魔窟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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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窟十年

                第01章

  怜儿的爸爸和妈妈离婚了,他成了个多余的人。开始时是爸爸坚持要他,爸 爸振振有辞的说:「怜儿是我们刘家的骨肉,当然应该归我!」

  就这样,八岁的怜儿归了爸爸。

  妈妈走的那天,天下着小雨,妈妈把怜儿洗好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交给怜 儿。怜儿看得清清楚楚,妈妈的眼睛里是一大堆的泪水,随时就会夺框而出。妈 妈冒着雨走了,怜儿拿着雨伞追了出去,可爸爸把他拽了回来,恶狠狠的说: 「别理她!就当她死了!」

  爸爸开始对怜儿进行反妈妈的教育,他告诉怜儿:妈妈是坏女人,和别人搞 破鞋,和野男人跑了。天长日久怜儿确信无疑,对妈妈产生了强烈的恨。

  后来爸爸又找了个女人,那是个可以管爸爸叫爸爸的年龄很小的女人,她每 天的工作就是擦胭脂抹口红、上街买衣服,外加上打骂怜儿。怜儿给她起了个外 号——母老虎。

  母老虎宋小华才25岁,她一进怜儿家的门,就看不上怜儿,她感到如果没有 这个孩子,没有这张嘴,那起码可以给她省出来一个月的化妆品钱;如果他不穿 衣服,就可以省出她的水果钱……总之,如果没有这个孩子多好。

  爸爸在家的时候还好,母老虎不敢太过分,可是爸爸常常出车去外地,怜儿 就成了母老虎的发泄对象。

  开始的时候她只是骂怜儿,什么「缺德」啦、「不要脸」啦、「死鬼」啦; 后来她的骂就升级了,她把一切的怨恨对准了怜儿以及怜儿的妈妈。

  母老虎最开心的事就是和怜儿唠嗑:「说!你妈呢?」

  怜儿就回答:「我妈跑了。」

  「和谁跑的?」

  「野汉子。」

  「你妈是啥?」

  「是破鞋。」

  「啥是破鞋呀?」

  「和别人睡觉。」

  这时,母老虎就发出了象银铃一样清脆的笑声。

  后来母老虎就开始打怜儿,当然都是在爸爸不在家的时候。她先是把门窗关 严,她可不想落个坏名声。然后就是嘴巴,后来她感觉腻了,她觉得扇嘴巴太没 创意了,也太原始了。于是她开始研究怜儿的身体。

  她的拿手好戏是把怜儿扒光了来羞辱他,叫他无地自容,使他丧失人格,没 有尊严。

  怜儿每当看见母老虎那红红的尖尖的手指甲就哆嗦成一团,他主动的脱去衣 服,等待母老虎的教训。这时母老虎就会手持一根织衣服的钢针,在怜儿的大腿 里子上、屁股上、腋下象绣花一样的打上烙印。开始的时候怜儿还哭啊喊啊,可 后来他习惯了,把这当成了一种刺激和消遣,他喜欢看母老虎那气咻咻、恶狠狠 的样子,他知道自己力气小,打不过她,他唯一的希望就是气死她!

  那天,母老虎清理完了卫生间,正好怜儿想上厕所,母老虎就说:「你是跟 我作对呀还是和我过不去啊!我刚刚打扫完卫生间你就要尿尿,憋着吧!」

  快中午的时候,怜儿实在是憋不住了,尿了裤子。

  母老虎气坏了:「你给我扒下来!」

  怜儿脱了裤子,母老虎还是不答应,叫怜儿脱光。怜儿赤裸裸的站在地上, 身体笔直。

  「你不是老尿尿吗?我有办法!」母老虎拿来了一跟线绳,系在怜儿的小便 上。

  怜儿不敢喝水,怕尿尿。直到晚上爸爸回来的时候,母老虎才给他解开。

  有一次,母老虎饿了怜儿三天,原因是早晨怜儿没给她倒尿盆。怜儿饿的没 法,看着母老虎在那啃猪爪,就捡了块骨头,母老虎抢过了骨头塞进了怜儿的肛 门里:「不许拿呀!你要是拿出来,我就把这堆骨头全塞你后面里!撑死你!看 你还搀不馋!」

  那块骨头在怜儿的肛门里三天,每当怜儿大便的时候,他都是把骨头拿出来 放在一边,便完了再塞里,因为母老虎每天是要检查的。等爸爸回来的时候那骨 头都臭了。

  就是这样的生活也不属于怜儿,有一天,母老虎向怜儿的爸爸宣布了一个重 要的消息:「你知道我听说了一件什么事吗?」

  爸爸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什么事?」

  「怜儿根本就不是你的儿子!」

  「胡闹!」怜儿的爸爸丝毫没有相信这无稽之谈,冷笑着看着母老虎。

  「胡闹,我告诉你吧,这个人姓林,是个福建人,以前在我们这做木材生意!」

  怜儿的爸爸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在脑子里终于找到了,确实有这么个人,他 反问:「你怎么知道的?」

  「这是怜儿的妈临死时写给那个姓林的信!」母老虎举着那张可怜的信,炫 耀着。

  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当怜儿知道自己不是爸爸的儿子时,他唯一的精神支柱没有了,往常母老虎 打他的时候他还躲在爸爸的身后,把那巨大的身体当成了盾牌,可现在他知道, 这已经是没用的了,他挺在那,任凭母老虎的手在他的脸上扇着,直到她的手疼 了。

  爸爸对怜儿不是自己的亲儿子这件事怎么也接受不了,这无疑证实了自己以 前的猜测,那就是怜儿的妈妈外面肯定是有个人!

  最叫怜儿担心的事终于来了,爸爸和母老虎站在了一边,他改变了过去那种 中立的立场,而是偏向着母老虎。

  母老虎可以明目张胆的教训怜儿了,他的身体已经是体无完肤了,就连小鸡 鸡也被绳子勒得红红的。不论给怜儿什么吃的,母老虎都会在上面吐上一口唾沫, 如果是长型的东西,她就把那东西插进怜儿的肛门,然后再叫他吃下去。

  母老虎又开始和怜儿唠嗑了,不过内容又有了新意。

  「你妈呢?」

  「跑了。」

  「和谁跑的?」

  「野汉子。」

  「啥是野汉子啊?」

  「就是搞破鞋的男人。」

  「啥是搞破鞋呀?」

  「就是X我妈。」

  「你叫啥?」

  「怜儿。」

  「不对,你叫杂种。记住了吗?」

  「记住了,我叫杂种。」

  「啥是杂种?」

  「杂种就是我。」

  「杂种是野男人和野女人生的孩子。」

  怜儿点了点头。

  「知道吗?就是你!重复一遍。」

  「杂种是野男的和野女的生的,就是我。」

  这时,母老虎就笑了,那笑声就好象是猫头鹰的叫声。

  怜儿试图逃跑,可每次都被母老虎抓了回来,她在外人的面前是个好母亲, 邻居们都知道她很爱那孩子,就象对自己的孩子一样。

  怜儿的体重在减少,原来那圆圆的脸变成了一条条,两只眼睛更大了,深深 的陷在眼框里。

  最叫怜儿心惊肉跳的是后妈的戒指丢了,那颗金灿灿的东西没有了,那可是 母老虎的命啊!爸爸帮助后妈找,屋子里搞的翻天覆地,乱七八糟,但那个东西 还是没有。

  母老虎的眼睛突然蹦到了怜儿的脸上,这是怜儿最害怕和最不愿意看到的, 可现在就是发生了!

  「小王八羔子!把戒指拿出来!」

  怜儿躲到了墙角,身体几乎要挤到墙外面去,他摇着头。

  「拿出来!」

  怜儿还是摇着头。

  「把衣服脱了!」母老虎冷笑着。

  怜儿迅速的脱着衣服,他的动作敏捷的叫人吃惊。

  怜儿赤裸裸的站在那里了,母老虎四处打量着怜儿,可她看了半天也没有发 现有可以藏戒指的地方,突然,她象发现新大陆一样:「你给我爬下!」

  怜儿乖乖的趴在地上。

  「把屁股撅起来!」

  怜儿高高的撅起了屁股,他不知道这个母老虎要干什么。

  母老虎扒开怜儿的屁股,狠狠的插进去一个手指头,怜儿「妈呀」的一声惨 叫,他疼的几乎昏死过去。

  爸爸有些看不下去了,说了句:「唉!他要那东西干什么啊,别白费劲了!」

  母老虎这才住了手。

  三天后,母老虎在裙子里找到了那枚戒指,她是忘记了。

  春节的时候,家里来了个客人,据说是母老虎的三舅爷,他是个虎背熊腰的 老头,如果看身体,谁也不会相信他已经是近70的人了,他的身体很好,他可以 把一袋子大米轻松的扛到三楼。怜儿在他来的期间竟然没有挨打,怜儿对这个给 他带来好运的老头有一种说不出的好感。

  正月初七的那天,老头要走了,他对怜儿的爸爸和母老虎认真的说:「外孙 女和外孙女婿,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爸爸和母老虎都让老头讲,爸爸还说:「舅爷,你是我们的老人,如果把我 当成自己家的人你就说吧。」

  老头咳了一下说:「我已经知道怜儿不是你的儿子,小华还小,我想你们最 好还是要个孩子,至于这个怜儿吗,如果你们不喜欢,我就带走,你们看怎么样, 如果同意就这样;如果不同意就算我没说。」

  母老虎正愁没有法处理这个讨厌的孩子,没想到会有这事,当然是一百个同 意了。但她没忘了折磨怜儿,拎着怜儿的耳朵,恶狠狠的说:「你听见没有!这 回你是掉进了福堆里了!去了要听话!要不我就叫老爷子给你送回来,到时候我 就扒你的皮!」

  怜儿的头点的就象鸡叨米一样,他恨不得马上就飞出这个家。

  松开了怜儿的耳朵,母老虎有点失落的感觉,如果怜儿真的走了,自己以后 还拿谁出气呢?没事的时候该多寂寞。想到这,她不由得叹了口气。

  母老虎和爸爸忙忙活活的给怜儿包好了衣服,其实包里就怜儿的一个小裤衩 和一个背心,还有一件两年前的上衣,一双小了并且顶出了洞的鞋。

  母老虎把老头送到门口时,还叮咛着:「三舅爷,这小贼皮子你得管住,别 可怜他!人就是这样,都是贱皮子,不值得你恭敬,你越恭敬他越来脾气。」

  老头点了下头:「恩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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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章

  老头盯着坐在对面的怜儿,这是老头在火车上干的唯一的一件事。他觉得这 孩子很好看,好看的象一幅画。又黑又大的眼睛里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哀怨,那种 情绪不论是谁看了都会对他产生一种怜爱;那稍微上翘的鼻子小而且直;那红嫩 的嘴唇如同是春天里鲜艳欲滴的红樱桃,叫人有一种想咬一口的欲望;他天生就 是受气的模样,小心翼翼,总是看着别人的眼色,脸上挂的永远是不属于自己的 表情。

  老头就是这样的看着他,其实他的眼神早就叫怜儿有种恐惧的感觉,那眼神 具有极大的穿透力,好象X光,可以撕开你的衣服,扒开你的胸膛,钻进你的心里。 怜儿甚至怀疑自己想什么他会不会知道?对于这一点,他渐渐的深信不疑了,他 暗暗的叮嘱自己:可别把他想成坏人,他会怪我的。

  坐了一天多的火车,老头没有说一句话,他记住了母老虎的话,想给这孩子 一个威严的感觉,叫他望而生畏!他的眼神是严厉的,同时又充满了欲望:他想 象着眼前这个孩子如果扒去了衣服该是个什么样?他的肉体该是……他不能再想 下去了,因为他的下面已经有反应。

  怜儿知道:离开了母老虎就逃出了狼窝,他有点象小鸟飞出笼子的感觉,可 当他看见对面的老头时,他的心就又揪了起来。他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人,他的脾 气、他的禀性、他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一种畏惧在他的心头萦绕着,他畏 缩在那太大的爸爸发的工作服的破棉袄里,那棉袄已经在爸爸身上穿了五、六年 了,外面蹭满了油腻。

  火车到站了,怜儿费劲的背起了那个包。

  老头姓阎,早年在镇里的屠宰场上班,因为他杀猪的技术很好,无论是多么 体壮膘肥的猪在他手里从来就没有挨过第二刀,所以人送他外号叫阎王爷。

  前几年阎王爷的老婆因为心脏病死了,阎王爷唯一的一个女儿早已嫁到了南 方,五、六年也没回来一趟,阎王爷一个人住在郊区和城市的交界处,是个城里 不管、郊区不问的三不管地界。

  阎王爷的房子孤调调被那些掉光了树叶的树林包围着,除了离那房子百十来 米的对面有一小簇房子,有几个食杂店、小买店、修车和修鞋铺外,就啥都没有 了,这里聚居了光棍和氓流们,所以人们都管这个地方叫「光棍屯」。

  当阎王爷把怜儿背上的包摘下来放在那房子的门口时,他面无表情的说: 「到了。」他的神态和在后妈家时判若两人。这更增加了怜儿的恐惧心理,他用 嘴朝冻得发僵的手上哈着气,然后讨好的拎起包。看着他:他高高的个,魁梧的 身体,叫人看了就会想起那些屠杀行刑的刽子手。特别是那张恐怖的脸,满脸的 横肉,笑的时候脸上皱纹全是横的,就好象笔记本上的道道;他的脑袋上面光秃 秃的,仅仅在耳朵附近可以看到那里曾经有过头发;和头比较,他的脸却截然相 反,一脸的连毛胡子叫人生畏,向四处扎撒着,好象要飞到四方;一双向外突起 的如同金鱼一样的眼睛,眼睑下是一堆好象没睡醒一样的眼泡;扁大的鼻子头泛 着紫红的光芒,占据了整个脸的三分之一,上面稀稀拉拉的还有点暗红色的疙瘩; 厚厚的能有二两的嘴唇始终泛着褐红色的光润,好象刚刚吃过油腻的东西一样, 叫人感到他是个好色之徒。

  怜儿不知道现在应该是高兴呢还是严肃。妈妈走后的一年多来,他学会了看 人家的脸色行事,这已经养成了习惯了。当他看见阎王爷的脸上皮笑肉不笑的挤 了下,那满脸的横肉向两边舒展了一下后,他感觉那是笑,就陪着咧了下嘴。

  阎王爷打开了锁头,屋子里扑出了一股发霉的气味。房子很小,只有一大一 小两个屋子,大的是睡觉的地方,小的是做饭的地方。

  怜儿把包放在地上,这显然不是什么事情,可阎王爷生气了:「你不懂规矩 啊?」那话一出口,巴掌已经打在了怜儿的脸上,带起了嗖嗖的风声。怜儿眼睛 冒着金星,不知所措,他又拎起了那包,但不知道该放哪。

  阎王爷拎过包,瞅了瞅周围,也没什么地方,就又把那包放在了地上。

  「以后拿东西小心点!轻点!」

  怜儿揉着脸点点头。

  怜儿随同阎王爷进了里屋,炕上是一床看不出颜色的被子,阎王爷朝炕沿努 了下嘴,怜儿知道那是叫他坐在炕上,他只是把屁股挨在炕沿上。

  阎王爷从外屋拿来了一把他过去用的杀猪刀,那刀很锋利,上面还有道深深 的血槽。阎王爷指着那道血槽说:「你知道这条沟是干什么用的吗?」

  怜儿看着那闪烁着丝丝寒光的刀,摇了下脑袋。

  「这是为了出血方便。」阎王爷做了一个用刀捅的动作,样子很凶,而且那 刀几乎碰到了怜儿的鼻子尖。

  怜儿吓得坐在地上。

  阎王爷笑了,那笑叫怜儿的头发竖了起来。

  「你知道我杀过多少头猪吗?」

  怜儿恐怖的看着,眼睛睁的老大。

  「我杀的猪排成队可以从我家的门口排到你们家!」

  怜儿不知道对这个问题该如何表示,是赞同还是默许或者是其他。

  「我不但敢杀猪,你信不信?我还敢杀人!」他把刀用力的向上一挑,眼睛 里冒着红光。

  怜儿打了下哆嗦。

  阎王爷把刀扎在那张瘸了一条腿的桌子上,那动作很潇洒,刀在桌子上震动 着,发出嗡嗡的声音。

  丢下怜儿,阎王爷把几块木头往炉子里塞,然后划了根火柴,炉子里发出了 噼噼啪啪的声音,木头着了,那火苗子窜出了挺高。把一铲子煤倒进了炉子后, 阎王爷对怜儿说:「睡觉的时候我看见你的身上了,我知道你在那挨打受气,所 以把你领来了,你知道吗?」

  怜儿点点头,那头点的比刚才要使劲,其中包含着感激的成分。

  「从今天起你就管我叫爷爷,知道吗?」阎王爷一边盖着炉盖,一边对着怜 儿说。

  怜儿又是点点头。

  阎王爷点了怜儿的头一下,那劲大了点,怜儿差点被点倒,他趔趄了一下又 站稳了,老头提高了声音:「别老是点头!答应我的话!」

  怜儿知道了错的地方,就使劲的回答:「知道啦!」

  「我姓阎,叫阎彪,你记了,以后有人问你,你好知道。」

  「我知道了。」

  「那你重复一遍。」阎王爷的脸很严肃。

  怜儿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究竟有多大,但看着阎王爷那张脸,他知道应该重 视这个问题,就努力的记住了:「你姓阎,叫阎彪,是我的爷爷。」

  「远房爷爷。」阎王爷补充了一句。

  怜儿好象鹦鹉学舌的说:「远房爷爷。」

  「另外我可给你规定几条规矩,如果你不遵守,我没有办法,只好把你送回 你后妈那去。」

  听见后妈,怜儿吓得打了个哆嗦。

  「第一、要听话,你懂吗?」

  怜儿点了下头:「我懂。」

  「不管我干什么或者是要你干什么,不许说不字!听清楚了吗?」

  「我听清楚了。」

  「再一个,不许和外人说话,不管他们说什么,问什么,都不要和他们说话, 知道吗?」

  「我知道。」

  「第三,我和你之间不管什么事都不许和别人说,就连你爸爸和后妈也不行, 记住了吗?」

  「我记住啦。」

  「那你再重复一遍。」

  怜儿把阎王爷规定的三条背了一遍。

  最后阎王爷严厉的问:「如果违反了规定怎么办?」

  怜儿打着哆嗦说:「把我送回去。」

  「送哪!」阎王爷知道怜儿一听见后妈就酥骨,所以就故意的叫他说出来, 增加他的恐惧感。

  「我后妈……那。」

  「好了,你去买点酱油和盐,我做饭。」说着把个瓶子和一元钱递给了他。

  怜儿松了一口气,接了钱出去了。

  小卖店就一个老头,看那年纪和阎王爷的差不多,就是瘦了些。他仔细的打 量着怜儿:「你是谁家的?我咋没见过你呀?」

  怜儿这回可用上了阎王爷教他的话:「我是阎彪家的,我是他的远房的孙子。」

  老头用提溜和漏斗给怜儿打完了酱油,又给他拿了一袋盐,笑眯眯的看着怜 儿:「你就叫我邵爷爷吧,我和你爷爷是朋友,他老来找我下棋,是个臭棋篓子。」

  怜儿礼貌的和邵爷爷说了再见就回家了。

  那天晚上阎王爷作的是面条,用他的话说,叫「上车的饺子下车的面」,这 是吉利的。

  怜儿向嘴里塞着面条,尽管那面条没什么味道,可对怜儿来说就是美味佳肴 了。

  一年多来,他没吃过一顿饱饭。他狼吞虎咽的,发出了吐噜吐噜的声音,阎 王爷一敲碗沿说:「小孩子家!吃饭要有个吃相!别出声!」

  怜儿开始小心翼翼的吃,他知道这个老头的穷毛病还不少,自己还是小心点 好。

  吃完了饭,阎王爷坐在炕沿上,把臭哄哄的袜子脱了下来。

  怜儿马上去外屋打了一盆水,端给阎王爷,阎王爷心安理得的把脚往盆里伸, 水稍微热了点,怜儿的脸上就又挨了一巴掌。怜儿慌忙的取来了凉水,向盆里堆 了点,阎王爷一伸脚,怜儿的脸上就又挨了一巴掌:「你想拔死我啊!你给我喝 了!」

  怜儿眼里噙着泪水,端起盆,准备对着嘴喝,阎王爷一脚踢掉了盆:「你他 妈了个逼的真贱呀!叫你喝你就喝呀!换点去!」

  阎王爷就是这样,叫你怎么都不是,左右为难,不知所措。

  怜儿重新打来了水,他先伸进去手试了下,直到那水不凉也不热了,才放到 阎王爷的脚下。

  阎王爷把脚放进了盆里,惬意的舒出了一口气。

  怜儿不知道他是否应该给阎王爷洗脚,他迅速的考虑了一下后,觉得洗比不 洗好,就伸手给阎王爷搓脚。他先是把脚背搓干净;然后就一个脚趾头一个脚趾 头的搓;最后他把脚后根和脚心又仔细的搓了。阎王爷看着怜儿搓完的脚,想挑 点毛病,可没挑出来,就上炕了。

  阎王爷打开炕上那条看不出颜色的被子,他挪回了腿,脱光了衣服,钻进了 被窝,怜儿在家是穿裤衩的,就穿着裤衩往被窝里钻,老头嗔怪的说:「脱光了, 穿裤衩多费呀!睡觉还穿衣服,什么毛病!要是叫你后妈看见了不橚你呀!」

  怜儿赶忙甩掉裤衩,象条赤裸裸的小鱼一样钻进了被窝。

                第03章

  屋子里的灯本来就很昏暗,那是个只有10瓦的小灯泡,再加上灯泡上挂满了 黑糊糊的油腻,使得本来就不亮的灯如同个萤火虫。

  自从怜儿进了这个屋的时候,阎王爷就产生了一个强烈的心理:你是我的!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了!阎王爷有着极强的占有欲,他喜欢的东西(他甚至 把怜儿也当成了是一种东西,就好象他屋子里的桌子、凳子、尿罐一样没什么区 别)是必须要得到的,既然怜儿是个东西,那就是说他喜欢怎样就可以怎样。对 于这点,他是毫不动摇,甚或极为坚定的。是的,他的自信心很强。

  他看着怜儿那长长的盖住眼睛的睫毛,心里暗暗的骂着:「他妈了个逼的! 这是谁弄出的尤物,这么他妈的好看!天生是叫我整的材料!」他就是这样,无 论是高兴还是生气,他都会骂人。当然了那骂的口气是不一样的,现在的骂就是 他高兴的骂,每当他高兴时都会这样,就象他在杀猪的时候一样。每当他杀一头 猪,他就会亢奋的骂:「真他妈的痛快!」当他看见那鲜红的血喷了出来,他就 激动、勃起,有时甚至跑马。

  他知道:他现在面对的这个小猪崽就将要被他杀掉,他看了看枕头上的怜儿, 问:「睡了吗?」

  怜儿虽然没睡着,但还是被阎王爷突然的问话吓了一跳,他惊恐的答:「没, 我没睡。」

  「我想叫你见识见识。」

  阎王爷把怜儿的头按进了被窝,叫他看看两个人的下面有什么不同,由于劲 大了些,怜儿的脸碰到了那条肉呼呼的东西上。

  阎王爷的那东西确实和怜儿的不一样,怜儿那小小的东西象个没绽开的花蕾, 包皮紧紧的包裹着龟头,只是在前面露出了一点点粉红的嫩嫩的的颜色。阎王爷 的就狰狞可怕了,那是怜儿从来没看见过的大家伙!很黑很黑的,包皮已经褪的 没有了,如同鸡蛋一样的龟头发出了暗紫色的光来,在那长长的阴茎上是密密麻 麻的褶驺,根部是一大团浓密的黑灰色的毛,毛丛里是两只手捧不过来的的褐紫 色的卵子……

  阎王爷叫怜儿摸自己的下面,怜儿老是觉得那东西好象是个野兽或者动物一 类的,所以就有点害怕。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触了一下,就赶忙的缩了回来。

  「操他妈的!怕啥啊!又不能咬你手!摸!」

  在阎王爷的吆喝下,怜儿闭着眼睛把那勉强可以攥过来的东西抓在了手里, 他感觉到那个东西在他的手里一点点的变大了、粗了、硬了,还滚烫的。

  「你知道这叫啥吗?」

  怜儿敢没吭声。

  「我再问你,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是牛子?」

  「还行,你小子挺他妈聪明的。」又指着睾丸问:「这个叫啥?」

  「卵子。」

  「嘻,行!你知道这玩意是干什么的吗?」

  怜儿对此是一无所知,就晃了下脑袋。

  「你他妈真笨!这是用来操的呀?」

  怜儿还是不明白,他想起来了母老虎说他妈的话,就问:「是不是男的和女 的睡觉吗?」

  「是呀,男的和女的那叫操逼,比如你妈和你爸。」

  怜儿困惑的看着阎王爷。

  「就是说,你妈不是女的吗?」阎王爷循循善诱的问。

  怜儿点点头。

  「我不是男的吗?」

  怜儿又点点头。

  「我把这玩意插你妈的逼里就是操,你知道吗?」

  「啥是逼?」怜儿又不明白了。

  「逼就是女人生孩子和夹鸡鸡的地方。」

  「我知道了,插逼就叫操,对吗?」

  「当然了,插别的地方也叫操,比如插你的后面里。」

  怜儿又困惑了。

  阎王爷见他不明白,就把他翻了个身,把那一豁豁粗的家伙往怜儿的屁股里 塞。一边插还一边说:「我叫你明白明白,这就是操!」可那孩子毕竟是太小了, 怎么也放不进去。阎王爷赤条条的跳下炕去,怜儿纳闷的看着他,他挺着个勃起 的大肉棍子去了外屋。

  一会的工夫,阎王爷回来了,他手里小心翼翼的端了个小碟。怜儿知道,那 是个装咸菜的碟子,可他不知道阎王爷拿它干什么。到了跟前怜儿才明白,碟里 盛满了金黄色的豆油。

  阎王爷示意怜儿扒下,怜儿脸朝下扒在炕上。阎王爷用手指头蘸了点豆油抹 在怜儿的后面里,滑溜滑溜,好再插,可是无论他使什么招法,就是个进不去。 他泄气了,一屁股坐在炕上。怜儿知道他在自己的身上的一顿鼓捣是在操自己。 他感到那屁股一会被扒开,一会又抹东西,滑腻腻的。

  当阎王爷翻身坐在炕上时,怜儿才第一次正眼看阎王爷的身体,他的脸和腮 帮子上全是钢刺一样的胡子,那胡子哩哩啦啦的一直延伸到胸脯子上,在胸脯子 那集中了成一片,在咂咂头上有几根很长很长的,心口窝那夸张的聚集了一大团, 又黑又密又长。那毛并没有结束,而是一路下来,和小肚子连在了一起,最后在 那条蛇一样的东西的周围蔓延扩大了,形成了黑糊糊的一大片。单就看这一身毛, 就会叫人不寒而栗。

  阎王爷把那有点软的鸡鸡搭在怜儿的脸上,怜儿当时正仰脸躺在那,那东西 的头正好挨在嘴那儿,发出了骚烘烘的味。怜儿有点恶心。阎王爷好象看出了怜 儿的心思,扒开怜儿的嘴,就把那东西塞了进去,那玩意在怜儿的嘴里涨大了, 把怜儿的嘴塞的满满当当的,那鸡蛋般大的头触在嗓子眼里,使得怜儿有些干哕, 阎王爷可不管那么多,他抓住怜儿的两个耳朵,肚子向怜儿的嘴里抵着,终于一 股热乎乎的又骚又腥的东西窜了出来,钻进了怜儿的嗓子里,呛得他直咳嗽,嘴 里精液随着咳嗽喷出了一些,阎王爷赶忙伸过来一个手指头,把怜儿因为咳嗽而 喷出来的精液抿了起来,抹在怜儿的嘴唇里:「吃吧,这是好东西,有营养的。」 怜儿禁着鼻子把那玩意儿咽了下去。

  经过了这阵的折腾后,阎王爷有点困了,他斜躺在枕头上睡了,发出猪一样 的呼噜声。

  夜里,阎王爷有尿了,他忘记了自己身边的怜儿,刚刚准备下炕,翻身却碰 到了怜儿。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了起来,他知道,那是小华的。他拎 起了怜儿的耳朵:「我想撒尿!」

  怜儿起身想去取尿盆。阎王爷按住了他:「这不有现成的吗!」

  他扒开了怜儿的嘴,把尿尿进了怜儿的嘴里。尿完的时候在怜儿的嘴上还习 惯的抖了抖,把龟头上的尿甩下去,结果甩了怜儿一脸。

  怜儿怕得要命,他没敢洒一滴,把那热乎乎的发骚的东西喝了进去。他恶心、 干哕。

  有了怜儿以后,阎王爷夜里从没有下炕尿过,他甚至连身体都不欠一下,只 是动动嘴:「怜儿,我要撒尿!」

  怜儿就立即起来,扒在阎王爷的下面,等那骚哄哄的东西灌进了他的嘴里, 他才下炕吐在尿盆里。有时尿多了,嘴里盛不下了,他就咽进去了一些。

  阎王爷的恶作剧好象是来源于小华,他渐渐的从对怜儿的性虐待中得到了乐 趣。当他看见怜儿用嘴接他的尿时,他就想笑:「想不到世界上啥事都会有。」

  过后他还会幸灾乐祸是问怜儿:「尿是什么味?」

  怜儿不知道他的用意,不敢说。当他看见阎王爷的脸上有些笑意才说:「咸 咸的,有点那个。」

  「你喜欢喝吗?」

  对这样的问题,怜儿心里是最明白不过的了,他怎么敢说不喜欢喝?他装出 一副高兴的样子:「我喜欢喝。」

  「那好啊,我现在就有了。」阎王爷把手伸进裤子里去掏鸡鸡,怜儿上去含 住……

  那天阎王爷躺在炕上的时候,天已经有点黑了,他盯盯的看着怜儿,怜儿正 在刷碗,没注意到阎王爷。

  阎王爷用食指指了怜儿一下,怜儿没明白。阎王爷抓起个碗就砸去,怜儿躲 了一下,碗在他的头上滑了过去,他的额头顿时就起了个大包:「你他妈了个逼 的不明白啦又?」

  怜儿放下碗,他不知道自己是碗刷错了还是别的什么地方错了。

  阎王爷一指自己的下面,怜儿才明白过来,他洗了下手,俯在阎王爷的喀吧 裆处。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怜儿很快就接受了阎王爷给他的角色,每当 夜幕降临时,他就知道该干什么了。他就象个小猫一样扒在阎王爷的身体上,用 小嘴裹着那黑不溜秋的大家伙,发出了吧嗒吧嗒的声音。

  经过一个月的共同生活,怜儿对这事儿已经习惯的如同是刷碗和扫地一样了。

  再后来就连他的心理也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特别是当那股热乎乎的东西喷 进了他的嗓子里时,他就产生了说不出的激动,连他自己也弄不清是什么原因。

  怜儿在阎王爷这里呆了快一年的时间了,人有些胖了,脸也圆了些。

                第04章

  怜儿到阎王爷家的第一个新年到了,阎王爷感到是时候了,他可不愿意白白 的养活一个吃闲饭的,更何况他每个月的养老金只有300来块。

  大年三十的晚上,吃过了年饭,阎王爷端进屋来一碟豆油。怜儿似懂非懂的, 但是他不想问也不敢问。

  象往常一样他们脱光了衣服钻进被窝,怜儿把头缩到了被窝里,寻找那个他 已经熟悉的可以查出几根毛的东西,阎王爷一摆手:「今天困了,算了。」

  怜儿睡了,他睡的很甜,他甚至梦见了妈妈,那个据说是死了的女人。

  阎王爷看见怜儿睡下了,他开始了忙活,他把豆油碟子拿到炕上,用筷子蘸 着豆油往怜儿的屁股里插,那筷子借着豆油的润滑一点点的进去了,并没费什么 事。阎王爷就改用手指头了,开始他插里一个小手指头,当那个敏感的部位润滑 的可以自由出入时,他开始插两个……

  一阵钻心的疼痛把疼怜儿疼醒了,他看见阎王爷那巨大的身体象山一样压在 自己的身体上,他上下的蠕动着,发出了呼哧呼哧的喘气声音。他感觉到一台压 道机车在自己的身体上碾着、压榨着,几乎把自己的身体碾成了粉末,他怀疑自 己的身体是否还存在?可他毕竟感到了那个常常被母老虎插东西的地方,现在可 能是插了个更大的东西,那疼痛就是来自那里。他想躲,可他的身体被牢牢的抓 在阎王爷那象簸箕一样的手里;他想喊,可这附近哪有什么人!他知道:自己唯 一的就是忍耐。他忍着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焦急的等待老东西快点完事,好少遭 点罪。他的嘴里哎呀哎呀痛苦的叫着,这样可以减轻点痛楚,但他不敢大声。阎 王爷把枕头推给他,叫他咬着枕头,他照办了,果然很灵,疼痛少了许多;而且 声音也出不来了,这才是老东西的真正用心。

  阎王爷见怜儿没了声音,更加放肆了,他抓过怜儿刚才枕的枕头,塞在怜儿 的肚子下面,把怜儿的屁股颠得高高的,使他那玩意儿出入更顺利一些。这次进 入没有了刚才的疼痛,却很撑挺,好象那小小的后面要裂了,阎王爷的肚子每次 顶在怜儿的屁股时,就发出啪咭的声音;同时,就是钻心的涨,好象有个东西插 进了自己的心脏,他怀疑是不是那把杀猪刀在切割着自己?

  等到阎王爷心满意足的拔出那把「杀猪刀」时,怜儿回头看见那是个有半尺 多长,一豁豁粗的家伙,黑黑的,上面满是曲曲弯弯的发青的筋和发红的血管, 那个发紫的头上正在滴滴哒哒的向下淌着白白的蔫呼呼的东西,好象是母老虎喝 的牛奶一样。

  阎王爷叭的拍了怜儿的屁股一下,骄傲的问:「怎么样?舒坦不?」这个动 作是阎王爷杀猪常用的动作,每当他杀了口猪,都会用刀背在那猪的后秋上拍一 下子,颇有气魄的叫一声:「爽!」

  怜儿没感到一丝舒服的感觉,但他还是违心的说:「舒服。」心里却骂着: 「妈的,你整我,我舒服啥呀?」

  后半宿阎王爷干脆就没叫怜儿睡觉,他教他手淫,怜儿撸了几下,觉得没什 么兴趣,就呼呼的睡着了,阎王爷掐了他屁股一下,他惊醒了,又接着重复那机 械的运动,他不明白这有什么意思?

  阎王爷告诉他:「你的这玩意儿太小,还是包头的,将来结婚了怎么办?谁 跟你呀,这么小怎么操逼呀?我是为了你好!这玩意是贱种,你越是摆弄它,它 就越长,以后每天都要坚持摆弄一个小时以上,没事的时候你就弄它,反正咱家 也没什么活。」

  那天白天,阎王爷起性了,怜儿知道他一起性就是急的,就赶忙的脱裤子, 可那裤子带的扣太紧了,怎么也解不开,没等怜儿的裤子脱下来,阎王爷的雄已 经窜了出去,把个阎王爷气的,骂了怜儿一顿。

  怜儿吓得不敢吱声,躲在小屋里。

  阎王爷气咻咻的进了屋,象抓小鸡一样把怜儿提留过去,他抓住怜儿的裤子 拽了过去,用剪子把裤裆「喀嚓喀嚓」的铰成了开裆裤,他随手把铰了的裤子扔 给怜儿:「这回方便了,连上厕所都不用脱裤子了!」

  怜儿就穿上了这条前后透风的开裆裤。

  当然这样一来可就方便了阎王爷,他没事的时候就上怜儿的喀吧裆掏一把, 想弄的时候不费任何事,只要把怜儿一按,就操起来。

  怜儿后来找到了个规律,每当阎王爷起性的时候,他那特有的紫红色的鼻子 头就新鲜了,它由原来的紫红色变成了鲜红,而且泛着亮亮的光芒;他那本来就 很大的的眼睛就会射出炯炯的光辉,那白白的眼球上会布满了象蜘蛛网一样的血 丝;他那扁扁的肥大的舌头就会不停的伸出来舔着那发干的嘴唇,还不停的咽着 唾沫……每当这时,怜儿知道自己又要受罪了。尽管是反感,可他的脸上却不敢 有一点不满的样子,这当然是阎王爷训练出来的。如果怜儿的脸色稍稍有些难看, 阎王爷就会不管是脸还是什么地方的乱打一气,嘴里还不停的骂着:「你死了爹 还是死了妈了,哭丧着个脸!给谁看呀!」

  怜儿就得象演员一样马上把脸上的痛苦转变成欢乐。

  那天阎王爷象往常一样的整怜儿的屁股,完事拔出来的时候,那龟头就粘上 了点粪。阎王爷气的大骂,逼着怜儿舔。随后又是一顿掐,大腿、屁股一块块的 确青。

  「记住了!以后早上起来,先把屎啊尿啊打扫干净了!」

  怜儿傻傻的站在那,不敢动。

  「快去呀!拉屎去!然后好好洗洗你那臭屁股眼子!」

  怜儿如获大赦一样的跑去拉屎,然后又回来洗屁股。

  怜儿洗完了屁股,阎王爷把他拽到了炕上,扒开后面检查,看了半天才说: 「记着啊!以后要养成习惯,早上起来就拉,然后就洗,听见没有?记住没有?」

  怜儿使劲的点着头:「听见了记住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怜儿渐渐的习惯了阎王爷的性摧残,他觉得和后妈那惨无 人道比起来,这算得了什么呢?更何况在这里毕竟可以吃口饱饭。退一步说:除 了这里他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啊?他哪还有什么亲人呐!他满足了,他安于现状 了,他甚至想将来长大了要好好的对阎王爷。因此凡是阎王爷有了那种要求,他 都积极的配合着阎王爷,想尽一切办法叫阎王爷高兴。

  怜儿记得阎王爷高兴的时候只有一次,那是初夜后的第三天,当阎王爷有要 求时,怜儿没有滞滞拗拗的,尽管很疼,他的身体还是有意识的向上拱动着,使 阎王爷很快的达到了高潮。那一夜,阎王爷弄了四回。当他疲惫的从怜儿的身体 上滚了下来时,怜儿投了条热毛巾递给了他,他感动了,哭着抱住了怜儿,管他 叫孙子、叫宝贝,他甚至骂怜儿的后妈是婊子、婊子养的……这在某种程度上给 了怜儿一定的安慰,叫怜儿的心有一种复仇的感觉。每当这时,怜儿的心里就会 产生快感,眼睛也有了一点光彩。阎王爷看出了这一点,他便有意识的在他高兴 的时候或者是满足的时候大骂怜儿的后妈。

  怜儿掌握了阎王爷的这一个不成型的规律,就起劲的配合着阎王爷,他不为 了别的,唯一的报酬就是换取阎王爷那顿对后妈的破口大骂。

  阎王爷的骂也在升级,他渐渐把那个远在千里之遥的女人当成了猪,他骂她 是母猪、是母猪下的,他说:如果她现在在他的面前,他会用杀猪的刀来杀了她, 叫她象猪一样的嚎叫,叫她的鲜血喷的到处都是!

  当然了,阎王爷的欲望太强烈了,他有时一天竟然要弄个四、五回,而且从 来是随心所欲,不论什么时间,只要他有了要求,怜儿就得乖乖的撅起屁股,好 象那屁股不是自己的,好象那屁股天生就是为了阎王爷预备的。

  那天的后半夜,当阎王爷又爬上他的身体时,他实在是太困了,尽管阎王爷 那玩意儿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他还是疲惫的睡了过去。

  阎王爷平时就常常说:「我最不喜欢操死屁股了!」

  那时怜儿就糊涂的看着他。

  「你是不是不明白什么是死屁股?」阎王爷的脸色有点吓人,其实那是叫怜 儿记住的信号,这一点怜儿是知道的再清楚不过了。于是就认真的看着他那被鼻 子几乎占据了大半的脸。

  「就是屁股里不会动!」阎王爷恶狠狠的说。唾沫星子喷了怜儿一脸。

  于是阎王爷就身传言教,插进了怜儿的身体里,告诉怜儿应该如何的动弹, 怎么样使别人舒服、刺激。

  而现在面对着睡了过去的怜儿,阎王爷怎么会善甘罢休?他使劲的掐了怜儿 的屁股蛋子一下。

  怜儿一个鞠懔就醒了。

  「怎么,还没睡够吗?」

  怜儿就明白这话的意思了,他拱动着屁股,好象孩子的嘴一样的吞吐着那硕 大的肉棍子,并用肛门内的括约肌夹着阎王爷的那东西。

  阎王爷就象狗一样的叫起来,那声音会传出去很远很远。

  渐渐的,阎王爷这第二件活动比开始用嘴裹更叫怜儿感到刺激了,每当阎王 爷那硕大的东西在肛门里跳跃着射出一股股的精液时,怜儿都有一种被虐待的快 感,他会产生强烈的亢奋来。他不明白:痛苦也

                第05章

  那天早晨,怜儿象往常一样一大早就端着阎王爷的尿盆去外面倒了,刚一进 屋,阎王爷一巴掌扇在了怜儿脸上,怜儿的脸立刻就昌了起来,红肿的象馒头。 怜儿捂着脸不明白怎么回事,阎王爷指点着怜儿的脑袋说:「叫你明白!不许你 和外人说话!你没记性呀!」

  怜儿揉着脸,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冤枉的说:「他问我路。」

  「我不管!我也不听!别叫我看见第二次!如果下次我再看见了,你就回到 你那个母猪下的不要脸的杀千刀的婊子后妈那去!」

  「我知道了。」怜儿把眼泪憋了回去。

  「你重复一遍!」

  「不许和外人说话,说了就送我回什么来?」怜儿没记住后妈前面的那些个 定语,看着阎王爷,突然他觉得应该直接就说出后妈,可以简单点「后……妈哪…… 」

  从此以后,怜儿从来不说话了,就是认识的他也不说。

  怜儿十二了,他的个子比来的时候高出了一头,他的脸虽然还带有孩子气, 可和他的年龄相比就显得成熟的多了。他的裤子已经明显的短了,裤角在小腿肚 子上吊吊着,他不敢太往上提,如果提大了,那裤子就和裤衩差不多了,而且那 一扎长的东西就会从那开裆裤的口那当啷出来,所以他总是把裤腰提的低一些, 刚刚能挂在胯骨上就算了。尽管是这样,那发育很快的褪尽了包皮的东西还是不 时在开裆的地方探出头来。每当这时,阎王爷就说:「哈,它热了,想出来凉快 凉快了。」

  怜儿就苦笑一下,他想提出让阎王爷给买条裤子,可有三、四次话到了嘴边 又回去了,他有什么资格要阎王爷给买裤子呢?他觉得没道理,就把话咽到了肚 子里。

  终于有一天,阎王爷看见那小东西又在开裆的地方露面的时候,良心发现的 说:「裤子短了,赶明儿个有钱的时候给你买一条。」

  这话说了有四五个月了,可却没看出他有买的意思。

  那天老曹头和阎王爷喝酒,他影影绰绰的好象看见怜儿的鸡鸡在裤子下面当 啷了出来,就问阎王爷:「咋的?那孩子还穿开裆裤呢?」

  阎王爷周了口酒:「嘻,那孩子尿急,来了尿了就等不得,小时候做的病, 没办法。」

  老曹头觉得这话很在理,就没再问下去。

  两人喝了一会酒,老曹头又问:「那孩子是谁家的呀?」

  「一个远房亲戚的,没爹没妈了,怪可怜的,我就收留下了。」

  「感情的!你的心好啊,一定有好报啊。」

  「什么报不报啊,有个伴就得了,要不一个人怪寂寞的。」

  老曹头拿起一个鸡爪递给怜儿,怜儿看着阎王爷不敢接。

  「接着呀,曹爷爷给的,谢谢曹爷爷。」

  怜儿一边接过鸡爪一边说:「谢谢曹爷爷。」

  「小孩子怪伶俐的啊?」

  「还行吧。」

  曹爷爷刚走,阎王爷就拎着怜儿耳朵把他拽到了地上:「你他妈了个逼的咋 这么笨呢!」

  怜儿傻呼呼的看着阎王爷,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错了。

  「老曹头问你为什么穿开裆裤,我说你尿急,啦啦尿,你他妈的怎么不配合 我呢!」说着一个嘴巴打在了怜儿的脸上。

  怜儿捂着火辣辣的脸,还是不明白。

  阎王爷抓起怜儿的下面:「我说这话,你就装着啦啦尿!明白不!」

  这回怜儿是明白了,他点了下头:「我明白了。」

  「真的明白了?」阎王爷严厉的问。

  「真的。」怜儿非常肯定的说。

  「那你整一个我看看。」

  怜儿使了下劲,尿就顺着裤子脚流了下来。

  「对啦!对啦!」阎王爷夸奖着怜儿,这可是少见的,怜儿得到了夸奖,那 尿就哗哗的流了下来,裤子弄得精湿。

  老曹头是这一片最有手艺的人了,他的鞋掌的很好,东北把修鞋叫作掌鞋, 所以大家都叫他曹掌鞋,后来年纪大了,年轻人都叫他曹爷爷。曹掌鞋也是孤身 一人,早年有个很俊的老婆,后来跟了一个唱二人转的跑了。

  曹爷爷那天真想在阎王爷家住来,可他没好意思说。曹爷爷对阎王爷的底细 是一清二楚的,他心里明镜似的:那孩子如果没叫他糟蹋了那才怪呢!他想早晚 有机会得把那孩子弄到手,那孩子一掐可以出水,真是嫩的顶花带刺,就好象刚 刚从地里摘下来黄瓜!

  老曹头刚刚把鞋铺的门推开,老邵头就进来来,手里提溜着一双开了底的鞋: 「老东西啊,你死哪去了!我以为你进火葬场了!鞋坏了都没招了,赶紧给我整 整。」

  「我去关里家,昨天才回来,不信你去问阎王爷!」

  「对了,你看见了吗,他家有个小小子啊。」

  老曹头笑了:「看见了,我看那孩子有点呆。」

  「我看挺好的,俊!」

  「我估摸着早叫阎王爷给祸害了!」老曹头低声说。

  「八成是,那孩子老也不出来。」

  「你还不知道呢,都十一二了,还穿个开裆裤!这不是扯吗!」

  「是吗?」老邵头眼睛突然亮了下。

  「我糊弄你干什么啊,我亲眼见的啊!」

  「哈哈……」老邵头笑了「这阎王爷好的就是这口啊!」

  「是啊,你忘了那个小山东拉!」

  「对,对,我想起来了……可后来怎么走了?」

  「还不是叫小山东他爹领回去的,八成是知道了呗!」

  阎王爷拿着那电费的票子在骂:「他妈了个巴子的,这电费又涨了,都他妈 的四毛多了!还叫不叫人活了!」他忽然把脸转向了怜儿:「对了,以后天不黑 不许点灯啊!」

  阎王爷常常向怜儿苦穷,今天的电费长了,明天的水又长了,看这个月的大 米又吃不到头了。每当这时,怜儿就恨自己为什么这么能吃,如果少吃点不就给 阎王爷省点了吗。因此他就有了一种负债的感觉,他觉得自己老是欠着阎王爷的, 他欠阎王爷的太多了,他不应该叫阎王爷买裤子,他不应该吃的太多,他不应该 晚上尿尿的时候点灯……

  这正是阎王爷所要达到的效果!

  那天怜儿正在完成阎王爷交给他的任务——每天摆弄鸡鸡一小时。

  他仰在炕上那油渍嘛花的被子上,裤子褪到了脚丫子那,他的嘴里含着阎王 爷那东西,阎王爷的手摆弄着怜儿的下面。过了一会,阎王爷兴奋了,他把怜儿 翻了个身,就爬了上去,弄了会之后,他又把怜儿翻了身,把怜儿的腿搭在了肩 膀上,他一边弄着怜儿,一边撸着怜儿的鸡鸡,这个姿势是再方便不过的了,就 在阎王爷即将射的瞬间,怜儿的鸡鸡向上挺了几挺,一股蔫呼呼的精液就喷了出 来,这可是意外!阎王爷高兴了,他拍了怜儿的屁股一下:「我操!你他妈成个 人了!我他妈的17还没有呢!你鸡鸡这么点就有雄了!你小子,快成为精了,哈 哈哈!」

  怜儿还沉浸在刚刚舒服和欢快之中,口里呼呼的喘着气。

  从那天起,阎王爷就多了个游戏,没事的时候就把怜儿搂在怀里,掏出怜儿 的鸡鸡就玩弄。怜儿的鸡鸡在阎王爷的摆弄下就象气吹的,一天一个样。和成年 人的差不多了。

  阎王爷每天都要叫怜儿射一次,本来已经胖了的发圆的脸很快的瘦下去了, 怜儿上了瘾,就好象吸毒的人一样。

  怜儿对黑夜有种奇怪的渴望,每当天黑下来的时候,就是怜儿亢奋的时候, 他渴望着阎王爷插进自己的身体里,然后一边整着自己一边给自己手淫,每次都 是他忍耐着,等到阎王爷到了高潮的时候两个人一起射。有一次因为怜儿射的早 了,阎王爷把他大骂一顿。

  渐渐的,怜儿和上了阎王爷的拍。每次都和阎王爷几乎同时达到高潮。

  阎王爷也总是拍他屁股一下,表示那是一种奖励。怜儿越来越渴望那对他肯 定的一巴掌了。

                第06章

  邵爷爷来了,手里攥着一瓶子酒和两根香肠,一进门就大嗓门的喊:「阎王 爷!在家吗?」

  看见怜儿,邵爷爷故意装着不知道的问:「吆?这是谁呀?」

  阎王爷脸上的皱纹又舒展了一下:「是我远房的孙子。」

  「什么远房孙子?不是干孙子吧?」老邵头奸笑着。

  阎王爷砸了老邵头一拳:「别鸡吧瞎沁,他还是个孩子呢!」

  「好好,我知道是个孩子。好了,今儿个没啥事了,跟你喝两盅。」说着把 酒瓶子和鸡爪子放在桌子上。

  「呵呵,我可是有一个月没沾酒了,上回还是老曹头从关里家回来时和我喝 的呢!」

  「咋的,学好啦?」

  「罗锅上山,前(钱)紧啊!」

  「操,你还钱紧,一个月啥也不用干,享受劳保,多好啊。」

  「你没看见多了一张嘴吗,正是半大小子,能吃着呢!上个月一袋大米都没 够。」

  老邵头冷笑了下:「呵呵,喝酒吧,别扯没用的了。」

  俩人你一杯我一杯,一瓶子酒就很快的见底了。

  仗着酒盖脸,老邵头色咪咪的说:「现成的钱你挣不?」

  「啥现成的钱?」阎王爷纳闷的问。

  邵爷爷压低了声音,扒在阎王爷的耳朵上诎诎着。

  「操,你是咋看出来的呀?」阎王爷瞅了一眼怜儿,对邵爷爷说。

  「你当我还不知道呀!原来那个在你家住的小山东,你不是把人家弄了吗, 后来他爹把他领回去了,谁看不出来啊!」

  「没看出啊,你还真他妈的有俩手啊!好,就冲你这两下子,哪天我请你!」

  「你也不用请我,你就那俩劳保钱,是有数的,不象我,哪天都能进两个。」 老邵头撇着嘴,不屑的说。

  「那你还不说我喝你的蹭酒啊!」

  「拿东西换!」老邵头的眼睛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啥啊?拿啥换啊?」

  邵爷爷朝那怜儿一努嘴,「住一宿就行。」邵爷爷说着把棉帽子和狗皮大衣 往炕上一扔,就盘腿坐在了炕上。

  阎王爷压低声音:「你也得意这口啊?」

  「我看这小子挺嫩啊。」

  「哈,你是老牛想吃嫩草啊?」

  「操!还说我,你不是啊!」邵爷爷用筷子指了阎王爷一下。

  「你可别瞎说!」阎王爷装好人。

  「还瞎说?我早就看出来了,你说吧,啥前儿叫我也开开荤……」

  阎王爷寻思了一下:「好说,以后再说吧啊。」

  邵爷爷和阎王爷喝到了半夜,邵爷爷也没有走的意思。怜儿已经困的睁不开 眼睛了。

  阎王爷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两个胳膊使劲的抻了个懒腰:「操!我今儿个喝 多了!」他本想借这个话叫老邵头回去,可邵爷爷好象不明白似的,坐在那自己 闷头的喝。

  当墙上那个破钟打了整整12下的时候,阎王爷说话了:「老哥呀,愿意喝咱 们明儿个再喝吧,时候不早了。」

  邵爷爷的舌头大了,含糊不清的说:「不早我就在你这睡了,反正我们是谁 跟谁呀!」

  阎王爷没法,就叫怜儿铺被子。

  就这样,那本来就不大的被子现在要三个人盖了。

  阎王爷睡在了中间,炕稍是怜儿,炕头是邵爷爷。

  邵爷爷看他们爷俩都没穿裤衩,就给自己个台阶说:「入乡随俗,咱也不能 破了你们的规矩啊。」说着把个埋了巴汰的裤衩扒了下来,扔在炕头。

  邵爷爷没有睡,他扒在阎王爷的耳朵上小声的说:「我硬了,把他弄过来吧?」

  阎王爷假装正经的说:「不行,他太小了。」

  「求你了,我受不了了。」

  「明年吧。」

  「我操,你这一杆子可支的不近啊!我想今天要。」说着把什么东西塞在阎 王爷的手里,阎王爷凭感觉就知道那是钱,但他不知道是多少,就起身说:「我 去尿泼尿,一会回来再说。」

  阎王爷到了外屋,借着月光看清楚那是三十元钱,他心里很高兴:没想到, 这个小东西没白养,还有这个用途!「他把钱放好,就回到了炕上。

  邵爷爷着急的问:「行吗?」

  阎王爷笑了:「稍稍等一会。」说着他把怜儿搂到了自己的怀抱里,迷迷糊 糊的怜儿依在阎王爷的怀里,阎王爷把怜儿推给了邵爷爷。

  邵爷爷打开了灯,在那昏暗的灯光下,仔细的端详着怜儿:那白嫩的圆脸被 乌黑的眼睛占了大半个脸。虽然正在睡觉,可一看就知道那孩子的一对眼睛该是 多么美丽,特别是那长长的睫毛,如同扑扇盖在眼睛上。下面那小巧的鼻子有点 上翘,鲜红的嘴唇鲜艳的好象要流出汁来。

  邵爷爷忍不住的咽了下口水,伸出两只青筋暴露的手在怜儿的身体上贪婪的 摸着,光滑洁白的肉体叫老邵头下面支棱了起来,他把嘴贴在怜儿的脸蛋上……

  邵爷爷刚要插他那东西,怜儿醒了,看见爬在自己身上的是邵爷爷,他惊叫 了起来,挣扎着往外挣。

  阎王爷赶忙按住怜儿,又拍了拍怜儿的屁股:「听话。」

  这要是在平时,有了阎王爷这句话,怜儿就会缕顺条怏了,可现在他的身上 压着另一个人,这是他无法接受的,他挣扎着,手和脚不停的乱踢乱挠,邵爷爷 没了主意。

  阎王爷骂怜儿:「小兔崽子!我他妈的白白养活你呀?就是喂猪到时候还能 杀出点肉呢,可你他妈的连我的话都不听!你是不是找死啊!」

  阎王爷伸出了那簸箕般的手,死死的按住了怜儿。阎王爷的手就是阎王爷的 手,那手比一般的人大了有几号,两个手掌象个大蒲扇一样把怜儿的身体盖了个 溜严;那粗壮的手指头好象胡萝卜一样按在怜儿的身体上。怜儿被按得丝毫也动 不了了。过了一会,怜儿累了,劲也没有了,阎王爷才把怜儿推给了邵爷爷。邵 爷爷插了三次也没有插进去,阎王爷就帮助邵爷爷扒着怜儿的屁股,邵爷爷把一 口唾沫吐在了怜儿扒开的后面里,就顺利的进入了怜儿的身体。

  半夜的时候阎王爷又被怜儿的喊叫给吵醒了:「我困!我困!」然后是邵爷 爷低三下四的声音:「好宝宝,就一次,再整一次就得了。」

  怜儿没声了,只听邵爷爷象老牛一样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在屋子里回荡。

  邵老头已经弄三次了,他老是觉得那三十块钱花的有点冤枉,自己要是弄一 次太不够本了,老是想多发泄几次,捞回本钱。

  当他最后一次把他那东西从怜儿的后面里拽出来时,怜儿的身上粘满了汗水, 精液顺着屁股沟子向外淌……

  邵爷爷当着阎王爷的面干了怜儿以后,怜儿那少许恢复的自尊心便荡然无存 了,他对阎王爷培育起来的一点好感也没了,他知道阎王爷把自己当成了一个随 便任何人都可以上的一分不值的东西,他产生了破罐子破摔的念头,什么这个那 个的,有什么用?他甚至把裤子的裤裆又撕大了些……

  打那以后,邵爷爷成了阎王爷家的常客,他三天两头的请阎王爷喝酒,阎王 爷也把他当成了知己。两个人是无话不说,无话不谈。但是每次离开的时候邵爷 爷塞给阎王爷手里二十或者三十块钱是不能少的。阎王爷很自然的心安理得的收 下了,他甚至在想:是不是该给怜儿买条裤子了?

  怜儿还是穿着那条开裆裤,他习惯了屁股那凉飕飕的,干什么都方便,就连 大便都不需解裤子,只要一蹲就得了。

  那天晚上,很晚了邵爷爷才来,他好象有心事,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和阎王 爷唠一些不疼不痒的嗑。

  阎王爷看见他吞吞吐吐的样子,就问:「咋了,有事呀?」

  「我想……我想……」邵爷爷支吾了半天没吭吃出来。

  「你到是说呀!」

  「我想叫怜儿上我家住一宿。」

  阎王爷冷笑了声:「咋的?在我这嫌不爽快啊?回家一点点的享受?」

  邵爷爷不置可否的嘻嘻了一下,心里可在咚咚的跳个不停,他知道:如果阎 王爷知道了自己背着他在家里有个人,那以后这笔买卖就不成了。于是就讨好的 朝阎王爷笑了下:「唉,你还不知道我这点小心眼,我的想法都在你心里。」

  「我倒是没啥呀,就怕怜儿不干。」

  邵爷爷把阎王爷拽到外屋,从兜里掏出了五十元塞给他。

  「你看你,咱们俩是谁和谁呀,还扯这个?」

  「唉,你就收了吧,就当给孩子买点零嘴了。」

  「那我去问他一声。」

  「好,我听你个话。」

  阎王爷把怜儿从炕上扒拉醒了,怜儿还以为阎王爷要撒尿,急忙就奔阎王爷 的喀吧裆扒,阎王爷拽起了他:「去,把裤子穿上。」

  怜儿拽过来那条所谓的裤子往腿上套,阎王爷拎了条自己的破裤衩叫怜儿穿 里,怜儿稀哩糊涂的就把那裤衩套上了,那裤衩又大又肥,一看就不是他的,屁 股和鸡鸡啥也没挡上,和没穿差不多。

  邵爷爷在一边看着好笑。

  「明天早点送回来啊。」阎王爷见了钱很高兴。

  邵爷爷领着穿着开裆裤的怜儿问:「用不用换条裤子?」

  「哎呀,不用啊。」

  「外面可挺冷啊。」

  「没事。」

  「还是换一条吧?」

  「操!他哪还有啊!」说着把自己的破棉袄披在怜儿的身上。

                第07章

  当怜儿跟着邵爷爷进了他那黑咕隆咚的小屋时,他凭感觉知道那里面还有个 人。邵爷爷点亮了灯。邵爷爷家的灯要比阎王爷家的亮多了,把屋子的每个角落 都照得雪白,怜儿清楚的看见了炕上一个胖呼呼的男人,大约有四十多岁,和阎 王爷一样,是个膀大腰圆的人,等他坐起来时,怜儿才看清楚,他是个大麻子, 脸上极均匀的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坑坑,不知道咋的,怜儿倒吸了口凉气。

  「这是王爷爷。」邵爷爷介绍说。

  怜儿有礼貌对那个人叫了声「王爷爷」。

  那个人吭了一声,就不出声了。

  邵爷爷周起怜儿的衣服给王爷爷看:「你瞅瞅,这阎王爷多会过,都这么大 的孩子啦,还穿开裆裤呢!」

  王爷爷哈哈的大笑,那笑声有点森人。

  「我看看!」王爷爷把怜儿捞了过去,抓住怜儿的下面问:「你十几了?」

  「十二,不,好象十三了。」

  「这可新鲜了,13就这么大,可是头一回看见。」

  邵爷爷把怜儿的裤子扯下点:「你再细看看,都长毛啦!我十二那暂还尿炕 呢!」

  王爷爷就用手指头扒拉着怜儿的小肚子看「可不咋的!真的哩,就是细,太 绒了。」

  邵爷爷说:「我15了才长毛。」

  「哎,不知道这小东西有没有那个?」王爷爷比画着下面。

  「你猜呢?」

  「不能吧,这么小的年纪一般都是空的呢。」

  「那你试试就知道了。」

  「我看看。」王爷爷抓着怜儿那就撸,还冲怜儿说:「挺起肚子,对了,这 样射的快,对了,你有吗?」

  怜儿觉得今天自己说的话太多了,于是,不管你问什么,就是不说。

  王爷爷就说:「这孩子咋不乐意说话呢?」

  「从小就没爸爸妈妈,有点迟。」

  就在王爷爷和邵爷爷唠呵的工分,怜儿射了,窜了王爷爷一胡子。

  「操!比我射的还多!」邵爷爷叹道。

  「还提你呢,你最没出息了!十三就结婚了,结果是啥也不懂,把个媳妇叫 人家胡子给抢跑了!」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大笑起来。

  邵爷爷叫怜儿上炕,怜儿看了看邵爷爷,又看了看王爷爷。邵爷爷笑了: 「没事的,你王爷爷想稀罕你。上去吧。」

  怜儿上了炕,心里是七上八下的,他不知道今天将要发生什么,虽然那个王 爷爷老是哈哈的大笑,可他就是害怕,那笑声老是叫他森得慌。

  王爷爷把怜儿搂到了怀里,冲邵爷爷说:「弄点酒来。」

  邵爷爷从前面的食杂店里取回了一瓶酒,对王爷爷说:「老伙计,你先周两 口啊?」

  「操!咋不周呢,周了一会整才有劲呐!哈哈哈……」

  王爷爷接过酒,看了一眼商标:「我操!还是药酒呐!挺贵吧?」

  邵爷爷说:「可不,卖12块呢!」

  「别唬我,你上货多少钱吧?」

  「嘻嘻,那可不告诉你!」

  「我看你上时也就七八块吧!」

  「还真没瞒过你,就是八块啊。」

  王爷爷举起瓶子,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就见那瓶子里的酒下去了一半。 他抹了下嘴巴子,笑嘻嘻的问:「美啊!」

  「当然了,我看那上面了,有七八位中药呢!」

  「你可别听他瞎写,他还说他里面有鹿鸡鸡呢!能有吗?」

  「那倒也是。」

  王爷爷的酒劲有些作用了,他感到浑身火辣辣的,用那双红彤彤的眼睛看着 怜儿,对老邵头说:「我说老骚头啊,是不是那个啊?」

  邵爷爷也笑了:「你别瞎鸡鸡给我起外号啊,你喜欢就整呗!」

  怜儿知道他们在说自己,临来时阎王爷还对他说:「要听话。」就自己脱去 了那破棉袄和破裤子。

  「呀?这孩子懂啊?」王爷爷奇怪的叫着。

  老邵头笑了,压低声音说:「不瞒你说啊,早就叫阎王爷给开了!」

  「真的?」

  「这我能骗你吗。」

  「这阎王爷可够恨的了,那是多大啊?」

  老邵头伸出了大拇指和二拇指,劈的大大:「这么大。」

  「啥?八岁啊?别扯了!」

  「真的!我骗你是王八犊子!」

  「这孩子可遭罪了!那这么多年还不撑的和那酒瓶子差不多粗了!我操!」

  老邵头笑咪咪的:「别管多粗,一会你上去就知道了,好着呢。」说着邵爷 爷抓住了怜儿的两条腿,把脚丫子搭在了王爷爷的肩膀上,王爷爷的手就掐住了 怜儿那小巧的屁股,邵爷爷从嘴里掏出口唾沫,那唾沫很粘,扯起了老长的粘涎 子,然后把那唾沫抹在怜儿的屁股里,王爷爷就势把自己那东西插了进去,怜儿 紧紧的皱着眉头,感到有些疼痛,但马上就过去了。

  邵爷爷见王爷爷把家伙插了进去,就放心的来到了怜儿的头上,抓起怜儿的 头就把自己家的那玩意儿插进了怜儿的嘴里,由于太急太猛,插的怜儿直反胃, 差点没吐出来。

  两个老东西在怜儿的身体里运动着,怜儿觉得身子里有股欲火升腾了起来, 可是两个人都在忙自己的,没人去管怜儿,怜儿就伸手抚摩自己的下面。

  墙上的钟敲了11下的时候,两个人交换了位置,邵爷爷开始弄怜儿的屁股; 王爷爷开始弄怜儿的嘴。两个人折腾到了天放亮才躺下。怜儿一瘸一拐的到了外 屋,蹲在尿盆里哗啦啦的拉出了一大滩精液:「妈的,咋这么多!」

  早上的时候,两个老头起来了,看着正在睡觉的怜儿,邵爷爷掀开了被,摆 弄着怜儿的下面:「你看,这孩子是和别的孩子不一样啊。」

  王爷爷也哈下腰看,还用手指头扒拉着,那东西在他们的摆弄下很快就支棱 起来了,那粉红的嫩嫩的头象个花蕾探出了花苞,渐渐的涨大,闪亮了。

  「听说吃童子的精液保养身子。」王爷爷说。

  「是吗?」邵爷爷立刻扒在怜儿的身体上裹了起来,怜儿醒了:「你们可真 能折腾人!我都困死了!」

  「邵爷爷叫你舒服。」邵爷爷一会就把怜儿裹射了,他吞下了那精液。

  王爷爷当然也不示弱,他接着裹了起来。

  怜儿本来就困,现在就更疲倦了,但他还是强打精神,好让他弄完,然后睡 觉。

  邵爷爷把怜儿送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老邵头送王大麻子的时候笑眯眯的问:「咋样?这童子鸡还不错吧?」

  「可不吗!真他妈的过瘾,也不知道阎王爷当初是咋给他开的苞,咱们俩这 么大他都不害怕,还吭哧吭哧的挺他妈的舒服!」

  「那孩子毁了,这一辈子他就得意儿这一口了,你信不?」

  「那是一定了,就看他那下面吧!哪有13岁的孩子那么大的,这不是成精了 吗!」

  「可不啊!」

  「好,真是好!」

  「哪天还来?」老邵头问。

  「有时间就来,这一宿不比操那些卖逼的娘们不强多了啊!」

  王大麻子走的时候给老邵头一百块钱,老邵头不要,把钱又塞回到了王大麻 子的手里,王大麻子说什么又塞了回去:「别挣了,老哥哥,这是早就说好了的 了。便宜!一百玩个尤物,上哪找去啊!」

  老邵头把钱揣进了兜里:「哪天有工夫再来呀?」

  王大麻子笑了:「你放心吧,不出半个月,我保证来!」

  邵爷爷送走了王大麻子,一边哼着二人转,一边收拾着橱窗。

  「打醋。」

  「谁呀?怎么早?」邵爷爷看去,原来是老曹头。

  「我还早啊?还有比我早的哩。」老曹头不怀好意的笑了下。

  「我呀?我是天天这么早啊。」邵爷爷嘻嘻的笑着说。

  「刚才把谁送走了?」

  邵爷爷脸就红了:「啊,……一个远房的亲戚。」他支吾着。

  「我可不是说的那老头,嘻嘻。」

  邵爷爷知道他指的是怜儿,就不作声了。

  「咋了,那穿开裆裤的孩子在你这住啦?」

  「没,他来买东西的。」

  「啥买东西呀?你当我不知道啊,买东西还进屋里去买?」

  邵爷爷知道瞒不过他了,就讪笑着:「唉,就那么点事呗。」

  老曹头点了他一下:「你整他啦!」

  「嘿嘿。」

                第08章

  怜儿的开裆裤一直穿到了十四岁,成天那鸡鸡在外面当啷着,好在附近没有 女人,阎王爷的家常年也不来个人。

  那年的夏天很热,阎王爷晕头涨脑的在睡觉,曹爷爷来了。

  阎王爷坐了起来:「什么风啊,把你刮来了。」

  「哎,现在有几个还掌鞋呀,没活了,和你扯扯。」他一眼看见了怜儿: 「怎么?那小子还穿那开裆裤呐?」

  阎王爷摇了下头:「没办法,这孩子小的时候做的病,是不是?」他转过脸 问怜儿。

  怜儿点了点头,为了配合阎王爷,他坐在那故意的把尿尿在了凳子上,淡黄 的尿液顺着怜儿的裤子脚滴滴哒哒的往下淌。

  阎王爷心里很满意,他知道:怜儿已经叫他修理的差不多了。可他脸上却装 出为难的样子:「你看看,我刚刚说完吧,话还没落呢!」

  他拿起抹布擦怜儿的裤子和凳子,还在那湿漉漉的鸡鸡上擦了几下。

  曹爷爷笑了,那笑有点邪,他朝阎王爷挤了下眼:「开春有一天我看见一大 早的邵老头把他送回来的,干啥去了。」

  阎王爷蒙住了,反映过来的时候,曹爷爷已经是狂笑不止了:「你别解释啦, 我啥都知道的,我今天可不想回去了,哈哈哈。」

  阎王爷想起了老邵头的话,就对他说:「行!可是……」他皱起眉头。

  曹爷爷明白了他的意思,从兜里掏出了二十元问:「够不?」

  阎王爷笑了:「要你的钱可真有点不好意思。」话是这么说,可那钱还是接 了过去,其实老曹头和他还有点亲戚呢,就是出了五伏了。

  「就当给孩子添件衣服吧。」曹爷爷给阎王爷一个台阶。

  阎王爷也顺着台阶往下下:「可不,你看那裤子都短成啥样了,快到波棱盖 了!」

  「是呀,是呀。」

  阎王爷看了眼怜儿,问曹爷爷:「啥前儿?」

  「今儿个行不?」

  阎王爷把怜儿叫到了跟前:「怜儿呀,曹爷爷想稀罕稀罕你。」

  怜儿在和邵爷爷的接触中已经明白这个「稀罕」是什么意思了,他走到了曹 爷爷的跟前,把肚子挺给曹爷爷。

  曹爷爷扒拉起了他的裤裆,仔细的欣赏着怜儿的下面:「这孩子,咋这大啊! 赶上我的了。」

  阎王爷骄傲的说:「他天天摆弄吗!」又严厉的说:「操!都尿裤子了,还 不脱了!」

  怜儿就脱裤子。

  曹爷爷就问「是啊?他咋整的这么大的?那硬起来指不定多大呢!」

  阎王爷对怜儿说:「摆弄摆弄,叫你曹爷爷开开眼。」

  怜儿拎着自己的下面,用手撸着,那软绵绵的东西立刻就挺立起来。

  曹爷爷伸过了手,把那热乎乎的东西抓在手里,抚摩着,眼睛却盯着怜儿。

  怜儿看着曹爷爷傻笑着。

  「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吗?」曹爷爷问。

  怜儿不敢吱声,就瞅着阎王爷。阎王爷朝他点了下头。

  怜儿就冲曹爷爷说:「你想整我。」

  曹爷爷就激动了,捧着怜儿的脸就亲嘴,把个舌头在怜儿的嘴里滚了几个来 回,怜儿咯咯的笑着。

  「告诉我,叫曹爷爷干啥呀?」

  怜儿又看阎王爷,阎王爷就说:「曹爷爷不是外人,告诉他。」

  「整我。」

  「整你哪儿啊?」

  「屁股。」

  「咋整啊?」

  「插我。」

  「那好吧!和曹爷爷开始吗?」

  怜儿还是看着阎王爷。

  阎王爷笑了:「别看我了,你就叫曹爷爷操吧,他是出了名的操爷爷!」

  老曹头点了一下阎王爷的鼻子:「你牙从来没好话!」

  阎王爷拍了怜儿屁股一下「趴那去。」

  怜儿就趴到炕沿上,把屁股撅了起来,自己还伸手扒着后面。

  曹爷爷年轻的时候可是没少弄过小伙子,可这么小的还是第一次。看着怜儿 粉嫩的洞洞,他几乎要射了,他抓住怜儿的头发,一个挺就捅了进去。

  那天老曹头没回家,他和怜儿睡在了一起。

  怜儿那天晚上听见曹爷爷和阎王爷说了句什么「轮奸」,他不明白指的是什 么,他认为可能是个什么东西或者是吃的食物。

  曹爷爷的声音很小:「你轮奸过吗?」

  阎王爷的声音也挺低:「咋了,你想啊?」

  「有没有啊?」曹爷爷的声音更小了。

  「哼哼。」阎王爷哼了两声,也不知道那是有还是没有,或许是笑,反正是 没有正面的回答他。

  「哪天我找俩个伴轮了他呀?挺刺激的。」还是曹爷爷的声音。

  「几个呀?太多不行吧?」

  「操!有啥不行的,我知道他的底呀,又没爸又没妈的,咋整也没人管啊。」

  「你说吧,几个?」

  「再找俩行吧?」

  「都是谁呀?」

  「唉,都是你认识的,知根知底的。」

  「是?」

  「一个就是小吃店的胖师傅,一个是瘦老头,就是修自行车的那个。」

  「操!那不都是跟前的啊。」

  「那有啥啊,熟人更好,这些老头嘴都严,没事的。」

  「那……」

  「没事,给你这个……」

  阎王爷没吱声。但怜儿听见了好象是钱发出的清脆的声音,接着是阎王爷舔 手指头和查钱的声音。

  第二天的早晨,曹爷爷走了,出去的时候对怜儿笑了下:「好好睡一觉,养 养精神,我明天晚上来。」

  怜儿挤了一点笑给他,因为阎王爷正盯着他,他要是不笑后果是无法想象的。

  阎王爷起来的时候从枕头下面掏出了点什么东西,怜儿盯着他,看见他把那 东西塞在了炕里面的柜子里,他看清楚了:那是钱,可他不知道曹爷爷为什么要 给阎王爷钱,而且是那么多!

  中午的时候,阎王爷买回了一块肥皂,他叫怜儿把裤子洗了,怜儿有点生气: 好好的人,非得叫我装啦啦尿,把个裤子弄的湿呼呼的,塌得难受!但他没敢表 现出来。

  那天晚上真是破例了,阎王爷买回了一块肉,炖在了锅里。吃饭的时候,阎 王爷也不象往常那么恶道道的。他看见怜儿没敢夹肉,就加了块大的给怜儿,怜 儿感到很温暖,他真想管他叫声「爷爷」,就象人家的亲孙子叫的那样。但他没 有,他把肉又夹给了阎王爷。阎王爷又夹起了肉,并且亲自的塞在怜儿的嘴里。

  怜儿有好几年没吃过肉了,他使劲的嚼着,放肆的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那 味道可真好!阎王爷看他乐意吃,就又夹了几块放在他的碗里。

  阎王爷喝了口酒,吧嗒吧嗒嘴说:「怜儿,你说爷爷对你好不好?」

  「好啊。」怜儿天真的说。

  「爷爷是不是不好?」

  「爷爷好。」这后一句是怜儿发自内心的。

  「爷爷打过你。」

  「那是为了我好。」

  「我没白疼你呀!」阎王爷的眼圈头一次有点红了。

  怜儿取来了毛巾,递过去,阎王爷擦了下眼睛,看着怜儿:「告诉爷爷,听 话不?」

  「听话啊。」怜儿被阎王爷感动了,他说的话都是真心的。

  「那好,爷爷欠了人家点钱,明个可能他们来要,你要听话。」

  怜儿点点头,可他没明白欠了人家的钱为什么叫他听话,就说:「爷,你说 吧,叫我干啥都行。」

  「没啥,就是在咱们家睡觉。」阎王爷不想把那话挑明了,怕怜儿把这事看 重了。

  天黑的时候,阎王爷换了个灯泡,比以前的那个大多了,这是老曹头走的时 候嘱咐的。

                第09章

  第二天的晚上,早就脱了衣服一丝不挂在被窝里等候的怜儿已经睡着了。九 点多的时候,被突然而来的敲门声惊醒了,他揉了揉眼睛,模摸糊糊的看见进来 了三个人,为首的是曹爷爷,跟在他后面的是小吃店的胖师傅,在胖师傅的后面 是那修车的瘦老头。

  阎王爷和他们点了下头,就去划门了。

  老曹头趴在阎王爷的耳朵上嘀咕着:「行吗?你和他说了吗?」

  阎王爷拍了下胸膛:「操!我阎王爷啥前掉过链子?」

  老曹头拍着阎王爷的马屁:「那当然了,你阎王爷是说出的话就是个钉,吐 口吐沫是准星,那叫准!」

  阎王爷哈哈笑了,他拍了拍老曹头的肩膀:「你最了解我拉!」

  「那我们现在就……?」

  一切都是那么的默契,没有什么开场白,也没有什么客套话,阎王爷理所当 然的说:「整啊!」

  曹爷爷点了下头,又冲胖师傅和瘦老头点了下头,见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的 都没动弹,骂到:「操,还鸡鸡等啥啊,还等人家给你脱呀!」

  三个人开始脱衣服,那两个人脱下来的衣服正好扔在怜儿的脑袋旁边,他看 了一眼,那衣服很埋汰,发出了汗泥的臭味,里面夹杂着大葱大蒜和自行车的油 漆味。

  光着身子的胖师傅和瘦老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胖师傅胖胖的,下巴和脖子 分不清哪是哪了,肥呼呼的肚子向下耷拉着,几乎把生殖器给盖住了;瘦老头干 巴巴的,肋条一根根的就象个洗衣板,瘪瘪的肚子,麻杆一样的胳膊和腿。两个 人往那一站,就更好看了。

  胖师傅一边搓着身上的汗泥一边小声问曹爷爷:「谁先整?」

  曹爷爷说:「当然是你了!」

  胖师傅就朝他们笑了笑:「那我不客气了。」

  阎王爷掀开了被子,曹爷爷就扒拉着怜儿的下面给他们看:「瞅瞅!还不到 15呢,这老大!」

  胖师傅和瘦老头就过去摸怜儿的下面,怜儿的家伙很快就硬了,胖师傅把怜 儿拽到了炕沿的边上,使怜儿的屁股撅的很高。怜儿情不自禁的回头看了眼,胖 师傅的那玩意儿很粗,上面粘满了油腻,黑呼呼的,很埋汰。胖师傅朝手心吐了 口唾沫,往鸡鸡上搓了搓,泥鞠溜就象倒豆子似的叽里咕噜的往下滚,不一会, 那地上就是一层,那玩意儿的本色就有点显露了出来。可不管他怎么搓,那东西 还是挺黑的,上面的油泥腻歪歪的,发出了葱花和花椒的味道。他叫怜儿给他裹 裹,怜儿就紧着鼻子含到嘴里,几个来回以后,那东西干净多了,露出了肉皮的 颜色。怜儿就抬头看着胖师傅,那意思好象是问:「行不行?」胖师傅仔细的看 着自己的鸡鸡,等他感到那东西已经不能再干净了时,就拍了下怜儿的屁股: 「妥了!」怜儿又趴在炕上。阎王爷扔过来一个枕头,曹爷爷就把枕头垫在了怜 儿的肚子下面。胖师傅就向怜儿的屁股里捅,可捅了几次都没进去。阎王爷走了 过去,帮助他扒着怜儿的屁股,怜儿的屁股在阎王爷的双手用力扒着下,那红嫩 的后面暴露无遗,就好象张开的小孩的嘴。胖师傅使了使劲,他那粗粗的东西哧 溜一声就进去了。

  阎王爷在一边看了,对怜儿说:「头再低点,要不人家整的不得劲!」

  怜儿就把头低了低,那头触到了炕上。

  胖师傅弄了有半个钟头了,瘦老头等的有点不耐烦了,他不时咳嗽着,焦急 的看着胖师傅和怜儿,看来老瘦头的气管不太好,老是咳嗽,嗓子里还不时发出 嘶拉嘶拉的声音,就好象过去的风匣。

  四个人忙活着……

  怜儿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强烈的刺激,他的肛门喷张着,任凭那肉棍子的进 进出出。他的心在激动发狂,他的身体滚烫,他就象个发高烧的病人一样,嘴里 不停的喃喃的呻吟着什么;他的下面也直挺挺的,斜指向上方。就在胖师傅射出 的那一刹那,怜儿也和着他的节奏喷了出来。

  在一边的瘦老头用手掌接住了怜儿的精液,那粘稠的乳白色的东西在瘦老头 的手心里散发着浓浓的气味。等胖师傅下去后,他把怜儿的精液又还给了怜儿, 抹在了怜儿的肛门里。可别看瘦老头瘦长的象根鱼刺,那下面的东西可不瘦,远 远比那胖师傅的东西大多了,他插了几次,都进不去,好容易插进去个头,把怜 儿疼的爹一声妈一声的叫,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就跪在地上求饶:「瘦爷爷,你 饶了我吧,你叫我干啥都行,就是别整我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要不我给你裹。」 怜儿说着就张开嘴,要给瘦爷爷裹。

  瘦爷爷冷笑了下:「日他奶奶的,俗话说:十个扁不如一个圆。放着一个稀 嫩的小屁股不日,我用你裹什么啊!」

  怜儿吓的浑身一个劲的哆嗦,就爬到了阎王爷的脚下,搂着阎王爷的脚脖子 央求:「爷爷,爷爷,饶了我吧,叫我干啥都行,就是别叫瘦爷爷整我了,我求 你,你和瘦爷爷说一声去吧……」

  怜儿的眼泪和着鼻涕在脸上胡乱的流着。

  阎王爷很生气,在他看来,杀了这么多年的猪,还从来没有这么费事的!对 于面前这个突然不听话的孩子,他觉得是在众人面前丢了自己的脸,就好象猪没 杀死,毛了一样。

  阎王爷使劲把脚从怜儿的胳膊里抽了出来:「咋了!又不听话了!」阎王爷 的眉毛拧在了一起,在两眉交界处,形成了个大疙瘩;两只眼睛瞪得就象铃铛, 泛着恐怖的绿光。

  怜儿蔫了,他无助的看胖师傅,胖师傅把脸扭到了一边;他又看曹爷爷,曹 爷爷拍了下他的头:「孩子,咬咬牙就挺过去了。」

  怜儿没了主意,瘦爷爷就势把怜儿又拽回到了炕边,怜儿可怜的看着瘦爷爷: 「我求你啦,瘦爷爷,呆会你慢一点,我实在是受不了了……爷爷……呜呜……」 怜儿满脸的抹着泪。

  瘦爷爷叫阎王爷帮忙。

  阎王爷笑了:「你们看咱这瘦哥哥啊,该胖的地方可是一点都不瘦啊!」说 着,他掂了掂瘦老头的那玩意儿,问曹爷爷:「你说,有没有三两?」

  胖师傅插话说:「割下来保证够炒一盘菜的!」

  曹爷爷也过来掂了下:「我看差不多,你叫怜儿掂掂。」

  怜儿站了起来,哆哆嗦嗦的掂了下。

  曹爷爷就问:「你说谁的最沉?」

  怜儿看了看阎王爷,阎王爷就笑了:「你就说实话吧,是谁的沉就说谁吧。」

  怜儿抹了下眼泪:「瘦爷爷的。」

  曹爷爷笑了:「你看!我咋说的来!」

  阎王爷也跟着笑:「你咋长这么大,都弄不进去!」

  瘦老头笑了:「俺也不知道,也没喂草,也没喂料;不施肥也不浇水,不知 咋就这么大!爹娘给的呗。」

  阎王爷叫怜儿趴在炕沿上,又从外屋取来了豆油,他叫瘦爷爷扒着怜儿的肛 门,就往里灌豆油,大约灌进去了有一小勺。阎王爷不慌不忙的把那溢出来的豆 油用手指头一点一点的在怜儿的后面那抹着、揉着,然后就把中指探了进去,等 怜儿习惯了,又把食指也伸了进去,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把三个手指头都插了进去, 他转过头来对瘦老头说:「这回你再看看。」

  瘦老头捏着鸡鸡,借着豆油的滑溜劲一下就把头插进去了,怜儿咧嘴叫了声。 瘦老头看怜儿的反应不是那么强烈,就一挺身体,把个象小驴鸡鸡一样的家伙就 插了进去,怜儿声嘶力竭的喊着叫着:「瘦爷爷!爷爷,爷爷,饶了我吧,我里 面好象裂了!我不行啦!」

  阎王爷过来了,用手揉着怜儿的屁股:「你放松点,别那么紧张,一会就得 了。」阎王爷又示意瘦爷爷拽出来一些,慢慢来。

  瘦老头拔出了一半,在里面的那一半轻轻的动着,怜儿的叫声和哭涕声不断, 但比刚刚进去的时候小了些。瘦老头看见怜儿差不多适应了,就又挺进去一截, 就这样一点点的都插了进去,直到小肚子贴在怜儿的屁股上。

  瘦老头在怜儿的身体里小心翼翼的插了会,他可不想半途而废,这玩意没点 耐心也不行。

  怜儿渐渐的适应了,疼痛逐渐和刺激混合在了一起,然后就剩下刺激了…… 哭声也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呻吟声了……

  已经是半夜零点多了,阎王爷到外面买了点香肠和啤酒,瘦老头接过香肠咬 了口,又接过啤酒喝了口,不停的咳嗽着,可他的下面却一时一刻也没有停下来。

  这时的怜儿呻吟声有些变形了,那里面夹杂着些颤栗的哆哆嗦嗦的尖叫声……

  曹爷爷知道那小东西可能是爽了,就笑嘻嘻的推了把瘦老头:「你去吃一会, 我弄一会。」

  瘦老头坐在一边喝酒,曹爷爷捧起了怜儿的屁股,把身体贴了上去。

  怜儿的后面换了曹爷爷,里面立刻空旷了不少,疼痛已经没有了,随之而来 的是失落和空虚。

  胖师傅拿起根香肠塞到了怜儿的嘴里,怜儿看着阎王爷不敢吃。

  阎王爷点了下头:「胖爷给的,就吃吧。」

  怜儿指了下后面,那意思是后面曹爷爷还整着那。

  阎王爷就说:「操!整你屁股,也没整你嘴,你就吃呗!操屁股还挡了嘴了!」

  怜儿也真饿了,到现在已经是快三个小时了,他狼吞虎咽的把个香肠吃了下 去。胖师傅又拿着啤酒对着他的嘴,怜儿刚刚吃了香肠,确实有点渴,就喝了口, 很苦,他不习惯。

  怜儿在阎王爷的调教下,学会了所谓的配合,就是在吃的时候他也没忘了向 后拱动着屁股。因为他知道阎王爷就在一旁看着他呢,现在正是他应该表现一下 的时候,因此他努力的用着劲,使后面整他的人的每一下冲击都可以进入到最深。 他想努力转变由于刚才和瘦爷爷的不愉快而给阎王爷的恶劣印象。可能是由于他 表现好了,阎王爷嘿嘿的笑了:「嘿!小王八羔子那小屁股一挺一挺的,还他妈 配合的挺好那……」

  怜儿已经品了出来,凡是阎王爷高兴,需要表扬他的时候,就会用这种口气 骂他,他喜欢听阎王爷这样骂,他感到这是爱他的意思。当然了这种时候是很少 很少的。

  瘦爷爷吃完了香肠就过来了,怜儿吓得直劲的哆嗦,下面的尿就淅淅沥沥的 淌了下来。

  瘦爷爷笑了:「日他奶奶,我又不是要你的命,就怕成这样?」

  阎王爷努了下嘴,小声说:「你咋不说你的多大呢!谁见了不害怕呀!别说 个孩子,就是老娘们见了也打怵啊!」

  胖师傅在一边溜缝:「谁道了,挺好个人长个驴鸡鸡!」

  曹爷爷打趣的说:「你想长还长不出来呢!」

  怜儿这回可有经验了,他先去把豆油碟子端了过来,把豆油涂抹在瘦爷爷的 家伙上,那黑呼呼的东西立刻就好象渡了层金子一样的亮了。

  瘦爷爷就笑了:「日!这回可他奶奶的好看了!象电镀的似的!」说着按了 下怜儿。

  怜儿撅起屁股,然后就深深的吸了口气,手攥着瘦爷爷的下面向自己的身体 里插,瘦爷爷一挺,那玩意就出溜一下的进去了……

  可能是刚才瘦爷爷插了一会的原因,这回没有那么疼了,并且马上就进入了 刺激阶段,随之而来的由尾巴根向身体曼延的酥痒,那滋味刺激的怜儿嗷嗷直叫……

  瘦爷爷伴随着怜儿的狂呼大叫进入了高潮……

  怜儿感到了瘦爷爷在身体里的狂喷,好象火山爆发一样!

  当东方的天上露出了一丝金红色的时候,阎王爷的屋子才闭了灯。

  怜儿在瘦爷爷的摧残下,产生了严重的恐惧心理,看见瘦爷爷就吓得筛糠、 小便失紧。

  阎王爷也掌握了这规律,只要是怜儿稍一不随心,就吓唬他:「我去叫瘦爷 爷啦!」怜儿就吓得麻爪了。

  胖师傅、曹爷爷成了阎王爷家的常客。当然了邵爷爷也经常的来,还有那个 王大麻子几乎是每个月都来个三趟两趟的。

  瘦爷爷来的次树就多了,每次他来,怜儿就好象扒了层皮,起码痛苦个两三 天才消停

  时间可真快,怜儿已经是整15岁了,他比去年又长了一些。在接受这些蹂躏 的的过程中,他渐渐习惯了,甚至有些乐趣了。他有点离不开这几个老头,当然 要除了瘦爷爷。如果哪个老头时间长了不来,他就会问阎王爷:「胖师傅咋了, 咋有半个月没来了?」他那里知道阎王爷在用他的身体换钱呢!每当这时,阎王 爷都会勤快的去找:「胖师傅,咋了,不去我家窜门呢?」

  胖师傅一指那些吃饭的:「没看我忙着吗!要不早就去了。」

  「那小王八羔子想你了。」

  胖师傅一听这话,心里就怪痒痒的,他用粘满了油的手伸进裤裆里抓挠了两 把:「炒完这俩菜就去。」

  阎王爷就回来告诉怜儿:「胖师傅马上就来了,你去洗洗吧。」

  每当夜幕降临、怜儿睡着的的时候,阎王爷就会悄悄的拿出柜子里的钱数着。

  阎王爷过生日的前几天,破例的和怜儿心平气和的唠嗑:「怜儿,说实在的, 你喜欢和他们整吗?」

  怜儿的脸红了,他矛盾的低下头。

  「说话啊。」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说「不」吧,他还有点想;如果说「想」吧,他还 有点怕。他心里猜测着阎王爷希望他说出什么,考虑了下,他决定应该说「想」。

  「你乐意咋整?」

  怜儿看着阎王爷,他不知道阎王爷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他看见阎王爷的脸 上没有恶意的时候,就试探着想问出阎王爷的意思,就说:「爷爷喜欢看什么我 就喜欢什么。」

  「小王八羔子,嘴挺甜,说吧,爷爷想听你的实话。我喜欢你说实话。」

  这么对年了,怜儿认真的回忆着每一次,三个老头轮奸他的那次就好象电影 一样立刻浮现在眼前,他吭吭哧哧的说:「就那次。」

  「哪次,你就说吧,我想法满足你。」

  怜儿的心有点激动,他颤巍巍的说了实话:「就是他们仨人那次……叫什么 来?轮……」

  「轮啥?」

  「我忘了,哪叫什么来?叫轮什么吧,是两字来。」

  「操!轮奸啊?」

  「……」

  「操!你小子发贱啊,真是贱骨头,你喜欢一帮人操你?」

  怜儿虽然对阎王爷粗鲁的话有点反感,可那是实话。

  「好!你放心,赶明儿个我过生日前儿,我他妈的为了你,就豁出去了,我 请客,多找几个,一起弄你!咋样?」

  「……」怜儿不知道怎么答应好,就保持了沉默。

  「你都喜欢啥样的?」

  「我也不知道呀。」

  「没事,你说实话!」

  「和你差不多的。」怜儿觉得这话阎王爷保证爱听。

  「好,那我就找几个大家伙满足你!爷爷如果这点能耐没有还算啥爷爷了!」

  怜儿非常感激,看,爷爷对我多好,为了满足我,他东跑西颠的张罗。

  阎王爷潜移默化的使怜儿形成了一个概念:我找这些人弄你可不是我的意思, 是你怜儿需要,我为了满足你怜儿才这么干的。

  怜儿的心里也确实是这么想的,每当阎王爷说:我一定叫你满足,或者我找 人满足你的时候,心里就产生了感激之情。他已经糊涂了,究竟是他自己需要满 足还是阎王爷叫他满足,他分不清楚了,可能是二者兼而有之,唉!管那么多干 什么,反正你喜欢不喜欢都会有人来整你的。

  阎王爷过生日的前一天,告诉了那几个老头,他还特意的对邵爷爷说:「把 那大麻子叫着,如果有别的朋友多叫几个来。」

  邵爷爷满口答应了。

  生日的那天下午,人们陆陆续续的来了。

  最先到的是瘦老头和胖师傅、曹爷爷,然后是邵爷爷。

  阎王爷迎上去问:「大麻子咋没来?」

  邵爷爷笑了:「他马上就到,他领来几个哥们,行吗?」然后又低低的补充 道:「都是喜欢这一口的。」

  「操,咋不行,越多越好!」

  「他那工地有几个老光棍,都是这种人,和他都不错的。」

  「他是什么工地呀?」

  「砸石头的啊,这帮家伙可他妈的有劲了,都是棒汉,怜儿行吗?」

  阎王爷压低了声音:「操!这孩子上路了,他喜欢人多!喜欢大的!你说他 是不是上瘾了?」

  「可不是吗!都说这玩意能上瘾,而且还忌不了!」

  正说着,外面响起了一片哗啦啦的自行车铃的声音。

  「可能是他们来了。」邵爷爷急忙出去迎,还没等他出去,王大麻子领了三 个膀大腰圆的砸石工进来了。

  阎王爷的后背直冒汗,他面前这几个人可不和原来的几个人一样,他们个个 是人高马大的!为首的一个有一米八十多,脖子就好象老牛一样粗。

  大麻子把一卷钱塞给阎王爷:「祝你生日什么好?对了,快乐吧,发财吧!」

  阎王爷假意不收。

  大麻子就假装生气说:「咋的?看不起我们这些臭苦力啊?这可是我们哥三 个的!」

  「看你说的,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阎王爷把钱塞进了兜,心里美孜孜 的。

  胖师傅在小屋里忙活着炒菜,炒好的菜已经端到了桌子上,那桌子有点小了。

  吃饭的时候,大麻子对阎王爷说:「你这就不对了,你过生日,叫孩子也一 起来吧,还差他一个人拉?」

  阎王爷心里有数,故意的说:「别提了,那孩子的啦啦尿的毛病又犯了,把 裤子尿湿了,光着屁股呐,咋上桌子?」

  曹爷爷就说:「哎呀,也没有外人,一个孩子怕啥啊,快过来。」

  怜儿看着阎王爷不敢动。阎王爷不吱声。

  邵爷爷就说:「你看,快发话啊,你不吱声,孩子不敢上桌子啊。」

  阎王爷就冲怜儿说:「过来吧,几个爷爷都叫你来呢。」

  怜儿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大家的眼睛都盯在他胯下那当啷的东西上了。原来 认识的几个老头还没什么,这几个新来的砸石工可开了眼界。那个高个的就问: 「这孩子多大,看他脸也就十四五呀,咋这大呢?」

  另一个和他一起来的就说:「这叫有志不在年高!」

  胖师傅就说:「这话不对,年高怎么了啊?年高就不大啦!我们瘦老头就比 他大多了!」

  曹爷爷笑得把酒喷了出去。

  阎王爷也捶着胖师傅的后背:「你呀你呀,尽说大实话咋的!」

  瘦老头干笑着:「没法子,没喂草没喂料,没施肥没浇水,爹娘给的,自己 长的。」

  其他的几个人都大笑。

  大麻子给阎王爷使了个眼色,把嘴朝那个高个子一努,阎王爷立刻明白了大 麻子的意思,冲怜儿说:「坐你高个子的爷爷那。」

  邵爷爷小声告诉阎王爷:「今儿个这钱大都是他出的,他可喜欢小小子了, 连他亲侄子都叫他祸害了!看见个好看的小小子就迈不动步了!」

  阎王爷说:「爱美之心吗,人皆有之啊!」

  「不瞒你说,你是从哪淘澄着的这小东西的?」

  阎王爷笑了:「你乐意整就整,问那么多干鸡鸡毛。」说着掐了邵爷爷的大 腿一下。

  怜儿坐在高个子爷爷的怀里,他感到屁股下面硬硬的,很是硌得慌,就伸手 去摸,没想到,摸到了一个很长的东西,他知道那是什么了。

  阎王爷的屋子太小了,人们一个紧挨一个的坐着,胖师傅说:「我说阎王爷, 你是不是该盖个新房子了!」

  瘦老头干咳了两声也说:「可不,日他哥哥的!呆会能住开吗?」

  邵爷爷就说:「住不开好办,就压摞吧!」惹的大家哄堂大笑。

  高个子趁大家笑的工夫在怜儿的身下把自己的那东西掏了出来,正好对着怜 儿的后面。怜儿心里知道今天这么多的人,这个高个子是大来头,就把手伸到下 面,把高个子那玩意儿对着自己的屁股朝里兑,没想到:高个子一紧张,咕咚咕 咚的就射了……

  邵爷爷挨着高个子,看了个清清楚楚,就叫阎王爷去拿块抹布。

  阎王爷把抹布扔给高个子。他心里早明白了,知道那高个子的裤子肯定是蔫 呼呼的不舒服,就站起来对大家说:「今天没外人,大家都是我的朋友,我过生 日你们肯捧场我真是高兴。既然大家不外道,我看就脱了衣服喝咋样?」

  邵爷爷心知肚明,就叫着:「对了!对了,都是一个路的人,脱了,操!」 说着他就往下扒,其他的人也跟着脱。怜儿看着这些个光不出溜的老头,感到很 兴奋和平等,他们竟然和自己一个样子了!脸上第一次有了由衷的笑容。

  那几个砸石头的还有点不好意思,邵爷爷就说:「你们别客气,到了阎王爷 这可不是阎王殿啊!」一句话把大伙都给逗乐了。

  「不但不是阎王殿,还是他娘的妓院哩!」王大麻子喝得有点忘形了。

  邵爷爷一兑他:「妓院?你操谁呀?」

  王大麻子讪笑着不吱声。

  瘦老头就一指怜儿:「那不现成的吗!」

  几个砸石头的下面就直溜了。

  高个子就说:「你看看!你们侃吧!把我们这几个兄弟都侃硬了,哈哈哈。」

  几个人就用手去捂喀吧裆。

  阎王爷笑了:「没事,咱这没外人,你干啥都行啊。」

  瘦老头听阎王爷给话了,就说:「你这话当真呀?」

  阎王爷一拍胸膛:「我操,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瘦爷爷就把怜儿拽到了自己的怀里。

  「告诉瘦爷爷,你想我没有?」

  怜儿看了看阎王爷。

  阎王爷笑了下,怂恿的说:「你瘦爷爷的家伙不是你见过的最大的吗?你咋 想就咋说呗!」

  怜儿颤巍巍的说:「想了。」那身子就抖个不停了。

  阎王爷扒在瘦老头的耳朵说:「看见没,都叫你给操怕了!操酥骨了!见着 你就啦啦尿!不信你摸摸他下面。

  瘦爷爷的下面就硬了,他把手伸到怜儿的下面,可不是吗!湿呼呼的。他亲 着怜儿的脸蛋:「看!你把瘦爷爷的鸡鸡都给说硬了,咋办吧?」

  怜儿还是看阎王爷,阎王爷就嘻嘻的:「随便啊!」

  怜儿就说:「随瘦爷爷的便。」

  瘦爷爷就把怜儿领到了外屋。

  不一会,外面就传进来了「吧唧吧唧」的肉体的撞击声和怜儿的大呼小嚎的 叫声。

                第11章

  大家好象都醉了,当阎王爷把碗和杯子撤下去的时候,大麻子把怜儿捞到了 桌子上。

  怜儿看着七八条家伙对着自己,他的心咚咚的跳个不停。

  第一个上的就是那个高个子,吃饭的时候没过瘾就滑了出去,他可不能白瞎 了眼下的机会。阎王爷知道这个人花钱是大手大脚,就上跟前去帮忙,他掫着怜 儿的两条腿,叫高个子扛着,高个子当然明白了阎王爷的意思,就把身体向前一 抵,下面那东西就哧溜的进去了。

  几个老熟人都让了让,叫那几个砸石头的先上,那几个人商量了下,就一起 上了……

  这几个人可都不是白给的,他们一个个膀大腰圆,天天干的是力气活,吃的 是力气饭,而且都憋了有半年了,他们哪管那么多啊。一个个都摩拳擦掌的,好 象要把谁给干死似的。

  瘦老头发泄完了,这会倒有点担心了,在一边问阎王爷:「那孩子没事吧?」

  「好象是没事,他们虽然是有力气,可论大小,谁也没你的大啊,你那么整 他,他都没事,我看没什么。」

  曹爷爷就说:「你没听有句话吗?」

  瘦老头和阎王爷都支棱着耳朵听。

  「那叫:不怕短粗平糊,就怕细长乱触!被操的人就怕你这样的!」他拍了 下瘦老头的肩膀。

  瘦老头还在认真听,一听不是好话,就骂他:「日!我说的吗:狗嘴里吐不 出象牙!」

  曹爷爷笑了:「我要是吐出象牙来就不在这了!那可值钱了!」

  瘦老头指了下阎王爷:「看人家就长象牙了!」

  阎王爷纳闷的问:「我怎么就长象牙了?」

  瘦老头指了小怜儿说:「我日!那还不是你的象牙啊,值了钱了吧!」

  阎王爷赶紧说:「啥钱啊,都是老邻旧居的,谁乐意就弄弄呗。」

  就在阎王爷他们唠嗑的工夫,那几个砸石头的工人嗷嗷的叫了起来,几个人 正在往怜儿的屁股上射着,怜儿的屁股还在那颠簸着……

  第二天,当人们都走了的时候,怜儿还在被窝里躺着,他太累了。

  砸石工们是些外地的和农村的,他们回家一趟十分的不容易,有那路费钱回 去还不如省下来弄这小子呢!而且还花不了那么些。他们把阎王爷这当成了家, 把那小东西当成了发泄的对象。他们象走马灯似的你来我往,今天你住一夜,明 天他住一宿,把砸石挣来的钱就在这挥霍个差不多。就连食杂店和小吃店都跟着 借了光,也小小的搂了点。

  转年开春的时候阎王爷扒掉了那住了三十多年的小破房,请了个建筑队挖地 基。

  老邵头远远的看着冷笑着。

  老曹头摇着脑袋说了一声:「谁成想啊?就这么个小孩子几年下来,就给他 挣下个房子。」

  「这叫能耐!也是人家老阎王有那个命啊!」胖师傅在一边接了话。

  地基一天的工夫就打妥当了,红砖和青瓦也运来了,还有一袋袋的水泥、一 车车的沙子、一根根的木头。阎王爷的房子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

  砌墙的时候,高个子来了,还领了一帮干活的,阎王爷感动了,告诉他们干 完了活别走。

  怜儿跑东跑西的给干活的人倒水,鸡鸡在开裆裤的下面来回的甩动着。

  眼看着阎王爷的房子就起来了,红墙映衬在绿树丛里还真的

                第12章

  阎王爷的房子盖好了,屋里也更热闹了。那些砸石工们整天的泡在这拿怜儿 开心。

  这个说:「怜儿过来,给我摸个牛吃。」

  怜儿就跑过去,把肚子腆的鼓鼓的叫人家摸。

  那个又说了:「怜儿过来,我看看鸡鸡长没长?」

  怜儿就跑了过去,把那东西从裤裆里掏出来给人家看。

  那条开裆裤还穿在身上,不过裤子脚短的就到了波棱盖了,身上的一切都暴 露无遗。每当有人说那孩子啦啦尿的时候,他就哗哗的尿他一泼。天长日久也就 没有人问,没有人说了。

  怜儿在阎王爷的训练下已经完全的丧失了人格,他不知道什么是羞耻了,他 更不知道什么事应该在什么时候做,他只知道讨阎王爷的喜欢,阎王爷叫他干的 事,自然是阎王爷喜欢的。

  这也正是阎王爷所需要的,他要的不是个人,而是个随时随地都愿意让别人 发泄的机器!

  有一天,大家正在吃饭,一个砸石工喝醉了,东倒西歪的进来了,看见怜儿 在炕沿边吃饭,就说:「怜儿,过来,叫我操一下屁股。」

  屋里立刻静了,就连掉地上根针都可以听见,吃饭的人都停了下来看着他们。 高个子眼睛盯在阎王爷的脸上,阎王爷不动声色的低着头往嘴里扒拉饭,就跟没 听见一样。

  怜儿把裤子褪到了脚脖子,就趴在了炕沿上,还把手背过去扒着自己的屁股, 一副极为下贱的样子。那个醉鬼就当着大家把裤子扔到了炕上,把他那玩意儿撸 了极下,那东西还是有点软,他就在怜儿的屁股上吧唧吧唧的拍打着,直到那东 西被摔打的硬成个铁棍子一样,才朝着怜儿的屁股里吐了口唾沫,又把个手指头 伸了进去,来来回回的出溜了几下。怜儿就忍不住的「哎呀哎呀」的叫了。那醉 鬼看怜儿的屁股开始颠了起来,知道他犯瘾了,就把那膨胀的快爆炸的东西捅了 进去。怜儿被插得放肆的叫着、喊着。他越是叫,那醉鬼就越是来劲,俩人的身 体撞的叭叭的直响,把那些吃饭的都看的是目瞪口呆。

  醉鬼弄完了,掏出块报纸嘶啦的裂下了一半,擦自己的下面;又把另一半在 怜儿的屁股上擦了擦。一拍怜儿的屁股说:「吃饭去个鸡鸡的吧。」

  怜儿就提上裤子吃饭。

  醉鬼笑了:「操!小鸡鸡兔崽子,你穿裤子有啥用啊!」说着一伸手吃啦一 声就把裤子拽了下来。那裤子也是时间太长了,不结实了,还没等他拽下来就碎 成了好几片。

  阎王爷看不下去了,就把那醉鬼叫到了外面,高个子也跟到了外面,本以为 能打起来,没想到,那醉鬼扔给了阎王爷三十元钱就完事了。

  怜儿这下更省事了,成天光个屁股,真正是无忧无虑了。

  后来高个子给怜儿买回了条裤子。

  阎王爷很不高兴,他怕高个子的举动耽误了他的买卖,更重要的是怕怜儿有 了自尊心!要知道怜儿的自尊心可是他在小华的基础上费了不少的时间给扫荡没 的,就对怜儿说:「你喜欢这裤子吗?」

  怜儿不知道阎王爷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就傻呵呵的看着阎王爷。

  「你穿着死裤裆的裤子方便吗?」

  怜儿明白了阎王爷的意思,就取来剪子,在裤裆那铰了个大口子。

  后来一个砸石头的工人来这吃饭,没看见怜儿的鸡鸡,就问:「怜儿,你咋 穿死裆裤来?」

  怜儿就劈开腿给他看。

  那工人就叫他:「你过来。」

  怜儿就过去了,站在他面前。

  「你这样这裆太小了,我都看不见,这咋行呢,你过来,我给你修理修理。」

  怜儿就劈着腿,等他修理。

  他就拽住裤裆的两边,一使劲,就听见「哧啦」一声,那裤裆就彻底的裂开 了,连肚脐子和鸡鸡毛都露在了外面,比开裆裤还开裆裤了。

  怜儿就嘻嘻的笑,也不吱声。

  那天高个子来了,阎王爷可不敢怠慢,他弄了几个菜,对高个子说:「在我 这对付点,喝两盅。」

  高个子看怜儿在炕里,就拽了过来,嘴里答应着:「行啊,我本来就没打算 走。」

  阎王爷就笑了:「那是,那是,你没拿我当外人吗。」

  「我有件事和你老商量商量。」

  高个子想把砸石工的住处搬到阎王爷家的新房来,阎王爷当然是求之不得了, 这样一来这钱不是明摆着放进了他的腰包吗!这不是更方便了吗!

  阎王爷高兴,大白天就把门给关了,叫着怜儿:「快过来!陪你高个子爷爷 整会。」

  怜儿就趴在炕上。

  高个子就冲阎王爷笑了笑:「那我就不客气了。」

  「这话说的,你为了谁?还不是为了我们爷俩呀!你这大贵人,我请还请不 来呢!」

  「嘻嘻嘻。」

  「那你就整吧,我去外屋了。」

  胖师傅听说高个子他们搬到了阎王爷那住,就也把小吃店关了,来给那些砸 石工们作饭。

  阎王爷的屋里可热闹了。

  可是好景不长,过了有半年,采石场因为离公路太近被封了,高个子和那些 砸石工们纷纷的收拾行李准备回家了。

  阎王爷很烦,他知道:砸石工们一走,他的生意就没了,整天的唉声叹气。

  祸不单行,就在砸石工们走不到一个月,对面的那片房子和那些小吃店、食 杂店也动迁了,方圆十好几里地就剩下阎王爷一家了!

  阎王爷的嘴起了大泡,饭吃不进,水喝不进。

  阎王爷瘦了好多,怜儿很害怕,他知道如果阎王爷死了,他的下场就是去那 个婊子养的后妈那啦。

  于是他天天的哄着阎王爷,叫阎王爷开心。

  无论是吃饭还是拉屎撒尿,都是怜儿伺候。阎王爷对怜儿的态度有了些改变。

  那年过年很冷清,没有一个人来,就他们两个人,阎王爷把心思都用在怜儿 开身上。

                第13章

  大蛋是难产,这可怜的孩子还没看见他娘,他娘就咽气了。

  当大蛋的爹从窑洞外钻进屋时,大蛋娘抓住他的手说:「把孩子拉扯大!」 说完就闭上了眼睛。大蛋爹和大蛋的大爷慌了手脚,如果说干地里的活,俩人都 是一把好手,可伺候孩子对他们来说可就是满身的力气使不上了。

  隔壁的二婶帮助他们把孩子洗了,抱过来给大蛋爹看:「我说他兄弟啊,快 看啊,还是带把的呢!」

  大蛋爹用满是老茧的手笨手本脚的接过孩子:「嘿嘿,大哥,快看了,狗日 的还不小哩!」

  大爷用二拇手指头扒拉着大蛋的小鸡鸡,眼睛乐成了一条线:「可不哩!可 不哩!你瞧这蛋蛋,赶上大人的大哩!」

  二婶接过大爷的话:「将来一定是个出息的娃!饿看就叫个大蛋!」

  大蛋爹笑的合不拢嘴:「中,中,就叫个大蛋哩!」

  大蛋是他们家的唯一的男娃,大爷已经四十出头的人了,也没娶上个婆姨, 大蛋爹是好不容易捡了个逃荒的姑娘,才过上象家一样的日子。

  大蛋是吃百家饭长大的,今天是隔壁二婶家的一口奶,明天是后院三嫂家一 口奶。大蛋爹成天唉声叹气的,这么下去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就在大蛋爹一筹莫展的时候,大蛋家的母驴下崽了!把 大蛋的大爷乐的象个孩子一样一蹦老高:「他娘哎!母驴生娃娃拉!母驴生娃娃 拉!饿大蛋娃有奶吃拉!饿大蛋娃有奶吃拉!」

  大蛋爹抱着那欢蹦乱跳的驴娃说:「宝贝啊,可对不起你了,这以后你娘的 奶就得你和大蛋哥哥俩人吃了,你可别生饿的气啊!」

  大蛋在驴奶的喂养下,长的象气吹的,一天一个样,全村的人都夸:「你看 大蛋他爹,比那当娘的还会伺候娃娃嘞!」

  大蛋第一次走出窑洞那光景才两岁半,他蹒跚着小脚向外撇撇着,就好象刚 刚出客的小鸭子。

  村里的乡亲们可开了眼界了,都跑过来瞧。

  「哎呀,这是谁家的娃?那鸡鸡咋这大哩!」

  「可不哩,都赶上他娘的驴娃子哩!」

  「还用问啊,这肯定就是那个吃驴奶的大蛋吧!」

  一个老头抓住大蛋的手就问:「娃,谁家哩?」

  大蛋就用手一指家门。

  老头指着下面的开裆裤问:「这是个啥东西?」

  大蛋就一个字一个字的蹦:「打——种——种!」

  最后的那个种字还挑的老高,把一群人都逗乐了。一个中年汉子就用手扒拉 着大蛋的鸡鸡说:「好孩子,来,给大大揪个雀雀!」

  大蛋就抓住小鸡鸡,一使劲,然后把那肥胖的小手递给人家。

  又惹的大家哈哈大笑一通。

  大蛋一天天长大了,三岁就能爬树,五岁就能帮助爹放驴了,家里的驴也有 过去的两头发展到了五头。大蛋还是没改了小时候的习惯,小驴吃奶时,他就跟 着跪在地上吃,所以特别的有力气,那小鸡鸡也格外的见长。

  那天,大蛋放驴刚刚出了门,就叫村子里有名王大嘴看见了,王大嘴是出了 名爱传闲话的人,立刻就把大蛋的蛋大鸡鸡的话传遍了村子,那才叫家喻户晓呢!

  那些老娘们不怕害臊,有时看见大蛋就故意的问:「大蛋,俺家的娃鸡鸡才 这么点,有没有你的大啊?」

  大蛋就扒开开裆裤的裤裆给人家看。

  渐渐的村里的妇女都知道了。

  大蛋六岁那年,二婶说话了:「大蛋他爹,饿看大蛋这孩子成人要早嘞!你 看看那下面的鸡鸡,都那大了!你快给孩子做条死裆裤吧!成天滴哩当啷的也不 成个话呀!」

  大蛋爹立刻明白了二婶的意思:二婶家的娃是个女娃,比大蛋大不了几天, 成天和大蛋在一块玩,确实不成体统,就麻烦二婶给大蛋做了条死裆裤子。

  大蛋就念了一年半的书就说什么也不念了,爹也没办法,就只好叫只有9岁的 他去放驴了。

  山西的农村家里养驴的多,驴长的比别的地方也大,因此好多人把山西的驴 叫山西大叫驴。村子里放驴的孩子不止几家,每当没活时,孩子们就拉帮结伙的 把驴放到山沟沟里,孩子们也就尽着性子玩了。

  在放驴的孩子里有个叫二丫的娃,其实二丫是个男娃,他爹怕他不好养活就 起了个女娃的名,说丫头片子命贱,好养活。因此,二丫他娘给二丫做了条花裤 子花袄,二丫也就成了真的女娃样了,每当那些孩子们脱的一丝不挂的下河捞鱼 洗澡,他都躲的远远的,渐渐的,就有孩子欺负他。

  「二丫,你到底是个男娃还是女娃?」

  「对啊,对啊,你到底是个男娃还是女娃!」七八个孩子跟着起哄。

  「饿是男娃哩!」二丫理直气壮的说。

  「你是男娃,怎么没看见你有鸡鸡!」

  「是啊,是啊,我们洗澡咋没看见你洗啊!」

  「你是不是二尾子啊?」

  「你才没鸡鸡哩!」二丫气的脸通红,就好象苹果一样。

  「那你脱了叫饿瞧瞧!」

  「对啊,对啊,脱了叫饿们瞧瞧!」

  大蛋跑了过来帮助二丫:「你们干甚?」

  「干甚和你相干?他又不是你婆姨!」

  二丫气急了:「脱就脱!」说着就要脱裤子,大蛋拦着二丫:「别脱,别理 他们!」

  二丫的眼睛里噙着泪,已经把裤子脱到脚脖子,当大家看清楚那两腿间确确 实实有个小鸡鸡时,才一哄而散:「二丫是男娃,二丫是男娃哩!」

  从那以后,再没有淘小子想看二丫的鸡鸡了,二丫也对大蛋格外的好了,每 次去放驴都和大蛋一起去,每次都把他娘给他煮的鸡蛋分给大蛋吃。

  二丫娘对大蛋爹说;「你看你家大蛋多知道疼人,就象我们二丫的哥哥一样。」

  大蛋爹也笑了:「可不哩!要是你家二丫是个女娃就好了,就嫁给饿家的大 蛋当婆姨哩!」

  二丫娘笑的前仰后合:「你可真会占便宜,饿家那么个大小伙子就给你家当 婆姨了!」

  大蛋爹就笑着问二丫:「娃,你想不想给饿家大蛋哥当婆姨?」

  大家哈哈的笑着看二丫。

  「想。」二丫的一个想字叫二丫娘真的犯了愁:「这可咋说哩!一个男娃当 什么婆姨!」说着拽着二丫就走了。

  虽然是不欢而散,两个孩子却还是照旧的象一对小夫妻,出去成双,回来成 对。

  大蛋真的象二婶说的出息的快了,十一岁开始知道摆弄小鸡鸡,十二岁来了 精液,个子也出脱的象个十五六的小伙子了,

  二丫却越来越象女娃了。

  最叫全村里的男娃们瞧得起大蛋的是夏天的那件事。

  那天,村里搞海选,选什么村主任,孩子们可有时间了,几乎所有的孩子都 把驴赶到了河沿,驴群在河滩上撒欢嬉戏,孩子们在水里打闹玩笑。

  孩子里最大的要数一个叫骚包的了,他已经17了,还混在这帮十四五岁的孩 子里,自然,他懂的事要比大家都多一些。当大家把想到的都玩了一遍,再没有 什么新鲜的花样时,都东倒西歪的仰在河滩上了。

  骚包突然叫了:「哎!你们大家听不听饿的!」

  几个年纪小点的就嚷着:「听啊!饿听你的理!」

  「要是听饿的就好办,咱们来玩个新的!」

  「甚新的?」

  「甚新的?」

  大家迫不及待的叫着。

  「哈哈,这个玩法可好着哩!」

  「甚好?」

  「有啥个好哩?」

  骚包也不回答他们,对一个脖子后留着一缕头发的孩子说:「毛子,去把你 家的母驴牵来。」

  「为甚牵饿家的呀?」

  「你听不听饿的,如果你不听饿的,就不带你!」

  那孩子就乖乖的把自家的母驴牵来了。骚包把母驴栓在了河滩上的老槐数上。

  「这个玩法哼简单,如果谁能把这母驴操动弹了,谁就是咱们的头!好不好?」

  骚包的话一落地就是一片欢呼,一个个摩拳擦掌的,都冲着那条可怜的毛驴 使劲。

  毛子不干了:「不行不行!咋不操你家的母驴哩!」他冲着骚包喊着。

  骚包理直气壮的说:「你没看饿家的驴有娃了吗?」

  「那饿也不干,那就操别人家的!」

  「就你家的母驴好啊!别人家的母驴都下过娃吗!你家的还是个黄花闺女呢!」 骚包的一句话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毛子没话了,站在那。

  七八个孩子已经赤裸裸的排在了那母驴的后面,骚包叫几个孩子把着那驴, 有几个七八岁的孩子也把个小鸡鸡摆弄的鲜红的。

  半个小时过去了,已经有四五个孩子干了那可怜的无辜的小母驴,可那小母 驴就好象没事一样,悠闲的在树阴下,一会抬头吃几片树叶,一会低头肯几口小 草,就跟没这回子事一样。

  毛子骄傲的说:「操!饿家的母驴不怕你们哩!真是个好闺女!」

  现在就剩下骚包和大蛋了,骚包对大蛋说:「你先来。」

  大蛋说:「你先来,你比饿大啊,你是哥哥!」

  「饿先来就饿先来!」说着骚包就对准了驴屁股,一个孩子掀起了驴尾巴。

  骚包在小母驴的后面折腾了半天,那小母驴还是悠闲自在的啃着小草。

  「他婆姨个逼的!这死驴的逼也忒大了!费这么大的劲也操不动!」说着踢 了那驴屁股一脚。

  毛子不高兴了:「你踢饿家的驴干甚?你不怨你自己的鸡鸡小,踢饿家驴做 甚?」

  骚包自知理亏,躲到了后面。

  毛子问大家:「还有谁没操哩?」

  几个孩子异口同声的叫着:「就剩大蛋了!」

  毛子对大蛋说:「该你。」

  大蛋抓着鸡鸡,大家都惊呆了:大蛋的鸡鸡和驴的没甚两样!

  大蛋把那东西一插进那小母驴,那母驴就叫了起来,那声音抑扬顿挫的,能 传出去好几里地,紧接着,那小毛驴的身体也跟着动了起来。

  毛子一看慌了:「行了行了,饿家驴动了,你别操了!」

  大蛋已经是箭在弦上,哪肯善甘罢休,他加大了速度和力气,同时频率也快 了,终于在那小母驴的欢叫声里泻了。

  从那以后,大蛋有了个外号叫「赛驴」。

  当大蛋的爹听说儿子的外号时,还以为是儿子和别人在比赛骑毛驴谁快时赢 了呢,就咧下嘴,笑着说:「饿儿子,他不可能是孬种!」

  在一边听见的人都笑出了眼泪。

  自从二丫被迫脱了裤子以来,大蛋和二丫就单独的找个地方放驴了。

  那是个炎热的夏天,大蛋和二丫来到了汾河边,天热的好象要把人烤化了, 大蛋一个猛子扎了进去,他憋着气。二丫看大蛋半天没出来,吓坏了,大哭着喊: 「救人啊!救人啊!」几乎喊破了嗓子,后来看没人,就深一脚,浅一脚的下了 水,大蛋一个高蹦了出来,搂住二丫:「咋了,老婆,饿不是在这吗?」

  二丫砸着大蛋那宽厚的胸膛,眼泪都出来了。

  大蛋给二丫擦着眼泪:「咋了,怕饿死了?」

  二丫点着头。

  「怕没老公了?」

  二丫捏了一下大蛋的鼻子,破涕为笑。

  看着二丫那被晒的粉红的脸蛋,大蛋亲了一口,二丫摸着脸上的口水说: 「看饿不告诉你爹的!」

  大蛋吓的急忙说:「你可别,爹该打死饿了!好二丫,饿以后再也不了!」

  二丫急了,直跺脚叫着:「谁叫你不了!谁叫你不了!」

  大蛋笑了,搂住二丫亲了起来:「原来你喜欢着哩!」

  两个人滚到了一起,大蛋急促的拽着二丫的裤子,二丫也死死的搂着大蛋。

  树上的鸟停止了叫声,水里的鱼停止了吐泡,就连哗哗的汾河也悄默声的流 了,都屏住呼吸看着这两个青春的肉体在草地上翻滚着……

  当大蛋进入二丫的身体时,二丫发出了声惨叫,大蛋知道二丫是疼了,就想 拔出来,二丫却用手按住了他,大蛋把一根手指头塞进二丫的嘴里:「婆姨,咬 住!咬住就不疼哩!」

  二丫果然咬住了那象小水萝卜一样的手指头。

  当大蛋把自己那驴一样长的东西拔出来时,二丫长长的出了口气。

  大蛋搂住二丫:「咋哩?疼不?」

  二丫幸福的偎在大蛋的怀里:「你个死鬼!长了驴家什!」说着死死搂住大 蛋的肩膀,抓过大胆的手指头,那上面已经深深的咬进去四个鲜红的牙印子。

  大蛋和二丫象夫妻一样在一起放了八年的驴,美丽的山沟沟里,清澈的汾河 边,干枯的老槐树下,火一样的高粱地里……都成了他们做爱的温床。

  大蛋在二十那年和二婶家的姑娘结婚了。

  当然,那是爹和二婶逼迫的结果。

  在他们婚礼的第二天,大家在汾河边找到了二丫,他的身体被河水泡的发白, 但那脸色还是那么的好看,他的手里还攥着大蛋给他买的半导体收音机……

  他因为没有成为大蛋的婆姨而抱恨终身……

                第14章

  就在阎王爷百无聊赖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大蛋正在准备着行李,他马上 就要去黑龙江打工了,据说那是个相当大的仓库工地,这一年都不一定干完。更 叫他心喜的是那仓库工地是国家的建设项目,工钱是不会有问题的。

  大蛋的老婆是个胖胖的女人,怀里抱着大蛋和她的爱情结晶,一个四五岁大 的脸上抹满了鼻涕的孩子倚在门框上看着他,脸上很不愉快,因为昨天晚上大蛋 一夜没回来!这一走就是一年,叫她怎么不来气呢?

  四年前,大蛋他爹和大爷为了祖传的香火不断,硬是把大蛋按在炕上和婆姨 合了房,那时已经是他们结婚的第六个年头了。大蛋那驴样的家伙一下子就把个 婆姨干了个半死,差不多背过气去,好在这一把就种下了种,婆姨的肚子象个蝈 蝈一样的鼓溜溜了。其实那婆姨也就和大蛋有过这么一次性关系,从那以后,一 见了大蛋的家什就象杀猪一样叫个不停,这正和了大蛋的意!

  大蛋心立仍然老是想着那个可爱的二丫,他老是想:「如果这世界上没有二 婶家的这女娃,饿不就可以和二丫出去了吗!二丫呀二丫呀,你怎么就想不开啊, 哪管你等饿个一年半载的,饿把爹和大爷糊弄住了,完成了传宗接代的任务,饿 想咋地还由了他们啊!你看现在,想到这,他看了看在门外的小伙子。

  一个十八九岁的脸上有块黑痣的后生悄悄的在门外等着他,他就是大蛋现在 喜欢的娃子,叫黑子。

  大蛋和三十多个老乡上了火车,黑子也夹在里面,他的手暗暗的捏着大蛋的 手。火车开了,大蛋的老婆没来送。大蛋叹了口气:「饿日!农村的娘们就是这 个雄样!」男孩在下面掐了下他的大腿:「别生气了,不是有我吗。」

  大蛋压底声音:「到了工地你得注意点!别跟个娘们似的。」大蛋虽然喜欢 这个后生,可他那一身的娘们劲叫大蛋最来气,人家二丫虽然象个女娃,可人家 没有这股酸劲啊。

  黑子撇了下嘴,把脸扭了过去。

  火车逛荡了一天一夜,到了哈尔滨,然后又倒了次火车,那火车又逛荡了一 夜,这才到了他们要去的紧靠松花江边的小城。

  这里和山西的沟沟坎坎可不一样,这里是一片广袤的平原,你一眼看去,能 看出去几十里地。大蛋现在好象眼睛一下子宽阔了,心也好象宽畅了:「要不人 家东北人豪气呢,你看人家这个地方,就是敞亮,宽绰!」

  黑子笑了:「饿看没咱们那好,太平坦了。」

  「你懂个甚?」大胆不屑的看了眼黑子。

  开春的时候,街的对面来了不少测量的人,他们拿着卷尺和三脚架,在那东 量西量的。

  阎王爷问他们干什么,这才知道:省里要在那盖一个大的仓库。阎王爷这下 可来了精神,他匆匆的跑回了家,找了几个瓦工就把小屋改成了吃饭的屋子,又 找了块破黑板,在上面写了三个字「小吃部」,挂在了外面的大树上。

  果然没上一个月,对面就盖起了一排的简易房,然后就有没完没了的民工陆 陆续续的住了进来。那些个民工叽哩哇啦的,都是些外地人,阎王爷更高兴了, 他打着如意的算盘。

  就在工地开工的那天,阎王爷也放了一挂鞭,他的小吃部正式的开业了!尽 管他没作过厨师,可看了胖师傅作饭有半年,也学了个差不多。

  小饭店是开张了,可没一个人来,阎王爷百无聊赖的坐在那眼巴巴的看着外 面。

  就在这时,一个又黑又壮的汉子和两个小伙子进来了。

  阎王爷挤出一堆皮笑肉不笑来:「来了,几位,吃点啥?」

  几个民工要了盘尖椒干豆腐,一盘炒木耳炒白菜等几个东北特产就吃上了。

  怜儿端着茶水出来了,放在桌子上。

  那个又黑又壮的民工看见怜儿下面的鸡鸡一闪一闪的,就不错眼珠的看。谁 知道被在厨房炒菜的阎王爷看了个清楚。等做完了菜,他就给那个民工倒了杯茶 水,和他聊天。

  两个年轻点的民工吃完了,有黑痣的男孩就对年纪大的民工说:「大蛋哥, 饿们回去啦。」就出去了。

  大蛋应了声。

  阎王爷就问:「听口音不是本地的?」

  「饿是山西地。」

  「哈哈,山西大汉啊。」

  大蛋笑了。

  「那你贵姓啊?」

  「还啥贵姓啊,你就叫饿个大蛋就成!」

  「那你带家了吗?」

  「唉,带甚家?干个一年,去了吃的,给家里邮不了几个!」他叹了口气。

  阎王爷就开玩笑的说:「我可不行,我年轻的时候一天也离不了老婆!」

  那个民工就笑了:「饿在家的时候也是东跑西颠的,习惯了一个人了!」

  阎王爷看见大蛋的眼睛又瞄了怜儿的下面一眼,就冲怜儿说:「你尿尿了吗?」

  怜儿明白阎王爷的意思,就哗哗的尿了,裤子立刻就淫湿了。

  阎王爷对着那民工说:「你看,没办法呀,这孩子从小作的啦啦尿的毛病, 一着急就尿裤子,开裆裤都不行。」又对怜儿说:「还不脱了那裤子!精湿的, 一会就着凉了。」

  怜儿脱了裤子,那民工的眼睛就长到了怜儿的下面。

  「这孩子多大了?」

  「毛岁16了,可就是脑袋有点不开壳。」

  「哦,饿说的吗,这么大的孩子咋还穿开裆裤。」说完这话,大蛋笑了下, 突然他发现这孩子怎么这么面熟,好象在哪里见过,想了半天,才明白:这孩子 的眼睛和脸盘太象二丫了!!!特别是那甜甜的一笑,嘴角那两个浅浅的酒窝, 还有那长长的睫毛,还有……不管怎么说,这孩子就好象二丫转世了!于是,那 眼睛又死死的盯在了怜儿身上。好象要盯到肉里了一样。

  阎王爷看他的眼睛走了神,也不好意思和他说话了,过了半天才问他:

  「你们晚上有活吗?」阎王爷问。

  民工恍然大悟,转过头说:「没啊,就是晚上没法打发呀。」

  阎王爷心立一动,急忙说:「那你就上我这来,和我唠唠嗑,下下棋。」

  「那感情好了。」

  「我这地方还大,就我和这孩子,困了你就在这住,别客气。」

  「那哪成啊,太麻烦了吧?」

  「没事,你要是怕我灯呼噜,睡不好,就和孩子睡一起。」

  大蛋的心里咯噔一下,这简直是天随人愿,就答应说:「大爷,饿听你的, 饿明天就来。」

  晚上,阎王爷特意把怜儿搂到了被窝:「宝贝,我有多长时间没操你了?」

  怜儿受宠若惊,长长的伸了个懒腰,钻进了阎王爷的怀里:「好久了。」

  「想叫爷爷操吗?」

  「想。」怜儿说着扒了下去,把屁股给了阎王爷。

  阎王爷在怜儿身上折腾了一阵子,开始是软绵绵的不硬,然后是软塌塌的不 起,后来好不容易把个半软半硬的鸡鸡兑进了怜儿的身体里,还没等抽几抽就射 了,阎王爷不好意思的冲怜儿说:「唉!不比从前了,以前哪次爷爷不弄你个个 把小时啊!」

  怜儿很扫兴,他感到阎王爷有些老了,但还是不动声色的搂住阎王爷亲了个 嘴。

  「小乖乖,将来呀,我死了可能就你会发送我啊。」阎王爷的眼圈红了,浑 浊的泪水在眼睛里转了几圈,却没有下来。

  过了一会,阎王爷搂住怜儿,把脸对着怜儿问:「你知道今个这个人是谁吗?」

  怜儿摇了摇脑袋。

  「操,啥也不知道,他是咱们的财神爷啊!」

  「咋?」

  「咋?你没听见他说吗,他是这帮民工的小头头!是什么土方工程的他妈了 个八子的什么?叫什么来?对了!工长啊!」

  怜儿点了下头。

  「如果把他拢住了,那帮民工不就常常来这了吗?你个笨蛋!」

  怜儿恍然大悟,就说:「是啊,是啊。」

  「这下一步就看你的了,能不能拢住这个工什么长啊,就看你的了。」

  「那我咋办?」怜儿看着阎王爷。

  「和他睡觉啊!」

  「他能喜欢男的吗?」

  「操!你没看见他那眼神啊,如果今个我不在,他能把你吃了!你信不信?」

  「信。」怜儿的头点就鸡叨米一样。

  「以后如果他来和你睡,他喜欢咋整就咋整,知道不。」

  怜儿点了点头:「我懂。」

  「有一点啊,你可得有点准备啊。」

  「啥呀?爷爷?」怜儿有些纳闷,这阎王爷怎么和平时不一样了呢?磨磨唧 唧的。

  「我操!你知道他是哪的人吗?」

  怜儿又纳闷了,一个操屁股和哪的人有什么关系啊?就疑惑的看着阎王爷。

  「他是山西人!」

  「山西人咋拉?」怜儿还是不明白。

  「山西都不知道啊,山西就是老西子啊!」

  怜儿还没明白。

  看见怜儿傻呵呵的看着自己,阎王爷急了:「我操!山西出大叫驴啊,就是 鸡鸡特别的大!」

  一听这话,怜儿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下面支起了老高,心也通通的跳了个 不停。

  阎王爷的手触了触怜儿的下面说:「我知道你喜欢大鸡鸡,是不是。」

  怜儿不好意思的红了脸,笑着伸了下舌头。

  「喜欢可是喜欢啊,你可小心点,别叫他插坏了。」阎王爷亲了怜儿一口, 他不知道怎么,有点可怜这孩子了,这可是从来没有的。

  怜儿接住阎王爷的嘴,把阎王爷的舌头吸进了嘴里,有有滋有味的吸允着。

  过了一会,阎王爷认真的说:「叫他舒服呀!好好给我伺候他!嘴、后面都 给我用上!」

  「恩呐。」

  「记住,要叫他一辈子忘不了!」

  怜儿很费脑筋的思考着,这「一辈子忘不了」可咋办呢?

                第15章

  阎王爷一大早就出去了,回来时手里拎着一兜的鸡蛋和一块肉,还有一扎挂 面。

  「孙子呀!」

  怜儿糊涂了,他不知道阎王爷是在叫谁。

  「孙子啊,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啥日子?」怜儿看着阎王爷。

  「今儿个是你的生日啊!」

  怜儿看着阎王爷,突然想起每年都有一天,阎王爷要请好多朋友来过生日, 有一次就问阎王爷:「爷爷,啥是生日啊?」

  阎王爷不耐烦的说:「生日就是你下生的那天。」

  「那我是什么时候的生日呢?」

  「你呀,你他妈了个八子的是个杂种,谁知道你是什么前的生日啊?」

  过个生日成了怜儿的唯一的梦想。

  当怜儿还琢磨今天是不是自己的生日时,阎王爷说话了:「小东西,你心里 想的啥我都知道,你信不?」

  怜儿打了个冷战,胆却的看着阎王爷。

  「今儿个就是你的生日!这不是你早就想过的吗?」阎王爷居高临下的看着 怜儿。

  怜儿马上重复着阎王爷的话:「是的,今天就是我的生日。」他有些哽咽了, 但还是有些不相信。

  阎王爷破天荒的摸了下怜儿的脑袋:「别管今天是不是你生日了,阎王爷我 今天就想给你过个生日!我的孙子凭什么就不能有个生日呢!」

  这一句话,立刻就拉近了怜儿和阎王爷的距离,怜儿的眼泪就淌了出来,尽 管他不知道今天是不是自己的生日,哪一天对他来说有什么重要啊?

  他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他冲上去,死死的搂住阎王爷。

  「宝贝,一会吃碗长寿面,我还给买了鸡蛋,那是可以滚滚运气的,会给你 带来好运的!」

  怜儿不住的抹着眼泪,嘴里答应着。

  「对了,阎王爷还要送你个礼物。」阎王爷奸笑着。

  「啥礼物呀?」怜儿天真的问。

  「一个特大的鸡鸡!」阎王爷哈哈大笑着。

  怜儿红了脸:「我不信!」

  「刚才我去早市了,现在的早市可热闹了,可不象去年了,那人才多呢!都 冲着这仓库工地来的。你猜我看见谁了?」

  「谁呀?」

  「就是昨天来咱们这吃饭的那个工头啊!」

  「就是那个老西子啊?」

  「对对对,就是他,他听说你今天过生日啊,说晚上来呢!」

  「真的啊?」怜儿不知道怎么有些喜悦,他说不出那是什么原因。

  「我还糊弄你啊,对了,从今儿个起,咱们把以前的规矩改一下,以前不是 说不许和人说话吗,就改成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听明白了吗?」

  怜儿重复了一遍:「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可他真不明白什么叫该说 的什么叫不该说的。

  吃过了饭,阎王爷领着怜儿去洗了个澡,还剃了个头,俗话说:人靠衣裳马 靠鞍,怜儿如同换了个人一样。就连见着怜儿迈不动步的老瘦头都认不出来了。

  今个下午可真热闹,先是胖爷爷来了,怜儿知道:他是来帮助炒菜的。他象 个弥勒佛一样笑眯眯的看着怜儿。

  过了一会瘦的象麻干的瘦爷爷来了,他看起来更瘦了,瘦爷爷笑呵呵的问怜 儿:「你过生日,想要个啥礼物啊?」

  怜儿知道他的意思,就笑着说:「要瘦爷爷的大鸡鸡。」

  瘦爷爷和阎王爷都笑了。

  笑声还没落地,邵爷爷和曹爷爷进来了,屋子里立刻活跃了许多。

  邵爷爷和曹爷爷急忙问:「你们笑什么啊?」「你们笑什么呢?」

  当他们俩听说怜儿想要瘦爷爷的鸡鸡当礼物时也被逗的哈哈笑。

  邵爷爷说:「你瘦爷爷的大鸡鸡不能给你,给你吃一吨还可以!」

  曹爷爷也说:「是啊,是啊。」

  瘦爷爷塞给怜儿个红包,邵爷爷和曹爷爷也纷纷拿出钱来往怜儿手里塞,阎 王爷在一边说:「给什么钱啊,一个小孩子家家的过个生日简单点就得了,没成 想叫你们破费!」

  听了这话,怜儿不敢接了。

  邵爷爷对阎王爷说:「你看看,怜儿也是我们的孙子,就你喜欢我们就不喜 欢啊!快叫孩子接了!」

  「是啊是啊」

  阎王爷笑了:「好吧,怜儿,爷爷们给的,就收下吧,以后可不能忘了这些 爷爷啊!」

  怜儿点了下头。

  太阳刚刚偏西,大蛋来了。

  阎王爷见大蛋果然来了,心里高兴的不得了,见大家对大蛋都很陌生,阎王 爷急忙的给大家介绍。

  说实在的,请大蛋来吃饭喝酒才是他的初衷,他殷勤的和大蛋打着招呼,还 把怜儿叫了过来:「怜儿,这就是我和你说的今天要来的大蛋叔叔。」

  怜儿看见大蛋那魁梧是身体,心里就有一种激动的感觉,虽然他说不出来那 是什么,他想起了阎王爷的那句话,知道该说什么了,就叫了声:「大蛋叔。」

  大蛋的眼睛都直了,把怜儿搂了过来:「好孩子」,就把个红纸包塞给了怜 儿。

  怜儿看着阎王爷。

  阎王爷笑了:「你看看,大蛋兄弟,是不是多心了,怎么叫你破费啊?」

  「孩子生日吗。」大蛋笑了下。

  阎王爷顺水推舟:「小孩子家的,还不谢谢大蛋叔。」

  怜儿谢了大蛋。

  大家都知道,阎王爷今天是为了谁,因此都把焦点对着大蛋,大蛋自然也感 到了这一点。心里头美孜孜的。

  当阎王爷把喝的醉醺醺的老瘦头送出去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老瘦头本来是不想走,弄的阎王爷没办法了,只好悄悄告诉他:「他大蛋叔 今个要在这住,我也没办法。」

  老瘦头还算知趣,摇摇晃晃的,含混不清的说:「告……诉怜……儿,我…… 明个来……和他睡觉啊!可……别……忘了!」

  阎王爷一边轻轻的推着他,一边低声说:「你放心把,我一准告诉他。」

  阎王爷关了门,又上了道栓,拉好了窗帘,才冲怜儿说:「快和你大蛋叔叔 睡觉去。」

  大蛋的心早就提到了嗓子眼,听了这句话,差点没跳出来,他憨憨的笑着。

                第16章

  这一夜,大蛋觉得没白活!

  当阎王爷轻轻的关好门,屋子里就剩下大蛋和怜儿时,他才认真的看了这个 他未曾进过的里屋,屋子的窗户帘是橘红色的,就连怜儿也蒙瞪了,这是什么时 间换的呢?那跳耀的橘红色叫人兴奋、身体发热,给人一种淫荡的感觉。甚至那 炕上也铺了床火红的灯心绒的褥子,这是北方农村结婚时喜欢铺的,整个屋子就 好象是新房一样的热烈!大蛋突然感到全身燥热了,他看着怜儿,就好象看见了 二丫,他一个一个的解着扣子,喉咙上下的滚动着,好象在开水里翻腾的元宵, 他的眼睛有些红,又有些湿润,他说不清自己现在的感觉。

  怜儿的衣服很简单,浑身上下就有两件,上身是件暗紫色的秋衣,下面是条 藏蓝色的裤子。当他看见大蛋在脱衣服时,他觉得自己也应该脱衣服了,大蛋的 扣子还没解完,怜儿已经赤裸的象条小鱼一样的卧在炕上。

  大蛋看见了怜儿那一丝不挂的光溜溜肉体,那有条不紊的节奏一下就乱了, 他胡乱的扒扯着衣服,几乎把那条很结实的裤子撕碎了,在他的脚从裤腿里抽出 来时,由于太急,险些被拌倒,他嗓子里咕噜了句山西的骂人话。

  两个肉体完全暴露在屋子里了,那情景就好象老天有意识安排的,对比是那 么的强烈!反差是那么的大!

  大蛋如同是一座高山,又高又大的矗立着;怜儿如同江南园林里的太湖石, 小巧玲珑的卧在那;大蛋的身体黑黝黝的,如同是快古铜,充满了阳刚和健康的 活力,怜儿的身体白嫩嫩的,如同是刚刚熟透的水蜜桃,细腻的可以掐出水来……

  大蛋担心这个还没到自己胸口高的象天使一样可怜可爱的孩子是否能受得了 自己的大鸡鸡?

  怜儿也在认真的观察着眼前这个黑大汉,那是张方方正正的脸,是枣红色的, 就好象传说里的关云长;两道浓浓的黑眉高高的挑向两鬓,一双深深陷在眼眶的 里的眼睛虽然不太大,却炯炯有神;一道笔直的鼻子,下面是一张宽阔的嘴,厚 敦敦的嘴唇和那清晰的好象女人们画了妆的唇线透着及至的性感,特别是微微翘 起的嘴角,给人一种淫亵感。总之,他的脸叫你感到他憨厚,朴实,好色。这正 是怜儿所渴望的人,他见了大蛋,就好象是前生注定的缘分,又好象遇见了来世 修来的爱人,他想把自己的一生都交给他!

  他不由自主的把视线继续向下游动,那是厚实又宽阔的胸膛和结实又粗壮的 臂膀,给人一种极其安全的感觉,躺在他的臂膀里,就好象婴儿躺在妈妈的怀里 一样!长年累月的劳动,使得他的胸肌格外发达,在心口处有一团浓密的胸毛, 那毛断断续续的延伸到小腹,然后和下面的阴毛汇合了成了一片。大蛋的身体叫 怜儿看的心惊肉跳,最叫他惊心动魄的还是那条足有八寸多长的鸡鸡,那是条褐 黑色的东西,因为尚未勃起,充满了层层叠叠的褶皱,好象一条冬眠的蛇垂在那, 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粗粗细细的暗红色的血管和青蓝色的筋,那褪尽的包皮已经 看不出来,如同鸡蛋一样大的紫红色的龟头暴露无遗……怜儿心里知道,这是个 极品!是打着灯笼都难以找到的宝贝!如果它硬了那又该是何等的壮观!

  怜儿虔诚的跪了起来,用膝盖移到了炕沿,他必恭必敬的捧起那堆沉甸甸的 东西,他的小手根本就捧不过来!他亲着吻着,然后把它紧紧的贴在脸颊上。

  大蛋捧过怜儿的脸,把舌头伸进了怜儿那红嫩的嘴唇,那倒海翻江般的搅拌 叫怜儿浑身热血翻腾,他急促呼吸着,用自己那小巧的舌头回应着大蛋,两个人 的舌头立刻就绞成了麻花一样。少后,怜儿顺着大蛋的脸向下寻找,沿着大蛋那 浑厚的脖颈、胸膛、小腹,最后终于定格在胯下,他捧着那条蛇,用嘴仔细的舔 允着,发出了吧唧吧唧的声响,他想把那大家伙好好的润滑润滑,以便一会插的 时候容易一些,那东西在怜儿的手里渐渐的苏醒了,慢慢的抬起头来,用那唯一 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孩子。那东西太大太长,等怜儿把那紫红的头舔滑溜了,根 那儿又干了,等把根允湿润了,那头又干了。怜儿索性把那东西吞进了嘴里,大 蛋顺着怜儿的劲用着力,直到那东西钻进了怜儿的嗓子,然后进入了食道,怜儿 的脸憋的通红,他好象要窒息了。

  大蛋拽出鸡鸡,那上面粘满了怜儿食道里的黏液,滑溜溜的。他把怜儿翻了 个身,扒开了屁股,他看见如同桃花一样粉嫩的肛门,他俯下去,用舌尖挑逗着 那神秘又敏感的部位……怜儿被弄的浑身发痒,他渴望着大蛋那东西的插入!大 蛋看见怜儿的屁股不停的向上挺着,不断的蠕动着,知道这孩子想要了,就把他 的龟头在怜儿的沟沟处来回的研磨着,并且试探着向里进入,那个鸡蛋般大的龟 头拼命的向里挤着,好不容易进入了一半,那孩子浑身就象筛糠一样的哆嗦个不 停:「蛋叔叔,整里点豆油吧,你的太大了,我受不了啊……」怜儿的声音在颤 抖,就象转速慢的音响发出的那种声音。

  大蛋怜爱的看着孩子,拔出鸡鸡,亲了他的脸蛋一下:「宝贝,去取吧。」

  「等我一小会儿。」怜儿扒着大蛋的耳朵上小声的说,然后光着屁股蹬蹬的 跑了出去。

  一会,怜儿端来了一碟豆油,递给大蛋。

  大蛋就用手指头把豆油插一点点抿进怜儿的屁股里,又在口那向四周抹了一 些。然后把豆油递给怜儿。

  怜儿接过了豆油,把大蛋的鸡鸡在豆油碟子里滚了一下,那黑黑的鸡鸡就象 油炸的一样油光铮亮了。

  大蛋笑了:「靠,你还挺有经验,是不是叫大屌插过啊?」

  怜儿不吱声爬在炕沿上,努努着屁股,尽量叫肛门打开的大一些。

  看见怜儿的肛门象个小孩的嘴一样一张一合的,大蛋的心在咚咚的跳,几乎 提到了嗓子眼,他激动的把那条东西朝里插,大蛋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每插里一 寸多又拔出来半寸,插进去二寸又拔出来一寸……用他的话说就是进两步退一步, 就这样把他那东西渐渐的没根没楞的整个插了进去,怜儿的肛门紧紧的把大蛋那 东西包裹住了,好象是长在了一起,是一个整体一样。

  大蛋不由得吸了口气,他舒服的叹道:「世界上哪个婆姨有这么紧啊!」

  怜儿的身体又开始象筛糠般的哆嗦了,他感到身体里,好象血管里都被填满 了大蛋的鸡鸡,那长长的东西几乎插到了心脏里!他的牙咬的咯咯作响,手死死 的抓住炕沿,手指甲深深的陷在那木头炕沿里。

  大蛋轻轻的问:「疼吗?」

  怜儿「恩」了声,他明白就是疼也没用,阎王爷交代的事是不许含糊的。

  「你要是疼我就拔出来。」

  「别拔。」

  大蛋把那水萝卜一样粗的手指头伸了过去:「如果疼你就咬着它!」

  大蛋抓住怜儿小巧的富有弹性的屁股一下一下的轻轻的抽动,他试图把怜儿 体内的豆油拉的均匀了,每一下拽出,都仅仅留个头,每一下的进入都没到了根。 怜儿肛门那细嫩的红肉也随着大蛋的动作不断的被拽出,又不断的被兑进去,象 一朵莲花翻进翻出的。当豆油在怜儿的体内被大蛋拉的匀乎时,怜儿已经没有了 疼痛感觉,随之而来的是末梢神经传导过来的快感,是一阵阵的象波浪一样一浪 高过一浪的惬意和舒爽,那波浪冲击着他的全身,荡漾到每一颗细胞,他他的每 一寸肌肤都处在亢奋中,他的每一滴血液都随着大蛋的节奏而沸腾……

  大蛋看到怜儿的屁股向上蠕动起来,知道自己的鸡鸡已经触到了怜儿的前列 腺,怜儿正处在兴奋点上,就加大了力量,摔开屁股操了起来。热腾腾的汗水在 他的额头上凝聚成为。水流,然后顺着脸颊象小河一样的流了下来,在脖子处又 汇聚在一起,放肆的在胸膛上、脊背上泛滥着,整个身体如同被摸了一层油,闪 闪发亮……

  大蛋在怜儿的身上足足折腾了两个多钟头,换了七八的姿势。

  怜儿的身体也被汗水打透了,他呼吸急促,脸蛋红彤彤的,浑身发热,嗓子 发干,四肢发软,他象瘫痪了一样软绵绵的……

  大蛋的手伸向了前面,他抓住了怜儿那已经勃起的鸡鸡,他拼命的拱动着屁 股,同时撸动着怜儿的阴茎……当大蛋的鸡鸡膨胀到了最高状态时,怜儿突然尖 利的叫了起来:「蛋叔叔,好舒服……」

  此时大蛋感觉到了怜儿的括约肌在拚命的收缩,一下下的是那么的有节奏和 有力量,他知道怜儿到高潮了,于是便使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向怜儿的身体里 冲击,他的身体打了几个挺,怜儿也随之震颤了几下,两个人就一同射了,大蛋 软绵绵的瘫在怜儿的身体上……」

  两个无论从哪个方面都极俱反差的人在此时却达到了极大的统一和和谐,他 们彼此好象融化在互相的身体和血液里了……

                第17章

  大蛋一连七个晚上住在了阎王爷那,用阎王爷的话说:「两个人渡蜜月呢!」

  那天,大蛋一大早回到了工棚,一个叫醒子的就问:「大蛋哥,你作甚去了?」

  大蛋笑了:「我值班去了。」

  「值个球!我看见你去哪了!」

  大蛋知道瞒不了,就一下子掀开了醒子的被窝,一眼就看见醒子的褥子上有 一滩东西:「咋了?你小子跑马了?是不是做梦娶婆姨了?还是想坏事呢!」

  醒子拽过被,挡住褥子上那一滩涸泷:「瞎扯啥呀。」脸却红的象个大罗卜 一样。

  「操!还瞎扯,这人脏俱在了你还狡赖?」

  醒子快把头沁到喀吧裆了。

  「对了,你去那个小吃店了没?」

  「没有啊。」醒子莫名其妙的看着大蛋。

  「你没看见那孩子的屌!有这么长!再犯瘾了,就去找他发去。」他用手比 画着三个手指头「这个数就行。」

  另一个小民工早就醒了,听见大蛋的话,就接过来说:「是不是光着屁股那 孩子?多少钱?多少!」

  大蛋呵呵笑。

  一个老点的民工就问:「那孩子多大哩?」

  「听说是16哩。」

  「尻!16还光着屁股哩?」

  「有点痴,但啥都懂。对了,你们如果没吃好饭就去那吃啊,那老头说了, 凡是去他那的都优惠的。」

  「操!我明天就去,我去看看那孩子到底多大。」

  「我也去,我去干他去。」

  ……

  第二天,阎王爷的小吃部可就满员了,阎王爷忙不过来,就叫怜儿给他们端 菜端饭。阎王爷特意把怜儿的裤子挂在门口的凉衣服的绳子上,高高的象个招牌, 好象在告诉大家那孩子没穿裤子。

  民工们都把怜儿当成了动物,开始的时候他们还只是看,就好象「君子动口 不动手」似的,后来就熟了,不管怜儿给谁送菜,谁都摸一把。你一把我一把, 那东西就起来了,看得这些民工直乐。渐渐的他们就把这当成了消遣。后来见阎 王爷就是看见了也不管,那孩子也只是嘻嘻的笑,大家就更随便了。

  一个民工吃饭时逗他:「怜儿,你摆弄屌,饿给你肉。」

  「啥是屌?」

  「就是鸡鸡呀。」

  怜儿就摆弄,怜儿是个死心眼的人,人家叫他干什么,他就认认真真干什么, 他腆个肚子,累得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一会的工夫就射了。

  民工从碗里夹了块萝卜,怜儿不要,指着碗里的肉。

  民工笑了,就跳了块大块的肉夹到他嘴里。

  正好阎王爷看见了,就骂他:「咋了你!怎么吃人家的肉啊!」

  那个民工就说:「大爷,是饿叫他吃的。」

  阎王爷看着地上一大滩雄,就明白了,他拍了下怜儿脑袋:「以后不行啊!」

  那天中午,大部分的民工都去运砖了,工地上就留下了一个民工看大门,这 民工早就听大蛋说过那孩子的事,到了午饭的时候就去阎王爷那吃饭。

  阎王爷就对他说:「今天没人,你就到里面吃吧。」

  那民工就到了里屋,阎王爷对他说:「我叫怜儿在这陪你,有什么事,需要 什么就和他说。」说着就去了厨房。

  民工就逗怜儿:「你多大了。」

  怜儿不敢和他说话,就笑了笑。

  那民工就叫他:「你过来,饿看看你的屌。」

  怜儿知道他们把鸡鸡叫屌了,就走过去,腆着肚子叫他看,

  民工看阎王爷没在跟前,就给他手淫,不一会就撸了出来,那民工看他没什 么反应,就把那撸出的精液漫在了怜儿的屁股里,怜儿就咯咯的笑。

  民工就问他:「你笑个啥哩?」

  怜儿就小声说:「你想整我?」

  民工就受不了了:「是啊,饿想尻你呀,行不?」

  怜儿就问:「啥是尻?」

  「尻就是操,我们关里叫尻,你们东北就叫操。」

  怜儿就把屁股扒开了,民工看了眼就上去了。

  正当民工弄的来劲的时候,阎王爷进来了,他大惊小怪的嚷着:「你这是干 啥呀!」

  民工吓得提裤子,可来不及了,那屌抖了几抖,精液就窜了出来。

  阎王爷就说:「我们这还是个孩子呢,你咋干这事呀!」

  民工没了办法,嘴哩一个劲的告饶:「大爷,是我错了,你就饶了饿吧,可 别嚷嚷出去,大家知道了饿就没法活了,就得回家了。」

  「可这是我的亲孙子啊!你叫我怎么和他爸爸妈妈交代呀!」

  那民工就掏出了兜里所有的钱,其实一共也就六十多元,塞给阎王爷:「好 大爷,你就做件好事吧。」

  阎王爷生气的问:「你这是干啥哩?我们家的孙子又不是卖的!」

  民工就给阎王爷跪下了。阎王爷拽起了民工,收了五十,把其余的又递给民 工:「你留点,要不这个月你吃啥呀!」

  民工很感动。

  阎王爷就说:「你如果喜欢他,你就晚上来,也用不着那么些。」

  小民工尝到了甜头,就常常晚上到阎王爷家。

  大蛋有一个月没来了,阎王爷有点纳闷,就问一个小个的民工:「大蛋咋不 来呀?是不是我啥地方不对了啊?」

  那民工就笑了:「大爷,你可别多心,他是没钱了,这个月他给他老妈和老 婆邮回去了二百多,要不早来了。他老是说你老对他好,他可不能吃白食!」

  阎王爷很义气的说:「哎呀!多大个事呀?你快去请他来。」

  晚上大蛋来了。

  大蛋看阎王爷在门口,就冲他笑了笑。

  阎王爷说:「大蛋,你拿我当外人啊?」

  大蛋就说:「没哩,大叔。」

  「那你咋不来?」

  「唉,有事哩。」

  「没钱就不操屁股呀?没钱就不过瘾啦?」他又把大蛋拽到了没人的地方: 「你记着,只要大叔在,就有你玩的。从今天起,别人我不管,他喜欢给二十三 十的都可以,你就随便。」

  大蛋很感动,嘴哩一个劲的「谢谢」。

  阎王爷推了他一下:「去吧,怜儿在屋里等你呐!他都问我好几次了,你好 好透啊,叫他舒服舒服!」

  「是吗?」大蛋心里高兴,脸上放光。

  「我还骗你呀!他喜欢大的尻他,他说了,你的大,透得他好受!」又小声 说:「他喜欢裹你的大屌头子!」

  大蛋听了这话,鸡鸡就直了,他没顾多说就三脚并做两步的进了屋。

  怜儿看见大蛋来了高兴的扑进了大蛋的怀里。

  大蛋的东西很粗,在怜儿看了,是他见过的最粗的了,因此他很喜欢用嘴裹 他那咸孜孜的东西,特别是当他射的时候,那东西就在他的嘴里好象跳舞一样的 跳着,每跳一下就会把他的口撑得老大,嘴角就裂到了耳丫子,还窜出一股雄来。

  语言是人类和动物的根本区别,正是大蛋和怜儿的沟通使得怜儿对大蛋很有 好感。

  大蛋从兜里掏出个香蕉:「给,我帮人家干活时人家给的,我没舍得吃。」 大蛋那宽阔的脸上露出了憨厚的笑。

  怜儿没扒皮上去就咬了口,大蛋逗得哈哈大笑:「靠!你真的不会呀?」大 蛋抢过香蕉,把皮扒了下来,然后递给怜儿。

  怜儿接过香蕉,仔细的看了看:「你看象啥?」

  大蛋看了眼笑了:「你哩说哩?」

  怜儿笑了:「别人没有的。」

  大蛋搂住了怜儿:「我这哩?」

  怜儿点头:「真象!」

  大蛋解开了裤子,他里面没穿裤衩。怜儿知道这些民工大都不喜欢穿裤衩, 他们说这样可以剩布,夏天还凉快。大蛋把那还没完全硬的东西放进了怜儿的手 里,怜儿一边吃着香蕉一边给他口淫。大蛋就笑眯眯的问:「哪个好吃?」

  大蛋的屌在工地和民工中间是出了名的,有一次黑痣和一个民工在工地干活, 看见一个农民赶了个毛驴路过,正好对面也过来个毛驴,是个母的。那个公毛驴 就叫了起来,那驴屌就直腾腾的支起来了。

  黑痣就说:「你看,那驴屌多大!」

  小个的民工就说:「我有这么大就好了!」

  「我靠!大蛋的就和这差不多哩!」

  小个就不相信;「咦?」

  黑痣就说:「我俩打赌!」

  「打就打!你哩说打啥?」

  「两瓶啤酒!」

  「好,两瓶就两瓶!」

  俩人找到了大蛋,大蛋不干,说啥不给看。于是两个民工就把两瓶啤酒的赌 又加上了一盒希尔敦烟,这烟是给大蛋的。三个人就进了厕所,大蛋解开了裤子, 露出了那又粗又长的屌。

  小个就说:「大是挺大的,那也没有驴的大呀!」

  黑痣就说:「他还没硬哩,要是硬哩和那驴屌就是差不多啦!」

  小个说:「那就叫它硬吗!」

  黑痣就要撸,大蛋就挺起肚子,叫他弄。

  那家伙没几下就起来了,「好家伙!」小个惊叫着。

  黑痣就洋洋得意的说:「我说的没错吧!」

  怜儿给大蛋脱衣服:「你好久没来了,干哈去了?」

  「可不哩!有半个月哩!」

  「不对!」怜儿认真的说:「是17天。」

  「看来怜儿是真的想俺了。按天给饿数了,你是想饿哪儿了?」

  「你真坏!」怜儿把脸贴在大蛋那厚实的胸脯子上。

  一个年轻的小民工来了。

  阎王爷认识他,就和他打招呼:「醒子,干啥来拉?」

  醒子就问:「爷爷,怜儿在屋吗?」

  阎王爷小声说:「在,正弄着呢,有啥事啊?」

  醒子从衣服里掏出了二十元,给阎王爷:「我想……」

  「我知道了,你想整啊,行,呆一会,要不你就去后窗户看看他们整完没有。」

  醒子到了后窗户,窗户有点高,他就翘着脚,他看清楚了:大蛋正搂着怜儿 的屁股弄呢,就悄悄的看。

  每天的晚上阎王爷都搬个小板凳坐在门口,凡是来的人都知道:如果阎王爷 在门口坐着那屋子里肯定是有人,他们就坐在阎王爷的旁边和他唠嗑。当他们的 老乡或者工友出来的时候,他们就心照不宣的点一下头,或者打一声招呼:「来 了?」「走啊?」

  怜儿也习惯了这种生活,每当他看见那些人心满意足的走出去的时候,他就 产生了一点成就感。

  大蛋频繁的到阎王爷家来,最不高兴的就数黑子了,他气的咬牙切齿的,当 面不说,背地里狠狠的骂:「真是不要个脸,叫个小孩子给迷住了!」

  大蛋看上了怜儿以后,确实和他疏远了。

  大蛋明知道黑子常常指桑骂槐的在说自己,他也不去计较,谁知道黑子回家 的时候就把这事告诉了大蛋的老婆。大蛋的老婆开始还不相信,可后来听一个远 房的表弟也说了这事,大蛋的老婆就相信了。她给大蛋打了两封电报,说爹有病

                第18章

  瘦老头把他的修车铺又搬了回来,就在阎王爷的小吃部对面,紧贴着工地的 大墙。其实他的修车铺已经是名存实亡了,房子没了,他就在那弄个简易的木板 棚子。

  阎王爷看见瘦老头和两个人在那支棚子。就和他打着招呼:「老东西,你是 啥前来的?」

  「上午啊,这不,在这支个棚子,多少的挣点,就比没钱强啊。」

  「可不是吗。」

  「还是老地方好,熟人多,买卖好干,活也顺溜。」

  「是啊,是啊。」

  瘦老头的修车铺用阎王爷的话说:「人走时气,鬼都挡不住!」

  工地上拉来了一汽车的小推车,用来运料,本来那工地上就砖头瓦块的破铁 丝烂钉子的啥都有,结果是天天有扎带的,那一百多个小推车可就把瘦老头忙活 坏了;再加上民工们骑的自行车,那活就多了,一天到晚闲不着。

  头一天瘦老头就挣了一百四十多。

  阎王爷也乐了,他知道用不了几天,瘦老头就得送钱来。

  果然不出阎王爷所料,瘦老头来了。

  阎王爷心里明镜似的,瘦老头是冲着怜儿来的,就故意问他:「老东西,来 点什么呀。」

  瘦老头就点了个炒芹菜,还告诉别放肉,阎王爷知道他不是不吃肉,而是为 了省钱。

  瘦老头一边吃着一边刹摩着:「怜儿呢?」

  「在里面睡了。」

  「这么早就睡下了?是不是有人啊?」瘦老头奸笑着。

  阎王爷见瘦老头把话已经说破了,就直截了当的说:「还不是陪陪那些个民 工。」声音很低。

  「是不是那个山西大叫驴啊?」瘦老头把眼睛瞪得大大的。

  「操!你咋啥都知道啊?还说人家是山西大叫驴呢?谁不知道你是鬼门关!」 阎王爷揭了瘦老头的底。

  瘦老头嘿嘿地干笑着:「那是年轻时的事了,此一时彼一时了。」

  「那你现在也不含糊啊!哪个小伙子能过了你这关,那就多大的鸡鸡都不怕 了!」阎王爷哈哈的笑着。

  瘦老头兑了阎王爷一拳:「拿我开涮了!对了,那小怜儿能受得了那大蛋吗?」

  「操!有啥受不了的?你他都承受了,他还怕谁呀?」

  「我说正经的呢!听说那大蛋是出了名的赛驴啊!」

  阎王爷嘿嘿的笑:「你想想啊,你是怎么玩他来,我都纳闷了:你和我的岁 数也差不多啊,你怎么就这么强呢?要不人家说:骨瘦如柴,操逼元帅!你是骨 瘦如柴,操腚元帅啊!」

  瘦老头听见阎王爷的话里有音,就问:「咋了,你现在不行了?不能吧?」

  「唉!还啥不能啊,我前几天,对了,就是怜儿过生日的前一天,想和怜儿 亲热亲热,还他妈了个八字的没起性就射了!真扫兴!」

  「那是阳痿早泻啊!没事,哪天我给你拿点东西来,保你返老还童!」瘦老 头掏了阎王爷的裤裆一把。

  阎王爷哈哈的笑了:「你又涮我了!」

  「对了,那大蛋在里头吗?」

  「在,都好几天了,就象上班一样,可准时了!」阎王爷压低了声音,用手 指头指着里屋。

  「哦,那你到底看见了那大叫驴的鸡鸡没有啊?到底大不大啊?」

  阎王爷用一根手指头竖在嘴唇上:「别吱声。」然后指了下厨房,瘦老头跟 着阎王爷来到了厨房,厨房的碗架柜正靠着里屋的墙,阎王爷悄悄的打开碗架柜, 把一罗碗端了出来,冲瘦老头努了下嘴,瘦老头不知道阎王爷的葫芦里装的是什 么药,就朝里面看。原来阎王爷早已经在墙上掏了个有巴掌大的一个洞,正好对 着里屋的炕,瘦老头兴奋了,眼睛里冒着红光,向阎王爷直伸大拇指。阎王爷笑 了。

  瘦老头向里屋看去,虽然屋子里灯光稍暗了点,可还是清楚的看见怜儿正在 坐在大蛋的肚子上,大蛋那有一霍霍粗的鸡鸡正在怜儿的屁股里进进出出,瘦老 头看的鸡鸡都直了,过了一会,大蛋拍了拍怜儿的屁股,怜儿象条小狗一样换了 姿势,爬在炕上,把小屁股撅的老高,大蛋攥着鸡鸡向里插,这一回瘦老头可看 了个清清楚楚:大蛋的东西可真的和驴的没两样!

  他冲阎王爷说:「我操!都说东北人的鸡鸡大,我看这老西子的大叫驴可了 不得,这哪他妈的是人的鸡鸡啊,这和驴的有啥区别啊!你说这小怜儿也真就可 以了,这么大的他也承受得了!这小兔崽子,后面可能都叫他给撑的和茶杯口差 不多了!叫他这一比,我就没法活了!」

  阎王爷怕瘦老头的话叫里面的大蛋听见,就拉出瘦老头说:「这么地吧,你 明天晚上来,我包你整成了。」

  瘦老头挺高兴:「那好啊,那可说定了,我明天天黑就来啊!你准备菜,我 预备酒,咱们哥俩好好唠唠家常啊!」

  第二天,出了满天的星星。瘦老头拿着个手电筒进来了:「没睡哪?」

  阎王爷笑了:「等你呢呗!」

  瘦老头从怀里掏出瓶酒来:「你瞅瞅,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好东西啊!」

  阎王爷一眼看见瓶子里有条一尺来长的鹿鞭:「我操!你在哪掏澄的啊,该 不是个假的吧?来糊弄我?」

  「操!假的,你个老东西是不是眼睛叫马蹄子踹了,这可是我外甥在鹿场给 我弄的,我还没舍得喝呢!再说了,我也用不着它啊,就是不喝,还老起性呢, 如果喝了还不得拦路强奸去啊!」

  阎王爷哈哈大笑。

  瘦老头问:「菜呢?」

  阎王爷端出了一碟炸花生米,一盘拌牛肉,一碗大拉皮、一碗酸菜顿猪肉。

  「操!老东西还没少准备啊,来,你先喝点这酒尝尝。」瘦老头给阎王爷倒 了一小盅,阎王爷抿了口:「哇!不错,不错,好酒,一看就是农村的小烧酒。」

  「当然了,是纯粮食的!」

  阎王爷夹了块牛肉放进瘦老头的碗里:「吃这个,新鲜的!」

  俩人一边唠着一边喝着……

  瘦老头问:「今天没人呀?」

  「就来了个小民工,我打发走了,我咋也不能冷落了你呀!」

  「那是那是。」瘦老头乐的啥似的。

  「不过这孩子可叫你给整怕了,看见你就吓得一溜烟的跑了回来,回来就啦 啦了一滩尿,他都叫你给整酥骨了,见了你就好象见了阎王似的。」

  「狗日的,你才是阎王呢!咋把这名给我按上了!」

  阎王爷也觉得好笑,把一口的酒喷了出去,喷了瘦老头一脸,瘦老头一边擦 脸一边说:「操!尽糟蹋好东西!」

  阎王爷一连喝了三小盅,就觉得浑身发热,下面有了反应:「我说鬼门关啊? 你这酒劲可不小啊!」

  「咋样,我咋说的,是不是?想操了吧?」

  「可不,都有日子没这样了,你看啊!」阎王爷挺着肚子叫瘦老头看:可不 是吗,裤子早已经支起个大包,瘦老头笑了:「别急,那一瓶啊,都归你了,你 慢慢享受吧!保证怜儿对你呀又满意了!」说完哈哈的大笑起来。

  「鬼门关啊,该睡了吧?」

  瘦老头笑了:「对对,别把正经事耽误了,睡觉去。」

  俩人来到了里屋。

  怜儿早已经脱的一丝不挂的在等他们,看见他们没来,就睡着了。

  「宝贝,你瘦爷爷看你来了。」

  怜儿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瘦爷爷来啦?」

  「来了,爷爷想你了,你想没想爷爷啊?」

  「想了。」怜儿不好意思的瞅着阎王爷。

  「哪想了?」

  怜儿指了下心。

  瘦老头又问:「想哪啦?」

  怜儿指了下瘦老头的喀吧裆,瘦老头和阎王爷都哈哈的笑了。

  瘦老头几下就扒掉了衣服,赤裸裸的躺在炕上,那鸡鸡就象杆桅杆竖竖着。

  瘦爷爷就叫怜儿坐上去:「你就象那天和大蛋那么玩。」

  怜儿心里明白,就蹲在瘦爷爷的身上往下坐,他皱着眉头,一点点把那东西 坐进屁股里,瘦爷爷就把他搂贴在自己的身上,按着他的屁股叫他蠕动,怜儿随 着瘦爷爷的手象上下坐着屁股。

  阎王爷关了灯。

  瘦爷爷在黑暗中去摸阎王爷。阎王爷的那玩意儿也竖的老高,瘦爷爷就对他 说:「兄弟,上来一起玩。」

  阎王爷笑了:「你正在兴头上哪,我咋弄。」

  「咱们来个二龙戏洞。」

  「啥叫二龙戏洞?」

  「日!这你都不懂,就是俩鸡鸡插进去啊!」

  「不行,那怜儿受不了。」

  「有啥受不了的,我看他的后面子都撑大了,我插他都不那么紧了,你试试, 没事。」

  阎王爷没吱声,可瘦爷爷知道他心里是乐意的,因为那下面已经硬的不行了, 就激将他:「我日他奶奶地,你不敢啊!」

  阎王爷就怕激将,一骨碌蹬掉被子,爬了起来:「操!我阎王爷啥猪不敢杀? 啥事不敢干?」

  阎王爷趴把瘦老头身上是怜儿按贴是瘦老头身上,就在后面趴到了怜儿的身 上,把下面的东西朝里插,插了半天没进去,就吐了口唾沫,抹在瘦爷爷鸡鸡和 怜儿后面的结合处,然后一个挺身,那东西就挤了进去。

  怜儿颤栗的尖叫了一声,就感觉一阵钻心的刺疼伴着麻痒从肛门直涌向脑海, 他狂叫着:「我的爷爷呀!你动刀啦」他又想起了那把杀猪的刀。

  两个鸡鸡在怜儿的身体里拉着锯,你进我出的。

  瘦爷爷嘻嘻的问阎王爷:「咋样?舒坦不?」

  「舒坦!你他妈的在哪学的这一手啊!」

  「日!我年轻逛窑子日娘们时就会。」

  「那你咋还走旱路啊?」

  「十个扁不如一个圆,就是日娘们我也走旱路啊!谁稀罕水路!」

  「我受不了了,我要出了!」阎王爷叫着。

  「兄弟,你等我一会,咱们俩一起射!」

  一会的工夫,两股精液同时喷进了怜儿的身体里,怜儿身体剧烈的痉挛着, 浑身抖得不成个,也随着射了。

  魔窟十年

  东北虎

                第19章

  夏天的时候,一大批的民工来了,有山东的、河北的、安徽的、河南的、四 川的,对面的工棚子一下就增加了两大趟。阎王爷的生意忙不过来了,原来在这 开小吃店的胖师傅被阎王爷给找回来了。阎王爷的房子也彻底的改变了,原来的 大屋现在成了小吃部,在房子后面又接出了一大间一小间房子,里面同样的搭了 铺大炕。没人时,阎王爷和怜儿晚上就在那小屋住。有时来人了就住在那大屋, 好在那大屋很大,那炕也可以住个十来个人。

  那天一个山东的民工逗怜儿:「我日你呀?」

  怜儿听瘦爷爷常说「日、日」的,可就是不懂,就晃了下头。

  那民工就笑了:「不叫日啊?」

  阎王爷听见了,就对那民工说:「小孩子不懂,你喜欢日就进后面去。」那 个民工就进去了。

  等那民工走了,阎王爷就教怜儿:「你咋这么笨啊!瘦爷爷不就是山东的吗, 他不就常说吗,他一想操你不就说『日』吗?」

  怜儿明白了,点点头。

  阎王爷又循循善诱的说:「东北人叫操,搞,弄,整;知道吧?」

  怜儿点了下头。

  「关里的就叫『尻』,知道吧?」

  怜儿又点了下头。

  「山东的就叫日,比如『日你妈的』,就是操你妈的。」

  怜儿觉得这里面很深奥,就认真的听。

  「山西就叫透,透你就是操你;你比如大蛋他们那一帮就喜欢这么叫。还有 的地方叫入,也是这个意思,懂了吗?」

  「懂了,爷爷。」

  几乎每个晚上都有人来住,阎王爷看见来的人多了,就把价提了上去:老客 户还是二十元;新的客户就一律收三十了。

  如果是老客户,阎王爷就说:「还等啥呀,进去吧,怜儿想你了,昨天还念 叨你呢!现在在里面撅着屁股等你呢!还是朋友价,快进去吧!」

  那民工就乐颠颠的把钱塞给阎王爷进屋了。

  如果是新客户,阎王爷一眼就可以看出来:那些人总是在门前走来走去的, 就是不好意思张口,有时走到阎王爷跟前,怕阎王爷没看见,还故意的咳嗦一声, 阎王爷心里明白,就说:「想玩是吧?你扒窗户去看看,多得劲儿!那小屁股粉 白稀嫩!才三十,咋整不带传染病的,不象那些卖逼的娘们,啥病都有!」

  那民工就跑到后面的窗户去参观,等看得下面硬了,就象着火似的毛楞三光 的跑到门口,塞给阎王爷一把钱就想进去,阎王爷就拽住他:「人家还没完事呢!」

  那民工就在外面焦急的来回走。

  刚来的民工开始还不明白那些早到的民工晚上去干什么,你进来我出去的, 当他们后来知道是干这个勾当的,就纷纷上门了。

  等到上秋的时候,阎王爷干脆又在后面接了个房子,因为来的人太多了。这 已经成为民工们公开的秘密。他们把阎王爷那叫作「圈」,你可以常常听到民工 的对话:「哎,干啥去啦?」「去圈那块。」「到圈去了?」「刚从圈那回来。」

  安徽和河南的民工后来又有了发展,他们省略了说话的程序,直接的把大拇 指和食指的手指头尖一对,合成个圈的样子。

  「走啊,去这啊?」那个老乡就心领神会的跟着去了。

  有个民工就编了个顺口溜:

  阎王爷,开俩店,

  一个后,一个前,

  前面卖菜饭,

  后面是妓院;

  虽然是妓院,

  没有女婵娟;

  一个小小子,

  独挡半边天。

  民工们到不一定都是同性恋,离家三年五载的是多数,他们离开了老婆,需 要一个发泄的渠道;但大多数是年轻的小伙子,他们正在血气方刚时,有都是精 力,他们更需要一个痛快的地方。阎王爷无疑是为他们开辟了一条通道。

  眼看着民工们越来越认可了这个既安全又实惠的方式,但却把怜儿忙坏了, 有时,他一天要接十多个人,忙的连裤子都提不上。最叫怜儿受不了的是有些民 工怕不安全,都是一个村一个村的一起来,一来就是七八个。当然,怜儿也从这 样的轮奸中获得了刺激和快感,他越来越沉迷其中,他越来越放肆了。每当这时, 阎王爷就给他一个鼓励的目光,或者信誓旦旦的说:「你就这样就对了,你等我 有时间的,我一定去收拾你那个混蛋的后妈!你看我不把那条母狗腿给打断才怪 呢!」怜儿就好象被打了吗啡一样兴奋、亢奋了。

  瘦老头来的时候,怜儿正撅着屁股在里屋被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干呢,瘦老 头在小厨房的窗户口那偷偷的看了会,裤子里就蔫呼呼的湿了,等那几个人一走, 他马上进了屋,端着怜儿的脸问:「美不?是不是可舒服了?」

  怜儿正在用毛巾搽屁股上流出来的精液,听见瘦老头的问话脸就红了。

  瘦老头一屁股坐在炕沿上,「我们原来的屯子里有个小伙子,外号叫『假姑 娘』,他从小被后爹干上瘾了,只要三天没人操他,他就痒的要命,到处去找人 干,不管你是老头还是小孩,只要干他,他就高兴。有一次,我和他唠嗑,问他 为什么这样喜欢被干,他说:就好象老母猪打圈子一样,上来瘾了,你就是给那 猪黄豆,它都不吃,没办法。」

  瘦老头的话把怜儿逗笑了,但心里却赞同瘦老头的高见。

  瘦老头见怜儿笑了,就问他:「到底怎么个好受法?告诉爷爷?」

  「就是爽快,舒服呗……」

  「那你遇见大的不疼吗?是不是越大越粗越舒服?」

  「恩……」

  「那你怎么不叫唤啊,叫唤起来多刺激啊!」

  「叫唤是干什么啊?」

  「你越是叫他们就越感到刺激啊,操的人就越来劲啊!」

  「是吗?」

  「是啊,就说我们屯子那个假姑娘就是,我操他时,他就叫我小爷爷,他一 叫,我就来劲了,一顿下子就操了他四千多下!把他没爽死啊!」

  怜儿心里象打鼓一样的咚咚的敲了起来,气喘吁吁的问:「那怎么叫啊?」

  「你就象小猫似的,扯着嗓子叫喊啊,或者你管他们叫点什么。」

  「管他们叫什么啊?」

  「叫什么都行啊,你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他们喜欢你叫他们什么你就叫他 们什么。你比如年纪大的,你就叫他们爹啦、爷爷啦、亲爸爸啦……」

  「那要是年纪小的呢?」

  「年纪小的你就叫他们亲哥哥啦、叔叔啦、亲汉子啦,怎么叫都行。」

  「那怎么叫唤呢?」怜儿刨根问底的。

  「好办啊,一会我操你时再告诉你。」瘦老头说着把怜儿搂到了怀里,两个 人的身体扭成了麻花……

  瘦老头的鸡鸡顺利的插了进去,里面滑腻腻、蔫呼呼的:「我操,叫他们操 了多少次啊,这里面还这么多的雄呢!」

  怜儿嘿嘿的笑了。

  阎王爷见屋里没了说话的声音,知道这老东西是整上了,就趴在门上听,过 了一会,他听见了怜儿那清晰的查数声音:「73、74、75……99、98、100……4 14、415……762、763、764……981、982……」后来那声音就变成了喊叫了,一 会叫爹一会叫爷的,胡乱喊个不停,再后来那声音越来越小了,纯粹变成了在嗓 子眼里的吼叫了,声嘶力竭的,好象小猫在叫春一样,阎王爷知道这小东西到了 高潮了,骂了句:「他妈了个八子的,这小贱货,天生就是挨操的料!你瞧着吧, 这以后不操还不行了呢!」

  瘦老头临回去时对阎王爷说:「叫怜儿跟我去一趟,我那有双亲戚孩子穿小 了的鞋给他。」

  阎王爷冲怜儿说:「那就去吧。」

  一会,怜儿拎着双半新不旧的皮鞋回来了。

  阎王爷看了看鞋:「还不错,穿上试试。」

  怜儿穿上鞋,在地上走了几个来回,高兴的看着阎王爷。

  「不错,不错,挺合脚的。」

  怜儿见阎王爷高兴,就说:「爷爷,是不是叫瘦爷爷搬到我们家后屋住吧。」

  阎王爷立刻变了脸色:「咋了,给你双鞋,就把你收买了?」

  「不是,爷,我刚才去他那小偏厦子,看见那棚都漏雨了,我就是寻思着咱 们后面的小屋还是空着的……」

  阎王爷打断了怜儿的话:「我看啊,你个小贱皮子是喜欢上他的大鸡鸡了, 你是不是不叫大鸡鸡操就难受啊?」

  怜儿低了头。

  阎王爷这是第一次从心里产生了嫉妒和醋意,好象打翻了醋坛子一样,酸溜 溜的不舒服。他怕失去怜儿,他知道,自己和瘦老头比,已经没有多大的优势了, 特别是瘦老头那驴一样的鸡鸡叫他嫉妒的要死!他怕怜儿真的喜欢上那老东西, 抛弃了他,于是,没好气的说:「以后再操你时你小心点啊,他那鸡鸡那么长! 别把你的肠子捅漏了!搬家的事呢,就以后再说吧!」

  大蛋在仓库没完工的时候赶了回来,他回去才知道是老婆骗了他,他很生气, 要知道这一来一回可就是一千来块啊!

  对面的仓库在入冬的时候建好了,先来的民工陆陆续续的撤了,那些山西的 民工几乎都走了,后来,那些其他地方的民工也陆续的走了,当最后一个民工离 开时,怜儿在墙上用小刀划出了第213个道道。

  大蛋没走,他仗着是小工头就和仓库方请求了一下,人家同意他完工了再走。 这叫怜儿很高兴。

  那些民工走了后,大蛋更是来的勤了,他几乎明天必到阎王爷那点个卯,阎 王爷也把他当成了家里人,每当大蛋要给他钱的时候,他就仗义的说:「啥钱钱 的,不就是玩玩吗?那玩意闲着也是闲着,多整几下也整不坏,以后少和我提钱!」 其实阎王爷有他自己的如意算盘,怜儿一天天的大了,大蛋是可以拢住怜儿的唯 一的人了。更何况怜儿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大蛋很过意不去,每次去都买点东西,有时是一瓶酒,有时是一兜水果,有 时是几斤肉……

  那天阎王爷进屋去送水,他眼睁睁的看见大蛋在整怜儿。大蛋是拿他不当外 人了,他就扒在门缝看。从下午两点多一直整到了天暗了,也不知道出了多少次! 反正那怜儿不住嘴的叫象个小猫一样,从开始叫到完。

  等大蛋洗那东西时,把个一盆子水洗了个混糨糨的,看不出是水来!

  过后阎王爷问怜儿;「他咋整你的?」

  怜儿就把屁股扒给阎王爷看,阎王爷就摸了下,那里面全是蔫呼呼的精液。

  「几次?」

  怜儿就扒拉着手指头算:「有个三次吧?……不对,是四次。」

  阎王爷一点他脑袋:「我操!你可咋整?连个数也不会查!」

  怜儿就傻笑:「他有一次拽出来歇了一会呐。」

  阎王爷不去计较几次了,把话题一转问他:「我看出来了,你喜欢上他了吧?」 阎王爷盯着怜儿的脸。

  怜儿笑了。

  「你告诉爷爷,你喜欢他啥呀?」

  「他人其实挺好的。」

  「都啥好啊?」

  「心眼好。」

  「不对,不光是这个吧?」

  「那还能有啥呀?」怜儿笑了。

  「我看你是喜欢他这儿了!」阎王爷的手一掏怜儿的下面。

  怜儿脸红了。

  「看,我说对了吧,你喜欢他屌!」

  怜儿小声说:「他可真大。」

  20(尾声)

  开春的时候,仓库开始使用了,民工们陆陆续续的都回家了,阎王爷的门前 冷落了许多。就在这个时候阎王爷病了。

  就在阎王爷病倒不到一个月的时候,公安局和检察院的小汽车开来了,阎王 爷因为涉嫌引诱未成年人卖淫被提起公诉,但当那些大盖帽看见躺在炕上的白发 仓仓奄奄一息的阎王爷时,就悄悄的回去了。他们先后找了怜儿多次,了解情况, 怜儿一问三不知,问急眼了就要啦啦尿,在那办公室就哗哗的尿,弄得那些人哭 笑不得。

  松花江跑冰排的时候阎王爷的病大发了,他呼吸困难,心里堵的慌。大蛋和 瘦老头、胖师傅、邵爷爷、曹爷爷都赶到了他跟前,胖师傅就对阎王爷说:「大 哥,有没有啥事需要嘱咐的和办的?」

  阎王爷清醒了,他看了看大蛋,又看了看瘦老头,就指着怜儿说:「你们给 我作证,凡是我的东西和钱都归怜儿了。」说着他用那颤巍巍的干枯的手到裤腰 里摘钥匙,可那钥匙系的是死扣,怎么也拿不下来,胖师傅就拿了把小刀,递给 阎王爷,阎王爷哆哆嗦嗦的把系钥匙的绳子割断了,然后递给了怜儿。怜儿的眼 里涌出了泪水。

  大蛋平时喜欢听广播,懂的点法律,就请了俩个公证处的人,阎王爷立了遗 嘱,并且公了证。

  就在松花江的冰排跑的差不多的时候,阎王爷要咽气了,他抓住怜儿的手, 看见他还穿着那条开裆裤子,就拽了那开口的裤子边一下:「操!咱们爷俩有缘 呀!别鸡鸡还穿那开裆裤了,都17了,我要是不死就给你娶个媳妇,现在看我是 不行了,就叫他们帮忙吧。」

  瘦老头和胖师傅点了点头。

  「对了,」阎王爷好象想起了什么,对瘦老头说:「怜儿和我说了好几次了, 说你那小偏厦子都漏雨了,你就搬到后面的小屋去住吧,我没别的想法,就是你 的年纪大,吃的盐比他们吃的饭还多呢,你就多照顾照顾怜儿。」

  瘦老头眼泪汪汪的点着头:「老东西,你就放心吧,我一定象亲爷爷一样对 他。」

  阎王爷笑了:「你个老东西,怜儿喜欢你呀,你知道喜欢你啥吗?就喜欢你 那一宿摸不到头的大鸡鸡啊!」

  围着的几个人虽然都知道这是笑话,可谁也没笑出来,眼泪到是都出来了。

  阎王爷的眼睛最后死死的盯在了怜儿的脸上:「把爷爷忘了吧,别记着我的 坏处,也别记着我的好处,把我的骨头渣滓都扔大江里就算了。」

  怜儿哭着说:「不!不!我不能没有你……」

  「来,我的小宝贝,最后叫爷爷摸下。」

  怜儿把肚子腆了过去,把阎王爷的手放在开裆裤的口那,阎王爷用手指头撩 了下,就笑了:「大了,该穿裤子了……」随后就就闭上了眼睛。

  阎王爷终于逃脱了法律的制裁。

  怜儿失去了阎王爷好象失去了好些东西,他觉得空落落的,尽管阎王爷给他 带来了无限的伤害,可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恨不起来他,反而有些许留恋和怀念, 他总是回忆着阎王爷对自己好的那些地方……

  怜儿在大蛋和瘦老头以及大家的帮助下把阎王爷埋在了后山上,随后大蛋就 回老家去办什么事了。

  大蛋走那天,怜儿好象有种预感,他感觉大蛋好象不能回来了,他和瘦老头 一直把大蛋送到了火车站。

  大蛋看见怜儿眼泪汪汪的,就给他抹了下:「咋了,怎么象个小婆姨?」

  「大蛋叔,我知道,你这一走肯定不回来了。」

  「谁说哩?饿咋就不回来,饿不回来能放得下你个小东西吗?」

  怜儿不吱声。

  大蛋搂住怜儿,趁没人看见亲了他的脸蛋一下:「饿不回来……」他压低声 音趴在怜儿的耳朵上说:「饿能舍得你吗?」

  怜儿笑了:「你发誓!」

  「饿要是不回来就叫饿变成个大叫驴!这行了吧?」

  怜儿破涕为笑:「你本来就是条大叫驴吗!」

  大蛋刮了怜儿的鼻子一下:「你小子,骂饿,看饿回来怎么收拾你!」

  瘦老头和怜儿把几间房子粉刷的崭新的,就好象新房一个样,瘦老头把自己 的行李也搬来了,住进了后面的小屋

  如果是过去,瘦老头一定会兴奋一阵子,可现在他却没有了一丝的激动,他 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现在,毕竟不象原来的怜儿,这里是怜儿的家,他就好 象从太上皇跌到了阶下囚,从主人跌到了奴隶,他想本分的当个好爷爷了。

  当那天出殡的人都走了以后,当那诺大的房子就剩下怜儿自己时,他长长的 松了口气,他有一种站起来的感觉,他站在门口放声的喊着,那声音有些凄厉, 传出去很远,在初春的旷野里回荡了好一阵子。

  现在,屋子里就剩下自己了,他感到空落落的,突然有了一种失落的感觉, 他钻进那凉飕飕的被窝,鼻子一酸,眼泪竟然出来了,他想起了恨不起来的阎王 爷,是啊,十年来,他每天都是在别人的怀抱里睡觉的,今天自己一个人,也自 由了,可随之而来的是冷清和孤独。尽管这十年来他受尽了阎王爷的摧残,但是, 不管是虐待也好,蹂躏也好,现在回忆起来就竟然感觉到非常的遥远和美好了, 他已经产生了对那样的行为的依赖,他多么想阎王爷还活着,严厉的逼着他喝尿、 口交、鸡奸……想到这,他不由自主的钻出了被窝,向瘦老头的小后屋走去,他 推开门。

  瘦老头听见了脚步和开门的声音,他慌忙的坐了起来:「啊,是怜儿。」他 有些必恭必敬,还有些讨好和谄媚。

  「我冷。」怜儿说。

  瘦老头没出声,呆呆的看着一丝不挂的怜儿,先是手足无措,然后掀起了被 窝。

  怜儿钻进了瘦老头的被窝,瘦老头下意识的向一边躲了躲。

  怜儿渴望着瘦老头能向过去那样,可瘦老头一动也不敢动,生怕碰到怜儿。

  怜儿把身体向瘦老头靠过去,他那非同常人的丰满细腻光滑的象豆腐一样嫩 的屁股贴到了瘦老头的身上,瘦老头依然是无动于衷。

  怜儿又向他靠了靠,并把手伸了过去。

  「不,不,不能……不能啊……」瘦老头有些胆怯。

  怜儿转过身来,搂住瘦老头,哭涕的叫着:「瘦爷爷,我要!」

  「不,不,我想当个好爷爷,我已经答应阎王爷了……我……」

  怜儿使劲的用拳头砸着瘦老头:「给我!给我!你不给我我就死去……」

  瘦老头把身体贴了过去,随着瘦老头的进入,怜儿怀念阎王爷的悲痛和空虚 被排挤掉了……

  这好象是怜儿有生以来第一次主动把身子送给别人,他亢奋的放声叫着……

  母老虎来的时候,阎王爷已经埋了一个多月了。

  母老虎是冲阎王爷的家产来的。

  她破马张飞的冲着怜儿叫着、骂着:「你个小杂种!你凭什么擎受我们家的 财产!你这个野种,你妈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你也是一个烂货,你有什么资格 擎受我们家的房子?」

  怜儿吓的躲着她,瘦老头用身体横在了母老虎和怜儿的中间。这更加激怒了 母老虎,她象个饿狼一样疯狂的扑向怜儿,怜儿努力的躲着她,可越是躲,她越 是来劲,还一个劲的向前冲,伸出那抹的鲜红的尖尖的指甲挠向怜儿。

  眼看着怜儿就要吃亏了,就在这时,大蛋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他抓住母 老虎的手就掰到了后面:「我透你娘的!你就是怜儿的后妈呀?你也太他妈的缺 德了!」

  围着的人都不明白怎么回事,纷纷指问大蛋:「你挺大个大老爷们,咋欺负 个女的呀!」

  「我欺负她,你们知道她是谁吗?她就是怜儿那该死的后妈!她都缺了八辈 子的德了,说着大蛋把怜儿叫到前面:「怜儿,你脱了裤子,叫他们看看。」

  瘦老头帮助怜儿褪下了裤子,指着怜儿的大腿里子和屁股上一个个的针眼, 还有小便上被勒的红红的印子叫大家看。虽然那些伤已经是十年了,可那红褐色 的疤痕还是清晰可见。

  大家纷纷骂着母老虎,几个年纪大的女人围上来要揍她,被大蛋挡住了,可 还是有一个女的上来挠了她一把,母老虎的头发乱了,脸也被抓了两条血印子。

  母老虎狼狈的跑了。

  怜儿看着天上飞回来的大雁,高兴的问大蛋:「你不是回家了吗?啥前儿回 来的呀?」

  大蛋从兜里掏出个离婚证书递给怜儿:「饿跟饿那婆姨离了!」

  怜儿哭了,扑在了大蛋的怀里。

  大蛋被新仓库录用了当了保管员。

  入夏的时候,怜儿和大蛋把房子又改了,他们在后面盖了个小房留着三个人 住,前面的房子改成了「怜儿酒家」,大蛋正式把怜儿认了干儿子,瘦老头也正 式把怜儿认作了干孙子,在改口的那天,胖师傅、邵爷爷、曹爷爷、王大麻子都 来了,就连在县里干活的的高个子和以前那些来过的砸石头的工人们也来了。

  怜儿酒家的开业和怜儿认大蛋为干爹、认瘦爷爷为干爷的事就一起办了。

  胖爷爷笑着说:「怜儿,你有福啊,走了爷爷又来了一个爹一个爷呀!哈哈 哈。」

  瘦老头就说:「你不也是他爷爷吗?」

  胖师傅说:「可我没你的大,没你的亲啊!」

  大家都被逗的前仰后合的笑。

  瘦爷爷也捋着那不多的几根胡子笑。

  在鞭炮声中,怜儿举起了酒杯:「干爷、干爹,我敬你们一杯。」

  你再怎麼称赞我,我也不会高兴的,你这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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