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村系列小虎 第玖章:三个房间

夏天村系列小虎 第玖章:三个房间

夏天村系列小虎 第玖章:三个房间

作者:千秋 P站ID:16920148 字数:8,523 字

  来福的网吧关门了。

  房子从里面上了锁,窗帘拉紧,遮挡得严严实实。偶尔能看到一些躲躲闪闪 的外村人从网吧后门进出,大多是在深夜或破晓。他们来去匆忙,不敢正眼看人, 像被里面的什么东西勾去了魂一般。

  看来,这小子又重操旧业了。

  网吧地下走廊。某房间内。

  一个大脑袋汉子握着酒瓶醉醺醺地瘫坐在地上。他身材肥硕,额头上的血管 突突地跳,面前撅着两个娃子,大人小孩都脱光了衣服。不过,显然汉子占据着 主动权。

  “来……”

  醉汉抬起双手,把短粗的食指分别插进两个娃子的菊花,毛躁地向下怼了几 下,像在捣蒜泥。两个小屁眼发出清脆的水花声,淡黄色的啤酒伴随着手指的搅 动从屁洞中不断被带出来。

  男人将手指拔出,捡起旁边的酒瓶子,往两个屁洞里又灌了些酒。酒已经见 底儿了,但他似乎没有察觉到。醉汉把瓶颈怼进一个娃子的屁眼,摇了摇,又用 力拍打瓶底。

  “嗯哦……”被插的娃子忍不住痛叫。

  当啷。空酒瓶滚到一边,和墙角的七八个花花绿绿的酒瓶子撞在一起。

  男人再次把手指伸进屁洞。他眼神迷离,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只是欣赏着水 花声,像聆听某种音乐。酒水从男童的屁眼不断涌出,沿着娃子的屁股沟流到会 阴,从生殖器的包皮滴滴落下。同时,娃子的龟头也淌下了一些拔丝一样的粘液。

  “好听,好听……”醉汉做梦似的说,在娃子的屁股沟里舔了一口。

  他又开了一瓶酒,对着自己胯下软趴趴的那一摊倒了下去,让两个娃子转过 来,轮流来吃。

  “这叫醉鸡……好不好吃……”

  “好吃。”正在口交的娃子说道,他腿脚不太利落,挪动起来一瘸一拐。

  “你呢?”男人问另一个娃子,他正舔着阴茎的侧面。

  “他不会说话。”瘸腿替他答了。

  醉汉有些不快,他让两个娃子互相接吻,自己把牛子从嘴唇下面捅上去。

  “你俩的第一次亲嘴儿……给我的牛子了。你俩赚了。”他恶作剧似地说, 牛子顶上去,娃子的嘴就贴在阴茎两侧,阴茎退下来,娃子的嘴就重新贴在一起。

  门口灰蓝色的布帘被掀开,来福挺着大肚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穿着赤 红肚兜的小娃子。他看着醉汉一顿一顿地操两个小娃子的嘴唇,破坏着小男孩们 的“纯洁时刻”。

  “玩的可舒心啊?”来福道。

  “不咋地……”醉汉神志不清地说,他喝的太多了,“太脏了,身上一股味 儿,得洗、洗澡了,后面也得松一松……”

  “这是我们的卖点,”来福胡扯道,“您看,像这种垃圾堆里捡来的娃子, 不可以随便干么?您啊,稍微给几个子儿就行,不用怜惜,俺这儿物美价廉。”

  “这个的屁眼是褐色的……”男人抓抓小一点的娃子的屁股,“是不是你总 干他?把玩儿剩的给我?”

  “没有,禾苗是天生的黑屁眼,就是个贱胚子。”

  “这个瘸了一条腿……”男人拽拽稍微大一点的娃子,“你给我的都是些什 么东西,当心我不给钱。”

  “屁股都能用。”来福保证道。“瘸娃正是因为这个才被他爹妈扔了,我好 心收了他。他也知道自己不中用,平时没少在屁股上下功夫。”

  醉汉抠了抠鼻子。

  “就像我说的,都是不值钱的娃子,用不着怜香惜玉,您可劲霍霍,没事! ”

  “既然你这么说,”醉汉道,“我们就试试有多好用吧。怎么样……”

  他又开了一瓶酒,给瘸娃的屁眼灌满,咕嘟咕嘟。灌好了让他在地上学狗爬, 禾苗在屁股后边跟着。随后伸手去够床上的鸡毛掸子,手太短够不到,来福见状 赶紧帮忙递过来。

  “夹紧了……不准流出来。”他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啪。啪。

  鸡毛掸子抽刮着娃子们的屁股。

  两个脏兮兮的小男孩像小狗一样在地上爬来爬去,互相嗅着对方的屁股,一 边把鼻子伸到彼此的屁沟里,仿佛看不见有人在头顶殴打他们。来福曾一时兴起 给垃圾男孩们来过这种牲畜训练,夹屁眼的耐力训练也从未间断,这些都刚好用 上。

  站着瞄不准,醉汉把杆子贴到娃子屁股上,然后挪开一点距离,一下一下慢 慢抽打,两个娃子配合地爬慢了些,方便他瞄准。

  来福在一旁紧张地看着,一会看看娃子,一会瞄瞄地上的酒瓶。

  醉汉把鸡毛掸子在地上磕了磕,“不错,现在……把屁眼松开。我打一下, 你就拉一点儿汤出来……”

  鸡毛掸子嗖地落下,在瘸娃伤痕累累的屁股上又添了一道赤红的肿痕。瘸娃 蜷缩着身体向下使劲,却拉不出来。

  啪,啪,啪……打的越来越密集。

  禾苗爬到瘸娃身后,急切地舔他屁眼儿。

  啪。啪。

  “再不拉出来,我就不给钱了……”大脑袋醉汉一边打一边说。

  噗嗤一声,一堆混杂着酒腥味的黄液从瘸娃屁股缝里喷出,迎面呲了禾苗一 脸。

  啪。啪。

  男人像没看到一样,继续抽打,瘸娃匍匐着身体绕着他爬行,一边爬一边继 续拉酒,小鸡鸡也淌下尿滴,前后同时排泄,地上一塌糊涂。

  “我不是跟你说了打一下拉一点儿吗。”醉汉冷漠地说,“这就是你说的好 用?”

  来福语塞,两个娃子也趴在那儿不敢动了。

  “所以才需要您呀。”来福赔笑道,“两个废物,还不谢谢叔叔肯训练你们! ”

  瘸娃低声咕嘟了一下。禾苗没有动静。

  “罢了,罢了。”醉汉道,“乡下娃子,哪能指望那么能干,好在听话…… 罢了。”

  来福松了一口气。

  “别的不敢说,听话是一定听话!”

  “钱我会照常付的,玩两个的钱一分不少……”刚才那瓶还没用完,大脑袋 转眼又开了一瓶新的。他随意地把把瓶口捅进小哑巴禾苗的屁股里,灌了一会儿, 拔出来,对着瓶子直接喝了几口,看的来福目瞪口呆。醉汉又瞟了一眼瘸娃,拽 过他的脖子,厚厚的大嘴唇照着小嘴巴贴了过去,把嘴里的酒含送到小孩口中, 手自然地滑到娃子的下体处,借着酒和尿的润滑一顿揉捏把玩。

  来福看着醉汉啃着娃子的嘴唇,说再给他拿一箱酒来,恭着身子退出了房间。

  来福撒了一圈的谎。禾苗自打被他骗过来屁眼就没闲过,即便不操,来福也 会用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塞进去扩张,长此以往,那颜色自然是越来越深。至于 瘸娃,他刚到来福这里时并不是残疾,是来福制造了一次意外故意弄残了他。为 的是让娃子没办法逃跑,同时让他自卑,离不开自己。

  走廊里一片漆黑。除了刚才的房间,还有一个屋子亮着灯。

  “不对呀。”来福暗想,“明明是来了三伙人,怎么只亮了两个?”

  正想着,旁边的一个黑洞洞的房间里传来大人和娃子的喘息声。

  “呵,这几个臭种地的也知道躲着人。还把灯关了。”来福掀开帘子进去, 旁边的红肚兜娃子赶紧跟上。啪。来福顺手打开了墙壁上的开关,灯泡有气无力 地闪了两下,照亮了狭窄的房间,吓了里面的人一跳。

  昏暗的屋子里,一个娃子被正在被三个大人轮奸。他赤条条的被三个远大于 自己的身体夹在中间,屁股里塞着一根牛子,手里握着一根,嘴里吃着一根。

  “几位老哥,玩的可舒服?”来福道。

  “你把灯关了。关了。晃眼睛。”一个大胡子农夫道。

  “黑灯瞎火的有什么玩头嘛。”来福道。

  “偷偷摸摸的才有意思呢。”

  被操的娃子像没听到一样,只是仔细的伺候着牛子。左边的舔两下,又去含 右边。

  “不过小哥啊……你可真会找娃,俺们这钱……哦……没白花!”一个红脸 农夫呻吟道。他躺在地上,娃子自己就一上一下的活塞运动,小屁股不断埋没着 成年人的阴茎,爽得他直哼哼。

  “那你看,咱来这儿就是享受的,要来就得来皇族服务。”

  “这孩子屁股梆硬,身上的肉还绷着,我还以为他是什么驴小子呢,结果…… ”

  “结果可放得开了,”大胡子抢白道,他的龟头上有个挺大的黑痣,正把阴 茎使劲往娃子嘴里塞,“唠起黄嗑来一点不留怯的。娃娃,大伯们在做啥呀?”

  男孩吐出大龟头。

  “操呗。”

  “谁被操啊。”

  “我呗。”

  “操哪里啊?”

  “屁眼子呗。大伯们干我的屁眼子呗。”

  “还自个儿连起来了。”大胡子赞赏地拍拍娃子的脑袋,“来,接着吃…… ”

  “在哪儿找的?这么能干,平时肯定没少跟大人玩吧?”一个皮肤晒成黑色 的农夫说道。

  “没有啦,他早熟,平常就跟个小大人似的,”来福道,“那脱衣服上炕就 跟脱裤子撒尿一样随便。不是我自夸,这要换做其他娃子啊,磨磨唧唧,抠抠搜 搜的功夫,等你都射了,人家小裤衩子都还没脱下来呢。”

  几个农夫大笑起来。

  “我这里也多亏了有他,只有他才能……”来福尴尬地停顿了一下,把舌尖 上的“只有他才能应付得了一堆人”压了下去,刚撒谎说平时不咋挨操,这不转 眼就打脸了么。

  “眯眯眼儿就是天生乐意被人玩。”来福改口道,“尤其跟喜欢的人,老放 得开了。是不是?”

  “是。”男孩笑着说,眼睛笑成了一条缝。

  “喜不喜欢大伯们?”来福道。

  “喜欢。”

  “喜欢啥呀?”黑皮农夫追问道。

  “鸡吧呗。”

  “啥?”黑皮故意装作没听清。

  “鸡。巴。”男孩一字一字地说。

  红脸贼溜溜地看了一眼来福身后的红肚兜娃,问那个娃娃是谁。

  “这个啊,是我们这的小幺,你就叫他淫娃吧。”来福道,“没有耕坏的地, 只有累死的牛,老哥,你可悠着点干。”

  “看咱娃儿这么爽,咋忍心让他下来?”红脸拍拍娃子的脸,屁股使劲向上 怼了两下,又偷瞄了淫娃一眼。“告诉大伯,大伯的鸡吧舒服不?”

  “舒服。”

  “为什么舒服呀?”

  “因为,”男孩迟疑了一下,仿佛没记好答案,“被……插的舒服呀。”

  “想不想让大伯们天天插你?”

  “大伯,我想让你们天天插我。”

  “那你就比个耶。给你叔,比个耶,求求他。”

  男孩配合地照办了。他的身体不停的晃动,未被触碰的软绵绵的性器一上一 下地摇动着。

  “真骚,是不是?”红脸对来福道,捏着娃子的小阴茎帮他手淫,“看,小 牛子在给大伙点头致意呢。”

  他把另一只手伸出去,想去摸娃子结实的小腿和黑脚丫子。

  “是。”男孩答道,把腿挪来让他摸了个实在。这配合的动作让农夫的阴茎 一瞬间更硬了。

  “哪儿骚啊。”来福故意问道。

  “屁眼儿骚呗!”

  又是一阵大笑声,来福说去寻个项圈狗链儿,好让农夫们拽着操。他转身翻 帘子出去,临走前没忘了把灯关上。房间的说话声、抽插声逐渐小了下来,但仍 能听到嘀嘀咕咕,似乎农夫们继续在娃子耳边轻声低语。

  “看来2号房没有问题。”来福暗想。“钱应该能到手。眯眯眼精明,不会搞 砸的。”

  正想着,那个大脑袋醉鬼和来福擦肩而过。他把两个娃子夹在胯下,踉踉跄 跄地往楼上走。来福皱了皱鼻子,让淫娃跟上去盯着,有什么情况赶紧下来汇报。 自己走进醉汉的房间,看着一屋子的杂乱。

  “喝成这样还能玩。真牛逼……”

  来福数了数空酒瓶子,刚好一箱。这些结账的时候都得和醉鬼说清楚。还有 纸巾,已经用了一整包了……他只希望醉鬼不要吐在这里,不然的话在这密不通 风的地下那味道得持续好几天。

  淫娃小跑进来,急切地对来福耳语了一番。来福脸色骤变,迅速爬上楼梯赶 到后院。还没到便先听到水流的哗哗声。只见院子里两个娃子瑟缩成一排,大脑 袋男人拿着水管正朝他们身上冲。

  “浪费水!”来福暗骂。“真不是自家东西不知道省!”

  “大哥,俺这娃子都是干净的。”他迅速整理好表情上前。

  “刚才操的时候,蹦、蹦出点黄不拉叽的东西。”醉鬼比比划划道。

  “不能呀,”来福故作惊讶,“你们来之前我特意给他们洗干净了的。是不 是你们偷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厉声道。

  大脑袋打了个嗝,喷出一股酒气。

  “人家好不容易来一趟,就是看你们扒屎的吗!”来福扬起拖鞋底子,“好 端端败了人家的兴!自己说,怎么罚!”

  “算了算了。”大脑袋拖着水管上前,让禾苗躺下抬腿,屁眼儿朝上,双脚 朝天。“冲干净就成……”

  醉鬼冲刷的时候,总是随意地把水流浇想院子里的其他角落,像个清洁庭院 的主人,看得来福一阵阵肉痛,白花花的水,那可都是银子啊……

  “你那个几坑是干啥用的?”醉鬼把水浇进树边几个土坑里。

  “那是……”来福语塞,之前他吓唬娃子,说不听客人话就把他们埋在土里, 这是挖出来装样子的,“我寻思弄个花啊草啊什么的……”

  醉汉似乎根本没听进去,他的飘忽不定的注意力又回到了娃子身上。他把水 管草草怼进禾苗的菊花里,扑通扑通又灌一气,直到水花从管子和屁眼的交缝涌 出,随后,禾苗把腚夹紧,抱着他腾空而起,抬起屁股分开双腿,让瘸娃跪在禾 苗身下,对着屁眼把嘴张开。

  “拉。”大脑袋指示道。

  禾苗涨红了脸使劲,却拉不出来,来福看不过眼了,上前对着他的小肚子就 是一巴掌。

  “别墨迹!”

  噗嗤一声,一股水流从禾苗的屁眼子喷出,噼里啪啦浇在瘸娃脸上,喷了个 满头满脸。

  “夹着点,像尿尿那样、尿到他嘴里,那样好看……”大脑袋对禾苗耳语道。

  禾苗夹紧屁股,太晚了,水流干了。红肿的洞口紧张地一张一合,像闯了什 么祸在害怕一样。

  大脑袋把禾苗倒过来,再次耐心地把水管插进菊花。还要再来一次,嘟嘟嘟 嘟……禾苗再次冲着大伙分开双腿,在客人的指示下排泄。这次他做得不错,他 自如地收放着菊花,水流像小孩尿尿那样划出一道弧形灌进瘸娃的口中,沿着嘴 角流下。

  来福怕他还要用水,赶紧恭维大脑袋会玩,经他调教的娃子,菊花肯定松弛 有度。

  “是呗……”大脑袋把禾苗放在地上,抠抠湿润的雏菊,把龟头按在上面就 要骑上去,“……还是个水屁眼呢,这样操着才爽……”

  “大哥您还是移步楼下吧,”来福赶紧哄道,“在下面随便你弄,这儿毕竟 是外面,万一让村里人听见影响您玩。”

  “行吧。”大脑袋夹起禾苗,就像夹起一只小狗,踉踉跄跄地下楼了。

  来福心疼地看着一地的水。他责怪身边的淫娃,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不早点 把水管拔掉。又让他寻个抹布送楼下去,娃子们一身的冷水,摸上去凉飕飕的, 客人还怎么玩?

  “下次得提前把水管拔了。”他看着跑来跑去的淫娃暗想。“这帮城里人一 点不知道省。娃子操坏了可以慢慢长好,浪费的钱可是回不来的。”

  这时,他注意到网吧里有一个少年正盯着自己,从衣着打扮来看不像是村里 的,大概是楼下哪个人带来的。不过眼下自己正忙,没时间搭理他。

  还剩最后一个房间要去检查。

  最后一个地下暗室,来福翻帘而入,一个戴着蓝色眼镜的男人正奋力抽插着 娃子的后庭,娃子脸上有一个月亮形状的胎记,屁股里插着一根温度计。

  男人停了停,说他想研究一下操屁股的时候肠壁的温度会不会上升。

  “研究吧研究吧!”来福对男人身下的娃子道,“想不到你小子大字不识一 个,却还有机会为医学做贡献!”

  娃子支支吾吾地说谢谢,因为身体被推搡着,说的并不清楚。

  “您是做啥的?”来福道。

  “无关紧要的事。”

  “不不不,肯定是厉害的事。渴不?”来福给男人递上一瓶不带标签的矿泉 水,男人拧开瓶盖饮下,腰下的忙活一刻不停。

  “干挺长时间了,也给孩子喝点。”男人说。

  “好说,”来福说,扯下大短裤,把长满黑毛的牛子送到娃子脑袋前,用龟 头捅捅脸蛋,娃子像做过一样自觉张口。一股黄尿灌进嘴巴。

  这景象大概是刺激到了男人,插得更猛了些。

  “你这样整,我待会就不能让他给我口交了。”

  “能,咋不能呢,你再给他尿一泡,给他漱漱口,盖过我的不就好了。”来 福怕眼睛男砍价,赶忙说道,“或者我用水龙头给他冲冲。”

  “你倒省事啊。”

  “嗨,别把他当人看,”来福道,看着娃子吞吐着自己的龟头,“就当个小 玩具,尽玩。尽玩。有啥想试的尽管上。”

  “这孩子叫什么?”

  “月亮脸。俺这儿最优秀的娃子。”

  “这倒是,”男人一边操一边说,“又紧又热,嗯,滑而不腻。”

  “夸你呢,还不快谢谢叔。”

  男人屁股上的肌肉绷了绷,不动了。

  几分钟后男人拔出温度计。他看看参数,草草记在本子上,又把它重新插回 娃子屁眼。他等待着,时不时看看表。

  “你可好了,每天都有免费的屁眼操。”

  “也不是每天都操的。”虽然嘴上这么说,来福难掩脸上的得意。

  蓝眼镜的脸沉了沉。尽管表现出一副沉稳的样子,这其实他是第一次和娃子 做爱,就在来福进来前,他正看着自己的阴茎在身底下的小屁股里进进出出。如 此随意就能侵犯到一个男童的最私密的防线,这种“我真操到了”的不真实感, 和那刺痛的童稚的忍耐声,以及那合拢又被顶进去反复撑开带的菊花,这一切都 让他觉得心惊肉跳。

  他让男孩把屁股掰的开一些,小男孩照做了。他让男孩把屁股抬的高一点, 屁眼贴的近一些。小男孩也照做了。

  ……没收到任何反抗……这个乡下孩子知道自己的位置,是在配合大人完成 性侵自己……真的遇到这样的孩子了吗……如此干净,如此单纯,如此无知…… 那小屁股只有自己两个手掌大,却承担着那么粗的抽插……快多插两下,使劲给 他糟蹋完……

  然后,他听到了隔壁农夫们的说话声。

  ……如果他们忽然进来怎么办?该怎么说?

  他赶紧停下动作,把衣服里随身携带的温度计拿了出来,插进娃子的屁股里。

  ……就说自己在做实验……成……

  他竖起耳朵。那几个农夫在说着下流话,还有有节奏的抽插声。

  男人不禁哑然失笑,都是干娃子,自己紧张什么?来这个破房子的人,在这 个地下室里的人,那个胖老鸨、农夫、小孩,凡是来这儿的——谁不一样?

  只有里才能满足最原始的欲望,在这个穷乡僻壤的破房子里,在这个娃子的 小菊穴里。男人环顾周围掉了皮的墙壁,摸摸身下绣着红色大花的破旧被套,又 抓了抓那光溜溜的小身子。

  不堪,肮脏,贫穷……只有这里,在这种落后地方……村民们心有灵犀,不 需要装模作样,不介意别人掀开帘子看……

  也就是这时候,来福进来了。

  这个可恶的胖老鸨一瞬间扰乱了男人的幻想。白花花的裸体,臃肿的肚子, 长久不修剪的指甲和头发——男人的抽插迅速停了下来,他想立刻喊那个猪头滚 出去,谁知他却坐了下来,毫不掩饰地盯着自己,探头探脑自己的身份……

  他挺了挺腰,草草射了。

  然而来福并没有走的意思。

  ……他怎么还不走?男人煞有介事地拔出温度计,盯着刻度,余光里看见撅 在地上的娃子,

  ……这个娃肯定被老鸨操过。这个念头迅速跃入他的脑海。

  ……明明是这么体面的娃子,看起来沉默寡言,老实听话,那种典型的农村 里早熟懂事的好孩子,却要被这只油腻的肥猪从小操到大!摸遍每一处身体,一 遍一遍,射在脸上,射在屁眼里……什么单纯,什么无知,刚才自己的想法简直 是幼稚……可恶!

  兴奋感被瞬间抽空,周围的一切逐渐索然无味,甚至变得令人无比厌恶。自 己为什么要屈身来这种地方……下次绝对不来了……

  “你可好了,每天都有免费的屁眼操。”他这样说道。

  “也不是每天都操的。”

  来福的那句“也不是每天都操”并没有让他觉得好受多少。相反,恶心和嫉 妒的火苗似乎窜得更高了。

  “他们是不是完全听你的?让干啥就干啥?”

  “……”来福不明白男人什么意思,“咋了,他不听你话了?”

  “没有没有,”男人又是一阵恼火,自己在确定什么嘛,难不成就是为了听 到一句“其实我和他们处的不咋地,不如你”吗……

  “你教的好。”男人胡乱客套道,尽量不去想平日在这个房间里来福对娃子 可能——不,是一定。一定会干的事。

  “谢谢。”来福客客气气地说。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孩子,进来吓了我一跳。”

  “是吗?他干啥了?”

  “啥也没干。”男人动了动脚趾头,“就跪在那儿等着。板板正正,规规矩 矩的等着。脑袋贴在地上,听我进来也不敢抬。”

  “娃害羞嘛。”来福道。

  放你的屁。男人愤愤地想。指不定背地里被你玩成什么样了。只怕这小孩吃 过的鸡吧比你这破房子里掉下来的墙皮还多。

  “给他换个裤衩吧,”男人道,“屁股那嘎达儿都破了洞了。”

  “俺们穷呀,换不起,有钱还至于出来卖吗。”来福意味深长道,“您要是 不喜欢,下次我让他光着屁股等您。”

  男人从衣兜里抽出一张钞票递给来福,“多出来的就当给他添点东西吧。”

  “好嘞,”来福紧紧捏住,“那下次还穿裤衩吗?还是脱光了等您?”

  “穿着吧。玩起来有点过日子的感觉。”

  “娃子喜欢你,就算是不给钱也愿意跟你,是不是?”来福问月亮脸。

  “你这里,”男人忍不住道,“有没有没玩过的?”

  一阵尴尬的沉默,来福的表情深不可测,“处儿?”

  “差不多。”男人耸耸肩。

  “不好弄啊……”来福面露难色,“其实吧真不咋舒服……你说他没经验啊…… 而且那么多人排着队等着,好不容易有一个白白胖胖的娃……”

  “我不喜欢白的,”蓝眼镜说,“像你家这种又黑又结实的就行,再埋汰点 就更好了。”

  “那我们所见略同了。”来福顺竿就爬,“我管这叫生活气息。”

  “城里的娇生惯养,咱稍微一使劲就闹,又闹又推就是不让进去。”

  “城里的那都是金屁股。”来福道,“俺们这里是泥屁股……老话说的好, 贱名好养,我平常就这么叫他们……也就这样不把自己当回事的娃才能让你操到 满意……现在这个还算是小的,等再过两年,再长开一点。到时候就真正的能扛 了。”

  “我看他现在就听能抗的。”

  “现在?”来福冷笑一声,“现在他不是扛,是忍呐。”

  “就这样吧。”男人把温度计从娃子屁股拔出,看都不看就收了起来。

  “不玩了?”来福一副惋惜的表情,“这么快,那您不是亏了吗?”

  “已经射出来了。”男人指指月亮脸的屁股。

  “嗨,射了就不能玩了吗?”来福踹了月亮脸一脚,“傻愣着。过来伺候! ”

  月亮脸赶紧爬起来蹲在两人面前,他双手捧起来福的大胖脚,仔细地用手摸 了一遍,用鼻尖儿闻闻脚心,把嘴贴了上去。

  “哦?”男人看起来有了兴趣,“还能这么玩——这我倒忘了。”

  “小娃娃对性看的轻,喝尿舔脚这种事情哄哄就做了,”来福道,“正因为 小才没有边界。他自个儿也好奇,当玩儿呢。”

  “喜欢这味儿吗?”来福问月亮脸。

  “喜欢。”

  “啥味儿?”

  月亮脸认真地想了一会。“大人的味道。”

  “大人有啥味道?”

  “壮实,觉得安全。”

  “那这里呢?”来福指指脚后跟。

  娃子仔细地舔了舔。

  “干。酸。”他回答道。

  “真是老实。”男人忍不住道。

  “这种娃俺们这儿有的是,”来福伸手够来个本子,翻开来撕下一张纸,垫 到娃子屁股根儿下,“村口放牛的,河里抓鱼的,山脚旮旯到处都是。别的不敢 说,耐力那是个顶个儿的,操坏了也不哭不闹,自己用手抠抠屁眼儿继续活蹦乱 跳。”

  男人一声不吭地点了一根烟。

  来福抽出脚丫子,慢悠悠地站了起来,把脑袋凑到眼镜跟前。小男孩娴熟地 捧起蓝眼镜的脚,张嘴含住。

  “待会让他喝你的尿。”来福对眼镜小声说,“舒服的。”

  “总之尽管操,操出事了也不会有人管。”来福直起身子大声说道,确保月 亮脸也能听到。“我这儿都是捡的没爹妈的娃,谁能找事。”

  月亮娃子蹲在地上,一声不吭地舔着客人的脚底板,屁股里的精液慢慢滴淌 在纸片上。

  (此事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