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村系列小虎 第拾章:五个孩子

夏天村系列小虎 第拾章:五个孩子

夏天村系列小虎 第拾章:五个孩子

作者:千秋 P站ID:16920148 字数:10,211 字

  来福回到走廊中。至此,三个房间都转了一圈。

  「装什么装,」他不屑地想,「还看不上我的人,还想找处儿……有那好东 西我自己享受,还能轮到你?」

  他来到醉汉的屋门外,把钞票借着里面透出来的灯细看。

  「好东西呐……」

  屋里出人意料地安静,来福把布帘掀起一个角偷看。

  只见醉汉坐在地上,淫娃正给他擦脸,大脑袋睡眼惺忪,随手拨开娃子的红 肚兜,一声不吭地拨弄着淫娃的小鸡鸡,像把玩着一个小玩具。他捏捏阴茎,又 按按龟头。淫娃的鸡子很软,又颇有弹性,在大手的拨弄下一跳一跳的。小男孩 尽力保持镇定,一边不动声色地被摸,一边继续给醉汉擦身体。

  来福转了转脑袋。之前的两个娃子,禾苗,瘸娃,此刻小屁股里各夹——应 该是插着一根鸡毛掸子,静静撅在墙角。

  这时,二号房间的布帘被掀开,红脸农夫鬼鬼祟祟地走了出来,他佝偻着腰, 若无其事地凑到来福跟前。

  「你旁边的那小孩儿呢?」

  来福伸手一指。

  「这不里面忙着呢吗?」

  「你看……额,俺们好不容易来一趟……花这么多钱……」

  「还想试试哪个小屁眼?」来福道。

  「就那个就行。」农夫热切地指指里面。

  「三位大哥都想试试吗?」

  「啊。」

  「那成,等他那边完事儿了,我亲自给哥几个送过去。」

  「好嘞。」农夫高兴道,「不是俺说呐,这娃穿着红肚兜瞅着也真是新鲜, 看着就想给他扒了看看里头啥样……」

  「其实都一样,细胳膊细腿再加一个屁股,也就深浅不一样。」

  「那不也得捅过才知道深浅啥样么……」红脸农夫咧嘴露出一口黄牙。

  屋里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通过门帘下的缝隙,来福看到淫娃躺到了地上, 闭了眼睛张开嘴。一双胖脚跨到了他的两侧,慢慢趴下,一团乌黑的东西朝娃子 等待着的口中送下,不一会儿便只剩个毛茸茸的屁股压在上面,娃子的小鼻子被 醉汉毛呲呲的睾丸压着,呼吸有些局促困难。

  「……看他一副醉醺醺的样子,现在又这么能折腾。」同样身为胖子,来福 有点嫉妒,「咋整的。」

  肥硕的大屁股一拱一拱,外面的人能清晰看到上面的胖纹,黑红的腚眼伴随 着两瓣臀肉一张一合,十分扎眼。娃子的嘴被深深操着,喉咙不断发出干呕声。

  「还操吗?」来福佯装尴尬道。

  「操。」农夫坚定地说,「有啥不操的,没那么多讲究,花一个钱玩两个高 兴还来不及呢。」

  啪,啪,啪……那黑黢黢的睾丸伴随着抽插反复落下,一下一下甩打着娃子 的小鼻梁。

  「大气。」来福装作敬佩的样子,心里却感觉自己被占了便宜。「要不我进 去说一声?」

  「不用不用,俺们是后来的,那得让人家前面的先玩够了才成。」

  屁股一挺,上面的两瓣肥肉瞬间绷紧了,朝里使劲顶了一会,逐渐松弛,随 后又再次绷紧。

  来福想尽快摆脱这个讨厌的庄稼汉,便借口说拿个东西上楼。在拐角处,他 看见庄稼汉蹲到了地上,从布帘子底下朝里面偷看,那眼睛瞪得像金币一样,脖 子使劲往前伸,活像个大鹅。

  「瞅你那猥琐那出,没见过世面。」来福鄙夷地想。

  来福来到楼上,又看到了那个少年。

  少年皮肤白皙,衣着整洁光鲜,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来福之前猜他应该 是楼下嫖客带来的,便讨好地问他是谁家的公子。「公子」瞟了来福一眼,朝来 福吐了个烟圈儿。

  「你猜。」

  来福飞快过了一遍脑子。要么是那个戴着眼镜的人的,要么是那个大脑袋醉 鬼的,总之肯定不是那帮乡下人的。便抖机灵说是不是那个「一脸福相」的人的。

  少年翻了个白眼,「我和他有一点相似之处吗?」

  「这些有钱的小崽子都不会好好说话。」来福恼火地想。完了还不能得罪。 这话怎么回?说像,那是硬着头说瞎话,一眼看穿。说不像,万一他们真是一家 的,那不是给自己挖坑?他便转移话题问少年怎么不下去玩。

  「有啥好玩儿的?」少年扫了一圈周围,「就这种破烂地儿,搁我家下人都 不住。」

  楼下响起了痛苦的叫喊声和皮带打在身子上的撞击声,似乎醉鬼正在打孩子。

  「你不下去看看?」

  「没事,打不坏打不坏。」来福舔着脸笑道。

  「你们家那几个无所谓,我说的是那个大脑袋,」少年不耐烦地说,「我怕 他兴奋过头了再晕过去。」

  看来他们真是一起的。来福庆幸自己有心眼。「人家帮忙教育娃子我高兴还 来不及呢。咱孩子平时就得瑟,皮子痒痒早该打了。」

  「拉倒吧,他享受着呢,无非就是买得起,」少年不屑地说,「说的你能听 懂的就是阶层。我们随时来随时走,这儿就像一个可以撒尿的垃圾堆,而你们住 这儿,离不开这儿,所以你可以想象他有多喜欢你了。」

  来福真想掐死这个小崽子,他想象着少年落魄地栽到自己手里的样子,脸上 继续陪笑。

  楼下的叫声变得断断续续,愈发微弱。

  「啊你们家吵死了,」少年把烟头掷在地上踩了踩。「我出去走走。你别跟 过来。」

  来福佝偻着腰目送少年离开,脸上的笑容慢慢凝固,他拎起墙角的扫把,咚 咚咚咚地赶回地下室。房间里烟气满屋,醉鬼在床上休息,一手拿着腰带一手吞 云吐雾……瘸娃和小哑巴趴在下面,鸡毛掸子插在伤痕累累的屁股中左右摇晃, 醉鬼时不时照着杆子踢上一脚,若得到的痛叫声不够大,便再踢得使劲些。

  来福抡起条薮,咒骂着朝那两个光身子打去,伴随着娃子的哭叫声,昏暗的 房间尘土横飞,秸秆乱舞,醉鬼疲惫地打着哈欠。

  「娇生惯养的死崽子,是不是给你脸了!」

  夜晚,房间里灯火通明,几个农夫围在桌子旁打麻将。

  「来福哪去了?」黑皮农夫打着哈欠。

  「搁他自己屋打孩子呢。」

  「哦。」大胡子「啪」地打出一张九筒。「真能折腾!」

  地下最里面的房间内。

  来福坐在电脑桌旁,慢慢拖动鼠标,电脑屏幕发出的白光在黑暗的房间里格 外刺人,他的眼睛瞪得溜圆,像想从屏幕里掏出什么一般。

  瘸娃趴在来福的大腿上,屁股垫在胯部,胳膊撑着地面。腚勾子已经打红了—— 确切的说,是在红色的基础上又添了几排赤紫的肿痕。这个姿势不是为了打,而 是方便来福摸,坏处就是重心太靠前上半身离地太近,人容易磕下来,所以需要 娃子费劲儿撑着。

  来福兴致不高,瘸娃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小鸡鸡已经贴到了来福的阴茎,那 一摊大家伙却没什么反应。再者,自己屁股也已血红肿胀——放在平常,单单是 这个,就足以让下面那东西硬邦邦地顶着自己的肚子了。

  来福按按鼠标,在键盘上敲了两下。他随意地把另一只手放下来,摸摸光溜 溜的屁股,又伸到下面去掏娃子的阴茎。

  瘸娃撑着地面,一声不吭地任由他捏。

  「今天的收入不错。」来福盯着屏幕上的计算器和一份电子账册,一边漫不 经心地把玩小鸡鸡,「再开几天钱就攒够了……」

  前段日子,来福在网上看到了一些「儿童玩具」,亮闪闪的不锈钢肛钩,毛 茸茸的尾巴,纯木头做的枷锁,还有各种古代戏服……一件件看得他眼睛冒光, 恨不得马上在小男孩们身上试试,唯一的问题是钱不够。要知道,来福在这些东 西上向来大手大脚,网吧之所以长期处于朝不保夕,拆东墙补西墙的状态,正是 因为他总是忍不住买新玩具。其实也就是玩个新鲜,用几次就放到床底下吃灰去 了。但来福就是这样,看到就想得到。若不是为了这些玩意儿,他是绝不会容忍 外人对自己控制的娃子动手动脚的。

  来福放下鼠标,得意地在小男孩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知道为啥打你不?」来福高兴地说。

  「不听话。」瘸娃道,「不配合客人。没让大脑袋叔舒服。」

  「没错。」来福又是一巴掌,「结果还得让淫娃给你俩擦屁股。还有呢?」

  「还有……反正哪都错了。」瘸娃大脑缺氧,不知道怎么想了。「你打俺吧。」

  「偷懒儿。」来福道,扬起大胖手,对着小瘦屁股一下一下扇着巴掌,「脑 子偷懒、屁股就得受苦、知道不?」

  屋外传来胡牌的大笑,随后是哗啦啦的码牌声,噼里啪啦。盖过了屋内的声 音。有人在大着嗓门说话,那个龟头上有痣的大胡子似乎在怀疑其他人出老千。 来福拨弄着娃子的小鸡鸡,另一只手继续打着屁股。

  「好好想想,你错哪儿了?」

  「嗯……嗯……」

  「你这里都已经贴到叔的牛子了,为什么还不硬起来?」来福捏着瘸娃的小 鸡鸡提醒道。「不稀罕叔了?」

  瘸娃这才反应过来,他闭上眼睛屏息凝神,那小阴茎在来福的玩弄下慢慢恢 复了生机,在瘦腿间慢慢立了起来。

  「这才像话。」

  来福满意了,但依旧拍打着瘸娃瘦弱的屁股,他暗戳戳地希望娃子能在这种 虐待的游戏中找到兴奋感。以及那个原则——作为自己的所有物,来福可以对娃 子们毫无反应,但娃子必须对自己的身体保持某种兴趣,不管是装的还是发自内 心的。这是他的某种虚荣心,也是某种一定要维护的尊严。

  瘸娃不安地扭动着脚,他不敢躲,但的确是控制不住地想动,因为小鸡鸡被 那肉乎乎的大手握着的确是有点舒服的感觉。来福攥得越紧,他就越硬。他也不 知道是咋回事,觉得不好意思,好在生活在这种地方来福允许——乐意他这样。

  突然,大手松开了,屁股上的击打也停止了。小鸡鸡孤零零地暴露在空气中。

  「行了,下次长点记性,去把下一个叫来。」

  瘸娃隐隐有些失落,他慢慢从来福身上爬起来。

  「叫谁?」

  「禾苗啊,你忘了你俩一起了?」

  「他现在不是被吊着吗……」

  「啊,」来福拍了一下脑袋,「对,忘了,这两天记性不好。」

  他给电脑关机,「走,去看看。」

  「几位老哥,赢了多少了?」

  来福掀开布帘弯腰进屋,里面是一副光怪的景象。

  牌桌上是四个赤裸的身体:大胡子、黑皮,眯眯眼和月亮脸娃。大人们坐着, 娃子们站着。娃子们的胯下挂着一个破破烂烂的塑料桶,用绳子绑在生殖器上; 在麻将桌上方,是五花大绑吊在棚顶的禾苗。小鸡鸡耷拉着,身体无意识地晃来 晃去;门口的墙角处,红脸农夫正抱着淫娃的屁股抽干,来福进来的时候差点被 两人绊倒。

  「这是空手套白狼啊,你孩子可是从俺们这儿捞了不少钱!」大胡子大着嗓 门说。

  来福很快就摸清了来龙去脉。

  本来打麻将是三缺一,结果出了岔子。红脸农夫在白天的抽签中抽到了下签, 最后一个才能玩到淫娃,而那些饥渴的庄稼汉个个都是几个钟头起步——直到现 在才轮到他上,这就又空出了一个位置。为了弥补空缺,农夫们便拉了月亮脸和 眯眯眼两个娃子上牌桌,结果又带来一个问题:两个娃子都没有打麻将的本金。 两个农夫思来想去便弄出了这整娃子的花活:那小鸡鸡下拴的小桶便是娃子们的 「本钱」,赢了正常拿钱,输了分文不出,「只需」往桶里添点重物即可。

  「这帮老东西,花样倒挺多。」来福暗想。

  「小哥儿要不要来打两圈?」大胡子招呼来福。

  「不了不了,我不会。」来福怕输钱,推脱着不上,其实,此刻的景象正中 他下怀。

  「赢了钱算我的,输了让他俩用鸡巴自己承担……这几个臭种地的还乐意看。 大家都高兴。」他的脑袋飞快地转动,「幸亏这些老东西喜欢吃嫩草,我一个子 儿都不用出!」

  这时,黑皮农夫胡牌了,清一色的条子,月亮脸点了炮。伴随着爽朗的大笑 声,两个农夫把牌一推,搓搓手兴奋地站到小男孩身旁。

  来福凑过去看了一眼,鞋刷,酒瓶子,拖鞋,破烂杂志……桶里装的都是些 乱七八糟的杂物,像随手找来扔进去的。两个娃子之中月亮脸吊的杂物最多,阴 茎疲惫地耷拉着,龟头已经勒得紫红。

  「丢。」黑皮把一个空酒瓶扔进桶里,小男孩痛叫一声,坠动的酒瓶拉扯着 他的小鸡鸡,而身体的扭动和挣扎带来了更多扯动。桶子一坠一坠……

  黑皮兴奋地看着娃子的表情,黑毛间的下体慢慢昂了起来。

  「这孩子坚强啊,有毅力。」大胡子说,忍不住也去撸自己的阴茎,喉咙咕 噜咕噜地喘了起来,「耐得住搓磨,将来……肯定有出息!」

  「你去,」来福对瘸娃低语,「待会儿爬到桌子底下舔那两个大伯的鸡巴, 记住了。要让他们分心。」

  庄稼汉们开始了下一局。月亮脸支撑着桌子喘气,小瘦腿不住地颤抖。

  「看这次来个自摸——」黑皮拖着长音说道,抬起手摸了摸头顶禾苗的小鸡 鸡,「——摸一把再抓牌,沾沾手气!」

  「呦,那咱也得摸摸,可不能就让你沾了好处!」大胡子也伸手掏了一下。 禾苗闭着眼睛打旋,早就昏了过去。

  「娃子也确实是辛苦,忙活一天累着了。」大胡子随意地打出一张幺鸡。

  墙角的红脸插得正酣。那驴屌黑乎乎硬邦邦,撞在柔软的童腚上,声音透着 一股子庄稼汉的野蛮劲儿。这些人白天在日头底下挥汗如雨,晚上到这儿来大汗 淋漓,先是攒欲望,然后一股脑的发泄,娃子在他们眼中也只是工具而已。

  「……要是把淫娃送到他那去混些日子,没准能改掉懦弱的毛病,」来福算 计道,「沾沾农民的习气,以后挨操的时候敞亮点,别一天天蔫头八脑的……」

  「你说,这小屁股这么大点儿,咋就操不坏呢,」红脸把阴茎从娃子身体里 抽出,鼻子贴到腚沟子上闻了闻,「都一天了,小屁股还香喷喷的,真好。」

  来福忽然想起之前自己和禾苗在柜子里的窝囊场面,不禁嫉妒起来。「…… 没脑子也有没脑子的好处,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儿分心。哼……」

  「你当是馒头呢还香喷喷。哎呦。」大胡子正嘲讽着,牛子忽然被桌下的瘸 娃含住了。

  「那叫奶香,奶香馒头喽。」红脸搬了个小凳子坐下,教淫娃爬到他身上自 己动。

  「臭小子别嗦了,」大胡子求饶道,他被口交分了神完全无心看牌,「叔快 被你榨干了。」

  「娃娃,放过你叔啦,来这儿玩。」红脸招呼瘸娃过去,瘸娃从大胡子胯下 抬头征求来福的意思。

  「瞅我干啥,大伯让你去你就去呗。」来福只好这么说道。

  瘸娃爬到农夫两腿间。从下面看,两人的结合处一览无余,淫娃的小脚丫紧 紧踩住大伯的大粗腿,双腿像大门一样敞开分开,站的稳稳当当,小鸡鸡也暴露 着,伴随着抽插一甩一甩。

  「知道这是啥不?」农夫指着阴茎上的黄东西。

  「不知道……」

  「吃吃不就知道了。来,给大伯舔干净。」

  瘸娃便把脑袋伸过去了。这并不容易,他的鼻子总是和淫娃落下的屁股碰在 一起,而且农夫操的急躁,刚舔干净,转眼又插进屁股,又带出脏东西了。农夫 倒是很高兴,上面捅着,下边擦着,他跟来福说真是「活久了啥事儿都能遇着。」

  来福本想扯谎说自己已经给娃子们清洁过了,见农夫并不是在抱怨,便作罢。

  牌戏又持续了几轮。两个娃子有输有赢,那个红色的小破桶里陆续又添了杂 物,酒瓶子间夹杂着几张皱巴巴的钞票。来福看得眼热,两个娃子却被折腾的面 如死灰。眯眯眼勉强还能支撑,月亮脸已经完全跪在地上。

  基于无知的虐待往往最没轻没重,两个大伯各种加码折腾农娃,对尺度分寸 完全心里没数。大胡子只是不停地说忍忍,一边摸着娃子的屁股卡油儿。黑皮则 用手掂量着桶子,自说自话这不咋沉,还问来福有没有什么法子把桶卡在屁眼上, 好拽动更多东西。在这些农人的印象里,再累,还能有下地干活累吗?自己一个 锄头巴掌大个血口子都不说啥呢——有那么大个屁股扛着,能疼到哪去?

  红脸农夫站了起来,双手把着娃子的腿肘,让他身体腾空,嘴里小声絮叨着 快了。

  啪。啪。啪。啪。

  「抬头啊娃娃……别不好意思……」

  淫娃低着头,虽然一直被这么叫,但他并不喜欢这个称呼。仿佛和他的想法 作对似的,那一颤一颤的小鸡鸡不知怎么的开始滴尿,淅淅沥沥,逐渐连成了流, 越来越多……

  来福的手忽然伸了过来要握,小男孩下意识地想躲,屁股向后一顶,屁眼不 自觉地缩了一下,紧紧夹住了塞得满满的粗茎,身后的大伯啊了一声,骤然加快 了速度。在剧烈的冲击下,小男孩的下体彻底失禁,一股清澈的尿液射向空中, 直接喷到来福圆鼓鼓的肚子上。来福眼疾手快,不知从哪儿抓了个塑料盆,挡在 了疯狂喷泄的小鸡鸡前。

  「接住,接住!」红脸嘶哑道,下半身紧顶着娃子。他是对地上的瘸娃喊的, 想让他在自己拔出来时用嘴接住精液,太晚了——阴茎抽出来的一瞬间,淫娃的 屁眼来不及合拢,一大堆粘液呼啦啦地落在地上。

  大人和小孩瘫软在地,小男孩的身体不时地一阵抽搐,小鸡鸡还在淌尿,屁 穴口残留的精液慢慢涂到地上……

  「你们俩咋这么没用呢?」来福吹胡子瞪眼,「人家也没让你摘星星摘月亮, 就这么点事儿都做不好?」

  「不怪娃娃,不怪娃娃……」红脸大伯有气无力地说道,伸手去揉淫娃的脑 袋,淫娃又抽搐了一下。「他今天操了四气儿……」

  「您太惯着他们了。」

  「没事,反正都舒坦了……」红脸想去够烟盒,够不到。「今儿真是舒坦了…… 」

  大胡子下了牌桌,掰开淫娃的两条瘦腿想研究研究。只见那菊花成了一个粉 红的小洞,因为被大人们反复撑开,已经没有一点褶皱。他手欠地捅了一下,那 小洞瞬间紧张地收缩。

  「可能插尿后的某种应激反应。」听了大胡子描述,来福颇有见识地说。 「这种小屁眼,以后只会越操越大。」

  「你这个小喷泉。」红脸大伯揉了揉娃子的小鸡鸡,淫娃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一抬头,看到了来福冷冰冰的脸。他不由得对身后这个刚刚侵犯过他、却又给他 说了好话的大伯产生了一种被保护的依赖心理。正好自己枕在上面,他便侧过脑 袋,含住了大伯的龟头。

  「哎呦……」红脸有点惊喜也有点意外,他不出声地指指下面,示意其他人 快看。

  「我说什么了。现在你们知道他为什么叫淫娃了吧……」来福道。

  「他是谢你呢。」大胡子道。

  淫娃吐出半软的黑牛子,舔舔嘴唇上棕黄的粘液,再瞅来福,却见他把塑料 盆送到了自己嘴边。

  「我可不惯着你。」来副板着脸说,「尿出来多少自己喝回去多少。」

  淫娃看向红脸大伯,对方不声不响地把玩他的小鸡鸡。

  「喝呀,娃。」大胡子兴致勃勃道。「咱自个儿的东西,不埋汰。」

  「那我的东西就埋汰了?」红脸大伯挑理道。

  「都不埋汰!都是自己人!」大胡子道。「来,干了!」

  屋子里静得可怕,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终于,淫娃缓缓把脑袋凑了过去,众目睽睽之下在农夫怀里咕咚咕咚喝起了 自己的尿。

  「哎……对喽。好,还剩一口。」大胡子不住地鼓劝。「来,一口闷了!」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你们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来福装模作样地说。

  午夜,来福在后门送人。

  「下次肯定来!」红脸兴冲冲道,他玩的很尽兴,看起来情绪很好,「你说 啊,这人这一辈子,不就是一张脸一张嘴,嘴里有的吃、鸡吧有的操吗?这回啊 也不用折腾了,来你这儿啥都有了!」

  「大哥活的真通透。」来福恭维道,「咱村里那些当官的,你说他们可劲儿 捞,那么勾心斗角,不就是为了使唤更多人吗?那干嘛不直接点找听话的小娃娃 呢?」

  「就是小了点,还都是小小子。」黑皮在门外说,「哎,谁让咱没本事呢, 要有本事,直接包个女明星喽。」

  「你懂个屁,人家红脸就好这口!哈哈!」大胡子提了提鞋跟,站起来跺跺 脚,「喜欢小的!倒让咱家也跟着试了试!」

  「俺家那个婆娘,啊,就是你大婶,」他亲切地对来福身后的淫娃补充了一 句,「这几年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邪风,一上炕就死活不让俺亲近,俺这个想要啊, 可她就是不让碰!这回好了,有了你咱再也不用看她脸色了,以后不惯着她!」

  「对对对,等着你操的人排着队呢!」来福赶紧道。

  大胡子朝淫娃伸手,淫娃抬头看来福,确认了眼神,便像一只小狗一样蹭上 前去,把脑袋送来让大胡子揉了揉。红脸见状,仿佛也想在临走前再占次便宜, 佝偻着凑了过来,悄没声的隔着卡通图案的小裤衩捏了捏娃子的私处。来福在门 外看的直皱眉。

  送走三个农夫,几个娃子就地解散,其实也就是收拾收拾,该睡觉了。

  眯眯眼在院子里用铁盆接水,外面有点冷,他便在光身子上套了件宽大的灰 绿色外套。盆子边缘有个裂缝,端起来就渗水,滴答,滴答。

  地下走廊最外面的房间是几个娃子睡觉的地方。在里面的墙角挤着三张行军 床,蓝色的油漆掉得坑坑洼洼,坐上去吱嘎作响。就这,来福还要时不时拿出来 提点一番,说自己为了买这些东西花了多大人情……花了多大代价。「你们运气 真好呀……你们运气真好呀……」言外之意要娃子们珍惜,感恩。从到这地下室 的头一天起,他们便是欠着他的,而且是不断的欠下去。

  屋里只有月亮脸在,他正坐在床上用湿抹布擦拭自己的小鸡鸡。

  眯眯眼把水盆搁在地上,把外套脱下来扔到上铺。他把脚丫子跨在铁盆两侧, 光身子下蹲,像扎马步一样把屁股悬在水盆上头。他用手哙了点水,迅速抹在屁 股沟上,一下,又一下熟络地浇洗屁股。

  哗啦。哗啦。水流淅淅沥沥地从小男孩的屁股根儿淌下来,溅的盆周围到处 都是。

  「你整的我这边都是了,」月亮脸抬头道,倒是对同伴的洗浴行为熟视无睹, 「你坐下整。」

  「干,那铁盆子冰凉,拔屁股欸。」

  「那你看你周围的地,都赶上施工队了。」来福不会打扫卫生,也舍不得掏 钱刷墙贴瓷砖,这地下便长年累月积攒了尘土,遇上水更是像和了稀泥一般。眯 娃子一抬脚,脚底板脏兮兮的。

  「哎呀,」他无所谓地说,「我想怎么整就怎么整,这一天天的身上不是尿 就是他们的那玩意,我还在乎这点东西?除非……除非你晚上给我舔舔屁眼,我 就坐着洗。」

  「行。」月亮脸赶紧说,只想着让他少点折腾,待会儿来福进来又该骂了。

  「这么痛快啊,」眯眯眼儿坐到铁盆里,水哗啦地没过屁股根儿,拔过铁盆, 又往地上溅出一些,「那我该加几条的,还来得及不?」

  「你为啥想让我给你舔?」

  「疼啊。」眯眯眼把手伸进屁股下面抠,「需要你好好伺候它。」

  「你咋不上院子里洗呢?」

  「那来福就该疑心我浪费水了,」眯眯眼非常不耐烦地说,「之前就是。他 会若无其事地过来问我接了多少盆水,然后继续问东问西,或者教育你怎么过日 子。」

  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谨慎地瞥了月亮脸一眼,但对方正忙着对小鸡鸡吹气 并没有什么反应。

  「你那疙瘩儿疼不?」眯眼娃问道。

  「疼。」月亮脸说,「一碰就疼,你呢?」

  眯眼娃从铁盆中挺起屁股,把小鸡鸡送出去,只见湿漉漉的阴茎顶头也是紫 红色。

  「别碰,你那样越碰越疼,睡一宿就好了。」他很有经验地说。

  「我啥时候能像你那样喜欢上这种事就好了,肯定就轻松了。」

  「喜欢?」眯眯眼嘲讽地说,「你哪只眼睛看我喜欢的?」

  「那你被那几个大伯插得那么兴奋……」

  「你喜欢一堆人围着把你屁洞当笔筒玩,看最多能塞进去多少根铅笔吗?」 眯眯眼道,「你喜欢三个老伯围着你朝你脸上撒尿,还让你张嘴接着吗?」

  「……」

  「你喜欢嘴被脚丫子塞着,还让你啃他们脚上又黄又硬的死皮,然后在你伸 舌头的时候用脚趾头夹住,然后再笑话你吗?」

  「我不知道你怎么想啊……」月亮脸结结巴巴地说。

  「这些事本身就够下贱了,」眯眼娃栽歪着嘴说,「虽说咱们这种没人要的 孩子……哪有不受委屈的,虽说我已经……啧,不怎么在意了。但这种不在意, 它让我更厌恶自己了。还有,我厌恶他们的眼神。尤其是那几个大伯的。」

  「什么眼神?」

  「怎么形容呢。贼溜溜。直勾勾。在人外躲躲闪闪。等盯着你的时候,就充 满了意味深长的暗示,还有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得意劲儿,仿佛很了解你似的。猥 琐透了。」

  「我以为你喜欢呢,看你那么配合……」

  「那叫骚。那是来福要求的,我只是照着去做,就像他们要求的其他事情一 样。」

  「要不你和叔商量商量,让他别整了……」

  眯眯眼用鼻子发出短促而尖锐的讽刺声。

  「他要是肯管管自己别总欠债,咱们哪至于卖屁股替他……」他似乎想对来 福做些评论,说了一半又警惕地打住了。「瘸娃呢?」他转移话题道。

  「搁院子里拉屎呢吧。」月亮脸说,「淫娃好像也在上面。」

  「也是,他俩屁股里的东西都够生个小孩的了。你去看看他们吧。」

  「好,我看看去……」

  「顺便问问来福能不能把小哑巴放下来。」

  「哦。」

  月亮脸踢踢踏踏地出去了。咪咪眼很快洗完了屁股,用地上的抹布擦干身体。 盆里的水看上去并不脏,但飘着好几根弯弯曲曲的鸡吧毛,眯眼娃的生殖器虽有 些发育,但没有这么多这么长。

  「是白天那些人留在腚上的。」他厌恶地看着水盆。记得刚被来福哄到这里 的时候,虽说也对性好奇,但也仅仅是好奇而已。像今天这样迎着给人轮奸,还 要装得很乐意,再在其他男孩面前脱光清洗身体,像日常生活一样习惯——在当 初完全是像想不到的事。

  他端着铁盆出去,在走廊里听到月亮脸的说话声,是在来福的房间。

  「……所以叔你白天为啥那么说我呢。」

  「啥怎么说你了?」

  「你跟那个戴眼镜的说什么捡来的没人在意的话。」

  「哦,那个啊。别啰里啰嗦的,人家客人喜欢那么听。我就那么说呗。」

  「为啥?」

  「你没发现说完之后人家操你操的更狠了么?你得让人家玩的舒服。」

  「所以你不是真心的吗……」

  「那肯定啊,你怎么会这么看我呢?」来福一幅被误解受伤的声音,「你咋 不记我说你在这里头最优秀这种话呢?你这孩子咋不记我的好呢?」

  月亮脸含糊地说了什么,大概的意思是他不喜欢这样。

  「你是这里的老大。我再说一遍……我之所以不以年龄排牌资论辈,而是待 在这里的时间,就是因为我更看重你。你理应比其他人更懂事才对。」

  簌簌的声音,来福似乎强行抱住了月亮脸。

  「……你先忍一忍,我们一起吃苦先苦后甜……等攒够了钱啊,我给你买件 新衣服。只给你买。」

  眯眯眼听不下去了,他轻手轻脚地离开。

  「这就是为什么不能对月亮脸推心置腹。」他暗想道,「来福两句话就把他 骗住了,还在那自责呢……我要是对他说点什么,就他那傻狍样子,肯定能被来 福问出来。」

  「……还有啊,睡觉前找个肥皂洗洗屁沟子,」那个平静,阴柔的声音从后 面传来,「白天那个客人说你小菊花黑的给他看恶心了,他说太丑了,太丑了。 太丑了。问我是不是糊弄他,我一个劲给人家道歉,差点没给我钱……」

  「每次都是这样,明明被折腾的是我们,到最后都是我们的不是,都是我们 道歉,」眯眯眼愤怒加快了脚步,「他永远有理,做啥都是对的……干。当初还 说永远尊重我不让我做不想做的事呢。」

  他不由得想最初的日子,那候他无依无靠在外面流浪,虽然风餐露宿倒也自 在,后来遇到来福,进了网吧,以为到了个好去处,即便在发现来福总买玩具欠 了一屁股债,他也不反感,还主动提出出去给人干活,挣了钱好给网吧还债。

  「打工还是算了吧。」当得知他的想法后,来幅和和气气地说,「你笨手笨 脚的,能做得好什么呢,还是老老实实待在这儿吧,叔养你。」

  「可我想帮你。」当时他这么说,「帮你挺过去,然后大家好好的过日子啊。」

  「在家呆着。」来福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似乎生了气,仿佛自己不知 好歹地辜负了来福的好意,他就没敢再问,之后就是这样断断续续的接客的日子 了。

  「那时候的我又何尝不是呢,」眯眯眼爬上铁梯,那讨厌的裂缝下的水依旧 滴答作响,像极了此刻锈迹斑斑的人生,「傻狍子太小了,或许再过两年就懂了 吧。」

  眯眯眼来到后院,漆黑的墙角蹲着两个小身影,他们一言不发,偶尔发出吸 鼻子的声音。

  「我是因为离了这儿也没地方去……傻狍子是真喜欢来福才留下……小哑巴 是爹娘不要被买来的,那他俩是因为啥不走呢?」他把盆里的水倒进树旁的坑中, 「等哪天问一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