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村系列小虎 新年特辑:叔与侄

夏天村系列小虎 新年特辑:叔与侄

夏天村系列小虎 新年特辑:叔与侄

作者:千秋 P站ID:16920148 字数:11,708 字

  石头被剧烈的喘息声唤醒。他转过脑袋,看见两个庞大的影子缠绕在一起, 上身激烈交合,下体缓慢抽插,那只自己两只手都抱不住的大腚如今正剧烈冲撞, 仿佛两个野兽以命相搏……

  「弟弟……」

  「……哥哥。」

  明天是小叔返城的日子。

  最后一夜了,睡前和大哥喝点小酒,检查下行李,再搁炕上翻会杂志,烙烙 肚子,明早早起出发——至少小叔是这么打算的,但显然有人觉得这主意不好。 那人伏在被窝里等着,等小叔上炕,再像个老鼠似的一点一点倒腾过去,一只小 黑手伸出被窝,一通摸索,可算握了个实在。

  「大虫子别睡!」石头闷声道,「天灵灵地灵灵——起!」

  「别闹。」小叔道。

  「嘿!打死你,打死你。」石头继续搓搓捻捻,「服不服?」

  「滚出来。再弄,仔细你屁股。」

  「你先『出来』,俺就出来,」被窝里的老鼠更来劲了,「要不要放个屁给 你吃……」

  被子慢慢鼓了起来,石头在里面笨拙地动弹,似乎想把屁股压在小叔牛子上。 他用脑袋顶着被子,却总短出一块,小叔时不时看见他露出的黑脚丫。

  「嘿!」

  小叔猛抱住被子按了下去。石头在里面扑棱,折腾半天可算逃了出来,两人 瘫在炕上大笑。

  「臭小子——你也不嫌捂的慌!」

  「谁让你明天就走了呢,今晚怎么说都得再玩一次!」石头一副死皮赖脸的 模样,「求你啦……小叔……哎呀唉呀,求你啦……」

  「哪有你这么求人的。给我口一下先。」

  「不不不——咱俩玩那个,审讯的。」石头兴奋地跪坐起来。「就我送情报, 然后你抓着我了……」

  石头说的是《士兵土匪》的游戏,就是找写着士兵身份的小纸条,士兵们藏 在身上,土匪负责找。可以藏在衣服鞋子里,也可以藏在嘴里腚里,必要时土匪 可以「上刑」,士兵不得反抗。这种探索对方身体、外加一点欺负性质的游戏在 小孩子间很受欢迎,有些孩子上来就用刑,小手直接抓对方小鸡鸡。当土匪合适, 可石头恰恰相反,他就喜欢当兵。

  「红小鬼,把屁股撅起来!」土匪说道。

  「不不不,你先问俺情报在哪。」

  「情报在哪?!」

  「不说!」石头歪着脑袋,「你打俺屁股也不说!插俺屁眼也不说!」

  「错了,」土匪忍俊不禁,「哪有上赶子提醒人家插的。」

  「啊。对不起……不说!」

  「那我就让你想起来!先从你的——小玩具开始!」土匪捏住石头的小鸡鸡, 用力往上提,包皮跟个橡皮筋似的逐渐拉长,「招不招!」

  「哎呦,哎呦!不招!」

  啪。土匪在小鸡鸡上扇了一下,「招不招!」

  「哎呦!疼……那个,」小兵神秘兮兮地凑近耳朵,「小叔,你对屁眼上刑。 屁眼儿……哎呦!不招!」

  土匪把石头翻了过来,扯下青裤衩,好奇地掰开黝黑的腚蛋,看石头一脸期 待的表情,铁定提早在里头搞了什么名堂,指定没好屁……果然,扒开童穴,手 指轻轻一推,小叔立刻摸到了什么冰凉梆硬的东西。

  「玻璃球?」土匪瞪圆了眼睛,「俩,仨,四……我靠,你还真能塞啊!」

  「啊!情报——还给俺!」

  「我看你像个情报!」土匪把小兵按到腿上,照着圆鼓鼓的小屁股轮扇巴掌, 声音那叫一个透亮。

  土匪每打一记,手便在腚沟子里滑一回,碰到刚合拢的屁眼,娃子的身体便 如触电般哆嗦一下,继而松软起来;偏偏那指头每次都贴着门槛故意不进,蹭得 人心痒,倒不如进去大闹一番来的痛快。石头的下体悬在大人两腿间,晃晃悠悠, 有点别扭,他偷偷摆弄了一下,还是不得劲。便一边挨打一边暗暗把屁股往后稍, 一点。一点。最后小鸡鸡终于稳稳地压在了大腿上。

  「情报截获!怎么样小鬼,投不投降?」

  「不投!」小兵两腿乱踢,「你打的没劲儿,跟俺小叔一比就挠痒痒!」

  「你小叔?」土匪似乎很好奇,「你小叔是谁?」

  「俺小叔也是兵!比你劲儿大,全身都是肌肉!」

  「啊哈。然后呢?」

  「他啥都敢干!敢吃屎!」

  啪!屁股上狠狠地挨了一巴掌,留下一个清晰的手印,「再说一遍?」

  「啊!呃啊……他不吃屎。他可好了。」

  「嗯。咋好呢?」

  「他,」小兵眨了眨眼睛,「他教俺藏情报,手把手教。」

  「有溜溜么?」

  「有!」石头爬起来,提溜着裤衩跑到炕边,在柜子里一通霹雳扑隆,捧了 一个铁罐子回来,交给土匪,再趴回去。

  「撅好!」

  「吵什么!撅了……小叔,」小兵又把脑袋凑了过来,「你别用那个白的, 那个白的好。万一俺拉不出来以后就没了。」

  土匪拿起一个溜溜,用嘴润了一下,贴到男孩平坦稚嫩的褶皱上,用一只手 指轻轻往下按,小球越陷越深,仿佛陷入一个柔软的沙堆——噗。眨眼的功夫, 玻璃球消失在腚沟子间,只来得及看见一个洞迅速合拢了。

  「这就让你吃个够。」

  土匪抓起三四个溜溜,一股脑按下去,玻璃球连珠炮般钻入屁眼,挤进后庭, 男孩装出一副疼的样子,嘴上依旧不依不饶。这可惹怒了敌人,他一边塞一边继 续击打小屁股,还用手指反复穿洞,这回屁眼也红了。

  「服不服?」土匪脱下内裤,掏出大鸡鸡给小兵看。「不服就操了你!」

  「不服!」小兵顶回去,「中计了吧——俺屁股里全是溜溜,硌死你!」

  还嘴硬!土匪按住小兵的后背(其实不用),把龟头贴住腚眼,嘴里一声 「嘿」,整个一顺顺当当地入了庭。阴茎被硬邦邦的小珠刮蹭,反而更加坚挺, 小兵一下子把后背挺得老高,挣扎了一下,便不动了。

  「咋了?」小叔拍拍小屁股,「可受得住?」

  小兵转过脑袋嘿嘿傻笑,「有感觉到俺在夹你嘛?」一瞧,那结合处果然在 默默用劲儿。

  「臭小鬼!」土匪放心了,继续开整,每次都要拔出头,再大力插到根儿, 小兵把腚迎着往上送。「这么熟练,是不是经常被兵油子捅啊?」

  「啊!是。」

  「原来早就是烂屁股了!」土匪嘲笑道,「反正你丢了情报也没脸回去了, 留下来给大爷当泄欲工具吧!保你吃穿!」

  「呸,夹死你!」石头回敬道,「今晚要大做特做。」

  半小时后。

  「呜呜呜。太疼了。还是睡觉吧。小叔。」

  「少废话。」小叔压住石头的后背,后腰缓缓上抬,那根连接后庭的黑棒清 晰可见——叭!大腚重重压下,小屁股一声脆响。「小鬼,终于老实一点了吗?」

  「啊、没有。」

  叭!肉棒再次狠狠捅了进去。

  「招不招?」

  「啊!不招!」

  「这小子的屁眼越来越结实了。」土匪暗想道。屁股上的肌肉绷了起来,开 足马力,以稳健的频率继续钻研。

  「唉。」石头把下巴压在炕上,郁闷地看着窗外。「啊、啊、啊、啊。」

  这时候,石头爹进来了。

  他刚洗过澡,冷水洗的。五大三粗的身子冒着寒气儿,豆大的珠子顺着胸毛 滴滴答答往下淌。最吸睛的是生殖器,紫黑色的龟头上悬着一粒大水滴,随着阴 茎剧烈晃荡,这一路愣是没掉。见叔侄俩赤条条地叠在一起,石头爹咧开嘴,拽 开石头的腚,大巴掌「啪」地来了一下。

  「哎呦!」石头夹紧屁眼。「干啥!」

  啪!又一下。他这回学乖了没骂,见老爹的阴茎悬在自己鼻头前,便往前蹭 蹭——啊呜。龟头好凉。

  「少说话多干活,」石头爹揉拧儿子的腚蛋,跟捏黑面团子似的,「就你小 叔面前会装人。」

  「嘛(没)有。」石头闷声说,嘴塞得满满的。

  「石头不装,是不?」小叔亲热地蹭蹭后脑勺,「咱不跟那些打爹骂娘的学, 不用装。」

  「皱(就)是皱是。」

  「有些时候看他怕我那样儿我也心疼!」木匠大咧咧地对小叔道,「也想对 他软乎点。可他三天两头给我整点大事儿,还贼他妈倔,你稍微给他一点儿脸子 他就——」

  「哥,这个可是随你,那会儿你不也打死不肯放羊么——」

  听着爹在头顶毫不回避地评价自己,石头不爽。大人们就好这样,以为孩子 小听不懂他们说啥,以为小孩子不需要面子。他偷偷用牙磨爹的牛子表示抗议, 可惜反馈不大。

  「——所以就我说,男娃嘛,还是得扛磋。老弟,你不用管他,别舍不得操—— 哎,是不是?」爹抬起石头的下巴,威严地加了一句。

  「小叔您随意!」说着,黑屁股向上一挺。

  石头累趴了。小叔射了十来股,把屁沟灌的满满当当。乳白色的粘液在两瓣 光滑的黑丘间流淌,绕过两个小而圆的蛋蛋,一点一点铺展在烙焦的炕席上,很 快便成了湿哒哒的一滩。

  「真厚实。」小叔摸摸黑丘,把手摸到腚眼处怼,雏菊短暂地张开,像井一 样把白河收了下去。「比去年更结实了。」

  「那五花肉可不都吃屁股上了。」爹说,「人家勤快娃儿后头都是平的,你 再看他。都赶上肿了。」

  小叔不知可否地笑笑,掰定屁肉,让精液继续灌进去。爹蹬了一下石头。

  「起来。别趴着睡,把你小牛子烙糊了别。」

  「烙糊前儿也给你捏糊了。」石头气鼓鼓地说,刚才的话让人委屈,老爹咋 就从不跟自己温柔点呢?

  木匠把手伸到儿子胯间,捞起黏糊糊的小鸡鸡,果然,蛋蛋,龟头,阴茎全 都红红的,仿佛洗澡搓掉了层皮。石头爹语塞。刚才弟弟操的时候自己一直在后 边捏卵子,为了让石头叫的真点儿手劲儿下大了。心疼的话涌到嘴边,又被他硬 生生咽了回去。

  「男子汉别那么矫情。」他干巴巴地说,「我小时候遇着的可重多了。」石 头不说话。「不信问你小叔。」

  石头还是不吭声,木匠更尴尬了。噗。最后一点精液灌了下去,屁眼冒出个 不大不小的白泡,嘣了小叔一手。

  「崽儿,想插大人不?」小叔说。

  「啊?」石头抬头以为自己听错了,「插谁啊?」

  小叔笑而不语。石头蹦了起来,不满一扫而光。

  「好哇好哇!早就想还回来了!喂,小叔——把你大臭屁股撅起来!」

  「好好说话。」爹训道,「跟谁俩呢,没大没小的。」

  「石头过年多大了?」小叔亮出屁股。

  「十二。」石头在后面跪下,开始撸牛子。

  「得弄了。」小叔说,「要不然总在下面。」

  「说得对。」石头爹像想起了什么,表情严肃起来,「快点。别让你小叔等。」

  石头畏惧地瞄了一眼父亲。完了,是「板子脸」。一般只在自己闯大祸时才 出现,意味着大祸临头——他紧张起来,呼吸变得急促,撸鸡儿的小手像机械的 发条,偏那小东西赶着打怵,不敢抬头了。

  「好了就上。」爹在后面粗声粗气地说。

  「哦。」

  石头心一横,对着敞开的腚沟一顶。第一感觉大人的屁股真大——跟它一比 自己的小牛子就跟山沟沟里的树苗似的,根本怼不到天。其次,小叔的屁眼真…… 结实?手摸到了,龟头也顶到了,可就是进不去……说到底,还是自己太小,鸡 鸡没那么硬。爹可还在旁边看着呢,石头索性趴到小叔肚子上,小鸡鸡塞进沟里, 晃悠小屁股装操。这可瞒不过爹,他往石头腚底下瞅瞅,立刻识破把戏,使劲往 脑门上扇了一记。啪!

  「你他妈干啥呢!」

  「不知道。」石头慌里慌张地说,「不知道……」

  小叔捏捏石头的胳膊,冰凉。

  「他还小,跟大人处,潜意识里还是被插的那方。」

  「可他将来不能只被插。」爹严厉地说,撸起袖子,「赶紧给老子起来,别 磨磨唧唧的,今天打也要把你打进去。」

  啊。真是压力山大。连考试都没这么慌乱过。看爹的表情感觉自己像被期待 着什么重要的大事,做不到完蛋,而且十有八九自己这辈子也这么完了。快点啊, 小叔还在那等着呢,要不让他先把腿撂下?石头鼓弄了半天,脑门上全是汗。

  「肯定进不去。」他委屈地说。「要不你俩还是削俺吧。」

  「哥,你给他弄点吃的去,」小叔对木匠道。

  「这么晚了哪还有饭!就算有,他还有脸吃——?」

  「他晚上没吃饭,可能没劲儿。」

  木匠伸着手臂,似乎想去抓儿子的肩膀,最终还是放下了。他叹了口气,穿 上拖鞋出了门。小叔擦擦屁股坐了起来。

  后屋静悄悄的。石头小心地抬起头,吓,小叔的脸有点吓人。

  「关灯去。」

  咔嗒。一时间伸手不见五指。石头眨眨眼,窗外的积雪映进屋里,带来一抹 青幽的光,给眼前坚硬的轮廓铺上了一抹冷色。石头有点紧张,挨打不叫事儿, 关键是怕小叔失望——唉,得赶紧做点什么。他准备找个借口,就说自己确实没 劲儿,肚饿,要是有口吃的没准儿就能——

  「跪下。」小叔简单地说,声音格外冷漠。

  「啊?」

  没重复第二遍。石头跪了。

  心跳突然加快:牛子被握住了。检查么?他便将胳膊垂在身体两侧,一声不 吭地把腿分开。看着自己的小鸡鸡被放到大手中央,包皮被粗糙的拇指翻下,小 龟头尽数露出……啪。被打了一下。石头下意识缩回身体。

  「回来。」

  于是他又把牛子迎出去。

  啪。

  啪。

  小叔不出声地打,石头不出声地挨。疼就握紧拳头,再疼就躲回去一点,再 重新顶起胯迎着送回去。一下。又一下。再一下。小鸡鸡依旧耷拉着……

  五十多下的时候停了。小叔捏了捏软红的阴茎,似乎在检查状态。

  忽然,一只手贴到了石头的脸上,石头立刻闻到了一股雄味儿,那是大人胯 下骚哄哄的味道,余光里,分明看见小叔的另一只手在大牛子那儿掏——羞耻感 冲上大脑,继而便被上头取代,他抱住胳膊想好好闻闻——

  啪。挨了个耳光。

  不能用手,好吧。石头把手背到背后表示自己听懂了。他抻长脖子,努力吮 吸指头,小叔的另一只手也伸过来了——

  「呜。」

  小鸡鸡又被攥住了。那是沾着农村汉子的黑手,沾着浓重的下体味儿,像打 皂一样上下涂抹,石头意识到小叔要把身上的味道『传染』给自己——鸡儿顿时 起了反应,直挺挺地立了起来。包皮被不断翻下撸起,再翻,再撸,里里外外都 是大人的味道,好刺激,身体兴奋地抖——石头含住粗手拼命吮吸,不小心咬了 小叔一下——

  ——啪!巴掌。大的。

  同一瞬间,小叔掌中的小雀雀跳了一下。

  「小叔对不起。」石头赶紧说,脸火辣辣。「不是故意的。」

  小叔没说话。

  「对不起,小叔!」石头大声说,「您继续玩吧!」

  石头暗暗惋惜。肯定是生气了,唉,还能吃到吗?刚才那味道太棒了,要是 能多吃一会儿就好了。或者——他忍不住盯着小叔胯下那团阴影,那锃亮的龟头 高昂着,在月光的沐浴下格外凸出。手指的味道,脸上的味道,小鸡鸡上沾的味 道——所有的味道都是从那里来的。石头舔舔嘴唇。

  「这黑暗里头藏着啥东西。」石头暗戳戳地想道。「是啥不知道……说不明 白。反正只要小叔招招手、俺立马就自己脱光了等着,虽然现在且光着呢……」

  正当他胡思乱想时,面前的黑影站了起来,拽住了他的头,强迫他昂起脖子。

  啪!一个大逼兜。摸着黑儿听格外清脆。疼。却更上头了。

  啪!又一个。

  啪!第三个。

  石头静静地等着第四个……啪。第四个。他稍稍侧过脸,方便对方扇下一记。

  啪。啪。啪!啪!

  一口吐沫吐在了脸上,随后被巴掌抹的到处都是。

  「(啪)……错不了,是大人味儿……是小叔的味道。(啪)抹一回、俺便 更像他一回。」想到这儿石头激动起来,抬起胳膊帮着抹,一边主动扇自己耳光, 给小叔消气……

  「该不该打。」小叔终于说话了。

  「该打!该打!」石头扇得更起劲了,「石头不听话咬小叔,活该挨打!要 是连这都做不好,那万一将来给小叔裹牛子、咬到了怎么行!」

  「怎么罚。」

  石头松了口气——大大地松了口气。看来没那么麻烦,挨顿打就能解决,说 白了就是给大人出气。回到自己熟悉的领域,那就一切好说。

  「打屁股抽小鸡儿!」他高兴道,小鸡鸡更硬了,「打屁眼——」他突然耍 了个心眼儿,「——一边打一边吐唾沫,往上面尿尿,让上面全都是小叔味儿! 哎呦——」

  「怎么打。」小叔用脚趾夹住了小鸡鸡(——正中下怀!)双手捏住了两粒 黑豆。

  「狠狠打!」石头一挺胸脯,昂起脖子。「早晨一顿晚上一顿,把石头的臭 腚抽烂,打出屎!然后打小鸡儿……把蛋蛋绑起来吊着抽,用戒尺抽,戒尺抽断 了就换树枝儿,抽到肿,把小鸡儿打出尿!嘴里塞着裤衩子——可好闻——树枝 有的是,石头自己会摘!然后把石头绑着鸡鸡吊在房梁上,小叔抬手就能顺便摸 一把哎、哎呦——小叔你轻点——」

  砰。石头被踢倒在炕。脚起脚落,硬鸡儿被踩了个牢。

  「然后那个——石头必须给小叔磕头,吃小叔的精喝小叔尿表达感谢,以后 每天给小叔当开腚纸,就你巴完屎不用擦,把石头叫过去就行,可劲儿用,用完 了洗洗还能接着用——」

  小叔跟着蹲了下来。刚被踩老实的阴茎转眼就跳起,嚣张地晃悠。他按住侄 子的身体,俯身吃住了鸡鸡。伴随着挣扎,一股电流贯穿了石头的生殖器。

  「啊——小——叔——」

  一转头就能看见厚实的脚板,还有远处那两颗沉甸甸的睾丸,真大啊。石头 闻到了各种气味——汗味儿,脚味,裤裆味儿,口水味儿,有小叔的,还有自己 脸上的,它们一齐上涌,冲得大脑宕机,只剩下本能的挣扎和咧咧胡话;连续不 断的电流从头钻到脚,扎得身体无法保持固定的姿势,却又被小叔牢牢按着,只 能任小腿无助地乱蹬;小叔太懂自己了,如果有个小鸡鸡开关的话,那他就是专 门负责维修的吧——

  「想给小叔磕头了!想钻你裤裆,闻你裤衩子——啊——想——舔脚——舔—— 屁眼儿——」

  没按住,石头一骨碌爬了起来。他激动地喘着,小肩膀剧烈地一起一伏。噗 通。石头跪了,这回是主动的,他向那脚磕头。

  咚。「谢谢小叔。」

  咚。「谢谢小叔。」

  咚。小鸡鸡坚挺着,伴随着小主人的身体一甩一甩,自打被扇巴掌它就再也 没怵过。这一切不是罚,石头现在有点明白了。

  「还紧张么。」小叔用脚抬起下巴让他停下,石头摇了摇头,用胳膊擦擦鼻 涕,小叔的脚心滑溜溜的,舔一下,吐沫也能带上汗味儿。滚烫的炕席有一种烙 焦的味道,真好闻。

  「叔,再让俺磕一个吧。」

  叔侄俩舒舒服服地躺在炕上。石头很贪,磕完趁着小叔不好拒绝直接吃脚, 还一边吃一边撸。直到小叔说待会你还有任务,不能就这么射了,才强行停止了 「投喂」。

  「小叔。谢谢你哈。」

  「谢啥?」

  「谢你刚才没笑话俺。」

  「笑什么。性就这样,怎么刺激怎么来。脱了衣服就放开玩儿,甭臊。」

  「嘿嘿……」石头揉揉脸蛋,依旧热乎乎的。

  「你还挺能挨,我那几下是准备把你打哭的。」

  「那你看。」

  「你真闻我裤衩啦?」

  「嗯。嘿嘿,对不起。」

  「啥时候?」

  「就昨天你洗完裤衩,晾暖气片上那时候。本来就寻思闻闻,后来忍不住舔 了一下。湿了吧唧的,没啥滋味儿。嘿嘿。」

  「嗐。」小叔踩踩小雀。「你喜欢我欺负你是吧。」

  「你咋知道的?」

  「你跟我这么多年,有些事儿我多少有点数的,」小叔说,「而且这次回来 我发现了,我打你你会硬。」

  「就你打才硬。」石头强调道,「爹还有其他人打都不行。俺喜欢你身上的 味儿。」

  「哈哈。」

  「真的。每次一想到要被你插了,俺就忍不住硬。插进之后、更硬,就想被 你霍霍。」

  「我身上有啥味儿?」

  「大人味儿。」石头不假思索道。「闻了就能把你的『功力』传送给俺。」

  「那要不要闻闻屁沟?」小叔开玩笑道。

  「不要。你腚沟子臭。」

  「哎?还说我,你腚沟子好闻咋?」

  「好闻好闻就好闻。」石头耍无赖道,扑到小叔脑袋上一屁股往下坐,「是 不是好闻!哎呦——!」小叔抠了他屁洞一下,又挠咯吱窝,把他弄的四脚朝天。

  「下回咱俩玩儿,你当奴隶主,俺被你买了,然后当成小狗,每天牵着走。」 石头趁着热乎劲儿说,「这样除了打屁股还能玩别的。」

  「好啊。怎么玩你自己琢磨。」

  「哎!明天你一走,就剩俺跟俺爹了。」石头表情变得有些呆,「爹不喜欢 俺。」

  「咋说?」

  「他对他徒弟从不凶,轮到俺就不带有好脸的。」

  「哪个徒弟?」

  「小虎啊。俺兄弟。」

  「哦,那孩子啊。」小叔揉揉屁股坐了起来,「放心,他咋不喜欢你呢?你 爹是太着急了。怕呢。」

  「噗。他能怕啥。刚才都把俺吓死了。」

  「这是你头一回操人么?」

  「不是。」石头坦诚地说道,「之前跟俺同学弄过。也是在这个炕上。」

  「行啊你,进去了么。」

  「进去啦。感觉好。嘿嘿!不过没射。」

  「那你就是太慌了。」小叔安慰地说,「你爹小时候跟你一个样。」

  「哈?俺爹也被——?」

  小叔靠着窗户拍拍旁边,石头便过去躺下,小脑袋舒服地枕着大腿。

  「我俩同时发育,我早,他晚,那时候比你小一点。好奇嘛,互相鼓秋。搁 山坡上,柴火垛间,炕上被窝里。有时候我睡不着,就推推他,他就大方地把裤 衩拽下来,把牛子让给我抓,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我俩互相查今天几根毛长大, 把对方的牛子比自己的还熟——」

  「俺也有这种哥们呐!」

  「他第一次射精是我给他弄的,当时他以为自己要死了,在树叶上写遗书, 把他的宝贝破烂送给我,把我也吓哭了。我俩研究该怎么跟家里掩饰死因——总 之决不能说是尿尿死的,那太丢面子了。都难过得不肯吃饭呢。」

  「哈哈哈!你俩怂货!」

  「五十步笑百步。」小叔弹了一下石头脑门,「我哥小时候胆小,因为那会 儿他矮,总被人欺负。干活儿只能放羊。结果别的小孩都不愿意跟他玩儿。」

  「为啥?」

  「羊腥味儿呗。放羊的孩子都有,而且那味儿很难洗掉。」

  「后来呢?」

  「后来他跟你爷撒泼,打死也不肯去了。」

  「这给他能的。揍他!」

  「揍了。打了三个晚上,梗着脖子挨,一声不吭,直到我把他扶下来,用湿 抹布给他敷的时候他才偷着哭出来。等最后那次,他倔嗒嗒的自己趴凳子上去了—— 其实你这性格也不怪你,那是完全随他呀——反正最后拉倒了。不管了。送到一 个老师傅那儿当学徒了。」

  「哼哼。」听人说自己随父亲,石头奇怪地有点骄傲。

  「你可别以为有多好。放几十年前——学徒说好听了是收干儿子,说难听了 就是白送一奴隶,伺候师傅一家吃喝拉撒,做下人脏活儿,没位置没尊严——师 傅心情好了就教你点,心情不好一两年都学不到东西。还要打。」

  「俺爹也挨打么。」

  「小孩子都会挨打的。」

  「后来呢?」

  「熬了五年,熬到其他学徒都走光了,就剩他自己了。」

  「他肯定也被他师傅用了吧!」石头赶紧说,「就他那大、屁、股——」

  「嘘。」小叔轻轻竖起指头,「我哥好面子,从小不让提。当初我和你爷爷 奶奶都不说,你以后也要装不知道哦。」

  「嗨,有啥呀!」石头抠着屁眼。「大家不都这样嘛!」

  「那时候不太一样。」小叔耐心地说。「在我小时候,村里很多孩子像你爹 这样,想当学徒,想帮家里还债,想让家里吃好的穿好的挣个好前程,很小就得 学会伺候人,还要给人」当儿子「、管欺负你的人叫干爹,磕头说好话,一个字, 忍。虽然其他孩子也这样,但还是很屈辱。也就是在那时候,走后门的规矩在村 里流传起来了。」

  「这个俺知道。爹想女人了得有东西泄火,不然难受。」

  「嗯。」小叔点点头,「我听我的长辈们这么说:自己的孩子『用』起来省 事儿,不用担心惹出事端,事后也好哄。或者干脆不用哄。」小叔略带苦涩地加 了一句。「一个小东西,还能扬翻了天么。」

  「小叔,你咋了?」

  「想起一个玩伴……我们那时候鼓励多生娃,他兄弟姐妹有十多个。」

  「这么多!」

  「人一多,孩子们就会争抢关注。『家用』也好,求人办事也罢,总有听话 的娃愿意给家里『牺牲』。」

  「十多个孩子!谁家啊!」

  「已经搬走了。」小叔简单地说。

  「可惜!可惜!」石头道。

  「还有呢。有些人迈不过父子这道坎儿,就和朋友交换孩子,互相换着弄。 算彼此帮忙,顺道增强两家人的纽带。」

  「嘿嘿,这里肯定有你吧?」

  「没有。」小叔不好意思地说,「都是我哥替我去的。他不让我去,不然就 揍我。自打他当了学徒就变得霸道,加上本来就倔,性格更孤僻了……」

  「为啥呀?」

  「这个我也不清楚。」小叔微微蹙了蹙眉,「要说他是照顾我不想给长辈用 吧,可他每次回来……都挺烦人的。让我给他打盆儿冷水,必须是冷水,说要磨 练意志,然后站里面用毛刷使劲搓屁股沟子……」

  「然后呐?」

  「然后让我把他洗澡水倒了。」

  「然后呐?」

  「然后让我也洗屁股。」

  「再然后呐?」

  「哎呀,哪来这么多然后!」

  「再然后呐?」石头已经快憋不住了。「然后呐然后呐???」

  「……再然后把我按炕上插!」

  「哈哈哈哈!俺就知道!」

  「你知道啥!」小叔把石头翻过来,重重地打了一下。石头捂着屁股,脸都 笑歪了。

  「俺爹拿你撒气!哈哈、哈哈,得回有你了……哈哈……」

  「找打!」小叔挠石头咯吱窝逗他松手,照着小屁股一顿乱拍,噼里啪啦, 真好听。「那叫心甘情愿,看他给家里干活累挺!」

  「那俺不也愿意么!」石头拍拍小叔腰边儿,觉得很舒服。「咱俩都被他操 过,你该管我叫哥。哎——」见小叔又举起巴掌,石头一个翻身趴下。「随便打, 随便摸,」他慷慨地说,「俺免费。啊不,你免费。」

  「这把你能的。一套套儿的。」

  「谁让俺腚好用呢。」

  「嗐!」大手轻轻落在了小腚蛋上。

  真得劲。石头咧嘴笑了。小叔从不摆长辈的架子,和他玩儿就像面对一个同 龄人一样,他也会慌张,也会尴尬,而且还很认真,说话从不对付。

  「哎,反正你俩比俺辛苦多了。」石头懒洋洋地说,小爪拨弄着小叔的阴茎, 语气惊人地带着一种成熟,「虽说俺有时也得看爹的脸皮子过日子吧。但论起委 屈,你们明显更辛苦……嗨……他也不容易……有时候好也是真的好。」

  「也没那么惨啦,」小叔摸摸石头的小肚皮,顺势鼓弄起了头发。「那会儿 小孩多兄弟多,有什么事儿,大家玩一会就忘了。」

  「还不惨!都是挨操,你们白挨还挨打,等轮到俺这边爹就得先贿赂——哎, 小叔?刚才你说『求人办事』,咋的?你们那会儿腚勾子还能当年货送出去啊?」

  「因为没钱嘛。那就送人呗。有时候人比钱还管用呢。」

  「为啥?」石头漫不经心地问。小叔想了一会。

  「因为送的是地位。」他认真地回道,「嗯,还有尊严。」

  「那咋不送大人呢,大人的尊严更多吧?」

  「那两家以后就没法处了。在一个家里爹是门面,这种活儿让小辈分去干才 不丢人。你刚才说那种——能那么要求的肯定是宿敌,想砸人家的房。」

  石头还是不明白,也懒得问了,转过头用嘴拨弄小叔的龟头玩儿。

  其实小叔也不想解释太深。过去的事儿了,对于石头这种在阳光下长大,性 格纯粹的农娃,多说无益。正如他提到的有十多个兄弟姐妹的那个玩伴。曾记得, 那是一个膝盖总是蹭上脏土,头发柔软,缺一颗牙的男孩。他喜欢玩沙包,被打 到后总是弓着腰,傻傻地和大家一起笑。他,正是刚刚提到的「被宿敌家要求操 大人」的那家人。

  他是什么时候不会说话的?是目睹父亲被人家府上的下人轮奸、羞辱、却不 曾反抗吗?还是自己被牵去、被迫成为强奸的一员之后?

  小叔只记得,那朋友好像后来变成了『礼品』,总看见他拎着一个小布兜, 带着不同的弟弟在不同的房前晃悠。那时候娃间有句顺口溜,「大人的面子真金 贵,小屁孩的屁眼无所谓……」笑话的就是他这样的。

  人一穷很多事儿就没的选。就只能顺着大河流。昔日被玩弄的农娃们已经长 大,很多人却都停留在了光屁股的那一刻,侥幸走出来的,也想把丢下的东西重 新捡回来。就像石头爹,即便当初有善解人意的弟弟,现在也依然时常在梦中惊 叫惊醒,而后在儿子面前故作镇定,骂骂咧咧地装睡。那东西不能再丢了。自己 已经无所谓,但石头,他的后代——或许,这也正是他这么急切想让石头能操别 人的原因。

  「他后来还笑过吗?」小叔思忖,「还有,他叫啥名字来着……」

  「小叔,俺爹这两天跟你做爱没?」石头打破了小叔的思绪。

  「做了啊。」

  「你俩谁被插。」石头热切地说。

  「我。」小叔挠挠头,「不过也插过他一回。他讲究做哥哥的威严,必须摸 黑搞,不能教人看见。」

  「摸黑儿?哦!你俩搁仓库里搞的啊——」石头想像着铁脸老爹抬起屁股被 弟弟后入样子,一阵眩晕,有点惊喜,「——他、他腚可舒服?」

  「嗯。」小叔捏着下巴,「他后面可紧,跟你似的,每次进去都马上说别动, 说要适应一会儿呢。」

  「他还有这一面呐,想看!」

  「等明年的吧。不过,看见也不能说哦。」

  「知道知道,要顾及长辈的面子嘛。」石头拍着胸脯。

  窗户上的冰花被热炕烤得融化,变成几道水流,划过墙壁,慢慢流淌到炕上, 手指碰一下,冰冰凉的。石头感觉到小叔在冲自己笑,那是一种交织着安心和刺 激的快乐。小叔的脸靠了过来,石头缓缓闭上眼睛,进入一种模糊,柔软,包容 一切的黑暗中。

  怪不得木匠出去这么久。家里没冻货,他专门去邻居家要了些现成的回来。 当他拎着一兜子东西推门而入时,叔侄俩早已在炕上激战正酣了。

  「喔喔快关门!冷呐!」

  石头也能压在小叔后背上了。他兴奋地扭动屁股,炫耀着捅进屁眼的鸡鸡, 还让爹从上面加入进来,来个三层饼。结果刚进去个头就大叫别动,说适应一下。 然后又说俺自己挪腚就好了,您老享受就成。

  「真是跟你爹一样!」

  刚从外面拿回来的花红,表面结着一层霜,咬掉薄薄的冰壳,露出的果皮红 的像画本上孩童的脸蛋。农娃含着它,一边受着来自爹的撞击,一边努力出入长 辈的身体,嘴里不住地嗯嗯啊啊。粉嫩的小舌头舔弄朱红的果实,小孩一会故作 娇喘,一会又气息奄奄,挤眉弄眼,作出一副贱兮兮的搞怪模样。

  已经三更天了。小叔看着窗外,想到明天要走难以入眠。石头倒是睡香,小 身体歪歪斜斜地压在小叔肚子上,嘴里嘟囔着什么打仗的东西,黑乎乎的手攥成 了一只小拳头。炕上没有响起兄长惯常的鼾声,大概他也醒着。

  「哥?」小叔隔着黑轻声唤道。

  「啊——?你也没睡啊。」

  「嗯。」

  「想什么呢?」

  「过去的事儿。」

  「哦。」木匠翻了个身,把小叔的被子推开,「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来, 进我被窝。」

  小叔默声挪了过去,木匠的身体很结实,印象里打小就是这样。不管是放羊、 下地、还是从师傅家过夜回来,胳膊胸口上的肉都是紧绷的。小叔轻叹一声,顺 手摸住了兄长柔软的阴茎。

  「摸吧,摸了就睡了。」木匠说。

  「哥,」小叔说道,「你还记得小时候,咱村生十多个孩子的那家人吗?」

  「哪家?好几个十来个的呢。」

  「就是有一个喜欢打沙包的小孩,掉了颗牙的那个,跟咱俩玩挺好的。」

  「不记得了。多少年前的事儿了……咋?」

  「他还活着吗?」

  「不知道,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个事,说咱村,某个新年,有个娃子沿 着结冰的河面一路向前走,走两步扔一个沙包,过去捡起来,再扔。就这么一直 走,之后再没回来。」

  「他也成了『留下』的孩子吗。」小叔沉重地说,「苦年月,好娃头一个活 不住啊。」

  「其实……」木匠的声音罕见地迟疑了,「当年要是没你在我后面,我也过 不来的……」

  石头被剧烈的喘息声唤醒。他转过脑袋,看见两个庞大的影子缠绕在一起, 上身激烈交合,下体缓慢抽插,那只自己两只手都抱不住的大腚如今正剧烈冲撞, 仿佛两个野兽以命相搏……

  「弟弟……」

  空气中弥漫着农村汉子的光身子味儿,那是一种可以刻进一个懵懂少年的记 忆里、粗犷的味道。石头瞪大了眼睛,黑暗中,父亲的影子被压在下面,两片紧 实的屁股被反复侵入,粗笨的脚掌扛在小叔肩头,一颠。一颠。那双常年在各种 农活中浸泡的大手,此刻正紧紧地抓着比自己小几岁后背,时不时剧烈地挪腾一 下,似乎在熬着疼苦,却死死的不肯分开……

  「哥哥……」

  石头好想参与。但想起答应小叔的话,就不出声地滑回被窝。他伸出脚丫, 试探地踩住了跪在炕上的脚掌。那脚先是缩了一下,之后顺着过来的方向挪挪, 再挪,最后和侄子的脚趾夹在了一起。

  「……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