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笛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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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笛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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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后翻开这本小说,

故事依旧温柔感人,

仿佛那年的我们,

鹰笛依旧悠扬。

谨以此记,感谢您的创作-shotalove

作者:byz20150715

序章 悲歌于碧空之上

啊,可爱的小芸芸,时间过得实在是太快了,三年不见你长大了好多。。。哈哈不记得我了么?我是你安烨叔叔啊。真是遗憾哪,我之后要去战区就职,赶不上芸芸你的6岁生日了,我就先把礼物送给你吧。

这是驯鹰笛,现在在A国已经很少见了。在古代的时候,我们国家的军事贵族们骑着骏马在风沙飞扬的荒野上疾驰,而在尘埃滚滚的大地千仞之上,苍鹰挥动着凝满着力量和骄傲的翅膀,肆无忌惮地穿梭在碧空中凌乱呼啸的阵风之间。山丘的另一边,敌人自以为高明隐秘的动向早已被犀利的锐眼捕获殆尽。尚带着稚气的少年贵族在得到了心爱的猎鹰的指引后,勇敢地高举长枪、率领着精锐的骑兵策马迂回着狂奔向敌军的战阵,战马奔腾的速度好似能追上那紧贴着荒野奔流着的疾风一般。。。。

唔?你还想继续听这个故事?勇敢的少年当然取得了胜利,满载着战利品和初战得胜的荣耀,骄傲的骑兵们回到了王都。从小便由少年亲手抚养长大的猎鹰乖巧地落在那男孩的护腕上——这只桀骜不驯的苍鹰只听从贵族少年的鹰笛的指挥。然而事情总不会一直那么美好,王都的祭祀不知为何又预言到了凶兆,或者说每当军事贵族们意气风发的时候,祭祀们总会预言到一些东西。。。。王上命令少年献出自己心爱的猎鹰作为祭品之一。

作为一名以忠诚为准则的军事贵族,少年当然需要为国家的安定奉献自己的猎鹰,但另一面他也无法亲手献祭如同自己伙伴一般、甚至救过自己性命的苍鹰。少年的脸上写满了忧郁悲伤,就好似雷雨前密布的阴云,既看不到晴日的阳光、也等不来惊雷骤雨那一刻的释放。荣誉与情义好似两根向相反方向拉紧的锁链,几乎要把这个孩子的身心撕裂开来。在经过了一夜不眠的漫长思考后,少年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他用鹰笛向心爱的猎鹰做出了远远飞走的命令,苍鹰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犹豫着盘旋在少年的头顶不肯离去,但少年狠下心来再次下达了命令。无奈的猎鹰悲伤地鸣叫着渐渐消失在天际。。。。违背了荣誉之道的少年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他将这一切归咎于自己的任性决断,并用立下战功后王上赏赐的短剑一剑切碎鹰笛后、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于是荣誉和情义都得到了保全,一切也不再追究,王上甚至还开恩厚葬了这个贵族少年。只是在传言中,在那个少年初阵奔驰过的荒野上空,那远离世间烟尘千尺以上的碧空中,总会传来如悲歌一般的鹰啸。

那曲悲歌甚至贯穿了荒野上阵风猎猎的呼啸声,好似贯耳的奔雷掠过阴云之间。然而那犀利刺耳的悲鸣也不过只是在这荒野群山间存在了一瞬而已,很快尘土飞扬的大地恢复了千万年如一日般的阵风呼啸,远处的群山依然沉默地僵卧着,不曾因这曲悲歌而有丝毫的改变。

故事讲完了,别这么悲伤啊我的小芸芸,这只是一个故事罢了,而且你是绝对不用害怕步入那个少年的后尘的,因为现在已经没有祭祀、没有王政了。作为安氏家族的成员,这个国家没有他人敢于让你如故事中的少年那般悲伤无助,我亲爱的芸芸啊,你只要安心地慢慢长大就好。待你羽翼丰满之时,碧空之上、再无悲歌。

第一章上学不迟到

明明在新学期的第一天就迟到了,虽然处在平民区的风歌市第五男子小学不像风歌第一男子小学那样多的严厉规矩、教条,但敢在第一天就上学迟到的男孩也难逃一顿A国小学老师最常用的惩戒方式——用戒尺狠狠地痛打一顿顽劣孩子的光屁股。此时的明明正老实地趴在教室前面摆着的一张课桌上,裤子被褪到了膝盖,把自己的小屁股露给全班同学看。这并不是最难受的,但最难受的马上就要来了:老师已经拿着一把厚实的戒尺回到了教室。

本来自己不会迟到的,明明懊恼地想着。早上的回忆快速地在老师准备开打前闪过了一遍:和自己相依为命的爷爷这几天一直在卧床,明明在侍奉爷爷喝药、吃完早餐后便拿起书包向学校进发。时间很充足,虽然明明半路上耗费了不少时间看了一场邻居李大叔同贫民区某个无业游民的斗殴——这么说其实不太好,毕竟明明自己所在的街区其实和那些贫民区域没多大差别。总之在看了一场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好歹过足了眼瘾的打斗后明明还是将将赶上了第二班公交,不出意外的话他可以踩着点按时到达学校。。。。当然意外还是出现了,公交行驶到一家规模不小的工厂附近时便在交通堵塞中寸步难行——数不清的工人正堵在工厂门前呢!

这应该是A国的社会劳工党搞的活动,工人们挥着拳头、或者举着一个类似于铁锤一般的标志在喊着些口号。而另一边工厂方也举着大喇叭让妄图工人们知难而退:“社工党即将被定性为非法组织,你们的一切行为都将成为非法行为,立刻回到工位上,否则所有参与者一律开除、永不录用。。。。”人群中的喧闹声越来越大,盖过了原来的喊口号声和工厂那边的大喇叭。谩骂声四起、并且有人开始扔起石头来,而不知何时一群安保人员也挥舞着钢棍给予妄图冲进工厂的游行工人以颜色——当然这段道路也越发混乱起来。焦急的明明早已经无心欣赏车窗外紧张紧张刺激刺激的战争影片,他只是感到这辆笨重的公交似乎根本就没有移动过。然而外面如此混乱即使他想下车狂奔到学校也不被允许,只得哭丧着脸看着车上的时钟指针一点点地宣判自己的小屁股将要承受的刑罚。

到学校的时候第一节课已经快上完了,因此明明此刻伏在课桌上撅起屁股挨打的下场也不让人感到意外。刘老师高高举起了戒尺,往小男孩的光屁股上打下了重重的第一下,啪——地一声中明明不由得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小屁股上很快就显现出了一块淡粉的板子印。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这一下果然太重了些,明明可怜的小屁股微微颤抖着,也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等待下一下拍打的恐惧。刘老师的第二记拍打正好落在了孩子的小屁股蛋与大腿交界部位,孩子带着哭腔叫了一声,小屁股不由自主地撅了一下。

“再撅高点!”又是一下对小男孩臀瓣下半部的抽打,明明抽泣着努力地撅起自己的小光腚,但还没等男孩做好准备,又一下拍打已经落了下来。“啊——”明明吃痛后忍不住带着哭腔叫了一声。随着板子不断落下小男孩的光屁股已然变得粉红一片。看着已经憋不住哭泣的小男孩,老师并没有心软的意思,戒尺还在不断地落下。

“开学第一天就敢来晚,小兔崽子你的胆子还挺大么?!啪、啪——啪。”

“呜呜,老师我、我再也不敢了,啊啊。。求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

“以为讨饶就可以了么,像你这样的坏小孩,就应该拖到全校学生前面,扒光了狠狠地抽屁股!你说对不对!”

“。。。对、老师说的对呜呜呜,明明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啊啊——求求您别打了呜呜呜。。。”纵然明明在不断地求饶着,但转眼间可怜的小屁股还是挨了20多板子,小男孩通红的小屁股对着班级里的同学们。而此刻正观看着男孩挨打的孩子们有的幸灾乐祸、也有的面带同情,当然还有更多没什么特别表情、似乎已经习惯了的人。A国在10多年前内战结束后,名义上废除了由古至今延续开来的严苛体罚调教制度,但在强大的传统的影响下,A国的学生、尤其年龄不大的小学生们依然被笼罩在家长和老师、前辈们的绝对威权之下。

明明抹着眼泪站在教室前面的墙角,他的裤子没有被允许提上去,就这么光着红红的小屁股继续接受羞辱的罚站。第一节课结束后他又被刘老师拖着去了教育室——一个专门提供给老师对学生进行加强教育的地方。老师饶有兴致地摸着孩子嫩嫩的小屁股蛋,然后又用手指拨弄了几下男孩最敏感的小雀雀。明明红着脸经受着这个老师的猥亵,但又不敢用手挡,只能无助地抽泣着。“感到害羞了?那你迟到时怎么就不觉得羞耻呢?啊?!”老师厉声问道。

“对。。对不起,老师、我错了呜呜呜,求求你别再打我的屁股了。”

“把下身脱光,然后弯腰两腿分开、手抓住脚腕,动作快点!”

明明只得照办,两手抓住脚踝的男孩此刻把自己还未消退红肿的小屁股蛋高高地撅在最高点,在这个姿势下小男孩的两瓣小屁股也微微地分开了一些,明明能感受到教育室阴冷的空气一丝丝钻进了自己的臀缝中,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刘老师拿出了一根藤条,准备对这个小男孩实行额外的加罚。

“今天先抽你10下,自己报数。”

“知。。知道了。。啊!疼疼。。。啊不对,1!”

“咻——啪~呜哇哇啊,2。”

“说,为什么挨打?”

“啊——3。因为我上学迟到、看打架呜呜呜。”

“什么,你上学半路还看热闹去了?啪啪——”

“5.。。。呜呜呜呜啊啊啊,呜呜呜老师我错了。”明明嚎哭着顺便懊恼着居然在剧痛下把不该承认的罪名也给背了,这么一想男孩哭的更厉害更伤心了。刘老师知道明明新的罪状后剩下那五下藤条更是加重了力度,藤条好似劈开了空气一般带起咻——地一声,然后落在孩子柔嫩的小屁股上留下一道道深红的痕迹。等到打完10下时小男孩早就哭的一抽一抽地,粉红的光屁股上带着10道骇人的鞭痕,一抖一抖的哆嗦个不停。就在明明几乎站不住的时候,老师终于开恩结束了本次体罚。之后小男孩被命令着趴到刘老师的膝盖上,老师似乎挺有成就感一般地用手轻轻摸着男孩挨藤条后屁股上鼓起的棱子,明明感到又疼又痒直吸冷气,但又不敢反抗。

“站起来,手放到体侧面对我。”老师用藤条轻轻地挑着小男孩的小雀雀,让后者十分惶恐:不会还要打。。。那里吧?不过好在老师似乎不打算这么干,他只是一边玩弄着男孩的敏感部位一边做着训话。

“以后要是再敢迟到怎么办?”

“呜呜。。。就让老师打我的光屁股。”

“恩。。回去好好写检查,明天要交给我。要是写不好,哼哼~我就让你的小屁股直接开花。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呜呜呜。。。”

“回去上课!”

“谢。。谢谢老师。”明明抽泣着感谢老师总算开恩饶过了自己,赶忙提起裤子一溜烟跑回了教室。同桌小磊一边安慰着明明一边也不忘教育他:“都告诉过你了,这些天很多工厂的工人们都在罢工游行呢,要是赶不上更早的那班车十有八九要堵在路上。。。”

“什么叫罢工游行?”

“就是。。。。就是。。大概就是类似于。。。逃学吧。。。”

“他们的胆子还真大。。。”

好在接下来的一天里明明的表现还算良好,至少没有被其他老师们抓住把柄,但今晚的作业里又多了500字的检讨书,在字数上这对于一个一年级小孩子来说就是一个不小的考验,更何况明天写完后还要在全班面前朗读。明明在一年级时就已经经历过很过次这样的羞辱性惩罚了:按照检查的要求,男孩需要把老师怎样痛打了自己的小屁股这些具体过程也写进来,否则下场就是另一顿体罚。不管怎样在大家面前朗读自己的屁股是怎样挨打的这件事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虽然这个班级里大部分男孩都被迫这样做过。

放学回家时,明明特意留意了一下今天早上拥堵的路段,早上的人潮已经基本散去了,地上一片狼藉,似乎还有些血迹——今天早上到底是发生了多么激烈的冲突啊。下车后明明一边走着一边苦恼着晚上要写的检讨书,猛然发现自己面前不远处出现了几个高年级学生身影,居然是贫民区的那几个家伙!明明晃过神来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转身就跑。不知道绕了多少条巷子,总算摆脱了这帮不良少年,自己现在没有保护费给他们,自然也不想因为交不起钱挨他们的打,此时明明唯一可以依仗的便是自己对这片地方熟悉和灵巧的走位了。。。。

回到家里,疲惫的明明很想一头扎在床上,但他还得为今晚的晚饭和爷爷的药继续忙碌一番。这个小小的少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小脸上显现出了几丝不符合自己年龄的疲惫与茫然,但这些表情转瞬即逝——生后已经不允许他感伤什么,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出去买菜。。。。。。

而在月色笼罩下的风歌城核心地带、富人区的宅邸围聚着的行省机要重地,重新修缮了一番的行省长官府邸最近迎来了新的主人。这应该是安易大人的倒数第二站了,这届任期一过,他之后应该就将留驻首都,担任京畿的某个要职直到退休。不过对于他的小儿子来说,风歌城的生活似乎只是连樯市之后的新的一站——这孩子的人生还长着呢,既聪明漂亮又备受父亲宠爱,等待着他的将会是如同锦绣般的前路吧。而此刻,沐浴完毕的小小少年穿着淡绿色的睡衣一路小跑地从浴室里飞了出来,后面的佣人着急地想喊住他:“芸芸少爷,等一会,头发还没擦干呢。。。。”

“芸芸。。。”安易看到小儿子身着淡绿睡衣、宛如若樱般的小小身姿,不由得想起了往事,心中无限愧疚与悲伤却难以向人道明,只能望着窗外皎洁的月色默默叹息。不知何时芸芸也来到了父亲身边,仰着头看着今夜的皎月,顺便向父亲撒着娇:“爸爸,可以不去宗族学校么。。。就让我在附近上学吧。。。”

而相隔甚远的平民区的某间旧房子的窗边,咬着铅笔费劲地憋着500字检讨的明明也无奈地遥望着这轮明月。这两个孩子此刻都不会想到,某一天他们本不会交集的人生道路会汇聚到一处。。。。。。

第 10 章 兄弟情深(下)

可怜的男孩又哀求了一会,但得到的答复都是一样的,无奈只能抽泣着爬到圆凳上,将小屁股放在凳子面上顶在最高处,其余躯干四肢贴着圆凳的4条腿垂下,脚尖和地面若即若离。圆凳腿上自带固定用的镣铐,大哥小心地调整皮质镣铐的紧度,让其既能牢牢铐住孩子的四肢、让芸芸几乎难以活动分毫,但又不能固定的太紧伤到孩子。

一切准备完毕后,安耀向芸芸的二哥安琥使了个眼色。后者犹豫着慢慢将手放到了孩子的两瓣小臀瓣上,轻轻地卡在芸芸臀缝的某处缓缓地将孩子的两瓣嫩肉拉开——羞涩、粉嫩的一抹秘境让两个哥哥尽收眼底。

如此的干净漂亮、精致粉嫩,很难想象安耀即将用手上的小鞭子无情地责罚这可怜的脆弱秘地。但安耀还是尽量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将小鞭子的扇面贴在孩子的雏菊上,然后慢慢地抬高。

“希望今天的挞菊之刑能让你好好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说完安耀甩动手腕,准确地将扇面抽打在那柔嫩的一处——安静的屋子里能听到清脆的“啪”地一声轻响。芸芸暂时还没有哭泣,只是痛苦地“唔”了一声,被抽打的柔弱部位微微抽动了几下,又回复了正常状态,似乎是在乖乖地等待大哥下一记抽打。

看到芸芸的可怜小样子,男孩的二哥安琥不由得咬住了嘴唇、屏住了呼吸,虽说他有时也会对自己幼小的弟弟动些歪脑筋,但无疑还是十分溺爱这个孩子的。现在兄命难违,自己不仅没法帮弟弟求情,反倒成了帮凶,话说回来这么一来芸芸以后会不会更加讨厌他。。。。安琥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的时候,安耀在等待弟弟消化掉第一下的痛苦后,又举起了工具对着那粉红一处来了第二下!

“啊呜”芸芸忍不住嘤嘤地抽泣了几声,刚刚粉嫩的小雏菊此刻已经有点变红的趋势。大哥手中工具的小扇面在抽击第二下后并没有立刻离开孩子挨罚的部位,而是若即若离般地画着圈轻抚着被打得微微抽动的秘地,小男孩不由得感到又痛又痒、还有一股说不明道不出的害羞难受的感觉。男孩害羞地微微扭动了几下自己的小屁股,轻轻地吐了一口气,抿着嘴唇安静了下来,乖巧地等待哥哥接下来的责打。

之后连续的第三、四、五下抽打让好不容易止住哭泣的男孩又嘤嘤地哭了起来,芸芸的小脸上淌满了泪珠,被抽击的雏菊不停地抽动着。安耀也暂时停手、并用手指轻轻地按揉着小孩那被抽打的部位。

“哥哥。。。疼,太疼了。求求你明天再打吧,芸芸忍不住了。”

“不行,必须得打完10下,疼的话就哭出来吧。既然犯了大错就要挨打,这是家里的规矩,芸芸是个好孩子,对不对?那就该乖乖挨到最后一下。”

“。。。我知道了,芸芸想当个家里的好孩子。。。等打完后,哥哥你能抱我一下么?”芸芸抽泣着、带着点撒娇般的央求语气小声说道。(旁边芸芸的二哥一脸羡慕嫉妒)

“恩,等抽完你的。”

芸芸轻轻点点头,又调整了一会后,示意大哥他可以继续挨罚了。安耀毫不客气地抬起手腕又用腕力甩出鞭子,这一下打得有些偏下,打在了孩子羞涩秘地一侧的菊瓣上。被抽打的一侧菊瓣比其他地方显得更红了,伴着芸芸吃痛后的嘤嘤哭叫。安耀这次没有停手太长时间,甩手又是一下,扇面扫过了另一半菊瓣——一股火辣辣的感觉蔓延开来,这次真的是实打实的抽打而不是拍击,在哥哥精准的用力下芸芸顿感好似被那柄小鞭子削去了一小块皮,小雏菊急速地痉挛抽动不已。

此刻小男孩再也没法忍住大声哭泣的冲动了,他呜呜哇哇地哭着,小臀瓣本能地想闭合起来躲过接下来的责打。奈何二哥安琥两手的力量那是一个小孩子可比的,无论芸芸怎么挣扎,他挨打的部位都一览无余地被露出给行刑的大哥。安耀在慢慢拍了一会孩子的后背、待芸芸的气息略微平静下来后,用小工具比划着瞄准后,对着孩子已经变红的嫩菊准确地甩出最后3下抽击!

小男孩没有立刻哭叫,因为剧烈的疼痛让芸芸不免怔住了一会,他抬起头、张着嘴发出了咯咯的轻响,眼泪无声地涌出、漫过脸颊,过了一会才垂下头大声地开始哭叫起来。已经将孩子的臀瓣合上的安琥心疼地看着可怜的弟弟,摸着芸芸的小脑袋安慰他。安耀则亲自将孩子的双臀再度分开,查看了一下弟弟被打部位的伤势。

芸芸被解开了,小男孩跪在安耀的膝上、一头扎进大哥怀里,嘤嘤地哭个不停。二哥安琥则拿出了药膏给弟弟上药。大哥安耀暂时放下了责打工具,轻轻拍着孩子的背安抚自己的弟弟。

“再拍拍我。。。”芸芸一边疼的抽泣不已,一边撒着娇求大哥再安抚自己一下,安耀倒也满足了弟弟的愿望,又用那双大手摸了好一会孩子的头和脊背。给芸芸上完药的安琥显得有些尴尬和羡慕,无奈地轻叹了几口气。

“再拍拍我。。。”小男孩还在撒娇。

“不行,得继续做最后的训诫了,再撒娇我就要继续打你屁股了。”

芸芸轻轻点了点头,顺服地从哥哥的膝盖上下来,跪立在了端坐在家纹旗帜下面的大哥面前。

“今天为什么打你?”

“因为芸芸不听话,擅自出门到贫民区的黑市买玩具,让父亲、母亲大人,和哥哥大人担心。”

“恩,记住,像这样的严重错误,无论我们平时是有多疼爱你,都要狠狠地管教你。以后还敢再犯么?”

“不敢了,芸芸知道错了。”

“今天我是怎么罚你的?”

“哥哥罚我脱光、用竹片打了芸芸的光屁股,然后还。。。”

“然后呢?不说就继续打。”

“然后捆住了我的小雀,绑在圆凳上打雏菊。。。”芸芸艰难地说了出来。

“恩,以后要是再敢不听话、不乖的话,我会用比今天还严厉的方法来管教你,听懂了吗?”

“听懂了,要是芸芸以后再犯错的话,就让哥哥严格管教我。”

“恩,可以了,谢罚后我就给你解开束雀节。”

“谢谢哥哥对芸芸的管教,我以后一定会好好表现,当一个乖孩子。”

芸芸跪伏着慢慢挪到大哥的脚边,轻轻地亲了一下哥哥的脚面,代表自己对兄长权威的完全驯服。而大哥也在之后温柔地抱起了弟弟,并解开了孩子小雀上束着的结,至此本次管教算是结束了。芸芸有些害羞地抱着安耀的腰,还想让大哥再安抚自己一下。

“再拍拍我。。。”

“不要老撒娇了,你可是军事贵族的后代,今年也上学了、不是小孩子了。而且你还光着身子呢,你是让我继续拍拍你的光腚么?”大哥轻轻打了一下芸芸的小臀瓣,离开了管教室,独留下二哥抱着芸芸有些故作恼怒地训着弟弟。

“真是个小没良心的,明明是你大哥把你一顿打,却对我这么不热情。。。小芸芸啊,我也想拍拍你啊~”

“。。。。。好吧,那就让你也拍拍我吧。”

“这不情愿的语气。。。你哥哥我可真伤心。。。”

一番玩闹后,再次稍作清洗、换上一身淡蓝睡衣的小男孩被安琥背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不是因为男孩被打得走不动了,只是芸芸又趁机在熊自己的二哥背他。好在素来体育成绩优秀的安琥人高马大,背起相对同龄孩子瘦小不少的芸芸真是毫不费力,还故意在这段不长的距离颠几下背上的小孩。。。。安琥抱着弟弟边走边逗小男孩笑,直到将芸芸放到床榻上、摸了摸孩子的小脸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芸芸的房间。

芸芸趴在床上玩了会游戏,忽而想到了白天买到的卡牌——大哥虽然痛打了自己一顿,不过没有没收掉男孩好不容易买到的宝贝。芸芸的衣物和小书包已经被仆人提前送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小男孩兴奋地打开书包拿出了那盒自己花了不菲价钱淘到的走私货,忽而又发现白天明明交给自己的那个小袋子。

男孩记得这是明明重要的宝贝,芸芸有些好奇地想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不过迟疑了一下后觉得似乎不太好,最后还是忍着好奇心将小袋子放回到书包里。等明天再把这东西交还给明明,以后如果有机会的话再求他借自己看一看吧,芸芸一边想着一边将书包放回到架子上,继续把玩起自己买到的新卡牌来。

不过莫名地,小男孩的好奇心越发涌了上来,芸芸知道偷看别人的贵重物件不是好事情,他长期受过的本国军事贵族的传统教育也在潜意识中抑制着男孩的好奇心。但不知为何今天芸芸真的是忍不住了,那个小袋子就如同寒冷夜路中的一盏孤灯,既光明耀眼又隐隐透着些不安的感觉,而芸芸的好奇心就像一只明知道前方并非正途,但却又对这丝光明神往不已的飞虫一般。小男孩慢慢走回了放书包的架子前,轻轻地拿出了这个小袋子。

“就看一眼。。。明明应该不会发现的。”这样自我暗示着,小男孩将袋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是一个金印,由一条细银链子串起来的小小的印章。芸芸不免有些恐慌,不是为自己而是在担心明明:这不会是赃物吧。小男孩又看了看印章的图案,似乎是A国很常见的仿双头鹰图案。双头鹰是贵族共和时代之前、王权未被旧贵族联盟篡夺前的王家御用图案——至今王政作为一种正统权力的代表在民众中仍然很有影响力,30年前的内战中安氏家族便打过“铲除权阀、恢复正统”的旗号博取东部各省民众的支持。。。。。不过在反攻首都成功后,因为已经再也找不到王族后人,因而A国现今依然保持着共和政体。之后A国又设立了虽未明文规定,但必须由安氏家族领袖世代相袭的“军务卿”职位,把控住了这个国家的核心力量。

而为了讨得为数相当不少的中产民众的好感,所有的重大会议上安家都没有愚蠢地去效仿之前在首都执政的旧贵族的做法、把自家的巨幅旗帜挂在会场里,而是谦卑地只挂A国新国旗——也即是由曾经的王族旗帜略作修改得来的双头鹰纹章旗帜。这个做法还是很明智的,除了发达的西海岸三大行省作为安家的老地盘,早就眼中唯有安氏家族为尊外,安家在东扩的路途上靠着这些伎俩博得了不少好感,并靠着这些糖果加鞭子的手腕勉强实现了王权垮台百年来真正意义上的统一。

这么说其实也不太对,准确地说,在内战肃清了一大批地方旧势力的影响下,再加上安氏家族的软硬兼施,素来离心力不小的A国简直达到了千百年来从未达到过的一元化状态。

将话题转回到芸芸这里,小男孩看着这个精致的“赝品”印章的图样,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忽然他意识到了什么,小心脏也紧张地砰砰跳动了起来,男孩转身跑到书架前翻到了一本厚重的资料书——这是贵族后代的小孩必看的各家族资料,里面有各种纹章图案,包括家族印章的琐碎防伪细节资料。小男孩拿了印泥和一柄放大镜,把印章沾了些印泥后按在了白纸上。

芸芸用放大镜一点点地对比着资料上的纹章细节。。。。这不是赝品,是真货!芸芸的手在颤抖,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记忆的碎片慢慢如同拼图板拼接,忽而这股有些混沌的回忆又像夹杂着沙土的阵风袭来一般,将芸芸吹向过去、却又迷了孩子的双眼让他有点看不清昔日的景象。

记忆的碎片勉强地在昔日景象的阵风吹袭中拼接了起来,芸芸哆哆嗦嗦地将印章放回了小袋子里,然后又大脑近乎空白地将之放回了书包里。接着又将白纸上的双头鹰纹章图样撕得粉碎后扔掉,然而那只双头鹰依然飞荡在男孩的脑海中,鸣叫着、盘旋着带着小男孩飞过了记忆的混沌,彻底飞回了4年前芸芸记忆中的某处——北海行省首府、连樯市城郊的那栋避暑别墅中。。。。

大脑嗡嗡作响、天旋地转的芸芸似乎隐约听到了遥远飘渺的、电视新闻里主持人播报的的声音,感受到骤雨即来的胸闷气短的感觉。父亲在连樯市乡间的家族别墅拆开了一封家族的密书、面色如铁,一个像家庭医生似的叔叔拿着小包,脸上挂着不自然的微笑。

“小哥哥,来陪我玩吧。”

“你为什么那么紧张的样子?”

“小朋友,叔叔来给你打针了。”

“可是。。。我没有病。。。”

“放心,一点也不疼,很快就结束了。。。”

“那个小哥哥去哪了?”

“那个小哥哥呢?上午我还看见他了。。。”

“下面播报一条简讯,经确认,逃窜至北海行省的叛军残部于昨夜被国防军成功歼灭,国防军截获了大量伪造的。。。。”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芸芸想起来了,4年前发生的、几乎要模糊消失在尘封回忆里的夏日的景象,再度清晰地重现开来。

10章 完

特别回忆章:骤雨将至

4年前、盛夏。

快要下雨了吧,厚重的阴云从早上就开始凝结起来,但直到中午都快过去了,别说滴下一滴雨、甚至连雷都没有一声。这沉闷异常的骤雨前奏,似乎要比往日长很多。门口的警卫室里,保安们沉闷的脸很好地配合着窗外的天气,警卫室里的小电视里,新闻主播正在播报着今天的重要快讯。

“下面播报一条简讯,经确认,逃窜至北海行省的叛军残部于昨夜被国防军成功歼灭,国防军截获了大量伪造的。。。。”

好奇心溢出的小男孩刚有些跌跌歪歪地跑到门口的警卫室附近便被仆人抱了回去,“现在就这么想往外边跑,以后得多淘气啊。”仆人们一边抱着小男孩一边轻轻地叹气。

“真不省心啊,芸芸大人再长大一点,肯定得淘气得天天要被脱掉裤子打屁股呢。”另一个仆人开玩笑一般轻轻拍了拍顽皮男孩的屁股,苦笑着说道。

应该快要下雨了,仆人们赶忙把孩子抱进屋里,小男孩有些不高兴:毕竟这里只有在每年过来避暑的时候才有机会探索,小男孩不想窝在别墅里,就算没法出去至少也可以在院子里。。。。不过面对仆人们为难的神色,芸芸便不再哭闹了——仆人们对于这一点颇为惊奇和欣喜。

“啊啊真是太好了,多谢小少爷的谅解,真是好懂事的孩子。。。等天气放晴了我们就带您去看附近的花田和果林。”

芸芸进屋后还是不让人省心,小男孩一溜小跑又来到了早上刚刚到来的一位客人的房间——那是一个大概8、9岁左右的小哥哥。小哥哥的房间门口站着两个警卫,芸芸央求了半天,他们才网开一面让芸芸身边的年轻女仆带着小男孩进去几分钟,里面的小客人一脸的茫然与恐惧,怯怯地看着芸芸他们。

芸芸记得上午的时候,父亲对这个小哥哥非常客气——就算父亲本来也是温柔的人未免也太客气了点。不过父亲的贴身警卫又给他带上了定位手环,并在别墅院子里增派了警卫。芸芸的爸爸一直也没说小哥哥到底是谁,不仅没对芸芸说,仆人包括绝大部分被派来的警卫好像都不太清楚。

除了被临时切断了网络等交流信号,这位神秘客人的房间是别墅里最好的一间。但住在里面的男孩显然没有兴致享用房间里的齐全娱乐设施,他抿着嘴就那么老实地坐着,不安地低着头或是紧张地环顾四周。

“小哥哥,来陪我玩吧。”

听到芸芸邀请的男孩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摇摇头。

“你为什么那么紧张的样子?”

这回连摇头的动作都没了,那个小哥哥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芸芸不免兴味索然,女仆赶忙劝小主人离开。。。。这时候芸芸的父亲、安易大人带着一名鉴定师走到了房间门口。

鉴定师拿着一枚金制双头鹰勋章不知在对安易大人小声说着什么,安易的脸色越发地凝重起来。而父亲大人的贴身警卫李叔叔也不知何时默默来到了安易的身边,将一封传真交到安易手上。安易快速地扫着上面那几行无序的乱码。

这是首都发来的家族密令。安易沉默地看完了密令,明白了首都那边最终的裁定。这个相对其年龄显得更为苍老憔悴的男人紧锁着眉头轻叹了口气,颇为责备地看了看照顾芸芸的女佣和放芸芸进来的警卫、并悄悄使了个眼色。女佣赶紧抱着小男孩准备离开,就在他们准备走出房间的时候,一个提着医疗包的私人医生模样的叔叔也进到了房间里来。

“小朋友,叔叔来给你打针了。”

“可是。。。我没有病。。。”

“放心,一点也不疼,很快就结束了。。。”

之后的内容芸芸没有听到,他被女佣阿姨抱到了别墅另一端的游戏室里,好几个仆人陪着男孩完了大半个下午。但是芸芸还是惦记着那个小哥哥——小男孩更想和年龄更近些的人一起玩,而哥哥们不在的时候似乎这里只有那个神秘的小哥哥符合条件。

下午也快过去了,天气还是那么阴沉着,从早上就开始积聚的乌云几乎要塌落下来压垮这栋别墅一般,窗外能看到一只只蜻蜓轻轻地飘过来飞过去。小男孩还是决定回去看看那个小哥哥怎么样了,毕竟过这么久了应该打完针了吧。。。

不过房间已经是空空如也了,连门口的警卫都没了,芸芸有些意外地拉着走过的一个老佣人询问那个小哥哥的下落。

“那个小哥哥去哪了?”

“那个小哥哥呢?上午我还看见他了。。。”

老佣人一时没有回答,但几秒钟后她便编了个理由敷衍了过去。芸芸感到了一丝寒意——好骗的小孩子并没有太怀疑老佣人的话,但还是莫名地感到了不知从何而来的一丝丝凉意。芸芸的眼圈有些发红,但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地难受,小男孩只是感觉胸口一阵发堵,一如窗外阴郁沉闷的天空。

庭院门口的警卫室里,保安们面前的小电视里的电视剧又开始插播广告了,他们郁闷地长叹一口气开始换频道。别的频道居然又是在播新闻,主播用万年不变的音调播报着今天已经被播了多次的重要事件。

“经确认,逃窜至北海行省的叛军残部于昨夜被国防军成功歼灭,国防军截获了大量伪造的王室用具。。。。叛军在今年5月份妄图借恢复王室的名义在信州市发动武装叛乱。叛军伪造王室遗物,并捏造身份、拥立虚假的王室后代企图煽动国民、颠覆国家基础。。。。。。”

“。。。。直至昨日晚,最后一股逃窜中的叛军残党已被国防军成功消灭,被俘获的叛军成员将被移交至相关机构进行相应的处置。”

保安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换回了当红的电视剧频道,窗外天空依旧阴郁着,忽而一道闪电将黑云瞬间劈开,惊雷掠过沉寂已久的天空、震得屋内的保安或佣人们不免心惊了一下。

似乎骤雨将至。

回忆章 完

第 11 章 小鳟鱼(上)

第二天眼圈发黑的芸芸还是犹豫着把那枚印章还给了明明,芸芸在交还回明明的贵重印章时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明明感到有些奇怪。

“你是不是看过袋里的东西了?”

“诶?没有。。。是、是的,对不起,我没忍住。。。”

“不用道歉啦,你的话当然没问题,不过千万别告诉别人哦,我爷爷去世前叮嘱过我不能给别人看这东西的。。”

“那个。。。明明,我知道这个东西是你的宝物。。。那个,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拿别的东西来和你交换么?只要我能拿出来的东西,什么都行。”

“。。。。对不起芸芸,你帮了我那么多,我就算直接把这个送给你也不为过。。。但这是我爷爷留给我最宝贵的遗物,我真的不能把它给你。”

“我明白了,是我刚才不好,你不必道歉。。。。那答应我,把这个印章藏好,千万不要给别人看,可以么?”

明明被对方突然间的这句话有些搞不清情况了,他呆呆地点着头:“恩。。当然啦,我方才也说了,除了你这东西是不会给其他人看的。”

芸芸似乎松了口气——毕竟男孩虽然很聪明,但还不谙世事。小男孩的神色恢复了平时的样子,有些天真地将大部分担忧都草率地抛到了一边。之后的几天假期芸芸基本都在同明明或是哥哥们玩耍——明明适应的还不错,佣人们觉得他还算伶俐活泼,虽然有些顽皮,不过作为芸芸的玩伴来说真的是很适合。

明明也颇为感激芸芸家对自己的照顾:短短几天不到他就获得了中产公民才有资格享有的二级公民身份、拥有了新衣服、以及一些精致的玩具和漫画书。芸芸家还给小男孩办妥了转学手续,现在明明已经成为第九男子小学的学生了,甚至在某些公共课程里他还可能和宗族学园里的芸芸一起上课。

明明感觉好似在做梦一般,虽然听说第九男子小学的老师和A国其他小学的老师们一样,打起孩子们的屁股来一点也不留情。。。。但相比那破破烂烂的第五小学,相比之前几乎没有地方可住的窘境,无论怎么看芸芸简直就是把自己从地狱救出到了天堂一般!

几天后假期结束,孩子们都回到了校园里,尤其芸芸和小叶他们是住校生,下次节日前恐怕是回不了家了。小叶一边往寝室走着一边唉声叹气,身旁的芸芸有些明知故问地询问小男孩不高兴的原因。

“文法老师他们姑且不论,那两个学长哥哥不知道又会想出什么坏主意。。。”小叶还没说完,便被背后突然出现的安久学长一把捏住了小脸颊。

“在说什么坏话呢~?”

“没。。。没有的事,没什么。。。”

“背后说坏话的坏小孩学长是脱光裤子要打PP的哦~听明白了么。”

“呜呜,明白了,小叶记住了。。。学长哥哥,求求你放开我。”

终于被安久放开的小叶含着泪捂着有点被捏肿的半边脸,赶紧拉着芸芸逃开,后面安久学长得意地笑了笑。

“和芸芸不一样风格的小萌娃呢,是时候该享用一下你了。”

当天晚上,低年级的孩子们便迎来了新的任务:寝室学生自治会的学长们要帮助低年级孩子做好内务整理啦!凡是在白天的内务检查中不合格的一二三年级孩子们,在晚上将被当众叫到宿舍的公共休息室中,接受严格的教育,低年级孩子们没有任何申诉权力,合格与否完全由6年级的学长们决定。

“等一下,为什么突然多了那么多设定?寝室学生自治会又是什么东西啊?”芸芸对作者突然加进来的设定有些不满。不过说归说,在去上课前小男孩还是和小叶尽量将寝室弄得干净整洁。

然而在安久学长他们的授意下,小叶还是在晚上被点到名了,并恰好地被分配给安久学长来进行教育。宿舍楼一角的管教室里,换上了睡衣的小叶光着脚丫怯怯地低着头站在学长面前——睡衣是安久的恶趣味,他觉得这样的小男孩看上去更有想加虐的美好感觉。

“知道自己错在哪了么?”

“。。。不知道。”小男孩撅着嘴回答道。

“啊?居然敢说不知道。你这小鬼,有什么不服气么?”

“我。。我没有不好好地整理内务,虽然被子是芸芸教我叠的。。。”委屈的小正太眼圈有点发红了。

“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真是太。。。呆萌了,不过正因为如此我很中意你啊小学弟。”安久按耐不住抱住孩子想亲一下小叶的脸颊,但后者好似一只灵巧的游鱼般,倏地一下好像是从安久的指缝间逃出并闪到了一边。

这个在很多学长看来很不能容忍的叛逆行为反而逗笑了安久,他坏笑着看小叶恐惧地想打开被反锁住的门却徒劳无功,慢慢地张开胳膊,哼着歌向小叶慢慢走过去。。。。。

“明亮的小河里面有一条小鳟鱼

快活地游来游去像箭儿一样

我站在小河岸上静静地朝它望

在清清河水里面它游得多欢畅。”

“我还来不及想

他就已提起钓杆把小鳟鱼钓到水面

我满怀激动的心情看鳟鱼受歁骗。”

“我还来不及想

他就已提起钓杆把小鳟鱼。。。。钓到水面!抓到你啦,你这淘气的小鳟鱼,游来游去真是不乖~”

安久一把将小男孩放倒在地,抓着孩子的小脚踝将小叶的脚丫拎了起来,拿出一把木尺便对着男孩的脚心抽了一记。板子打在了男孩白嫩的小脚心上发出了啪地一声脆响,疼的小叶挣扎着想缩回自己的小脚丫,无奈学长的手就像钳子一样牢牢锁住了自己的脚踝。

“不乖的小孩儿,先抽你几下小脚丫,看你以后面对学长的管教还敢乱跑不~哎呦,还敢踢我。。。”

虽然小叶不停地用小手和另一只脚丫挣扎反抗着,但对于大他5岁的学长来说根本就是不疼不痒,木尺不停地狠狠抽在男孩的小脚心上,没几下就成功地驯服了这个小男孩。小叶很快就在疼痛中一改刚才的抗拒,软软地哭着向学长认错求饶。

“淘气的小学弟,还敢不敢跑了?啪~”安久一边训斥着男孩一边继续用木尺痛打小叶那软嫩的脚心。

“呜呜,我错了,我不敢了。。。。”

“还敢不敢用你那小臭脚丫子踢学长了?啪~”

“不敢了,我错了,求求你了安久学长别打了。。。呜呜呜。”

“把下身脱光。”安久收起了刚刚的戏谑表情,严厉地命令男孩褪下自己的睡裤。

小叶抹着泪,乖乖地脱光了屁股,安久学长看着小男孩可怜的小样子内心十分激动。他知道现在已经几近成功地驯服了这个小孩的反抗心,现在自己需要继续保持着一种威权的态度,让小男孩看不到丝毫反抗或宽恕的希望,只能乖乖地脱光衣服,自己羞涩地露出的胴体给面前的自己。而之后安久还要让小男孩明白,反抗学长对于一个低年级男孩来说是不可饶恕的错误,这样的坏孩子必须乖乖地撅起自己的小腚,求学长狠狠地痛打他们的光屁股。

“小叶,你知道学长现在是多失望多伤心么?学长是想好好教育你,但你却这么顽劣不堪,你觉得我该怎样抽你那小屁股蛋才好呢?”

“对。。对不起,刚才是小叶错了。。。求求你。。。”

安久突然间发力捏住了男孩幼嫩的糖球,疼的小叶失声哭叫,安久满意地揉搓着男孩羞涩的秘地,不忘继续教育小叶。

“真是越发没规矩啊,现在该怎么说?还要学长一句句教你吗?”

“对。。对不起,安久学长。。。。是小叶错了,请学长狠狠地打我的光屁股。。”

“这才是个乖孩子,先跪到这把椅子上吧。”

安久指了指身旁一把椅子,小男孩稍微犹豫了一下,但看到学长那严厉的眼神不免心生畏惧,老实地跪立在了椅子上面。安久先是轻轻地用手指戳了戳孩子软弹的小腚,还顺着小叶的臀缝由下到上轻划了两下,满意地感受着男孩的小臀瓣在恐惧下微微的颤抖。之后他又用别针将小叶的衣襟别了上去,然后拿出绳子熟练地把男孩的小手和小脚丫捆在了椅背和椅子面上。

“先打哪里好呢,还是继续抽你那不安分的小脚丫吧,教你以后还敢在学长要教育你的时候乱跑!”

说着安久拿出了一柄马鞭,估摸着一下力度,手腕一抖将鞭子前端那的正方形皮面打在了孩子的左脚心上。相对于刚刚的木尺,这柄鞭子的皮质扇面的疼痛感更加让人难以忍受,小叶嗷地一声哭叫起来,但无奈小手被牢牢捆住没法去揉一下被打红的脚心,只好用唯一还能动弹一下的右脚脚背去搓一搓左脚心试图减缓些疼痛。

“你的小脚丫在乱动乱搓什么呢?”安久立刻又是一记抽打,这次打在了男孩的右脚心。鞭子的扇面几乎覆盖了小男孩小脚心的大部分区域,直接让小叶的脚底瞬间由白转粉。小男孩转而又想用左脚背搓一下右脚心缓解疼痛,但又被安久学长对自己左脚心的一下抽打给打断了。恶趣味的学长就这么一下接着一下,而且只要小男孩有任何想缓解疼痛的动作他都会立刻额外地给予无情抽打,直到孩子最后不再敢乱动分毫,只能忍受着被微微打肿的脚心那痛痒麻涨的感觉却除了哭泣外无能为力。

“啊啊,疼。。。脚丫好疼。。。求求你了学长。。。”

“还敢不敢不停学长的话了?”安久把马鞭放在一边,伸手握住了孩子的脚背,用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孩子的脚心——小叶只觉得又痒又痛,但至少自己可怜的脚丫现在不用再挨鞭子了。

“不敢了,不敢了呜呜呜。”

“那就不打小叶的脚丫了。”安久慢斯条理地拿出药膏给小男孩上了药,之后拿出了另一套工具放到桌子上后,将嘴凑到男孩的耳边轻轻地说:

“就改为好好地抽一顿你的小光屁股吧。”

11章

第 12章 小鳟鱼(下)

“那就不打小叶的脚丫了。”安久慢斯条理地拿出药膏给小男孩上了药,之后拿出了另一套工具放到桌子上后,将嘴凑到男孩的耳边轻轻地说:

“就改为好好地抽一顿你的小光屁股吧。”

学长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用手狠狠地拧了一下小叶的小腚肉,“呵呵,真不错,白嫩细滑好似能掐出水来~,这么嫩的小屁股看来平时就欠打啊。就让学长我给弟弟你加点粉红色吧。”

不顾小叶的哭求,安久把皮带对折后拿在手里准备继续管教这个不乖的坏孩子。学长先是用手轻抚小叶那好似刚剥了壳的鸡蛋白一般的两团小嫩肉:小男孩的小腚很可爱,充满弧度的可爱扁圆的两瓣配上若有若无的小腰窝,再加上小叶那生性活泼好动的性格,更为他的小屁股蛋增添了一丝可爱的挺翘紧致——总之就是一种恰到好处的饱满,既不消瘦也不显一丝多余臃肿,透着一股小小少年独有的可爱。

“不错、和小芸芸一样都是我最中意的极品~”安久暗自思忖着,满意地眯起了眼睛。这次他暂时没有让小男孩摆出最为耻辱的尿布式挨打姿势,而是继续把小叶捆在椅子上跪立着,为的就是能一边抽男孩的小腚一边欣赏那可爱的臀瓣。跪立着抽泣的光屁股小男孩是那么地可怜可爱、柔弱可欺,越是这样越能满足安久的控制欲。

安久学长又欣赏了一小会男孩的挺翘小腚,挥手瞄准着将皮带落在男孩的左臀瓣上,皮带打在软弹的嫩肉上发出了啪——地一声脆响,一道红印盖住了小叶的大半个左侧臀瓣。之后是右侧的嫩肉,同样也是一声响亮过后留下绯红一片,并带起孩子无助的哭喊。小叶哭泣着、小身子微微抖动着却死撑着不敢离开椅子背——倒不是真的被捆的一点也动不了,怎奈安久在捆他的时候就恶趣味地把男孩的小宝贝也用细绳拴在了椅背上,每剧烈扭动一下身体小男孩的敏感部位就要遭受一番额外的折磨。

噼啪的声音接连落下,小男孩的可怜小腚早就是一片绯红,连雪白的大腿根也跟着遭了秧。又是一下落在男孩屁股蛋和大腿交界的狠抽,男孩疼的嗷嗷哭叫,刚才那个反抗学长的小男子汉此刻早已无影无踪。现在的小叶在皮带的淫威下已经没有了刚刚的小小骄傲与尊严,完全陷入到了面对不断往自己皮肤上落下的皮带却毫无办法抵抗的软弱无力状态中。

安久也估摸着男孩的防线应该快被击垮了,他加大了抽打的力度,一只手把孩子的臀瓣扒开,用鞭子狠狠抽了一下小叶腚沟里的一处嫩肉——这一下真是够狠,疼的小男孩没出息地哭叫个不停,漂亮的小脸梨花带雨。在剧痛中小男孩的小脚丫也不由自主地扑腾着、可爱的小脚趾想缓解疼痛一般一抽一抽地向脚心收拢。甚至在男孩微微分开的两腿间,那被捆住的未成熟的小小囊袋也似乎在剧痛和恐惧中弱弱地颤抖畏缩着。

“这就是反抗学长的坏孩子的下场,小学弟犯了错,学长想抓你、想脱了你的裤子打你的小腚瓣的时候,作为一个乖孩子就应该主动褪光屁股撅起来让学长抽,否则的话不仅要重重地打你的小屁股蛋、抽你的小脚丫,连你的小雀也。。。逃不过教育!”安久一边训斥着孩子一边分开男孩的腿、将手指伸进小叶的两腿间对着小男孩的小糖丸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

小男孩的软嫩小糖丸被弹得直颤,剧烈的疼痛感让小男孩如同婴孩一般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太疼了,要不是小雀还被紧紧捆着小男孩一定会憋不住失禁的!小叶软软地哭着求饶着:“疼啊呜呜呜。。。。我想尿尿。。。学长求求你把 小雀雀的细线解开吧呜呜呜。。。”

安久起身又是一皮带抽了过去,打得男孩小腚上的粉红嫩肉乱颤,疼痛和憋尿的难受感觉让小男孩如同触电一般浑身颤抖着,而小叶那可怜的小样子让安久很是兴奋。他干脆扔掉了皮带,一手摸着男孩已经被打得红肿的小腚,另一只手从男孩的身子和椅背间的间隔中伸进去,用手指挑逗拨弄着孩子的小糖球。

而就在一只手狎玩着孩子敏感的小宝贝时,安久学长用另一只手掌对着小叶的小腚啪啪地进行着拍击。虽然被学长用手打屁股蛋的疼痛感没有刚才的皮带大,但善于掌控节奏的安久每一下拍打都和左手对小叶幼嫩小糖丸的拨弄配合的恰到好处——在前后夹击下小叶既饱尝了小腚肉的疼痛,更是觉得尿意和莫名的悸动感觉如同一道道电流一般窜上了自己的后背、涌进了自己的大脑、传达向自己的躯干四肢!

小叶渐渐地从单纯地哭叫变成了一种带着呻吟、喘息的软软的哭求。“求求你了学长,让我尿尿吧,小叶实在是憋不住了呜呜。。。”

回应小男孩的是学长一连串、多达10多下的连续轻拍,劈啪声过后小叶已经几乎要被那憋涨、心悸的感觉弄崩溃了,甚至连臀肉的疼痛都暂时忘到一边了。小男孩有些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学长放过自己,承认这自己的错误。

“对不起,我错了!是小叶错了,小叶不该不整理内务、不该逃跑、不该反抗学长的教育。。。呜呜呜哇哇是我的错。。。求求你了安久哥哥,求求你了。。。”

“这倒还像个勇于承认错误的好孩子么。自己说,以后学长想教育你的小腚、小宝贝的时候你该这么做,恩?”

“自己。。自己脱光屁股,让学长教育我。。。”

“恩,记好了,以后要记住身为学弟的最大美德就是服从师长。学长想打你的小腚的时候就要主动脱光、撅起你那欠打的小光屁股求学长打;学长想抽你的小脚丫的时候,就要主动把脚心伸出来让学长抽;想把玩你的小宝贝的时候,就要乖乖把腿分开让学长摸。。。听懂了的话就自己给我重复一遍。”

“呜呜。。。那个,学长想打小叶屁股的时候就要主动脱光、撅起腚求学长打;学长想抽脚丫的时候,要主动把脚心伸出来让学长抽;想玩我的。。。小雀的时候,就要乖乖把腿分开让学长。。。让学长摸。”小叶羞红着脸断断续续地说完这段让自己无地自容的话。

“恩很好、很乖啊,真是我的好孩子。”安久摸了摸孩子满是泪痕的小脸,忽而又用手连续地噼啪拍着小叶的小腚,感受着男孩顺服软弱的、带着好听童音的哀求哭泣。

“啊啊。。。求求你了学长呜呜呜,是小叶错了求求你不要再打我的屁股了呜啊啊。。。”

安久时而轻抚着孩子的小脑袋和后背,让小叶暂时得到些休息,时而又忽然发难,噼啪作响地拍打着孩子绯红的小腚。就这么翻来覆去几回,小男孩几乎就快在各种交杂的难受感觉中昏死过去。过了一会小叶甚至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哭叫了,小男孩嘤嘤着半低着头抽泣着,这和一般小男孩奋力忍住不嚎啕大哭的嘤嘤哭泣不同,而是一种近乎绝望崩溃的沉寂。

安久觉得差不多了:经过今天的管教,这个淘气顽皮的小孩的反抗心估计会被消磨掉大半吧,以后再来几次教育应该就可以收获了。。。。。学长眯着眼睛微笑着将孩子从椅子上解开。

之后他将小男孩抱了起来向卫生间走去——虽然有点沉,不过好在小叶还算是比较小只的孩子,安久抱起他还是可以的。到了卫生间学长放下小叶、拉了把椅子放在马桶前坐下,然后又将男孩抱在自己怀里并将小男孩的两腿分开。

“既然刚才说想尿尿,就让学长给你把一泡吧我就要解开小学弟的束雀节了,可别尿到外边去啊,否则就要打P~P。”

说完安久将小叶那小宝贝上的结打开了——虽然男孩涨得小脸通红,但憋涨了多时积累的欲望立刻就战胜了羞耻之心,一股清流哗哗射出。。。。。在小叶终于释放完毕后,恶趣味的安久又腾出一只手来轻轻地在男孩的小嫩芽上弹了几下。

“要弹干净,不注意卫生的话学长是要教育小学弟的小宝贝的~”

这次没有被捆住手脚的小男孩没有一丝反抗,他只是眼神有些呆滞地躺在学长的怀里,默默接受了安久对自己的所有折辱举动。小男孩甚至有些讨好似的把小脑袋躺进安久学长的怀里轻轻蹭着,就像一只小猫咪一般——学长很受用这个,满意地把孩子揽进怀里,一边揉着小叶的小腚一边在男孩的耳边轻语着。

“以后还淘气不乖不?”

“不敢了。。”

“再不乖怎么办?”

“就让学长抽脚心、打光屁股。”

“真是我的好孩子,我可爱的小叶~”学长轻轻亲了一下男孩的额头,后者没有说话,只是把小脑袋埋在学长的怀里——此刻小叶已经没有什么怨恨之心,在学长绝对的力量下小男孩的反抗心早就在刚刚的教育里烟消云散,现在孩子心中只有对安久的畏惧。。。以及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觉。

安久又拍了一会怀里的孩子,之后便宣布教育结束,他变回了和善的学长,温柔地擦去孩子脸上的泪痕,似乎这一切并非出自他手一般。小叶回到寝室后便趴在床上抽泣着,不过在之后回到寝室的安久学长扒下小男孩的睡裤时,小叶再也没有一丝反抗的意思,只是任凭着学长那蘸着清凉药膏的手指游走在自己的小腚、脚心和小糖丸上。。。。。当上完药时学长发现小男孩已经含泪睡去。

轻柔地擦去男孩脸上还挂着的泪珠,安久又情不自禁地亲了一下男孩的小脸颊,轻轻地在小叶耳边说道:

“晚安,我可爱的小叶弟弟。”

12章 完

第 13 章 逃跑的代价(上)

下午的教室里,没有课的孩子们都去参加社团活动或是回寝室休息去了,然而芸芸和小叶却被双双捆在教室里的椅子上,裤子被扯到了膝盖,鞋袜也被除下,露着被打得通红的小腚和光脚丫——两个胆大包天、又技术不到家的小鬼因为偷偷说话,另外小叶还被附加了一个往家族领袖图片上乱画的罪名,被历史老师一顿好打。

“真是胆大包天的小混蛋,在这里露腚反省2小时!”比起挨打本身,在这宝贵的休息时间里却要浪费2小时露着小屁股反省着实令人沮丧。

“芸芸~我们说说话吧。”

“恩。”

“你觉得我画的怎么样?”

“。。。。。那可是家族的前领袖安国大人,你怎么可以那么作呢。”

“作不作死的事儿先不说,我们只说画风。”

“好吧,的确很有意思,我觉得历史老师看到后,在把我们揪出来前好像也笑了一下。”

“看来是很成功的~”小叶不知道从哪来了一股满足感。

“恩。。。”

“不过话说回来,我昨晚让你帮我估算一下的事儿。。。我今年还能得多少奖学金啊?”

“我觉得在考试前,光你平时扣的纪律分数来看就已经拿不到一分钱了。”

“诶?!好过分,我被拍了这么多章居然没有奖学金。。。”

“所以说正是因为你老挨打才得不到啊。”

说话间班长安桦进来了——他若过来就代表两个人的反省就快结束了。两个小男孩带着一种“终于把你盼来了”的表情深情地看着小桦,被解开捆绑的小叶他们一边揉着小光屁股一边破涕为笑感激地向小桦道谢,而后者只是淡淡笑了笑,忽而又有些畏惧似地低下头轻轻走开了。

“芸芸,其实我一直很好奇,小桦在第二章就出场了。。。。但到现在还没一句台词呢。。。是写文的楼主忘了他这个角色了么?”

“当然不是这样的,安桦、或者说周桦他是没法说话的。”在帮弓道社的二年级小哥哥安泽学长搬用具的时候,一向消息灵通的小泽告诉了小叶他们关于小桦的事情。

“他本来不姓安,他妈妈在小时候被可恶的旧门阀抓到关进了集中营,内战结束时侥幸活着出来后就时不时发疯。。。。最后家族就从下边的附庸家族抓出来一个,强行把小桦的妈妈嫁出去作为联姻——倒霉的新郎是附庸家族的小儿子,地位可谓低上加低,不敢不答应。”

“好过分啊。。。那个附庸家的叔叔好可怜。”小叶不由得挑了一下眉。

“嘘——别说太大声,这是恩典,不要瞎说。”小泽打断了小叶的不正确言论,继续说着安桦的事情。

“也不知道为什么,小桦在出生不久受到了惊吓,当然也有些迷信的愚民说是诅咒。。。。反正不知怎么的小桦就一直没法说话。”

“原来是这样。。。”

“这件事不免在附庸家族间荡起涟漪,家族可能也觉得有些过分了,作为补偿就把小桦编入安氏家族,还给了那个可怜的小家族很多照顾。。。。”小泽学长顿了顿,又继续说了下去。

“虽说之前因为治病的原因,小桦入学比别人晚了两年,但安仁校长还是很热情地接收了小桦,而且给了很多优待:当班长、成绩差也不会挨罚、每年的一等奖学金。。。。某种程度上也真的是很好啊,他肯定不缺零用钱。”小泽不免又有些羡慕——对于小泽来说,小桦的痛苦他一个小孩子毕竟感受的有限,只是单纯地觉得有零花钱、不挨打真的是很好。

对于小泽的羡慕,芸芸他们不知道是该赞同还是不赞同:沉默、独立于班级主流之外的小桦和他们的交集实在不多,孩子们对小桦的了解也很有限。不过很快芸芸就做了一件很对不起这个存在感稀薄的孩子的事情。

安仁校长不断鼓励孩子们平时要多和小桦一起玩,而起先把这个作为一项任务的孩子们在经过了一段时间后发现小桦意外地心灵手巧,尤其是经他手改装的四驱车,真的是又快又稳!

而在某个周末,芸芸便从小桦那里拿回了改装完毕的四驱车,一群熊孩子在学园的后山上搭起跑道举办四驱车比赛——之所以选那么偏僻的地方是因为在宗族学园里玩具等东西是违禁品,而这帮一年级小鬼平时都是偷偷藏着、只有到周末才能聚在学园的角落玩一会心爱的车子。真是无论多么艰苦,孩子们找乐子的热情是不会减少一分的。

芸芸的四驱车:崭新的“跃动冲锋”号被换上了又小桦亲手绕过线的新马达、底盘和车身做了一些细节改造,前端的龙头则是加上了玻璃钢套片防止意外撞裂——要是底盘坏了就得费很大劲托第九小学那帮奸商家的孩子出去买。富有匠人精神的安桦在用手势征得芸芸同意后,又在车子的一侧画了个“桦”字作为作品的留念。改造后的四驱车真是威风凛凛,只等披挂上阵。

可能是孩子们藏了好久的跑道有些陈旧——这些藏在后山小仓库的物件已经传承好几年了,毕竟从校外偷运一套跑道真是太难了。一处急转弯在经过了好几辆四驱车的冲击后已经微微裂开,而就在遥遥领先的芸芸的车子再次经过这里时,飞速前进的四驱车直接撞开了塑料跑道直奔后山外冲去!

改装的车子真是太成功了,孩子们顺着坡跑下来奋力想嘴上车子但根本无能为力,眼睁睁看着四驱车飞出了后山上的小平台,然后很不幸地砸在了靠近后山的教学楼的一楼的窗户上。然而更不幸地可能是因为车子改造的太结实吧,几个孩子绝望地听到了玻璃破碎的声音——此刻男孩们的心也要碎了,尤其是芸芸简直欲哭无泪。

“那。。。好像是文法老师的办公室。”一个孩子颤抖着小声说道,成功地在已经快要站不住的芸芸身上又补了一枪。

完了,别说心爱的车子没了,被发现后首先一顿毒打是少不了,估计还得直接被取消奖学金资格——虽然出身高贵,但零花钱被管的很严的孩子们对这个奖金格外看重。芸芸捂着头一屁股坐在地上,小声抽泣着,小身子也微微哆嗦着。周围的孩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安慰一下小男孩却不知该怎么办。

“没事的,只要我们不说,芸芸你就是损失一辆车子而已。”

“可是那辆车刻了小桦的名字。。。”另一个细心的孩子提醒道。

“文法老师不会发现的,就算发现了,小桦那么受优待,老师也会憋在心里不过会说什么的。”

孩子们、包括芸芸都陷入到了沉默中:从某种角度上偷偷离开的确是最好选择,但这样却有可能害了安桦。芸芸不想把无辜的小桦拖进来,但他一想到文法老师的藤条、以及期末惨不忍睹的纪律评分。。。。。最终小男孩选择了沉默,他轻轻地点了点头,在文法老师叫骂着走出教学楼前和其他“同犯”们七手八脚地收拾掉了后山的残局。

然而这群熊孩子们还是低估了文法老师的凶残程度,第二天一早的文法课,老师就拿着那辆四驱车怒气冲冲地把安桦给叫出来了。

“这是你的四驱车吗?!”文法老师摸着额头上的一大块很显眼的淤青恶狠狠地责问小桦——孩子们大骇:真是不幸中的不幸,那辆带着金属制车头的四驱车居然还直接打到了文法老师的脑袋。

芸芸更是坐不住了,小男孩现在紧张的几乎眩晕:再不说话就要出卖小桦了,但一旦站出来。。。。一时间小男孩僵在了座位上动弹不得。而被叫出来的小桦既没有点头也没摇头,就这么低着头沉默着。

“不会说话好歹也会点头吧,我问你这东西是不是你的?!”还是沉默,脑袋一片混沌的芸芸担心小桦会突然把自己指出来——这辆四驱车小桦肯定知道是谁的。不过小桦依然是沉默,文法老师不耐烦地把车子狠狠往地上一摔,“啪嚓”一声后那辆精致的四驱车和全班男孩的心一起碎了。其中芸芸更是不由得自我嫌弃起来:站起来啊!为什么不敢站出来承认?!小男孩甚至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没出息的男孩了。

“整天就知道玩这些没用的玩具,你把校规校纪视为何物?犯了大错居然还敢逃跑,真是好有能耐啊,平时给你点优待你还不得了了。。。你也不用挨打了,我这就到校长室让你滚粗学园!”

全班哗然——这个结果是在是太意外了,一片窃窃私语中芸芸艰难地摇晃着站了起来、举起了手。文法老师看到课代表芸芸举手,语气微微缓和,但还是一脸阴沉的表情。

“你想说什么?说吧。”

“不。。。不是小桦的错,这个四驱车。。。是我的!”芸芸闭着眼睛终于艰难地承认了错误。

“你说什么?!”

“那个四驱车。。。是我的,逃跑的人也是我。。。和小桦没关系。”小男孩咬着嘴唇,泪水已经盈满眼眶。

“够了!我才懒得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你们一起给我滚到校长室去,把这事儿给我说明白!”

过了大概1个多小时,安仁校长对这件事情做出了处理,小桦被责骂一顿后准许离开,而芸芸当场被剥夺了雅言文法课代表的职务。文法老师还不依不饶想让芸芸留级——这个文法老师来自首都的望族,脾气真是大得很。说来很惭愧,关键时刻芸芸还是靠着自己的特殊背景逃过了一劫。就在芸芸被罚站在校长室的时候,隔壁的小房间里安仁老先生正在劝说文法老师。

“刘老师,我明白你为什么生气,这个孩子的确也是犯下了难以饶恕的大错,不过轻易就给他留级的话我真的很难和他的家长交代啊。”

“他不是一个家里的小儿子而已么?我有首都安氏宗家给的裁定权力。”

“话是这么说,但那孩子的母亲是北陆行省望族,没错就是那个当年借给安氏宗家大量援军、实际上光复首都的巨头家族龙氏啊,那可是以前在王政时代就不听宣召、与京畿分庭抗礼的北陆之王,现在连首都那边都要忌惮三分。。。。老师,我看还是别执意让孩子留级了。我把这件事报告给这孩子的母亲,龙梅女士一向尊师重教,一定会向老师郑重道歉的。”

文法老师当然借坡下驴满口答应了,不过他还是坚持不能放过这个可恶的小孩,“至少要狠打一顿”方可解他心头恶气,文法老师又啰啰嗦嗦地抱怨了半天才气哼哼地离开,留下了老校长和芸芸在校长室里。

“知道错在哪了么?”

“恩。。。我不该玩四驱车、让四驱车打碎了老师办公室的玻璃、还弄伤了文法老师。。。我不该逃跑。”

“恩,最后是重点所在呢,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行为很可能会害了小桦?为什么你当时会逃跑呢?”

“我。。。我。。。我害怕被打,害怕到期末没有奖学金。。。都是我的错,我、我,是我太自私了。。。”眼泪已经吧嗒吧嗒地落下,可怜的小男孩低垂着头几乎陷入了自我厌恶中。

“你最后能承认错误,到还不算无药可救,或者说还算有勇气。但是,你之前的做法太让我失望了,为了一己之私、保持自己的完美形象不惜冒着嫁祸他人的风险去逃避、掩盖错误,你觉得宗族学校的存在是想把你培养成这样的人么?”

“对不起。。对不起。。。是芸芸的错,都是我的错,请你打我吧校长先生。”小男孩已经开始用袖子抹起了眼泪,一抽一抽地向校长道歉。

“也许你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但我觉得需要一些惩罚来帮你真正地去反省,周五晚上你将要接受专门的严厉管教。并且在这之前,我也有义务教育你一下,跟我来。”

芸芸乖乖地跟着安仁校长来到了专供教育孩子用的一间管教室。“把衣服全部脱掉。”安仁校长轻轻地、但却又十分严厉地命令道。小男孩擦着眼泪默默地照做,很快芸芸就脱得光溜溜的,并遵照校长的指示趴在了安仁老先生的膝盖上。老校长的手上拿了一块厚实的专用木拍,并将之轻轻放在男孩微微颤抖着的小腚上。

“希望你能以你这次的行为为耻,好好去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

木拍子狠狠地拍打在了男孩的身上,木板打在细嫩的小腚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小男孩发出了“唔”地一声轻哼,咬着嘴唇乖乖地没有乱动,顺服地等待着接下来的惩罚。安仁校长顿了顿,估摸着孩子对疼痛的消化时间后,扬手又狠狠地挥下木拍子,击打在了男孩臀瓣偏下的那半部分。这一下拍打毫不留情,芸芸的小腚被打得乱颤,犯错的孩子含着泪恩恩轻哼着,还是乖乖地没有乱动。

接下来是一连串5、6下的连续拍打,小男孩在拍打下不由自主地还是想用小手遮一下被打的部位,但这股苗头早被安仁校长察觉到。校长苍老的大手一把就攥住了芸芸的小手腕,继续毫不留情地拍打着这个犯错的小男孩。木板击打在皮肉上的啪啪声不断在管教室响起,不一会小男孩原本白嫩的小腚便已经是一片漂亮的绯红色。

“这只是预热,站到旁边的那根柱子旁边去。”

校长指的是管教室里形同柱子一样的小刑架,芸芸先是被校长捆上了束雀节,之后便被牢牢地捆在了那根柱子上,面朝刑架、已经被打红的小腚则冲着外面等待着接下来的处罚。校长觉得孩子犯下的错误太严重,需要用比普通木拍更严厉一些的工具来帮组其反省。

校长拿出了一根铅笔粗细的藤条,对准孩子红嫩的细嫩皮肉便是一记抽打——芸芸的小腚上立刻就出现了一道深红的鞭痕,并慢慢地红肿开来变成了一道红棱子。安仁校长接下来的每一下抽打,都会在孩子的身上留下一道骇人的红肿鞭痕,甚至在某些重复抽打的地方会有一些微微破皮的迹象。如果说之前的木拍子只是一道开胃点心的话,这道藤条炖肉绝对会让这个犯错的小孩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犯下的严重错误。

芸芸也止不住地哭泣起来,他没有求饶——因为愧疚感让他觉得自己简直罪有应得,但柔弱的小男孩在藤条扫过自己的小腚留下玫瑰色的鞭痕后,还是止不住地没出息地软软的哭着。安仁校长一连抽下了毫不留情的15下藤条才结束了鞭打,方才白嫩的小腚在木拍和藤条的联合洗礼下,已经是惨不忍睹。

校长暂时将孩子解下来放到自己膝盖上,他给孩子涂了一些特效药膏,轻柔地揉了揉男孩被痛打的小腚,柔声地继续教育着这个小男孩。

“藤条打在你的屁股上很疼,但逃避错误、自私自利却会让他人更加痛苦,在周五晚上前,你要主动去安桦同学那里道歉,为你可耻的行为。”

“我知道了,校长先生,我一定会向小桦道歉。”芸芸抹着泪回答道。

芸芸谢过了校长先生的责罚后,回到了自己的寝室,之后他便立刻来到了小桦的单人寝室——小桦正在沉默地收拾屋里的残局:因为这次事件自己偷偷藏着的四驱车改装零件、漫画被全部没收。看到芸芸的来访小男孩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很热情地比划着让他坐下,还拿出了小点心来招待芸芸。

芸芸没有入座也没有伸手拿吃的,他抹着泪对着小桦深深躬身道歉:“对不起,小桦!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出息、自私自利,我不该隐瞒。。。。”就像那天早上小叶一样,陷入深深愧疚中的男孩有些语无伦次地说了一大通。

小桦只是温柔地抱住了芸芸,大芸芸两岁的男孩此时就像一个哥哥一样安慰着愧疚的小男孩。小桦比划着抚慰着芸芸,渐渐地让情绪激动的男孩平静了下来。。。。。

小桦从来就没有怪罪过芸芸,但是文法老师那边却不是一个道歉就能解决的。周五晚上,小男孩怯怯地来到了专门的反省室,文法老师和学校里供职的惩戒师已经在等他了——男孩将经受一场严厉的管教,为自己的错误行为赎罪。

13章 完

第 14 章 逃跑的代价(中)

赤条条的小男孩感觉有点冷,毕竟建在地下的反省室还是比较阴冷的,芸芸的小身子在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恐惧,也许两者兼有。而惩戒人员在准备好今晚的用具后还不忘打了个趣:“这里可能有点冷,不过没关系,等会我就会让某个坏孩子的小腚热的发烫。”

文法老师有些不高兴了:自己可是被这熊孩子的玩具四驱车狠狠地打了额头,神圣的教师尊严扫地,这种难以容忍的大错下惩戒师怎么可以如此不严肃?想到这里文法老师不高兴地咳了一声,提醒惩戒师要给予这个坏孩子应有的教育。

“老师,别担心,我保证今晚会让这个小男孩深刻地反省自己犯下的错误,并为自己犯下的罪过饱尝这辈子都难忘的痛苦和羞耻。”惩戒师自然明白这个老师的想法,赶忙让文法老师安下心来。接着他把男孩抱进了隔壁的小浴室里,准备给芸芸来个惩罚前的清洗。

“我对准备挨罚的孩子的要求可是很严格的,淘气的小男孩挨罚前至少要把准备挨打的部位都洗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柔嫩皮肤才能充分吸收我对你的管教。乖乖把腿分开。”惩戒师一边自顾自地说着一边拍了拍孩子的小腚,并分开了芸芸的两腿,用手指轻轻揉搓着男孩敏感的小糖球。

“呵呵,还真是两颗可爱的小宝贝,白嫩软滑,不过如果用适当的手段教育一番的话,也许就没那么白净了。”惩戒师的话让小男孩不由得一个激灵,芸芸的大眼睛在恐惧中噙满了泪。

“求求你,老师,别打我的糖球。”

“如果你表现乖的话。。。我可以少打几下,但现在每求饶一次就加打一下。”

小男孩吓得不敢在说话了,他只能含着泪尽量不去想之后要发生的责罚。很快惩戒师满意地看着被自己洗刷了一遍的小男孩:“很好,这紧紧的小腚、白嫩的幼雀,等会教育起来一定很舒服吧哈哈哈。”惩戒师用手啪啪地轻拍着孩子的小腚,又拨弄了好一会男孩的小囊袋和嫩芽,玩弄够了之后才用浴巾把芸芸擦干后、抱回了反省室——文法老师已经等得有点困了。

反省室没有刑架,只有一张旧床——或者说那张床应该就是刑架:床头和床位都有固定装置,尤其床头位置尤为显眼,有4个固定用的皮质镣铐、位置一对相对靠内一对相对靠外,应该分别是用来牢牢地铐住犯错男孩的小手和小脚踝的,而惩戒室之后也的确那么做了。被固定好的芸芸两腿被拉向床头,以一种婴孩被分开腿换尿布的害羞姿势准备挨罚。

惩戒室并没有立刻开始责打,相反他先是用相机从各种角度拍了几张芸芸羞耻的姿势,之后又拿了各种测量工具。“我需要给芸芸建立一个档案,也就是说采集一些资料~”

小男孩一时间没明白惩戒师的意思,但他很快就明白了:芸芸感觉自己的小宝贝被握住了,小男孩羞羞地想抬头看一看但无奈小身子被固定的太牢固,根本不容自己起身看一下情况。但他知道惩戒老师是在摆弄自己的幼雀,先是自己的小嫩芽被用手指握住,并感受到了软尺的凉意。

“恩长度是。。。虽然略微小了点,但没什么问题,接下来是直径。。。”

芸芸彻底明白惩戒师在做什么了,不由得羞得流下泪来:被这样摆弄着,还不如直接被抽打屁股。而接着男孩察觉到自己的小糖球被捏住了,惩戒师的粗硬手指正轻轻捏着男孩幼嫩的糖丸。

芸芸觉得很不好受,发出了轻轻的嗯嗯声,惩戒师并没有停手,反而微微加大了力度,似乎很感兴趣地听着男孩软软的呻吟。随着芸芸的抽泣声渐渐变大,惩戒师总算暂时停手,并给了这个小男孩的小腚几下抽打。

“像点男子汉的样子,哪有那么疼,待会有你受的。。。。小糖丸很健康,可以接受今晚的教育,只要力度得当就好。。。。”惩戒师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拿了另几样工具。

又是一股凉意,男孩感觉自己的小糖球似乎是被什么金属制的东西轻轻夹住了,不由得在冰冷的触感和恐惧中微微哆嗦了几下。“别紧张,只是一个专门的卡尺。。。恩直径是。。。真是可爱的小糖丸。”

之后是来自雏菊的凉意——一根细长的银条轻轻地点着芸芸的小菊瓣,伴着惩戒师轻轻的数数声。很难说清这项数据到底有什么用,或者说这个资料采集本身也仅仅是一种责罚的组成部分、一种羞辱罢了。小男孩此刻已经羞耻地闭上了眼睛,泪水不断流过脸颊。终于这项让人无地自容的资料收集结束了,惩戒师在男孩的幼雀上捆上束雀节,拿出了管教工具。

“先用发刷给你预热一下吧。”惩戒师拿出了一柄硬木发刷,揉着男孩的两团小腚肉蛋子,然后将手高高举起再挥下,冲着芸芸的小腚便是一记拍打。发刷打在小男孩的嫩肉上发出了悦耳的脆响,至少从惩戒师那听起来是这样,男孩的小腚很快就腾起了一片可爱的粉红。

“好嫩的小屁股蛋子,再拍几下会如何呢?”说完惩戒师又是两记拍打,分别打在男孩左右两侧的肉团子上,又让那一片粉红更艳了几分。之后的几下拍打过后,那个光屁股挨打的小男孩小声地呜咽着,小屁股微微颤抖似乎是畏惧着惩戒师手中的发刷。

“玩四驱车、砸老师办公室的玻璃又不敢承认,像你这样的坏孩子必须得到严惩,那就是狠狠地打你的小腚。”啪啪两下又是结实不留情的拍击,惩戒师一边训斥着男孩一边继续进行着对孩子小屁股的拍打。小男孩在严厉拍打下已经开始嘤嘤地哭泣起来,他痛苦地呻吟着尽力想扭动一下自己正在被发刷折磨着的小肉团子,然而却徒劳无功。

“不要妄图逃避这次的惩罚,一个坏孩子必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而最好的方式就是乖乖地撅起自己的小腚接受教育,比如像这样。”这次是一连串的拍打,小男孩的小腚被打得直颤,连被分开的大腿内侧也被连累着挨了好几下发刷,刚才还很白嫩的小屁股和大腿部位现在已经是一大片绯红色。

男孩此时已经放弃了所有抗拒嚎哭的自尊,呜呜地哭个不停,惩戒师又用发刷拍了几下男孩的小肉团子后,总算是暂时停住了手,并放任小男孩痛哭着消化方才受到的痛苦。很快惩戒师就准备好今天的第二项惩罚了:让A国小男孩闻之色变,哭求不止的“挞菊”。

“小芸芸,让我们继续吧,在芸芸家里当芸芸犯下大错的时候,家里的长辈是怎么教育你的呢?”

“打。。打屁股。”

“不要装傻哦,除了打屁股,还有什么呢?”

“。。。。抽打芸芸的雏菊。”

“对咯。”

“求求你了老师,不要。。。求求您了。”

“坏孩子就得狠狠地抽小雏菊,这是你在犯错的时候就应该想到的。”

说完,惩戒师便不再理睬哭求的小男孩,将一柄带着扇面的小皮鞭子瞄准了男孩的幼嫩之地,用手腕发力啪——地一声将鞭子的皮质扇面甩在了芸芸那脆弱的小雏菊上。仅仅这一下便让小男孩痛苦地轻轻呻吟了一声,眼泪也不由得滑过小脸颊。而那粉嫩的一处秘地在接受了第一下抽打后倒是没有立刻变红,只是那一抹粉色的颜色有所加深。

第二下抽打便让小男孩软软地嘤嘤哭泣了起来,之后的几下惩戒师没有直接去抽打男孩幼嫩的秘地,而是打了雏菊周围的那一片细嫩的腚沟嫩肉——当然每一下都会让男孩在疼痛下软弱地哭泣好一会。之后小鞭子的扇面又一次回到了惩罚的主要部位,5、6下抽打过后,方才的火辣疼痛还余存着的小雏菊再次在抽打下不停地痉挛抽动,好像是在急促地喘息一般。

以前大哥安耀在用若叶鞭抽打孩子的菊瓣时,虽然貌似毫不留情,但多少会减轻一些力度,但今天惩戒老师却真的是鞭鞭直击要害、毫不留情。男孩可怜的小菊瓣被一下下抽打着,剧烈抽动痉挛的菊瓣如同被阵风掠过,红艳的花瓣在风中摇摆不定、几近飘零凋谢。但无助的孩子此刻没法躲避,除了微微抖动着自己的小身子,或是屈伸着自己的小脚趾试图转移些痛苦外别无他法。

大概是第10下的时候?小男孩终于彻底撑不住了,嚎哭着的男孩软软地求饶着,承认着错误,恳求惩戒师哪怕换一种惩罚方式,只要不再抽打自己脆弱敏感的菊瓣就行。惩戒师在又抽打了一下男孩的雏菊后,满意地用手指轻轻摸着被打得有些红肿的男孩羞涩之地,就像在检视自己的战利品一般。

“不错,好敏感的小花啊,居然一碰就能裹住我的手指尖,是想让我再抽几下么?”

“求求你了老师,芸芸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求您了,别再抽我的小雏菊了呜呜呜。。。”

“可是还有5下呢,那就改成别的地方吧,比如这处小嫩肉~”

惩戒师用手指捏起了男孩的小囊袋,摸着芸芸的会阴部位的嫩肉。“这里离芸芸的小菊瓣不算很远,这回就算是特例改成抽打这里吧。”说着惩戒师扬起手腕啪啪啪啪啪——直接连抽5下,全部都击打在男孩雏菊与小宝贝之间的那处嫩肉上!

小男孩哀嚎了几声,接着便嚎啕大哭起来,甚至在剧痛中嚎哭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他的大脑里现在充斥的就是一个“疼”字。惩戒师并没有继续责罚或是命令孩子停止哭泣:他知道此刻的小男孩不可能不哭,毕竟这次的管教是为了惩戒男孩犯下的错误,但不能真的把孩子憋坏了。当然就在芸芸嚎哭的时候这个不老实的惩戒师也没闲着,他那灵活的手指在不停地揉捏拨弄着小男孩可爱的小糖球,感受那手指间的细嫩滑弹。

“真是上品,可惜啊可惜,如此精致的一处小地方等会也免不了要被罚呢。。。”惩戒师有些怜惜地轻轻捏着哭泣男孩的小囊袋轻轻说道。

“哭够了么?哭完了我们就要继续教育犯错误的坏孩子了。”

“。。。。。。。”芸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知道抗拒的后果,但本能地又十分抗拒接下来的责罚,只好抽泣着沉默。

“不说话么。。。真是个不乖的小孩子,是一个小男子汉的话就该主动承担惩罚不是么?看来之后我要好好地管教你一下。接下来就让我们进行最后一项吧。”

惩戒师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一根细藤条,又拨弄了几下男孩的小宝贝后,慢慢俯身轻轻地在芸芸耳边说:“让我开始抽打你的小糖球吧。”

14章 完

第 15 章 逃跑的代价(下)

“让我开始抽打你的小糖球吧。”惩戒师在芸芸耳边轻轻地说道。

芸芸听到了惩戒师的话后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刚刚勉强停止哭泣的孩子又呜咽了起来,小小的身子无助地颤抖着,抽泣着哀求惩戒师不要抽打自己最敏感、羞涩脆弱的那个部位。

“你在逃避责任、撒谎的时候就应该为自己的小腚和小幼雀想一想不是么?坏孩子要接受严厉惩罚,这是对待你这种犯错小男孩亘古不变的准则。看好了,待会我将用这根细藤条狠抽你的小糖丸,每一下都会给你留下难忘的回忆,让你再也不敢犯下同样的错误。”

就在惩戒师对哭泣的男孩说这话的时候,本来坐在一边冷眼旁观的文法老师也不知道何时走近到床边观看这次管教了,可能是觉得惩戒师的手法精妙,也可能是观看这个坏孩子挨打的样子很有满足感。文法老师饶有兴致地看了看男孩白嫩的幼雀,扶了扶眼镜似乎若有所思。

“没想到连这里也可以用细藤条管教呢。”文法老师有些好奇。

“是的,只要力度得当,在男孩子犯下严重错误时抽打几下那里是非常有效果的,毕竟这是一个顽皮小男孩最软弱的地方了~”惩戒师用左手手指捏起了孩子的嫩芽,将男孩的小糖球提上来完全暴露在右手握着的细藤条之前。

“的确,如果抽打男孩的幼雀的话,惩罚效果一定会很好。其实我以前也听说过,上一次内战前的那个时代,A国的长辈会对犯错的男孩的那里进行责罚。。。。不过抽打那里不会留下什么损伤么?”文法老师的兴趣被挑起来了——他现在正在思索着是否要对自己家里那个淘气的小儿子施行这种恐怖的责罚。

“只要选好工具,比如这根极细的藤条,再施加适当的力度就不会有事情的。抽打小糖丸是一种很严厉的责罚,但非常地有效,这项管教可以让那些顽劣男孩子真正地了解犯错的后果。”

“可惜内战结束后,明面的法律上废止了学生调教制度,这种管教方式也渐渐式微,哦对不起我并无意抨击新政策,只是觉得对于某些坏孩子有必要重新采用沿用至今的老办法才好。”

说完这些话后,惩戒师轻轻抖了一下手腕,将细藤条挥下,藤条的前段不轻不重地恰到好处击打在芸芸的一颗小糖球上,幼嫩的小囊袋上立刻就留下了一道粉红的鞭痕。而被固定的结实的小男生只能无助地摇着头,颤抖着身体接受这残酷的管教。

又是一下竖着的抽打,这次是打在了两颗糖丸之间的嫩肉上,力度上比上一下似乎还轻一些,但对于这处敏感软嫩的部位已经足够了。小男孩此刻早已是梨花带雨,若不是被捆住在床上的话肯定会一下跳起来捂住自己的小幼雀,但此刻这个可爱的犯错小男孩只能大张着腿,任凭大人捏住自己的小嫩芽将要害尽露,让细藤条不断地抽打自己最害羞的小糖丸。

又是两记抽打,火辣辣的余痛就好像毒虫噬咬着男孩的秘地一般,给这个可怜的小正太带来了额外的痛苦,小男孩哭喊着摇着小脑袋、脚趾不断地向内屈伸、再张开,但这对于试图减轻痛苦的男孩来说并没什么作用。而惩戒老师也不顾男孩的哭求,又一次挥动恐怖的管教工具,在男孩的幼嫩囊袋的下部再添上一道红痕!

芸芸的哭叫提升到了一个新的分贝,整个反省室都响彻着小男孩凄厉的哭喊声,就算是再心如铁石听到男孩的哭叫都不免会心生怜悯吧,就连满腹怒气的文法老师都不由得转过头去,不想再看芸芸的可怜样子。不过经验丰富的惩戒师似乎不是很在乎:此刻如果随意中止管教的话不仅会让孩子留下侥幸心理,更是有可能让自己在这间学校的孩子们心中长期铸就的畏惧感受损——这是万万不可的。

于是惩戒师继续着下边的最后责罚。芸芸在剧痛中感觉自己的嫩芽处传来了微微的疼痛:自己的小嫩芽被剥开了。惩戒师微微笑着用手指轻轻刮着那平日里不见天日的粉粉的小芽——被刺激到的小男孩一阵颤抖并吃痛地发出了呻吟。

“真是好听的小声音,不过更可爱的果然是你的小嫩芽。最后两下,是好孩子的话就乖乖地忍过去吧。”

小男孩恐惧得似乎瞳孔都有些扩大了,之后惩戒师又摸着自己的小嫩芽不知道说了什么——恐惧的浪潮已经把男孩淹没、连耳边惩戒师的话语都已然模糊。直到第一下对准芸芸被剥开的幼小嫩芽的抽击落下,小男孩才被无比的剧痛重新拉回到了现实中。

“呜呜呜啊啊啊。。。。”太疼了!!就像一块烙铁直接按在了男孩的敏感秘地一般!芸芸的全身各处都在微微地抖动着,全身唯一尚能微微活动的几处部位都在扭曲颤抖着。惩戒师眯着眼睛看着床上痛苦无助的孩子,一边还不忘继续用手指玩弄撩拨几下男孩的小糖丸——惩戒师很中意这个漂亮、细嫩的小孩儿,甚至希望如果这孩子每天都能犯错就好了。

“哭够了的话就是。。。第二下!”

第二下抽打又让好不容易暂时放低了哭喊声的男孩再次哭号起来,惩戒师放下藤条,“好心”地帮小男孩揉着挨了打的各个部位,放任芸芸的哭泣。大概过了5分多钟,惩戒师在玩弄够了男孩的各处可爱部位后,正色起来命令男孩止住哭泣:

“哭泣的时间已经给你了,现在你应该不至于疼的憋不住哭泣,如果再哭的话,我只能认为你是因为委屈才哭的咯?”

小男孩只顾着哭,没有听清惩戒师的话,更没有意识到这句话里的威胁。惩戒师又拿了一把细皮拍子,对着男孩的腚沟啪啪啪啪啪——又连打了5下。本来在今晚受罪最少的部位瞬间也被打红,但就在芸芸的哭喊声上升到新高度时,惩戒师喝止了男孩的行为。

“立刻停止哭喊!刚刚我已经宽限你5分钟的哭喊时间了,既然你这么委屈,连我的命令都不听从的话,那就要继续接受管教,之后的10下腚沟抽打不许大声哭喊,喊一声就加打一下!”

“求求你了老师,芸芸错了,我再也不敢哭号了,饶了我吧。”

“抽完的你的小腚沟就饶你,可以小声呻吟哭泣,但如果敢喊,就加打你的小糖丸,听懂了么?!”

“呜呜呜。。。懂了,我不喊,老师请轻点抽我的腚沟。。。”

“这才是乖孩子。”惩戒师微微笑着摸了摸男孩的小脑袋,起身对准了小男孩已经有些粉红的腚沟,抬手就是一记抽打。皮拍子落在嫩嫩的皮肉上发出了好听的脆响,那声打在腚沟上发出的脆响听起来就让人害怕,但小男孩并没有任性地哭喊,而是咬着牙轻声地呻吟了一声,流了几滴泪后便安静下来等待第二下抽打。惩戒师赞许地看了看小男孩,又扬起皮拍子对准了那软嫩的秘地。。。。

不得不说芸芸到底还是流着由古自今传承下来的军事贵族血脉,整整10下不留情的腚沟抽打,鞭鞭到肉、每一记都绝对会让一个普通的一年级小男孩立刻大声哭喊个不停,但这个挨打的小男孩却始终咬着牙,顶多嗯嗯啊啊地呻吟几下、嘤嘤地哭泣几声便安静下来等待之后的抽打——连惩戒师都觉得这孩子真是不得了,之前自己只是想加强一些自己的权威而已,没想到小男孩居然完美地做到了自己的要求。

“老师。。。现在、现在可以哭了么?”

“恩,可以了。”

小男孩哇地一声便大哭起来,惩戒师暂时解开孩子抱起芸芸一边拍着男孩的后背一边将他抱进浴室又清洗了一番。之后芸芸还要光着小身子向文法老师跪伏谢罪,文法老师的怒气此刻总算得以发泄完毕了,他不仅绕过了犯错的男孩,还把课代表的职务都还给了芸芸——今天他借着观看管教的机会大饱眼福,还学到了不少新套路,也许回家后可以对自家的小儿子用一下?文法老师这么想着,还算满意地离开了反省室。

而另一边芸芸也准备道别离开,但被惩戒师叫住,并被抱回了床上——天真的小男孩并不知道真正漫长的最后一项管教才刚刚开始。惩戒师拿出了最后需要使用的道具:一大盒特制软膏、一个小塞子以及一个特制的尿布。惩戒师先让孩子跪伏在床边的地板上。

“把左腿抬起来,我要先解开你的束雀节,然后如果你想尿尿的话就往我手里的罐子里尿,没错就像小狗狗一样。你也可以忍着,但是如果明早我发现你漏尿的话,今晚的管教就要重来一遍,自己选吧。”

虽然感觉无比害羞,但小男孩还是屈从了。一番羞羞的放尿play后,惩戒师贴心地轻弹了几下孩子的小嫩芽,“尿液要放干净,个人卫生很重要哦。”男孩羞红着脸忍受着对方的玩弄,只想赶紧结束。

“你是不是想离开?不好意思,今晚你都要在这里住下来反省自己的过错,现在躺在床上自己抱住腿并把腿分开,对没错就是刚才的尿布式姿势。现在我要给你抹药膏了。”

说着惩戒师拿出了那盒软膏——这是特效药膏,抹了这个到第二天早上,男孩在今晚受到的鞭挞痕迹便会基本痊愈消失,但这个药膏里面也添加了惩戒师秘制的成分在里面,抹在皮肤上会在相当长的时间里产生。。。

“啊啊好蛰得慌。。。这是?”小男孩惊恐地问道。

“这是治疗你挨打的小腚的药膏,只不过加了些刺激成分,不要乱动,否则我会继续抽打你那欠打的小腚。”

小男孩绯红的小腚、粉嫩的腚沟、被打红的雏菊、会阴上的嫩肉。。。。直到带着红痕的小糖球都被抹上了厚厚的一层软膏,很快一股难熬的蛰痛和奇痒便蔓延开来,好像蚂蚁在咬着自己的嫩肉一般让小男孩感到痛苦难耐。芸芸伸手想挠一下但被惩戒师一把打了回去。

“不许乱动,之后是。。这里,让我把你的嫩芽剥开、涂上。。。”

最后,惩戒师又往小塞子上抹了厚厚的药膏,慢慢地将之塞进了男孩的身体里——这股火辣辣的感觉也因此更加让人痛苦难忍了。

“药膏涂完了,为了不让药膏挥发,得给小芸芸包上尿布,这样的话到明天每一滴药膏都会完全你渗进淘气坏小孩的肌肤里。”说着惩戒师拿出了特制的尿布——和通常的尿布不一样,这个尿布的内衬是塑料,这样便可以密不透风地捂住抹了药膏的部位。

“包好了哈哈,芸芸看起来就像小婴儿一样呢。好了腿放下紧紧并拢,双手伸向床头。”

说着惩戒师便用床头的镣铐固定住了芸芸的双手,这样男孩便没法去卸下尿布或是挠一下痛痒难耐的小腚、雏菊和小宝贝。之后他又把芸芸的两脚并拢、用皮镣铐紧紧捆住了小男孩的两只脚丫——这样一来无论是翻身还是想通过刮噌、甚至分开腿减轻痛痒感觉等一系列动作都没法实现了。小男孩之后只能无助地乖乖躺在床上,流着泪在黑暗中忍受着小腚、腚沟雏菊以及幼雀等各个羞涩敏感部位上那如同被虫子噬咬的痛痒感觉。

“求求你了老师,帮我拿下这个尿布吧。”

“明天早上就给你拿下来,如果睡觉时表现不乖尿床的话还要继续打PP哦那么。。。晚安做个好梦。”惩戒师给小男孩盖上了被,按下了电灯开关。

灯被闭上了,反省室顿时一片黑暗,惩戒师也离开到隔壁去休息了,整个黑暗的小房间里只能听到小男孩无助的呜咽、抽泣呻吟的声音。这个犯了大错的小男孩在今晚得到了一顿深刻的管教,并且还要在这个漫长的夜晚,在羞耻、痛苦难耐的折磨中继续反省自己的错误。

15章 完

第 16 章 期末总结——孩子的噩梦(上)

“啪——”

“2、28.。。。”

“啪——”

“唔恩恩。。。29。。”

“啪——”

“30.。。。”

“恩,提上裤子回到座位上吧。按难度来说,这次考得很好,但记住了安芸同学,我对你的要求是满分,每扣一分、尤其是这种因为马虎减掉的分数就要挨10下戒尺,不要辜负我的期待,听明白了吗?”

数学老师微微笑着,一边摸着小男孩的头一边轻轻地用手捏了捏芸芸的小腚——看似严格的30下拍打其实打的不重,嫩嫩的小肉团子只是泛了些粉红。

“明白了,谢谢老师的教育。”芸芸深深朝数学老师鞠了一躬道谢后,轻舒一口气回到了座位上:他这学期来自老师们的管教就此全部结束,之前玩四驱车的事情回去只要好好求情应该也能减轻惩罚——毕竟他能带回一张耀眼的成绩单回去,整个学园加第九小学的一年级其他孩子也没人可以匹敌的成绩单,足够换来母亲的部分原谅。

数学老师还在不断地点名叫孩子们上来挨戒尺,这里、包括整个第九男子小学的孩子们并非考个好成绩就可以高枕无忧,而是采用基准线和个人要求结合的方式,现在被点名叫上来挨罚的孩子们都是没有通过老师特别要求的人。每个被叫到的小男孩都要乖乖地面对同学,把裤子褪到膝盖,然后伏在教室前面的桌子上撅起自己的小腚接受鞭挞。

小叶没有挨打,因为他数学考得“很有进步”,看到85分的卷子小男孩兴奋地一把抱住芸芸——真是相当成功的临阵磨枪,至少可以让小男孩少挨一顿打了。不过兴奋的孩子很快就又消沉了下来,垂着小脑袋的小叶一想到明天年级总结集会上自己将要遭受的惩罚,眼角不由得涌上了晶莹的泪珠。

“安叶,数学:85 国语:75 雅言:20 英语:45 历史:45 古代战役分析:66 科学:94.。。。。。。学业综合评定为D+,因学业表现恶劣,决定将在周三总结会上给予当众管教以作警戒。”年级主任铁青着脸宣判了小叶的酷刑。

“呜呜啊啊啊,为什么雅言和英语那么难啊。。。话说回来为什么要学这些东西啊呜呜呜。。。。明天要被拖到礼堂前挨打了。”

芸芸轻轻拍着小叶的后背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男孩:临阵磨枪到底还是依赖于天赋的,语言天赋拙计的小叶靠临阵磨枪想通过所有考试的确不可能,更遑论以出题严厉闻名的雅言文法老师那关。这次没办法了,看来只能等寒假小叶寄住在芸芸家时再慢慢给他补上欠账吧。。。。。

“唔。。。听说明天整个学园加第九小学的一年级都要来参加总结会。。。好羞啊,在那么多人面前被扒光。”小叶趴在桌子上懊恼地嘟囔着。

“没事的,算上你有10多个人呢,大家不会注意到你的,毕竟有一定距离的。。。大概不会注意到吧。”芸芸想安慰一下自己的伙伴,不过自己也说得很心虚。

而在另一边,宗族学园旁的第九男子小学,明明也颤抖着看着自己那惨不忍睹的成绩单:虽然自己在第五小学的时候也不算好学生,但。。。。这个学校的考试也太狠了点。

“方子明,数学:36 国语:77 英语:25 历史:60 科学:70.。。。。。学业评定为F,虽然应当考虑基础不足的因素,但因学业成绩之差校史罕见、难以宽恕,决定将在周三总结会上给予当众管教以作警戒。”

明明所在年级的主任摇着头瞪着眼睛盯着明明,怒气冲冲地宣读了处理结果:若不是考虑到送这小子进学校的是安氏家族的背景,真恨不得把这个顽劣的男孩直接开除!年级主任甚至觉得区区一次公开管教已经没法给予这个严重拉低平均分的小男孩真正的惩罚了。于是乎在一年级,宗族学园1人外加第九男子小学12人,共有13名倒霉的小男孩被判处羞辱的公开管教。

当天,庄严肃穆的礼堂上,先是举行了学期的奖学金发放典礼。芸芸虽然在一个月前犯下大错,但好在文法老师宽容大度没有继续计较,得以顺利领取第九小学的一等奖学金和宗族学校单独设立的学园奖学金。台下的孩子们看到领到双份奖金的芸芸真是各种羡慕嫉妒恨,当然还有13个小男孩除了羡慕外,还有着对之后的管教的恐惧。

奖励活动结束后,学校就要开始对本学期学业成绩表现不佳的孩子们进行管教了,之所以要当众教育,一是增加耻辱性,但更重要的也是威慑:正如表现好的孩子会有不菲奖励一样,表现恶劣的小孩也逃不过严惩。13名被叫到的小男孩怯怯地站在台上,等待他们的是学校的惩戒老师和过来当助手的初中部学长们——小叶听说他们大多是自愿报名来协助“教育小学弟”的大哥哥。

学校先是在屏幕上放出了被点到孩子们的成绩,芸芸扫了一眼,不得不说他们被拉上来管教真的是有原因的:小叶的成绩在这其中居然都算最好的了。台上第九小学的校长正在做演讲——学校名义上的第一校长,宗族学园的安仁校长历来对这种当众管教态度暧昧,不太愿意参加。

“下面我简单地说两句,在这间学校,积聚了本行省、乃至整个国家东部地区最精华的教育资源,有着最完善的教育设施,在这里的孩子们基本都有着值得自豪的体面家世。但今天有些人让他们的家族蒙羞、让学校蒙羞!自甘堕落、不学无术、愚昧无知,有些孩子虽然出身高贵,但行为上却和贫民区的那些愚民无异。。。。。”校长厉声训斥着被叫到台上的孩子们,而台上可怜巴巴站着的小男孩们有些已经滴下泪来抽泣起来,不知道是因为惭愧还是对之后管教的恐惧。

“好了,我的话说完了。现在管教正式开始!”校长说完无比冗长的“两句话”后便示意惩戒师和学长们开始行动,后者麻利地准备好了管教工具,为首的助手学长拿起一个麦克风开始发号施令:

“所有接受管教学生,立刻将衣物脱光!双手放在体侧面向台下同学。”

孩子们大多犹豫了一下,但立刻反应上来赶紧开始脱衣服,当然也有因为怕羞脱得慢吞吞的孩子,比如小叶。但没有及时服从命令的小男孩立刻便被身边的学长按住,强行扒的溜光干净,并对着男孩的小腚啪啪狠打了好几下。终于一排赤裸的男孩就这么站在整个一年级孩子面前,脱得光溜溜的孩子基本上要么羞红了脸把头尽可能低下去、要么早已经泣不成声。

“由初中部学长捆绑束雀节!”话音刚落,早已经等候多时的学长们走到孩子们面前,蹲下来拿出丝线牢牢地束住了孩子们的小幼雀。在捆扎的档口学长们还不忘虐完一下眼前的小孩子,比如给小叶扎小幼雀的学长就狠狠地捏扯了一番男孩幼嫩的小囊袋。

“啊啊疼。。。”

“等会狠狠抽你的小腚那才叫疼呢。”学长又捏了一下男孩的小滑蛋。

“全员跪趴到刑台上撅腚等待挨打!”又是一声命令,孩子们赶紧爬到了刑架上,高高地撅起自己的小腚,等待挨打。学长们用刑架上的镣铐固定住了孩子们的四肢后,惩戒师们拿出了专用的木板子并将之轻轻放到孩子们的小腚上,并在年级主任的一声命令后,正式挥起了那厚重的木板子,开始了对这些可怜小男孩的抽打。

13个高高撅起来的小腚在木板的淫威下痛苦地颤抖扭动着,哭喊声此起彼伏,刚刚分发奖学金时候的喜悦气氛瞬间便无影无踪,台前的大屏幕上13个倒霉男孩的小腚早已在摄像头前被看得一览无余。劈啪声中台下的孩子们表情各异,有的是一脸惊恐的表情——毕竟他们才上一年级,第一次看到如此场景;也有些孩子一脸嘲笑的表情,虽然他们之前可能也刚挨过老师的痛打。礼堂里还有一些过来帮忙的6年级学生,有些是宗族学园内部的学长,也有些是第九小学的学生。他们看着这些台上挨打的孩子们,微笑着对这些男孩评头论足。

“那个小孩的小腚还真翘,等会万一有示众反省的时候我得去掐一掐。”

“还有个宗族学园的小男孩,长得很萌啊,平时的时候我不敢碰那些安家的男孩,这次总算有好机会浑水摸鱼了。”

“我还是谨慎点,就抓那个小崽子玩弄吧,听说他是学园里某个安家小孩一时高兴收的小仆人。。。原来好像是城南的小孩,怪不得是考的最烂的那个。”

“诶,那种愚民居然也被弄进学校里了,真是煞风景,怪不得考的那么烂,东部省份真的不缺这种发育欠缺的暴民。那我等会也去教训他一下。”一个从西海岸搬过来的官僚子弟已经开始打起了明明的主意。

就在台下的学长们正寻觅着中意的猎物的时候,台上的管教还在继续着,转眼间那厚重的木板子已经在孩子们的小腚上连打了30多下了,刚才那一排白嫩的小肉团子现在已经是红的发亮,但不留情的拍打还在继续,每一下无情的拍击都会在孩子们的小腚上留下一片更红的印记,伴以男孩柔软的小腚的颤动和软软的哭求声。

“进行第二项,腚沟抽打!”

那些当助手的初中部学长们伸出手来,将男孩们的小腚瓣大大地掰开。好似绯红的帷幕被拉开,露出了红灿灿后面的一线嫩白:小男孩们那刚刚逃过一劫的小腚沟和小雏菊正暴露在惩戒师手中的细竹条之前,白嫩的腚沟、粉嫩的雏菊以及那微微颤抖着的可怜样子都给人一种想要加虐的欲望。一个学长戏谑地摸了摸明明的小嫩肉,忽然用手啪啪拍了几下男孩本来就已经红得发亮的小腚,“等会和剩下的坏孩子一起求罚,昨晚主任他们应该教过你怎么说了,声音不够大的话就扒了你的皮。”

其他的孩子估计也被同样威胁了,在学长们示意后,13个小男孩羞红着脸大声喊出了规定要说的内容:“我们是一群坏孩子,是学校的耻辱,求老师狠狠地抽打我们的腚沟,帮助我们走上正道、重新做一名好孩子!!”

低下的男孩们基本被震惊到了——大部分是觉得太傻太羞耻,随即便暗自告诫自己以后千万别排在倒数那几名。芸芸在替小叶和明明担心的同时,忽而瞥见身边一名4年级的小学长正在作速记。那个小学长佩带的是学校小记者团的徽章,芸芸不免好奇看了看他写了些什么:

“这是发自肺腑的忏悔和请求,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悔恨与内疚。这些原本在学业上荒废无度的后进学生,在老师与学长们的管教下,深刻地认识到了自我的放纵与卑劣,祈求着老师们的教育。听啊,这来自心灵的呐喊:请老师帮组我们,帮助我们走上正道、重新做一名好孩子!!”

芸芸怔住了:一方面他觉得这个小哥哥的速记能力真强,这么一会写了这么多。另一方面不知为何小男孩觉得身上一股恶寒,好似一条冰冷的蛇爬上了后背一般。。。。四年级小学长发现男孩在盯着自己,刚想不耐烦地把芸芸轰开,忽而好似想到了什么一样一把搂住了小男孩。

“你是宗族学园里的小学弟吧,有事相求,你看看这段话,用贵族语言怎么写?”

芸芸给他写了出来,不过小男孩此刻充满疑虑:“学长哥哥,这句话用雅言写的话,可能绝大部分人是看不懂意思的。”

“没事,反正也基本没人看,只是记者团的指导老师很喜欢雅言而已,只要她看到就行。”

“。。。。。。。”

说话间,惩戒师们已经准备好了抽打腚沟的小工具——一根宽度适宜的细竹条,竹条贴在男孩的小屁股上,散发出一股令人战栗的寒意,让明明不免哆嗦了好几下。惩戒师用手指上下划着男孩的小腚沟,微微一笑:“哆嗦什么呢?到后面有的是让你哆嗦的管教呢。”

16章 完

第 16 章 期末总结——孩子的噩梦(下)

贴在男孩肌肤上那细竹条的凉意瞬间蔓延开来,连同对接下来惩罚的恐惧感,但这股凉意很快就变成了伴随着无情抽打撒布开来的火辣痛感,随着啪——地一声脆响,明明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本能地想合上自己的两瓣嫩肉,不让这恐怖的竹条继续蹂躏自己的那一线秘地。

不过学长们有力的双手紧紧地扒开着男孩的小臀瓣,让自己的腚沟和最羞耻的小雏菊都完全暴露在惩戒师的视线中,全无半点尊严可言。当明明又挨了好几下抽打后,一边哭泣着一边奋力颤抖扭动着妄图挣扎一下的时候,甚至还被一个不耐烦的学长狠狠地弹了两下幼雀和小糖球。

“乱扭什么?!再乱动就把你的小滑蛋弹碎。”学长一边拉扯着男孩的小囊袋一边警告着这个不乖乖挨打的小学弟。

“不、不要,学长我错了。。。”小男孩恐惧地停止了扭动,任凭竹片啪啪地抽打在自己细嫩的腚沟上却只能尽量抑制自己、无助地微微颤抖着嘤嘤哭泣个不停。惩戒师接连抽打了十几下后,才停手了一会算是给小男孩休息的时间,这期间他还不忘戏虐性地捏了捏男孩的幼雀权当消遣。

“这小坏孩子,小滑蛋倒还挺嫩的,要不然接下来就打这里吧。”

“求求你了老师,不要打我的滑蛋。。。啊啊啊。”

惩戒师用手指又弹了几下男孩的幼雀,又从助手那里接过了一把小木勺子,比划着轻轻贴在男孩最敏感的那处隐秘之地上,坏笑着对小男孩轻轻地说:

“接下来该好好惩罚你的小雏菊了。”

而几乎就在同一时间,主管小叶管教工作的惩戒师也那出来了那柄让小孩子们胆寒的小木勺。眼前这个小萌孩的小腚和腚沟都已经是绯红一片,而在这一片红晕中,那粉嫩的菊瓣也畏惧地颤抖着,透着一股让人心生怜爱的羞怯可人。这个小孩不太会求饶,只知道哭个不停,不过这反倒让惩戒师更加有加虐的欲望了——这样天然、软萌又有些小傲娇的男孩对于惩戒师来说刚刚好。

惩戒师试探性地把指尖轻轻探进了那丛粉菊中——敏感羞涩的小菊瓣反射性地裹住了惩戒师的指尖,这又羞耻又可爱的小样子惹得周围的几个助手学长一阵哄笑。小男孩咬着嘴唇,一抽一抽地哭泣着似乎想抗议一下,但无奈小身子被牢牢固定住、连自己的小腚都被学长羞耻地扒开,连挣扎一下都很难。

“把摄像头摆正点,这样下面的人才能看得清楚。”

小叶听了惩戒师和助手们的对话才发现,自己即将接受挞菊的耻辱样子即将被刑架上自带的袖珍摄影机清楚地上传到台前的大屏幕上。小男孩不由得更加地害羞委屈,奋力想扭动着小臀瓣试图闭合、不让自己的秘地暴露出来,但无奈回应自己的是学长的大手对自己小腚啪啪地几下拍打。

“乱动什么呢,先调整一下摄像,我要弹几下这孩子的小雀作为惩罚,把这个也拍进去,羞一羞这小淘气鬼。”

说着,13个图像中便出现了一只幼雀被学长肆意弹弄揉捏的画面,台下发出了一阵嘲笑。几个专门负责学生日常行为的校纪部门的老师还摸着周围那些一年级小男孩的小脑袋,微笑着指着大屏幕进行着教育。

“看到了么同学们,不遵守规范、忤逆师长的话就会被这样教育幼雀哦~”

另一边明明还在不断地哭着求饶——在困顿中长大的男孩比较懂得能屈能伸的道理,早就不管不顾地讨起饶来,不过换回来的也是无情的抽打。负责这个孩子的惩戒师和学长们气焰更盛,一边用木勺抽着男孩的柔软秘地一边训斥着男孩。

“以后还敢不敢不好好学习?啪——”

“不敢了不敢了呜呜呜。。。。”

“再考倒数怎么办?再考倒数就让全校学生看你被抽腚沟和小雏菊好不好?”

“好。。。知道了。。。呜呜。”

“对着麦克风说,说不好加打!”

“额。。。再。。。啊啊啊别打我说我说,再考倒数就让学长当着大家的面抽我的腚沟和小雏菊!”明明能听到台下一阵鄙夷的窃笑,小脸都涨红了,虽然在贫民区的时候自己也经历过不少更甚的折磨,但这次的精神伤害着实有点大。

小叶的惩罚也正式开始了,坚硬的木勺不断抽打着男孩那最脆弱的一处秘地,小叶感觉自己的小雏菊似乎像是被火灼烧了一般刺痛难耐,而惩罚者们也一边管教着小男孩一边赏玩一般地对小叶的小小嫩菊进行着品评。又是一下稳准狠的抽打,打得小叶的秘地不停地抽动痉挛,小小的孩子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学长们在惩戒师停手的间歇不忘用手指摸一摸男孩受罚的敏感部位,一半是检查受罚部位的伤势以免抽打得太过,另一面也算是一种格外的羞辱。

“这小雏菊可真嫩啊,才没打几下就已经这么红了。”

“小弟弟,你学习这么差劲,但看起来家里人却抽你抽得还不够啊,小腚和小雏菊怎么这么嫩?”

“干脆以后每晚就住在学长家,让学长哥哥们代替你家人好好教育你的小腚和小雏菊吧~”

一阵阵嘲弄和哄笑让小叶羞红了小脸哭泣着想挣脱,但学长的大手牢牢钳住了小男孩粉红的小腚瓣不让其闭合,而这种不驯顺换来的只有更重的抽打。其他的孩子、包括成绩最烂的明明都已经完成了该挨的惩罚,但小叶却因为自己的不乖巧为自己带来了额外的折磨:为了惩罚这个坏小孩,在某个不怀好意的助手学长的提议下,接下来的一个下午这个可怜的孩子要被拖到第九男子学校初中部的教学楼前“罚站”示众。

明明他们则因祸得福——学业成绩纵然稀烂,但忤逆学长的小叶完全盖住了明明在成绩领域出的风头。剩下的孩子在被逼着光着身子向台下的老师同学们鞠躬道歉后,稀里糊涂地得到了宽恕,独留可怜的小叶被某几个学长们抓着左摸一下小宝贝、右抽一下小腚,一边继续羞辱着男孩一边商议着过后把这孩子拖到中学部示众的事情。

这些低年级的孩子们被命令回去接着上完最后的课程,芸芸心急如焚但却有点无能为力:安仁校长似乎暂时不在学校里,小叶的哥哥这会又不知道去哪了,不过从校长室回去的路上芸芸遇到了安久学长——就是那个芸芸和小叶暗地里称其为变态学长的安久哥哥。芸芸一点也不信任这个爱好奇怪的学长,只想赶紧走开,但觉察到男孩神色不对的安久主动拉住了芸芸。

在安久的不断追问下,眼泪打转的小男孩最终还是嗫嚅着说出了小叶的事情。听完事情原委的安久学长出乎意料地展现了温柔地一面,他轻轻摸了摸男孩的小脑袋,将孩子抱进怀里:

“别着急,芸芸。我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不会让第九中学的愚民随意碰小叶的,你先乖乖回教室。相信我,乖乖回去吧,别让老师找理由没收掉你宝贵的奖学金。”安久捏了捏孩子的小脸,转身便往年级主任的办公室那里快步走去。。。。。

而在离宗族学园不远的第九男子中学,被蒙上眼睛、重新扒了个精光的小男孩呈“大”字形、四肢被牢牢捆在了木架上,这回小男孩的小腚和幼雀可是真真切切地被过往的中学学长们看光光了。虽然小男孩身边的木牌子上写明了小叶被罚示众的原因、以及希望路过学长能够给予教导的话语,但毕竟能进入这说学校的孩子大部分也都是“懂事”的——很多有想法的人打听了一下,知道是宗族学园里的安家小孩后,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忍着冲动选择无视这个小裸孩儿,但也有些可能在男校里憋得太久、精虫上脑的无知莽货很有兴致地上来戏弄这个可怜的小男孩。

“听说你挨打小雏菊的时候忤逆学长?小弟弟你还真够顽劣的。”

“这小孩儿的小雀还真是够嫩的,摸起来手感真好。”

“学校还真是周到,居然还有藤条在这里,就让我替你家长好好地再抽几下你的小贱腚吧。”

一个学长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松开了捏着小叶囊袋的手,转身抽出了藤条,对着孩子已经被打红了的小腚就是一记抽打——绯红的小腚被藤条抽出了一道骇人的血痕,从孩子臀瓣的右上方一直延伸到左半边的下方。而这条横亘了小男孩小臀瓣的红肿鞭痕更是让忍着泪水的男孩再也忍不住哭叫,嗷地一声哭了出来。其他的学长看到男孩哭的梨花带雨,纷纷嘲笑起来,有的也拿起了附近放着的另一根藤鞭一甩手给了男孩另一条带着剧痛的鞭痕,也有的人绕道光溜溜的孩子前边,一脸坏笑地揉搓着男孩的幼嫩小滑蛋。很难想象很多平日里显得彬彬有礼、听话乖巧的学生在这种可以肆意折辱他人的场合下,居然如此快的适应了这种新身份,加入到了对这个可怜小男孩的施虐队伍中。

“咦,这么快就拿来了?不知道还好用不。。。正好拿这孩子试试。”

在一个学长手上拿着的是一个电击器——这是利用给老师当助手的机会偷偷从旧物室里拿出来的,不过充完电后那兹兹的声音表明这个刑具的威力应该是不减当年的。

“听说以前对付这样的小坏孩子,学校的学长可以用这玩意狠狠电几下他们的小雀,可惜现在不这么搞了。。。。就让学长我给小弟弟你来些传统教育吧~”那个恶趣味学长一边捏着小叶的小滑蛋一边笑嘻嘻地说着。

“求求你了学长,我再也不敢不听话了呜呜。。。”小叶虽然被蒙上了眼睛,但也明白即将发生的折磨,赶紧哭着求饶,刚刚那不驯服的小傲娇现在已经彻底消失了。

“现在想求饶晚了,喂,你们用藤条继续抽,我在这小子前边给他来道爆炒滑蛋。”学长一边说着一边提起了孩子的小嫩芽,慢慢地将这滋滋作响的刑具伸向无助扭动、哭求着的小男孩。。。。。

“把你的贱爪子给我拿开,愚民!”

是安久学长的声音,小叶有些惊讶和畏惧:安久学长难道也要趁这个机会来玩弄自己?而其他的初中生看到这个顶多也就是6年级的孩子则是一脸恼怒——他们大多也是本省条件优渥家族出身的孩子,在这小子口里却好似城南的贫民一般。

“哪里来的小崽子,老师没教过你怎么和学长说话么?我们在这里教育学弟关你什么事?还是说你小子也想被我们扒光了抽一顿?”

“那就不劳烦学长们费力了,刚刚宗族学园的老师已经取消这孩子的处罚,我现在是过来接他的。另外就你们这帮东部山区里面的野猴子,什么时候觉得自己有资格去碰一下我们西海岸安家的孩子。”

安久亮了一下带有老师花押和印章的一张表格,一边说着一边无视身边的人走过去把小叶的眼罩拿下来,并慢慢给孩子松绑。

“我就明确告诉你们这帮贱民,当年你们的父辈也不过是在安家军队进城时俯首趴在路边求宽恕的墙头草、蝼蚁不如的东西。今后你们这群第九男子学校的愚民里,谁再敢打我弟弟的主意的话,都学过历史吧,回去好好翻翻书,看看当年京畿秦氏的下场吧!”

其实这两段话说的很是托大,还带有地域黑的嫌疑,但气势十足的中二少年安久某种程度上非常成功地镇住了这帮有所忌惮的学长,连小叶都觉得此刻的安久哥哥就像家族领袖一样,好像真的一声令下就可以像历史书里那些帝王一样震动四方。小叶本来含着泪的的眸子渐渐闪现出了一丝崇敬的感觉,这个小男孩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安久温柔地解开自己,然后细心地给自己穿好衣服。。。。。最后拉着自己的小手从容地离开了这所恐怖的中学,留下一群刚刚还得意忘形、这会却挨了骂蔫作一团的学长们面面相觑。

和平日里的恶趣味学长很不相配地,安久一路上没说什么,更遑论拿这件事来要挟小男孩回报自己什么的,但得救了的小叶一路上却紧紧拉着安久学长的手,小身子紧紧地贴着安久,和前些天怯怯地逃开、不敢接近安久学长的小叶仿佛是两个人一般。而安久则在出了校门后直接背起了小叶,小小的人儿趴在学长宽阔的背上,乖巧地沉默着、不知在想着什么。

回到宗族学园后,安久和小叶在回寝室的路上遇到了小叶的哥哥安智——看上去很焦急的安智已经知道了事情原委,他有点不高兴地批评了几句小叶在总结大会上的不驯顺表现,小男孩刚刚消去泪水的眸子转瞬间又泛起了泪花。

“不怪小叶的,是那个惩戒老师太敏感了,而且怎么可以让学园外的贱民碰这孩子呢。”

“这次真的是多亏了安久学长了,真的是非常的感谢。。。小叶,快和我回去。”安智向安久躬身道谢后便想把自己的弟弟拉过来,但小叶却不太配合,一脸委屈地抱着安久学长的腰不肯和哥哥走。

“和你哥哥回去吧,他很担心你呢。”安久摸了摸孩子的小脸,轻轻地把小叶送了过去,而安智也意识到自己似乎该安慰下挨了这么多打的小男孩,忙搂住小叶换了相对温和的语气安慰着自己的弟弟。经过了好一阵哄,小男孩僵硬的小身子才慢慢软了下来,乖乖地同哥哥回去。

这学期的最后一晚格外地欢乐,走廊里到处都是兴高采烈收拾行李、或是讨论假期安排的孩子们。安久学长他们去帮老师们处理一些事情去了,而小叶则趴在床上有些羞羞地让芸芸给他的伤处抹药。

“芸芸,今天安久学长。。。”

“恩?”

“没事。。。”

“哦,对了,等会上完药后先这么光着晾一会,药膏能更见效。”

芸芸没想太多,继续给小男孩上药,小叶则乖巧地趴在床上,考试不及格、奖学金得不到甚至被当众管教的阴霾早已一扫而光,这个光屁股小男孩把脸贴着柔软的枕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寝室外的走廊上,洋溢着暂时得以解放了的孩子们的欢声笑语。

17章 完

第 18 章 北陆的故事(一)

芸芸的父亲安易可以亲自证实,在芸芸家战斗力最强的人当属芸芸的妈妈龙梅女士,或者说安梅夫人。每当小时候芸芸闹着不想睡觉、把讲故事的保姆累得叫苦不迭时,只消芸芸妈妈一个眼神便可以让男孩立刻乖乖地闭上眼睛——否则的话等待芸芸就保准是一顿羞耻的、被脱光下身拖到客厅进行的打屁股教育。安易以前在有空陪芸芸的时候,尤其在给不甘心乖乖窝在被窝里的小芸芸讲睡前故事时,有时也会将芸芸妈妈的伟绩作为故事讲给芸芸听,以恐吓一下这个被宠坏了的小孩。

比如在和芸芸妈妈结婚之前的某次围猎活动中,骑着漆黑骏马、带着强弓重矢的芸芸妈妈所猎到的战利品丝毫不逊色于拿着猎枪狩猎的芸芸爸爸;比如芸芸的妈妈可以神色不改气不喘地骑着刚才说到的那匹打猎时骑的黑骏马,稳稳地连续满弓搭箭、在疾驰中连中数个远处的靶心——这也是为什么她用弓箭狩猎的成果不逊于猎枪的原因吧。在安易略带夸张的描绘下,芸芸的妈妈在小男孩心中的形象越发伟岸,喜爱桌游卡片的芸芸甚至用彩笔单独给妈妈设计了一张卡牌。

“龙血女王,攻击力:无限大,防御力:无限大。需通过献祭手牌: 温和的白魔法师、铁面骑士、精灵弓箭手和奇怪的哥布林各一张才可以召唤。。。。这张卡画的还蛮有意思的,妈妈知道么?”芸芸的二哥安琥一边看着芸芸收藏的卡牌一边问道。

“当然不敢告诉她,不要说哦。”小男孩用食指轻轻做了个“嘘”的动作。

“除了妈妈之外,你还做了别的卡么?”

“当然咯,温和的白魔法师、铁面骑士、精灵弓箭手和奇怪的哥布林 ——这几张都是啊。”

“哦。。。那这张最丑最弱的‘奇怪的哥布林’是谁的原型啊?这张卡简直弱的可以啊哈哈。。。”

“。。。。。。。”

“为什么不说话?”

“如果我说这张就是哥哥你的话,你会告诉妈妈么?”

“果然。。。。不会告诉老妈的,但我会把某个不乖的小弟弟脱光打一顿!”

说着安琥半开玩笑地一把抓住了笑着要跑开的小男孩,一把扒掉了男孩的小睡裤,啪啪用手打了几下芸芸的小腚,之后又抓着小男孩的脚丫挠了芸芸好一会痒痒,知道小男孩笑的直打滚、喘着气求饶才停手。安琥抱着芸芸,一边捏着男孩的软嫩小腚一边故作生气地调戏着小男孩。

“还敢不敢把我画的那么丑了,说不好就继续打屁股了啊。”

“不敢了不敢了,好哥哥别打我的屁股。”芸芸趴在二哥怀里撒娇一般地求着绕。

就在安琥抱着怀里的芸芸玩闹的时候,大哥安耀有些不满地走进了芸芸的房间,看着屋内的一片狼藉,他一边帮忙收拾着一边捏了捏男孩的小脸。

“别胡闹了,赶紧收拾好,明天就要去外公家了。”

广阔富饶的北陆行省是芸芸妈妈家族的势力范围,芸芸的妈妈出身于北陆省龙氏,这个显赫家族在王政时代中前期便获得王上册封、成为整个A国北陆地区的合法领主——或者说是当时的王上被迫册封的名义封臣。和安家等依托王庭起家的封建军事贵族不一样,芸芸妈妈所在的家族自古以来只是名义上臣服首都的强大诸侯,包括在30多年前的内战里也是一样。

彼时坚定支持安氏家族的北陆巨头顽强地击溃了数倍于己的旧贵族联军,还在之后安家组织的反攻中给与芸芸家族宝贵的陆上援军,在安家反攻首都、东部扩张的过程中厥功志伟。。。。。战后芸芸妈妈的家族依然世袭着北陆省的军政要职,并与西海岸的安家继续保持着紧密的联姻关系。

为了巩固两个家族的关系,现任家族领袖的长子安昊大人、以及连樯安氏分家集团的代表人物安易大人都迎娶了来自北陆省龙家的妻子。芸芸几乎每年都要在假期去北陆省的姥爷家逗留一些日子,已经退到幕后、卸任隐居的外公住在距离省会颇有一段距离的乡郊宅邸里,村子周围是麦田果园、草场和更远些的一处猎场,俨然是一派古代封建贵族庄园的样子——本来这个地方也是龙家崛起前的最早的领地之一。

另外老人家的别墅外还分布着一些规格、面积稍低些的宅邸,这些围绕着老人家宅邸集住着的,都是王政时代以来就在一起的家臣们的后代。虽然龙家的老先生其实很是开明,但他们还是对新时代所谓的雇佣关系嗤之以鼻,大多都在卸任后跟着老先生一起从省会回到这里养老隐居。而到了将近年末的时候,很多在城市里任职的年轻人、上学的孩子们也都纷纷过来,给这个平日里几乎只有老人和佣人的村子带来了很多生气。

此刻聚集在此的孩子们的老大无疑是四年级的小哥哥龙丰表哥,毕竟再之上的表哥们都是高中生了,很难有共同语言。龙丰表哥活力十足、敢想敢做,哪怕很多做法在随后是一定要挨一顿严厉的屁板子的,芸芸很喜欢这个表哥,总觉得跟着他作死真的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此时小男孩不免有些惋惜没能带明明过来——后者因为成绩太差被家里人联系了一家风歌市的短期集中补课机构送了过去,没法和芸芸一起去北陆省。

此刻龙丰表哥他们正乖巧地向姑妈问好,如果不是小脸上还有隐约的巴掌印,根本看不出来这孩子平时有多淘气作死。一番客套寒暄过后,得到暂时解放的孩子们便开心地在大人们看不到的地方玩闹开来。

“芸芸你看这张狼皮,这是前几天不知天高地厚过来偷羊的野狼,我爷爷一枪就把这畜生打穿啦!他还让我用了几下猎枪,特别带劲。”

“诶。。真好啊,我也想打枪玩。”

“等过几天我们去求求他老人家,让他带我们去围场打猎,爷爷的新猎鹰你见到了吗,很厉害的,一翅膀就把我的脸打出一道淤青。。。”

“你的脸不是前晚被爸爸打的么?”比芸芸大一岁的小哥哥龙光忍不住插了句嘴,小丰没搭理他弟弟继续说着关于猎鹰的话。

“对了,难得你来一次,我们去抓只鹰吧,猎场那边林地里的松隼,抓到后带给王伯伯帮忙驯一下,你下次再来的时候就能拿着训好的猎鹰回去啦!空有漂亮的鹰笛却没有气派的鹰,多可惜啊,我们明后天就找机会去给你抓一只吧。。。”

“不行,听爷爷说那片林子里有野狼,而且要让大人们知道的话会被打的。。。”二年级的小枫想劝自己的堂哥别干傻事。

“去去去去,本来也没打算带你这个胆小鬼,小女孩一边呆着去,这是男生的游戏。另外要是敢告诉大人我就打你。。。。”

芸芸、小光和另一个上三年级的小表哥龙田表示对捕鹰行动很是神往——按龙光小表哥的话说,就算抓不到鹰,也可以打野鸡兔子什么的过过瘾。于是众人商议一下后,决定留小枫表姐帮忙搪塞可能会问的大人们,4个孩子则于明早带上东西去林地里下套。

第二天一早,4个男孩、两匹马组成的队伍便兴致勃勃地上路了——马是从王伯伯的孩子那里借的,这些家臣后代的孩子同样对同龄的小主人十分服从,从偷偷借马到承诺帮忙放风等事情全都一口允诺。借来的两匹白马是马厩里最温顺聪敏的好马,分别由龙丰表哥和龙田表哥驾驭,两人再各带上芸芸和小光,拿着弓箭、陷阱构件、一只鸽子(也是偷拿的)。。。。等用具便轻装出发。下套子的过程很顺利,小丰精通这些东西,几下子便安好了陷阱,如果顺利的话几天之内应该就会有猎物上门。

“我是说如果。。。这只鸽子虽说是林隼最爱吃的,万一被狐狸什么的咬了该怎么办啊?”小光忍不住问了句。

“。。。。大不了那就改送芸芸表弟一只狐狸呗,别乌鸦嘴。”

几个孩子在回去的路上还想着抓只兔子什么的送给辛苦在后方放风的小枫妹妹,不过就在回去的路上,孩子们感受到了不远处的一股寒意——尤其是生长在富庶海滨地方的芸芸,在看到在昏暗树林中隐隐泛着绿光的那一双双眼睛更是吓得差点坐在地上。“可恶。”龙丰懊恼地啐了一口,一把提起几乎要瘫在地上的芸芸和小光,招呼三年级的龙田带上芸芸上马逃跑。两大一点的男孩带着两个小孩虽然竭尽全力策马试图逃跑,但还是在刚出树林的一片草地上被狼群围住了,现在除了龙丰表哥剩下的孩子全都挂着泪珠、只能竭力忍着不哭出声来。

“早知道就上树了。。。拿上弓箭,保持开满弓的样子!”龙丰表哥开弓稳稳射中一只想冲过来的野狼,让后者哀嚎着受伤退却。

慌乱中小光和芸芸也依样照做,龙丰用余光看到后忙想拦住但已经晚了,两个小男孩用弱弓射出的箭矢虽然很准,但插在野狼的皮毛上似乎不痛不痒,更是助长了狼群的气焰。现在龙丰表哥只能疲累地一边开着弓不时地转着圈瞪着试图冲过来的野狼进行着威慑,而失去威慑力的其他几个孩子也尽量满弓对着周围这些穷凶极恶的野兽进行负隅顽抗。借来的两匹忠诚的白马还在扬着蹄子守护着小主人们,前胸已经添上了几道留着血的伤痕,好似雪中盛开的红梅。。。。

“你们两个不要哭,盯着那帮畜生别分心,你龙田哥已经放信号弹了,留点哭的力气,毕竟我们晚上被大人们抽屁股的时候有的是哭的时间。”龙丰自己虽然也快吓得尿裤子了,但还是打起精神调侃了一下。

就在几个孩子几近崩溃的时候,“砰”地一声枪响,一只野狼应声倒地,接下来又是一阵枪声,又打翻了几只离孩子们较远的野狼。远远地孩子们可以看到一队人骑马奔来,为首的黑色骏马上赫然是芸芸的妈妈。

“姑姑来救我们了!”就要崩溃的龙丰表哥轻轻地松了口气。

龙梅女士一边怒吼着一边策马奔来,同时还不忘连续地拉栓射击这群嗜血的畜生,有两只野狼试图向她冲过去,却被芸芸妈妈那威武的坐骑一下撞翻,然后扬起硕大的马蹄直接踩在脚下——孩子们隔着好远都能闻到脑浆的腥味。

待到这队人马赶到芸芸他们身边后,原本围着的群狼早就死的死散的散,龙梅疯狂地下马冲到芸芸、小光身边,摸遍了小男孩的全身,在确认没什么受伤的地方后又对田田和小丰也同样来了一遍,万幸4个孩子都安然无恙。芸芸妈妈长长地吐了口气,但还没等芸芸和小光想撒个娇便迅如霹雳一般地给4个小淘气包各一记耳光,扇得男孩们眼冒金星。这下孩子们是真的哭出来了——有逃过一劫后的释放,另一半是被打的好疼!

“要不是小枫告诉我们实情,你们就要被狼叼走了!胡闹也要有个限度,快跟我们回去!今天要好好地抽你们一顿!!”龙梅女士还在揪着芸芸和小丰表哥的脸怒吼着。

“让那小妮子帮忙放风果然靠不住。。。啊啊啊别打。”小丰小哥似乎对堂妹的表现不是很满意,虽然后者某种程度上算是芸芸他们的救命恩人了。

其他的搜索人员也陆续赶来了:手里拿着各式枪械,骑着马或开着吉普车、循着信号弹过来的“家臣”爷爷、以及这些爷爷们的儿孙辈们都是赶来“救驾”的。在场地位最高的芸芸妈妈赶忙躬身向这些家臣们致谢、道歉,回身便给了芸芸一脚,把这小子踹倒在家臣们面前。

“呜呜。。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芸芸抹着泪抽泣着道歉。

“使不得,不必道歉,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是难免,芸芸少爷没有受伤就好。”

“是我干的!是我的错,都是我出的主意,芸芸和小光也是被我强行拉过来的(龙田:我也是被他拉来的~),马也是我偷的,我会和爸爸与爷爷说的!”小丰表哥赶紧背锅,其他人在看到小丰的眼色后也纷纷附和。

饶是如此,芸芸的妈妈还是象征性地用马鞭当着家臣们的面打了芸芸几下后才让这几个孩子坐上越野车回去。而自己则留下来指挥其他人组成狩猎队,准备继续削减一下森林里那批前些年故意留作为生态平衡、但今年来看明显有些泛滥的野狼数量。

一路上几个孩子挂着泪珠沉默无语,就这样僵持了许久,小光抽泣了一声,突然嘤嘤地哭了起来:

“呜呜。。鹰也没抓到、野鸡也没抓到、兔子也没抓到。。。。连狐狸估计也没了。。。呜呜呜。。。”

“现在是担心这事儿的时候么?我的蠢弟弟啊,闭上你的乌鸦嘴吧。”

18章 完

第 19 章 北陆的故事(二)

整个小村都陷入到一片“腥风血雨”中,若是走过别墅间的小路上可以听到男孩们的哀嚎——那是协助小丰他们,偷偷借出马匹、偷出陷阱构件或鸽子的孩子们挨打的叫声。而龙田、以及龙丰龙光兄弟俩也被各自拉了回去,等待他们的不知道是怎样的严厉惩罚。

芸芸现在正跪在外公家宅邸里的一处房间内,芸芸的妈妈在吼了男孩几句后便有些体力不支地离开了——龙梅女士在生下芸芸后身体便大不如前了,白天的一系列事情更是让她有些吃不消。大哥安耀在把母亲扶回房中后,快步地回到了跪在惩戒室的芸芸那里,一脚把男孩踹到在地。

“胡闹到这个地步你就高兴了是吧?”

“对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想让母亲伤心的。”回应男孩的是一记耳光,这一下真是迅如闪电,旁边的二哥安琥刚做了个拦阻的手势,清脆的响声便早已在小男孩的脸颊上响起。

“脱光屁股!快点!”安耀冷冷地对着被打翻在地的男孩说道。

芸芸哆哆嗦嗦地慢慢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裤子。。。。到最后的那条小内裤,刚脱完男孩便被愤怒的大哥一把抱到刑架上,直接被以尿布式这种最羞耻的姿势牢牢绑住。男孩那白嫩的小腚暴露在空气中,两团嫩肉似乎有些畏惧地在微微颤抖着,小脸儿上已经挂上了几滴泪珠。芸芸此刻既害怕又自责,但到底还是个小孩子,他现在最为惧怕的果然还是哥哥手上那厚重的戒尺。。。

“啪——没出息的东西,整天除了惹祸还会干什么?啪啪——”

“呜呜。。。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上一次是不是也是这么说的?上次怎么说的?”安耀一边训斥着弟弟一边挥手又往男孩白嫩的小腚上来了一记拍打,让男孩的小肉团子上又多了一片粉红。

“再。。再犯的话就打屁股,让哥哥打小雏菊。。。”小男孩被这两下毫不留力的狠打直接抽得嘤嘤地哭起来,抽噎着回答着哥哥的问题。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敢犯这样的错误?是不是成心想挨打?”安耀说完又是连续的五、六板子下来,跳动的硬木板子在男孩的小腚上激起噼啪的脆响,再看原本白白嫩嫩的小肉团子此刻已经红了大半。

“疼疼疼。。哥哥饶了我吧,是芸芸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男孩徒劳的微微扭动着挨罚的部位,可爱的小脸上早已是涕泪横流。

“说、这已经是第几次了?为什么不长记性?”哥哥又是连续几下拍打后,继续训斥着男孩。

“这是第。。。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保证我保证,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啊啊。。。”

“谁还会相信你这样的小孩,今天我要好好地管教你一顿,帮你记住。”说完又是一声脆响,可怜的孩子的小腚此刻已经是红得发亮,小男孩在哥哥停手的间歇软软地哭着,一旁的二哥安琥想劝一下大哥,但刚对上安耀的眼神便蔫了下来缩在一旁。

大哥没有像以往那样转而对男孩的其他部位进行责罚,而是继续拍打芸芸那已经红亮的小腚,又是几板子过后刚才一些粉红的地方已经快变成了深红色。连安琥也耐不住开始劝安耀了。

“大哥,冷静点,这么打下去芸芸就没法参加后天的围猎了,外公点名让芸芸过去陪他的。”但饶是拿出外公来也没有让安耀停下挥动戒尺的手。

就在安耀和安琥拉拉扯扯的时候,龙梅女士指派的一名佣人进来了,她制止了准备继续责打男孩的大哥,并解开了男孩身上的束缚。

“安耀少爷,停手吧。老爷已经决定了,在围猎后再处罚这几个孩子。”

会客厅里,壁炉正烧的劈啪作响,四个闯了祸的男孩低着头站在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面前等待着接下来的训斥。龙丰在被爷爷叫过来前已经被父亲揍了好几下,小脸颊上原有的红印没等消去便添上了新的。而龙光小表哥捂着臀部,轻轻抽泣着——他刚才也挨了好多下藤条。龙田表哥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他爸爸的怒吼声到现在还在男孩的耳边轰鸣、回荡着。

“不愧是我们家的小孩儿们,外加安家的小公子,你们四个这趟玩得可尽兴?”很意外地,芸芸的外公似乎不是非常生气,只是淡淡地嘲讽了一句。

“还。。还好。”龙丰表哥恬不知耻地答了爷爷的话,立刻就被背后的父亲踢了一下屁股

“呜哇哇哇都是我哥哥拉着我们去的!!”小光突然哭了起来,惹得小丰一阵不爽,但后者还是顿了顿庇护了自己的弟弟。

“恩,没错。是我的主意,和芸芸没关系。。。。但小光在撒谎,明明是他求着我说想去。。。”回应两个男孩的是他们父亲的戒尺,一人一下直接让互相甩锅的哥俩不敢再说话了。

“罢了罢了,管教是必须要管教的,而且还要狠狠地教育你们这群小淘气才可以,否则的话不仅家族规矩要败坏,若是每年都出现你们这样的小孩儿,我估计也头疼死了。”老先生顿了顿,继续说着关于几个孩子的管教安排。

“我准许你们先参加后天的围猎——要是被打得下不来床肯定很难参加吧,围猎之后你们各自由家长领回去管教,第二天要在礼堂当着家里人的面褪衣验伤。。。。芸芸就不需要当众验伤了,我也相信你妈妈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围猎的那一天芸芸的兴致不是很高:妈妈可能是那天受了惊吓,在围猎的那天依然在卧床休息。小男孩愧疚地坐在妈妈床边握着她的手,不愿意离开母亲去参加围猎,但龙梅女士安慰了一下小男孩后还是坚持让芸芸去和外公他们一起去打猎。

“快去吧,你外公这一年来很想你呢。回来再收拾你。”

芸芸心不在焉地坐在吉普车上,隔着玻璃看着远处,黑色骏马上挽着强弓的老当益壮的外公,周围是擎着猎鹰或牵着猎犬的舅舅或表哥们。小丰表哥他们也在准备着一些用具——按家族里的规矩,他们还太小不能上一线参与狩猎,但有义务打打下手、准备些零碎道具,并远远地拿着望远镜观看长辈们围猎、积累下经验心得。不可否认虽然外公已经70多岁了,但身手依然矫健,果真是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然而这也没能让芸芸如以往一般兴奋起来。打了一围之后,外公暂时退下阵来歇息一会,并单独拉着芸芸在临时营地里聊了起来。

“小芸芸,兴致不高啊,是因为明晚就要被打屁股了么?如果你很害怕挨打的话,我可以和你妈妈说。”

“不,我做错了事情,就应该受罚。。。我只是。。。妈妈因为我,气得病倒了。”小男孩说着说着,大大的眸子里渐渐泛起了泪花。

“别哭啊,你妈妈的身体健壮得很,不会有事的。而且你母亲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太着急才累得卧床休息,这点你不要弄错了。”外公摸了摸男孩的小脑袋,看芸芸还是不说话,只是沉默地小声抽泣着,继续说道。

“芸芸今晚就要被你妈妈或哥哥打屁股了,你知道这次我没有劝阻的原因么?”

“因为我不服从家长的命令,擅自去猎场里捕鹰?”

“按芸芸受到的教育来说的确是正确答案,但在我们家有些不同。我之所以要让你们四个挨打除了因为你们不听话、淘气,更是因为你们为了抓一只鹰就让自己处于险地。军事贵族的品质中自然有悍不畏死这一条,但为何而冒险其实是更重要的。为了区区一只鹰便草率地拿着弱弓擅自到森林里去,让自己的家人心急如焚,这样的孩子是一定要挨罚的。”

芸芸咬着嘴唇,抽泣着点了点头,外公接着说道。

“你只要记住,下次有类似情况的时候要告诉大人,让他们拿着枪支陪你们一起去就好,另外以后有类似的事情也要三思而后行——不过以你们这些小男孩的心性,不挨几次打估计也记不住吧,尽量做到吧。”外公拍了拍男孩的后背,拿起弓箭翻身上马,投入到了第二场围猎中。。。

回到外公家中的芸芸很欣慰地发现母亲已经好转了许多,看着一脸愧疚与欣喜交杂、如释重负般的男孩,龙梅女士最后的那点怒气也早就烟消云散了。不过鉴于这次芸芸他们闯下的祸实在太大,在妈妈的授意下大哥安耀还是过来准备拉着男孩到自己房间进行管教。

大哥先是给小男孩洗了个澡,把洗的干干净净的男孩擦干净后,给他穿上了一件小衫。穿着衣服却没有穿裤子,下身光溜溜的小男孩感觉这么一来不仅显得怪异更是十分让人害羞,还不如什么都不穿呢。但安耀就是需要这样的效果来羞辱这个犯错的男孩,此刻的大哥虽然已经没有前晚的暴怒,但对于犯错的顽皮弟弟他是绝对不会手软的。

“在墙角站好,自己把衣襟提起来。”

在哥哥的命令下,男孩乖乖地提起自己的衣摆、完全地露出自己的小腚和幼雀站到了墙角。男孩此刻是背对着哥哥,安静的房间里只能听见哥哥准备用具的轻响,恐惧和一丝丝好奇占据了男孩的心,但无奈他又不敢回头看看哥哥到底在干什么。短短的10分钟不到的时间在男孩的感觉中似乎无比漫长,终于男孩的小腚被哥哥用戒尺轻拍了一下。

“转过身来。”

来自隐秘部位的束缚感让男孩的小脸更红了——虽然不是第一次被捆上束雀节了,但小男孩在平时算得上是挨罚很少的孩子,所以每次被哥哥握住小宝贝、并用丝线捆住自己最羞涩的秘地时还是格外觉得羞耻。哥哥随后又让男孩趴在床上,拿出了绳子,将芸芸的两只小手分别从两腿间拉过来,各绑在了左、右脚腕上,又用绳子将孩子的两脚左右分开。被狸缚捆住的小男孩的小脑袋深深地伏在柔软的枕头上,而即将挨打的小腚则被迫高高撅起,而因为两脚也被大大地分开,男孩羞涩的幼雀也是一览无余。

白嫩的小腚和畏缩着的幼雀微微抖动着,随着男孩小腚瓣的轻微扭动开合,如果细心注视的话还可以看到粉嫩小雏菊若隐若现的可怜小样子,如同藏在草丛中看不太清晰的春花,只差用手轻轻地拨开那最后的遮挡便是另一番风景。

戒尺轻轻地放在了男孩光溜溜的小腚上,旋即又抬起、带着一丝嗖嗖的声音急速落下,啪——地一声脆响,厚重的戒尺击打在男孩软软的、白嫩的嫩肉上,震得芸芸整个的小臀瓣上的肉都在颤。硬木板子好似一根擀面杖一般,在瞬间压进了如同面粉团子一样的,小男孩的小光屁股富有弹性的小腚。而在戒尺离开后,软弹的小臀瓣立即恢复到了刚才的样子,不过上面已经留下了一道诱人的红印,恰似祭拜祖先时用的仙桃形馒头,白嫩中抹上了可爱的粉红。

今天哥哥的抽打力度不同于以往,可谓是毫不留情,小男孩轻轻地呻吟着,眼角已经泛出了泪花。安耀又挥手在男孩的小腚上留下了粉红的板子印,还不忘训斥着男孩:

“犯了这么大的错,不知道求罚的规矩么?是有什么不服么?啪——”

“啊啊。。是、是芸芸错了,请哥哥狠狠地教育我,痛打我的光屁股。”

“啪——果然以前实在是太宠你了,你知不知道这次整个村子里的人几乎都出来找你了,你知不知道你们差点就没命了?啪——”

“啊啊,是芸芸错了,对不起哥哥。。。”

“说,你是不是一个坏孩子,该不该打?啪——”

“是、芸芸是坏孩子,请哥哥狠狠地打我的小腚。。。”

语言羞辱暂时告一段落,安耀继续挥舞着戒尺,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男孩那已经呈现玫瑰色的小腚。男孩的肉团子的颜色渐渐地在加深,而不断重叠的拍击更是让小男孩止不住地嚎哭起来。安耀此刻又加重了力度狠狠地将戒尺拍在了芸芸挨打的部位上:“继续说啊,哑巴了吗?忘了求罚的规矩了么?”

“是。。是,芸芸是、是坏孩子,请哥哥狠狠地,啊啊好疼啊。。。请哥哥狠狠地打我的小腚。”

“啪——”

“芸芸是坏孩子,请、请哥哥狠狠地抽我的小腚。”

。。。。。。。。。。。。。

大概打了有40多下,当男孩的小屁股已经红肿得隐隐现出青紫的时候,大哥终于暂时停手了。无助的小男孩嘤嘤地哭泣着,被迫撅在最高点、剧痛难忍的小腚微微颤抖着。小男孩知道自己的哥哥不会就这么结束对自己的责罚,事实也的确如此,过了一会不到,安耀便拿着特制的、两指宽的细皮拍子回到了芸芸身边。小男孩感觉到自己尚未受到鞭打的腚沟处的一丝凉意,已经意识到了将要发生的事情,男孩呜咽着闭着眼睛畏惧地等待之后的折磨。

不过大哥安耀似乎不想仅仅从肉体上责罚这个男孩,他打算再精神上也管教一下这个淘气的小弟弟:“该怎么求罚你自己知道,不要让我等你说。”

“知、知道了哥哥。。。芸芸是个犯了错的坏孩子,请、请哥哥狠狠地。。。狠狠地抽芸芸的腚沟。”

19章 完

第2章荣耀之道

“家族千百年来从未曾惧怕过任何外敌,但历次溃败无不是由内而外。30多年前的内战是本家遭受过的最近的一次巨大劫难,当时握有重权的数个分家各怀异心,经常对于宗家发出的命令置若罔闻,各个分家乃至附庸家族不以宗家利益为首任,只顾肆意追逐私利瓜分地方势力,导致整个庞大的家族行动迟缓、协同混乱。。。。。在内战爆发初期,千舫、连樯市为中心的两大分家集团成员尽皆落入敌手,并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几乎被屠戮殆尽,家族势力元气大伤。。。。。安芸你在往哪看呢!!!”

本省安氏宗族学校的校长、一把胡子的安仁老先生虽然年事已高,但身体十分硬朗的老人家以不亚于壮年人的气势拿着戒尺蹬蹬蹬地疾步走到了芸芸面前。“伸手!”安仁老师以一种不可置疑的权威命令男孩伸出自己的小手准备挨罚。芸芸咬着嘴唇,犹豫着伸两下缩一下地慢慢将小小的手心伸到先生面前,后者也不客气,一把抓住孩子的手腕用戒尺啪啪啪啪啪地连打了五下。小男孩带着哭腔哼哼着收回被打红的小手,可怜兮兮地向老师道歉。“真是没规矩,老实听讲!再敢走神就当着大家面打你光屁股!”

“在上次内战的劫难中,家族成员损失大半,多年经营的心血一度失去。残忍的敌方家族不顾道义对安氏家族成员进行了大规模的屠戮,这其中出现了很多为了维护家族荣誉而牺牲的烈士,比如连樯分家出身的安芸,大家不要看我们班的这个安芸,我说的是现在的东山行省长官安易的弟弟,也就是这孩子的叔叔。。。。众多惨痛的教训促成了今天更为严格的宗族子弟培养制度的建成。在这里除了一些节假日你们都要住在这里接受各种教育,直到你们12岁的时候学完各种技能礼仪被保送至首都的学校为止。在这里,你们除了要学习能为家族做出贡献的技能外,更重要的是塑造一颗荣耀之心——那就是为了维护家族秩序牺牲一切的精神。。。。。。”

安仁老师还在喋喋不休地进行着长篇大论,但班级里的男孩子们却早已魂不守舍——虽然他们从小便已经被强迫着灌输过不少竭尽忠诚、拱卫家族的思想,但再热爱家族也架不住安仁老先生已经进行了一个多小时的教育了。。。。一名叫安叶的小男孩怯怯地举起了手。“什么事?!”被打断了的老师颇为不高兴,不耐烦地问道。

“安仁爷爷。。啊不对,安仁老师。。。我。。。想尿尿。。。”小叶知道这可能会引来一顿惩罚,但他现在别无选择。安仁老师不高兴地皱着眉,芸芸他们似乎能看到老先生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安仁老师虽然不高兴,但看了看可怜巴巴看着自己的安叶还是无奈地一挥手:“真是孺子不可教,这回先饶了你们,下课!”孩子们如蒙大赦,要么一溜烟去了洗手间,要么浑身松懈地趴在桌上。下课的空挡里,11岁的五年级学长、安智也过来看他的弟弟了。

“安仁校长算是最好过的一关了,其他的老师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你可千万别跟家里似得呆头呆脑到处闯祸啊,在这里就是枢机议员的孩子也是说挨打就被打的。。。”面对有些担忧的哥哥的嘱咐安叶乖巧地点着头。下课时间并没有持续太久,下一节课是传授贵族后裔间通用语言的“雅言”课——这门课程算是孩子们的噩梦了,毕竟按照这里的规矩,作业写的不好要挨打、溜号要挨打、回答不出问题要挨打、考试成绩下降要挨打。。。。晦涩难懂的古代语言课程可以给老师提供上述所有管教孩子的理由。很快机会就来了,本节的文法词汇刚讲完,小叶便被叫起来翻译古语文段。

“恩。。。夏天、虫子、高兴。。。寺庙。。秋天、风。。。嗯。。。。。”“够了,老实给我站好!”

文法老师接着将目光转向了其他孩子——孩子们赶忙低头避免与其对视。“安芸!你来。”芸芸慢慢站了起来。

“夏日的鸣虫得意地鸣唱、极尽欢愉,转眼间霜风乍起万籁俱寂、唯有祗园钟声回荡在秋日的树间。生而为人,若是也如鸣虫一般只顾尽情鸣唱然后逝去,与那些夏生秋死的蝼蚁又有何异?”芸芸的雅言说的很好,而且之前读过不少古语书,得以信达雅地进行翻译。

“唔。。还不错吧,你可以免罚了,继续保持。听懂没安叶,你现在愚蠢透顶的样子与那些虫子又有什么区别啊?啊?!”

“我比虫子活的长。。。”安叶以几乎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委屈地嘀咕了一句。

“你在嘀咕什么呢?!算了我也没兴趣听你辩解,班长帮我准备处罚用具。”

班长安桦慢吞吞地准备好了专用的木板、并让校工推来了一架小巧的刑台——这里的老师具有宗家赐予的特别调教权,孩子们必须服从老师的管教或命令,否则不仅要接受严苛的体罚,甚至有可能殃及家人。。。。一切准备完毕,被校工将下半身剥得光溜溜的安叶红着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并用小手捂住了敏感的私处。“不许捂,立正站好!现在知道羞耻不觉得太晚了吗?按规矩来求罚!”

“小叶没有服从老师的教导。。请。。请老师狠狠地打我的光屁股。。。帮助我改、改正自己的错误。。。”小叶抽泣着说完了例行的一段话后,便被校工抱上了刑台。这次老师选用的绑缚方式是跪撅姿态:小男孩的两手和头部被前方的枷锁牢牢固定在刑台上,无法活动双手来遮挡臀部甚至抬一下头,很不舒服;两腿则被一定程度打开、两只小脚踝则被后边的枷锁固定住,形成了软嫩的小屁股被迫撅在最高点上等待挨打的羞辱姿势。面对着小男孩瑟瑟发抖的小屁股,文法老师并没有任何心软的意思,专用的打屁股板子高高举起、狠狠落下。啪——地一声男孩的小屁股上瞬间出现了一片几乎可以覆盖整个屁股蛋的白印,之后便快速地变为粉红色的板子印。真是势大力沉的一下,打得小男孩直接由抽泣变为疼的嗷嗷直哭。

“呜呜哇啊啊,呜呜呜啊啊啊。。。”可怜的哭喊声响彻教室,老师并没有停手,在过了几秒让小叶充分感觉到板子带来的剧痛后,他抬手又是毫不留情的一下——不用说这打在孩子屁股蛋下部的一记重拍让小叶的哭喊声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呜呜呜啊啊啊,我再也不敢了老师求求你。。。求求你了呜呜呜啊啊。。。”才两下小男孩便开始语无伦次地求饶,虽然在A国男孩子挨打简直司空见惯,但小叶的父母以前多是吓唬吓唬他,哪有今天这样狠打的经历!可怜的小男孩鬼哭狼嚎,已经发红的小屁股痛苦地扭动着,然而被固定住的孩子即使想挣扎也无济于事,发烫的小光腚依然保持在最高点等待老师的责罚。老师觉得自己的第一个目的已经基本达到:那就是震慑这群孩子,初步建立对老师绝对服从的权威。这两下重重的拍打不仅让小叶这个刚才还满腹委屈的小孩子已经转为求饶的状态,跟是让下面观看的一众家族子弟尽皆被深深震慑到了。

上一次内战过后,作为最大胜利者的安氏家族现在可谓权倾朝野,坐在宗族学校里的孩子们基本上都是出身权贵,虽然勉强还恪守军事贵族传统的孩子们基本上倒都不是纨绔恶少,或者可以说大部分是相当优秀的孩子。。。。。但越是如此坐镇首都的宗家一系便更要对这些重要分家的孩子进行苛刻的管理,因此在宗族学校里得到特权的老师们在授意下会实行比A过普通小学更为严格的体罚、威权教育。若不能培养强力的亲族,家族就会衰落;若让枝叶肆意生长,分裂的阴影须臾既至。。。。宗家真是为了家族的教育问题操碎了心。

回到此刻那个可怜的光屁股挨罚的小男孩那里,老师又往小叶已经发烫的光屁股上连拍了几下,男孩可怜的两瓣小屁股早已是绯红一片、颤抖不已。老师之后又拿来了藤鞭,“20下,自己报数并反省。”说完便往小男孩已经发红的屁股上抽了一鞭。粉红的臀瓣上立刻出现了一条深红的鞭痕,长长的红痕横亘小男孩整个屁股蛋,给他带来比之前更为猛烈的疼痛感。

本来小叶挨打的屁股已经有了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感,在这种情况下男孩敏感的小屁股就像被烙铁给烫了一下似得,猛烈地想挣脱绑缚一般痛苦地扭动着,并伴随着小男孩凄厉的哭喊声。“呜呜嗷嗷啊呜啊啊啊。。。。一。。。我再也不敢了老师,饶了我吧呜呜呜。。。”

“咻——啪,再犯的话怎么办?”

“呜哇哦嗷嗷啊啊,二,再、再。。。再犯就打屁股。”

“咻——啪,怎么打?”

“呜呜呜啊啊啊,三,怎么。。打?”

“啪——我问你再犯的话该怎么打你的屁股?说不好加打。”

“啊啊啊呜呜呜。。四。。光屁股打,扒光屁股打。。。。求求你了老师。。”

“啪——啪——啪——”又是连续的三下抽打,小叶感觉自己哭的已经呼吸都困难了,他只感觉藤条抽在屁股上的剧痛、之前几鞭子留下的火辣和莫名的痒感。。。。总之就是各种难受的感觉一涌而上,就这么哭喊着老师打完了前10下。

文法老师顿了顿,等待孩子渐渐平息哭声稳定下来后,突然高举藤条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连续抽了10下!之前几乎已经被红痕布满的小光腚此刻又增加了10道鞭痕,突然印上的鞭痕和旧的痕迹交错在一起更是加剧了痛苦。小叶感觉这个世界只剩下一种感觉了,那就疼、疼、疼!小男孩没出息地好似婴孩一般哭号着,扭动着小屁股蛋,语无伦次地求饶着。老师似乎并不为所动,淡定地让校工给孩子抹药后继续罚小叶跪立在教室前面一角,余下的一小段时间里孩子们既要聚精会神地认真听这个恐怖的老师讲课,一边后忍不住看小叶被打的伤痕累累的光屁股。不可否认,小叶的今天就是他们的明天,这个可怜小男孩的备受折磨的小屁股也许无法告诉其他的孩子们什么是家族的荣耀之道,但至少可以告诉他们不遵从这荣耀之道的下场。

匆忙的一天很快过去,一年级的孩子们回到自己被分配的宿舍里。刚上一、二年级的孩子并非按年级来分,而是被打乱到5、6年级学长寝室去住的,这样便可以更好的培养小孩子的服从性格——说白了这两年学弟时光小男孩在白天接受老师们的严苛指导后,大多还要在晚上当学长们的杂役任其驱使。在早年受足了折磨的学长们大多也不客气,在维护这种等级制度方面具有很强的内在驱动力。。。。。芸芸和小叶被分配同六年级的安健、安久学长同住。

“好幸运啊,这次分到的孩子格外漂亮。。。”

“别暴露的太早啊阿健,会吓到小弟弟的~”

“当然,毕竟我们都是亲戚么。。虽然这亲戚多的比路人还多。。。”

“这种倾向错误的话可别让外人听到啊,唔真是两个可爱的小家伙。。。”

好在两个还算比较矜持的学长并未立刻为难孩子们,反倒是又是点心又是摸头地爱抚他们,弄得芸芸和小叶甚至有点受宠若惊。安久学长甚至还亲自为小叶涂了药,或者说是在阿健抱住这孩子后强行褪掉了小男孩的睡裤美其名曰“履行学长的责任”。

“唔。。。小弟弟一定是调皮了吧,要是老犯错的话不仅老师会打你,学长也会打你的小屁股哦。”安久的手指有意无意地轻轻划着小男孩的臀缝,小叶感受到了一股如同触电般的异样感,说不清是痒还是什么的。男孩本能想挣脱却被学长们紧紧抱住,“别乱动哦,耽误上药的话学长可是要处罚小弟弟的。。”说话间小叶感觉到自己的小臀瓣被分开了,学长手指那冰凉的感觉更加深入了,小男孩含着泪羞耻地扭动着。“喂,再乱动学长就生气了啊。”安久有点不耐烦地拍了一下孩子的光腚,就在他准备继续玩弄这孩子时,另一个童音响起,打断了学长们的企图。

“安久哥哥、阿健哥哥,洗脚水准备好了。”

“。。。我们不是才洗过澡么?”

“。。。。但用热水泡脚有利于身体健康,可以。。。睡得更好,我看到学长们明天有军事训练课程。。。”

“哦。。。额。。真是乖孩子啊,的确不早了,谢谢芸芸考虑的这么周到。”两个学长还是放开了手上的小男孩,进行了这个所谓“帮助睡眠”的泡脚。芸芸趁机把小叶拉回到了他们的床铺上。

总之宗族学校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这一天对于芸芸来说信息量可谓巨大:安仁老先生的家族荣誉教育、两个诡异的学长、恐怖的文法老师、小叶可怜的光屁股(小叶:不许再说啦!)。。。。。而这一切似乎只是一个开始。

20 章 北陆的故事(三)

男孩带着呜咽的话音刚落,细皮拍子便劈风挥下,准确地抽在了那一线嫩肉上。两指宽、带有弹性的皮拍子可以说覆盖了绝大部分小男孩的幼嫩腚沟,直接抽得男孩发出了惨痛的嚎叫声。

而就在芸芸还在艰难地消化着上一记抽打的苦痛时,第二下便已经毫不留情地落了下来,还是直接劈在了男孩的腚沟里的嫩肉上!小男孩感觉自己可怜的小腚几乎要被切成两半了,火辣辣的余痛蔓延着好似烙铁在灼烧着自己的这一线秘地。芸芸此刻若不是被狸缚着无法动弹,估计一定会哀嚎着用手指捂着自己的小腚沟、软弱没出息地哭泣打滚吧。

安耀打了几下后发现因为小男孩挨打姿势的原因,皮拍子更多地只照顾到了芸芸幼嫩腚沟的上半边,于是他又把被狸缚着的男孩翻了过来,又在小男孩的腰下边垫了一个厚枕头——这下子以来芸芸便又变成了尿布式的挨打姿势,将腚沟、会阴的嫩肉以及小宝贝摆在了高处、在被分开的两腿间完全暴露给了手执刑具的大哥安耀。芸芸惊恐地看着大哥手里的细皮拍子,害怕地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软软地抽泣着。

之前在一边只能干看着弟弟挨罚的安琥也没有什么救芸芸的好办法,只好走过去坐下,把芸芸的小脑袋放在自己的腿上,一边擦干男孩的眼泪一边轻轻抚着准备继续挨打的芸芸。

“坚持住,等打完就好了,想哭就哭吧。”

安琥一脸心疼地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弟弟,但面对拥有绝对权威的大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幼弟无助地暴露着自己要挨罚的部位任由大哥进行羞辱、严厉的管教。又是一下不留情的抽打,芸芸摇晃着小脑袋、泪水淌满了脸庞,带着哭腔的、软萌可怜的童音让安琥着急又难受。

“大哥,今天先到这儿吧,你打的有点太狠了!”

“闭嘴!还不都是你平时惯着他,现在越发无法无天了。今天必须要好好地抽这小子一顿。”说着安耀又往男孩的臀缝上狠抽了一记。

如刀割一般的剧痛!接着是好似被火给撩了一般的火辣辣的持久疼痛,小男孩已经疼得满脸泪水和冷汗,小身子也不由自主地疼得哆嗦了起来。相对于以前受过的花样百出的管教,今天大哥简单粗暴的毫不留力的责罚让小男孩更加感觉难以承受。现在芸芸的幼嫩腚沟在20余下抽击后也和刚挨完打的小腚一样呈现出美丽的玫瑰色来,唯有被巧妙避开的小雏菊部位尚还是一抹粉色,但估计也即将遭殃。

芸芸身上的束缚被暂时解开了,男孩痛苦地捂着小腚在床上打着滚哭泣着,二哥安琥心疼地抚慰着自己的弟弟。出乎意料的是,就在小男孩刚得以揉一揉自己的小屁股时,安耀一把将男孩的小手抓过来啪啪啪用戒尺连续抽打了好几下。

“我让你揉屁股了么?规矩呢?”

“对、对不起哥哥,别打我了,我错了呜呜呜。。。”

“太过分了大哥,芸芸已经很疼了,你还。。。”

“闭嘴!!滚出去!”

安琥直直地盯了一会安耀,最后还是不敢不听从大哥的命令,如同败下阵来一般垂头丧气地离开了房间。安耀低头看了看床上的光屁股小男孩:小腚早就被打得红亮的芸芸现在疼的哭个不停,却又不敢用手哪怕揉一下自己饱受蹂躏的部位,可怜的小样子看了就让人心疼。但铁面的大哥安耀却依然没有提前结束惩罚,一柄带着树叶形扇面的专用小鞭子被握在了手中。

“芸芸,自己在床上跪撅好你的小腚,头低下、屁股撅高高、腿分开,自己用手扒开腚瓣。”

这是大哥以前就很爱用的管教方式:从芸芸还在幼儿园的时候,当哥哥被授权管教自己的时候,芸芸就经常被大哥命令在床上把小屁股“撅高高”、自己分开臀瓣挨打。但更早些的小孩子的羞耻心还不很强,有的只是对管教、疼痛的单纯畏惧罢了。而已经上一年级的小芸芸这次又被大哥命令着主动撅高自己挨打的部位,还要自己用手扒开臀瓣露出最为羞涩敏感的秘地给大哥管教。。。。。此刻涨红了脸的男孩觉得还是让大哥把自己捆起来打来的更好!

“哥哥。。。”芸芸觉得自己不应该求饶——毕竟连妈妈都因为自己的淘气卧床了这么久,但男孩还是觉得哥哥的要求太过羞辱,不由得泪汪汪地看着安耀希望对方能多少宽限一下。

“屁股撅高,自己吧臀瓣扒开,快点。”声音很轻、但却无比坚决。

芸芸又小声哭了一会,慢慢地将小手伸向身后,白嫩的小手和已经被打得红亮的小腚对比鲜明。被戒尺打得滚烫的小臀瓣被缓缓地拉开,在刚刚的责罚中被刻意避开、尚还粉嫩的雏菊暴露在空气中。紧致羞涩的秘地似乎是有些畏惧一般地似有若无地颤动着,好像是在哥哥手中的小鞭子面前瑟瑟发抖一般。皮质的小扇面轻轻地贴在了即将被抽打的这处羞涩部位,将小脑袋低低地趴在枕头上的小芸芸感受到了管教工具贴在自己的小雏菊上的丝丝凉意,小男孩虽然还竭力保持着安静,但却不受控制地、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晶莹的泪珠盈满眼眶、滑过他的小小脸颊。。。。

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一声脆响——这是皮质扇面击打在男孩脆弱秘地上的响声,紧接着便是小男孩发出的虽然不算很大、但听起来却可怜得让人不由得心软的嘤嘤哭声。芸芸痛苦地呻吟着,消化着抽打过后小雏菊火辣辣的余痛,此刻小男孩感觉自己的羞涩部位好似在燃烧着一般痛苦难忍。一旁的大哥安耀在估摸着自己的第一下抽打应该已经充分起到效果后,又挥下了严厉的第二记击打!

男孩的小脑袋在剧痛中猛地一抬头,随后又深深地埋进枕头里呜呜地哭泣着,被抽打了两记的小雏菊的颜色已经开始变深,在剧痛中痛苦抽动着的小雏菊联动着小腚瓣颤抖不已。但饶是如此,芸芸依然听话地扒着自己的两瓣肉团子,将雏菊充分露出给哥哥,以免耽误大哥进行管教。

也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种褒赏,在又抽了几鞭后,哥哥用手指帮男孩轻轻按揉了一会,总算是给了小男孩喘息的机会。满脸泪水和汗水的男孩轻轻地呻吟、抽泣着,发抖的小手依然乖乖地扒着自己的腚瓣,不敢有一丝忤逆哥哥的举动。在经过了段时间的休息后,安耀站起身来,又举起了那个让芸芸恐惧不已的小鞭子继续着管教。

“啪!”

又是一声脆响,此刻男孩的秘地早已经泛红,可怜的小雏菊急速地痉挛抽动着,仿佛颤抖着想躲避落下来的鞭子,当然这都是徒劳无功的,回应这可怜幼菊的是接下来的又一记抽打。男孩再也撑不住了,高撅起来的小腚瘫了下来,紧紧扒着小臀瓣的小手也颤抖着松开了。

芸芸很害怕——他害怕哥哥会因为自己没有保持好挨罚的姿势而进行加罚,男孩的小身子颤抖着、挣扎着想重新做好挨罚的羞辱姿势。不过大哥安耀看着自己淘气弟弟的可怜模样,却长叹了一口气,将小鞭子放到了一边。轻轻地坐下,将下身光溜溜、小腚红亮的男孩扶起来放到自己的膝盖上。芸芸的小身子依然在颤抖着,小男孩以为自己的哥哥是准备将自己放在膝盖上继续管教。

一股熟悉凉凉的感觉,以及药膏的清香让男孩得以松了口气——此刻哥哥正在用手指蘸着特效药膏给小男孩上药。清凉的药膏抹过红亮滚烫的小腚,给芸芸被打得红肿的小屁股及时地降了降温,接着男孩的幼嫩腚沟也感受到了这股让人感觉很舒服的清凉。之后哥哥又拿了一根类似毛笔一般的细小刷子,蘸着专门的药液轻轻地往男孩被抽得红肿抽动不已的小雏菊上轻轻涂抹着。

药液的独有清凉、以及小刷子的软毛带来的轻痒让小男孩又一次涨红了脸——男孩毕竟已经长大了、或者说自以为长大了,让哥哥这样给自己上药果然还是很害羞的。但虽说是觉得很害羞,小男孩却异常地乖巧,不只是因为害怕和服从,更多得是因为一种男孩自己也说不明的情绪。

就好似回到了曾经,宠溺地背着自己的哥哥、用贵族语言唱出来的好听的歌谣、跌倒后抹去自己脸上的泪珠、给擦伤的自己上药时的那份温柔。。。。。虽然随着男孩的长大、在固有的兄弟等级体系中这份温柔已经越来越少见到了,但小男孩却从未曾忘却,反而越发地在珍惜着这难得的时刻。趴在哥哥膝上的男孩软软地嗯嗯着,似乎是在撒着娇、享受着这难得的一小段时间。

不过在上完药并帮弟弟轻轻按揉了一会后,大哥又变回了那个遵守礼法、铁面无情的哥哥。小男孩乖巧地站在哥哥面前,两手放在体侧,任由光裸的下身暴露在哥哥的面前,安耀依然面无表情地做着严肃的训话。

“知道为什么挨打么?”

“知道,我擅自去猎场捕鹰,让大家担心。。。”

“我今天是怎么罚你的?”

“哥哥打了芸芸的光屁股和腚沟,还抽了我的小雏菊。”

“如果再犯怎么办?”

“再犯就让哥哥打屁股。”

“怎么打?”

“扒。。扒光了打。”

“除了脱光还要怎么打?”

“扒、扒开腚瓣,让哥哥抽我的小雏菊。。。”羞红了小脸的男孩声音越来越小,艰难地回答着哥哥的问题。

“如果再犯的话,我不仅要抽你的屁股和雏菊,还要用藤条抽你的小雀和糖球,听懂了么?”

“听、听懂了,我一定不会再犯的。”一听到抽小糖球这几个字,恐惧的小男孩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般。

芸芸的束雀节被哥哥解开了,但之后男孩还得提起自己的衣襟露出光裸的小腚和小宝贝,在哥哥房间的一角罚跪2个小时,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个淘气小男孩已经基本经历完了自己应当接受的管教。而在芸芸受罚的几乎同一时间,不远处的一栋房子里,龙丰和龙光兄弟俩也在为自己的淘气付出着代价。

现在哥俩都跪在客厅里,他们的爸爸马上就要从外公那里回来准备对这两个小家伙进行管教了。小光此刻很害羞——作为A国传统中地位更低的弟弟他得到了更加不公平的羞耻待遇:不过大自己两岁的哥哥只需要裸着脚丫罚跪,而自己此刻却是下身被得到命令的佣人脱了个溜光,现在只能身着一件根本遮不住屁股和幼雀的小衫跪在又凉又硬的地板上。不时有佣人走过,羞得小男孩不住地把衣襟往下拉,但无奈遮住了后边又露出了前面。。。。

“你在干嘛呢?”

“不许看!!”小光羞愤地捂住要害不要哥哥看到。

“平时洗澡的时候又没少看,我还摸过你那么多次呢。。。”

“现在不一样。。。太不公平了!”

“你每次闯祸都把黑锅全推给我好像也不公平吧。”

“你、你是我哥哥,地位高、零花钱多、客人基本都是夸你、连佣人也都宠着你,哪像我。。。”小光说着说着不免泪涌眼眶。

“额,对不起啊小光,别哭别哭我知道了。。。放心吧,大不了多挨几下打咯,我承认是我硬拉着你去猎场就是了。”

说话间龙丰他们的爸爸回来了,带着门外冷风气息的中年男人刚一回屋便让佣人取出了装着管教工具的盒子,走到了龙丰哥俩的身边。还没等父亲说什么龙丰便腾地一声猛然站了起来。

“爸爸,都是我干的,其实是我硬拉着弟弟他们去猎场的,那天晚上是我撒谎了。”

小丰又一次勇敢地背起了所有的黑锅——他已经多次帮弟弟开脱了,虽说他自己就是闯祸最多的,但从每次都能用自己那“久经锤炼”的屁股,悍然帮弟弟顶下所有责任这一点来说,也绝对是A国里少见的好哥哥了。

然而这次父亲只是“恩”了一声,他低头看着这个已经被打皮实了的孩子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不过很快他就想到了一个能让这个已经不怕挨打的男孩得到有效教育的方法:

“小丰,你擅自去猎场玩闹,惹了这么多麻烦,我罚你被捆在这架刑柱上罚站,并全程观看你的弟弟接受管教。”

20章 完

第 21 章 北陆的故事(四)

“小丰,你擅自去猎场玩闹,惹了这么多麻烦,我罚你被捆在这架刑柱上罚站,并全程观看你的弟弟接受管教。”

“诶?”无论是小丰还是光屁股跪在一边的小光一时都没反应过来,但他们的父亲立刻就对身边的佣人施以眼色,立刻便有两个佣人上前把龙丰绑在旁边摆好的柱子形状的刑架上。对于龙丰来说这个惩罚当然如同毛毛雨一般:别说被打屁股,自己的裤子甚至都没有被脱下来。但小丰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他连忙向父亲央求起来。

“不,是我拉着弟弟去猎场的,都是我的主意,和小光没关系。。。”

但父亲并没有太理睬自己儿子的哀求,他命令佣人将已经有些惊呆了的小光绑在刑架上后,淡淡地对龙丰说道:

“没错,这一切都是你的草率决断的后果,今天我希望你能借此学习到一些东西。”

父亲顿了顿,又对睁大着眼睛,含满泪水的小光训斥起来:“在军事贵族传统中,弟弟是哥哥的臣仆,应有尽忠劝谏之义务,你在你哥哥做出荒唐决定的时候不仅没有及时劝诫反而在事后推卸责任,理应重罚。”

小光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怎样去求饶,小男孩只是呜呜地小声哭着、摇着小脑袋求父亲不要鞭打自己。身边哥哥的央求声此刻也已经越发模糊,男孩恍惚中只能看到父亲手上的藤条高高举起。。。。

“咻——啪!!”

一鞭下来将男孩从恍惚中拉回到现实,这真真切切的疼痛立刻就让男孩哀嚎起来——太疼了,虽然小光还看不到自己的小腚上那血红的骇人鞭痕,但不妨碍男孩充分感受这毫不留力的一记抽打所带来的剧痛。但还没等男孩哭号几声好好消化痛苦,父亲反手又是一下,让一道新的红痕留在了小光白嫩的小腚上。小光哭得跟泪人一般,但一边被捆住的哥哥小丰却比弟弟还要难过,他哭着央求着爸爸停手,不要再打自己的弟弟。

“求求你了爸爸,是我的错,不关小光的事啊爸爸。。。”

但饶是小丰不停地替弟弟求饶,无情的藤条还是不断地落在可怜男孩的幼嫩小腚上,一下又一下,小光弟弟的小屁股很快就布满了看着就让人难受的红檩子。鲜红的红棱子和男孩白白的小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可怜的小光甚至没有向父亲求饶或是辩解——又是自己,为什么总是自己遭受不公?相比屁股上的剧痛,小男孩更是觉得心里委屈之极。

“知道错了么?”父亲挥手又是一记藤条下来,小腚上又被留下一道红檩子的男孩嚎叫了一声,却将小脑袋撇过去拒不认错。

“真是兄没有兄长的样子,做弟弟的也没有弟弟的样子,我问你话呢!啪——”

这一下正好抽在了之前小男孩挨过鞭子的地方,藤条直接几乎将之前已经挨过一次抽打的部位打裂开来,淡淡的血迹渗出了男孩娇嫩的皮肤。小光被抽得呜呜哇哇地哭个不停,甚至有些气喘似得咳嗽了好几声才缓了过来,但感到满腹委屈的小男孩还是拒绝回答父亲的问话。

父亲看着倔强的儿子,吩咐佣人拿了一块削去了外皮、被充分挤出汁水的生姜,被削成形似一小块小塞子的生姜被塞进了无助男孩的小雏菊中,姜液的刺激让小光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小腚。

“好,我就打到你愿意说话为止。”父亲换了一把又宽又厚重的戒尺,照着孩子的小腚便快速地挥了下来,如果说之前的藤条虽然更疼但好歹打得还算比较慢的话,现在戒尺的拍击就好似雨点一般落下。噼噼啪啪的声音中夹杂着小光的哀嚎声,男孩的哭喊声听着让人心疼,更让一边被捆着观看弟弟受管教的龙丰心都碎了。

“求求你了不要打小光了,是我的错,是我不对,是我擅自乱作决定连累了他,求求你了爸爸不要再打他了。”

然而板子还是在不断地落下,男孩被板子痛打着的小腚早就是红亮红亮的了,而之前被藤条抽过的地方更是呈现出近乎青紫的样子。小光想绷紧臀瓣抗拒父亲戒尺带来的伤害,但一旦他收紧自己的小腚,姜汁对雏菊的刺激便会让男孩疼得不得不再度放松自己绷紧的肉团子,使父亲的每一下拍打都能充分地给予这个淘气男孩足够的疼痛。

“说,你错在哪了?”

“呜呜呜。。。”小光此刻已经几乎快服软了,然而可能是被打的太疼,男孩现在只顾得上哭号,没有太注意父亲的话。

噼啪又是几板子连续地落下,小男孩的嚎哭声提升到了一个新高度,隔着墙都能听到小光的哭喊。屋外路过的几个和龙家老爷子共事过的“家臣”听到小光的哭喊后也不免咋舌。

“好像是小光少爷的哭声,这打的可是有点狠哪。”

“那小子啊,抽几下腚也好,弟弟也没个弟弟样,就知道抱着他哥熊人。说到底也是臣仆的位置,平时行为过分了就要好好打屁股才能扳过来,小时候不好好抽腚抽明白了,长大就要吃亏啊。”

“是啊,我也觉得平时该多打几下那孩子的小腚,小孩子得趁早教育才行啊。”

再看屋里挨罚的小光,此时可怜的男孩早就是梨花带雨,而哭得更伤心的却是一旁的哥哥小丰,后者从弟弟被打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想挣脱绳索跑过去护住弟弟,但知道自己用尽了力气也无济于事。小光已经开始求饶了,软软的小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让人心生不忍。

“说,你错在哪里了?”

“我、我不该把错误推给哥哥,我不该和哥哥一起去猎场,我、我没有尽到礼法和责任。。。”

“终于承认了,接下来的8下是对于你刚才拒不认错的惩罚。”

只有8下了?小光似乎是看到了一丝希望,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男孩再次恐惧地哭泣起来——佣人把男孩从长凳上解开,又用给小婴儿把尿一样的方式把小光抱了起来并分开了男孩的两腿。而另一名佣人将手伸进小男孩两腿间,把男孩的嫩芽提了起来,让那两颗白嫩的糖丸完全地暴露了出来。

而父亲的手上也多了一根专门用来管教那个私密部位的极细的小藤条。小光和小丰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这是即使在管教男孩传统浓厚的A国也并不常见的惩罚,只有当男孩犯下忤逆师长等大错才有可能遭受的“鞭前庭”(传统上只对非长子用)的管教。小光此刻早就恐惧的只知道哭喊了,而小丰则是哭着为弟弟求情。

“求求你了爸爸,要打就打我吧,真的不是小光的错啊。。”

求情是没有用的,随着细藤条的无情落下,小光的隐秘部位上留下了一道细细的红痕——客观地说这个工具的力量并不大,但对于小男孩最脆弱的小糖球来说足够造成虽不至于造成损伤、但绝对可以带来很长一段时间折磨的绵延痛感。第二下抽打落在了另一颗小糖丸上,也留下了一道对称的红痕,并让小光痛哭着想捂住自己的幼雀,但早被佣人一把牢牢抓住小手以免耽误挨罚。

又是一记抽打直接打在了两颗白嫩的糖球之间的蛋囊上,在男孩痛苦的时候父亲还不忘进行着继续的训话:

“说,今后应该怎么做?”

“呜呜呜。。。今后一定、一定听爸爸的话,听哥哥的话。”

“还记得先生怎么教你的吗,做弟弟的应该怎么做?”父亲一边问着话一边又挥下一记抽打。

“啊啊疼啊、疼。。。。呜呜呜我、我是哥哥的臣仆,我以后一定竭尽忠诚侍奉哥哥。。。。”这些都是负责军事贵族传统教育的老先生教的,本来都是已经忘到耳后的各种迂腐套话,剧痛成功地让小光想了起来:自己不过是这一级一级框架中的小小仆从,这是A国军事贵族阶层古来的铁律,绝对不会因为有一个宠溺自己的哥哥而改变。

在小光哀嚎着求饶的期间父亲又抽了两下男孩幼嫩的糖球,现在小光原本白嫩的小糖丸上已经布上了6道看着让人心疼的红痕。父亲顿了顿,继续教训起两个儿子来。

“这6下抽打,是打你的不驯顺和目无尊长,而之后的两下,则是你要为你哥哥的错误承受的——小丰,你要好好看着,今天你弟弟挨的最后两下抽打是因为你的草率决定,你所在的位置越高,做出的决定便会越容易影响、或是连累越多的人。”

说着父亲便不顾小丰的哭求,在他的面前连续挥动着细藤条,将两道颜色最深的红痕留在了小光的白嫩糖球上。无论是哥哥还是弟弟都陷入到了一阵眩晕中,小光当然是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小丰则更多的是陷入到了巨大的精神折磨中——心疼、着急、羞愧。。。。各种情感交织着折磨着这个宠爱弟弟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小兄弟被折磨的哥哥。

恍惚中小丰感到自己光裸的小脚背上痒痒的:自己的弟弟正被强迫着,跪伏着亲吻着自己的脚背——以前别说这样的大礼,小光从生下来到现在甚至连鞠躬都没向哥哥鞠过一个。小丰无声地哭着,嘴里不断地念叨着“不要这样,求求你小光。。不要这样。。”,而周围的一众佣人们则表情凝重。

兄弟两人的父亲还是一脸严肃,只是眼中也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黯然——他本来是很宠小光的,然而随着小儿子渐渐长大,再参照自己身为家中幼子的经历,早日让小男孩认清自己的位置也许是一件好事:毕竟小光早晚要背负为家族竭尽忠诚的责任,尽早进行必要的传统等级教育是为了孩子好。

被解开的小丰连忙跪下来抱住自己的小兄弟,然而平日里一受委屈就找哥哥帮忙的小光此刻却畏惧地不太敢直视小丰哥哥的脸。而就在龙丰心疼地抱着弟弟的时候,佣人却递上了一把红木戒尺。

“这是我今年送给你的礼物,希望你以后用这把戒尺树立哥哥的权威,教育你弟弟的不当行为。”

小丰想一手打掉父亲送给自己的礼物,但犹豫一番后还是抽泣着慢慢收下了这柄戒尺。怀里的小光看到这块厚重的惩罚工具本能地吓得微微发抖,小丰安慰着弟弟,向父亲躬身行礼后扶着自己的小兄弟去了自己的房间。回到房间后的小丰先是把戒尺直接藏进了箱底,然后翻出了药膏准备给弟弟上药——小光明显还很害怕,怯怯地看着哥哥。

“小光,别害怕,现在爸爸和那些长辈不在,我只讲给你听。虽然你老是把黑锅推给我,和别的小孩打架老是打不过,一打不过就哭着来找我,然后帮你出气后对面家长来找爸爸时你又把黑锅推给我。。。。。。但是这都是我愿意的,你是我弟弟,我永远不介意帮你挨多少打。我并不想要什么仆从、什么尊敬,我只想要我的小兄弟。。。。。”

大概抚慰了10多分钟,小光瑟瑟发抖的小身子才慢慢软了下来,小男孩委屈地抱着哥哥,用小手轻轻地打着小丰的后背。

“我的屁股好疼啊,今天都怪你。。。。”小光抽泣着撒着娇。

“对不起小光,对不起。。。。”

两天后,在家臣王伯伯等人的陪伴下,四个孩子到猎场的林地里来收获猎物来了,几个孩子祈祷着小丰设下的陷阱能成功地引来松隼而不是狐狸雪貂什么的,而且因为耽误了几天,几个小男孩又暗自祈祷被困住的猎物可别在这期间冻死或饿死了。。。。。毕竟小丰他们是不想送芸芸表弟一具标本的。然而,等兴冲冲地到了目的地后,孩子们看到的只是散落的,几根带着血迹的鸽子羽毛。

“这个陷阱设置的有点问题,诱饵应该是被鹰给叼走了,但陷阱没有套住松隼。。。。”王伯伯检查了一下龙丰表哥的陷阱,做出了结论。

芸芸、龙丰、龙光以及这个篇章没有细写的龙田表哥这四个孩子的脸都绿了——孩子们有些懵,努力想找出一些他们这次受了这么多罪的意义所在。半晌又是小光带着哭腔开了口:

“别说狐狸了,这下连鸽子都没了。。。”

清澈的碧空之上,隐约可以看见松隼振翅飞过,一声透着心满意足的得意鹰鸣在群山间久久回荡。

21章 完

22 章 山风(一)

故事需要先从安氏家族的构成说起。在内战胜利、取代旧贵族联盟成为A国独大的统治家族后,安氏家族现今虽然由于东扩,其家族成员在全国各地皆有任职,但细究起来,新的王者家族、曾经的西海岸巨头安家现今可大概分成四个集团:

首先是京畿安氏,京畿安氏原本是活跃在西部三省之一——鲸波行省的安氏宗家为核心的鲸波安氏,在打赢了内战、反攻首都后安氏宗家入主首都,并且将拱卫宗家的鲸波安氏核心成员也迁来了大部分作为辅佐,因而京畿安家也是几个集团中最重要的部分。

之后是被戏称与宗家“共天下”、代表家族中“运筹”力量的连樯安氏。这支力量原本是以发达的西部三省中的北海行省省会:国家最大的贸易枢纽、自由港连樯市为中心,渐渐发展壮大起来的安氏分家集团。连樯安家在内战前一度极为繁荣,并且和北陆省的龙氏关系密切。虽然在内战爆发时的政变中受到了沉重打击,但赖于其在北海省根基深厚、很多人又得到北陆省的及时庇护,因而得以保存相当的实力并在鲸波的宗家反攻的时候群起响应。

连樯安氏分家规模上不及千舫的分家,但血脉保护完善、担任高级职务的人才众多。这个分家还涌现过安易大人的弟弟安芸大人(本坑中芸芸的叔叔)那样的著名烈士,更兼与安家最大国内盟友、北陆省巨头龙氏保持着亲密关系,与A国最重要的盟国——美利坚合众国的经贸、外交要务也基本由连樯系成员担任。。。。。这样兼具实力和海内外名望、荣誉的分家是除了京畿的宗家集团外最重要的一环。按照设定,主人公芸芸就是连樯安氏的一员。

再往后是鲸波安氏——就是安家迁入京畿后鲸波行省里留驻的那一小部分,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打理A国陪都,也就是鲸波群岛的省会:第二大海运中心鲸波城,以及负责部分海军建设事务。相比在东扩中表现活跃的京畿、连樯、千舫三个集团,低调的鲸波安氏基本只在鲸波省附近活动,帮宗家打理好后方以备特殊时候的需要即可。

最后就是千舫安氏,千舫安家本来是内战前以西海省省会、第三大港城千舫市为中心发展起来的分家。由于根基略浅(相对于连樯)、和结盟的北陆龙氏的领土不接壤、政变时首当其冲等各种原因,盛极一时的千舫分家在内战初期被旧贵族势力连根拔起,遭受到了灭顶之灾。当宗家重夺西海省时已经找不到千舫分家的核心血裔,只能从附庸家族中搜罗些非家族子弟临时重组了一个大而杂乱的千舫安家。

再加上千舫分家在内战前对宗家有诸多不臣之举和明显的自立之态,因此这个分家集团的地位可想而知,甚至连所谓千舫安家的本营:重要港城千舫市现在都是由京畿和连樯系的成员把持着关键位置。这么一看,也难怪京畿不少傲慢的核心家族成员暗地称千舫安氏是个“杂牌军团”了。这个篇章的主角小叶就是千舫分家出身的子弟。

不太受待见、基层人员遍布的千舫分家里,地位比较高的也就是在东扩中担任军务要职的安烨将军了。安烨将军的妻子来自西安南省老牌豪族华氏,相比芸芸那在北陆省称雄的强大母族,满是乡绅气息的华家现在境况着实不佳——别说和工业基础雄厚,已经跟上信息化浪潮的西部三发达省、京畿以及北陆行省比了,在剩下的5个行省里安南省的区位环境也劣势重重:缺乏良港、基础设施稀烂、贫瘠的土地、破碎多山的地形、热乎乎湿漉漉晴雨不定的气候。。。。以及一大堆愚昧保守、缺乏契约精神的地头蛇豪族。这个山头林立、封闭自大的欠发达行省已经到了连热衷开拓的安氏家族都不愿花力气投资开发的地步,更遑论安家手下那批满嘴投入产出的狡猾资本家了。

西安南地区最大的豪族华家的前身是比安家等军事贵族还要历史久远的宫廷贵族,从王政时代就受到册封的老牌家族。然而在内战前坚守传统庄园经济的老地主过的就不咋地,好不容易攀上了内战前的千舫安家的高枝(他们自己不承认)又赶上了内战。。。。。在内战中不断骑墙的华家在战后也不受首都方面的待见,因此虽说算是安家的联姻家族,保守、傲慢又不坚定的华家却只能在自己那贫瘠的一亩三分地里继续当自己的落魄乡绅。

虽然依然有安家的血统,但因为本身出自家族边缘血脉,在内战前本已经沦落到千舫安家成员之外的安烨大人,在小时候是作为双方联姻交易的搭头、以入赘童子的身份在华家住过相当一段时间。内战后被重新编入千舫分家的安烨将军地位大幅上升而华家却又落魄不少,入赘就变成了迎娶,但外刚内柔的安烨将军在家里还是处于习惯性的弱势,加之身在军营长年顾不上家,两个儿子的教育基本由母亲负责。而小叶的妈妈最为信奉的是安南省的传统男孩教育,尤其是对淘气顽皮、不爱学习的小叶。

此刻小叶坐在过来接他们的面包车里,一边忍受着道路颠簸一边老实地听着母亲的数落。无论是高铁还是客机都只通到安南省的省会云泽市,而不知为何小叶母亲的家族到现在还守着他们的旧领地——闭塞的西安南省某处山村。疲累的小男孩很快就在车上睡着了,而将小叶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弟弟入睡的哥哥安智则有些担心地听着妈妈华菱同到机场来接他们的二姨华春的对话。

“小叶真是要气死我了,既淘气又不努力,这回的成绩又是一塌糊涂。。。。安家好歹是军事贵族,但教育孩子方面真是松散的可以。”

“安家现在就知道挣钱和讨好外国人,我听说连樯安家那群卖国党好像还想搞教育改革。。。。其实吧,小孩子就应该多揍才能成才,尤其小叶这样的幼子,小时候就得天天竹鞭抽腚,你和他说努力读书、尊重师长的话没用,就得板子打光屁股,天天都打红打热,让他不想记住都难才行。”

“没错,这次我把孩子带过来,就是想用我们家的传统教育好好管教一下这孩子。。。。”

等到小叶醒来时,面包车已经到达了华家的老宅子,如今华家的家主名义上、好像是孩子的舅舅华助先生——这个华助先生不简单,他甚至还是拿到过连樯安家提供的留学名额,去美国名校念了工学学位回来的,然而这对他在家族里的发言权也并无什么卵用:家里现在仍是小叶的外公那一辈的老人们说了算,华助舅舅最后只能在省城寻觅个差事,离开这片苦闷的地方上班去了。所以说现在这间老宅子里没有开明的舅舅可以依仗,只有古板严厉的老外公等着小叶。

“。。。。得见外祖父大人身体安康,诚感不胜欣喜。。。。”小叶艰难地用贵族语言说着大段的客套话——这是安智提前让弟弟硬背下来的,毕竟在外公看来若是家里的小孩都6岁了还说不明白雅言的客套话简直没教养。

“恩,对于你的孝心我真是倍感欣慰啊。。。不过你刚才的那段雅言发音怎么那么奇怪?千舫那边的贵族都是这么说话的?”

几秒的沉默过后,终于有人替小叶发音不标准的死记硬背解了围。

“是。。是风歌城那边的口音,小叶弟弟同东部当地豪族的孩子天天在一起,可能沾染些了当地的方言。。。”安智硬着头皮,微微红着脸胡扯了一番。

好在对面并未发觉到异样,只是嘟囔了几句“东边的边民发音真难听”什么的暂时放过了小叶的发音问题,但刚刚放松了一下的小叶立刻又被外公问到了最大的痛处——成绩。

“安智是A啊,大概是。。我们这里的甲等?不错不错,小叶呢?”

“恩恩。。唔恩恩,那个。。。D+。”

“哦?怎么搞的?!平时肯定是被抽的还是不够吧,我记得你爸爸当年在我们家住着的时候,背不下来《童子规》就要挨一顿打,我看对你也得好好教育一下呢。”

小叶怯怯地没有说什么,只是乖乖地跪立在一边,看外公和母亲小声讨论着对自己假期里的安排。

“每天都要背《童子规》,我们这儿的孩子4、5岁就要背了,背不下来就狠狠抽腚。还要送这孩子去我们的家塾学经去,安智就不用了毕竟是千舫安家来的客人,小叶按道理算我们家的半个孩子——当年契约上,安烨定好了是我们家的入赘仔,后来居然变卦了,可恶的军事贵族毫无信用。。。。”一提到千舫、连樯市的安氏分家,老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开启了话匣子,用小叶听不太清的小声音向女儿华菱抱怨起来。

“本来又说好以后让给我们家一个男孩,挽回些我们家的面子,还能补充一下男丁,又在节骨眼被连樯市的那个什么来着?哦对,安氏子弟教育基金会的人好一顿阻挠,到现在小叶的改姓都还没办妥。。。。仗着有些钱权就可以瞎管闲事么?”老外公还在小声地、絮絮叨叨地愤愤不平着,猛然瞥见还跪立在一边的兄弟二人。

“都先下去吧,小菱啊,让佣人好好给小叶洗一洗,洗干净了方便管教,今晚我就要教他《童子规》。”

从浴室里被佣人们放出来的小叶小脸羞得通红——佣人们感觉给自己洗澡的方式就像是在对待小婴儿、不对就像是给小猫小狗洗澡一般。尤为让男孩害羞的是这些佣人们还强行掰开了自己的两瓣肉团子,用软刷子吧自己的小腚沟一通洗刷,甚至、甚至还提起自己的嫩芽,肆无忌惮地揉搓着自己的小糖丸。。。。虽然小时候几次回外公家的时候也被这样对待过,但已经上小学的男孩却完全没有适应,反而越发感到羞耻。

之后的事情就更让小男孩感到害羞了:仆人们给孩子的衣服居然只是一件红色的肚兜。小肚兜只能勉强遮住孩子的前面的敏感部位,而白嫩的小腚则是一览无余,和肚兜的红色对比鲜明——这是气候温暖的安南省的一些保守人家至今沿用的习俗:在监督年龄不大的孩童背经读经的时候,只需要给男孩穿件肚兜、防止受风腹痛即可。而穿着肚兜背书的好处可就多得很:只要对孩童的表现有有一丝不满意,小男孩光裸的小腚和后背都可以用戒尺或藤条立即进行管教,连裤子都不用扒下来。

而且按照习惯,读经的地方既可以设置在书房也可以置于院子的一角——后者的环境里不免会有其他人进进出出,在大庭广众下露着小腚、可能还要被大家看到挨抽的景色。在那种情况下大多数孩子一般都会本能地认真读书背书,尽力减少自己当众出丑的时间。而小叶的外公此时早就拿着戒尺,让佣人摆上桌子和一本《童子规》在等着小男孩了。

这本启蒙经典是用介于贵族语和现代语言之间的半古语写出来的,因而即使是贵族语一塌糊涂的小叶倒也能勉强读下来,但理解起来有点吃力的男孩难免读的坑坑巴巴。刚开口没读几句,戒尺就带着风声落下来,打在男孩的细嫩小腚上响起了一声脆响。

“这句读错了,重读!”

之后的几段,小叶又挨了好几下戒尺打屁股,没一会小男孩便已经噙满泪水咬着嘴唇不想再读了。看到有些耍性子的小叶,外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将小男孩按在小桌子上,让小叶的小腚卡着桌沿撅起来,手上的戒尺照着孩子的小软腚啪啪地痛打着。板子打在皮肤上的脆响、男孩的嚎哭引来了一些过来围观的佣人或华家的成员,但是并没有人上前阻拦——与其说是不敢触怒小叶的外公,不如说在这里当众管教小孩本身就是件司空见惯的事情。

“呜呜呜嗯。。。呜呜,哥哥。。”噼啪的板子抽腚的声音还在持续着,小叶泪眼模糊中看到了自己的哥哥安智也远远地看着自己挨打,本能地想向哥哥求救,但等来的却是后者的转身离开。

“你叫谁也没用,今天不把这几段好好读好,就是板子打屁股!再罚你光屁股去街上罚站!赶紧读!”

也不知道挨了多少下戒尺,在男孩的小腚已经红亮的时候,这几段难读的经典总算被小叶流利地读下来了,不过外公当然还是很不满意的。

“这不读的挺好么?真是天生欠打屁股,晒腚加罚!”

说着外公把小男孩抱上了小桌子,命令光屁股的小男孩跪在小桌子上,在院子里展示自己被打得通红的小腚。小男孩抹着泪委屈地罚跪的时候,忽而看到身边有一个比自己大几岁的男孩正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

“小孩儿犯错怎么办?扒光屁股抽臀瓣打完晒腚大家看红灯两盏泪一串!”

不仅在看,还编了段即兴的顺口溜,小叶刚来到外公家的第一天便充分体会到了一股深深的恶意。。。。

22章 完

第 23 章 山风(二)

“小孩儿犯错怎么办?扒光屁股抽臀瓣打完晒腚大家看红灯两盏泪一串!”

恶趣味的顺口溜,就算是语言天赋略微迟钝的小叶也听出来这是在嘲讽自己被打得红亮的小腚。太过分了!虽然小叶无论是在千舫市上幼儿园的时候,还是因为父亲的调动到东山省的风歌城读宗族学园的时候,都挨过不少的打,但眼前这个看上去土里土气、丑了吧唧、脸扁鼻塌(父族基因强势的小叶相貌完全随安家)的男孩居然如此嘲笑自己。。。。。涨红了脸的小叶含着泪、毫无风度地张嘴还击:

“丑八怪西南仔!你等着,等你挨打了我也要编顺口溜羞你!”

“西边的小崽子真是一点礼貌都没有,难怪我爷爷说你们都当卖国贼了~”

“你才是卖国贼!”

“还挺横恩?我知道你是谁,过不了几年搞不好你就改姓华了,趁早学学规矩吧,再敢和我这么说话,小心我好好地撩一撩你的小雀~”

说着对面的少年以极快的手速啪——地一下弹了小叶的嫩芽,速度之快伤害之深,直接把男孩弹得捂着自己的隐秘部位嘤嘤地哭着,几乎要直接瘫倒在桌子上。那少年似乎不解气的样子,又拿起桌子旁的竹片照着孩子的大腿根就狠打了下来,小叶白嫩的大腿根添上了一块粉红的板子痕。

“你还敢打我?!”小男孩疼的几乎要跌下桌来,呜咽着怒视眼前的少年。

“你还敢不敢骂我长得丑了?穿肚兜的光屁股小孩儿~”

“就丑,就丑,丑了吧唧的脸长得像大饼!”小叶此刻早就忘了什么军事贵族的各种行为信条什么的,直接恶语相向。

“小叶!!住口!”小男孩猛地一惊——哥哥安智不知何时到院子来了,而且自己的失态行为几乎都被哥哥看到了。小叶咬着嘴唇怯怯地看着哥哥怒视着自己,此刻男孩也意识到了刚才自己的失态,在羞愧中嗫嚅着低下头不敢直视哥哥。安智倒也不说话,直接一个箭步上前去按着弟弟的小脑袋,让一脸委屈的小叶向对面俯首谢罪。

“这位是你的表哥华严,你们两年前不是见过一次么?你方才的言行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小屁股这么欠打么?”安智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啪啪地扇了小男孩几下小腚,虽然力度很轻,但却让小叶越发地委屈。

“呜呜。。。是他先编顺口溜羞我的呜呜。。。”

“住口!还不快点道歉。”

看到哥哥坚决的态度,在看看一边等着小叶道歉的华严,小男孩无比委屈地憋出了三个字:“对不起。”然而后者并不满意。

“毫无诚意,顺便说下,在我们这儿,辱骂兄长是要扒开臀瓣抽腚沟的哦~小叶弟弟。”

“对、对不起华严哥哥,我、我不该骂你是丑八怪,请你原谅我呜呜呜。。”眼看身边的哥哥也完全没有袒护自己的意思,小叶只能委屈地服软。

而安智也赶忙向同龄的华严一阵赔礼,并承诺等晚上一定会好好地教训小叶,希望他不要向小叶的妈妈、外公那里告状之类。。。。华严傲慢地仰着头、几乎是从鼻孔里轻哼一声,又用竹片抽了几下男孩粉红的小腚,看在哥哥的面上总算是绕过了小叶一次。

晚上,罚完跪的小叶刚洗完澡便又被哥哥拖进了房间里进行教育,坐在床上的安智将小自己4岁的、光溜溜的小兄弟按在自己的膝盖上,抬手佯作要打屁股的样子,吓得小男孩畏惧地扭着小腚小声地求饶。

“求求你了哥哥,别打,我知道错了,万一被妈妈他们听到就。。。”

安智倒也只是想吓唬一下弟弟而已,他回身拿了药膏帮弟弟涂了药,责备似的用手轻轻地拍了一下男孩的腰。

“哥哥~你今天怎么不来救我啊。”

“就你这样子不好好读书、还口出恶语的小孩儿,还指望我给你求情么?而且小叶啊,不要忤逆妈妈家族里的人,你将来有可能会长住在这里。。。”

“诶?为什么?我不是千舫安氏的一员么?我又不姓华。。。”

“一言难尽,你要尽量表现得乖一点,听话。”

“可是我不想在这里住,我是安氏的孩子,我想和哥哥、芸芸他们在一起。。”小叶已经有些眼圈发红,他知道哥哥似乎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

安智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搂着弟弟,不知在何时哥哥的眼圈也有些发红了。安智就这么静静地轻轻抚着弟弟的后背,有些迷茫地转过头、望着窗外的胧月不言不语。

第二天一早,小叶便被外公派来的佣人从哥哥身边被拖出被窝,扒掉睡裤和小裤衩牵到正厅,外公正坐在太师椅上、拿着《童子规》和戒尺等着小叶进行早读呢。太师椅的一旁还侍立着华严,正一脸坏笑地看着有些茫然又害怕地站在客厅中间的光屁股小男孩。

“背,昨天教你的那几段。”外公言简意赅,并将戒尺交给华严,后者心领神会,拿着戒尺就走到了小叶的身后,并用手捏了捏小男孩的柔软小腚。

“嘿嘿,错一处,板子啪啪抽腚!背不下来,小腚打开花,再捆上童子鸡、不背完不许撒尿~”

“行了你也别贫了,赶紧让小叶背书。”

狐假虎威的华严不敢做声了,但同时也半举着戒尺随时准备在小男孩有背诵错误的时候,照着他的小腚来一记痛打。幸好昨晚上有先见之明的安智逼着弟弟背完了这几段,所以至少小叶不用担心因为一句都背不出来而被打得“小腚开花”了,不过这也不代表可以平安度过这个早上——这不,随着小男孩不小心背错了一处,戒尺啪——地一下狠狠地击打在男孩的小腚上,留下了一道粉红的板花,更是打得小叶可怜地吃痛呻吟了一声。

“叫唤什么呢?再背不好继续抽你的屁股蛋!”华严得意洋洋地又用戒尺轻轻拍了拍男孩的小腚,提醒着小叶现在可是他华严大人掌握着处置男孩白嫩小腚的权力。虽然感到很委屈,但小叶也顾不上疼痛和羞辱赶紧继续调整呼吸,尽量不留破绽地背诵着《童子规》。

然而以小叶的背记天赋,总归是要有些小错误的,更何况背后的华严更是在鸡蛋里挑骨头。转眼间又是一记抽打,厚重的板子把男孩的小半个PG都抹上了粉红。

“停顿的不对,要是就图个背的话,我家鹦鹉也会背啊~重背!”

华严还在借着爷爷的威势欺凌小叶,而且小叶的外公也对此不置可否,更加嚣张起来。小叶尽力憋住了已经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乖乖地继续背诵经典,等到背完的时候,小叶一共被挑出来6处错误,当然小腚也多了相应的粉红板花。外公总体上似乎还不算太不满,不过也不是很满意:

“在早餐前先在这罚跪,顺便把这几段再背熟。”

华严又伸出手来啪——地一下打在了小叶的小腚上:“还不快跪下!腿分开点,不许用手捂着你那小雀,到吃饭前在这光屁股罚跪!以后背不好就继续痛打你的小腚,听明白了吗?!”

“你这。。明、明白了。”

直到吃早饭的时候,男孩才被允许穿上裤子去跟外公他们吃了顿饭,外公一边吃着饭一边还不忘对小叶的学业安排进行着不客气的评价——他从小叶妈妈那里看到了小男孩下学期的学校活动日程。

“居然连《童子规》、《四十八孝传》。。。这些启蒙经典都删掉不学,英语课安排的倒是够勤快,真是一群洋奴。还有剑道、古代战例?到底是军事贵族啊就知道学打打杀杀的东西。。。。”

“哈?去年刚秋游完,这学期还有去连樯港的春游?还要去参观海军的战舰?安家这帮人是在排课表还是安排旅游啊?话说回来美国佬的基地也在连樯港呢,呵呵还可以顺道去参观人家的航母呢,反正连樯市那帮安家人和他们亲密的很。等这些小孩子登上美国佬的大航母,估计腿也得和连樯那帮安家洋奴一样软的发抖吧,多好的思想教育?恩?”

外公还在喋喋不休地讽刺着北海省那群无辜中枪的连樯安氏分家。对此,小叶只是低头扒着饭不敢说话,或者说对于外公的嘲讽也不是很懂,安智则微微努了努嘴表面上不置可否,然而他心里也感到十分奇怪:外公并非如这村子里其他长辈那样对群山之外的事情一无所知,听父亲说外公甚至曾在省城、甚至京畿都短短地任职过,还会说外语。。。。然而这片土地就像有魔力一般,一回到这里,外公曾经的经历丝毫没有松动他的传统思想,反而为其批判安家这些年的“倒行逆施”、“舍本逐末”、“崇洋媚外”提供了丰富素材。

一顿沉闷的早饭过后,华严半牵半拉地带小叶去华家的家塾去了。家塾里聚满了华家的子弟——“聚满”这个词只是用着顺手而已,实际上应该是华家的孩子们三三俩俩地聚着说这话,将将填满了学堂,面积不小的书塾显得有点冷清而死气沉沉,可能是这七八个孩子的生气实在不足以填满这么大的空间。

这些孩子最小的也上4年级了,看到比他们小了三岁的小叶被华严牵了进来,孩子们颇为好奇,他们饶有兴致地摸着小男孩混着几缕深亚麻色的头发,和相对于他们更为白皙幼嫩的小胳膊和小脸。

“你是哪的人?你多大了?看起来很小呢,等会要被先生扒光屁股跪‘童子凳’咯~”

“反正等会也要脱光小腚,不如现在就给哥哥们脱光捏几下吧哈哈。。。”

“别摸了,他是华助伯伯的养子,华叶。”华严也有点被这些聚过来的伙伴们给弄烦了。

“诶?我。。。叫安叶。”小叶一脸惊讶:自己什么时候已经成了华家的孩子了?

“闭嘴,再敢顶嘴就打你的小腚!现在还不是,未来早晚就是了。。。”

“可是我是千舫安氏的孩子。。。”

小叶还想继续同华严争辩自己的家族问题,家塾的先生已经走进了书堂,一看到老师进来了,周围的华家孩子们全都乖乖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独留小小的男孩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先生面前。

“唔,是华叶吧。”先生倒也明白的很,直接就把这个安家的小男孩强行划进了华家,“今天来晚了,就不用磕头拜师了。。。你应该还不到8岁吧?华严,按照惯例帮你的弟弟上童子凳。”

后面的孩子们发出了一阵轻轻的嘲笑,在这笑声中似乎还能感受到一种久违了的期待,弄得小叶有些奇怪:安排座位而已,虽然不知道所谓的“童子凳”是什么东西。。。。然而接下来华严和两个同龄孩子却并没有直接给小叶指明座位,而是架住了小男孩。华严先是脱了男孩的鞋袜,又将轻松地将小叶的松紧带裤子脱了下来,来之前外公就让照顾小男孩的佣人们禁止给小叶穿内裤,因而这层裤子一褪下后小男孩便已经是光溜溜的不设防状态了。

接着华严他们又半推着一脸惊恐的光屁股小男孩,来到第一排的小书桌前——书堂的位置是按年龄分的,因此只有年龄最小的小叶按规定要“坐”在第一排的“童子凳”上。书桌前的宽阔凳子上铺了垫子,而且似乎比正常的规格要矮一些,然而更大的特点在于这个形似小刑台的凳子还带着一些用皮带、铜扣做的绑缚装置。之后华严他们将小叶抱上了凳子并让小男孩跪在上面。

“把腿分开点。”华严一边喝令着小男孩一边用皮带牢牢地捆住男孩的小腿、脚踝,小叶感到很不好意思——自己的小腚都被后面的小哥哥们看到了!小男孩一边用衣襟试图遮住自己的小腚,一边屈着身子达到一种“跪坐”的效果。

“啪——”“跪直!敢偷懒就打屁股,跪直了我好给你配晒雀架子。”

又是一个让小男孩云里雾里的词汇,不过很快华严就拿来了一根细细的竹棍,竹棍的顶端是一个呈T字形的小小横杠。小竹棍被安装在了童子凳的前部,T字形横杠几乎和男孩的幼雀齐平,华严之后又用手托起小叶的两颗小糖丸,把竹棍的横杠顶在男孩小雀的根部位置上。这样一来小竹棍便轻轻地把小叶的幼雀微微托起,但一旦男孩没有跪直或是歪下身子,小雀便会从小横杠上滑落下来。

“嘿嘿,白嫩嫩的小童子也得裸腚晾雀呢。”

小叶隐约可以听到后边一些比自己大几岁的男孩带着些调侃的窃窃私语,小脸颊不由得涨得通红。而学堂的先生用手捏了捏小男孩的小腚,又用手指挑逗了一下小叶的糖球——还真是软嫩,连一向不苟言笑的先生也不由得微微笑了一下。随后先生又伸出手拍了一下男孩光裸的小腚,提醒小叶保持跪直的姿势。

“这童子凳和晾雀架子是这里为了锻炼小男孩儿的定力而专门设计的,从今天起你要专心学习正统经典,心要正、身要直,若是读书不认真或是没有好好跪好的话,我就要用戒尺和藤条抽你的小腚和幼雀,明白了么?”

“明、明白了。。。”

先生对于小男孩的驯顺还算满意,又捏了几下孩子的小腚后,便拿出了书卷,另一只手则握着戒尺,学堂里很快就传出了孩子们朗朗的读书声,一切是那么地祥和。

然而对于小叶来说,磨难才刚刚开始。

23章 完

第 24 章 山风(三)

已经是第八下了,小叶艰难地继续含着泪读着文段,一边提防着随时可能落下的戒尺,才刚刚上课不一会,小男孩的小腚便已经泛起了粉红色。终于读完了这段,不满的先生却又抽下了两记戒尺,打得男孩的小肉团子直颤。

“自己默背,等我教完其他人后就过来考你。”

之后先生便丢下了小男孩,走到学堂后面教那些高年级的孩子们背经了,大一些的孩子相对小叶这个年级的男孩在自尊心上得到了些许保留——至少他们不用光着小腚跪在“童子凳”上一边背着书一边还得提防着随时落下的戒尺。然而惩罚依然是少不了的,背完几段后按错误数量,男孩们自觉地把裤子褪到膝盖、趴到凳子上,板子击打在皮肉上的噼啪声传入到小男孩耳中,让最讨厌背书的小叶同学也不由得认真背起刚刚先生教过的课文来。

“谁允许你歪着身子了!华严,过来帮你弟弟纠正错误。”小叶背的太投入,一不小心没有跪直,搭在晾雀架上的小宝贝也不知不觉地滑落了下来,还被先生抓了个现行。

坐在后边的华严嘿嘿一笑,得意地走到小叶身边,一只手啪啪拍着男孩的小腚“跪直了!让先生给你驯雀撩蛋!”

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捏了捏男孩的小糖丸,之后便提起了小叶的嫩芽,将小男孩最敏感的小糖球露了出来。而小叶也看到了先生手里的一小根细藤条——迟钝呆萌如小叶也大概知道先生要干什么了,小男孩知道求情也是没有用的,只能流着泪害怕地闭上眼睛。

“眼睛睁开!”华严不依不饶,用手又往男孩的小腚上扇了一下。

小叶只得睁开了眼睛,含着泪看着那根小藤条慢慢抵近自己最脆弱的部位。。。。。。

一声轻响,男孩的小糖丸上留下了一道浅红的痕迹——先生当然是估摸着力气抽的,毕竟小男孩未来将成为本家的养子,甚至单在理论上是有可能当宗家的。不过饶是如此,这一下对于脆弱的小糖球来说也是十分疼痛难忍的。小男孩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软萌的童音换来的只是后面那群孩子的一阵轻轻的嘲笑,而还不等小叶完全地消化掉第一下的痛苦,第二记抽打依然落下。

“唔啊啊。。。嗯呜呜。”才第二下,小男孩已经开始没出息地抽泣起来。白嫩的两颗小糖丸上可以清晰地看到两道粉红的痕迹分布在两侧,真的是对比鲜明。先生又照着小男孩两颗糖球中间的嫩肉瞄了一下,抽下了这次处罚的最后一击——又成功地在小叶的敏感部位上留下了第三道红痕。

“谢。。谢谢先生的教育。”

可怜巴巴地谢罚后,华严撩了撩小叶的小雀,坏笑着把男孩的小宝贝又搭上了晾雀架。

“跪直了,再歪着身子把你那小雀滑下来,就继续抽你的雀雀!”

面对仗着先生的威势得意洋洋的华严,小叶含着泪委屈地老实跪直不敢做声。好在之后一切还算顺利,先生也发现小叶的天赋似乎也不是太差,再加上安家孩子长相可爱更是让人心生怜爱,倒也没太为难他。

由于先生有事情要办,书塾今天讲到中午便结束了,华严今天上午因为背书表现太差没少挨板子,似乎想找些突破口来发泄一番,他先是不怀好意地看了看小叶,但似乎又在随后改变了主意。只是趾高气扬地示意小叶跟着自己走,小男孩不知道华严想要干什么,但又害怕招惹了这个“哥哥”又会给自己带来更为严厉羞耻的惩罚,只好乖乖地跟着华严。两个人来到了华家府邸所在高地稍远些的地方——这里原本是历史上归属于华家领地的村落,安家上台后废除了最后残存的一部分封建领民制度,但碍于这里太偏僻,华家依然自顾自地实行着千百年来的老规矩。

“这些村子是我们家的属地,这儿的人也都是我们的领民,这儿的孩子我叫他们干啥他们就要干什么,哼哼。另外你小子虽然只是我们家的养子,不过对于那帮贱民小崽子来说你也算个人物了,要是被先生打了你也可以过来散散心。”

小叶不太明白华严这番话的意思,只是跟着这位恶劣的表哥来到了村子里,村落中间的小广场上热闹得很——一个年龄和小叶相仿的小男孩,下身被脱得光溜溜,被吊在小广场的木架子上,两只小脚丫只能勉强地惦着接触到地面。小男孩呜呜哇哇地哭喊着,扭动着小身子和已经红得发亮的小腚,而在男孩身后还有个挥舞着皮带的中年男人,似乎是孩子的家长。

“喊你来帮忙干活,你个兔崽子居然就知道在外面玩,你的贱腚是痒痒了是不?啪——”

对折的皮带每落在小男孩的光裸的小腚上一次,都会打得男孩的软嫩腚肉直颤,然后在脆响后留下一道宽阔的红印——并不是小叶在宗族学校挨打板子时,老师有意估摸力度留下的粉红痕迹,真的是鞭鞭到位、每一记都挥出了12分的力气打在了可怜男孩的小肉团子上,留下一片绯红。

周围还有不少看客,从老年人到小孩子各个年龄段都有,他们基本都将目光集中在这个挨打的男孩身上,居然没人发现华严他们的到来。这里看热闹的人们大多是在笑话被扒得光溜溜的挨打男孩,全无同情的意思。更令小叶感到惊讶的是,自己在宗族学园也是经常被扒光挨打的常客,但那里同龄的安家孩子们虽然大多对管教表示认同,但很少会嘲笑小叶,更不会把这种管教当做一种娱乐兴致勃勃地看热闹。然而在这里,最开心起哄声音最大的就是和挨打的男孩同龄的那批孩子。

“小小童子吊起来,扒光裸腚抽皮带,劈啪作响引人来,呜哇直哭真活该!”

一些小孩编出来带有嘲讽意思的顺口溜,虽然是夹杂了很多方言,小叶听不太懂,但也知道这绝对是在嘲笑这个挨打的孩子。小男孩有点不忍心,本能地想上前去喝止那帮孩子,但立刻就被似乎已经察觉到这一切的华严按住。

“还没告诉你这儿的规矩吧,就算你是个少爷,这些贱民管教孩子、还是过来看管教的热闹的,你都管不着,毕竟难得有点乐趣么。”

小叶更加惊讶了:原来这对于围观的这群人来说居然是难得的乐趣。这么一说小叶也注意到了,除了孩子们在起哄,围观的大人们也都微笑着指指点点,还不时地点点头认同着这次的管教。

“抽得对,要我说啊小孩儿啊,就得抽腚,别说犯错偷懒,每天早上都该先扒了裤子按床上先抽个20几下提个醒,要的就是个长记性、懂规矩。”

“恩有道理啊,不过也不能太狠,耽误干活也不好,但就算打得不用太狠,也一定要打得勤、打得多,最好让孩子的小腚一直就是滚烫的才好,才能记住规矩。打得太少,凉的不是屁股,是规矩!”

人们微笑着交谈着自己家的管教心得,一边看着被吊起来的小孩那红亮滚烫的小腚,权当是辛苦劳作间隙的消遣。而再看那个可怜的挨打男孩,可怜的小腚已然红的发紫,但噼啪的抽腚的声音依然没有减缓频率。忽然男孩好像是因为太过疼痛松懈了一下,身体前面那幼嫩的小芽喷出了一道金黄的暖流,失禁的小雀就这么肆意地颤动着挥洒着辛苦憋了好久的金水,连同小蛋囊一起羞耻地颤抖抽动着。

“哈哈,漏尿咯!漏尿咯!”

人群中爆发出了一阵嘲笑,人们指着那个光溜溜的挨打小男孩不断嘲讽。

“你还好意思尿!啪——”皮带的噼啪声,人群的嘲笑声,孩子的哭喊声交织在一起,小叶有些眩晕,不太想继续待下去,正好华严也没有找到这次过来的目标。

“正好我要找的小崽子也不在这里,跟我来。”说着华严就拉着小叶去村子的某处找自己想要找的人去了。

果然,华严在一处简陋的小院子里找到了一个正在背书的男孩——这孩子之所以没去看热闹想来是被家长留了背书的任务。这个小男孩看上去似乎比小叶还矮一些,人长得还算清秀,看到华严来了忙跪伏在地颤抖着叩头。

“真是个好孩子,比村中央那群看热闹的乖巧多了,但乖归乖,你华严大爷我今天不高兴!懂了么?还不快点准备好!”

“华严少爷,呜呜。。。饶了我吧,我刚被爹爹抽过。”

“少废话,你爹抽得,我抽不得?你的意思是我还不如你那贱民出身的爹么?”

“不不不,对不起华严少爷,我这就去拿藤条。”

这一番对话真的是让小叶目瞪口呆:虽然安家的亲戚们有时也常常“愚民愚民”的不离口,但一般指的是交税不足的贫民阶层,而且大多只是说说而已,对于中产公民更是历来都是以怀柔为主。华家的收入基本上都是靠收取这些领民的贡赋,但至少从华严的态度上看全无体恤这些村民的意思,对这些村民孩子真可谓欺辱至极。

但那个清秀的小男孩却毫不敢迟疑,立刻就拿来了藤条交给华严,然后把自己的裤子退到膝盖,趴到了一条长凳上,乖巧地等待华严发泄自己的愤怒。后者得意地看着小叶,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怎么样?这群贱民看到我就跟看到爷爷一样,听说在西海岸,你们安家的领民看到你们都不跪下磕头,真是没规矩啊。”

“是公民,现在不叫领民了。”

“管他什么的,来你拿着这根藤条,也来过把瘾,这小子的小腚挺嫩的,叫声也好听,小雀不如你的嫩,不过手感也不错。。。”

小叶没有接过藤条,华严没有察觉到对面的小男孩不知不觉中已经握住了小拳头。

“喂,接着啊,感谢我让你过手瘾吧。”

“他犯了什么错?”

“啊?你什么意思。”

“安仁老师说过,领民们闲时要供养我们,战时当兵帮我们打仗,不可以随意欺辱,我不会抽他的屁股的,也不许你随便打他!”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那我就先打你!”

华严嗷地一下扑了过来,但被灵巧的小叶躲开。小男孩脱去身上的外套,做出了打架的架势对着身前人高马大的华严。

“小子,你是要打架么?”

华严似乎不是很担心打不过对面的小男孩——轮身板和力量自己占优。然而刚一交手华严便被敏捷的小叶一下绊倒。华严摔在地上,力量上的优势顿时被削弱了大半,赶忙想爬起来却被小叶以不知道什么样的招式牢牢地固定住。

“啊啊啊疼死了!!你做了什么?”

华严狼狈地伏在地上,看不太清压在自己身上的小叶的动作,只知道自己的四肢被扭住了,而且即使自己用力挣脱也只是带来更多的痛苦。华严疼的嗷嗷直叫,摇晃着脑袋还不小心吃了地上的好几口土。

看到华严又想翻过身来,小叶一边继续压制着华严的意图一边腾出小拳头,一拳把刚想转过头的华严又打得脑袋抢地——华严在狼狈中又吃了口土,疼痛、苦涩耻辱和对小叶招式的恐惧感让华严顿时成了一坨任人宰割的烂肉,几乎放弃了抵抗,只能哀嚎着求小叶放开。

小叶曾经随军同父亲呆过一段时间,安烨将军闲暇的时候会教一些符合小叶年龄的柔术技巧,父亲的副官有时也会教给自己一些实战格斗的小伎俩。其实早在几个月前小叶便已经在学校大出风头:三年级的小男神、京畿系出身的安驹小同学曾经偷偷在社团活动室搞了个“低年级全派系武道大会”,邀请了京畿、连樯系的一些安家孩子来参赛,顺便还请来了几个自己很看中的小女生当观众——可见用意很明显。小叶当时是因为本来要参赛的某个孩子感冒而被临时拉了过来,不想却直接毁了安驹少爷的一盘大棋。

比赛那天,包括芸芸和小驹在内的,这些迷恋剑道、跆拳道等“花拳绣腿”的,出身于京畿、连樯的安家小少爷们被小叶那寝技为主的招式搞得狼狈不堪。出身在擂台上已然没有什么用处,尤其是面对小叶这样呆萌耿直的孩子。比赛到最后,看到小叶捧着冠军奖品一蹦一跳的样子,委屈的小驹同学一抽一噎地含着泪纠集了其他参赛者扬言要揍小叶,多亏同样出身高贵的连樯系子弟芸芸及时拦下。

回到现在的时点,华严狼狈地被小叶按在地上,远处的村子中央那里不时地传来一些嘲笑声——那个挨打男孩的惩罚应该还没有结束。小叶又是一拳打在华严的脸上,华严的哀嚎声和远处的嘲笑声交杂在一起。

“你还闹不闹了?!”

“不敢了不敢了,华叶大爷是我错了。”

“我叫安叶!”

“呜呜呜啊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安叶大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华严呜哇地连滚带爬,狼狈地逃走了,小叶转过头想和后面的小孩儿说点什么,却发现刚刚那个孩子早就吓得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村子中央的小广场的方向,嘲笑和喧闹声也都归于平静,想必中午的这场娱乐已经结束,看客们估计也都心满意足地回到了劳作的地方。

小叶看了看身边破旧的民房、斑驳的墙壁,就这么呆呆地看了一小会后,转身拿起了自己的外套,慢慢地向外公家的方向走回去。天边轰隆隆地掠过了一声闷响,似乎快下雨了。

24章 完

25 章 山风(四)

华家的老宅子里,小叶的外公刚刚支走了小叶妈妈,正在一间小房间里同小叶的三外公说着关于小男孩的领养问题。

“放心吧,刚才只是为了让小菱安心,理论上这个领养的小叶的确可以继承宗家,但你放心我怎么会让外人入主呢。有了这孩子,多少能缓和下和首都那边的关系,顺便还能敲打一下华助那小子——当初是因为我没男孩,二弟又走得早我才收了他当继承人,没想到这么逆反,身为家族领袖居然跑到省城当差去了。。。。”华老爷子顿了顿,又继续数落起远在省城的华助伯伯来。

“我已经让人把信儿带给华助了,让他赶紧把我孙子送过来由我亲自教育,否则的话不仅他自己家族领袖位置不保,后代也别想在家里说上话!别以为自己和后代的位置稳了。。。”

“大哥啊,话说回来,小叶领养的事儿,问过他爸爸了么?”

“那个入赘仔在战区抽不开身呢,倒也没表态,不过千舫那边已经批了,一个幼子而已,况且安家不是最喜欢到处送孩子嫁女儿么?他们估计高兴还来不及。”

就在华家老爷子他们正盘算着可否通过这次收养,在让安家的影响力有限渗入西安南省的前提下,尽量多地同首都那里要些好处时,院子里传来了华严的嚎哭声。

“呜呜哇啊啊嗷嗷嗷,伯公!爷爷!造反了!华叶打我!!还想把我的胳膊掰断!!把我的脑袋按进泥里。。。。”

华家老爷子,也即是华严的伯公,看到华严乌青的眼圈和脏兮兮的脸,再看了看这小子浑身上下都是泥巴,真叫个狼狈不堪。华严的爷爷,也就是小叶的三外公赶忙抱着华严,看看他伤到没有,顺便咒骂着那个“野蛮军事贵族家的小崽子”。其他几位家中颇有影响力的老人也都纷纷数落起还没有回家的小叶来,无非是没教养、不懂规矩、犯上作乱什么的。。。。

“反了他了!!一天不抽皮痒痒,今天就要教他这里的规矩!”

众人纷纷点头赞同华家老爷子的话,包括刚赶过来的华菱——相对于自己重视的大儿子,这个小儿子挨不挨打是次要的,不如说小叶的鲁莽举动可能会影响日后这孩子在华家的发展这件事非常让华菱生气。

为了表现出自己对于小叶坏规矩一事的零容忍,华菱在小叶刚回到华家老宅,便一个箭步冲上去给了小男孩一记响亮的耳光。

耳边似乎如同敲锣打鼓,嗡嗡作响中能听到华严的哭骂,外公他们的斥责,母亲家亲戚们的七嘴八舌,好一派群蜂嘶鸣,天旋地转。刚想张开嘴说点什么,不知从哪里又挥下一记耳光,四肢被牢牢攥住,不知从哪里涌出来的佣人们撕扯着身上单薄的衣衫。外公的叫骂声渐远,昏暗的回廊,阴雨天里的微光透过木制的镂空雕纹,射在被佣人们扛在肩上的赤裸的身上,光溜溜的感觉有点凉。

忽而又落到了盛满冷水的木盆里——好冷,想要跳出来却被佣人们仅仅抓住四肢,一把大刷子肆意地洗刷着自己的身体,敏感的幼雀则被一只粗糙的大手不断揉搓着,想去拨开却换来了更为粗暴的对待。

“把他的腚瓣掰开,里头也得洗干净。”

又是一番折磨过后,洗的如同一段白藕般的小男孩被抱回了正厅前的院子里,院子里铺了草席,小男孩被命令跪在草席上,面前端坐着的正是那几个在家中掌握着话语权的老人。小叶依然感到有些眼冒金星,不知道是因为之前的耳光,还是这一顿冷水浴的刺激。

“大逆不道的小子,我们家待你不薄,收你做现任家族领袖华助先生的养子,但你还没等正式入到我们家族来,便以下犯上,动手殴打你的哥哥华严,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华严的爷爷、小叶的三外公首先发难。

被佣人挟住双手的小男孩低着头,嗫嚅着小声说着什么。

“我才不想来你们家。。。”

“说什么呢?!大点声!”

“我、我才不想当你们家的养子!我是安家的孩子,不姓华!安家比你们好一万倍!!!我才不想待在山里当你们家的孩子!”

小孩子赌气的哭喊却让端坐着的一众老人炸开了锅:有几个老人气得直跳脚,更有人大骂无知粗鄙的军事贵族子弟欺人太甚:

“无知的小儿,我们华家作为宫廷贵族在首都当政的年代,你们这帮暴发户军事贵族还在国境戍边吃风沙呢!你们安家的祖先还是到处打劫别国船队的、靠王家豢养的海匪呢!!”

“翻了天了!!安家这群靠当娈童上位的家奴,侥幸打赢了几仗,又巴结上了美国佬还了不得了!老天不长眼居然让你们这群靠奸商抬起来的暴发户上台了!”

“不知规矩的小兔崽子,我今天就告诉你,首都那边已经默认了,你当我们家的养子板上钉钉,今天就让你知道,在这里不守规矩、没有教养的下场!!来人,召集领民,把华叶押出去,今天要开个‘驯仔会’ ,抽一抽你这个领养仔,好好立一立规矩!”

领民们很快就聚到了老宅门前的空地上,小空地上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毕竟能看到细皮嫩肉的小少爷挨打可不多见。虽说由于大部分村民对西海岸的安家的情况几无认知,在他们眼里小叶只是个领养童子、冒牌少爷,但足够了,能看到平日里统治自己的人也会被剥了个溜光挨打,村民们便已然心满意足。

小叶被呈换尿布的羞辱姿势捆在提前在空地上摆好的刑架上,所有羞涩敏感的地方都一览无余,被围观的村民们看了个够。不知何时男孩的身边还多了个打扮的花里胡哨的老太婆——这是当地的神婆,嘴里还同华家的老人们念叨着,说这孩子被邪气附身,需要严厉惩戒方可逼出邪气云云。

“待驯童子已清洁完毕,请老爷们检视。”

几个德高望重的老人踱到小男孩身边,用粗糙的老手搓了搓小叶被洗的干干净净的小腚,之后又摩挲了一番男孩的嫩芽和小糖球,甚至还剥开了外皮用指甲刮了刮里面的粉肉——这刺激感让小男孩十分难受。

“恩,清洁的不错,开始吧。”

佣人将一小截挤出了汁水的生姜塞进了男孩的粉嫩的雏菊里,正式开始了本次‘驯仔会’。首先用的工具是看上去不算太厚重的竹片,竹片打在男孩的小腚上,清脆的响声更胜戒尺,虽然只是在男孩的皮肤上留下了浅粉的一小片痕迹,但声音却脆响通透,只一下就让围观的人群里响起了议论声。

“真是好嫩的小腚,配上这竹片,这响声能传出二里地!哈哈哈。”

围观众人的议论让小叶顿感无地自容,然而特制的竹片依然在不断地落下,击打在自己白嫩的小腚上,激起声声清脆,似乎在响亮地回唱在这群山之间。不算很厚实的竹片打在身上到没有戒尺那么疼,但在挨了大概20多下后,男孩的小腚也早已泛起了一大片粉红,而此刻插进雏菊里的生姜也开始起效,火辣辣地灼烧着小叶敏感的雏菊内壁。男孩不敢绷紧自己的小腚,以免挤出更多的姜汁,但不停落下的竹片也如同温水煮青蛙,渐渐地让小男孩憋不住眼泪呻吟起来。众人看着被罚的小男孩扭着小光屁股轻轻呻吟的模样,似乎颇为满意,并纷纷品评起这个挨打的小男孩来。

“叫声还挺好听,我都想上去捏几下,抽几下这孩子的小贱腚。”

“听说是西海岸一个家族的种,还真是长得可人,可惜缺少教养,刚来就犯上作乱打人,就该天天绑外边抽腚,驯乖了才好。”

小男孩刚想反驳这群看热闹的家伙,不想竹片又一次挥下,啪——地一声打在男孩小腚和大腿交界的地方,真是格外地疼。小叶也被这一下彻底给打哭了,行刑的佣人轻车熟路,眼看倔强的小男孩濒临哭泣,更是连连挥下竹片,照着细嫩的小腚噼啪连抽了好几下,成功地让小男孩再也憋不住泪水呜呜地哭泣开来。

“刚才不还神气得很么?现在哭鼻子以为能逃得过?我看果然得狠狠地抽腚啊哈哈。”

行刑的佣人摸了摸男孩的小腚——已经是滚烫的很,竹片抽腚只是本次惩罚的预热而已,而真正的惩罚才刚刚开始。佣人们拔去了男孩雏菊里的生姜,拿出了专门用来惩罚菊瓣的、带有椭圆皮质扇面的小鞭子。小叶的雏菊处先是被抹了一些特别的软膏,这是一种可以让挨打部位更加敏感,同时带有一定消毒作用的秘药。涂了软膏的小菊瓣可谓是水润可人,粉嫩的微微抽动着,似乎是在小鞭子的淫威前瑟瑟发抖。

“就要‘挞菊’了,估计得抽得小童子嗷嗷直叫。”

“呦呦,抽菊瓣咯抽菊瓣咯

周围不仅有大人的议论,还有不少小孩子在跟着起哄,小叶伤心地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流下,呜咽着等待着那柄让A国小孩胆战心惊的挞菊鞭子落下。

“啪!!”

短促但干脆有力的一击正中男孩的小雏菊,周围的人在小鞭子落下的时候不约而同地屏住了气。而在这一声脆响过后、看着痛苦呻吟的小男孩,人群则发出了低声的惊叹声,以及咂舌的声音——大部分是觉得这次华家收养的小孩果然可人,这梨花带雨的样子让人好生怜惜。又是两声脆响,打得小叶呜呜地直哭,人群里发出了一阵哄笑,一群可能在上午还挨打了的小孩子们也跳着笑着指着光裸的小男孩嘲笑起来。

“小小童子不学乖,屁股扒光绑起来,竹片敲腚先松皮,呜咽抽泣真活该,再用皮鞭挞菊瓣,粉中带紫真好看!”

愤怒的小男孩朝顺口溜传来的方向怒视了一眼——一起唱着恶趣味顺口溜的孩子里赫然有中午诱发自己殴打华助的那个清秀孩子,而后者看到小男孩愤怒的眼神后畏惧地楞了一下,但还是附和着旁边的孩子在喊着带有羞辱意味的顺口溜。

小叶不再瞪着这些孩子了,他只是悲伤地闭上眼睛,在噼啪作响落下的小鞭子给自己雏菊带来的剧痛和羞辱中竭力嚎哭着。远处又一声惊雷掠过,阴沉的天空瞬间被照亮了半边。小男孩脆弱的小雏菊此刻已经被抽的微微红肿,可怜的小菊瓣在剧痛中抽动着,好似在艰难地喘息。

“该回来照顾一下这小子的小腚瓣了,刚刚打了个滚烫这会该凉了哈哈,用小板子给这小子来个点红灯!”

所谓“点红灯”是当地惯用的惩戒方法:两个佣人人手一把专用的“屁板子”,一人负责左边一人负责右边,用不算特别狠但足以把孩子打疼的力度快速地抽打着小叶刚刚凉下来的小腚。每一秒小男孩都会深切地感受这如急雨般落下的抽打,软嫩的小腚在不断的拍打中不停地颤抖扭动,腚上的嫩肉更是在噼啪声不断的拍打中乱颤着,并且那红色变得越发地深,很快就到了红的发亮的地步——这也是点红灯这个词语的来历,要的就是用细密不断的连续拍打让小男孩经受更为绵长不断的痛苦,在这份煎熬中让不听话的男孩明白若是忤逆犯上,自己的小腚就会像这样一刻也躲不过这屁板子抽腚的折磨。

一通劈啪作响的痛苦拍打过后,男孩的小腚就好似两盏红灯笼一般——整个小腚粉红粉红的鲜艳通透、臀尖那一小片更是肿的溜光铮亮,整个小腚则在痛苦地颤动着,好似风中高高挂起的红灯笼在微微摇曳一般。人群里又是一片惊叹,叹的是小孩儿的样子可人、爱抽的红腚可怜、犯上的恶行可恨,而对于施刑佣人打出来的这两盏完美的“红灯”,人们更是连声夸赞其手法熟练。

“真是好手艺,既不耽误后面的大刑,照样让这不乖的小娃娃嗷嗷地直扭着腚哭号,华老爷家佣人的“点红灯”技术真是妙不可言啊。”

就在门外的人群正观看者这场管教大戏的时候,宅子里某个小房间中,小叶的母亲华菱正命令贴身佣人拦住想跑出去阻拦的哥哥安智。

“母亲大人,求求你了,向外公求情饶了弟弟吧!”

“不可以!小叶这次是犯上,若是不按礼法乖乖挨这顿打,以后怎么在华家立足?!

“为什么非要让弟弟去外公家当养子?如果外公不答应的话,我自己去把小叶带回来!”安智说完便要挣脱佣人的阻拦往外冲。

华菱一把将儿子拉回来,一耳光打翻在地,安智也不过是个5年级的孩子,纵然想去救弟弟也无奈被佣人牢牢按住。

“还不是为了你!你以为按安氏的规矩,你真的有那个地位,配得上京畿和连樯系高层的孩子一起在宗族学园里读书、未来享受保送和推荐么?!你觉得到你这一代也能像你爸爸那样立下战功,让你的孩子也能和你一样成为特殊优待的千舫系子弟么?!你以为到今天为止的所有享受到的东西都是理所当然被赐予的么?!没有更多的功勋你一个千舫分家的子弟拿什么来延续特权?”

连珠炮式的问话让安智有些懵,而他的母亲则顿了顿接着用斩钉截铁的语气继续说道:

“为了保你的地位,小叶必须要在这里立住阵脚,至少也要成为安氏影响安南省的支点,成为你未来的助力,让华家即使在我衰老离开之后也依然是你未来建立功劳的后盾!!听明白了吗?!我不许你今天有任何妨碍你外公管教的举动!”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我不想要什么特权、功勋,我现在只想去救小叶!”

安智吼了一嗓子之后又想着挣脱身边的佣人出去救自己的弟弟,然而回应他的只是另一记耳光。

“马上停止胡闹!安智,给我有点军事贵族后裔的样子!今天不是你说的算的!”

安智沉默了,小声地哭着,嘴里喃喃地不知道在说这些什么,尚还稚嫩的肩膀一抖一抖地耸动着,他捂着自己的嘴,不想听到自己没出息的哭喊声,屋内一片安静,只能听到捂嘴痛哭的安智那呜呜的声音。

屋外,天边又是一声惊雷掠过,整个大地似乎都在微微颤动——这回骤雨真的是将至了。

25章 完

26章 山风(五)

天色更加阴沉了,而小叶的本次惩罚也进入到了最后的阶段。

一个当地的神婆咿咿呀呀地嘀咕了半天大家也听不太懂的话,翻译成常用语的话大概就是这孩子肚子里的坏主意都是从雏菊中出来的,需要在管教时用药液清洁,将身体里的邪气洗净之类的。

小叶听不太懂神婆的话,或者说小男孩此刻正沉浸在极度的悲伤中压根就没有心思去听那个神婆来胡说八道。而围观的人群听神婆这么一说又哄笑了起来,对着男孩指指点点。

“这把还要洗邪气呢,也对,小稚菊里插管多灌点,好好清一清这小子的傲气!”

“听说往里灌的时候,要是小童子若是没憋住露出几滴的话还得加罚鞭子,哎呦呦这把这小孩儿的小腚恐怕要被抽烂了哈哈。”

小男孩隐约地听着周围看客们的议论,还没太明白是怎么回事,小雏菊便感受到了异物进入的不舒服——那是涂上了润滑油的、灌肠用的塑胶软管探头。小叶感到十分地不舒服且羞耻异常,奋力地扭动着小腚想把这异物挤出去,但随即便被狠狠地拍了好几下。行刑人用手拍了拍男孩已经被打的红亮红亮的小腚,一只手握着引流器,微微用力一捏,便将第一股药液送进了小男孩的身体里。

一股温热的液体涌了进来,温水冲过男孩敏感、从未受过刺激的前列腺,小叶感到从雏菊到自己的后背如同电流涌过一般,轻轻呻吟着哆嗦了好几下。小男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惶恐地流着泪,略微有些羞耻地轻轻喘着气。行刑的佣人大概是明白怎么回事儿的,但看着这可爱的小男孩梨花带雨的小样子,加虐心反倒更加旺盛,不等男孩缓过气来又连捏了几下导流器,让更多的温热液体冲进了男孩的肠壁中。

“用你的小菊瓣吸住了,漏一滴,藤鞭啪啪打烂你的小腚!”

一股又一股温热的冲击,每一股水流都会冲击一下男孩身体内的敏感开关,惹得小男孩一阵带着莫名兴奋的羞耻颤抖,而慢慢增加的温热水流更是渐渐地让男孩感到涨得难受。又是一股温热涌入,男孩羞耻地轻轻哼哼了几声,喘息中小小的嫩芽早已经带上了晶莹的液体,好似新芽上欲滴的晨露,随着小嫩芽的轻颤而微微摇动着。

终于一大袋子温热的药液全部被注入到了小叶的肚子里,还没等充分感受这涨涨的难受感觉,一个特制的小塞子又牢牢地堵住了男孩的雏菊。一根粗藤鞭出现在了行刑佣人的手中——不是平时小男孩挨打时见过的藤条,而是当地用来鞭打牲畜的重藤鞭。这种藤鞭只要一下就会在男孩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青紫肿痕,让不听话的孩子嗷嗷直叫。

“最后五鞭!第一鞭,鞭劣童目无规矩,以下犯上坏纲常!”

啪——地一声只见那柄平时都是用来打牲畜的藤鞭击打在男孩早已经被拍的红肿的小腚上,一道骇人的紫色鞭痕瞬间便攀上了这红亮的两瓣肉团子。小男孩呜哇地一声惨嚎了起来,可怜的童音听上去让人不免怜惜。而腹内的药液在鞭打中不断地在身体内翻滚涌动着,更加让人感到难受至极。

“第二鞭,鞭纨绔童子行为不端少教养,惹事生乱败家风!”

“咻——啪”又是一声带着风声的狠抽,打在了小男孩小腚和大腿的交界部位。这里在之前的拍打中相对挨罚较少、肉也更为细嫩,因此也给小男孩带来了比刚才更加难以忍受的痛苦,在男孩身体上留下的鞭痕也更显骇人。

“第三鞭,鞭不肖晚辈口出狂言诋毁家族,折辱华家百年荣光!”

第三次鞭打故意选择同前两下鞭痕交错,不仅给小男孩留下了又一条横亘整个小腚瓣的紫色痕迹,同之前鞭痕交错的地方更是被打破了皮。火辣辣的余痛折磨着小叶,让他知道以下犯上、不敬尊长的后果。

“第四鞭,鞭不孝孙儿忤逆不驯,顽劣不堪目无尊长!”

这一下鞭打过后,小叶的哭声反而越发地低落了下去——男孩已经被打得没有力气继续嚎哭了。小男孩抽泣着,在无比的疼痛中低声哭着,小腚微微颤抖等待下一鞭的落下。

“第五鞭,鞭无知小儿不识孝悌,为弟不恭殴打兄长!”

最后一击终于落下,小叶在此刻已然没有多少力气来哭喊了,小男孩只是低低地哭泣着,无力地闭着眼睛不想去看周围的人群。而围观的人们也明白本次管教活动已经到了尾声,一边散去一边议论着方才华家对这个领养童子的严格教育,嘴上大多满是对本次教育的认可和满意,还有的家长更是借此机会恐吓自家的小孩:再敢不听话,这个挨打的小男孩便是下场!

小叶被带到了一间小屋里,在卫生间痛苦地排出了所谓清洁“邪气”的药液,佣人们又粗暴地给他做了清洗并上了些特制的药膏。然而当众的管教虽然结束了,小男孩的磨难并未就此停止——光裸的小男孩很快就被罚在家里的小仓库中被吊起来反省。男孩的脚尖勉强可以触到地面,虽然小叶身体素质很是不错,但经过了这么一番折腾不免两脚发软,但一旦不全力地惦着脚尖的话,麻绳紧紧勒住手腕的痛苦便会让小男孩呲牙咧嘴、轻哼着叫痛。

就在小叶浑身酸麻,几乎将要昏厥的时候,华严这张可恶的脸又出现了:大大的塌鼻子下附带着一张得意的不得了的嘴脸,呲牙一笑便露出了硕大的板牙。小男孩才过了几天不到便被华严两次看光光,羞愤且无奈中干脆别过小脸颊不看对方。

但后者怎么可能放过这个羞辱这个把自己一顿好打的男孩的机会?他刚想戏谑一下小叶,似乎又有些忌惮这孩子的战斗力,便让佣人暂时把吊着的男孩解开,四肢打打分开捆在屋里的一个方框形小架子上。小男孩现在呈“大”字形被光溜溜地绑缚着,无论是被抽得青紫的小腚还是幼嫩羞涩的小雀都完全地暴露着,供自己的表哥尽情赏玩。

“刚才打我的时候不是得意的很么?怎么这会就被扒了个溜光,露着你那被打烂的小腚在这捆着呀?”

小叶没有说话,继续保持着沉默,维护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啪!”华严手里的皮带打在了男孩尚还未经抽打、白嫩的大腿内侧的嫩肉上,小叶呜呜地轻哼了几声,眼泪又挂上了眼角。见到小男孩还是沉默着,华严反手便又是一记抽打,狠狠地抽在了男孩另一侧的大腿内侧,之后又往小叶光裸的后背上抽了几下,打得小男孩虽然竭力地不想在华严面前哭出声来,但还是在疼痛下痛苦地呜咽起来。

华严暂时放下了手里的皮带,戏虐一般地揉搓起小男孩的两颗小糖丸来:“赶紧向你华严爷爷我道歉求饶、再磕个头的话,我可以考虑饶了你,否则有你好受的。”

“我才不会向你求饶磕头呢,等我被解开,我一定要狠狠地揍你!”

“哦?那就没办法了,你这两颗小糖丸,看着就想让人弹一下,比如这样~”

华严用中指狠狠地弹了一下男孩最敏感的一处,小叶受到如此大的刺激,再也撑下去、泪珠淌满了脸庞,呜呜地哭了起来。华严又拿出了一把小木尺,用适度但绝对可以带给男孩巨大折磨的力度轮流轻敲着小叶脆弱的小糖丸——每一下小叶都感觉自己最羞耻的部位就快被打碎了一般,男孩再也顾不上尊严,呜哇地哭喊着求华严停止对自己的折磨。

“想求饶了?自己说,以后要是再敢打你华严爷爷的话,就扒了裤子让我抽你的小糖球,来自己说,说好了我就停手,否则继续抽小雀。”

“。。。。。。。。。。”

“不说?可怜了这白嫩的糖丸咯,干脆给你拍碎吧~”

华严继续使用这酷刑折磨着小叶,小男孩感觉小竹尺拍打在敏感部位上的疼痛和嫩芽被华严用手指提起来的羞耻交织,巨大的双重折磨让男孩哭泣个不停,但饶是如此他还是坚守着最后的底线——绝不向面前的这个施虐的人讨饶磕头!华严眼看着小男孩一直不求饶,不由得有点恼羞成怒,又不知从哪里搞出来了一截供神用的线香,点燃后把燃着小火星的线香放在小叶的眼前晃了晃。

“还挺倔恩?给你来一道线香烧鸡吧,这把求饶也没用了。”

说着便又提起男孩的嫩芽,露出刚刚被打得泛粉红的糖球,点燃的线香不顾小叶的哭叫慢慢地接近那幼嫩的糖丸。。。。。。

duang地一声小仓库的门突然被踹开,安智一记飞脚把华严踢出了大半米,点燃的线香从华严手里落到了他自己的脸上,烫的那张塌鼻子脸痛苦地扭曲着嗷嗷直叫。华严没太明白怎么回事,早就被安智抓着领子追身又是两拳,门外本该候着的佣人此刻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整个小仓库里暂时只剩下嗷嗷直叫着挨打的华严、不断挥着拳头的安智和在一边给哥哥加油的小叶。

华严哭喊了好一会,才有佣人冲进来拉开两人,因为安智在这里属于安家的客人佣人不敢使劲拉拽,直到两人被拉开的时候安智还不忘借此补上几脚给瘫在地上嚎叫的华严——经过了兄弟俩的两顿打,华严挂了彩的塌鼻子脸就像拆到一半的房子又被泼上了红色、紫色、青色的颜料一般,耳边更是被安智揍的嗡嗡响,混着周围佣人的喊声、安智的叫骂和小叶为哥哥加油的声音,好似身边如有支发丧的乐队,真个是闹闹哄哄、晕晕乎乎、凄凄惨惨。

脸上带着巴掌印的安智被带到了自己的外公面前——巴掌印是刚才妈妈给这个鲁莽的大儿子留下的。外公颇为恼怒,又不太敢跟对待小叶那样进行管教,只好把他一顿斥骂后,命令安智和母亲华菱提前回到千舫去。

“小叶呢?我要和小叶一起走!”

“混账!我这次不追究你是看在千舫安家的面子,小叶是我们家的养子,这是首都那里都默认了的。很快正式文书到达,他就正式改姓为华了,从现在开始这孩子就要按我们家的规矩严加管教,你快和你母亲回去吧。”

安智咬着嘴唇,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母亲——然而后者也是铁石心肠,并没有带小叶一起走的意思。就在安智握着小拳头,绝望地低着头,就快忍不住行将滴落的泪水的时候,华家突然有位特别的客人来访。

“唔嗯,原来是从连樯来的事务官大人,幸会。”小叶他们的外公一边招呼客人落座,一边得意地笑了笑——无疑这人就是过来亲自送达本次领养事务的正式文件的。

“不敢不敢,华大人,我的名字叫做周筑,叫我小筑就好,我这次来,一是代表连樯的,主管宗族子弟教育事务的安琼女士向您传递本次收养事务的裁定文书,您知道的,现在千舫系子弟的教育、培养事务是由连樯系分家来负责的。”

“啊哈哈,我明白我明白,哦,原来是安琼女士来主管这一事务,身为女性却担任如此重任,想必很辛苦啊,还望周筑先生能带为传达我的问候。。。。除了这件事,先生还有其他的事情的话,但说无妨。”

“另一件事情就是,和我有些私交的安烨将军托我前来接安智、安叶大人及安夫人去首都,安烨将军最近正好居留在首都述职,希望能借着空闲与家人团聚一下。”

“恩,我明白了,但是小叶这孩子刚闯下了难以饶恕的大祸,恐怕我家需要对他进行严格的传统管教。当然如果他是安家的孩子我们也的确留不得他,但刚才你也说了,文书已经批下,我们家的孩子我们有权留下来教育,请恕我不能让这孩子和你走。”

“华大人好像有什么误解,根据本次的裁定,小叶收养事务已经被暂时延期,中止执行处理了。。。”

身边侍立着的安智眼睛亮了,男孩身边小叶的母亲则是一脸惊讶,华老爷子有些懵了,他有些不友好地看了看对面的小筑先生,拆开了公文的信封。公文前面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客套话,但正文最后的这段话却让华老爷子几乎要吐血:

“考虑到安南华氏宗家出自宫廷贵族,其血统纯正、家格高贵、历史悠久即使在A国也实属少有。而养子候选人安叶,出身千舫安氏分家,其前身乃是安氏家族领袖于20余年前临时由附庸家族抽调、临时组建形成。二者家格、身份相差较为悬殊,领华叶入华家作为养子,实为不妥。

因而安叶入华家以作养子一事,于礼法角度而言值得继续商榷,鉴于千舫分家未成年子弟现由连樯主管,特作暂时中止、延期领养事务处理,如若给您带来不便,还请谅解。

连樯安氏分家

连樯宗族子弟培育事务主任担当

安琼”

文书上明明白白地带着安琼大人的印鉴和花押,领养失败的事实已经很清楚了,老爷子喉咙里咯咯地一时说不出话来,小叶的母亲也是一脸难以置信,而安智已经飞跑出去通知佣人们把小叶放出来了。老爷子抖了抖,狠狠地一拍桌子,对着小筑先生就是一声怒喝:

“原来你们连樯安氏也知道有礼法这回事?!千舫和首都那边都没意见的事情到你们这就敢一口否决,简直欺人太甚!”

“您误会了,没有否决,只是延期暂缓而已。。。”

老爷子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但又不太想和实力不逊于安氏宗家的连樯系安氏闹得太不愉快。气哼哼地瞪了小筑先生好久,华老爷子才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似乎是想赶他们走一般,而这时候安智也把小叶领了回来,看到外公放行,赶忙高兴地按着小叶的小脑袋。

“小叶,我们就要回首都了,还不快和外公道个别。”

“唔嗯。。谢谢外公!小叶走啦!”

华老爷子还是不耐烦地挥着手,似乎立刻就想把小叶他们赶出去,屋外华严带着满脸的淤青,不甘心地直跺脚。安智在带小叶离开的时候还不忘把华严这小子悄悄叫到一般耳语了一番。

“我只说一遍,以后再敢用你那脏手欺负我弟弟,我准把你揍得下不来床,我们军事贵族可能没你们懂规矩,但一向说到做到。”

华严气得扭曲着脸,指着安智张口想要骂,但又不敢还嘴,最后只能气哼哼地逃掉了。

虽然屁股疼的根本坐不下来,只能让安智搂着跪在座椅上,得以逃脱华家恐怖的传统教育的小叶还是兴致颇高,一路上车上不断传出小男孩的欢笑、和哥哥打闹的声音。相比之下小叶的母亲则一脸失望,但看着同样兴高采烈的大儿子安智,又不好斥骂小叶,只得就这么沉闷地坐着。

在到达省城的机场前,小叶他们在中途稍作休息,华家领地所在的群山已经被甩在了后头,小叶看了看起伏的山峦,忽而扯着嗓子大声呼喊道:

“我是安叶!我是安家的孩子!永远都是!”

孩童稚嫩的声音波动在山峦之间,传回来一阵阵的回声,小叶又大声地呼喊着同样的话,男孩清澈的声音在这山峦间激荡着,空谷传响、群山回唱。

26章 完

27 章 芥舟(一)

分针已经转过了快10分钟的距离,明明却还没能解出来这道数学题,今天早上他已经挨了两次板子抽腚的处罚,而补课班的老师马上就要过来检查自己的做题情况了——这意味着在下课前自己还要在全班面前撅起自己的小PG挨抽。

“这道题选C。”

真好,果然姓安的孩子都是自己命运中的救星,明明赶忙把最后一道题选上,而补课老师正好检查到了自己这里。这个补课班的审核标准都是在孩子被送进前确定的,因为有芸芸妈妈的授意,送明明过来补课的管家已经和老师说明,只需让明明提升到能跟上学校上课的进度即可,不做过高的要求。多亏了这个周到且实际的考量,学习能力平庸的明明只需达到测验或是练习的70%左右的“掌握率”便不用挨打(虽然即使如此也没少被罚)。

明明靠着自己的学霸同桌——出身安氏千舫分家的芥舟,10道奥数题勉强对了6道半,老师沉吟了一会,拿出木尺轻打了一下男孩的后背。

“这次就饶过你吧,毕竟你主人家对你要求不高。。。过后要继续加强练习。”

明明如临大赦,长舒了一口气,而之前可谓是男孩救星的另一个孩子,却不小心错了一道题。

“真是。。居然又错,安芥舟,到教室前,褪掉裤子,两手抓住脚踝弯腰,把你那欠打的小腚撅高!”

大概5、6个倒霉的孩子要在今天午休前,当着教室里的其他孩子面,撅起自己的小腚接受一顿应有的鞭挞,只因他们没能努力地达到送他们来这里的家长们和补课老师们的要求。明明有些莫名愧疚地看着藤条抽打在小芥舟的光溜溜的小腚上,映出一道红痕——明明自己才是学得一塌糊涂的人,而如此优秀、温柔善良的小男孩却要被拉到台前进行管教。

“一定很疼吧?”

“还好,就是过后有些火辣辣的,再就是被刚认识几天的同学们看,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饭后,小芥舟困倦地和明明说了几句后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这可是宝贵的午休时间,浪费不得。上课时毫无精神的明明此刻却一点没有倦意,只好无聊地看看窗外、时而再看看趴在桌上睡着了的小芥舟。

虽然按小芥舟自己的话来说,他只是出身于安氏边缘家族成员,父辈蒙受宗家恩典从附庸家族重新划入千舫安氏分家的安氏家族基层罢了,但这个男孩依然继承了不少安家孩子的俊秀基因:睡着了的男孩虽然闭上了清澈的眸子,但好似女孩般的睫毛搭配挺翘的小鼻子,以及白嫩的皮肤和那带有浓厚家族特色的略显深亚麻色的头发,让人不由得产生怜爱之情。趴在桌上睡着的男孩有着很好听的名字:芥舟,用他自己的解释就是用草编成的小船。

明明虽然刚到芸芸家不久,但也因为老管家总喜欢吹嘘芸芸名字的渊源,耳濡目染下大概也明白了安家孩子在取名字上的一些简单等级规矩——芥舟这个名字虽然挺好听,但实际上隐含的是这孩子地位不高的事实。

安家孩子在取名时,最高等级的名字是凝聚有几代家族英杰伟绩的名字。比如芸芸的“芸”字,听说有好几位昔日家族的功臣或是烈士曾经用过,是专属于连樯安氏核心子弟传承的一个非常珍贵的名字之一,当时是由芸芸的父亲安易大人亲自申请下来的——可见芸芸爸爸对自己小儿子的宠爱之深。其次是各种单字,在贵族文化中,单字的名字比双字名字更为上乘,京畿、连樯、鲸波的非边缘家族子弟,以及千舫安家的一部分家族子弟(长子为主)取的名字都是单字。

而剩下的很多地位出身不高的安家孩子,就只能取双字的名字了,明明在刚听到管家说这些的时候感觉有些接受不能——军事贵族家族里,起名字居然都不是自由的。不过毕竟因为强大传统使然,即使安氏绝对算得上是锐意革新的新贵族阶层,在这些等级传统残留方面也未能免俗,更别提其他家族了,因而这种情况在A国倒也并不鲜见,甚至连很多簇拥在安氏周围的外贸商、实业家阶层近些年都开始跟风学习这些东西了。。。。。

小芥舟家应该是安氏家族里混的最惨淡的一批了,父母不过是薪金微薄的文员,孩子没有资格就读在本地的宗族学园——因为理论上只有京畿、连樯系和一小部分千舫子弟、比如父亲立有战勋的小叶哥俩,才有资格在宗族学园里就读,并在以后依据地位、长幼等因素享有更加细化的优待。小芥舟家尤为惨淡的是,他们家甚至连宗族学园的外围学校——风歌城的第九小学所在区划的学区房都买不起,更遑论掏一笔可观的建校费了。幸而财政宽裕的连樯系在接管千舫子弟培育工作后给予了特别名额和助学金,小芥舟才得以进入一个很不错的小学,以及来参加昂贵的补习班。

转眼间宝贵的午休时间便结束了,下午的课程依旧无聊而令人恐惧——无聊是因为的确无聊,恐惧则是因为如果学的不够好的话。。。。明明很佩服在这么一个沉闷的下午,小芥舟依然可以认真地听讲、做笔记,大家都是一年级的小孩子,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明明相对于小芥舟,更多地是在担心自己晚上共计要挨多少板子——除了小考后按成绩好坏当即对孩子进行抽打外,为了保证上课的流畅性,很多微小的不良表现,都是由监控的老师或监视器记录下来后秋后算账。监控体系十分健全,因此对于一个刚上小学年龄的男孩子,即使他想表现的再乖巧,也总有表现失误的地方,因而这个全封闭补课集训班的夜晚简直就是男孩子们的梦魇。

下午和晚上并没有随堂考试,意味着一顿藤条应该可以免去了,但明明知道即使补课班对自己的要求比较低,这个下午多次答不出问题、走神溜号等小错误积累下来足够为自己带来一顿严厉的抽打——或者说从开始在补课班上课起,好像每个孩子在晚上都要把小腚脱个溜光干净撅起来请老师们狠狠拍打,包括乖巧的小芥舟。明明不明白相比于自己,小芥舟到底哪里表现的不好,需要如此严厉地每天对这个俊秀的小男孩施以抽打。

晚自习结束后,补课班的老师们命令孩子们立刻去浴室做好身体清洁并准备接受管教。这里的规矩很严格,包括洗澡的规矩,倒不是因为补课班老师们非常爱干净,而是通过这种方式可以有效地培养孩子们的服从精神——这种服从精神很重要,不仅可以有效抑制男孩子们的贪玩劣性,还可以增加管教的效率。想象一下:一个乖巧好学的小男孩,一旦犯错被命令时就能立刻脱掉裤子,把小腚撅起来乖乖等待老师的鞭挞教育,甚至可以自己主动扒开自己的小腚瓣以便让老师方便地惩罚更羞耻的地方。。。这样的孩子自然要比贪玩顽劣、扭捏着不愿褪掉裤子承担自己错误,甚至要捆起来才能不耽误管教进行的男孩要可爱太多了。

眼下,负责男孩管教的班主任张老师便如同视察一般地看着一排刚刚从浴室里出来的,站在木地板上等待管教前的清洁检查的,洗的干干净净的小男孩子们。男孩儿们都只穿着一件小衫,下边则是光溜溜的,短短的小衫盖不住白嫩的小腚和羞涩的小宝贝——这是规定,从第一天这些孩子来到这里开始,他们便被要求这么做,不遵从的男孩则被脱了个溜光当众挨了一顿让人印象深刻的鞭挞。这一切都是为了让孩子们养成良好的服从精神,听老师的话,乖乖地接受教育,而从效果上看老师们的努力没有白费:现在只要一个命令、或是一个眼神,这些习惯了严格管教的男孩子们便会立刻露出要挨罚的部位,纵然可能会眼含泪水,但却能毫不反抗地乖乖接受应有的教育。

就像现在这样,老师拿出了专用的哨子,一声哨响过后,所有小男孩立刻弯腰分开腿,把手放在脚踝,撅起自己的小腚接受检查。老师们则走到男孩们的身后,捏捏男孩们的软嫩肉团子,之后又将孩子们的小腚瓣大大地扒开,拿出棉签轻轻点着孩子们敏感的菊瓣——男孩们感到又羞耻且不好受,但自然没有人敢于反抗老师。检查的意义早已不在于清洁问题,而是接此一边进一步消灭孩子们残存的不必要的自尊心和反抗心理,让他们明白自己只能乖乖地接受教育,即使这很羞耻。同时这也是一种评估:毕竟在管教孩子前,还是先确认他们的小腚和菊瓣的健康程度足以应对之后的惩戒才好。

又是一声哨响,男孩们直起身来,将手背到背后,两腿依然是分开地站着,尽量不想被老师们抓到破绽——每晚孩子们都会尽力地清洁自己,但按照惯例每天晚上总会有一个孩子“清洁检查不及格”,男孩们都不想当这个倒霉蛋,但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张老师冰凉的手指捏住了明明的嫩芽,小男孩一阵微微的寒颤,他老实地背着手站着,不敢低头看老师,但能感觉到自己的嫩芽外皮被这只寒冷的手慢慢剥开,同时还能感到冰冷的手指捏住了自己的小糖丸,并慢慢地揉搓着。男孩有些害怕自己被判为不及格,不过幸运的是在稍微揉捏了一会后,老师便示意男孩光着小腚跪在一边,等待之后的管教。所有孩子都被羞羞地检查了一番后,小芥舟被挑了出来。

“作为不好好做清洁的惩罚,你不用在这里挨打,穿好你的睡衣,去校长先生的会客室去。”

这个漂亮的小男孩没有辩解什么——可能他早就习惯服从了,小芥舟默默地离开去了校长先生那里,在那儿他将接受单独的管教。而留下来的孩子们虽然在“卫生检查”中侥幸及格,也就是说没有被老师们找茬抓到,但依然要为他们白天的表现瑕疵付出代价。

“方子明,褪光衣服,上前!”

光溜溜的男孩刚一走到教室前面便被按在了一个老师的膝盖上,他感觉到自己的小腚瓣被很粗野地大大掰开,一小截被削得刚好可以塞住男孩雏菊的多汁生姜被插了进来。明明对这个东西很是不习惯——以前在违建区生活的时候的确没少挨打,而且强度上比这些权贵家的孩子只强不弱,但在这些羞辱、折磨人的花样上,明明却有些接受不能,比如生姜惩罚。小男孩虽然尽量抑制反抗的心里,但还是在异物感和姜汁的刺激下不免羞羞地扭着自己的小腚。

“啪!不许乱动!在这个案子上保持跪撅,把你的小腚高高地撅起来!”

补课班在晚上处罚孩子们的时候一般不会做绑缚,而是尽量用孩子们的服从来管束小男孩们,让他们自觉地撅起小腚接受管教。此刻张老师便看着这个安家的管家送进来的“高级仆僮”(老师是这么理解的),微微有些害怕颤抖地撅着小腚等待板子落下。这种掌控感让老师很满意——在他看来,一个小男孩在犯错的时候,就应当自己主动乖乖撅起让老师狠狠地抽打他们欠打的小腚。老师又捏了捏明明的软嫩臀瓣——很是柔嫩软弹,不由得一边赞叹安家的小仆人的资质一边高高举起了专用的板子。

一声脆响响起,板子抽击在男孩光裸的小腚上,打得明明的小腚瓣一阵乱颤,接着又是几下不算很疼但却短促连续的持续拍打,噼啪声中给男孩的小腚上留下了一片粉红。接着特制的板子又开始撕咬着男孩那接近大腿根部位的嫩肉,小男孩忍不住地轻声哭泣着,但又不敢用手挡住或是躲开,小腚撅在最高处微微摇晃着,但还依然乖巧地等待板子的落下。

老师还是比较满意男孩知道现在为止的表现的,他故意又扬起了板子,轻轻打在了男孩两瓣腚瓣间那一小截生姜上——本来就火辣辣地折磨着男孩的生姜似乎经过这一轻轻的拍击又挤出了不少刺激的汁水,让男孩失声痛哭起来。

“求求您不要,疼。。。”

“这一下是惩罚你在学习上的懒惰,要是再不好好表现,我就每天都在你的小腚里放上姜块提醒你努力的重要性,听明白了么?”

“明、明白了,老师,明明再也不敢偷懒了,您把生姜取出来吧,我的雏菊感觉好蛰得慌。”

但回应男孩的只有另一串连续拍打,老师的板子忽而抽打在男孩左侧的小腚瓣上,立刻又换到右边,噼啪地一串响声里男孩已经被打的发红的腚瓣也随着板子的痛击而轻轻地左右摇摆着。小男孩嘤嘤地哭着,当然他更想大声地嚎哭,但在这里小男孩如果哭的太过大声的话有可能换来更多的加罚——可能是因为表现的不够坚强,也许是因为大声哭泣暗藏心中对管教的不满,总之很容易招来老师的更为严厉的管教。没有办法,纵然男孩的小腚转眼间已经被拍打的红亮红亮的,而且每一下新的抽打都会带动那一截生姜对自己的折磨,但男孩依然需要尽力抑制住自己嚎哭的冲动。

终于老师取出了自己体内的生姜,今天因为还有些别的事情,老师们在抽了一顿这帮孩子们的小腚后便算是结束了晚上的例行管教,不过在另一边,小芥舟将要面临的管教才刚刚开始。。。。

27章 完

28章 芥舟(二)

已经九点了,但校长室里的人们却是兴致正浓——到省城来取经的几位老师正在同明明他们所在补课班的校长探讨着孩童的管教问题。他们有几个是这个连锁补课机构的分店长,还有几个则是地方小学的老师。

“虽然不应当妄议,但即使是大力宣传新的教育理念的安氏家族,实际上也从未放弃传统的管教方式。不得不说在男孩的培养方面,鞭子依然远胜过糖果,贿赂孩子、讨他的欢心只会让其越发骄傲贪婪,小男孩身上的种种与生俱来的劣根需要用藤条来去除,管教能让他们知道服从和努力是他们的义务,而非讨要糖果的资本。”

校长先生的话得到了在座老师们的赞同,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又继续说着自己的理论。

“补课班或是课堂上的目标当然是能让孩子们取得更高的学业成绩,毕竟除了安家的宗族学校等一些贵族阶层核心特有的上升途径,学业成绩才是最主要的参考。而若是想让孩子专注于学习这是要让他产生欲望,当然如果他生来就对这些课程有着浓厚兴趣的话是最好,但大部分孩子还是很愚钝顽劣的。”

“对于这些男孩,如果单纯用鼓励、奖励的方式来贿赂他们的话,只会让他们变成沉溺物质奖励的佣兵,他们的贪欲便会越发膨胀直到无法控制。只有管教,那种对肉体上的折磨和精神上的凌辱的恐惧,才会让这些顽劣的男孩产生持久的欲望——那就是尽量减少被管教的欲望。鞭子可以让小孩子学会服从、恭敬和感恩,而糖果则相反,只会造就出一批批叛逆、顽劣和贪无止境的劣童。”

“不过安氏家族对外提倡的减少严苛教育并非全无可取之处:那就是我们应该更细心地去琢磨管教的效果,而非单纯提升管教的强度。相对于我们这里动辄就用厚重的藤鞭、马鞭把孩子们的小腚抽得皮开肉绽、或是连续地狂打上十几个耳光的粗暴做法,也许我们应该更多把目光放在管教的羞辱性和TJ性上。”

校长先生正在说着话,忽而听到轻轻的叩门声。

“来的正好,今晚我将示范一下在京畿和西部地区很流行的一套管教男孩的标准流程。请进!”

进来的是小芥舟,几位过来考察的老师们的目光一下子便被这个有些羞怯的可爱男孩吸引了:好似木地板上立着一株鲜嫩的若竹,淡绿色睡衣的尺寸可能稍稍大了些,越发衬托出小男孩稚嫩的小身躯。男孩立刻就发现了这几位应该是别的地方过来的客人,在向校长躬身行礼后,挪动了一下白嫩的小脚丫,转过身来怯怯地向客人们躬身打招呼。

“真是个俊俏的小男孩!”——来客们默默地赞叹着,很满意校长先生挑选的、管教示范用的男孩是如此的可爱娇嫩,同时也不免有点同情这孩子:可能正是因为这孩子可人乖巧的外表,才使其被选中的吧。

小芥舟有些不好意思:周围这么多客人,想必都会看到自己被扒光管教,而另一侧,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助手还架起了一架摄像机——校长已经用减少补课费的交换征得了小芥舟父母的同意,本次的管教将作为补课连锁机构的参考资料留存。

“芥舟,把我们这次要用的工具拿来,就在那个柜子里。”

“校长先生。。。”

“我想看到一个服从命令的乖孩子,你知道该怎么做。”

小男孩没有办法,毕竟不驯服的话只会招来更严厉的管教,小芥舟慢慢地从屋里的一个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锦盒并交给校长,后者打开木盒子:里面是一把红木尺子、细长条的专门用来惩戒股沟的专用皮拍子,以及一把紫檀木做的小木勺等——每一件工具都做工精细,木尺的手握处雕刻着防滑和美观兼具的花纹,皮拍子的木柄和小木勺也都是用雕花的优质木材制作。校长平时并不会用这些东西管教学生或是自己的孩子,但今天既然要向来客们展示具有“京畿风”的管教方法,工具也理应仔细挑选。

“老实地对老师们说出来,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我。。我没有洗干净身子,被老师检查出来。。。”

“身心无垢是这里的每个孩子都要做到的义务,老师是绝对不会轻易原谅一个犯下这种错误的男孩的,你觉得我该怎样处置你呢?”

“请。。。请校长先生严格地管教我。。。”

“很好,这才是乖孩子该有的样子,我们先来一些热身吧,不乖的小男孩,跪在这把椅子上。”

小芥舟立刻就会意校长的意图,男孩驯顺地跪立在椅子上,小手抓住椅背,小身子也紧紧靠在椅背上,椅子面上,两只白嫩的小脚丫脚心冲外呈自然的“八”字形等待着校长先生的管教。校长和各位来客都对男孩的驯顺伶俐颇为满意——这才是一个驯顺男孩应有的服从和乖巧,也体现出这个补课机构不仅仅只是关注男孩们的学业,而是从身心和灵魂上改造、培育孩子,让他们养成驯顺服从的良好习惯,明白接受管教对于他们是不可逃避的义务。

校长先生从锦盒中选了一根袖珍版的骑马鞭一样的工具,鞭子的前段是方形的皮质扇面,大概可以盖住男孩半个脚丫那么大。校长将小鞭子的顶端的扇面轻轻贴在男孩的左脚心上,小男孩感觉到脚丫传来的触感恐惧地微微哆嗦了一下,但依然驯顺地抓着椅背不敢动弹分毫。

“啪!”

一声干净利落的脆响,男孩原本洁白的小脚心瞬间就留下了一片红印,可怜的小男孩轻轻地“唔嗯”了一声,忍受着这股难熬的疼痛。又是一记抽打,这次是右边的脚丫——对于小芥舟来说,校长先生用这种鞭子抽自己的脚心的疼痛,甚至要比拿戒尺狠狠地抽自己的小腚还要来得疼痛的多,几乎每一下都是钻心般的疼。校长回手又对着男孩的左脚脚心抽击了一下,可怜的小脚丫在挨了两鞭后,整个脚底都已然是通红一片,第四下则是右脚的脚心,也是一片绯红。小芥舟轻轻地抽泣着,小脚丫微微颤抖,但男孩并没有移动分毫或是把脚丫缩回去,只是尽力憋着哭泣等待校长的接下来的抽打。

“啪!”校长继续进行着“热身”工作,转眼间男孩的脚心已经微微显得红肿起来,校长知道不可以再对这里进行管教了——毕竟若是打得走不了路,耽误了学学习还是很不好的。

“把衣服脱光,跪在这张小案子上。”

男孩乖巧地脱下自己身上的淡绿睡衣,折叠好放在椅子上,映入客人眼中的是一个羞怯可爱的光溜溜的小男孩:微微发红的小脸颊,尚还含着泪水的美丽眸子,顺着小巧的锁骨继续向下看,紧致的小腚光滑白嫩,臀峰处还透着一丝丝粉红,白嫩的小宝贝显得比男孩还要害羞,怯怯地耸拉着,好似一只畏惧的幼雀。小男孩驯顺地跪在案子上,并按照校长的指示小脑袋和双手伏地,两腿打开,将自己即将接受管教的小腚高高地撅起在最高点。

“其实根据传统的京畿、西部管教孩子的风格,我们应该搬出更为精致的刑架,把被扒得精光的男孩牢牢地捆住后进行抽打,但我信任我们这里的孩子,相信他们都是不需要刑架的束缚便能自己脱掉衣服,乖巧地把光溜溜的小腚撅起来请求我们管教的好孩子。对不对,小芥舟?”

校长笑着拍了拍小芥舟的头,男孩则有些尴尬地,涨红了脸点了点头。校长先生从助手那里取了削好的生姜,并又压了压挤出汁水,将之慢慢插进了男孩的身体里——异物感和刺激性的汁水让男孩轻哼着又是一阵微微颤抖,泪水再度噙满眼眶。校长戏谑般地用手啪啪拍了几下男孩的小腚,又拿出丝线给男孩捆好了束雀节。

“生姜是一个很好的辅助工具,它不仅可以进一步惩罚犯错的男孩子,加深他们对管教的印象,还可以有效地防止他们有意无意地绷紧自己的臀瓣以抗拒管教中的抽打——毕竟一旦他们想反抗拍打的时候,就会挤出更多的汁水帮助他们更好地反省自己的不驯服行为。”

在做好了准备工作后,校长拿出了红木戒尺,对准男孩高高撅起来的小腚,用适度的力气挥下了第一下抽打。木尺打在白嫩软弹的小腚上发出了好听的脆响,男孩紧致的小肉团子被打得直颤,待到木尺离开男孩的小腚时,原本白嫩的腚瓣已然留下了一抹粉红。接着又是连续地几下拍打,每一下都会让这个光裸的男孩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板子痛打在腚瓣上的疼痛、依然发烫的板子印传来的火辣辣的余痛、以及不经意间绷紧腚瓣而挤出来的姜汁带来的折磨。。。。。男孩在同一时间经受着多重的磨难,还来不及好好地消化一番,小腚瓣便又挨了一记不留情的抽打。小男孩终于忍不住小声地抽泣了起来,但他不敢把撅起来的小腚落下分毫,也不敢哭的太大声。

“在惩罚中需要让孩子哭出来,但一定要界定好他们为何而哭,一般来说若是因为疼痛和恐惧、悔恨的哭泣的话,可以允许让孩子小声地哭泣。但需要注意的是,孩子在挨打时的哭喊也不应当随心所欲,若是放任男孩大声地哭号的话,不仅行为不雅,更是容易让他们滋生心中的不服,让哭喊变成一场另类的反抗。”

校长又啪啪地给了小芥舟几板子——小男孩又痛苦地嘤嘤哭了一阵,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但依稀也能够感觉到男孩在竭力地抑制自己哭号的冲动,校长很满意小男孩的表现。

“必须要让孩子明白,小声哭泣也是老师或大人赐予他们的权利而非理所应当,挨打时的长时间大声哭喊应当视为不服从的表现。而在管教之后,即使是小声的抽泣也应当限定在五分钟以内,否则的话就是孩子内心的不驯服,解决的办法当然就是重新把男孩的裤子脱下来,给他另一顿记忆深刻的抽腚管教,就像这样。”

校长一边不紧不慢地说着自己的理论一边挥动着戒尺,红木板子不停击打在男孩柔嫩的腚瓣上,每一下都会让男孩的小腚上绽放出新的粉红的板花。男孩呜呜地哭泣着,哭泣的声音渐渐地升高,但尚未如同大部分被管教的顽童一般踢蹬着腿尖叫地哭喊个不停,反倒是继续乖巧地撅着自己的小腚,纵然早已泪涕横流,但依然保持着服从驯顺。老师们纷纷点着头,觉得这个孩子被教育的很是乖巧听话,同时也对能培养出如此具有服从精神男孩的校长的教育理念表示佩服。

转眼间,男孩的小腚依然被打得红亮起来,男孩软软地哭泣着,校长暂时放下了手里的戒尺,将小芥舟抱起来后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趴在校长膝盖上的男孩暂时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他小声地抽泣着,而校长先生则恩威并施一般地揉着男孩的小腚,并不时地对男孩轻语着“知道错了没有”一类的话。

这也是校长先生的教育理论的组成部分:所谓掌控不仅仅是要让男孩不敢反抗自己的严厉管教,更是要恩威并施。在惩戒的间歇适当软化一下男孩,不仅可以让小孩子得以休息并接受接下来的管教,还可以让男孩产生一种“只要乖乖地撅起小腚挨打,便能够得到家长的抚慰”的思想,更好地把淘气的男孩子牢牢地掌控在手中,慢慢地管教为一个驯顺可爱、对师长充满敬畏的好孩子。

而在让小芥舟得到了一番休息后,校长取出了男孩身体里的生姜,并用小刷子沾了些清水,扒开了男孩的腚瓣擦了擦小芥舟那粉嫩雏菊上的残余姜汁后,温柔但却不容置疑地轻轻地说道:

“接下来,让我们开始惩罚你的腚沟和小稚菊吧。”

28 章 完

29章 芥舟(三)

“接下来,让我们开始惩罚你的腚沟和小稚菊吧。”

小男孩在听到这句话时,大大的眸子明显抖动了一下,几滴晶莹的眼泪划过男孩的脸庞。但饶是如此,男孩天生的乖巧和在这里被强化过的服从精神,依然是盖过了对皮拍抽打自己腚沟的本能恐惧,小男孩乖巧地从校长的膝盖上下来,准备接受这一项更加严厉的责罚。

“为了表扬你今晚的驯顺,我免于你自己扒开臀瓣的处罚,进来!”

明明有些茫然地走了进来——虽然来之前已经有老师告诉了自己来到这儿的原因,但明明依然不理解自己这么一个表现得实在说不上好的孩子为何要过来协助校长对小芥舟的管教。进来的男孩稍显笨拙地向校长和客人们躬身行礼,以一名不久前还属于贫民阶层的孩子来说,明明在礼节方面的表现还算差强人意吧,校长也无奈地笑了一下,不去计较明明在行礼上的一些小瑕疵,示意他过来到自己身边。

而小芥舟则爬到了一个高高的圆凳上,两手抓住凳子腿,小腚放在软软的凳子面上并被高高顶起,两只白嫩的小腿自然垂下,不知道是因为凳子太高还是小芥舟长得小了些,男孩的两只脚丫够不到地面,只能就这么悬着。而赖于这个高脚凳子把挨打男孩的小腚顶的很高,明明不需要弯腰或是蹲下便可以直接帮助校长做好管教前的准备——那就是用手扒开小芥舟的腚瓣,以便让校长得以轻松地责罚小男孩敏感羞涩的那一线秘地。

“扒开这孩子的腚瓣,要使劲地完全扒开。”

小芥舟听到这句话后小小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但饶是小腚恐惧地哆嗦着,小男孩仍然驯顺地尽量放松着腚瓣,尽量不去绷紧,以便让明明能尽量容易地分开自己的两瓣嫩肉——毕竟如果做不好的话不仅自己、连同自己的伙伴可能也会被加罚。

明明犹豫着伸出了自己的双手,男孩小小的双手微微有些抖——平时表现不佳的男孩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协助校长来抽打自己的同桌,而且成为帮凶一般的愧疚感也让小男孩几乎下不去手。男孩有些茫然地抬头看了看周围,校长办公桌后的墙上,“孩子的驯顺即是美德,不顺服的要用鞭来引导。”的横幅标语映入眼帘。

很软嫩,这是明明接触到芥舟的柔嫩小腚时的第一感受,明明的手指陷进准备被抽打腚沟和雏菊小男孩的软弹腚瓣中,软软的触感再加上刚挨完鞭打后的滚烫感觉,就像刚出炉的面包一般。小芥舟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红亮的腚瓣被明明摸到后感觉到了疼痛,还是由于对于同龄人即将扒开自己腚瓣所感到的羞耻——也许两者兼有吧。明明咬了咬嘴唇,两手艰难地发力,小芥舟的腚瓣被缓缓扒开,露出了那白嫩的一线嫩肉,和男孩隐秘敏感的羞涩稚菊。

在摄像头的帮助下,男孩即将受罚的敏感地带也被如实呈现在了临时设置的荧幕上:粉嫩、羞涩、脆弱、洁净。。。。男孩白嫩的一线秘地和羞怯稚菊让底下的观众们不由得赞叹。小芥舟敏感部位的细密的菊瓣都被清晰拍下,甚至让早已经习惯了管教男孩的部分女老师不由得微微脸红,不过众人的观点还是很一致的——管教这样可人的男孩,不得不说也是件很美妙的事情。

校长的手指摩挲着男孩的小腚沟,之后又轻轻地按着男孩的稚菊,一旁扒开小芥舟腚瓣的明明发现自己的伙伴正在无声地哭泣——并没有试图扭动或是绷住劲想闭合自己的两瓣嫩肉,只是就这么几乎不发出声音地淌着眼泪。明明感觉心里堵得慌,他觉得也许小芥舟反抗一下、甚至骂自己几句都是理所应当的,而这个即将被折磨的小男孩如此乖巧、体贴的表现反倒让自己难受之极。

校长先是拿出了细长条状的特制皮拍——或者说是类似于一截细皮带一样的工具,这种工具可以准确地抽打在淘气或是没有达到家长要求男孩的细嫩腚沟中,在那一处秘地上留下一小片火辣辣的红印。校长先生将皮拍轻轻放到小男孩的白嫩秘地上,再高高举起,瞄准着将要抽打的目标稳稳挥下第一下抽打!

“唔。。唔恩。。”小芥舟又淌下来一串眼泪,但小男孩并没有哭喊或是尖叫——对于A国传统的军事贵族后裔子弟来说,即使素来强调忍耐服从,也不说每个男孩都能做到小芥舟这样的。比如说明明就曾听到过芸芸在淘气闯祸后,如果恰好是被父亲安易管教的时候几乎响彻半个房子的呜哇哭喊——当然这是利用自己被父亲溺爱这一优势故意发挥的小小狡猾,如果是面对越哭喊管教得越严厉的母亲芸芸的表现大概就和现在的小芥舟差不多了。

啪——又是一声脆响把扒开小芥舟腚瓣的明明的思绪拉了回来。小芥舟原本白嫩的腚沟现在已经添上了好几道红印,被明明紧紧地掰开的小腚瓣也疼的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明明很害怕自己会突然松手,但一旦没能牢牢扒开的话,不仅自己过后要被加罚,小芥舟也逃不过额外的惩罚。协助校长的男孩眼睁睁地看着又一记抽打准确地落在了男孩光溜溜的那处秘地中,小小的童音伴着哭腔软软地传到明明的耳中,不大的声音里满溢着对痛苦的忍耐。

“在抽打男孩的腚沟的时候,我们要注意不要连同犯错孩子最敏感的那一处也给波及到——股沟是股沟,雏菊是雏菊,粗暴对待的话不仅可能会打伤孩子,也不符合我们管教的目标。在抽打男孩的腚沟的时候要耐心,大概把孩子的每一处白嫩的嫩肉抽打到和雏菊的粉红一样就差不多了,这里的肉格外地柔嫩,即使不是很用力,也足够给孩子留下一天或大半天的火辣辣的感觉,让他们含着泪反省自己的错误。”

校长说完又挥手抽了两记,现在男孩原本躲过了戒尺折磨的小股沟也被这特制的工具打得一片红润,而之后将要受苦的就是小男孩粉嫩的稚菊了。就在校长换工具的工夫,一旁扒着小芥舟腚瓣的明明能看到可怜的小男孩一边几乎无声地哭着,小小的雏菊也在畏惧中轻轻抽动,好似雷雨前在风中战栗抖动的小小野花般柔弱而又无助。

一柄精致的小木勺出现在了校长的手上,木勺似乎是特制的,大小正好适合盖住男孩的稚菊,浅浅的弧度可以恰到好处地照顾到小雏菊的所有菊瓣,给予男孩最大的疼痛感。小木勺被轻轻扬起,急速落下,安静的房间里只能听见一声啪的清脆响声——那是木勺抽打在男孩羞怯的菊瓣上发出的声音。

挨打的小男孩红着脸“嗯”了一声,除了雏菊传来的疼痛之外,更让男孩难受的是雏菊被抽打带来的羞耻感。虽然作为一个无论是在家还是学校都备受期望,因而也饱受严格管教的男孩来说,他早就不知道挨过多少这样的抽打,但这股与生俱来的羞耻之心依然不停地涌出着,折磨着可怜的孩子。

又是一记抽打,小木勺稳稳地打在男孩雏菊的正中,浅浅弯曲的哨子弧面完美地贴着那处粉嫩秘地,从稚菊的中央到周围的菊瓣,好似电击一般的剧痛感让小芥舟不由得哆嗦了一阵,小声地涕泣起来。校长又甩手抽击了几次,打击点都落在男孩雏菊中心周围的菊瓣部位,而随着校长这些熟练的抽打,男孩的小稚菊也不知从何时已然从粉红细嫩变得微微红肿,虽然不仔细看的话很不明显。

明明能够感觉到小芥舟的腚瓣在颤抖着,男孩已经被这柄小木勺连续抽打了七八下,不用想也知道他现在所经受的痛苦。校长先生又连续对准男孩的雏菊啪、啪、啪地连续进行了三下抽打——现在男孩的雏菊已经红肿了起来,可怜的菊瓣不停地急速抽动、痉挛着,很难想象一个几乎没有犯下什么错误的男孩要被这么管教。观看的客人们一边赞叹这个补课机构的管教严厉,也不免开始同情起这个乖巧的男孩来。

好在可能是看在小男孩的驯顺表现,校长没有继续为难小芥舟,他示意明明可以停止扒开小芥舟的腚瓣,将可怜的男孩抱过来放在膝盖上,然后扒开了孩子的小腚亲自察看伤势——如校长估计的一样并无大碍,涂些药便可以很快恢复。安抚了一下轻轻哭泣的男孩后,校长又命令小芥舟就这么光着小腚、两手放在体侧站在自己面前进行最后的总结训话。

“说一说今晚我为什么要管教你,大声点让老师们听到。”

“因为我没有听老师的话洗干净身子,没有做到顺服。”

“没错,因为你的不顺服,我是如何管教你的?”

“因为我的不顺服,校长先生用杖来教导我走向正途,鞭打了我的腚瓣和股沟,用木勺抽打了我的雏菊。”

小芥舟的声音不断地变小——小男孩即使再乖巧,当众说出这些话也不免感到羞耻,但男孩还是驯服地回答了校长的问题,整体来说校长先生还算满意。

“下次如果再犯的话该怎么办?”

“再犯的话,就请校长先生用鞭子来教导我。”

“说具体些。”

“请、请校长先生鞭打芥舟的腚瓣,扒开我的小腚抽打我的雏菊。。。”

男孩红着脸回答了校长的问题,后者很满意今晚男孩的驯顺表现,他似乎是爱怜一般地又捏了捏男孩的小雀结束了这次管教。

上完了药的小芥舟软软地趴在了床上,明明很是愧疚地向这个被折磨了好一番的男孩道歉,不过反倒让小芥舟一脸惊讶。

“为什么明明要道歉呢?这是校长先生的命令,当然要按他的命令来做,更何况顺服是我们这些做臣仆孩子的美德。”

“诶?美德?”

“当然咯,你是侍奉安芸大人的僮仆吧,就跟我按照家族法度也要侍奉京畿和连樯安氏的各位大人们一样。”

“。。。。你和芸芸不都是一个姓么?我觉得你们没什么区别,都很优秀啊。”

“当然不一样,安芸大人出身高贵,是连樯公、前内阁总理安泽大人之孙,本家东扩的功臣、经略东部重要省份的梁栋重臣安易大人之子。。。。”

生来就被父母、老师灌输要侍奉家族思想的、这个千舫安氏出身的男孩几乎对这些家族体系倒背如流。明明感觉有点蒙,不仅是对小芥舟口中的庞大信息弄晕了,更是从心底涌出了一股茫然。而这边小芥舟则转换了话题,畅想着自己的未来。

“我以后如果能考到京畿或连樯的名门大学,毕业后能够去侍奉连樯或京畿安氏的各位大人们就好了。。。。”

少年迷迷糊糊地说完了最后的畅想,直接抱着枕头趴着睡着了——今天够累了,而如今日般的明日不知还要有多少,男孩最为自由的地方也许就是梦中的世界了。

明明独自躺在床上睡不着觉:他被芸芸捡到以来,从来没有认真考虑过自己的立场,小芥舟想去侍奉家族的理想对于贫民区出身的男孩来说有些接受不能,但转念一想,以自己的身份是否连小芥舟口中的“侍奉主家”的资格都没有呢?在芸芸眼中,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呢,本来从没想过这么深奥问题的小男孩在目睹了小芥舟的表现后,也不免茫然起来。而身边床上的芥舟早已经进入梦乡,软软的梦话不断地含混地从小芥舟口中说出来。

“唔嗯,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我考上了。。。。我会竭尽忠诚侍奉家族。。。”

明明不知道小芥舟到底梦到了多少东西,只觉得自己脑子也不灵光,关于自己和芸芸关系的问题还是以后再想吧,于是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也闭上了眼睛。

“晚安,小芥舟。”

29章 完

第 3 章 尖子生的幸福是相似的,差生各有各的不幸

小磊住的离明明家不远,也是在乱巷区和平民区的交接带,所以归为贫民区也并无不妥。小磊所在家族的爷爷那代还是体面的首都公民,小磊爷爷是昔日的《铁血日报》主编——简单说就是曾经同安氏家族对抗的旧贵族联盟的斗犬、首都保守门阀的御用文人。小磊的爷爷文笔狠辣,曾经写过诸如《海啸!!窃国乱政专权跋扈灾难之源就在西海岸!!》之类的有名社论向西海岸巨头家族安氏猛烈开火。。。。。从保守门阀不甘心国民议会上的失利掀起政变、发动内战占得先机直到安氏家族反攻首都的相当长一段时间里,虽然算不得很光彩,但小磊的爷爷的确靠着他的笔杆子得到了不少赏赐:名车、别墅、更高的级别待遇、各种荣誉。。。。。以及最后由安氏家族赏的一发子弹。

好在小磊的父亲很意外地没有一同跟着老爸被赏一发枪子,得以辗转至东部边陲行省的省会继续生活,当然由于档案上的污点他没法找到体面的工作,哪怕是在工地搬砖人家都不爱用他,亦或是想开个黑车警察都不会放过他。幸而他不像父辈那样只会耍笔杆子,身体结实、小时候一度是一个京城里纨绔恶少的他成了一名低端地下拳手——那些富人看的你死我活的高奖金黑拳他是打不来的,并借此勉强养活家庭。

即使是低端黑拳,小磊的父亲也算不上地下拳手里的高手,最近更是巅峰已过。他现在只能每日在空气混浊的,围满赌徒、混混和建筑工人等群体的擂台上苟延残喘。小磊的父亲只希望等到自己儿子这代便可以借着档案污点的褪色重新找个符合家族气质的文职类工作——然而残酷的现实就是,他儿子身上那点似有若无的文学天赋似乎根本就没法在这片无论是物质还是精神上都贫瘠不堪的街区萌芽。

又是满面红叉的卷子,白纸上溢满的片片红色好似小磊爸爸每次参加拳赛后挂彩的脸庞一般。这孩子才一年级成绩就已经这幅样子,直让前几天晚上刚挨了一顿打的父亲更加恼火了。“把裤子脱光跪着!”小磊爸爸用手指着一块破旧的搓衣板,命令小男孩在上面罚跪。可怜的小男孩光着屁股跪在墙边的搓衣板上,面前只有昏黄灯光映照着的斑驳墙壁。不知过了多久,当小磊的膝盖已经有些痛麻的时候,父亲拿着发刷和一根藤条走进了屋。

“过来趴我腿上,不许用手挡!”小磊平时在学校里虽然淘气的不得了,此刻却乖乖地照做不敢违背老爸的意思——毕竟再低端的拳手也是拳手啊。小磊趴在爸爸腿上,屁股正好翘起在老爸打起来趁手的位置上,还没等父亲的发刷落下小男孩便先带着哭腔求父亲原谅。

“求你了爸爸,这次是意外,我下次一定考及格。”

“啪啪——还有脸说,我问过老师了,这班里但凡不是傻子的没有65以下的,连倒第二的明明都有快70分,居然考了个50分回来?!啪啪啪——”

“呜呜呜啊啊啊我再也不敢了,爸爸求求你轻点。。啊啊啊嗷嗷啊。”

“不争气的东西,啪——啪——”小男孩感觉自己的屁股在短短的几发刷之后便滚烫得不得了、痛痒难耐,小磊想用手揉一下自己可怜的小屁股蛋但早被爸爸的大手一把攥住。“还敢挡,我叫你挡。”噼里啪啦的脆响声中小男孩的臀部已经彻底变红,而且那绯红越来越深,隐隐有点红亮的感觉了。嗷嗷哭叫的小男孩现在疼的不知道是该求饶还是专注于大声哭喊来减轻些痛苦,大概挨了30多下发刷的拍打后,男孩可怜的小光屁股已经红得发亮,两团可怜的臀肉不受控制地哆嗦着,而男孩小小的身躯也痛苦地扭动着。可是今晚的惩罚还没有结束,或者说真正的管教才刚刚开始。

“趴到床上去,屁股用枕头垫高!乖乖地用手掰开臀缝。”说完小磊的爸爸拿出了那根藤条,准备施行更严厉的体罚——A国家长常用的杀手锏,臀缝抽打。小磊在听到爸爸的命令后不敢不从,但他也立刻明白了父亲将要做什么了,小男孩一边扒开刚刚免于发刷蹂躏的隐秘的一处嫩肉,一边哭着求父亲不要打这柔嫩敏感的一处地方。

“这么怕疼,这么怕羞,早想什么去了?扒开!”迫于老爸的淫威小男孩不得不就范,白嫩的一线露了出来,和周围的绯红色对比鲜明,但很快应该就会变得和周围被打过的地方一样。小磊爸爸拿起细藤条,瞄准男孩的那敏感一处便用力挥下来——小男孩的屁股就像触电了一般直接弹了起来,一股难以忍耐的剧痛让男孩的小屁股疼的一撅一撅地痛苦扭动,但小磊还是忍着没有将扒开臀瓣的两手收回。父亲停了一会,等儿子渐渐平复之后,抬手又是一记抽打!

“真能耐啊,全班就你考了个不及格,你的书都读到哪去了?咻——啪。”

“呜呜,对、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不敢了呜呜呜。。。”

“现在求饶有用吗?今天我要让你记住,考出这个分数的下场。咻——啪。”

“我不敢了,求求你了爸爸饶了我吧。”

“啪——说,以后再敢考不及格该怎么办?”

“打。。。打屁股,再考不及格就打屁股。”

“怎么打?啪——”

“光屁股打,疼啊,别打了小磊知道错了。”

“要是还不及格呢?啪——”

“唔啊啊啊疼死了,再。。再不及格?”

“咻——啪,我问你话呢!再不及格怎么办?”

“再、再不及格就扒开臀瓣打。。。打。。。”

“啪——啪——说!事到如今你还怕羞么,没出息的东西!”

“啊啊我说我说。。。再不及格就狠狠打里面呜呜呜。”

小磊爸爸还没有停手,这些天在拳赛上被殴打、辱骂、奚落的愤懑,家中即将耗尽积蓄的困顿,都一并加进到了不争气儿子的成绩单上全部爆发出来。小小的孩子被打得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扒住屁股的小手几乎就要撑不住放开,而刚刚还算白嫩的那处嫩肉转眼间已经变成了深红色,甚至比方才被发刷打过的屁股蛋还要红,男孩现在的痛苦可想而知。

“呜呜呜。。。求求你了爸爸,别再打了。。。”小磊此刻似乎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好在父亲似乎打算收手了,小磊的爸爸又狠狠地抽了最后一下,之后便让儿子保持扒开臀瓣的姿势继续趴在那反省。小磊可怜兮兮地保持着这个让人感到羞耻的姿势,隔着薄薄墙壁隐隐能感受到外面渐冷的空气流动,帮助小男孩多少缓解了一下整个屁股上那火辣辣的余痛。不知过了多久小磊的妈妈才过来宣布男孩的惩罚结束,而此时小磊的爸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去工作了。

破旧的更衣室里,一位街道上的“大哥”正数落着小磊的爸爸,“我说你这条老狗,能打就好好打,不能打就赶紧滚吧,现在这帮人看到你出场,哪怕第一天看拳赛都知道往你对面下注,你TM到底还行不行?”

“对不起老板,我最近状态稍微。。。请放心,我一定争取多赢几场。”

“今天要是再敢输,以后就不用来了,听到没?”

“是是是,谢谢您给我的机会,我一定好好表现。”

擂台周围乌烟瘴气,透着廉价味道的烟味弥漫在这群观众或赌徒之间,嘘声震天——大部分是嘘小磊爸爸的,“这只老王八又出来了,前几天怎么没把你直接削死啊哈哈。。。”小磊的爸爸阴沉着脸,没有理会耳边的辱骂声,他现在首要任务还是赢下这局,避免连这份工作都丢掉。

真是奇迹,不知道是被逼到绝路的爆发,还是儿子那份成绩单带来的愤怒还未散去,已经满脸是伤的小磊爸爸终于借着一记重拳将对方打翻。周围尽是惊讶的呼喊声和压错注的谩骂声,“绝对假拳啊这是,这老狗居然还能赢?”小磊的爸爸无力地瘫坐在地上,他感到有些眩晕,可能是有点脱水了吧。比赛赢了,他感到无比庆幸,但并不高兴——眩晕中偏偏又想到了儿子那布满红叉的成绩单,小磊的爸爸不由得用手扶住额头,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皱着眉头沉默着。

而另一边,考了倒数第二的明明并没有挨打,因为他现在正哭着守在爷爷身边。家里的钱只够让街道里的赤脚医生开些无关痛痒的药物,此刻老人家已然离死神不远了。在最后的时间里,爷爷挣扎着让明明打开家中的一个破旧的柜子——在爷爷的指引下小男孩从一堆旧物里翻出了一个小木盒子。木盒子里面有一个装钱的信封——这是爷爷提前存下来用来办后事的,另一样东西则让明明十分惊讶:里面居然还有一枚带着细细银链子的小巧印章,似乎是金制的印章,虽然只有小小的一块,但这个雕刻精致的印章如果卖掉的话。。。。

“爷爷,我知道了,我立刻就用这个东西给你换药,你撑住。”但爷爷用手拉住了男孩的衣角。

“不能卖。。。千万保存好。。。谁也不能。。。谁也不能。。。剩下的事儿,我和你李叔叔说好了,给他钱,但印章。。谁也不能给看。。。”

“爷爷。。。不要死。。呜呜呜。。。”

“不要让人看。。。尤其是。。啊额安。。。”

“爷爷你说什么?”

“不要让、啊额额。。。。。”老人家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是再无力气吐出一个字来,就这样无奈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3章 完

30章宗教战争的起因通常莫名其妙(一)

A国西海岸最为繁荣的寺庙当属连樯市的平澜神宫了,这是A国一个被称为“海教”的本土宗教的本营。据说在安氏还没有被收编为戍边的军事贵族,尚还是海盗集团的1500多年前,平澜神宫的祭司们便已经在提供至今深得口碑的祈福业务了:远海捕鱼、新船首航、商船队货运、私掠队出海打劫他国商队。。。。。一批又一批出海的人们千年来在祭司们的祈愿、占卜等神事的激励引导下取得了无数令人瞩目的丰厚成果(暂不论这和祭司们到底有无关系),随着连樯市在善于理政的安氏的发展下渐渐成为全国经济之都,平澜神宫也将影响力大大地扩展到了西至鲸波群岛、东到京畿、遍及整个国家中西部这么一个广阔范围。

平澜神宫一直以来都是本国历史最悠久的家族之一的宗教贵族商氏把持,现任平澜神宫的最高神官:平澜神宫宫司的人是商寂老先生。传说他通晓六十四部神典、二百多种祭祀仪礼以及星相潮汐等各种占卜相关的知识,几乎无所不晓,上可主持祭祀安抚教众,下可当头棒喝赶走在神宫附近传教的那些讨厌神父。

说起商寂大人,很多人不知道的是。。。好吧其实上了些岁数的连樯民众都知道,他原本是安氏的族人,准确地说如果单看血缘的话宫司大人本应该是芸芸的叔公——实际上芸芸到现在也叔公叔公地叫,而宫司大人待芸芸更是如同亲孙子一样。

商寂老先生在孩童时期便被人丁衰微到了危亡边缘的商家认为养子,被定为素来由神宫继承人才能担任的“神前童子”并接受极为严厉的培养,最终成为通晓典籍、礼仪、占卜等各项能力的优秀宫司。可惜虽然安氏家族的血脉为延续这个古老的宗教家族打了一针强心剂,但后代衰微的诅咒未能消散:商寂大人在30年前的内战前期失去了唯一的儿子,唯一可作为继承人的孙子一心追求自己的音乐梦,不惜退出家族——包括商家、安家这些贵族法度里,是严禁子弟从事娱乐业的。

“都怪我以前教育不周,不仅让他不学无术,居然还退出了家族,就为了搞他的rap。哦?你问rap是什么?所谓rap就是一种说唱音乐。。。啊跑题了,真是家门不幸,那畜生就让他在外边自生自灭吧!!!”

商寂老先生每每在说到心痛处时,就会老泪众横地搂着芸芸,摸着男孩的小脑袋不停叹气,而芸芸的父亲安易大人则赶紧安慰老人家——不过听说老先生骂归骂,似乎到现在还在偷偷往海外寄钱支持孙子的乐团事业。

芸芸和明明在寒假余下的二十几天里要来平澜神宫修行,这是当地中产以上家庭很常见的做法:男孩们被送到这里当童子、服务神宫不仅可以积下功德,更是可以借此得到严格的礼仪、神学教育,若是孩子有足够的天赋将来可以通过“神典考试”的话就有资格在神宫或其他地方的分寺担任祭司——这可是很体面的职业,待遇也很丰厚。即使没有那个才能,让孩子来这里接受严厉的教育,顺便交结些人脉也是很好的。

之所以把明明也送过来是芸芸家人他们的考量——这孩子着实看不出学业上的天分,如果可以的话以后能帮他在神宫里谋个出路那就太好了。而芸芸来到这里的使命则不仅仅是当个见习的童子那么简单了,他的修行要比明明要严苛很多。

上午芸芸要同神宫中的长老们修习神典,下午一般是祭祀、祈愿的仪礼,晚上要学习星相或是去海边观察潮汐。。。。每当男孩有一丝疏漏,掌管刑罚的老师便会拿出一柄厚重的戒尺,命令左右随从褪掉男孩的裤子。

“商芸大人,得罪了。”“啪——”

如果神典课上背诵的不好,男孩便会被脱光下身,光着小腚含着泪背诵着教派典籍,身边的老师则拿着戒尺准备随时落下——真个是比宗族学校里还要严格,也难怪当地的体罚教育支持者中流行这么一句话:贵如神前童子,犯错照样挨打。

“那芸芸你是姓。。。商?”明明果然又蒙了。

“准确的说是大概两到三年后,正式的审核后我便是商家的孩子了,在这之前依然是安家的孩子。”

芸芸一脸理所当然,而明明还是不很理解为什么备受宠爱的芸芸要被送到别的家族里——明明并不能理解其实这正是出于宠爱才做出的决定。相对于芸芸,明明因为年龄尚幼,准确地说是因为不需要被培养成未来的宫司,所以每日的功课很轻松,更多的是协助中下层神职人员进行些实践性工作——

“感谢您购买本寺的人气产品“手机无虞”护身神符!本寺现推出活动,使用“掏钱宝”app移动端支付可享受额外优惠和积分奖励,好的谢谢您的合作~阿明!!别偷懒快帮客人扫码!笨手笨脚的再磨蹭就当众扒了腚瓣抽雏菊!”

“啊啊!阿明你居然把客人的手机给弄掉地上了!你是猪吗?!对不起这位客人我回去一定把这孩子吊起来打。。。。屏幕的维修费我们会全额报销,另外本次购买的“手机无虞”护身符给您打五折优惠。。。。哦?退货么,好的我明白了,都是我们的疏忽,真的很对不起。。。。。。混蛋!阿明你把我们寺庙新推出的产品名声都给败坏了!!自己去找惩戒部门的神官领罚!”

虽然摊上了一个满口污言秽语,全无神职人员仪态的上司,但实际上也就是挨些骂而已,顶多被叫到惩戒院用竹片打几下小腚,相比于芸芸的境遇还是轻松多了。包括芸芸在内的孩子们在周五可以休息一下,活泼的男孩子们通常还会胆大包天地翻墙偷偷溜出去找附近的孩子们玩闹——当然如果被抓到的话又是一顿揍腚管教,无论你是高贵的神前童子还是明明这样的普通见习童子,甚至在芸芸光着小腚罚跪的时候不少长老还会过来调戏一下。

“未来的宫司大人怎么又在光着腚罚跪,听说这次你和附近的孩子打架,没打过对面,被摔到泥坑里去了?”

“才不是,我们一起滚进泥坑里的,我还占了上风!不信你问明明,是不是我打赢了?”

“额,该怎么说呢。。。。”明明颇有些为难。

周日通常就是芸芸最为闪耀的时候了——刚裁剪出来的紫色金纹丝质法袍穿在身上,一个昨晚还被扒光了呜哇挨打的淘气小男孩瞬间就成了绮丽端庄的神前童子。前些天同芸芸扭打到水坑里那孩子的爷爷每周日都会来觐见——这个老爷爷很虔诚且有钱,一般人想近距离接触神前童子只能排队抽签由运气决定。明明很不明白的就是,这位老爷爷花了那么多的钱只为跪拜一下芸芸,让小男孩摸一下自己头求神灵护佑。。。。毕竟两天前这位神前童子还和这位富有的教徒的孙子打了一架,而且被直接按到了雨后的水坑里——这么一看芸芸能否带来神力加持一事,恐怕很值得商榷。

“真是完美的神前童子,比宫司大人那时还漂亮,话说回来啊,就小芸芸穿的这身衣服,连现在的当政的军务卿——安氏的家族领袖大人都不敢穿,否则的话一定会被骂成僭越谋逆之徒的。。。”

和芸芸叔公同辈的老资格长老一边帮芸芸整理法袍和身上的一些零碎饰物,一边摸着小男孩的脸颊,炫耀着宗教贵族商氏特有的超然地位。

虽然平时提供的业务似乎都可归属到坑蒙诈骗——至少在明明眼里是这样的,但不妨碍神宫或者说整个“海教”的寺庙在西部地区的受欢迎程度,可能是因为内部监察机制的影响下,神官们的实际生活并未过于奢靡,更多的原因可能也是因为平澜神宫本身便是A国西部一个重要的慈善机构:大部分收入、包括富裕信徒们的供奉和神宫自己的产业收入,大部分都流入到了下属的各个福利院和助学基金中。平澜神宫支持的基金会和福利院一向财务透明口碑极佳,无惧税务稽查队或审计部门的检查,也让自己保持了西海岸民众心中居高不下的声望。

已经初二的阿南哥哥的父亲便是帮忙运作一部分神宫名下基金的金融家,他们家同时也是虔诚的信徒,每年假期都会把儿子送过来修行一段时间。出身小贵族阶层的阿南是这些见习孩子们的领袖,对神事和家族等级相关的东西很在行。

“你问为什么芸芸大人可以穿紫袍?唉你作为他的仆人居然完全不懂得这些家族结构啊,算了我来给你简单说说吧。”

“虽然现在还有些不合规,但基本上芸芸大人几年后就是宗教贵族商氏的孩子了,单论家格地位来说可是在服饰上被特别准许与王族同级别的、要比他原来的家族要高很多的古老家族——诸如安氏的连樯公之类的名号其实只是我们本地人出于敬意自发形成的称呼而已。”

“安氏家族虽然势大,但除了西海岸三省的民众早就眼里唯安氏马首是瞻,并没有统治其他地区的法统或基础,现在是借着勤王名号进入京畿代管国家的摄政罢了——之所以要这么做,是因为要按正常的权力继承流程是轮不到安氏代位的。”

“不过幸好因为百年多前京畿旧军事贵族的叛乱和屠戮,现在王族残余成员一直也找不到,要是这节骨眼上真冒出来王族后代估计又要政局不稳,说真的所谓法统家格这些东西真的很重要么。。。。啊糟糕,刚才那句别跟别人说啊。”

“那。。为什么已经找不到王族,但芸芸的家族却还在寻找王室后代呢?”明明好像懂了一点,好像还是没太懂。

“只是在这么宣称罢了,因为安氏摄政的合法权力来自于1000多年前军事贵族们接到的,讨伐宫廷贵族的勤王密诏——其他当年勤王的家族要么后来自己成了推翻王权的逆贼被讨伐,要么早已衰微断绝。只有一直维持这种寻而不得的状态,摄政权力才能一直合法化。”

不愧是阿南前辈,未来的高级祭司,明明虽然还是不很懂,但至少不明觉厉,阿南顿了顿,又开始了最后的讲解。

“另外之所以这么麻烦地维持这样的局面,应该是吸取了前代的教训——当年京畿的旧军事贵族们直接粗暴地摧垮了王权后,近百年啊,听说中东部地区就没几天太平的时候。即使是现在有不少网络上的阴谋论其实也在污蔑安家借着寻找王族的名义,其实却是。。。。。嘛~总之现在这样子刚刚好,我们这样的人也能安心挣钱,那帮尊王党也说不出什么来。好了闲聊到此结束,快点背诵神典,背不好我可是要抽你们的小腚的。”

除了阿南前辈,这群见习童子们实际活动中的领头人是淘气的小岛哥哥,不同于阿南的博闻强识,这个五年级的男孩具备了作为神宫信众的另一项优秀品质——那就是同附近的基督教堂势力水火不容,十分虔诚且爱憎分明。小岛哥哥的小跟班是一名叫做小俊的、与明明同岁的男孩,不过似乎并非盲目跟从,颇有一套自己的行为原则。小俊家主要是当地邮轮运输业方面的传统名门,小男孩对轮船相关的东西十分痴迷,理想是当上本家邮轮上的船长,虽然家里人更希望这个小儿子以后能担任神职。

可能是受了大人们的影响,附近基督教堂下属的唱诗班和孤儿院的孩子同神宫里的见习童子们恩怨不断,虽然基本都是些小事情,但宗教问题无小事,而这一天因为一位神宫的成员受到了邪恶异教徒的伤害,小岛决定进行报复。

“那帮混蛋居然用石头砸伤了初霜大人!”

“初霜。。。大人是哪位祭司?”明明有些震惊:本寺庙的神官居然被用石头砸了!

“哦,是云鹤大人养的那只白猫的名字,因为它也是老资格了我们也尊称它老人家一下。”

“哦,原来是猫。。。”

“明明,加入我们吧,你的弹弓打得那么好,我们需要你,明晚咱们就报这一箭之仇。”

“诶。。那需要告诉芸芸么。。”

“芸芸大人可是神前童子,怎么可以让他做这种不光彩的事儿。”

“。。。。。。。”

“别让芸芸大人分神了,我们打个出其不意,保证没人知道。”

“好吧。。”

战争的阴云已然密布,一场针对异教的突袭正在被策动。。。。

30章 完

31章 宗教战争的起因通常莫名其妙(二)

这一夜可谓月明星稀,芸芸和宫司商寂大人去千舫市的分寺去了,这两个神宫中地位最高的不知道在自己不在的情况下,在神宫外边的一处小广场上,几个见习童子正准备掀起一场针对异教徒的作战。小岛经过仔细筛选,决定了连同自己在内的五个参加者——包括明明和小俊。

每个人都配发了弹弓和钢珠、铅弹——也不知男孩们平时是从哪弄到的这些玩具,本来看似平和的男孩们随便翻了翻便凑出了五套危险的物件塞到了小岛等人手中。小岛又从图书馆里弄了本不知从哪国翻译过来的《义和拳乱纪实》,并挑了一段话作为本次行动的口号:

“天不雨,地发干,都怪教堂遮住天!焚黄表,生香烟,请来各洞众神仙。挑铁道,拔线杆,旋即毁坏大轮船。。。”

“等一下!!轮船有什么错?!”家族经营邮轮业务的小俊突然气鼓鼓地打断了咿咿呀呀个不停的小岛。

“诶?”

“我问你,轮船有什么错?为什么要毁坏大轮船?!”

“哦,这是口号懂吗?口号!我就说说,你就听听,就是个口号啊这是。”

“我不管!我爸爸说了,要防微杜渐,今天编了口号,谁知道以后会不会颁布法律!船是连樯繁荣之源,我不允许你说轮船的坏话!”

“真是无理取闹啊,我告诉你,这篇文一周才更一回,本来上周就没有抽腚的情节,现在因为你们家那几艘轮船又拖了好几行,干脆我们现在就把你给扒了抽一顿来回馈读者吧!”

小俊一听哇地哭了起来,气鼓鼓地指着小岛喊道:“明明是你说口号要毁坏轮船还倒打一耙赖我我才不跟着你这个坏蛋一起去教堂你从来就不是我老大我今天要和你绝交老死不相往来!”

小岛:“你说话能加个标点么?另外你能别老张口闭口你们家那几艘轮船,现在已经是互联网时代了,再守着这些轮船,连银行都不爱给你们家贷款了~”

“那也比放你们这些银行的诈骗犯好!!!!”似乎被触到痛处的小男孩忽然顶向了小岛,可惜人小力不足,只是把脑袋埋进了小岛怀里并用小拳头打了小岛几下,小岛哥哥轻轻一推小男孩便差点摔在地上,好在小岛又及时把小男孩给扶了回来。

“我不打小孩,要打开学让你哥来帮你打!想走就走吧!”

小俊呜呜哇哇地哭着跑了回去,经历了资产阶级小崽子们的内斗后,队伍只剩下了四个人。小岛嘴上虽然很坚决,但依然有些怅然若失般地把那本《义和拳乱纪实》粗暴地塞回了书包里,随后便带领着明明他们摸到了教堂附近——相对于规模较大的神宫,这里的教堂比较低调,甚至连围墙都没有。教堂的神父已经休息去了,但借着月色和教堂内留存的淡淡灯光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美丽的彩色玻璃。明明是第一次看到教堂的彩色玻璃——真的很漂亮,五颜六色的玻璃拼接出了各色人物,而且。。。

“喂,明明,别发呆了,我们一齐用钢弹射击那扇窗户。”

“可是。。。”

“别怂了,都到这步了,你忘了那帮小崽子白天还用石头打了云鹤大人的猫咪吗?”

明明没有办法,毕竟若是退缩,不知道其他三人以及在神宫里为他们放风的孩子们会怎样看待自己,几个顽皮的小男孩对准教堂的窗户,钢珠嗖地一声正中目标——明明能看到月色下玻璃飞溅的五彩碎光,总觉得这么精致的玻璃被打碎实在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

然而更不好受的是,仅仅过了一晚上他们便被揪了出来:小岛他们万万没想到就在他们搞破坏的旁边居然有一个隐藏的很好的摄像头——简直就是特地为了防范像他们这样的熊孩子而准备的。好在神宫拒绝了将孩子们带到教堂前进行公开惩戒的无理要求,不过在赔付了一笔损失以及公开致歉后,愤怒的神官老师们还是把这几个孩子拖到一间偏殿里问罪。神宫规矩还是相当森严的,虽然神前童子芸芸已经求过了情,他本人也去教堂那里赔罪去了,但明明他们是逃不过一顿羞耻的抽腚管教的。

“三级见习童子小俊,经过我们的记录,你那天晚上是不是也参与了这次的事情?”

“是。。是的。。”

“那你离开前是否有劝谏八级见习童子小岛的行为?如果是的话小岛将罪加一等,否则的话你就是和其他这四个孩子同罪。”

屋里一时间静悄悄的,小岛哆哆嗦嗦地想承认都是自己的错,但自己作为领头人本来就要接受比明明他们还要严苛的鞭打,若是再罪加一等。。。。但是死不承认的话就会连累小俊——虽然这小子昨晚和自己已经吵翻了。

“我没有劝过小岛哥哥,我离开只是因为我和他吵架了。”

“你确认?”

“恩,我没有劝过小岛哥哥,我也有罪。”

男孩的声音稚嫩但洪亮且坚定,神官无奈地扶了下额头,示意左右把小俊也捆起来。相对于动辄把孩子扒光当众鞭打的一些学校,神宫还是相对宽容的,小岛被单独带到某一间惩戒室去接受更为严厉的惩罚,而明明和小俊则被分到一起接受管教。小俊虽然刚刚很勇敢地为小岛哥哥顶了部分罪责,但平时很少挨打的小男孩不免还是有些畏惧地颤抖着,几个大概12、3岁的前辈一边扒掉小俊他们身上的衣物,一边安抚着男孩们。

“别怕,很快就结束了。”

两个孩子的白嫩小腚软弹的好像果冻一般可人,之后接手这两个男孩的助手们是已经高中年纪的见习神职人员,这些人可就没有之前的前辈们温柔了。他们没好气地啪地一下用手狠狠地打了几下两个男孩的小腚,推搡着将他们带进小浴室里。

“腿打开!把腚撅好!喂,帮我把那小子的小嫩芽拎起来,我得给他搓干净了,松涛大人喜欢抽洗的溜光干净的小孩儿的嫩腚和小雀。”

“别说,到底是小男孩子,这小卵蛋摸起来真是又嫩又滑。”

生长自贫民区,等级观念稍微差一些的明明本能地想护住自己的隐私部位,但早被一旁清洗自己身体的哥哥们按住,并因为自己的反抗被捏了好几下弹丸,看到疼的呜咽起来的男孩,这群人的加虐之情更是涌了上来,几只手噼啪地拍打在男孩的肉团子上。

“先别打他的小嫩腚,等会松涛大人还要打呢,掐他几下算了,毕竟是神前童子大人的仆僮,给芸芸大人留些面子。”一个还算好心些的见习人员劝了劝另外几个不停拍打着男孩小腚的人。

“恩,也对。小子,以后记得懂规矩,我们要摸你,你就得分开腿让我们摸,否则的话管你是谁,一律啪啪抽腚!懂吗?!”

“呜呜嗯。。。知道了。”

几个高中生又对两个男孩的软嫩隐秘部位进行了一番狎玩,又清洗了一番后才带到惩戒室里——里面不知何时摆好了专用的刑架,这是对于犯下大错的小男孩们的专用准备。

明明和小俊别分别放在木台上,两只小脚踝被分开抓了起来悬着,之后被呈小婴儿换尿布一样的羞辱方式固定住,男孩们被洗的白嫩嫩光溜溜、并被抹上了润肤膏的小腚、稚菊和羞怯小宝贝都在这种两腿大张的固定方式下暴露无遗。小俊更是因为平素受到宠爱、在寺庙里也相对表现得很乖,本来自尊心便很强的男孩在这样的羞辱下更是涨红了小脸,拼命地想躲过身边这些带着嘲弄的眼光,但男孩刚闭上眼睛,一个助手便狠狠地掐了一下小俊的大腿内侧的嫩肉。

“睁眼!现在知道羞了,淘气捣蛋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啊?”

小俊只得张开含着泪珠的眼睛,看着几个高中年纪的前辈时而捏捏自己的腚瓣,时而抓一把自己的嫩雀和弹丸,几个恶趣味的家伙一边玩弄着可怜的男孩们,一边品评着两个男孩的小宝贝的品质。

“还是这个白嫩些的孩子手感好,真是嫩啊这小东西,来你摸摸。”

“不过这个稍微黑点的小崽子也不错,听说是贫民出身,但品质倒是不赖。”

说话间负责惩戒的松涛大人进来了,其他人等暂时退避并去准备随后的附加刑罚材料,屋里只剩下了惩戒者和两个准备受罚的男孩。

得到了神名(大概类同法号)“松涛”的这个神官大人是平澜神宫的中层,本来以他的年龄应该担任些更重要的工作,但他因为“喜欢孩子们”而选择了继续担任童子们的管教工作。这个中年男人并没有立刻对孩子们开始管教,而是捏着男孩们的小脸颊,之后又将粗糙的手掌放在孩子们的各处私密部位上来回摩挲——这反而让从小就习惯了粗暴管教的明明感觉十分不自在。

“小家伙,自己说,你犯了什么错?”松涛大人似乎更喜欢小俊——这种富家出身的白净小男孩历来是他的最爱,长着老茧的手摩挲着小俊的嫩雀,小男孩羞红了小脸嗫嚅着大概说出了这次他们犯下的错误。

“还真是群胡闹的小坏蛋,自己说,坏孩子应该怎么罚?”

“唔。。嗯,啊疼疼疼,我说我说,应该扒光后抽腚瓣和雏菊。。。”小俊以前只听别的挨管教的孩子这么羞耻地说过这样的话,现在自己说出来别提有多艰难。

松涛大人并未对小男孩的犹犹豫豫感到不满,他反倒最喜欢这种羞怯又无助的男孩的可怜小样子,他先是拿出了小木板来到了明明身边——毕竟好菜要放到后面来吃。

“小俊,睁开眼睛看着,要是闭上的话等会有你的苦吃。”

本来不想看明明挨打的小俊也只好睁开眼睛,并一边惊恐地想象着一会轮到自己挨打时的样子。松涛大人先是用小木板揉了几下明明软弹的小腚,接着用适度但又急促的拍击迅速地啪啪啪啪对着小男孩的两团腚瓣左左右右均衡地各来了两板子。之后又是快速地几次抽打——才几下不到男孩的小腚上已经留下了粉红的板花,更显得小孩子腚瓣的细嫩软弹。

明明呜咽着喊着泪花轻轻地讨着饶,松涛大人揉了揉孩子的小软腚,又对着肉最厚的地方噼啪地挥下了板子,打得小男孩的腚瓣一通乱颤,一大片诱人的粉红颜色渐渐漫上了男孩的整个小腚。松涛大人捏了捏男孩粉红的嫩腚——手感还不错,一边轻轻地继续拍打着孩子一边训斥着这个闯祸的淘气男孩。

“说,自己该不该打?”

“该打,呜呜嗯呜呜。。”

“怎么打?大点声,说不好加罚!”

“扒光了抽腚!抽雏菊!求求您了,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呜呜呜。。。”

“等好好地再抽你一顿再饶你,你这个小捣蛋。啪——”

小木板子还在继续加热着明明已经滚烫绯红的小腚瓣,松涛大人熟练地控制着击打的力度,让男孩在充分感觉到急促落下的拍打痛楚的同时不至于被打得麻木,或是被打得太狠而受伤。估摸着打得差不多了以后,松涛大人用手摸了摸男孩腚瓣的温度——这顿板子炖肉还算打得充分,小男孩在这火辣辣的痛苦中已经呜哇直哭了。

接着松涛大人又拿出了一柄专用的小木勺——或者说是接近木勺子形状的雏菊惩戒工具,一只手用拇指和食指进一步将男孩的腚瓣分开露出那朵羞涩的稚菊,将木勺轻轻地贴在明明的雏菊上。小男孩明白即将接受的惩罚是什么了,呜咽着祈求松涛大人不要抽打自己敏感脆弱的这处秘地。

“那可不行~淘气的孩子需要好好地抽一顿小嫩菊,这是哪里都有的规矩,包括神宫里面的规矩里也是有这条的。”

说着松涛先生便手腕一抖,硬木做的小木勺带着一声轻响抽打在了男孩被洗的粉嫩的雏菊上,接着不等男孩喘息便又是一记抽打!明明的小稚菊好似畏惧一般痛苦地轻轻抽动颤抖着,无助地面对着不知何时就要再度落下的木勺瑟瑟发抖。男孩现在不仅在忍受着身体上的痛苦,被人扒开腚瓣抽雏菊带来的羞耻感更是让自己无地自容。

每进行一次抽打,松涛先生就会微微停顿一会等待明明充分地消化击打雏菊带来的痛苦,以及这份随之而来的羞耻感。之后便拂去男孩脸上的眼泪,转身又用木勺抽打向已经泛红的小男孩的秘地,一连抽打了十几下后,松涛先生终于停手了。

“先就这么反省一会吧,等会再来收拾你。”松涛先生又帮男孩揉了揉被打的发红的腚瓣,转身走到了小俊的刑架旁。

“接下来,该好好地教育一下你了。”

31章 完

32章 宗教战争的起因通常莫名其妙(三)

小腚和稚菊被抽打得通红发烫的明明暂时被搁到了一边,松涛大人转过身来用粗糙的手掌抚摸着小俊的白嫩腚瓣——小男孩感到一阵手掌传来的温热,加上对即将到来的抽腚管教的恐惧,小小的身子禁不住颤抖起来。

看到小男孩畏惧的小样子,松涛大人差一点就笑了出来,不过毕竟是严肃的管教,这个中年大叔还是板着脸教育了一下小俊:

“害怕了?既然现在感到害怕的话,当初为什么不乖乖听话?自己说,该怎么办。”

“松涛大人,呜呜。。。求求你了,轻点打。。。”

松涛大人的回答就是用他那蒲扇一样的大手,噼啪地连续抽打了十几下男孩的嫩腚瓣,男孩被这突然的痛楚弄得呜哇直哭,松涛大人打完这十几巴掌,一边捏着男孩的小弹丸一边继续调教着小俊。

“不顺服的孩子就要加罚抽腚瓣,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自己说,闯下祸后该怎么办?”

小俊因为一时间被打得发蒙了,居然忘了主动求罚的惯例,而另一边明明则被堵住了嘴反省着,看在眼里也只能急在心上。松涛大人看小俊抽泣着不回答,又用手掌噼啪地打了几下,果冻一样的软弹小嫩腚被有力的巴掌拍的乱颤。

“最后一次机会,自己说,小孩闯祸后该怎么办?说不好,继续加打你的小腚。”松涛大人的语气似乎没那么生气,不如说很沉静,但说出来的内容却让小男孩心惊胆战。

被吓到的男孩吓得瑟瑟发抖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知道哭着求饶,松涛大人又狠狠地拍了一下小俊的嫩腚瓣。

“真是愚蠢的小孩啊,如果不知道该怎么按规矩说话,就让我好好地教你一番吧。”

松涛大人倒也不让小俊求罚,而是直接用自己的大手快速地在男孩的腚瓣上抽击着——没错,真的是快速的拍打,相对于用木板子的抽打可能力度稍微轻一些,但一旁看着的明明从没见过这如同雨点般落下的巴掌。整个惩戒室一时间只能听到连续的噼啪声,这是松涛先生如同蒲扇般的大手掌击打在小男孩的软嫩小腚上的脆响,当然随后和这清脆响声交相辉映的是小男孩凄厉的尖叫和哭喊。

短短一分多钟,小俊的腚瓣似乎已经挨了几十下拍打,松涛先生比较喜欢稍作一次停顿后,便急速地连续挥掌在男孩的腚瓣、大腿根和靠近会阴部位的嫩肉上连打五六下,把整个小男孩的小腚全部照顾到——整个过程只有几秒钟,意味着一瞬间巨量的痛楚便会如同潮水般袭来。

小男孩摇晃着小脑袋,无助地痛哭着,可怜的通红小腚止不住地哆嗦着,松涛先生暂时停止了对孩子的管教,转而用自己粗糙的大手揉捏着可怜男孩被打得滚烫的腚瓣——这不仅没能让男孩感到舒服些,反而让小俊腚瓣上火辣辣的疼痛感加剧了。

“再问你一次,闯祸了该怎么罚?”

“呜呜嗯。。呜呜。。打、打屁股。”男孩在剧痛中终于想起来自己应该说什么了。

“怎么打?”

“扒光打,把小俊扒光了打腚瓣。”

“打多少下?”

“直到把腚瓣打青打紫,呜呜呜,请狠狠地抽我的腚瓣。。。”

“除了抽腚瓣还要怎么办?”

“打、狠狠地抽我的雏菊。”

“刚才为什么不说?是不服么?”

“对不起,松涛大人,对不起呜呜呜,小俊错了。。。”

一旁的明明有些惊讶地看着松涛先生教训着小俊——这就是A国小孩必须遵守的“规矩”,相对于他们去袭击教堂的错误,真正的罪过实质上还是不服从的过错,犯错未遂的小俊只因为没有及时地张口主动求先生抽他的腚瓣,所受到的严厉责罚甚至比明明还要重。

松涛大人在训完话后,又伸出左手按在了小男孩的腚瓣上,拇指和食指一张,将男孩两瓣被抽得滚烫红润的肉团子进一步分开,露出了里面尚还嫩白的股沟和粉嫩稚菊。松涛先生依然不打算利用工具——他觉得对于中意的孩子,还是直接用手来教育更好些。

松涛先生将力量集中在右手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将带着老茧的、有力的三根手指并齐挥下,好似平时神宫里用来抽打孩子的细竹条一般干脆利落地击打在男孩的一线秘地上——相比普通的巴掌这么拍打的力度稍差些,但对于男孩白嫩至极的腚沟来说绰绰有余了,松涛先生在挥下第一击后还不忘用手指揉搓一下小俊的秘地,充分感受这一份细嫩的触感。

神宫里很多长相可爱的男孩,或是已经担任正式神职的英俊青年们在小时候都挨过松涛大人的“徒手抽腚沟”责罚,甚至包括未来的教派领袖芸芸,在前些天也被胆大包天的松涛大人借着管教名义狎玩过。也就是这个大叔资格老而且不争位不争功,再加上在A国传统本来就盛行对男孩的管教,难免不发生些。。。。有点荒唐的事情么,所以也可以被勉强理解。

总之诸如松涛大人这样的恶趣味分子居然一直都被默许,只是苦了那些淘气的男孩子们,不仅要受皮肉之苦,还时常要饱受精神折磨。回到小俊这里,松涛大人又一次抽出了一击,男孩的小腚沟已然变得和被打红的腚瓣一样了。恶趣味的中年大叔又扒了扒男孩的腚瓣,让小俊的两瓣小腚分得更开些,随后又挥起手掌,将经过长年习武锻炼过的,有力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啪地一声击打在了男孩的稚菊上!

先前还仅仅是嘤嘤哭泣呜咽着的男孩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抽击,疼的嗷地一声直叫唤,软萌无助的声音让松涛大人骨头都软了,他一边满意地暗自兴奋着一边又对准男孩的菊瓣来了一下——又是一阵小男孩可怜兮兮的啼哭,很好地满足了中年大叔的加虐欲望。松涛先生每用两根并拢手指肚上的厚茧折磨一次男孩的菊瓣后,都会再顺势揉搓几下男孩被提前洗的干净粉嫩,并且在抽打中渐渐便红肿的小嫩菊。小俊吃痛的小稚菊在松涛先生的狎玩中既延长了被抽打的疼痛,小身子更是在羞耻的悸动着,但男孩面对管教又哪里敢反抗分毫?

经常挨松涛先生巴掌的孩子们对这个中年大叔有力、粗糙又灵活的大手十分畏惧,而这种独特的“手指抽菊瓣”的管教甚至在神宫的童子间还有专门的名字——揉菊。每当芸芸他们这群低龄段童子们淘气的时候,一些年长些的哥哥们会用松涛大人的管教吓唬他们:

“商芸大人,拜托赶紧从树上下来吧,再胡闹下去,松涛大人就要过来给您“揉菊”了。”

明明在刚来的时候不太明白这些特有的编造词汇,今天看着小俊饱受折磨方才明白所谓“揉菊”可没有听起来那么温柔,对于淘气的小男孩来说,大人的两根手指都能将他治得服服帖帖,只能呜哇哭喊。松涛大人一边继续折磨着男孩一边进行着语言上的管教。

“再闯祸怎么办?”

“打。。打屁股。”

“我让你说什么你还不明白么?!”小俊因为他的遮遮掩掩又挨了一记菊瓣抽打。

“呜呜哇哇。。。。再、在犯错,就、就抽我的小雏菊,呜呜求求您了。。”

“再敢犯错,就把你的菊瓣抽肿,自己重复,打一下重复一下。”

“啊啊疼啊呜呜呜,再犯错就把小俊的雏菊打肿。”

“大点声!啪!”

“呜哇。。求求您别打那里了。。。再犯错就把我的雏菊打肿!!”

松涛大人很享受这种掌控的快感,在狎玩了一阵后,两个男孩被解开了——除了小岛因为带头犯错还在被关禁闭外,其他的孩子们总算得以捂着自己的腚瓣慢慢挪回寝室。

孩子们的寝室也被搜查了一番,被翻出来私藏危险物品的孩子都被叫出去“谈话”了——几乎所有孩子都能被多少找出些毛病来,虽说不至于像小俊他们这样被管教,一顿板子估计都少不了。明明正看着空空的寝室有点蒙的时候,面带愠色芸芸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简单问了下明明的伤势后,平日里也很淘气的芸芸此刻却一本正经地训斥起明明来。

“你们到底在想什么呢?为什么和小岛去胡闹前不问一下我?这事儿差点成了教派纷争了你懂么?你知不知道他们打算把你从神宫开除。。。。。”

真是没想到芸芸一改往常的形象,足足教育了明明快5分钟还没停下来的意思,明明听着听着,心中的愧疚不知何时悄然变成了憋屈和恼火,腚瓣上火辣辣的疼痛更是让男孩难受得不耐烦。

“我知道啦!我也被松涛大人打了,知道错了,不要再说了!”感到有些羞恼的明明轻轻推了下几乎要靠在自己身上,训斥着自己的芸芸。

“下次遇到这种事情一定要提前和我说,你和小俊他们不一样的,万一惹恼了神官们被开除的话。。。”

明明觉得芸芸就好像是在教训手下一样,很想反驳一番,但碍于自己理亏又不好说什么,只好服个软。

“知道了。。。这次是我不好,我下次会注意。”

而就在芸芸教训着明明的时候,禁闭室里被打得趴在床上的小岛刚刚上完了药正疼的哼哼唧唧——他挨的打可不是明明和小俊那样的小木板和巴掌那么简单,而是被用鞭子狠狠地抽了一顿。就在小岛还在哼哼唧唧的时候,晚饭送来了,今天负责送饭的见习童子是小俊——没错,刚忍着疼痛回到寝室,因为其他人也被叫出去挨打的缘故,人手短缺下小男孩又被支使着过来送饭。两个孩子都无言地站在桌旁——俩人都不太想坐下,毕竟腚瓣都还火辣辣地疼着。

“对不起,小俊,你本来不该挨打的,是我太怂了。。。”先打破沉默的是小岛哥哥,他低着脑袋,一脸歉意地向小俊道歉。

“没什么,我挨的打是应得的,你没必要道歉。。。。不过有一件事,你必须道歉!”

“。。。什么事?”

“上一章的时候,你喊的口号。”

“哦,原来你还在纠结这件事,真倔啊你小子。”小岛不禁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这是我的原则。”

小岛和小俊这两个孩子才决裂了一天便重归往日的关系,不得不说可喜可贺,而明明虽然因为出身问题差点被划入开除名单,但经过芸芸的私下求情,这事也就一直没能摆上台面,最后算是无疾而终——商寂老先生看在芸芸这么护着自己手下的“仆人”,甚至没把这事告知芸芸的家人,一场由熊孩子们搞起来的宗教冲突就这样以平澜神宫赔钱道歉了事,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假期修行很快就结束了,芸芸的表现获得了众神官的一致称赞,等到商寂大人正式将芸芸收为养子后,神宫的继承问题可以说是迎刃而解。临别的那晚芸芸更是如同夜空中的皓月一般明亮照人——除了神宫本部的高级神职人员、分寺来的神官,还有很多高级官员、学院院士、银行家、大产业主。。。。各个领域的上层都纷纷到来祝贺商寂大人和未来将进入商氏的芸芸。芸芸在以前也是个很受宠爱的孩子,但在从一个家中的幼子被拔擢为商寂大人的养子、未来的教派领袖后,这孩子明显更受宠爱了。

而就在身穿紫色金纹法袍的芸芸成为宴会的焦点时,神宫食堂里见习童子们也得到了这些天修行、工作的零花钱报酬。。。以及一顿大餐!不知道芸芸正在赴宴的明明还想着给他留些吃的——虽然来芸芸家有段时间了,但不得不说神宫的伙食真是意外地好。

“不用给芸芸大人留吃的,他参加宴会去了,听说那里可是宾客满座啊,芸芸大人不愧是将来要成为“云上之人”的人物,听说连京畿都派来了官员来道贺,这还没正式收养便这么轰动了,真是不得了。”

一个年龄比较大的见习童子满脸崇拜,而明明在不明觉厉之余,还不忘问了问所谓“云上之人”的意思。

其实这个词也很简单,顾名思义,居住在天上的人,是在A国相对“人上之人”的更尊崇的称谓,泛指上层权贵。一般来说 “云上之人”这个称呼,已经不是普通的富人担当得起的了,基本上是指高级官员、院士、名学者、至今依然兴旺的贵族、独特背景的银行家和产业主、当然还有商寂大人这样的宗教领袖。。。。。

“攀爬为人上人已然不易,若无羽翼和借力的阵风,凡人又怎有资格飞上云端?”

中二期的见习童子简单给明明讲解了一下、酷酷地生搬硬套了上面那句不知道从哪个论坛上抄过来的话(这句话似乎本意是在嘲讽芸芸他们),继续享受起美食来,把男孩晾到了一边。而明明再一次被刷新了三观——他知道他和芸芸的差距巨大,但今天再一次听到真相后,男孩还是有些难以接受他们间的距离真的有如天上地下这个事实,男孩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食不甘味,一边有些木然地吃着美食一边思绪杂乱。不知为何明明想到了假期里的小芥舟——小芥舟的梦想现在看来就是当云上之人的仆从,明明曾经疑惑小芥舟这么优秀的孩子为何对侍奉京畿、连樯的高级家族成员如此执念,现在似乎得到了一些解答。

由于正式收养是定在芸芸9岁左右的时候,在这之前小男孩依然要回到父亲办公地区的宗族学校读书,而明明也将一起回到风歌城的第九小学迎来新学期。至于熊孩子们引发的这次教派矛盾,也已经被冠以“小孩子胡闹”的性质平静地带过,不论如何孩子们的修行时光就这样还算圆满的渡过,等待他们的,是充斥着童真梦想与残酷管教的新学期的开始。

32章 完

33章 选举篇上:女权运动折腾的往往是男生

包括宗族学园在内的风歌城第九男子小学校除了严格的学业培养外,还有一套学生会体系——不同于很多学校的摆设,第九小学校的学生会要职不仅可以调拨各个社团的经费,更是能够成为以后升中学、乃至被推荐给大学时候的一个加分项。由于安氏家族为了尽量减少宗族子弟的腐化速度,即使身为京畿或是连樯核心成员的后代,也照样需要在学业、武道等方面下功夫才能确保一路保荐上升,而争取学生会经历上的实绩也是这群男孩们小学生活的重要目标。

除了大概在5年级左右的时候竞选会长及副会长、经费会计、会议委员等职位,3年级的男孩们必须先经历一次先锋战一般的初选举——这是成为会议委员候补、会长助理的最好机会,等到4年级再努力的话便会事倍功半。而在这之前则必须担当班里的班长、学业代表、班费会计或是社团里的职务才可参加初选,真是环环相扣、马虎不得,稍有不慎、全盘皆输。

初选的重点是争取低年级(1到3年)各班担任重要职务学生的选票——每个班的班长、学业委员、班费会计各一票。宗族学园的安家子弟往往由于人数太少一个年级只有一个班,因而他们手上的票为3倍。今年的会长助理兼会议委员候补这个位置上的争夺格外激烈,西海岸派(外来派)代表安驹和一个本地派代表的孩子都在积极地拉选票。

本来小驹已经取得了微弱优势,然而今年安仁老校长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怎么的,居然又出台了新政——隔壁女子小学校的票数也参与到本次初选!

“这几年西海岸的平权运动可是很高涨的,连樯那边女性公民也已经有选票了,我们安氏从来就不是王权,而是谦卑的摄政者、中产公民财产和自由的守护者,如何根据时代发展去争取最主要的那部分民众,是你们需要认真学习的。”

于是难得的周三下午的社团活动日,请了假的小驹和芸芸来到了隔壁的女子小学校部,他们的预想是拿下和小驹同为3年级的一班班长安蔷——听说如果能攻下她的话,低年级女生的票数就拿下了半壁江山。(PS:安家的女孩没有专门开设的宗族学校)

“我才不愿投给你呢,你4岁的时候还打我揪我的头发,前些天还说女生都无理取闹、毫无逻辑性。。。。哦对,前几天我去看你演话剧的时候,你还说:软弱啊,你的名字是女人!我为什么要给你投票,我更愿意给可爱的小芸芸投票~”

安蔷一边搂着芸芸爱抚着,一边数落着小驹的恶行,而小驹赶忙辩解了起来:

“揪你头发那年是我不好,虽然你也打我了,至于那句“软弱啊,你的名字是女人。”那是台词好么?!我演的是哈姆雷特啊,我还能怎么说。话说回来我们是一个家族啊,你应该帮我的。”

“你必须道歉,我不能把票投给歧视女生的人,就算我想帮你,除了我手上的3票外,又该怎么去劝说其他人呢?投给男生主义者小驹?”

小驹气鼓鼓地沉默了一会,只好深深鞠躬:“对不起,安蔷大人,以及在以前被我有意无意伤害过的很多女生们。。。。我知道错了,请既往不咎,支持我这次竞选。”

“看不出诚意。”

“难道还要让我给你下跪?”

“很简单啊,在你们男子小学的校刊上发布你的忏悔和对女生的支持,要全面否定你在话剧里的那句“软弱啊,你的名字是女人!”让我们看到你的诚意。”

“所以说那句是台词,而且男子小学的校刊上怎么能发这种东西。。。”

经过了接近半个小时的争吵,小驹垂头丧气地拉着芸芸回到男子小学部,找到了文学社打杂的底层部员小芥舟。

“那个,小芥。。。啊不小舟弟弟。。。话说你是叫小芥还是小舟来着。”

“安驹大人,我叫芥舟。”

“哦哦,对不起哈,小芥舟啊,帮我找个角落发一篇《软弱啊,你的名字肯定不是女人!》的文章,要写出对女生权利的支持和我们男生的忏悔,你们部长那里我已经去说过了,你放心写吧。”安驹的声音有些显得疲累——游说完男生又被女生折腾,不累也难啊。

总算解决了心头大事的小驹在和芸芸回宿舍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这个一向耀眼、活跃且强势的京畿安氏家的孩子此刻心神疲惫地轻轻搂着芸芸的脖子,拿额头抵住对面小男孩的额头。

“还是芸芸你比较好,过几年去当海教的大神棍,不用理这帮蠢女生。。。”

“小驹哥哥,刚才这句话可千万别被教众家的孩子听见啊,否则又要丢选票了。。。”

芸芸看着小驹自己都觉得累,倒也无所谓被称作神棍,只是希望这次初选能以小驹哥哥的胜利平稳结束。

然而怎么可能如此平稳,校刊上的文章刚登出来一天,随之而来的低年级干部例会上,小驹的对手便授意另一个3年级的孩子——一个外号小嘴的孩子站出来发难。

“是什么让一个有着多年骄傲历史的校刊,竟然卑躬屈膝、毫无底线地登出反省的文章来讨好着女子小学的那些女生?是谁让这个叫芥舟的同学,为了他膨胀的权力欲望,公然在不容玷污的书卷中写满奴颜媚骨的谄媚之语?芥舟同学,请你将功补过,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可怜的小芥舟在本地派孩子们的厉声责问中低着头不说话,小身子畏惧得止不住发抖,一旁的小驹看到这架势立刻也就明白了,腾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是我让小芥舟写的,怎么了?你凭什么凭空诬陷我?”

“诬陷?白纸黑字的证据就在校刊上,若我是诬陷那你又算什么?若你那么热衷于奉承女生来祈求一张选票的话,大可不必坐在我们这里!这里没有叛徒的位置!永远没有!那些女生班长们的座位旁,也许有可以让你跪着服侍的地方!”

小嘴还在不停地说着,屋里不时响起一阵本地派男孩子们的喝彩,或是外来派孩子们的嘘声,父亲是律师的小嘴简直就是完美的爪牙——受过大量演讲训练的孩子简直伶牙俐齿堪比中学生,借题发挥下完全压住了小驹,不断地争取着中立的那群班干部们的民心。这边站在小驹那一派的芸芸暂时顶上来同对面的可恶小崽子争辩着,暂时坐下休息的小驹大脑一片蜂鸣——在最疲劳的时候遭遇如此非难,男孩这次犯下了重大的错误。

“学长的发言不免有非此即彼的嫌疑,任何时候一篇意在修补同学关系,倡导我们第九小学部所有同学平等、友好、共同进步的文章,都不应该只因为它没有赞扬男生而是表扬了女生,就被草率地认为是谄媚之文。当然若是别有用心的话,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年龄尚小的芸芸对这种很正式的发言还比较生硬,只能学着家族里的一些长辈、以及神宫中的那些神官的发言依样画瓢,但还算是艰难地挽回了一些失地。而就在两方的代理人唇枪舌剑的时候,小驹的对手直接向男孩发话了:

“小驹同学,我听说你的母亲是我们东部的贵族出身,而你父亲的军团不巧也是最早进入我们行省的之一,你今天借着讨好女生们想获取胜利,可以说是上行下效么?你们的家族当初取得这个行省的时候也是靠这招么?”

还没等其他包括安家子弟在内的外来派孩子燃起怒火,芸芸就感觉到耳边的一阵风——小驹早已经蹿了上去,一拳打翻了自己的竞争对手!

“我们是怎么取得这个行省的,现在知道了吗?!你这个混蛋!”

小驹掐着对面男孩的脖子,两个小男孩扭打在一起,好在其他的两派孩子们刚才骂归骂,此刻大多还是过来把不停挥拳的小驹拉开。早有怕事的报告了老师和高年级的学长们,主动打人的小驹很快就被拎到了训导老师的办公室。

还好,可能是因为小驹毕竟出身高贵,没有被剥夺竞选资格,但仍然被预订削减5票,再加上一些中立的男孩很可能会在投票日倒戈到对面,小驹人生的政治旅程刚刚起航似乎就要沉没了。。。。另外比起这些悲伤的事情,安久学长已经拿着工具把小男孩拉到惩戒师准备大义灭亲了。

“谁跟你亲了?别跟我套近乎!”

尚未平静下来的小驹气鼓鼓地想推开面前的安久学长——家中担任重要监察职务的安久学长不可谓出身不够好,但距离宗家核心更近、母亲出身东部举足轻重家族的小驹更是个好像小斗鸡一般的骄傲小男孩,毕竟抛开年龄尊长等因素,单论血脉的话,小驹认为在这所宗族学园里只有连樯系的芸芸能和自己并列。

安久学长被这个傲娇的小男孩弄得又好气又好笑,不过虽然按血统上小驹也许有资格高傲,但还没有到可以无视安久学长的管教权力的地步。学长一把就把矮了一头多的男孩给抓了过来,让其他几位学长按住男孩后,便亲手开始扒掉小驹身上的衣物。

“真行啊你小子,连家族领袖大人听说都没在议会里打过人,你在未来真是大有可为。今天就让我来教你一些道理吧。。。。话说回来,高傲的安驹小少爷的内裤居然是小熊图案。”

安久一边扒着男孩的最后的遮体衣物一边讽刺着,小驹不断用小拳头反抗着学长对自己的羞辱,安久倒也不再调侃了,随手拿出专用的抽腚板子对着男孩的臀瓣啪啪地连打了好几下。

“老实站好!再敢胡闹就把你的腚瓣抽开花!”

小驹被安久学长的一声怒喝吓得不敢再闹了,安久用板子轻轻地拍着小男孩的腚瓣,然后伸出了手将小男孩的小宝贝握在手中,感到羞耻的小驹刚想推开安久狎玩自己的手,小腚便立刻又挨了一记严厉的抽打。

“我刚才说什么了?站好!”

委屈的男孩含着泪,一边忍受着安久的手指在自己的小弹丸上左揉揉右捏捏的羞辱感觉,一抽一噎地瞪着学长。

“等我过节回家,我要告诉我哥哥,我要告诉我爸爸,你居然。。。”

又是一连串噼啪作响的拍打声,小男孩被按在安久的膝盖上哀嚎连连,安久并没有因为小驹的威胁减轻抽打男孩腚瓣的力度和频率。身强体壮不像是一个六年级生的安久轻易地攥住男孩不安分的两只小手的手腕,板子抽打在软弹的腚瓣上,让男孩的柔软腚肉一阵乱颤。可能是因为小驹反抗乱动得太厉害,粉红的板花不仅遍布在男孩的腚瓣,连同大腿、腰部等地方也零星沾上了粉红的板痕。

安久一边抽打着小俊的腚瓣一边继续教训着这个犯错的小男孩:

“你今天闯下的祸,若是被你哥哥和安骏将军得知的话,相信我,绝对会把你当众扒光吊起来抽腚瓣的,我今天不是惩罚你,而是教育你!”

安久又拍了几下,继续说道:“幸好这里有宗族学园,可以让你被拉回来挨打,你今天的表现完全就是在给家族丢脸,别说我在这里私下打你,就算把你拉出去当着大家的面抽你也不为过。”

此时男孩的小腚瓣连同大腿基本上都被木板子给照顾了一遍,原本白嫩如同雪嫩豆腐的小腚此刻已经是一片粉红。安久命令小男孩跪撅在惩戒室里的一张小案子上,自己随手又拿了一柄藤拍,轻轻地放在男孩的腚瓣上。

“因为挑逗便愤怒失去自控,不配去竞争上位者,庆幸吧,现在失败的安家孩子只需要接受今天这样的,抽打几下腚瓣之类的算不上惩罚的管教。”

安久冷漠地说着,一边扬起手来高高举起藤拍,狠狠地击打在男孩已经泛粉红的小腚上——藤拍不同于普通的板子或发刷那样可以让男孩的小腚瓣至少能均匀地接受抽打带来的冲击,也不像藤条那样只会将疼痛聚集在一线,而是介于二者之间,藤拍的拍面可以照顾到小驹的大半个小腚瓣,凹凸不平的纹路撕咬着男孩已经微微泛红的小肉团子。小驹感觉自己的小腚瓣在一瞬间就像被好几条藤条同时给抽打过一样,剧痛下男孩高高撅起的小腚一阵剧烈的颤抖,凄厉的童音带着哭腔回荡在惩戒室中。

一起协助安久进行管教的学长中都是本家族的成员,但并没有人因为安驹出身更好便有让安久放松管教的意思——这也是军事贵族家族的传统,背负更高期待的小孩子会被更严苛地管教,更好出身在童年时期更多意味着,为了在未来担当重任,这个孩子需要挨更多的打,受更多的委屈和折磨,更何况这个孩子今天的确犯下了大错。

而就在藤拍不停地抽打在这个嗷嗷哭叫的男孩的腚瓣上时,宗族学园的一处僻静自习室里,刚从女校那里回来的芸芸又同几个和安驹一派的三年级孩子商议了一会后回到了寝室里。

“好累,在校期间必须上交手机这点真是不方便,为了小驹哥哥的事情又跑了半天。”

“你是去为他求情,让安久学长不要再打他了么?”小叶问道。

“不,小驹哥哥犯了错,挨打是应该的,被带回到宗族学园里管教已经是宽限了。”

“那,你是在为了什么。。。”

芸芸伸了个懒腰,抬头望向窗外的夜色,带着一丝狡黠的微笑转头对小叶说道:

“当然是为了帮小驹哥哥赢得竞选,这场战争,已经是我们的胜利了。”

33章 完

34 章 选举篇下:佛靠金装

“撅好!把你的腚瓣撅高!”

安久手中的藤拍啪地一声打在了小驹的小腚上——倒不是安久学长觉得男孩的小腚瓣撅得太低妨碍管教,而是学长借着这种命令,希望能够进一步打压男孩的傲慢和过度的自尊,一个优秀的孩子,需要的不仅是卓越的能力和骄傲的雄心,也许更需要隐忍和服从。

被安久的严厉管教弄得有些发蒙的小男孩抽泣着,尽自己的努力把腚瓣撅到所能达到的最高点,已经通红发烫的小腚瑟瑟发抖,畏惧但又顺从地等待着学长接下来的严厉拍打。

安久又反手一挥,厚重的藤拍击打在男孩腚瓣和大腿根部交界的地方——这个地方挨起打来尤其地疼痛,男孩忍不住尖叫了一声,软弱地嚎哭起来。安久倒也毫不手下留情,手中的工具不断挥下,每一次他都没有照着男孩的整个小腚抽打,而是尽量让藤拍集中在男孩的一侧腚瓣或是大腿根部,这样一来不仅打得疼,相对来说可以给予小男孩更多下的抽打。小驹在安久的拍打下呜哇地哭叫着,小腚也颤抖着几乎支持不住高高撅起来的状态,而此时安久学长也觉得对于男孩腚瓣的管教基本算是到位了,接下来小男孩要为自己的冲动行为接受更为羞耻、痛苦的管教。

安久学长倒也不着急用主刑,而是用手轻轻地把跪撅着的小男孩的两条白嫩小腿大大地分开——本来跪撅的姿势既难受又羞耻,分开腿后男孩一边感受着暴露在空气中的两腿间传来的一丝凉意,一边又羞又疼地轻轻哆嗦着抽泣不已。安久拿出了一柄皮拍子,照着小驹的大腿内侧的嫩肉上便是一记抽打!

这里相对来说不如腚瓣挨打那样让人感到羞耻,但大腿内侧可能是A国长辈们教训小孩子时相对忽略的柔嫩之处,拍打起来真是意外地疼痛难忍,小男孩几乎在这一记抽打下支撑不住,高高撅起来的小腚不由得在剧痛中歪斜着,两腿不由自主地想要合拢。

“撅好!把腿分开!”

安久又对着男孩的大腿内侧狠狠地抽打了一下,平日里桀骜不驯的小男孩此刻也只能如同其他被安久教育过的孩子——比如芸芸和小叶一样,软软地哭泣着,乖乖地把自己的小腚撅到力所能及的最高点后,大大地分开腿接受管教。男孩的小腚瓣和大腿已经红了一大片,伏在地上的小脑袋微微颤抖着,平日里透着伶俐和满满元气的大眼睛早已含满泪水,家族特有的、带有一丝深亚麻色的软软的头发也早没有刚刚同学长发脾气时好似炸毛一般的气势,好似一头小狮子突然变成了猫咪。

“学长,呜呜嗯。。。我、我知道错了,求求你。。。”

回应男孩的是又一波抽打,直接把男孩断断续续的求饶打断成了痛苦的哭喊声,随着学长手上的皮拍接连打在男孩的大腿内侧或是尚未散去滚烫余热的腚瓣,小男孩可怜的小腚也随着学长的大力拍打而轻轻地左右摇摆着。凄厉的哭声让几个过来帮助安久的学长也不免有些同情起小驹来。

安久则继续铁石心肠地管教着小男孩——如果说芸芸这种孩子天性温和谦逊,而小叶这样的男孩即使有瑕疵,但因为身份不高也无需承担更多的打磨,小驹这样的好似一头小狮子般的少年实在是太需要严苛的管教了,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

终于到了今天的最后一项管教:男孩被暂时命令不必费劲地撅着自己的小腚,安久接着让一旁的安城学长坐在椅子上,让小男孩把上半身竖着趴在学长的大腿上,小胳膊拦腰抱住安城的腰。安城是宗族学院里低年级孩子心中公认的好哥哥,虽然可能因为母族的基因问题,块头大得不像是本家族的孩子,但几乎从未用他那身体优势欺凌过同龄者或是低年级的男孩们。连小驹这个微微有些自傲于血统的男孩,也很喜欢这个出身相对不是那么显赫的千舫系学长。

让安城按住小男孩也算是安久对小驹的照顾吧,安城学长轻轻地按着男孩的后背,不时地抚摸着小男孩。

“放松,别害怕,很快就结束了,绷太紧会受伤的。”

安慰了一会,小男孩才勉强放松了绷紧的小身子,而另一边安久则示意另一名助手上去扒开男孩红肿的两瓣肉团子。小驹感到手指的冰凉触到自己发烫的小腚,又羞又疼地想要挣扎,然而安城那有力的大手让男孩几乎没法动弹分毫。

“老实地抱住安城的腰,在他腿上趴好,要是干用手挡住的话,管教就从头开始再来一遍。”

安久的威胁让男孩又变得乖巧起来,小男孩只能抽泣着任由别人慢慢地扒开自己的腚瓣,感受着自己的敏感秘地慢慢地暴露在凉凉的空气中,畏惧地、轻轻地颤抖抽动着。。。。。以及安久学长正在试验比划着的,那柄专门用来惩戒雏菊的小鞭子的划破空气的嗖嗖声。

安久慢慢地踱到男孩的身后,特制小鞭子的皮质扇面轻轻贴在了男孩的雏菊上——小驹感觉菊瓣的凉意不由得哆嗦了一下,从敏感羞涩的小雏菊到男孩的整个小身子都不由得在轻轻地颤抖着。小男孩此刻早已经没有了哪怕一丝的反抗和不驯服的样子,真好似气派欢唱的枝头雀,转瞬间便在猎鹰的铁爪下瑟缩哀鸣,祈求着宽恕。

“啪!!”

声音不大,但却清晰爽脆,丝毫不拖泥带水,鞭子的小扇面“轻轻”地快速击打在男孩的小雏菊上,然后慢慢地又被提起,之后又准确地抽打在上面。两三下羞耻的菊瓣抽打后,男孩的小稚菊尚还勉强保持着原有的粉嫩颜色,但已经能看出来鞭子打在上面带来的红印。小驹还算表现的比较坚强,小男孩“呜呜嗯嗯”地轻轻叫着,泪珠不断从男孩的眼眶涌出。按着男孩的腰的安城学长原以为小男孩会吃痛挣扎,然而在五六下抽打过后,男孩难得地没有乱动,只是抱着安城学长,把小脑袋埋进学长的腹部呜呜小声哭泣——只是可怜了学长的衣服,不一会便被泪水打湿了一大片。

在连抽了10多下后安久学长暂时停手,安城安抚了一会男孩,鼓励他继续接受惩罚——即使在这短暂的调整时间,男孩的小腚瓣依然被另一个学长牢牢地掰开着,被微微抽打的红肿的菊瓣痛苦地抽动着,一如这个被按在学长腿上,颤抖着哭泣的可怜男孩一般。

那柄让男孩们恐惧的惩戒工具又一次落在了男孩脆弱的小稚菊上,扇面击打在柔嫩的皮肉上的脆响伴着小男孩带着哭腔的童音回荡在异常安静的惩戒室里。每打几下,安久就会用手指轻轻按揉一下男孩的稚菊以确定是否打得足够,以及避免把男孩弄伤了,而这也更加让可怜的孩子羞得面红耳赤。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男孩的小雏菊已经明显红肿且急速抽动着,再看那俊俏的小脸蛋更是哭得梨花带雨,让人不免心生怜意。安久总算是在男孩的雏菊已经被打成深红色后发了慈悲,学长的手指刚刚触到小男孩的菊瓣,后者便吃痛地轻哼抽泣着,小雏菊更是敏感地吸住了安久的手指。

除了好心的安城学长,周围的人们、包括安久学长都发出了轻轻的嘲笑,小男孩羞愤地把头埋进安城学长的怀里,小肩膀轻轻耸动着,嘤嘤地轻声涕泣着。

“站起来,手背后。”

小男孩乖乖地照做,坐在椅子上的安久拿出一柄木尺,将之放在男孩的两颗小弹丸下面,轻轻地把小驹的糖丸托起——小男孩以为接下来的惩罚就是最为严厉的那项管教,小身子又不住地哆嗦着,呜呜地再度涕泣了起来。

“求求你了学长,安久哥哥,我知道错了呜呜呜。。。”

“你今天犯了不止一个错呢,自己说说都哪里错了,说不好就抽你的糖丸。”

“我、我不应该在例会上打人、不该对安久学长不顺从、不该反抗管教。。。。不该讨好那些女生。”

“最后一条不是错误。”

“唔嗯。。。请你饶了我吧,安久学长,我知道错了。”

“恩,但今晚得关你一个特别的紧闭,先给你上药吧。”

说着安久学长他们便将男孩带到了禁闭室的床上,命令小驹躺在上面并将两腿分开抬起——小男孩以为自己又要被以尿布式的姿势抽打,赶忙抽泣着求饶。

“并不是打你,而是另一项处罚,如果是好孩子的话,就乖乖地服从,否则我们也可以用一顿尿布式抽腚来教你怎么服从。”

小驹没有办法,只能抹着泪羞耻地打开双腿,将自己的羞涩秘地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各位学长的视线里。而学长们则拿出了“姜膏”——并非是用生姜做的药膏,而是一种兼具治疗和刺激性的药膏,很多犯了大错的孩子在被狠狠地抽打腚瓣或是股沟、雏菊后,大人便会用这种药膏在帮挨打的孩子治疗的同时,给予这个淘气男孩几乎一整晚的延长惩罚。

药膏刚刚涂到小男孩腚瓣的不一会,那种火辣辣的、伴有奇痒的疼痛便让男孩抽泣着求学长们停手,然而得到的回应则是自己的小腚沟也被学长们蘸着药膏涂抹了厚厚的一层,尤其自己被抽得红肿的稚菊更是被细细涂抹,几乎每一丝褶皱都被涂上了厚厚一层姜膏——这既是为了小男孩好,也是一种严厉的额外惩罚。在腚瓣等部位被涂上药膏后,甚至连男孩敏感的小糖球和小嫩芽都没有被放过,可怜的男孩哭泣着扭动着自己的小腚尽量想减轻痛苦。

但学长们接着却拿出了特制的厚尿布,仔细地把男孩的羞涩部位紧紧包裹了一番,又将小男孩的小手拷在床头,接着又把他的两只小脚丫并拢牢牢地固定住后拴在床尾。这么一来男孩几乎没法动弹,即使轻微的扭动也没法蹭掉腚瓣上被涂上的药膏。看着在床上痛哭着的轻轻扭动着自己小身体的男孩,安久觉得这次的管教应该足够严厉了,于是他轻轻地摸了摸男孩的小脸蛋。

“好好在这里反省吧,晚安,小驹弟弟。”

小驹回到自己的寝室已经是第二天了,没精打采地休息了两天后,受到重大挫折的男孩面对着一众“西海岸派”孩子、也就是自己方的支持者,终于没出息地哭了出来。

“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冲动,我。。。我对不起大家的努力。”

一向骄傲的小男孩跪在自己的床上,对着包括芸芸在内的孩子俯下身子,低下自己的小脑袋请求大家的原谅。

“小驹哥哥,你不用这么自责。”

“不、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直接被预定削减5票,害的竞选一败涂地,再打我一顿都不够!”

“额,其实不是的,我们已经接近胜利了。。”

一个三年级孩子终于忍不住提醒了一下己方的领袖。

“诶?”

“女校那里的校刊、网刊比我们这里晚发行几天,她们已经用大篇幅的版面,赞颂小驹哥哥这个女权主义先锋了——而且反响非常好,大部分女生班长已经答应会为小哥哥投票。另外我也劝说了几个信奉海神教的信徒家的孩子,他们会帮小驹哥哥投票。”

“诶?”

“我们已经让第九小学的孩子们到处宣传那天例会发生的事情,小驹你现在的定位已经是不耍手段、堂堂正正冲冠一怒、挥拳痛打鼓唇摇舌者的武者形象,很受军事贵族子弟们的好评。”

“诶?”

“我们还让他们在第九小学学生活跃的交流论坛上到处发帖、回复,还原事情真相。。。。而且对方队伍里还有不少中间派见势不妙,经过我们的策反,已经倒戈到我们这里了——比如那天例会上骂你的小嘴同学,我们和他们说了,小驹心胸宽大,肯定会既往不咎、共同进步。”

“额。。。好吧,只要他们能倒戈。。。”

果然接下来的几天本来尚还算对峙的形势彻底地崩溃,小驹对手那边的孩子们由于反应慢了好几拍,直接陷入到了极大的困境中——打人的小驹居然被塑造成了光明勇敢的形象,而对面则成了歧视女生、鼓唇摇舌、背后耍阴谋的小人。。。。虽说在全程也参与到协助外来派孩子集团的明明眼里看来,芸芸和另外两个连樯系的三年级小哥哥在阴谋方面也不遑多让。

“事物都是有两面性的,小驹哥哥的确打了人,但对面也的确用了不好的招数,而之后的事情就要看我们怎么来宣传、包装小驹哥哥,对面的反应太慢是他们的问题,我们的任务就是要帮小驹哥哥赢得初选举,最好能在同时重挫对面。”

“芸芸,我们在刚认识的时候,你和我似乎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然后,你在被选为神前童子的时候,表现的就好像你真的是一名优秀的宗教领袖。。。。然后。。。”明明说道一半突然沉默了,回过身帮芸芸拿起了外套披在男孩身上,安静地送芸芸回到宗族学园。

选举日的进展如同预想的一样,占住了各种先机、宣传平台的外来派孩子大获全胜——这帮以安家孩子为核心的小集团在这几天迸发出来的力量完全不符合他们的年龄,也难怪对面难以招架。本地派的孩子们除了几个来自本地家族的忠实支持者顶住本班同学的压力坚持投给了小驹的对手外,基本上是一败涂地。民心所向、胜者通吃,小驹的身边聚集了越来越多的前来道贺的班长、学业委员或是社团的干部们,女校的安蔷和高年级的安久、安城等学长们也捎话过来祝贺小驹。

直到周日晚上,小驹才终于腾出身子回到寝室休息,包括芸芸小叶他们在内的安家的低年级孩子们又拿着零食和饮料过来庆祝,在短短一周左右的时间里从地狱回到天堂的小驹兴奋地搂住芸芸,拿脑袋抵住对面小男孩的额头。

“我的小芸芸弟弟,你这个、狡猾的小神棍~”

34章 完

35章 一块炸牛排(上)

PS:本篇章借鉴了一部分小说《一块牛排》的情节

现在的季节对于西海岸的连樯市来说,可能依然还在尚算温和的春末徘徊,但在更深入内陆的风歌城天气已经颇为炎热,一个肥胖的人事职员正在看着档案,嗡嗡叫唤着的老电扇吹对着他,但似乎没法吹去他溢在脸上的那份不耐烦。

“对不起,我们不能雇用你。。。哦?你问为什么?恕我直言,档案上的记录,你的父亲曾在内战期间担任叛党的喉舌、旧贵族军扶持的《铁血日报》的主编没错吧。”

“是的,没错,的确。。如此。。。但是我记得京畿的那些安氏家族的大人们已经。。。发布过赦令,就是那份宣称既往不咎、不追究亲属的。。。”

“等一下等一下,请你不要妄自揣摩,不要乱想还胡说好么?我们就是单纯地不想雇你,请你理解这一点。”

“先生,求求您,我不会多要工资,只要糊口,我有的是力气,工地上的累活脏活我都能干。。。”

“我们不会雇你,请出去吧。”

下午已经过去了大半,小磊的爸爸没精打采地在街头踱着,不算太宽的街道上,一家透着低廉气息的排挡已经开业——最近竞争越发激烈,不早点抢来客人日子可不好过。炸牛排的气味蔓延开来,不免让本来就腹中空空的小磊爸爸更觉得饥饿难耐。

这个中年男人本能地凑了过去,然而一摸口袋后还是犹豫着摆摆手,显得有点尴尬地捂着肚子插着裤袋转身离开。往事在腹部的痉挛中一丝丝地被痛苦地回忆起来:

比如,在自己生活于京畿的那段青少年时光里,那种排挡里的炸牛排顶多是用来喂自家养的狗的。他在那段恶少时代做过屈指可数的某件“善事”,就是某一天喝醉了酒后一时兴起,买了一摞街边的炸牛排送给了乞丐。

“谢谢您,好心的老爷,不过这些牛排都给了我,您吃什么呢?”

“哈哈哈哈。。。你居然。。。笑死我了,真是个没见识的要饭的,我吃什么?这些东西我家狗都不吃的,我怎么会缺这个。。。”

又是一阵抽痛,将小磊的爸爸从多年前的繁华京畿带回到了风歌城贫民区那扬着风沙和贫穷气息的街道。现在不是思考牛排什么的时候了,他现在需要找到一份工作:本来从事的地下拳击工作因为自己已然老的不被观众们待见——或者说那些能给出钱的客人们现在更喜欢你死我活的笼斗,而不是看两个半死不活的老家伙打普通的拳击。

而除却这些不太见得人的活计,一个中年人去寻求一般的零工,则往往会让招人的老板不由得去查一下档案,然后循环今天的过程,或是更惨的结果——甚至都不用被调查自己的出身,便因为年龄问题被请出去。思前想后,小磊爸爸决定还是先回到地下拳场碰碰运气。

“滚蛋滚蛋,我这里都快干黄了,哪有给你的地儿,最近又在搞治安大清理,这种低端拳赛都没观众了,不过你若是。。。”

“老板,只要是我能干的,求求你行个好,我还能上场打。”

拳赛的老板看着满脸诚恳的小磊爸爸,冷哼一声后,咧嘴一笑。

“这里只有签生死状的拳赛了,如果能赢的话,奖金是原来你那种低端赛的5倍,你先签了这张协议就先把基本的出场费支给你,不过后天晚上若是你跑了或怂了,我就把你连你儿子一起剁了,把你老婆的骨灰扬马路上,明白了么?”

还清火化小磊刚去世不久的母亲时需要的、从邻居那里七拼八凑的外债后,剩下的钱也就够买几块面包之类的生活必需品——甚至都不够自己支撑到后天拳赛的口粮,好在儿子小磊所在的小学自从安氏上台后就开始实行免费午餐制度,算得上是不幸中的万幸。

一块面包蘸着稀粥下肚,小磊爸爸只觉得胃里好似装满了硫酸,还没等回味完味道似乎就能感觉到那块面包被溶成了一阵轻烟,空荡荡的让人怀疑自己刚才有没有进过食。

好似被肚子里的胃酸侵蚀着的中年男人有些狂躁不安地翻开沾了灰的报纸——虽然感觉完全是徒劳,他还是想找份能够不介意自己过往、给他一口饭吃的工作。翻着报纸中缝的那些招工启事,中年男人的信心不断地受挫,终于他恼怒地把那卷报纸摔在了地上,飞扬的积灰在透过筒子楼那破窗户蹭进来的夕阳余晖中不安地飘散着。隔壁那几乎不怎么隔音的墙那边,刺啦啦的声音从邻家那台破收音机传过来:

“俺曾见,金陵玉树莺声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

吱吱呀呀的戏曲不知为何让小磊的爸爸更觉得烦躁难受,就在他已经够生气的时候,火上浇油的事情出现了:

“爸爸。。。对不起,这次我考的不太好。。。老师让家长。。签字。”

小磊似乎没有嗅到危机,见父亲半晌没说话,又带着歉意嗫嚅着重复了一遍。空气似乎越发凝固了,小磊知道今晚可能又要挨打,就是不知道即将用来抽自己小腚瓣的是藤条还是发刷。

“对不起爸爸。。。我下次一定。。。”

“闭嘴!”

小男孩被这声怒喝吓得不敢说话,哆哆嗦嗦地把卷子递上去——又是60来分,鉴于贫民区的第五小学的考试不算太难,这分数的确十分难看。

“扒光。”

面对父亲简明但不容置疑的命令,男孩没有反抗,或者说小磊虽然学习上不太用心,大体上倒也是个乖孩子,小男孩一声不吭地脱了袜子和外裤,接着又把小裤衩也慢慢扒了下来。

“全脱光。”

小男孩犹豫了一下,顺从地将自己脱了个溜光。小磊的肤色相比一般孩子有点黑,再加上平时活泼好动,更是晒出了一身健康的古铜色,而脱去了小裤衩的小腚则相比身上的其他地方显得白皙很多,紧实软弹的两瓣小肉团子十分挺翘,连学校的老师有时扒了男孩裤子进行抽腚管教的时候都会格外地提一句。

“你的腚蛋子还真是天生适合挨鞭子,稀烂的成绩加上个欠收拾的小腚,真是无可救药。”

小磊的爸爸没有立刻挥起工具鞭打小男孩,而是拉着男孩细嫩的胳膊往外拖,小男孩愣了一下立刻就明白父亲想干什么了,赶紧带着哭腔求饶。

“求求你了爸爸,我再也不敢了,就在家打我的腚瓣吧。。。求求你了,哪怕打青打紫也行,别把我拉出去抽腚,就在家打吧呜呜呜。。。。”

小磊的父亲一把将自己的儿子夹在胳膊下面,直接将一丝不挂的男孩带出了筒子楼,破旧的筒子楼外面有一些简单的、供父母当众管教孩子的设施——破败的基本就剩下一个方框状的竹架子了,小磊在几天前曾看到某个住在这里的小伙伴因为弄丢了一点钱,被父母扒了光屁股,四肢张开被捆在架子上抽到憋不住尿。。。。小磊一直以为自己的爸爸还算温柔宽容,绝对不会把自己拉到这里进行抽腚管教,没想到今天自己也要被这样羞耻地鞭打。

男孩徒劳地继续求饶着,但正在气头上的父亲不为所动,后者毫不迟疑地用破麻绳将孩子呈一个大字型捆在木框架上——这种木框的好处就是不仅简单粗暴,而且还能在进行管教的同时充分暴露出孩子的羞涩部位,带给孩子巨大的羞耻感。

平心而论这里的家长们由于大部分懒得关心孩子学业,被带到这里管教的小孩基本是因为偷钱一类的大错,因而像今天这样的抽腚教育倒也不算很常见,所以还没等开打,不少无所事事的居民、或是早早吃完晚饭出来溜达的人们就都渐渐踱过来看热闹。

小磊的爸爸拿着皮带,对折后也不玩那些上层人士教育孩子时的各种复杂前戏,直接简单粗暴地抡圆了皮带照着孩子的小腚便是狠狠的一记抽打!带着风声的皮带在接触到男孩腚瓣的一刹那间好似嵌进了男孩的皮肉里,但很快那软弹的肉团子便在皮带离开后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也许不是原来的样子了,被打过的地方瞬间浮起了一片白印,又旋即转为粉红色的一片板花。

而挨了这一下的男孩自然是嗷地一声哭喊了起来,本来小磊害怕引来更多的人看自己被抽腚管教,还想着尽量忍一下哭声,但无奈父亲打得太狠毫不留情面,可怜的孩子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哭喊声。

“我叫你成天就知道玩,我叫你次次考试不及格、倒第一!”

“呜呜哇哇,求求你了爸爸,我下次一定。。啊啊!!求求您了别打了。。”

周围的人们看着这场好戏,同时也不断地议论或是品评着被捆住的光溜溜的小男孩被管教的可怜样子——大部分还是很认同小磊爸爸的管教的,原因无他,因为孩子就应该多多管教。

“那孩子的爸爸也真是,在那个破学校成绩好又有什么用?不还是搞不过其他区的学生。。。。要不是现在免学费还供一顿午饭我都不想让那小子去。”

“不过孩子多抽抽腚有好处,一天不扒光了抽一顿这些小孩就犯懒,我给我家那俩就定了规矩,每天早早起来洗干净屁股撅好等我来教育,要是我起来的时候他们还没撅好腚就加倍打。”

“没错,我家也是,每天早晚管他有没有错,先洗干净了,腚瓣夹着板子趴长凳上乖乖等着挨屁板子。孩子就得多管教,京畿那些新上台的大人物们天天宣传什么宽容教育,其实听说那些贵族家的孩子上的学校照样要被天天扒了裤子,裸着腚挨打的次数比我们的孩子还勤。”

周围的人们一边交流着心得,而在可怜的小磊这边,小男孩已经被皮带连续抽打了30多下,可怜的小腚瓣早就是一片深红,挨打最多的臀峰处更是红得发亮。每一次抽打,皮带都会好似撕咬一般地深深凹进男孩的小软腚,然后几乎在同时离开小男孩被折磨的腚瓣——再看刚才那挨过鞭打的地方,明显比皮带抽打之前更红了。就在这不断响起的皮带抽打在皮肉上的脆响声中,男孩的小腚的颜色变得越来越红,有些地方已经看得到淤紫色。

男孩哭喊着,小小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被打得深红发紫的小腚瓣也痛苦地抖动着,但尴尬的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小磊的小宝贝却在挨打的过程中渐渐地挺立了起来,惹得观众们一片哄笑。小磊父亲一看这幅情景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又抡圆了胳膊照着孩子的小腚就是一记抽打。

“不争气的东西,你还觉得挺高兴的?啪——”

“呜呜啊,不、不是,求求你了爸爸,我、我知道错了。。。”

又是几下抽打过后,男孩的小腚已经是红的发紫,小磊的爸爸行刑完毕后并未解开孩子的束缚,而是转身回去独留着哭号着的男孩在小空地上露腚反省。小男孩的耳边充斥着嘲笑和带有恶意的对自己那被抽打得红紫的腚瓣的品评,不时还会有一些小哥哥过来狎玩一下自己,真是让人格外地感到难为情。

“真是活该被抽腚,让你以后再不乖乖地听你老子的话。。。”

“真没羞哦真没羞,扒裤子光腚皮鞭抽~”

“妈妈快看,那个小哥哥被扒光了,屁股红红的。”

“别东张西望,你要是不学乖,也会像他一样被爸爸脱了裤子打腚瓣哦。”

等到父亲过来解开男孩的时候已经是很晚了,可怜的孩子之后又被命令着光着身子在屋里罚跪——成绩单已经被暴怒的父亲撕掉了,真不知道明天该怎么向老师复命。小磊的爸爸看到可怜兮兮的儿子不免也有些后悔,不过更多的是懊悔在本来缺衣少食的时候又花了这么多力气来揍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后天晚上可是有场可能要玩命的黑拳要打。

小磊的爸爸最后还是勉强原谅了儿子,让他不用跪着,可以去洗漱、睡觉了。然而之后他自己却睡不着了——中年男人又回想起了往事,遥想着当年的风光、想到自己身上也流着京畿贵族的血统(虽然是小家族),再回到现在的窘境不免悲从中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太饿的缘故,为找工作奔波了一天的男人忽而闻到了今天在排挡旁闻到的炸牛排的香味,再一定神那诱人的味道忽而又没了,看来是错觉。无奈的中年男人用他那粗壮、因为打黑拳的磨损而略有些畸形的大手揉着肚子,翻了个身努力地去睡着。

但愿后天晚上是个幸运的一晚。

35章 完

36章一块炸牛排(下)

地下室斑驳的墙壁上晃动着狂热扭动着的人影,老旧空调呼呼地吐着冷气却似乎盖不住赌徒和看客们心中躁动的火苗,下注的声音感觉尚未散去,嘘声、喝彩声、怒骂声和代表下一回合开打的那叮叮当当的铃声好似阴风下怒号的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耳膜。几近癫狂的人们几乎听不到自己说了什么,偶尔耳边可以传来酒瓶之类的东西狠狠碎裂在地上发出的刺耳声音,但也很快被震耳的喧哗盖过。

烟气弥漫、酒气熏天,喝了眼睛或是输红了眼的观众们或哭或笑、或不停地怒骂着、或是木讷地跟着声浪无意识地就这么吼着,空气中充斥着混杂着香烟雪茄和威士忌味道的躁动情绪。不时可以看到一个小老板或是当地的“大哥”哭丧着脸骂骂咧咧、晃晃悠悠地把金表、金链子撕扯下来去买新的赌注外加一瓶可以让自己多少减轻些痛苦的烈酒。而在这些粗鄙之徒中也有个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他们多是些小贵族阶层,顶着被发现后可能会经受的巨大舆论压力过来看黑拳比赛。相对于那些小工商业主或是社会大哥,他们若是下错了注就更为痛苦,为了避免被人认出来只能保持风度,在心里一遍遍地对着台上的拳击手暗骂。

小磊的父亲肿着一直眼睛艰难地挥着拳头,他被安排在晚上的最后一场,本已经被饥饿折磨得不行的中年男人又在这10个回合里挨了不知道多少下重拳,加上这种签生死状的黑拳除了暂停外几乎没有裁判干涉,甚至连抱住对手休息一下都成了奢求。小磊父亲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愈发沉重,伸出去的直拳再难以收回来防御,躲闪的脚步时而飘忽时而僵硬地迈不开步子。。。。他看到了对手的勾拳却只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感到了脸上被击打的痛楚却只能窝囊囊地忍受着。

他已经完了!!他举不起拳头!他迈不开步伐!他控制不了身体!他渐渐抓不住自己的意识。。。。他的耳边充斥着重拳击打在自己头部带来的嗡嗡蜂鸣、以及那透过蜂鸣的观众席那边涌过来的山呼海啸般的音潮——兴奋的喝彩、颓然的哀叹、气急败坏的怒骂。那些压了小磊父亲至少可以撑过15回合的观众们看着这个中年男人好似风中的烛火般被对手雨点般的乱拳打得摇摇欲坠,绝望地撕扯着头发,脏话如同洪水般从他们的口中泻出。

“我CNM的!你TM的打啊,挥拳啊?!你这条老狗我XXX的,打啊,打啊!!”

“别倒!!别倒!!撑到铃响!!要死也TM给我撑到点再死!我XX的你今天要是让老子输钱我过后要剁了你!”

转眼间,小磊的爸爸已经绵软地倒在了地上,而对手依然在宣泄着自己的怒火——这种黑拳没有太多规矩,只要胜者不停手即使打死人也没什么关系。小磊的父亲满脸是血,鲜艳的红色盖住了之前眼眶、脸颊上布满着的淤青、淤紫的颜色。擂台的四周除了“揍死他”之类的叫好声,还能听到漫天的嘘声和隐藏在其中、需要仔细侧耳倾听方才能察觉到的对于压错注的失望哀叹。

“自己可能要被打死了。。。”这是小磊的父亲在被打得快要灵魂脱壳时的感觉。似乎已经感受不到痛苦,每一记重拳落在自己脸上的时候,只觉得耳边便会回旋着巨响,同原来的耳鸣声音和嘘声混杂着,如同聚满人群的喧闹广场上又传来轰鸣的钟声。几乎肿的遮住视线的眼眶里映进来的灯光忽明忽暗、模糊不清,这光亮摇晃着在眼前,忽而又似乎是渐行渐远,真好似往昔繁华京畿的辉煌灯火、曾经肆意挥霍着的锦衣玉食般的青年时光。

耳边的轰鸣中,浮现着的幻象是贵族云集的宅邸、精致考究的用具、在夜色里化作一道光流的跑车、豪车停驻的酒店,转瞬间又生硬地切换到了风歌城贫民区的筒子楼、布着污点的档案、无声死去的妻子、光着腚瓣被自己抽打的儿子小磊。。。。

“爸爸!求求您了别打死我爸爸呜呜呜哇,爸爸!求求您了饶了他吧!”

小磊的爸爸艰难地想扭过头但却感觉自己的脑袋此刻似有千斤重,骚乱中偷偷溜进来的小男孩立刻被保安抓住,不过被打断的对手也好像觉得有点无趣。对方不屑地朝着小磊的爸爸的脸上吐了口口水,起身举着拳头去迎接观众们的喝彩去了,算是让小磊的父亲逃过一劫。

保安们扒了男孩的裤子就准备给这个偷跑进来的小孩一顿狠打,不过被老板叫住。老板捏了捏男孩的脸颊又把手伸向了小男孩的小嫩芽摩挲了几下,裂开了嘴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转过头对着瘫坐在地上的小磊父亲说:

“你儿子长得挺可人,我看也许比你能挣钱也说不定。”

小磊再次看到那个老板的时候是几天后的一个雨夜了,雨点乒乒乓乓地打在破旧的窗框上,男孩听不清卧在床上养伤的父亲同老板在说些什么,而就在小男孩困得有些打瞌睡时,交易谈妥了。

被带到一处私人宅邸的小磊有些怯怯地四处望着,一只肥胖的手紧紧的攥住小男孩细嫩的手腕——经过老板搭线介绍的这位胖客人是来自西海岸的实业家,他有些紧张和兴奋:虽然西海岸很早就出现了阶层淡化崩坏的迹象,即使是那些布衣出身的暴发户(贵族和学者们眼里)们,也受惠于时代地位得以不断地蹿升,但作为一个出身平民的后起之秀,能有幸买到贵族后代小孩子的一晚上还是让他有那么一丝小兴奋,即使是破落家族的小男孩。

胖客户贪婪地几下就扒掉了孩子身上的衣衫,在脱下男孩的小裤衩时,可怜的孩子似乎是因为受到了惊吓不断地反抗着,用小手不住地想推开这个胖胖的大叔。大叔倒也没客气,直接把小磊脸朝下按在床上,粗壮的大手直接伸进男孩的小裤衩里,硬生生地拽下,露出了小男孩饱满软弹的小腚。

“还真是不老实,你因为不听话已经被你爹交给我管教了,给我乖点!否则的话等会插你的小pg眼子的时候我很难办啊!”

大叔把男孩的双手反绑,然后用一个软枕头垫在男孩的小腹上,下按着孩子的脑袋尽量让男孩的小腚在床上翘起,蒲扇一般的大手噼啪地好似雨点般落下,抽打在小男孩的腚瓣上。小男孩的小软腚很快就布满了粉红的手印,可怜地颤抖耸动着,大叔一边扇着孩子的腚瓣,一边不忘用手指间或掰开孩子的两腿玩弄一下孩子的小宝贝。

突然间受到如此拍打和狎玩的男孩既羞耻又十分惊恐,虽然也出身于贫民区,小磊相比自己的好友明明却是一个颇没有野性的孩子,男孩没有开口骂这个打自己屁股的大叔也没有太激烈的挣扎,只是乖乖地挨着巴掌,痛苦地嘤嘤哭喊着叫自己的爸爸。

“救命啊,爸爸!你在哪,救救我啊爸爸。。。”

“啪——闭嘴,我不都说过了这是你爸爸同意的么?我就直说了吧,你爸爸把你卖了!5000块外加一份工作,小子你要感恩啊,是因为我你的小腚、你的小pg眼子才能卖出这么好的价啊哈哈哈。。。”

小磊突然安静了,但男孩发了一小会呆后又陷入到了嚎啕大哭中。小男孩这下更乖了,他不再叫爸爸了也不再求救了,他就这么哭着,偶尔因为腚瓣被客人打得太疼而痛苦地扭动几下小腚和大腿,就这么哭着。

客人还有点嫌小男孩的小腚瓣不够滚烫——他喜欢紧贴着带温度的男孩。两只大手掌干脆左右开弓,好似敲鼓一般噼噼啪啪地狂扇着小磊已经泛红的小腚。而小男孩的哭声更是让自己燃起了加虐之心,他一边敲着“腚鼓”一边狠狠地捏了一下男孩腿间的糖丸。

“叫,叫啊,给我说,请狠狠地虐我的小腚、小卵蛋,快说!”

“请、呜呜、请狠狠地虐我的小腚和小糖丸。。。”

“真是个乖孩子哈哈。。”

客人一边继续加热着孩子的小腚,一边腾出手来使劲地揉搓着孩子的小宝贝,把男孩的两颗小糖球放进大手掌里使劲地摩挲搓揉。男孩又疼又觉得羞耻异常,本能地闭合双腿,但旋即又被大大地掰开。作为不乖的惩罚,客人又狠狠地扇了几下孩子的腚瓣。

“还敢不听话,说!你的小糖丸今晚是谁的东西?”

“是。。。是您的。”

“那你的小雏菊呢?”

“呜呜。。也是您的。”

“那还敢夹腿!啪——”

客人拿着发刷狠狠地抽打着孩子,之后觉得还不足以达到惩戒目的,又拿出了藤条,命令孩子自己扒开腚瓣趴在枕头上两腿大大分开。小磊抹着眼泪抽噎着照着,就在自己刚扒开腚瓣分开腿的时候,他感觉到客人的胖手握住了自己的小糖丸。

“乖乖地扒开你的小腚沟接受教育,敢躲、闭上腿或是小腚扒得不够开就狠狠捏你的糖丸~”

说完藤条便狠狠地落在了孩子的腚沟的嫩肉上,带起一道红肿,小男孩尖叫了一声,扒开腚瓣的小手不住地颤抖着。客人兴奋地一连抽打了十几下,每当小男孩因为疼痛或耻辱无意识地松开手或是合上腿时,小糖球那里就会传来一阵剧痛。就在男孩以为今晚的痛苦折磨即将结束的时候,正戏才刚开始。被蒙上眼睛、反绑双手的男孩感觉到自己的两腿和腚瓣被大力分开,小雏菊部位被抹上了滑滑的东西。。。。。

墙壁上,昏黄的灯下映照着男孩小小的影子,几乎像要罩住男孩身影的客人巨大的影子压在上边颤抖着摇晃个不停。外面的雷雨还在持续着,房檐下松软的泥土被飞落下来的水滴打出了坑穴,从屋檐不停落下的雨滴狠狠击打进这个小水坑中,溅起一团团的气泡。不时有奔雷掠过,惊雷巨响中狂风呼啸着飞过树间,好似悲惨的哭号。

远在贫民区的小筒子楼里,一个中年男人捂着被打得淤青的老脸痛哭着,一把将床前的小案子掀飞——一卷放在小桌子上的钱散落一地。男人一边哭着一边笨拙地拖着被打得几乎残废的身体,慢慢捡起散落着的纸币。窗外狂风骤雨,好似箭雨般的雨丝几乎要把破窗上带着裂缝的玻璃击碎,而就在这不安静的深夜中,隔壁那台收听戏曲频道的、吱呀作响的收音机的破旧声音又断断续续地溜了进来:

“俺曾见,金陵玉树莺声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

小磊的父亲沮丧地又在砸着家里不多的物件,不时揪着自己的头发,或是捶着墙叫骂,而这些都不能阻止收音机发出的声音传入自己耳中,让辉煌又痛苦的过去一幕幕地强行在脑海中展开。

“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又是几道闪电带着惊雷掠过,小磊的父亲已经不知道那些是呼啸的雷雨声,那些又是自己的怒吼和哭泣。

“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过风流觉,把五十年兴衰看饱。那乌衣巷,不姓王。。。”

。。。。。。。。。。。。。。。。。。。。。。。。。。。。。。。。。。。

小磊被送回来的时候是第二天了,小男孩的父亲不得不给他请了几天假让男孩卧床休息——反正也跟不上课程,老师那边自然也欣然许可。康复后的小磊还是那么乖那么听话,虽然脑袋还是那么笨,而小磊的爸爸也靠着这笔救命钱治好了满身的伤,甚至之后只要定期让新的老板和自己的儿子“交流”,小磊的父亲还能一直得到一份不用考察自己档案问题的临时工作。

又是一个周末的下午,小磊和爸爸坐在大排档的桌子旁,父亲为小男孩叫了炸牛排——小男孩最喜欢的东西。男孩表现的很乖,甚至有些过于乖巧了以至于使得父亲更为愧疚,知道那晚上对自己做了很过分事情的客人现在是爸爸的老板后,小男孩之后两次被带走的时候表现得都很让老板满意。

“谢谢你,爸爸!”

看着高兴地吃着炸牛排的男孩,小磊的爸爸又想到了过去——这永远不想去回忆却又强行被展开在眼前的回忆:车水马龙的京畿、灯红酒绿的青春、把炸牛排扔给老乞丐时被问过的话。。。。

“谢谢您,好心的老爷,不过这些牛排都给了我,您吃什么呢?”

苍老的声音穿越了20多年的时光,劈开了中年男人最后的防线,才短短的几天,一向沉默的男人又落泪了,没人知道他现在心中所想。

“爸爸,你怎么哭了,是我哪里表现的不好么?是我这次考得太差了么?对不起爸爸,别生气,我下次一定会好好表现。。。。”

“没、没有,爸爸只是被、被沙子迷了眼睛,你表现的很好、很乖。”

但饶是如此那个中年男人还是在流着泪,小男孩也顾不上吃饭,关切地看着爸爸。而桌上的半份炸牛排很快就没有了刚出锅时的诱人热气,孤零零地被丢在盘子里,显得廉价又孤独。

36章 完

37章 夏季集训(一)

已经是炎炎夏日,宗族学园的竹林中,安仁老先生坐在凉席上讲着千年前军事贵族取代宫廷贵族兴起的历史——古板的老先生觉得空调对小孩子身子不好,但现在也确实很热,倒不如把课堂搬到阴凉的竹林里。

包括芸芸在内的十几个小男孩围着老校长,或是三两个聚在一起盘腿坐在旁边的青石上、或是跪坐在凉席上听课。安仁老先生正讲到重点处,忽而发现孩子们涣散的状态,不快地咳了几声,顺便轻轻地挥了下戒尺,打醒了睡得几乎要流口水的小叶。

“在11世纪发生的三原之乱后,失败的宫廷贵族一部分被流放、改封到边远地区——事实证明他们真是因祸得福。大部分对抗王权的宫廷贵族当时是被圈禁在了京畿,而由于两年后拔擢军事贵族、外御强敌内平动乱的一代明君武烈王突然驾崩,随着灵炀王的即位,原本被决定从宽处理的贵族们瞬间遭到灭顶之灾。。。。。。。不分男女老幼,叛乱者都被残忍地处死。”

“在那些预定被处刑的成员中,有不少原本为了讨好宫廷贵族而被嫁过去的女孩或作为养子送过去的男孩——他们原本都是军事贵族后代,甚至他们的父母还是参与勤王立下战功的功臣。。。。。。。灵炀王断然拒绝了时任丞相的连樯分家之祖安芸大人提出的,包括赦免15岁以下叛党或是特赦那些原本来自军事贵族的女孩或养子们的建议。”

“甚至在处决成年的贵族叛党之前,灵炀王特地命令将孩童们单独挑出来,扒光他们的衣服让这些孩子在冬日的京畿游街示众,最后强制命令这些孩子们的叛党父母、或是孩子们原本所在的军事贵族的家人们观看死刑。。。。。刑罚是残忍的穿刺刑,传说在那天有不少父母活活哭死在当场。”

安仁老先生依然语调平静地说着历史,好似这就是平常发生的故事一般,但周围的孩子们此刻却突然变乖了——可能是被吓到了。老先生看了看突然变得乖乖听课的孩子们,继续说道:

“可能你们会感觉不好受,但根据记载,鉴于军事贵族们在得到勤王密诏前地位低下,为了减少受到的盘剥和恶意的驱使或是干脆为了提升地位,攀附宫廷贵族的风气很是盛行,那些被残忍处死的孩子中也有安家成员,和你们现在的年纪相仿。《安氏世家记》中对这一段是这么记载的:时值隆冬,童子赤身素足瑟瑟发抖,泪盈眼眶哀求不绝。童子曰:我有何罪,竟至受如此非人酷刑?其母嚎啕涕泣不能言。。。。。。从那时开始,族灭失败家族的风气便再也无法遏止。”

“老师。。”

“唔?”

“他。。那个孩子,他最后死了么?”

“那是当然,他被处刑了。”

气氛突然变得很沉重,虽然孩子们在老先生讲完时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一经进一步的证实后,男孩们变得更为伤心了。安仁轻轻摸了摸身边几个小男孩的脑袋,接着说道:

“我今天说这段额外的历史,是让你们明白,不是每一代君王都是故事中那般完美,比如那段历史中的灵炀王,他随后便解除了安芸大人的职务,提拔佞臣(至少在我们看来)打压安家等军事贵族派系。。。。。而在距今百年前,导致王族被屠戮的秦氏弑君事件,也是由于当时的王权同旧贵族们积压几百年的矛盾激化所致。”

“老师~”

“恩?”

“秦家就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反贼家族,屠戮王室、在之前的内战里屠杀我们的叛党匪首吧?”

“没错,他们的确是。。。第一个敢不顾滔天恶名弑君的家族,的确罪大恶极。不过这个家族也在20年前得到了清算:安氏为首的勤王军接连攻克京畿和秦氏的据点后,他们的家族领袖等核心成员被枪决,其余成年的秦氏成员也基本上都受到审判,要么被无期监禁要么流放海外,只可惜唯一的正统王族已经被屠杀殆尽,不过我们的领袖们至今依然未放弃寻找,现在国家是由安氏来摄政——毕竟千年前其他得到勤王密诏的家族到现在要么衰灭要么自己成了被讨伐的弑君叛贼。”

“那。。如果找到王族的话?”

“其实。。。。算了今天说的太多了,你们现在只要记住,安氏当今摄政的合法来源是千年前的勤王密诏,我们家族是谦卑的摄政者而非一些别有用心之辈口中的新王,千万不要对尊王思想浓厚的中东部地区民众们显露出对王权的不敬,后续的一些历史你们长大以后会慢慢学到,现在暂时先牢记这些就好。”

几个依然颇有疑问的孩子不免还不太满足,而小叶和芸芸则安静的很——前者可能是因为根本没兴趣,后者就不知道在想什么了。接下来是关于“宫廷贵族衰落原因”的自由讨论时间,孩子们在分几组讨论后有可能被安仁老先生提问,答不上来会被扒了裤子挨打,所以很快也就没人管王族能否找得到这个问题了。

晚上,孩子们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即将到来的夏令营——并非是期待,更多的是对夏令营中苛刻的各种集训的担忧。宗族学园以及第九小学出身军事贵族的子弟夏天都要参加军事夏令营,上到芸芸下到小芥舟这样的边缘子弟谁也逃不掉,被戏称为童年的兵役。

客观来说,夏令营还是有很多值得期待的活动,比如按照往年的日程安排:射箭、射击大赛获胜的话会有奖品;可以去参观陪都连樯市附近的美军基地——听说还可以领到航母模型纪念品。。。。当然比起这些小奖励,各种意义不明的集训训练教育内容则是让孩子们叫苦不迭。

芸芸和小叶此刻也一边下着棋一边聊着天,小叶此刻已经没有继续下的心思了——虽然芸芸让了这么多子,但自己似乎毫无胜算。小男孩开始发散思维,把话题扯回了安仁老先生白天讲的历史课上。

“芸芸,安仁爷爷说我们的家族是勤王的大忠臣。。。但我算了下年份,那些叛军打进京畿后,我们家族好像和他们在京城一起工作了70多年。。。。”

“别纠结这些了小叶,话说回来我没想到你居然也能认真听课。。。”

为期大概10天的夏季集训夏令营很快就到了,时间安排在A国假期里的“黄金周”,像明明等出身平民、或是少数宫廷、宗教贵族后裔的孩子得以直接放假,而第九男子小学出身武家的孩子没有特殊情况都要参加夏令营。其中芸芸因为尚未正式过继到平澜神宫的商氏,仍被认定为军事贵族后裔,也要参加集训。

芸芸他们的集训基地在位于北海行省的陪都——A国最大都市连樯市的市郊。如今的连樯市是A国最开放、自由、繁荣的国际化都市,但由于军事贵族阶层由来已久的严苛教育传统,加之教育系统保留了内战后残存的大量传统教育支持者,大部分小学的教育理念并未有质变,以前的“男孩行为调教基地”也没有被废弃,而是在内战后改了个名字继续堂而皇之地存在着。虽然连樯的教育厅似乎不太喜欢这个机构,这座直属京畿的集训基地依然拿到了来自首都的经费和授权,得以每年都能组织一场对武家男孩们的集中管教。

不过饶是如此,能回到西海岸附近一周对于孩子们还算是个小小的安慰——说来有些值得玩味,在连樯集训营集训的孩子并没包括在安氏东扩后归附的、那些东部本地武家家族的孩子,而基本是随父母工作迁过来的西部家族子弟。虽然知道接下来的几天不会好过,但嗅着来自西海岸的家乡气息,多少能让终日接受严格管教的孩子们绷紧的神经稍稍有所舒缓。

但舒缓自由的海风气息很快就被集训基地的沉重铁门挡在了外边,大礼堂中集训基地的王校长正厉声批评着包括芸芸他们这群在“宽容教育”(相对来说)环境下长大的孩子们:

“夫生死轻若鸿毛,忠节重于泰山,武家生为君王鹰犬,竭尽忠诚尊崇王道乃是应有之义。匡扶王权之重任,匹夫难辞;弑君窃国之乱党,天下共击。。。。。。然叛党伏诛日后,王室之裔迟迟寻而不得,武备废弛、王道衰微之頽相愈演愈烈。武家子弟目不识弓矢矛戈、市井愚民耳不闻王道君恩。是以万民争先恐后,求逐末业之利;尊卑秩序、长幼仪礼皆废弃尘积。。。。。。。”

校长正卖力地说道一半,发现绝大部分孩子都是一脸茫然,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讲的东西对于小学生还是太艰涩了,只好尴尬地咳了几声,用通俗的话语做了简短总结:

“我想说的是,现在的孩子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你们这代武家子弟是我们基地集训过的最差、最软弱、最缺乏尊卑教育、最需要用板子抽腚的传统教育方式纠正行为的孩子,听懂了么?!”

孩子们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终于明白了。之后的半个小时,校长用最为通俗的语言痛骂了他们这群“最差一代”的军事贵族子弟:无非就是无视等级秩序、不尊师长威权、精神软弱、斗志不足等问题,而解决方法除了向家长们发函重申严厉教育的必要性外,本次集训最核心的内容当然就是——在集训期间的严苛的集中管教。

孩子们的衣物随后在身体检查前被暂时没收,年龄较小的孩子可以留下些许武家孩子佩带的传统饰品——比如有些军事贵族孩子们脖子上挂着的鹰笛(在本文设定里大概是类似于鹰哨的东西),考虑到这类小玩物无碍于培养男孩的尚武精神,三年级以下的小男孩可以把这类东西留在手边。

小芥舟在听到这个宽大政策后,不顾芸芸的劝告,坚持着把心爱的鹰笛捧了回来放回宿舍——小芥舟的父母是出了名的虎妈狼爸,这件亲戚送的鹰笛基本就是可怜的小男孩唯一的玩物,也难怪他那么稀罕这件不算昂贵的物件。相比芸芸上交的那鎏着银纹、镶有小小宝石的象牙鹰笛,小芥舟的骨制鹰笛显得很朴素,不过上面刻着很漂亮别致的,带有北陆武家风格的纹路,显得与众不同。

之后一年级组的孩子们被命令在规定时间洗刷干净后,到体检室进行全身检查——第九小学或是宗族学园的孩子们每学期都会进行仔细的体检,这次集训体检主要是确定孩子们的身体状况是否足以进行严苛的管教,因此体检的重点部位也被定在了那几处让人害羞的地方。

“恩,脚掌没有问题,手背后腿分开,把你那小雀露出来,别磨蹭。”

体检的医生一把握住了小叶的小宝贝并揉搓着男孩的小糖丸,小男孩本能地想拨开医生的手,但却早被另一个医务人员牢牢攥住了小手——反抗的代价就是在芸芸他们被羞辱地检查的时候,可怜的孩子被按在了不远处的小床上进行了一顿抽腚管教。

“是谁允许你反抗体检的?在这里不比别处,不守规矩的坏孩子的下场就是狠狠地用板子打你们的腚蛋子!把他的小腚瓣打够温度再饶了他。”

芸芸他们不明白“打够温度”是什么意思——不过很快孩子们就明白了,管教人员用竹板子噼啪地照着反抗男孩的腚瓣连续狠打了20多下后,又拿出了小板子,扒开了男孩的两瓣腚肉,照着小叶那更为敏感软嫩的腚沟又是一顿好打。。。。很快男孩的小腚和股沟都变得通红滚烫。

“差不多了,给他量下温度。”

特制的温度计被慢慢插进了男孩的雏菊里,感觉到异样的小叶刚想轻轻地扭一下小腚瓣稍做出一丝反抗的样子,随后抽在自己小腚上的几板子立刻又让男孩哭着表示顺从。

“用你那刚挨完打的热乎乎的腚蛋子夹紧捂热,要是没夹紧,等会这支体温计显示你的小腚沟还不够烫的话,就继续用板子给你打到够热够烫为止。”

小叶虽然迟钝,现在也明白了,而这种以量体温为名的羞辱附加刑罚更是让小男孩的脸红到了耳根,不过可能拜于其所赐,医生拔出体温计后表示温度合格——芸芸直到日后成为大人时也不清楚:当时到底是小叶滚烫的小腚瓣捂热了那根体温计,还是那本来就是为了羞辱小叶的一句戏言。

但不管怎么说,在医生给了小叶这份见面礼后,为期10天的武家子弟集训就此拉开序幕。

37章 完

38章夏季集训(二)

时间还没到5点,急促的哨声便已经响彻在走廊里,被窝里沉睡的孩子们腾的一下全都在一瞬间爬了起来,穿衣洗漱、上厕所、叠被。。。。。没有再老师进门检查前整理好自己内务的孩子,便会立刻迎来一顿由老师监督、其他3个舍友实施的三顿各20下的巴掌打屁股——容不得放水,毕竟若是打得太轻就会被命令重打。

若是有两名及以上的孩子没有完成内务整理的话,则是要被监管老师亲自拿着专用的板子按在膝盖上狠狠地抽30下——这种情况下每个宿舍的室长也要负有连带责任,所以最后往往是3到4个倒霉的孩子要在大早上就要吃一顿板子烧腚蛋子。

还好,芸芸、小芥舟和从三年级分过来作为室长的小驹都勉强完成了早上的任务——芸芸差点就没来得及叠完被,吓得小驹倒吸一口凉气。好在最后只有一人要挨打,相比很多寝室结果还算比较好。小驹坐在床上,慢慢褪下了小叶的裤子,有点尴尬地咳了一声,轻轻地把男孩按在膝盖上。

“准备好了么?”

“没。”

小驹也没回话,直接扬起巴掌打在了小叶的腚瓣上——没有放水,经常在假期侍奉京畿安氏宗家各位长辈们围猎的小驹力气不小,两巴掌下去立刻就让小叶的白嫩腚蛋子上留下了浅浅的粉印,不过毕竟只是孩子的手掌而已,让小叶更受伤的相比这种不算什么的疼痛,不如说是被同龄孩子、好吧虽然不同龄但是至少平日里都平等相处的伙伴抽打自己的腚瓣而带来的痛苦感觉。

小驹麻利地抽完了20下,小叶的小腚瓣除了多了一些粉红外其他还好,接下来是芸芸——也是毫不放水20下。接下来轮到小芥舟,出身极为边缘的小芥舟因为在家族中的地位还不如同为千舫分家的小叶,进行惩罚的时候显得比出身京畿和连樯集团的两人犹豫很多——结果害得小叶被打了接近40下被允许停手。。。。。以至于晨练前小芥舟一个劲地鞠躬道歉。

“小芥你不用道歉的,我知道你是怕打我打得太狠。。。。话说回来你们两个真是薄情!”

“你这小崽子,我和芸芸不是为了少打你几下才。。。”

“我不听!我说没准备好的时候你为什么直接就打我?”

“那不是因为老师已经不耐烦了么。。。”

还没等孩子们斗几句嘴,晨练跑步的哨声又响起来了。虽然是夏天,但海风拂过的清晨还是有点凉,尤其是当孩子们穿的好似监狱犯人般的服装的时候:每个孩子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半袖单衣,单薄的裤子则刚到脚腕处,完美达到了早上冷白天热的教育效果。另外今年不知道是拜哪位教育学家的建议,男孩们早上跑步的时候必须光脚——这对于身体素质优秀、野惯了的小叶和假期会去母亲家那里帮忙干农活的小芥舟来说还好,毕竟夏天不是很冷,但可苦了芸芸和小驹这种看似全面发展、实际上却相当不适应恶劣环境的学院派优等生。

低年级组的跑步地点被特地设置为了带有些许碎石的土路,因为脚心被硌得生疼,芸芸他们几个孩子的步伐很快就慢了下来——准确说是接近一半低年级的武家子弟完全暴露了自身的娇弱。很快老师们就叫停了跟不上速度的那批孩子,并在其他人跑完剩下的距离时,拿出了准用的硬木板子。

“所有人听哨响,脱光腚!把裤子都脱了!”

一声哨响,这些一到三年的孩子都含着泪脱了自己的“囚裤”——孩子们被禁止穿内衣,所以裤子一扒里面的景色就好似被掀开了遮羞布展露无余。又是一声哨响,所有孩子按个头排好队,依照命令弯腰抓住自己的脚踝,一排光溜溜的小腚蛋子被撅在最高点。芸芸也不例外,因为这个姿势必须一定程度上分开两腿,小男孩知道自己的私处已经暴露在了身后老师们的视线里。一丝凉凉的风慢慢吹过男孩们的两腿间,有几个小男孩没等板子落在自己的腚瓣上,就已经微微颤抖着抽泣起来。

几个军伍出身的体育老师轻轻捏着小男孩们的白嫩PG蛋子,在挥下板子的时候还不忘嘲笑几句:

“就这白白嫩嫩的小腚瓣子,一看就知道平时都是娇生惯养,跑步都跑不好,你们这帮小崽子还算什么武家子弟,就该这么像这样狠狠地抽腚蛋!”

说着,每个施行惩罚的老师负责身前的两三个孩子,用板子轮流拍击着他们的嫩腚瓣。厚重的板子每落在孩子们的小腚蛋子上一次,包括芸芸在内的小男孩们便会吃痛地带着哭腔痛苦地轻哼着,小手紧紧地抓着脚踝,细嫩的小腿则因为疼痛止不住地轻轻抖动着,努力维持着这种把自己的腚瓣高高撅起等待下一记抽打的姿势。

芸芸在吃痛中腿稍微弯了一下,老师立刻改用椭圆板子的边缘狠狠地切打进男孩的幼嫩小腚沟——木制的板子边缘正好不轻不重地击打在芸芸的雏菊附近,疼的小男孩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

“把你的腚蛋儿撅高!摆不好姿势、撅不起来你的小腚的话,就扒开来狠狠抽股沟!”

芸芸连忙道歉,大大的眼眶含满了泪珠,但依然乖乖地把腚瓣高高撅起。另一边嗷嗷直哭的小驹因为在被抽腚瓣的时候左右摆动幅度过大,结果他用力过猛的演技为自己换来了最后10秒钟被连打10下板子的额外惩戒——这回真的是嗷嗷嗷直哭了。

打完后孩子们依然没有得到解放,每个犯错的孩子一次都要趴到老师的膝盖上,任由后者扒开自己的臀缝——每个被斥责“软弱娇嫩”的孩子的雏菊都被抹上了一些能持续半个多小时效果的短效姜膏(带有刺痛感觉的药膏),火辣辣的刺痛感觉让刚刚才被板子打得呜嗷直哭的孩子们继续着带着哭腔的痛苦哼叫。

“不许哭!再哭就狠狠抽你们的雏菊!”

当鞠躬谢过惩罚自己的老师们,重新穿上裤子并赶上大部队时,早饭已经开始了,回头土脸的孩子们经历了早上规定时间整理内务、跑步后,现在又需要在规定时间内自己组织分配餐具食物。。。。当然也是规定时间内必须完成。好在这方面无论宗族学园还是第九小学以前便有惯例,高年级那边自然不必说,低年级这边三年级的小学长们也带头做好了分配工作——唯一的问题可能也就是饭菜着实难吃。吃饭期间芸芸他们不仅要艰难地解决粗糙的食物,雏菊那里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感也让这几个孩子坐立不安。

早饭后有一个短暂的休息时间,实际上也就够回浴室清洗一下早上运动后的汗渍尘泥。在之后便是按年级细分的课程了,孩子们的课程表现会被详细记录,大部分会等晚上汇总清算后一并作为施行惩罚的参考,这样一来也可以保证白天集训的流畅性。芸芸和小叶他们前晚就看过了课表——还不错,第一节课是剑道指导,他们俩都是校剑道部的成员,考虑到一同集训的部分孩子完全是零基础,芸芸估计整体要求应该不会很苛刻。。。。。

“安芸,不合格!退下!”

第一个上场的芸芸还没等过几招便被剑道师范——某位不怒自威的军事贵族出身的老大爷以一力降十会般的威势把手上的竹刀打飞,然后挨了一记结实的面击。相比剑道部那标准护具,这里的护具更为简单,因此芸芸挨得那一下击打也穿过了薄薄的护面,在小男孩的额头上留下了一道淡淡的淤青。

而就在芸芸捂着脑袋悻悻下场时,其他的孩子已经懵了:这么一来岂不意味着所有人可能都无法及格了?下一个被叫到名字的男孩向老师鞠躬后,好似上刑场一般颤颤悠悠地艰难地举起了竹刀,下一秒就被一个箭步突进的老师给打下场了!

“不及格!杀气呢?!我不是说了把我设为假想敌人么?怎么都一副文绉绉的准备不足的样子?!你们是上来杀敌的还是来投降的?!”

但饶是这么说,之后上前来的孩子仍然都是不合格——本来一个一年级小孩想赢过这个杀气腾腾的老大爷想来也无可能。转眼间最后一个男孩小叶拿着竹刀走到老师的面前。

“来啊,拿出点硬气来,你们这帮腚瓣欠打的臭小鬼,给我好好。。。呜哇!”

师范还没等说完话,对面的小叶直接连行礼也略过,一个极为突然的猛进把老师打了个跟头——准确说好像不是用竹刀打的,而是直接用小脑袋拱翻了老师。周围的孩子们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小叶也觉得刚才为了胜利太冲动了,连忙过去用小手拽着老师的手想把老先生拉起来。

“咳咳。。。啊,可恶的小崽子。。。。真是好大的力气,可恶的小鬼。。。。你叫什么安叶是吧,你合格了!”

按照课程表的安排,在这些天里还有军略基础、尊王思想教育、坐禅(小叶:诶?)等可以预料到或是完全想不到的集训课程等着孩子们。一年级组的三十几个孩子今天上午还有一节名为“武家少年道德行为指导”的课程——不算细则仍足有百多条规则或禁令!

孩子们粗略地看了看发下来的小册子:甚至连吃路边摊小吃都是有损风评的行为,甚至连每年可以听多少流行歌曲、玩多少电子游戏、看多少动画片都有限额!还规定了出身军事贵族的孩子每年至少应该看多少书、多少戏剧或音乐会——讲道理这条还是相当不错的指导。除了这些其他的各种道德、作风要求更是多得数不清,听说集训基地还会给孩子们的家长邮寄一份带有具体责罚细则的同款小册子用以督导男孩们回家后的行为。

这节课不需要什么讲解,老师直接划出今天要背下来的部分,孩子们有10分钟左右自由背诵——肯定是背不下来的,之后男孩们将由高中的志愿者学长们带到集训基地的一些专用的小隔间里进行一对一督导。

这些担任助手的学长们自身也是出身不低,因而教育起这些顽皮的小男孩们来也是无需顾虑什么,比如此刻芸芸就被拉进了小隔间里艰难地背诵着条规,隔壁小叶的哭喊和板子击打在腚蛋儿上的脆响已经传来——小叶似乎基本没背下来几句。让学长有些意外的是除了几处小错误外,芸芸居然把规定今天要完成的段落全都背下来了。学长有些惊讶地摸了摸孩子的小脸蛋权当夸奖,但还是决定对面前的男孩进行管教。

“有几处背错了,芸芸弟弟这么聪明的孩子,要是不努力学习的话可是要加重处罚的哦,趴到我腿上来,乖乖把腚瓣分开。”

因为芸芸可人的小样子和学长的私心,惩罚由普通的打板子换为了更为羞耻的挞菊责罚。小男孩拉着学长哥哥的衣角学长长学长短地轻轻央求着想撒个娇混过去,然而对方却也不言语,直接轻柔但十分坚决地把芸芸的裤子褪下到脚踝,并命令孩子自己将脚丫伸出裤管,然后将男孩薄薄的小长裤折叠好放在一边。

“芸芸,本来学长只想让你把裤子脱到膝盖,但现在为什么芸芸却是光着下身呢?”

“因为。。因为我没有听学长的话。”

“很好,那么对于不听话的坏孩子,应该怎么处罚呢?”

“请。。请学长打我的。。。抽打我的雏菊。”

“真是个乖孩子,你要记住小芸芸,无论你多么聪明,都不可以不服从学长的命令,再有才能的孩子如果不听话的话一样要被狠狠地抽腚蛋子,一定要记住。”

芸芸轻轻点了点头,乖巧地趴在了学长的腿上,然后将小手慢慢伸到腚瓣上,缓缓地扒开了自己的两瓣腚蛋儿——好似幕布被拉开,粉嫩的稚菊慢慢绽放在学长的眼前,后者赞叹地轻叹了一声,拿出了小木勺放在了小男孩的菊瓣上。

“接下来我就要狠狠抽你的小雏菊了,你这爱撒娇的狡猾坏小孩儿~”

38章 完

39章 夏季集训(三)

粉嫩的稚菊慢慢绽放在学长的眼前,学长赞叹地轻叹了一声,拿出了小木勺放在了小男孩的菊瓣上。

“接下来我就要狠狠抽你的小雏菊了,你这爱撒娇的狡猾坏小孩儿~”

“唔。。唔嗯。。。请学长。。。啊!”芸芸嗫嚅着地想再向学长求求情,但没等说出口便挨了一记挞菊惩罚,小木勺打在男孩的秘地上发出轻响,而更让学长感到开心的则是小男孩带着一抹羞涩的吃痛的软萌声音。

“这一下是打你的不专心,明明那么伶俐居然连几段话都背不下来。”

学长一边好似哼着小曲一般,手上的小木勺不断抬起又落下,击打在小男孩的菊瓣上发出啪啪的轻响,而回应学长的则是听起来更让人燃起管教之心的软萌童音吃痛的轻声抽泣。

再看那稚菊,已经渐渐地由粉嫩慢慢变红,小菊瓣也如同男孩的小身子一样地在轻轻颤抖、瑟缩着,既让人觉得可怜可爱,也让学长有一种欲望:用手上的这柄小木勺子再往那瑟瑟发抖着的小雏菊抽打一次的渴望。

“啪!”

又是一记抽打之后,芸芸的雏菊已经微微红肿,学长在随后的稍事休息中还不忘狎玩一下男孩的小糖球。两颗滑嫩的小弹丸在手心里的感觉相当不错,而对于芸芸来说,学长温热的手掌就这么将自己的最羞涩秘地揉搓把玩着的感觉,则直让自己的脸颊发红发烫。

“既然芸芸刚才像小猫咪一样撒娇,学长就疼爱你一下,玩下你的小糖丸,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耍滑头。”

感受到学长的手指不断摩挲自己敏感部位的小男孩在巨大的羞耻中,扒开自己小臀瓣的小手不知不觉松开了,但立刻便被学长的巴掌啪啪地连打了好几下屁股蛋。

“不可以哦,不可以。芸芸忘记要服从学长的命令了么?扒开你的小腚蛋子。”

可怜的小男孩只得含着泪慢慢地重新分开自己的两半肉团子,任由学长再度拿出小木勺,准确地击打在自己的菊瓣上,在随着木勺击打发出的轻响中忍受着敏感、脆弱的小雏菊传来的阵阵剧痛。学长连打了十几下,过足了瘾后,再看看趴在自己腿上梨花带雨的漂亮男孩,内心却也不知怎的生出了一丝愧疚和怜爱——讲道理自己负责的小男孩已经背诵得几近完美,自己对这孩子的管教完全是出于私心。想到这里,学长倒也不好意思再进行挞菊责罚,而是拿出了清凉的药膏,涂在男孩微微红肿抽动着的小稚菊上。

芸芸没想到管教很快就结束,清凉的药膏涂在自己挨打的部位上感觉很舒服,但感受着学长沾满药膏的手指在自己的雏菊部位不断地游走又让小男孩觉得既害羞又有点受宠若惊。

“学长,我自己可以。。。”

“脸这么红,这是害羞了么?明明像芸芸这么大的小孩子几乎天天都要被师长们扒了裤子抽小腚蛋儿的。。。老实扒好腚瓣,就快擦完药膏了。”

学长为小男孩涂抹了药膏后,轻轻地提上了芸芸的裤子,并亲了亲男孩的额头:“你还真是惹人怜爱,如果日后作者还没忘了这茬的话,也许我们还会再相见吧。我是出身北海省东部的阿斌,以后可以来我家玩,放心到时候我不会再管教你了。”

芸芸有点晕乎乎地点着头,一边庆幸着这顿惩罚这么快就结束了,隔壁小叶的哭喊还在不断传来,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板子击打在皮肉上的啪啪声还是让芸芸不免担心起小伙伴那可能要被打得通红的腚瓣来。果然下课后终于被放出来的小叶哭的好似泪人,抱着芸芸的脖颈哭个不停。

“别哭了小叶,都打完了,下午的课程应该都不难。。。”

“呜呜,我不是哭挨打。。。我、我是害怕,明天还要检查这段。。。我背不下来啊呜哇哇哇。。。。”

“。。。。。晚上我教你背,别哭了乖~”

诚然如芸芸所说,下午安排给一年级孩子们的课程难度尚可:弓箭练习、军事贵族历史、为过几天打靶做准备的枪械使用说明。。。。。当然溜号什么的是不可以的,几乎所有不规矩的行为都会被监控到并记录进当日的总评里,等待晚上一起算总账。

晚饭后,孩子们依旧以年级为单位依次召开每日总结会。对于低年级的男孩们,老师们认为严厉的管教才是对于这个年龄段小孩们最好的教导方式——A国的很多传统教育理论者们认为,对于孩子的管教要像进食一样,无论男孩表面上多么听话,也应当每天至少进行三次以上的抽腚管教,因为管教不是单纯的交易,而是塑造男孩服从、孝顺、坚强意志和进取心的一种最直接方法。

那些传统教育家认为,如果因为男孩暂时表现得很乖就不再管教孩子的话,与用鞭子驯养牛羊无异。若想让一个男孩在成长中保持快速进步、不断勤奋研习各项日后用以立足社会的技能,以顽童的本心几无可能,但若是辅以严厉的管教教育那便也不是难事。但管教不可以沦为父母与孩子的交易——管教乃是父母帮助孩子成长必要的权柄,是师长威权的具象化延伸、体现,若是因为孩童一时的乖巧或进步放松了管教,带来的后果贻害无穷。

“要让孩子们明白,为了家族在各个领域竭力取得更好的成绩,和乖乖脱下裤子接受师长的鞭挞都是他们天生的义务所在,没有尽力而为会被当众扒光身子耻辱地被打屁股或鞭挞雏菊,而取得了些许成绩也绝非可以用来同父母谈条件的筹码,每日勤勉学习、竭力去侍奉报答家族师长的养育、教导之恩乃是男孩应有的美德。”一位传统教育的提倡者如是说。

由于是集体总结加处罚,这次管教比较简单粗暴,芸芸除了剑道课上表现不尽如人意,而被扒掉裤子挨了10几下板子抽腚瓣外再无其他惩罚,而好伙伴小叶正好相反——除了第一节剑道课外,其他的课堂里简直破绽百出。趴在床上的小叶哭的稀里哗啦,芸芸拿着特效药膏小心地往挨了打的小男孩的腚蛋儿上涂着药。

“不哭了不哭了~把眼泪擦一擦,这药效果很好,过一会就不疼了。”

“呜呜,我不是哭挨打。。。我、我是害怕,因为上午要求必须背诵的那段武家儿童道德准则。。。。我一点也没背。。。明天又要挨打了,我好没用啊呜呜。”

“别这么说。。。。。至少你体质很好、很耐打。”

“这是开玩笑的时候么,帮帮我啊芸芸,呜呜哇。。。”

1个多小时后,熄灯的寝室里,几乎毫无进展的小叶搂着芸芸睡着了——芸芸也没办法教小叶如何提升背记天赋,只是帮这个爱赖床的男孩想到了一个明天及时整理好内务的办法:那就是晚上就把被子叠好,他们俩睡一床。当然这个蹩脚的办法偏离了小叶之前想背下来道德规范的主要目的。。。。但能少挨一顿打就少挨一点吧,芸芸一边想着一边轻轻推开几乎要压在自己身上的小叶,带着疲倦沉沉睡去。

之后的一周里基本上都是重复着枯燥的集训生活——其实对于男孩们来说还好,因为除了集训基地安排的各种武道、道德规范类课程外,相对更为温和的合作方,也就是连樯教育厅还帮忙提供了不少参观活动:比如连樯附近的军港里,孩子们得以兴奋地站在最新型的军舰甲板上一饱眼福。他们甚至还去了附近的美军基地,小叶很喜欢基地港口里那艘巨大的“可以放很多飞机在上面”的超大军舰。

“我以后长大了就要开这个!”

“不会让你开的,这航母不是我们国家的船,只是租了我们的港口、驻扎在这里而已。”三年级的小驹的回应直接打碎了小叶的梦想。

当然,抛开这些诸如参观、打靶、射箭比赛之类的喜闻乐见的活动,集训生活的大部分还是充斥着管教和不知所云的各种武家子弟道德规范课程——芸芸他们甚至都不太清楚身为一个军事贵族家的男孩到底该怎么做才是应有之义,毕竟那本道德规范讲的实在太多,以至于无所不在等于无所在。。。。。倒是那天教授孩子们剑道的老爷子在兼职坐禅课(小叶:还有这课程?!)的时候,抛开了那本厚厚的道德指南,自顾自地玄玄乎乎地讲了一通:

“抛开杂念、坐怀不乱,自问本心方可求得武家真谛,恪守忠节、仗义执剑之心又岂是一本破书能讲得完的。昔日第12代连樯公安然大人曾有云:夫武家子弟,宁死忠节、不违道义,一诺千金、恩义必偿。既应竭力侍奉主君好似鞍前鹰犬,但亦不可失却悲悯之心。潜心修行、才兼文武,只为能阵前克敌定征伐,亦可善政布德察民意。。。。。”

这番文绉绉的理论让孩子们在炎热的下午昏昏欲睡,但让芸芸想不到的是,很快小男孩就实践了老师的这番话。

临近集训结束的一天傍晚,得到一段自由活动时间的芸芸发现小芥舟在角落里默默抽泣——他的宝贝鹰笛被五年级的几个孩子抢走了。在安慰了一下小男孩后,芸芸和小叶联手找上了那几个五年级学长进行理论。

“什么叫抢?只是借着玩玩而已啊,什么破烂货,一个骨头做的鹰笛而已,以那小子的身份我借来玩玩很过分吗?!不信你自己去问那个叫小芥的。。。”

“恩,我当然相信学长,不过我们的室长小驹哥哥让我把事儿弄清楚,所以虽然要麻烦一下学长,当时具体是怎么跟小芥舟借的鹰笛这件事吧,能稍微给我们演示一下么,我们也好回去汇报,顺便教育一下小芥舟。”

“好麻烦啊,我当时就直接跟那小子说,喂把你的小玩具给我玩玩,然后就拿了过来。”

“大概。。就是像这样?”芸芸一脸纯良,颇为自然地随手拿过了学长手中的、小芥舟的鹰笛。

“对呀,所以说我可没抢他的东西,你回去务必得管教一下那个满嘴谎话的小子。。。。”

“跑!”还没等学长说完,芸芸把小芥舟的鹰笛直接扔到了小叶的手里,后者拔腿就跑,芸芸则立刻往相反方向跑了出去。几个学长反应慢了半拍后,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决定全员去围堵芸芸,终于凭着身体和人数成功地把男孩抓住并带进了一间储藏管教工具的小仓库。

“可恶的小兔崽子,居然敢骗我们,我们看在你是连樯安家的小孩才和你好好说话的,你这臭小鬼居然玩这套,在我们把你的裤子扒了抽腚前再给你一次机会,马上和我一起去找那个什么小芥,命令他把那只小骨笛给我。”

芸芸轻轻摇了摇头,学长们一看当然怒火上涌,腾的一下扒掉了男孩的裤子,一人把男孩按在小案子上,另外那几个人轮流拿手掌扇着男孩的腚瓣。

“混蛋,你神气什么,要不是我家当年倒向你们,最后还不定谁赢呢,做人要知道感恩懂吗感恩!在我们把你那小腚蛋子抽肿前再问你一次,为了家族间的关系,你是不是应该找那小孩把他的鹰笛给我们要来?”

“学长们是以家族的名义来要小芥舟的鹰笛?还是以自己的名义呢?”芸芸突然间蹦出了一句话,把学长们弄得一愣。

“。。。额,就当是家族的名义吧。”

“那样的话,请给我看贵家族家主大人的签章和花押,如果属实我一定会为了两家和睦去劝小芥舟的,或者用我自己的鹰笛作为替代。”

“。。。。。你TM耍我么,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那就按我自己的名义好了,帮我把那小子的鹰笛给我要过来!”

“昨天老师讲了,武家子弟要心存悲悯之心,学长手中的玩物应该有很多,但那只鹰笛是小芥舟唯一的玩具,若帮学长夺去的话有违道义。”

为首的学长发现辛苦地和芸芸扯了半天淡又绕回了原点,气得张手给了芸芸一耳光。

“好好好,既然你想玩规则耍我们那也没办法,来,一起扒了咱们这可爱的小学弟,教他一下做学弟的道理!”

39章 完

第 4 章 无奈的对战

宗族学校的一间教室里,孩子们席地围坐在木地板中间的一副沙盘旁边,安仁校长用他那苍老平缓的声音在讲着一个古代战争的战例。这节课算是孩子们比较喜欢的课程了,不仅在于安仁先生对孩子们还算比较仁慈,而且那些制作精良的兵棋也很能引起这群小男孩的兴趣。就在老先生干巴巴地讲课的时候,坐在老师视觉盲区的安叶他们还偷偷地从盒子里拿出了备用的兵棋玩起来。

“安叶!”

“在!”被叫到的小叶赶紧把偷拿出的兵棋藏到身后。

“我刚才问你问题呢,现在你是预备队指挥官,你要把你的步兵向哪里移动。”

“恩。。。。”

“快点决断,敌人那边,安芸带队的骑兵已经快突破你们的左翼了。”安仁先生看不下去给了提示。

“我和芸芸那个比较厉害?”小叶呆萌的回答引起了一阵轻轻的笑声。

“什么乱七八糟的?!真是。。。唉算了,如果你赢了的话,是你。”

“那就选。。。。这个点。”

“。。。。。完了,安芸的骑兵突入了你们的本阵,你们的阵列也被切断而趋于崩溃。而预备队离得太远根本没法回援,家族领袖因为你战死了。”

“啊。。。输了?”

“当然输了!你的预备队难道不是应该赶紧补上被突破的缺口,配合高地上的弓箭手去阻击安芸的部队才对么?为什么要把你的预备队移动到那片树林里?”

“这样的话就可以。。埋伏,可以少死很多人。。。”

“但是敌人根本不会从你伏击的路线冲锋,而且你的预备队无论剩几个人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整个家族的胜利!懂么!!就算是全员战死你也要守住这个缺口,保持阵线,真是朽木不可雕。。。学成这样子居然还偷偷玩,把裤子脱了!”

“安仁爷爷。。。不,安仁老师,我再也不敢了,别打我屁股。。。”

“。。。。算了,把手。。。恩?待会还有手工课。。。把脚伸出来。”

孩子们都是光脚坐在地板上,所以打起脚心来很方便,小叶知道这次没法再讨价还价了,只好怯怯地将左脚伸出,把小脚丫放在盘腿坐着的老师腿上。安仁老师接过安桦递过来的、专门用来惩戒脚心的皮拍子,抓住小男孩的小脚踝,对准小叶的脚心抽出了第一下。啪地一声,小男孩的脚心立刻就出现了一块粉红的印记。小叶疼的直哼哼,被牢牢抓住的小脚丫没法抽回去,只能痛苦地屈伸着脚趾。另一边高他一头的、全班个子最大的班长安桦也一手环住孩子的身体,另一只手按住小叶的另一条腿不让他乱动影响老师的处罚。安仁老师接着又啪啪啪地连着抽打了好几下男孩白嫩的小脚心。

“脚肿了呜呜呜。。。。。”

“不学习,整天就知道玩的坏孩子,就应该狠狠地打!说,还敢不敢了?”

“不。。。不敢了呜呜呜安仁爷爷求求你别打我的脚心了。”

安仁老师没有太为难这孩子,又象征性地打了几下后便放开了小男孩的小脚丫,小叶揉着被打红的脚掌,带着哭腔哼哼唧唧。老师也没理他,继续向孩子们讲解着战例。“

当然,在现在的这个和平时期,这些东西也许不会用得上,但有一件事情你们必须要牢记,那就是个体必须为了整体的胜利乐于牺牲一切,而对于你们这些个体来说整体就是家族的利益,二者一荣俱荣、相辅相成。你们的一切思维和行动都要体现这一点。如果你们在思想上或是行为上有任何背叛家族的倾向,日后将要面对的就绝不是学校里这些处罚就能了事的了,家族绝不会姑息叛徒。下课。”

下午是体育社团活动时间,宗族学校的一年级由于一共就十几个孩子不到,或者说整个学校也没多少学生,可能是出于交流和竞争的考量,这里的孩子们除了雅言、战争案例等特殊课程是在宗族学园里上课外,也有不少课程或活动是同旁边的第九男子小学的学生一起上,或者说某种程度上风歌城的宗族学校可算是这所小学的一个特殊学院。这间看似普通的公立小学的生源一部分是本地的中小贵族后裔、大部分则是在倾斜政策的扶持下迅速壮大的产业主子弟——当然想要入校的话成绩要足够高,不过只要能捐出高额的赞助,似乎成绩差那么一点也没关系。

此刻第九小学的剑道社团里,孩子们正进行着素振练习。这个从异域传来的项目在还保有尚武、等级传统的贵族后代中颇为流行,芸芸和小叶都是社团成员——其中小叶本来有一颗更狂野的心,他最早报的是散打。而安叶的哥哥安智得知后拿着板子逼着弟弟改成弓道,毕竟弓道社的风格相对宽松,身为副部长的自己也方便照顾这个“蠢弟弟”。但碍于弟弟执拗不听劝,最后双方妥协:小叶改报弓道社隔壁的剑道社。当然即使就在隔壁,若是这个蠢弟弟惹恼了学长,作为外社的哥哥也没法救这孩子。。。但多少能有个照应。

剑道部的安久学长在这里可就彻底没有了寝室里和芸芸他们刚见面的那点客气,身为部长的他十分喜欢亲自督查低年级的孩子们,稍有不慎便有可能被他拉到隔壁的小屋里进行“教育”——无论是家族子弟还是那些商人后代,只要长相俊美可爱就有危险。这样的事情在这个男子小学里似乎司空见惯,小男孩们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好好练习,少出差错。

很快安久学长就想出了新花样:分组对战。一年级的小孩子们被分成俩俩一组捉对竞技,失败方很有可能晚上要被留下来进行惩戒教育。安久的目的已经很明确了,与其说是想惩戒失败者,不如说是想收获自己瞄上的猎物。而这个分组也体现了这一点:对于其他组的失败者,安久随意招呼4、5年级的学长把倒霉的孩子拉下去打一顿了事,而他自己则颇有兴致地亲自观看最后一组对战——安芸对阵安叶。

其实两人在上学前的幼年时期便半玩乐式地对战过几次,安芸自小被宠爱他的父亲安易带着练习剑道,一些内战幸存下来的老人们也称赞过芸芸的脚步颇有其父少年时期的轻灵风范。而安叶则继承了其父安烨将军的敏捷身姿,可以说两个孩子的风格也颇为相似,但明明是两个非常有天赋的孩子,今天却要为了免于学长的调教而不得不决出个胜负。比赛开始,两个人并没有立刻展开进攻,而是慢慢地挪动脚步寻找战机,他们完全不像平时那两个淘气惹祸的小孩,此刻都冷静地让人吃惊。

小叶抢先发动突进,芸芸几乎在那一瞬间也挪动小脚丫开始反击。。。。第一次交手并没有立刻分出结果,但随后小叶便利用速度成功击面得点,而芸芸则在随后击中对方侧腹部得到一点。一旁观看的安城学长看着两个孩子的对决不由得微微叹息:为了安久学长的恶趣味,今天必须有个孩子要接受不公平的惩戒,但愿那孩子不要受太大打击就好。。。。

小叶左脚的移动似乎有些散乱,芸芸看准时机进行突刺,猛然间他想起上午的军事战例课——小叶的脚在上午刚被安仁老师给狠狠打过。。。。不知为何芸芸犹豫了一下,这下犹豫直接扭转了局面,小叶反手一击取得了决胜点数,芸芸惜败。

“不对,刚才是。。。”小叶似乎觉察到了什么,但欲言又止,随后便一脸心虚地低着头、不敢抬头看芸芸。安久学长很高兴,前几天在宿舍里被搅灭了的欲火在此刻重新燃起,“安芸同学的表现十分让我失望,看来有必要在社团活动结束后和你单独谈谈。安叶,你表现的很好。”难得得到夸奖、被安久摸着头的小叶并没有多高兴,反而一直低着头怯怯地不敢看芸芸。安久打发走其他孩子后,便半推半拉地把芸芸拉进了剑道社的惩戒室里。惩戒室里已经来了一位客人——安久的室友安健学长。

“怎么个脱法?是让这孩子乖乖地自己来还是我们强行给他。。。”安健一脸坏笑地捏着芸芸的小脸,似乎早已迫不及待。

“让他自己来吧,大家都是亲戚,别做的太绝么。小芸芸,把衣服脱光,今天学长们要教育教育你~”

芸芸一时间没有动,小男孩抬起头、闪烁着泪光的眸子似乎是央求一般看着两位学长。安健学长看到小男孩的样子,加虐的欲望更是高涨,拽过芸芸就准备一把扒光,但被安久劝住。素来以温和派学长自居的安久轻轻地把小男孩拉到一边,蹲下来握着芸芸的小手开始了劝导。

“小芸芸,我知道你觉得委屈,但按照规则你输了不是么?学长不是想打你而打你,而是为了教育你才调教你。小孩子接受学长的教育是古来的规矩,但我不想强行把你脱光,如果芸芸是个勇敢的好孩子的话,就自己将衣服脱掉好不好?”安久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我家很早前就担任对家族里的外省重臣的监察工作,芸芸的叔叔和你爸爸都是老朋友了,我也算是芸芸的半个哥哥,有义务对幼小的弟弟进行管教。。。。可能你还小还不懂我的意思,我想说的是我今天对你的管教你必须接受,我现在已经给你留面子了,快点把衣服脱掉吧我的小芸芸。”

安久半真半假地恫吓起到了作用,小男孩尚还幼小不太明白、也没法判断安久说的全部内容,但长期耳濡目染下,他也大概明白家族的权力制约关系。芸芸抽泣着哆哆嗦嗦地开始慢慢褪掉身上的剑道服、内衣内裤。。。。很快芸芸便一丝不挂地站在了两位学长面前。有些偏深亚麻色的柔软柔发、明亮的眸子、可爱的小锁骨、白嫩的小脚丫。。。当然还有那诱人的隐秘部位,看得安久十分心醉。

毕竟按照民间野史,安氏家族崛起的契机便是从给王家担任侍童开始,优良的家族血统至今仍对家族成员们有着积极作用。安氏家族的小孩子们更是大多可爱的如同精灵一般,甚至在30年前内战初期安家溃败的时候,一些侥幸逃过屠杀的安家孩子转而便成了人口贩子们手里的热门商品。安氏家族总将“出将入相”标榜为家族的光荣传统,但虽然不否认这个家族素来以文武兼备而闻名,但在民间更有名气的果然还是那些风流故事中依偎在君王怀中的乖巧稚儿。

安久学长贪婪地捏着小男孩光滑细嫩的小屁股,感受着手指间那极富诱惑力的弹性与软嫩,忽而他又将不老实的手伸向了芸芸的羞涩部位,进一步玩弄着这个已经含着泪抽噎起来的孩子。

“滑、嫩、白、软,真是可爱的两颗小滑蛋,真想找机会把这里也好好把玩一下~来吧孩子,学长要好好教育你一下了。”

刑架已经准备好了——这种东西在体罚教育盛行的A国从来不缺。安久学长让芸芸躺在刑台上,两腿打开并向身体屈伸,然后安久将男孩的大腿和小腿牢牢捆上后绑在两侧的立柱上。这是这个国家在管教孩子时很流行的“尿布式”挨打姿势,小男孩在这种羞辱的绑缚下将所有敏感羞涩的地方都一览无余地露出给体罚者,可以说是体现家长、老师或学长无可置疑威权的一种极具羞辱性的教育方式。无论最后管教者只是用戒尺打几下孩子的光腚、或是用鞭子或藤条进行更严苛耻辱的体罚,孩子都只能保持这个害羞的姿势无助地看着大人折磨自己,而自己面对管教者的各种刑罚,除了微微扭动着小身体、软弱地承认错误、哭泣求饶外别无他法。

安久看着被自己固定住的小男孩好似看着一件精美的战利品一般,他戏虐地拨弄着小男孩最敏感的部位轻轻说道:“小芸芸,你这可恶的坏小孩,就让哥哥我好好TJ你一下吧~”

4章 完

40章 夏季集训(四)

“好好好,既然你想玩规则耍我们那也没办法,来,一起扒了咱们这可爱的小学弟,教他一下做学弟的道理!”

另外几个五年级的孩子还有点忌惮——他们和芸芸都是西海岸新贵族联盟这一大集团出身的孩子,甚至在新年道贺的时候还拜访过芸芸的爷爷:连樯公安泽大人,和芸芸算是有一面之缘,这么一想和和稀泥也未尝不可。然而为首的学长刚被这个小学弟给耍了一道,正在气头上,哪肯善罢甘休。

“你们怕什么?说到底不就是个家族里排最末的幼子,借着连樯公的荫庇不知进退!今天我就要行使学长权力好好地管教你一番,给我扒!”

众人一想,的确也有几分道理:他们知道芸芸的祖父实际在血缘上只是这孩子的伯公(原因以后说),而且就算因为战后的收养、重组让芸芸得以成了连樯公大人的孙子,按照宗族秩序也不过是个最没地位的小孙子罢了,有什么好怕的!再加上之前芸芸的诸多不敬之举让几个学长分外光火,众人相互望了一眼点点头,一人按住男孩细嫩的小胳膊,一人按住腿,其他几人脱衣服的脱衣服、扒裤子的扒裤子。

最后为首的学长一把扯下芸芸的小裤衩,把男孩按在小桌子上,让几个人分开并按住孩子的四肢,让小男孩保持分开两腿跪伏在小案子上的姿势,抬起手来啪啪地用巴掌左一下右一下来回狠狠扇着男孩的两瓣腚蛋子。

“爽不爽啊小学弟,老师教你要心存怜悯之心,学长教你另一堂课:那就是不尊重学长就要被扒得溜光干净扇小腚瓣儿!”

见小男孩没有回话,学长又狠狠地打了几下男孩的小腚,芸芸疼得恩啊地轻轻叫了几声,但就是不求饶。眼看着面前的小孩儿如此硬气不驯,学长们的火倒也越发地被撩起来了,为首的拿起一柄前段为长方形皮片的乘马鞭,让同伴按住芸芸,让挨打的小男孩仰卧着,两只小脚丫则被放进特制的脚枷里动弹不得。学长扬手就往男孩的右脚的小脚心上来了一记狠狠的抽打,芸芸嗷地哭喊了一声,本能地想揉揉脚心却被按住双手,只得含着泪、小脚趾痛苦期屈伸着。再看那原本洁白细嫩的小脚板,早就添上了一抹红色的方形鞭痕。

接着芸芸左脚心也挨了一记鞭打,然后学长又瞄准男孩脚趾和脚丫的交接点狠狠地左右各甩了一鞭子——男孩终于忍不住哇哇哭叫了起来。这种乘马鞭本来就是A国家长、老师们用来教育孩子的利器,这种严厉的工具即使是打在相对最肉厚耐打的腚瓣上,尚且会让孩子们梨花带雨地求饶痛哭,更何况是抽打在神经丰富、对疼痛更为敏感的小脚心上!学长又依次向男孩的左右脚心抽打了几鞭子,然后满意地看着哭泣着的小男孩,又伸出手摸了摸芸芸那被打得通红滚烫、疼的不断屈伸脚趾的、红嫩欲滴的两只小脚丫子——后者在学长的手触到自己被打肿的脚心后带着哭腔吃痛叫唤着,清澈的童音既可怜又悦耳。

“啧啧,这温度不错,好似你的小脚丫子被烧熟了一般。刚才诈我手上的鹰笛后跑得还挺快,给你吃道马鞭炖脚心,就当是奖励给小学弟的前菜吧。来,给小学弟换个更可爱的姿势捆上。”

所谓的换个姿势,当然是最让小男孩们羞愧难当的尿布式——男孩通红滚烫的小脚丫被高高地分开架在半空,刚刚挨过了巴掌、还没有褪去红色的小腚瓣以及两腿间羞涩的秘地都一览无余,学长又往男孩的后腰部垫上了软垫子,更是将芸芸的小腚蛋子托起,愈发显得羞耻而诱惑。学长们在固定好可怜的男孩后,一人拿了一柄椭圆形面的小木拍:他们将先用一顿快速的连续“轻拍”给芸芸的小腚蛋儿加热一番。

为首的学长先是用足了劲开始了第一下拍打——芸芸的小腚蛋子上立刻浮现出椭圆形的白印,随即又立刻转为可爱的粉红色。接着其他学长们的板子也接连落下来,打击力度上虽然比第一下稍逊些,但这如同雨点般落下的连续拍打却让小男孩的哭叫上升到了一个新的惨烈高度:可怜的小腚蛋儿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接受着板子的炙烤,一串接着一串的拍打伴随着木板拍在腚肉上的啪啪脆响,带给男孩的疼痛好似海浪一般一波波袭来。

这种疼痛感本身并无什么新奇,小男孩虽然算是平时挨打比较少的小孩,但因为淘气顽皮以前也没少被施以雏菊抽打之类的严厉管教,但三四把木拍子不停瞄准着自己腚蛋子的痛苦折磨还是让芸芸连喘息的机会都得不到。几个学长好似在精心地料理着男孩的腚蛋儿一般,不停地用板子瞄准着男孩的左右腚瓣、大腿根部、会阴上的嫩肉拍打着,让痛苦一丝丝地渗进男孩的小腚蛋子里,直到这个无法无天的顽皮小鬼嘤嘤哭喊着向自己求饶为止。

然而他们尴尬地发现,无论中间他们怎么问,身形小只、看上去应该很容易摆平的芸芸就是不松口不求饶,更遑论答应他们去帮着讨要小芥舟的鹰笛那件事了。很快男孩的腚蛋儿便鲜红滚烫,甚至多了几处青紫的迹象,只怕再打下去会把整个腚瓣打青打紫,万一让这小孩明天起不来床,老师们细细追究起来只怕是不太好——这么一想学长们倒也识趣地停手了。

“这腚蛋子还真是细嫩,才打了几下就经不住要青紫了,真是个难对付的小鬼。。。喂,芸芸小学弟,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是帮我们还是非要保那个你们家的家仆小鬼?我忠告一句,聪明的孩子不干傻事哦,小学弟。”

“小芥舟。。。他不是我们家的家仆,他是千舫分家的成员。。。”

“他到底是什么根本不重要,你就回答你到底帮谁,是我们还是你们家那个边缘成员?”

芸芸没有说话,扭过脑袋不再搭理这几个学长,让后者颇为光火,大手一挥,让人翻来了储藏间里的一把小竹片——那柄小竹片很薄很轻,似乎比用来挞菊的小木勺还要轻薄些,用来抽打腚瓣似乎是不行的,但其他几个学长一看带头的翻出了这玩意,都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他们基本都明白这个工具到底是干什么的,有几个人甚至以前因为翘课等大错还挨过这玩意的折磨。

“这个。。。怕是不太好吧。教训小学弟而已,打打他的脚丫腚瓣、抽几下雏菊就行了吧。。。。”

想要劝住的人还没等说完,便被为首的学长给瞪了回去,想说的话到了一半便咽了回去,再不敢做声。学长慢慢踱到挨罚男孩身前,先是给芸芸看了看那支小竹片,接着又用手指轻轻捏起了男孩的嫩芽并轻轻提起来,用小竹片轻柔地慢慢拨弄着芸芸的两颗小糖丸——小男孩立刻就明白学长即将对自己进行怎样的管教了,大大的眼眶噙着泪水,小小的身子不住地发抖。

“小学弟,我以前偶尔去那些平民区的时候,会听到一些那里的小鬼口中的粗鄙顺口溜,是怎么说来着,大概是:小孩莫偷懒,板子红烧小腚蛋;小孩莫逃学,木勺清炖小菊xue;烧完腚蛋炖菊瓣,再做清炒小滑蛋。。。。。还真是粗鄙之语,不过我觉得还挺有意思,你说呢小学弟?”

“不,求求你学长,不要。。。”

对方没有回话,而是蒙上了芸芸的眼睛,眼前一抹黑的孩子心中对那柄小竹片的恐惧可谓达到了极点,不住地想挣脱束缚但无奈只能轻轻地挣扎几下。学长大笑的声音传到了男孩的耳中,随后芸芸又感觉到对方的手指戏谑般地轻轻捏着自己的糖球。还没等男孩的脸颊羞得发红发烫,旋即又发觉自己的嫩芽被再度捏住、提了起来——准确说是被狠狠地揪了起来,仓库里阴凉的空气轻轻滑过被完全展露出来的幼嫩囊袋,可怜的男孩颤抖着不知道学长何时会落下第一下抽打。

学长们并不着急,一边利用恐惧教训这个可恶的小孩,一边你一下我一下地拨弄、揉捏几下男孩的小糖丸。为首的学长用另一只手转着那根薄竹片,得意地观赏小男孩那被迫展示给学长们玩弄的糖球,好似一只志在必得的麻雀贪婪地盯着书上那小小的果实,不知何时便会啄出第一口,将这幼嫩多汁的果子吞食。。。。终于在被好几只不同的手亵玩过后,芸芸感觉到竹片轻轻贴在自己最敏感、羞涩秘地上的丝丝凉意。

“求求你,学长,不要。。。。呜啊啊!”

没等芸芸做最后的恳求,小竹片就落到了男孩的糖球上,学长以前也没少欺负过学弟,因此对芸芸管教的力度拿捏得很好,男孩的粉嫩糖球几乎只能看到浅浅的一小片竹片打过的淡粉痕迹——但这就够了,不算厚重的小竹片已经成功地将那对于一个7岁小男孩难以忍受的痛楚、被提起嫩芽鞭挞弹丸的羞耻,以及对下一记抽打的恐惧一并传达过去。可怜的孩子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羞耻,全无之前的顽强姿态,无助而没出息地瑟瑟发抖着,好似落入网中的小鹞鹰,开始还能够激烈地挣扎一番,而到了后来锐气丧尽,只得可怜兮兮地轻轻瑟缩着任人鱼肉。

小竹片又抽到了另一颗糖丸上、接着又换成另一边,学长就这么轻哼着小曲不紧不慢地用这支小竹片慢慢地折磨着男孩。芸芸感觉好似一股电流直接刺穿了自己敏感的秘地,并迅速传到了身体各处,若不是被牢牢固定住,可怜的孩子只怕早就跳起来捂住自己的敏感要害嚎哭不已了,但现在他只能轻轻地扭一扭自己的小腚瓣或是只能痛苦地屈伸着手指和小脚丫,尽量减轻这钻心一般的疼痛。

“真嫩,比我那次教训的那个四年级的小子可爱多了。芸芸小学弟,我们现在是真的尽量好好地想和你沟通,换成哪个小家族的学弟我早就把你打得后悔生下来了,要识时务啊。。”

然而芸芸依然拒绝合作,让学长们几乎有点无计可施,而就在他们干着急的时候,储藏室的门被顶开了——气喘吁吁的小叶带着安久学长冲进了储藏室。安久生气地盯着这几个五年级学生,想要开口却欲言又止,并未和那时候在风歌城那里大骂那些东部地区的孩子一样直接怒斥这几个人。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尴尬的场面持续了好一会,安久才带着愠怒短短地询问了一句,几个学长一看形势不对,赶忙解开了芸芸并给男孩披上了衣服。

“安久学长,就是他们抢了小芥舟的鹰笛,还把芸芸拖到这里打他!”小叶扑到芸芸身边搂着还在发抖的小男孩,竭力地想替伙伴讨回公道。

“没、没有的事,我们只是教育了这孩子一下,额。。。只是教育了一下,大家都是西部的朋友嘛,没动真格的。”

安久无视身边那几个五年级孩子的解释和讨好,走过去安抚并询问着芸芸,两个人窃窃私语了一小会,小叶只看到芸芸轻轻点了点头,接着安久学长便站起身来,走到那几个胡作非为的学长身前。

“芸芸认同了你们的辩解,此事到此为止,大家的父辈都是西海岸出身、一起反抗叛党强权、重塑国家的盟友,我们这一代也理应情同手足、相互支持。你们行使学长的管教权没有错,但也应该有所限度有所收敛。这件事不必上报老师了,就这样即可。”

小叶:“安久哥哥你以后管教的我的时候也得有所收敛才行哦~”

安久回头用中指狠狠弹了一下小叶的小脑袋,不顾捂着头呜呜直叫的小叶转过身来又教育了那几个学长一番,最后还是就这么绕过了那几个五年级学生。小叶很不满地拉着安久的衣角为伙伴抱不平,直到芸芸过来劝小叶,以及看到安久准备作势拿板子准备打自己的时候才赶紧拉着芸芸离开这间小仓库。

一回屋,还没等芸芸坐稳当喘口气,小芥舟又过来赔罪了:一向胆小自卑的小芥舟在弄明白发生什么事后更是觉得自己才是害了芸芸的罪魁祸首,抽泣着跪在芸芸床边叩首以求谢罪,芸芸他们赶忙把这孩子扶起来又安慰了一番,此事到此基本算是落下帷幕,按下不提。

集训结束、启程回校的前晚,安久带了些小点心又来慰问了一回芸芸——在芸芸挨打的当晚他就来过一次了。小男孩对于学长的关心有些受宠若惊,毕竟在这个国家,诸如芸芸这样的学弟和晚辈很少能享受到这么大的礼遇。安久还试着招呼了一下赌气跑到房间角落里的小叶——这孩子还在为安久没能替芸芸报仇而生气。

“芸芸,那天我得谢谢你,没有你的大度,我很难办。。”

“没事的,安久学长,你说过的,我们情同手足的。”

“有些事,其实是不讲道理、又很无奈的,等你和小叶再长大些就会懂。”

小男孩乖巧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安久学长的做法,而小叶则气鼓鼓地拉着小芥舟和小驹跑到了别的寝室不见安久学长。

“芸芸有什么想要的奖励么?我尽量满足你。”

小男孩轻轻摇了摇头:“我并没有做什么值得奖励的事情啊。。。非要给我奖励的话,那我就求安久学长这段时间不要对小叶太严厉吧,他最近为了我生学长的气,这些天可能会顶撞你。。”

“这个是当然,我也有愧于那孩子,不过芸芸你就不需要什么么?”

“那就摸摸我的头吧。”芸芸笑了笑,撒娇一般地用小脑袋蹭着安久的胳膊,安久无奈地笑了笑,摸了摸小男孩的头。

“这么大了还撒娇,这次的集训看来是白费了~”安久调侃道。

40章 完

41章窗边的小芥舟(上)

清晨的闹钟声让小芥舟从梦中惊醒,迷迷糊糊的小男孩即使是在暑假也得在5点半以前准时起床读英语或是练习剑道,当然可以冒着风险赖一会床,但基本没几分钟母亲或父亲便会提着藤条扒掉自己的小裤衩,对男孩的懒惰行为进行一顿毫不留情的鞭打。

因为今天中午有剑道训练,男孩揉着迷蒙的眼睛穿着小睡衣和拖鞋在狭小的阳台上做“素振”练习——和芸芸、小驹那种可以在清晨空气清新的宽阔庭院里嘿嘿哈哈地一边喊一边挥剑的练习不同,获得家族补贴才好不容易在中产居民区买到一间小房子的小芥舟家需要和很多邻居一同分享公共空间,因此小芥舟是万万不敢再练习时发出多余声音的,毕竟若是有来投诉的邻居,父母的赔罪方式一定是当着大家的面扒了自己的裤子狠狠地抽腚瓣。

就在小男孩刻苦地练习的档口,我们将视线转回小芥舟的卧室:卧室窄小且陈设简单,一张单人床、一个柜子和一张小书桌基本占满了所有空间。小书桌和墙上的小书架上有很多辅导书,什么科目都有,外加不少学校规定要读的文学作品,都被小芥舟整齐地摆放着。小房间没有什么玩具,除了墙上挂着的一只骨质鹰哨——这是A国出身武家的孩子传统的玩物或者说饰品,学名叫鹰笛,当然以小芥舟家的财力估计永远也不会养得起猎鹰,小男孩偶尔会忙里偷闲对着天空中飞过的鸽子群轻轻吹几下(不敢太大声)、利用想象力苦中作乐。

相比房间其他地方的单调,这间小房间那不算很大的墙面上却相当内容丰富:墙上贴满了本国名门大学的图片,有几张图片上还用括号里的数字标明了最新的国际百强排名——最上面并列的两所大学分别是A国第一的国立连樯大学(57)和传统口碑更佳的京畿大学(66),之后是私立名校鲸波大学(97),不过因为今年学费飞涨这张图片被画了个红叉。之后还有京畿理工大学、连樯财经大学等名校,在学校图片左右还有各个专业的标签贴在上面——诸如文史类等冷门专业自然没有位置,以前的热门比如工科类最近也被父母划掉,本来颇多的标签现在只剩下计算机科学或是金融之类的躲过了被画叉的命运,整个墙壁一堆红艳艳的叉,光看上去就让人压力倍增。

练习完毕并洗完了澡后,小芥舟并没有穿衣服,而是光着身子拿着家里的“规矩”(就是戒尺)哆哆嗦嗦地来到客厅,光溜溜的男孩跪在客厅沙发前的一架专用来管教的小案子旁边,小手把戒尺高高举起,等待父亲过来对自己进行每天早上例行的“晨罚”。毕竟小孩心性,虽然小芥舟理应目不斜视地举着戒尺光着小腚乖乖等待管教,但眼睛还是不免好奇地瞄了瞄右边的茶几上,父母新买回来的教育书籍:

《虎妈狼爸教育经》,几个烫金大字印在封面上,书腰上还写着“一天三顿打,孩子进京大。”这么一句话——小芥舟的父母迷信严格教育,时常以虎妈狼爸自居。小芥舟不太明白到底什么是虎妈狼爸,也许是像虎狼一样?那就说得通了,因为爸爸有时候的确就和大灰狼一样让人害怕。。。。

“啪啪!”“你在东张西望什么呢?!连跪都跪不好,你的小腚蛋子是不想要了!”

突然从身后出现的父亲用蒲扇一般的大手狠狠地扇着小芥舟光裸的腚蛋儿,巴掌打在男孩细嫩的腚肉上立刻便浮现出浅浅的一片粉色印记。小男孩带着哭腔求着饶,但高举戒尺的双手却不敢放下,毕竟之前也有次类似的情况,小芥舟在疼痛中不小心丢掉了戒尺,以至于最后被父亲加罚了抽腚沟,整个一上午可怜的孩子都不得不慢慢去消化那来自腚沟的灼痛。

“对不起父亲大人,我错了,我错了。。”男孩带着哭腔一边求饶一边乖巧地忍着疼痛把手里的“规矩”递给父亲,小芥舟的爸爸一把接过戒指,严厉地往那张专用的小案子上一指,小男孩也立刻心领神会,赶忙爬了上去,两腿分开趴在那张木制小案上。

那张小木案子是小芥舟家最常用的惩戒用具,无论是早晚的例行打“屁板子”还是当男孩没有取得好成绩或是犯了其他错误,这张小案子的出场率都很高。木案子可以和附加的道具组合变成一张具备固定功能的刑架,不过大部分情况,比如今早的例行管教,小芥舟的家长都是让孩子自己脱光腚趴到案子上挨罚。这个趴法看着简单但实际上是有讲究的:即使最简单的板子打腚蛋儿或是打脚心,男孩也应该脱光衣服、将两腿一定程度分开、放松腚瓣乖乖地等待挨打——这是小芥舟的父母对孩子的特别要求,他们认为作为一个小孩子,在家长面前就应该做到绝对的服从,抛弃一切自尊心,将自己羞耻的地方充分暴露出来,让孩子明白自己的自尊、面子在父母的威权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瘦小的男孩将小身子紧紧贴在木案子上——按照家规若是这种程度的板子打腚蛋的话,自己是万万不可以因为疼痛而让身体离开桌面分毫的,否则便会被加罚10下“屁板”或是被扒开腚瓣用藤条加打几下腚沟里的嫩肉。另外小男孩也不被允许肆意地哭喊,这不仅仅关乎服从问题更是有着实际的考量:如果哭声过大引来邻居的话,等待自己的往往就是被当着外人的面被狠打光腚蛋子,小芥舟小的时候就曾因为哭得太过凄厉,最后引来了好几位来投诉的邻居、以及他们家里看热闹的小孩子过来观赏自己被狠狠抽腚瓣的狼狈样子。

“父亲、父亲大人,请。。请用规矩(戒尺)狠狠地抽打我的光腚蛋。。”

小芥舟不情愿地小声说出了例行的请罚用语,但因为那本《虎妈狼爸教育经》建议家长用这种办法消磨小孩的不驯心理,男孩的父亲立下了早上主动请罚的家规,不由得小芥舟愿不愿意。

“啪!!啪!!大点声!你是要饿死了么?!啪!!”

“额啊。。”

“混账东西,让你请罚都这么不情不愿,以后还了得?!这次期末考试的成绩退步这么多,你居然还有脸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应该天天晚上把你拉到教育公园那里当着大家的面抽你的腚蛋子,你才能知道上进?!啪—啪!啪!!”

“求求你了爸爸,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我知道错了呜呜。。。求求你不要带我去公园。。。”男孩带着哭腔赶紧认错求饶,并时刻注意着不要哭喊得太过大声,脑门上因为疼痛、恐惧和紧张不知何时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自己重说,打一下你的腚蛋儿就说一次,给我干脆利落地重复刚才让你说的话,讲不清楚的话就加重狠打,直到我满意为止一直说。”

说着小芥舟的父亲再度挥下戒尺,狠狠地打在男孩腚蛋正中央那肉最厚的臀峰,一道条形白印迅速转为粉红,带起一声板子抽腚特有的脆响。

“啊!请父亲大人用戒尺狠狠抽打我的光腚蛋。”

“啪!!”

“呜呜,请父亲大人用戒尺狠狠抽打我的光腚蛋。”

“啪!!”

“额额啊,请父亲大人用戒尺狠狠抽打我的光腚蛋。”

。。。。。。。。。。。。。。。。。。。。。。。。。。。。。。。。。。。。。。。。。。。。。。

大概羞耻地说了得有接近20次?或是20多次?总之就在小芥舟那可怜的腚蛋儿已经从腚瓣到大腿根全都变得一片粉红的时候,父亲大人总算停手了——小芥舟的爸爸想到今天下午这孩子还得去上剑道课,特别的考量让他决定先记着今天本应该对孩子进行的加罚。

“起来,手放在体侧跪好了。听好,今天的剑道课你依然要尽力研习并尽好侍奉之责。安芸大人乃是连樯公之孙、安驹大人也是京畿系安氏的重要子弟,我四处托人让你这不成器的东西去那里学剑道不是让你去玩的,好好侍奉两位大人,不要让我丢脸。”

小芥舟连忙点头——这次的期末考试因为他的学校排名下滑了一点,父母已经大发雷霆商量着在近期怎么惩罚自己,若是再犯错误,只怕自己的小腚蛋子肯定要被打烂了。一想到这里,男孩不免又悲从中来:如果这次考试自己稍微再努力一点、细心一点。。。。。也许情况就会好很多,也不至于让爸爸和妈妈这么生气。

然而接下来的补习课程让男孩无法想太多了——上午分别有让人头疼的英语和“雅言”(贵族语言),后者其实并非小芥舟所在风歌城第九小学的考试科目,即使全国范围内设定雅言考试的学校也仅仅是诸如第九小学内部的安氏宗族学园,或是个别只接受宫廷贵族、宗教贵族和部分高阶武家贵族后裔的私立小学(即使那些小孩大多学得也不算很好)。。。。。。但虽然只是个家族边缘好似仆人一样存在的小孩,小芥舟的父母却极为偏执地花了不菲的价钱,送小芥舟去学习这东西——仅仅是他们听说京畿、连樯的安家上位者,或是其他有权势的联盟贵族们有很多看重这门学问的人。

雅言课堂上的气氛无比沉闷窒息,除了小芥舟那样被父母逼着过来研习这门古老语言的孩子外,还有一半孩子则是出身更高、高到需要在每学期去考这门课程——然后成绩过于惨不忍睹,以至于需要假期补课,才能尽量保证下学期不因为它而再挨一顿板子。这一半孩子里有几个是在高级公民区的某所私立小学就读的宫廷贵族后裔,还有两个则是在安氏宗族学园里读书的、和小芥舟名义上属于同一家族的孩子。

比如同出自千舫系安氏的小叶此刻就绝望地瞅着讲台上的老师,半张着嘴眼神木讷——小叶的出身正好是能够进入宗族学园就读的门槛位置,常常抱怨自己非得去学这门无聊透顶的“雅言”,在小芥舟眼里未免有点生在福中不知福:毕竟像自己这样的边缘人,连进外围的第九小学读书都是靠连樯安家的特别基金会的恩泽。。。。

晕头涨脑的雅言课结束后,小叶就像还了魂一样突然恢复了平日的活泼,小男孩嗷地蹦起来拿起装用具的包裹拉着小芥舟去赶地铁,俩人风风火火地来到了剑道师范的小庭院里——其他人还没来,慈祥的师母给几个也是从别的补课班赶过来、来不及回家吃饭的孩子留了午餐,小芥舟谢过师母乖巧地吃着可口的饭菜,恃宠而骄的得意门生小叶则不停撒娇央求师母、给自己和小芥舟多讨几只炸虾,这段时间算是小芥舟难得的可以完全放松的时候了。

“师~~母,我想再来一碗。”

“脸上还沾着饭粒呢,吃没吃相,你看小芥舟多乖啊,你得学着点。”

陆陆续续地,有不少孩子被管家或仆人送了过来,比如芸芸和小驹——教习剑道的师范是本地很有名的老师,只在自家道场授课,收徒的标准也比较高:要么出身够正宗(高阶武家贵族)、要么天赋出众。从这两个标准来看芸芸和小驹两条均符合,小叶符合后者,小芥舟离前者相当远、离后者也略有距离,好像是因为小芥舟的母亲好不容易托到了亲戚、联系到了“贵人”疏通关系才勉强让孩子进去修习。

所以说相对于慈爱的师母,注重出身和能力的师范先生对小芥舟不太上心这回事就在情理之中了,不过好在小芥舟的父母也不指望孩子在这方面多出色,更多地是希望他“好好侍奉”同在一起修习的那几个孩子。不过话说回来,师范的冷漠和父母的别有用心反倒让男孩不至于再背上更多的重压,倒也未必是坏事。不过有时候,大部分时间只能接受代理师范教导的小芥舟偶尔也会偷偷瞄一下道场的另一边,看着师范先生高兴地摸着芸芸的小脑袋大声地夸奖,或是略带宠溺无奈地捏着小叶脸颊教训个不停。

可能是长期受到父亲的影响,偶尔小芥舟也会想一想,日后长大了自己会侍奉哪位大人呢?如果是像芸芸那样的、或是干脆能在芸芸麾下效忠那最好不过了;小驹哥哥除了爱冲动也非常完美;不过其实若是没有来自父母那里的重压的话,小芥舟最喜欢仗义勇敢、乐观直率的小叶。。。。。但很多东西不是靠喜好来选择的,小芥舟年纪虽然还很小,但已经对此略有体会。

今天的剑道课还算比较轻松,坐在回家地铁上的小芥舟还不忘努力背着英语单词和雅言词汇——晚上父母很有可能会考查。小男孩自从上幼儿园开始,各种来自学校的或是父母的大小考试便从没有断过,学校的大考若是没有考好当然会被捆起来吊着打、或是被带到本地特有的“教育公园”当着其他人的面管教。而每晚都有的各种小测验不好也是不行的:若是背诵课文有错误就会被扒了裤子重背,一旦背错父母就用柳条或小竹鞭连抽几下自己的腚蛋;数学题算错的话,每错一处就要脱光下身,弯腰撅腚接受5到10下藤条的惩罚。。。。。除此之外,还有诸如光着腚瓣罚跪、站墙角等附加惩罚,若是中途有客人到场甚至还会被客人问光腚罚站的原因,这一切都让这个本处在活泼好动年纪的小男孩每日经常陷入对不知何时会到来的管教的惶惶不安中。

不过令自己意外的是,回家后爸爸和妈妈并没有布置小考,而是直接把男孩叫到客厅,然后宣布了一个更加让自己绝望的决定:

“你这次糟糕的期末成绩依我看不好好教育一下是不行了,换好你该穿的衣服,今晚我们去一趟教育公园,让你爸爸当着大家的面好好管教管教你。”

41章 完

42章窗边的小芥舟(中)

“求、求求您。。。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站在客厅里的男孩颤抖着,泪珠在眼眶里打转,抽噎着祈求父亲不要带他去教育公园进行当众的管教。但回应男孩的只有不容置疑的命令:

“住口,若竹,给你弟弟把去教育公园用的衣服准备好。芥舟,记得把开裆裤后面的扣子往两边扣好,要把腚瓣全露出来。”

男孩上中学的姐姐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默默地把可怜的弟弟带进了房间里——A国毕竟还是典型的男权社会,除了西海岸(连樯安氏势力范围为主)和北陆省有不少进入各个领域高层的女性外,其他地方的女孩基本上都是“重压不担、权柄不沾”的稀薄存在,对于父亲的命令心疼弟弟的姐姐甚至没法去求情。

“姐姐。。我、我不想被大家看着打屁股呜呜。。”

男孩小声地抽泣着,生怕哭声太大被父亲打骂,姐姐一边给弟弟拿出特制的短衫短裤一边红着眼圈摸着弟弟的小脑袋。

“别怕,忍一下就过去了,很快就能回家了,小芥舟是勇敢的男孩子不是么?不要在意其他那些家伙的话,让爸爸打完消了气就结束了。快点穿吧,再拖下去父亲会生气的,我出去帮你求下情。”

几分钟后,羞得脸颊发烫发红的小男孩慢慢地走出了房间——身上的衣服已经变成了棉质的短衣短裤,而让男孩倍感羞耻的则是裤子后面那个大大的开档:开裆裤有特制的扣子,可以将本来只有一线的开档往两侧大大拉开,露出几乎整个光腚蛋子,带给孩子极大的羞耻感。如果说鞭打雏菊的木勺或小鞭子、抑或是更为严厉的抽打弹丸的小竹片带给孩子们的痛苦混杂着肉体上的疼痛和精神折磨的话,这种把犯错孩子带上街时使用的开裆裤则集中在了精神方面的羞辱。当本已经过了穿开裆裤的小男孩露着自己的腚蛋子,被父母拉到街上时,害羞、以及怕被伙伴或其他熟人看到、询问的恐惧,恐怕比被用戒尺狠狠地抽肿腚瓣带来的痛苦还要大上好几倍。

本来安氏“过渡政府”(可能这个过渡时间有点长,但法理上的确是过渡摄政)上台以来,随着安家东扩和各种改良运动的进行,把孩子扒开裤裆带上街这样的惩罚方式有所收敛,其中坐镇连樯市、手握重权的连樯安氏更是在前些年举办连樯世博会的时候借机大搞文明开化运动,其中就包括禁止这种管教方式。然而西海岸的清风吹到遥远的东部时显然已经不是风头正劲,在连樯安氏更多地将治理东部的精力都投在经济发展的背景下,对于东部地区很多留存下来的传统管教方式,执行起来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被牵到门外的小男孩依然没有放弃,他祈求父亲和母亲给自己一次机会,不要带着穿开裆裤的自己出门,但小芥舟的爸爸立刻一边斥责着孩子一边用手掌噼啪地狠打了几下男孩的嫩腚瓣,提示自己的儿子和长辈讨价还价的下场。小芥舟没有办法,只好眼含着泪水被父亲牵着走向教育公园。虽然当初为了更好地给与孩子严格、优秀的教育环境,小芥舟的父母特意挑了离教育公园很近的房子,但一路上小芥舟依然能感觉到旁人的目光、以及一些其他家长或孩子的窃窃私语。

“你看,那小孩穿着开裆裤呢。”

“一看就是要被拉到公园抽腚蛋子的,活该,不听话的小孩应该多抽几下腚蛋儿,当着大家的面狠狠抽,不能姑息这些坏孩子。”

“等这孩子回来的时候,腚蛋子八成就得红亮红亮的了。。。”

断断续续地进入耳中的旁人的只言片语让本来就羞涩的男孩深深地低下头,晶莹的泪珠无声地从眼眶中溢出、掉落,然而这丝毫不能动摇父亲羞辱自己的决心:纵然男孩的两腿就像灌了铅一样,面对眼前的教育公园几乎迈不开步子了,但小芥舟父亲那好似铁钳一样的手几乎是在拖着男孩往前走。抵达公园门前时,小芥舟妈妈还恼火地一边骂着男孩一边用巴掌照着小芥舟的腚蛋又补了几下抽打。

“这时候怕羞了?!你问问这里的叔叔阿姨们,成绩退步和穿开裆裤露腚哪个羞?你要是不知悔改我天天晚上让你穿开裆裤露着腚蛋子跟我们来这里。”

一边训斥着孩子,小芥舟的父母一边拉着男孩走进了教育公园。所谓教育公园,是A国存在相当久的特有的公开管教场所,在这里父母可以将犯下“大错”(什么是大错由父母自己决定)的6到13岁男孩子拉到这里进行管教。当然也有不少严厉教育交流群体会把孩子带过来,然后一边交流管教孩子的心得一边施以管教。另外某些相对“温柔”的父母也会把暂时没犯错的孩子带到这里,给他们看一看不听话的后果。另外就是虽然原则上不允许,但还是有不少有特别喜好的成年人拿着小型相机或手机,专门来拍摄男孩们被当众抽腚蛋子时的凄惨可怜样子的图片。

当然在“多事”的连樯安氏打出“管教不出家,文明你我他”的标语先后借着申奥运、办世博的契机的大力推动下,西部的教育公园到如今也基本被清理殆尽,A国东部的教育公园因为民意反弹过大,则只是被削减了全部公共经费。然而改用自负盈亏的收会员费方式运营的公园居然比以前更热闹了——也难怪东部的民众们都埋怨包括连樯安氏在内的“西边人”整天多管闲事了:要教育好孩子,怎么可以有不拉到公园当众扒了光腚打板子的?

靠近公园大门的地方设有提供管教工具的供应点,不大的房子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戒尺、藤条、皮拍或是专门用来抽打腚沟的特制小鞭子。工作人员热情地接待了小芥舟的父母,并询问了那个穿着开裆裤的小男孩。

“小朋友,别紧张,告诉叔叔你犯了什么错?”

小芥舟羞红了脸不说话——除了父母和工作人员周围还有其他人,人越多男孩就越发难为情。工作人员征询式地看了看男孩的父母,后者会意并郑重地点了点头。还没等小芥舟察觉到这些无声的交流,工作人员便拿出了一柄皮拍,另一只手紧紧攥住小男孩的两只小手,把小芥舟拉到身前来,用手扒拉开男孩的开档,照着小芥舟的光腚蛋儿拍打了几下。

“好孩子要听话诚实,否则的话就要挨屁板子。大声点告诉叔叔,你犯了什么错?后面的叔叔阿姨们还等着给他们的孩子挑工具,耽误别人时间的事可不是乖孩子应该做的哦。”

“我、我考试成绩下降,没有达到爸爸妈妈的要求。。。。请、请叔叔给我的爸爸妈妈。。。。最合适的工具,让他们、让他们严厉地管教我、打我的光屁股。”

小男孩第一次来这个教育公园的时候便被要求说这些让人无地自容的话,毕竟自从自负盈亏后,教育公园为了更好地发展经营,自身的定位也不再只是提供让家长们公开管教的场所而已,而是力图成为一个优秀的服务机构。这里的职员会根据小孩的错误和父母的需要,提供推荐更有惩戒、羞辱效果的工具,还会根据每个孩子的特点帮父母订制私人管教方案。

最神奇的莫过于这么一个贯彻保守严厉的传统教育思想的机构,居然积极响应安氏政府大力推进的互联网革新运动:东部各大教育公园不仅互相连锁共享网络平台,甚至还同很多补课机构建立战略合作——只要拥有教育公园的会员账号,即可登陆其他补课机构的网站并享有优惠购买课程等超值服务,达到购买额度还可以领受各机构都可通用的返利代金券。。。。。。

将话题扯回小芥舟这边,工作人员已经为男孩的父母挑好了工具:硬木制的专用“屁板子”、专门用来鞭打雏菊的特制小鞭子,除了这些主要工具外还有姜膏(一种兼具治疗和蜇痛效果的药膏)和红色的细绳。小芥舟的凉鞋和开裆裤都被扒了下来寄存,而就在父母想把男孩直接扒光时,工作人员则建议保留男孩身上单薄的短衣,保持这样就刚刚好。

“有的时候,将孩子脱光不一定是最为羞辱的方式,在我们国家用剥夺孩子身上一部分衣物并将其带到公共场所作为惩戒的方法由来已久,而传统典籍《童子刑》的观点是这样的:裸露孩子身体的惩罚应当有所侧重、并区分惩戒程度,最轻的是‘裸足’,其次为‘开档’,最重的则是将孩子的下半身衣物褪光的“晾腚”——此时无论是孩子还是旁观的人都会将重点集中在男孩光裸的腚瓣和幼雀等私密部位,而不会分散到整个胴体,上半身通常给孩子保留一件单衣的做法会加倍地突出下半身一丝不挂的羞耻感,形成巨大的反差,让顽劣的孩子得到深刻教训。”

听了工作人员的解释,小芥舟的妈妈不禁豁然开朗,感慨原来管教孩子还有这么多讲究,连连表示自己仍然需要在教育孩子方面多学习多了解,并按着男孩的脑袋让小芥舟感谢工作人员叔叔的指导。接下来小芥舟的父母便带着光着腚蛋子的男孩往约定好的管教地点走去——小芥舟父母所在的网上交流群“打出美好未来”里的几个家长今天也要把孩子带到这儿来管教。

过来观看小芥舟被管教的家长大概有7、8个?也许更多,毕竟现在加上一些闲着过来看热闹的,小男孩的家长们所在的管教点已经聚拢了大概20多个人,不时有人拍一拍、捏一捏小男孩的腚蛋儿询问他犯了什么错要被扒光腚等着挨打,每次小男孩都必须礼貌地回答——不仅仅是父母的要求,而是公园里每个等待管教男孩都要遵守的规矩。男孩的脸颊早就羞得红扑扑的看得惹人喜爱,而父母和一些同样支持严厉管教的家长在身边讨论着诸如“管教男孩的时候是否应该分开他们的两腿加打羞耻度”之类的话题听着更是让自己脸上发烫,毕竟这些让人羞耻的经验之谈等会都要用到自己身上。

这次除了碰头交流的家长们,还有四个倒霉的小男孩即将被当着大家的面抽腚蛋子,最小的是上学前班的小男孩,比小芥舟还小一岁,另外两个则分别是二、三年级的孩子。每个孩子在挨打前还得向几位家长大声说出自己犯下的错误,鉴于围聚的十几个过来“学习经验”的或别的什么目的的人也能清楚地听到,这种公开反省错误的方式真的是很让人难堪。包括小芥舟在内的几个小男孩先是在家长们做准备的时候被要求光着下身直跪在一边的草地上“晒腚”,特制的短衫根本盖不住隐秘部位,几个紧实软弹的小腚蛋子都被其他人看了个遍。

小男孩左边跪着的,那个最小的小孩一边含着泪一边用手拉扯自己的短衣,似乎想把自己的小腚蛋子盖住,但立刻就被他的妈妈怒斥,并用戒尺连打10下手心。还没等那个最小的孩子哭着消化这份痛楚,他又被父母拉到了几位家长面前。

“自己跟叔叔阿姨们说,自己犯了什么错?说不好直接把你的腚瓣打烂!”

那个比小芥舟还要小一些的男孩可怜巴巴地抽泣了几声,抬头又看到父母怒瞪自己的眼神,哭丧着说出了自己被拉到这里扒裤子抽腚的原因:

“我、我偷偷地玩自己的小雀雀。。。”

周围的人群发出了轻轻的哄笑,可怜的孩子已经哭了起来,连一旁跪着的小芥舟都不免同情起这个小弟弟来——虽然自己也一样光着腚蛋子在这罚跪,但至少自己的错误还算说得出口。

“一个小男孩偷偷玩弄自己的小雀是非常严重的错误,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应该让家长狠狠地对你进行抽腚管教才可以。”一个同为严厉教育支持者的家长严肃地批评着男孩。

接下来包括小芥舟在内的其他人便看到了一场非常严厉的管教:藤条抽脚心、戒尺打腚瓣、木勺抽雏菊。。。。中间因为小男孩挣扎的太厉害没法自己趴好,还被捆上了红绳,公园专用的红色绳子和男孩白皙的身体对比鲜明,就像那两瓣深红的腚蛋子和身体其他地方的反差一样。那个小男孩的管教结束后,小芥舟有些惊惧地看着第一个被管教的男孩嗷嗷大哭着被带到不远的一处“反省点”去罚跪了,然后他惶恐地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被叫到。。。。。

终于到了,即将轮到自己被抽腚蛋子了。

42章 完

43章 窗边的小芥舟(下)

一阵板子抽打在腚肉上的清脆噼啪声过后,前面那个比小芥舟还小一岁的孩子被父母当着大家的面完成了一顿严厉的抽腚管教,然后嚎哭着被拉到专门的反省地点,撅起了滚烫的红肿腚蛋子跪伏在地“晒腚”反省。饶是如此,居然还有不少评论的路人感觉这顿管教有些敷衍。

“自己玩雀雀这种败坏品德的错误居然就这么抽一顿腚蛋子就完了,现在的孩子简直就是生活在蜜罐里啊,打不得碰不得,这么大的错误不应该用竹片抽滑蛋才能达到惩戒效果么?!话说我们小时候。。。。”

但即使有人颇有微词,但毕竟孩子的家长已经施以了管教,所以倒也不好再说太多。相比那几位单纯批评当今宽松教育弊病的民间教育学家,几位悄悄拿着小型摄影机的怪叔叔更是有点失望地长叹一口气,将摄影机藏得更隐蔽些,等待下一个将要被管教的孩子被带上来。

接下来被带上来的、漂亮乖巧的小芥舟没有让那几个怪叔叔失望,至少目前为止是这样的,周围那些并无他意的普通看客们也不由得赞叹了几句这孩子长得真不错之类的。不过长得可爱并没有给男孩招来多余的同情,在说出了自己的错误后,那几位叔叔阿姨还是严肃地批评了小男孩贪玩淘气、做题马虎不认真。

“身为孩子,取得好成绩就是你报答父母养育之恩、为家庭争光的责任所在,对于怠惰、不思进取的顽劣小男孩,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他的腚蛋扒光后,施以一顿严格的抽腚管教就是帮助他重新走上正道最好的方式。”

一位阿姨的话得到了众人的认可,包括小芥舟的父母,或者说这位阿姨才真的说出了小芥舟父母的心声:对啊,他们两个穷究一生也不过当个收入微薄的文员,可以说未来的希望都赌在了家里唯一的男孩子身上,他们对这唯一的儿子芥舟付出了如此多的精力——昂贵的补课班、严格的每日管教督导,甚至为了筹出孩子日后的教育经费和可以依仗的人脉,早早地把女儿订给了东部的一个本地家族。。。。。一个若知道感恩的孩子,就应当体谅理解父母寄予的厚望,每天严于律己、刻苦研习各种本领,早日成为家中梁栋才是。

而达不到父母要求、在重压和责任前展现出哪怕一丝怠惰、无力的孩子,在A国的传统教育观念中本身就是不可饶恕的行为,尤其是小芥舟家这样一个带有服从、坚忍的军事贵族传统残留的家庭,这种怠惰和逃避对于一个男孩子来说绝对不是批评或是在家抽一顿屁板子就能饶恕的小错误。

从大了来说,既离心又好战的A国从未落到积贫积弱的境地,而且每当A国结束一段动荡、纷争后的相对稳定时期,也就是各个领主间暂时没有进行激化对抗的时间,都会重回地区强国的位置。究其原因除了本身的区位优势,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严厉的教育理念培养出了一代代坚忍自律的人才——即使当今倡导宽松教育的安氏也仅仅是试图改良一部分过于严厉的管教传统,依然不敢否定严格教育理念本身的价值。

以部分军事贵族后裔的孩子为例:男孩从小就要认真研习各种知识,无论本国的传统典籍、还是来自海外的新奇见闻都有涉及;男孩们不仅要专注于学术更要勤习其他体育项目,被严格限制游戏机和漫画等低级娱乐,代之以文学、艺术素养的培养;学习不努力或不认真的孩子要被施以传统的管教——被扒光后抽打腚蛋或掰开腚瓣抽打腚沟等残酷的惩罚,必要时这一切都要在其他亲属甚至客人的观看下进行。。。。。这还不是什么保守的东部贵族家族男孩的教育方式,而恰恰就是号称最为开明宽松的连樯安氏的子弟教育标准。

所以小芥舟看上去虽然仅仅在考试中滑落了几名,但父母依然有足够的理由认为孩子已经进入了一个怠惰期,而一顿毫不留情的传统管教将有助于让孩子认清自己的责任并改正、弥补自己的错误。而这种教育理念甚至让可怜的、即将挨打的孩子也在恐惧被管教的同时,愧疚、悔恨自己的行为给父母丢人,丝毫没有对于被父母管教鞭打的恨意。小男孩虽然抽泣着求饶,但还是乖乖地趴在鞍马一样的架子上,让刑架把自己的小腚蛋儿高高地顶起来,小手和小脚丫则被红绳捆住动弹不得。

男孩单薄的短衣也从腰部滑落到男孩的前胸位置——这下子虽然小芥舟并非全身都被扒得光溜溜,但从腰部到腚蛋、直到白嫩的小脚丫都一览无余地被大家看光光,嫩嫩的皮肉好似一段白藕一般惹人怜惜。大概在小男孩的身后位置,几台小型摄影机已经对准:怪叔叔们的盛宴即将开始!

摄影机的视角先是对准了男孩的头部:从略显瘦削的小脸颊上、泪花闪闪的眸子中能看出男孩对管教的恐惧,因为短衫滑落而露出的细小腰身也在害怕地轻轻抖动着。随着摄像者又走了几步,镜头突然又对准了小男孩的白嫩脚丫——正好能看到两只白里透着些粉红的可爱脚心,小脚趾肚好似一串随着水流轻微晃动的珍珠,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被束缚的难受,也在不停地微微屈伸着。随后镜头上移到管教的重点:男孩的嫩腚瓣处——除了粉白的腚蛋子,被分开的两腿中间似乎还能看到粉嫩的囊袋和幼雀在即将遭受的惩罚下瑟缩轻颤的可怜模样。经过了短暂的准备后,终于能够看到公园里专用的“屁板子”出现在了镜头里,正轻轻地摩挲了几下男孩欠管教的小腚蛋儿,然后又被举起、暂时消失在镜头里。。。。

“啪!!”

硬木做的屁板子狠狠地敲打在了男孩的腚蛋上,一瞬间好似从船坞中下水的轮船,将海面一样的腚肉劈开道道波浪,在板子离开后男孩的腚蛋子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只留下了一片板花在细嫩的皮肉上。连续几板子过后,带着板花的腚蛋伴着小男孩难忍剧痛下的哭喊声轻轻颤抖着,几位怪叔叔的镜头里能够看到男孩的两瓣腚肉在疼痛下的颤抖扭动和伴随着的轻微的开合,隐约可以看到小男孩腚沟中的秘地。

男孩的妈妈一边用板子狠狠地拍打着男孩的腚瓣,一边训斥着孩子的怠惰、不求上进,围观的人们也大多微微笑着点头品评几句男孩被抽打着的腚蛋子,并不时附和着男孩家长的观点。一位有经验的老奶奶还走过来摸了摸男孩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蛋。

“知道错了么孩子,知错就改、好好学习孝顺父母就还是好孩子。。。我说这位家长,抽腚蛋子也应该有度,已经打了30多下了,只要把孩子的腚瓣抽红抽肿就够了,再打他也感受不到多少疼。。。”老人家顿了顿,又说道:“对于犯错的男娃子,你可以试试多抽几下他们的腚沟和雏菊,比单纯打腚蛋子管用!让孩子的爸爸把男孩的腚瓣使劲扒开,就能抽到所有腚沟里的地方,一定要抽得疼抽得狠。”

周围的人也附和着,连怪叔叔们手里摄影机的镜头也都瞄准了男孩那被慢慢扒开的两瓣小腚蛋子中间,那柔嫩敏感的秘地。好似帷幕拉开,红光中间泛起一线尚未经受板子洗礼的白嫩,而在那一线秘地中慢慢又绽开了粉嫩的一抹:男孩那洗刷干净的小菊瓣都被旁人尽收眼底。

“求求您了父亲大人,求求您不要扒开我的腚瓣。。。。妈妈求求您了,不要打那里。。。”

小芥舟感受到爸爸那有力的双手紧紧地把自己的两瓣肉团子掰开,羞耻地哭喊着求饶,但立刻就挨了几下屁板子,木板子左右击打在男孩的腚蛋与大腿根部位,让小芥舟疼的嗷嗷直哭。

“这时候知道羞了,你问问在场的叔叔阿姨,坏孩子考试考不好还不让妈妈打腚沟该怎么办?”

“该加罚抽雏菊哦,如果再打几下小滑蛋效果会更好些~”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声音,获得了大多数人的认同。

“就是就是,现在的孩子真是被宠溺坏了,以前的孩子都是自己主动扒开腚瓣求父母抽打,挨打的时候要是敢捂腚蛋子或不乖乖扒开腚瓣,就得被提起嫩芽吃竹片炒滑蛋的。。。”

“这几年所谓的教育改革真是越改越糟,什么禁止开裆裤惩罚的规定都出来了,管得太宽。反正我家的孩子要是敢考不好,一个假期都得穿开裆裤,一是让他不敢出去玩;二是让他记着,达不到要求就得光着随时打腚蛋子,没得商量!”

就在众人发表着自己的看法的时候,可怜的孩子已经被扒开腚瓣,柔嫩的腚沟上已然添上了好几道红艳艳的鞭痕。红肿起来的红檩子即使在藤条离开了皮肉后依然带给孩子火辣辣的余痛,但比起这火辣辣的疼痛,让小芥舟更加伤心羞耻的则是自己被当着大家的面扒开了自己羞涩敏感的秘地,被众人看着抽打腚沟的这种公开羞辱。小男孩现在无比地悔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更努力地学习、考取一个更体面的名次,如果那样的话父母就不会那么生气,自己也不会被当众扒了腚蛋子挨藤条。。。。。。

但拿着摄像机的几个怪叔叔就不这么想了,他们贪婪地将隐蔽的镜头对着男孩敏感的秘地——即将进行更为严厉的挞菊责罚了,精彩不容错过。镜头中粉嫩的菊瓣正微微颤抖,可能是因为之前的藤条鞭挞连动着让男孩可怜的稚菊也跟着微微痉挛了起来吧。镜头外传来的是小男孩可怜无助的哭声和求饶的话语,还有不少旁人的呵斥,甚至还有些其他小孩子的起哄——也有部分家长会把暂时表现还不错的孩子带到这来,权当一种威慑,然而这些孩子在板子真正打在自己的腚蛋子之前几乎少有换位思考的同情心。

镜头依旧稳稳地对着男孩最为羞涩的秘地——特制的小鞭子的树叶形扇面已经放在了那朵娇嫩的稚菊上面。忽而鞭子迅速但却力道十足地抬起又落下,坚韧的扇面狠狠地扫在了男孩的菊瓣上,打得男孩那连同周围的菊瓣在内的整个雏菊都在剧痛中无助地抽动着。还没等这因为剧痛而造成的抽动缓和下来,下一鞭子又准确地敲在男孩菊瓣的正中,让这一抹娇羞的粉色的颜色变得更深了些,自然所带来的痛楚也是不言而喻。

在第五下抽打过后,可怜的男孩已经彻底忍受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就好像小婴儿一般,完全不顾一切羞耻之情只是在一边哭着一边轻轻扭动着自己的小腚瓣。难怪很多上了年纪的老人都认为,对付顽劣怠惰的男孩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当着大家的面扒光他的腚蛋子,然后扒开那最为脆弱的秘地狠狠地抽打一顿:当一个小男孩被施以如此严厉的惩罚后,一切反抗、怠惰、得过且过的心态都会被抽得一扫而空。

挞菊的作用不仅体现在羞耻的管教现场,雏菊那里不断传来的好似被电击一般的剧痛和过后宛如烙铁般的火辣辣的疼痛感,会代替父母长辈教育男孩,会比任何诸如抽打腚蛋这样的常规惩罚更持久地不停提醒着男孩:那一天因为自己的犯错或不听话,被众人看着扒掉裤衩、掰开腚瓣,露出自己羞耻秘地,然后在众人的品评中被木勺或鞭子狠狠抽打雏菊,自己只能无阻地扭着小腚蛋子哭着求饶的情景。

大概20下毫不留情的挞菊过后,瘦小的男孩几乎已经没有力气嚎哭了,可怜的菊瓣此刻已经是红艳艳的,从春风中的雏菊变成了鲜红的夏花,而且还是在风中颤抖、抽动不已的残花一朵。之后就是涂抹姜膏了——这种特效药膏除了能有效治愈男孩的皮肉之伤外,还能加剧管教后留下的火辣辣的余痛,小男孩感受着母亲蘸着姜膏的手指在自己的腚蛋和腚沟里不停地涂着这带有刺激性的药物,火辣辣的疼痛不断地蔓延开来,好似自己刚刚被板子、藤条狠狠抽打后的腚蛋又被炙烤了一遍。男孩不敢哭得太大声:如果说在刚才被挞菊的时候嚎哭还算情有可原外,这种时候如果再哭的话很有可能会被批评不够坚忍服从,进而再得到一顿额外的抽腚管教。

在接下来的几个小哥哥被管教完毕前,小芥舟还得在几十米外的反省点跪伏着进行传统管教中的重要一环“露腚反省”,不仅要把被打得滚烫通红的腚蛋儿露出来给周围的人观看,甚至还不时会有人过来捏几下男孩红肿的腚肉呵斥几句。伴随着姜膏生效后的火辣痛痒的痛苦感觉,小芥舟甚至连大声哭泣都不敢,只能小声地抽泣着,静静地等待露腚反省时间的结束。。。。。

“喂,小芥舟,你前天晚上被拉到街上当众管教了吧,我看到你穿着开裆裤一边走一边哭呢。”两天后的剑道课上,一个不怀好意的贵族子弟的一通话让男孩的脸颊立刻变得通红。

“没、没有,没有的,我、我没有。。。。可能是看错了吧。”

“哈哈,都语无伦次了,真可怜啊,被当着一群平民的面扒了裤子挨打。”

“不、不是的,可、可能是您看错了。”小芥舟越来越紧张,原本好看的一双眸子上已经泛起了水雾——男孩不知道该如何辩解,因为这是真的,自己那天的确被羞耻地当众扒光了挨了管教。

就在小男孩无助地几乎要默认了的时候,小叶突然站了出来,气势汹汹地指着那个贵族子弟帮小芥舟辩解起来:

“明明就是你晚上看错人了,那天晚上小芥舟和我在一起玩呢,哪有什么管教?!你怎么可以看不清就胡乱瞎讲?”

“什么啊,你这雅言都不会说的笨蛋、窗边族,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话说回来你们俩本来就是千舫安氏的一路货色,注意你的态度,我可是正统的西海岸周氏子弟,家格上和京畿、连樯安氏平级的西海岸武家联盟的一员!”

“你靠这个有什么好得意的啊!是武家的男子汉就和我比剑道或者干脆打一架,谁赢了谁说的话就是真的!”

就在小叶已经抓着那个傲慢同学的衣领、场面就要失控的时候,得到别人报信的芸芸及时赶了过来拉开了两人。

“我来晚了,小叶说的没错,那天晚上我们都在一起,我可以帮小叶作证。小周哥哥,这件事就先过去吧,请您原谅小叶的无礼。”

芸芸本身在这群孩子中声望很高,加上这些男孩中信奉平澜神宫(海神教)的人不在少数,虽然芸芸说的话值得怀疑,但一经芸芸那清澈、平和的声音说出后,局势真的好似即将沸腾的开水忽然变成了平静如镜的湖面——众人不约而同地给了芸芸面子,无论是纯粹的路人还是对小芥舟小叶看着不爽的孩子,都要么沉默要么帮着岔开话题,就连刚才那个高傲的贵族小学长也有点不好意思对小叶道了个歉(虽然声小的几乎听不到)。

那边小叶还有点不服,芸芸有些无奈地轻轻敲着小叶的脑袋把他拉到了一边劝慰起来,而小芥舟本想跟芸芸道谢,但同龄的那些孩子早把自己挤到了一边——他们有些是想向芸芸请教剑道的问题(小叶实战最强但只会打不会讲),有的则是海神教的信徒想请教些神典上的知识,还有单纯想套个近乎的。。。。。。小芥舟不时被其他人推挤到一边一直没法上前去,直到老师过来上课,小芥舟也只是感谢了小叶,没能又机会单独找芸芸道谢。

上课后,小芥舟又被安排在了靠着窗边的一个小角落里由代理师范教授剑道,直到下课的时候他才终于找到机会向芸芸鞠躬道谢,后者连连摆手笑了笑,安抚了小芥舟几句后便又被其他的孩子叫走了。回家路上小男孩不断回想着芸芸为自己辩解时说话的仪态、以及周围孩子对芸芸信服的表情,心中涌起无限的憧憬。

“如果以后能为芸芸大人做事就好了。。。”

即使回家后,在阳台上暂时得以休息一会的小芥舟还在想着白天的事情。因为家里的阳台是封闭的,男孩只能在窗边尽量惦着脚、探出头去看看更广阔的景色:远方的夕阳余晖将尽,天边似乎飞过来一群鸽子——在小芥舟的想象中它们是好几只振翅翱翔的苍鹰。男孩拿出心爱的鹰笛、对着那群鸽子鼓起腮帮子想要大声吹响手里的哨子,但犹豫了一会,只是轻轻地吹了几下。

从骨制鹰哨里流出的声音因为主人不敢用力吹响的关系,那股虚弱的音流几乎刚刚飘出阳台便消散开来,混杂在风声和其他嘈杂声中无影无踪。小小的少年踮着脚站在窗边,小心翼翼地吹着手里的骨哨,满足地眯着眼睛看着窗外的夕阳和飞过的“群鹰”,似乎真的听到了那划破天空的阵阵鹰鸣。

43章 完

44章 过渡章——许愿

又到了接近新年的日子,每年到这个时候,明明都会跟着芸芸回到位于连樯的宅邸里。明明已经在芸芸家住了一年多了,但却感觉每次回到连樯,自己不认识的人却越来越多——这倒不是明明的错,连樯安氏的成员和从属于连樯安氏的众多门生故吏的数量的确太多,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记不住是正常不过。

这天是连樯安氏的一部分海外成员归来聚会的日子——连樯安氏作为分家,之所以能在内战时国内势力元气大伤后,依然可以同宗家几乎平起平坐并占据经济中心连樯,其遍布海内外的人脉和资本起了不小的作用:内战的时候,就是连樯公安泽大人及时争取到了包括北陆行省在内的众多新贵族的支持或倒戈;内战刚结束时也是时任总理的安泽大人出访欧美,出租了连樯附近的海军基地给美国,争取到了包括巨额贷款在内的支援,重建了被战火烧掉了接近3分之2的京畿、千舫等中西部重要城市,为之后的A国经济奇迹奠定了基础。

今天归来的海外成员大多集中在商业领域,其中不乏一些国际卡特尔、辛迪加组织的股东——他们担当着连樯安氏海外资产的代理人重任。因为是如此重要的集会,这边的管家也一脸凝重地拽着明明小声地在远处给男孩介绍那些来客。

“那位是来自国际钛矿定价同盟的安术大人,他身旁正在交谈中的是全球铝矾土供应协定的股东、本家门生张铭大人,再右边的是国际水银协定联盟的。。。。。。我说这些你这榆木脑袋肯定记不住,我想表达的是你今天一定得给我老实点!别闯祸、少说话、待在偏房那里别乱走,免得连累我们甚至芸芸大人,懂么?”

明明晕晕乎乎地点着头——他已经有点习惯被佣人管家们视为一个“不懂事的仆从”看待了,现在男孩只希望芸芸能快点从聚会中早点解脱,好一起出去玩。不过往年多只是走个过场的芸芸因为即将被过继、并大概率可确定会在未来继承教宗显位,早就有无数目光聚集在了这个顺位本来并无出奇之处(相对)的孩子身上。。。。。

等到第二天芸芸和明明他们有机会偷偷跑出来的时候,可怜的芸芸已经累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但他依然很有兴致地找了一个昔日的“家臣”子弟作为向导带他们游玩——之前几次芸芸带明明回家乡的时候准确地说都是住在连樯市郊的庭院里,然后在为期几天的贺年会结束后又要匆匆赶往北陆省的母族家或是回到东部,因此一直没能好好带着明明去市区游玩,芸芸对此不由得感到有些愧疚。好在这次因为一些特别事由不仅可以住在城区的宅子里,还能够多待上几天,所以即使芸芸已经筋疲力尽,但依然尽力找了年纪差的不算很多、而且性格开朗活跃的 “连樯通”小度哥哥作为游玩的向导。

“好久不见,芸芸大人。上次侍奉您的时候您才刚上幼儿园呢,时间过得真快。。。。。这位是?”

小度哥哥看了看明明,后者有些一时语塞——自己该怎么说呢,是芸芸的仆人?还是。。。。

“他叫明明,是我的好朋友、我的救命恩人。不用太拘礼,明明和你我一样,大家都是一家人。”见明明一时没有说话,芸芸干脆利落地适时插话解了围。

“原来如此,你就是芸芸大人、啊不对,芸芸弟弟以前跟我说过的在贫民窟救过他的命的恩人吧?你救了芸芸弟弟就等于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以后再回连樯的话别客气请联系我,我一定会好好招待你的。”

接下来的几天芸芸、明明在小度哥哥的指引下尽情地游玩了连樯城各个城区的景点,甚至他们短暂地甩掉了满口“芸芸少爷万万不可”的两个侍从,去了诸如连樯城平民区里的黑市一条街之类的禁忌景点逛了半天(虽然当晚就挨打了)——毕竟普通的景点对于芸芸他们来说太没意思,海风吹拂下的西海岸最不缺的就是芸芸他们这些喜爱冒险作死的小男孩了。

这天,男孩们又自作主张地跑到了连樯的新港区,这处几年前新设立的自由港区现今已经颇具规模,除了远处的港口的繁忙景色,还不时有观光客驻足。小度哥哥颇为熟练地给芸芸他们介绍这处连樯市新兴起的贸易、观光重地。

“。。。。。我刚才介绍的东西,其实你们去看看这里卖的旅游指南也能看到,但一般人不知道或者说知道也不说破的就是,这里现在几乎养活了连樯一半的走私贩子,比连樯市之前设立的最大的自由贸易港区还多哦,比如说刚才经过的那个人,就是走私犯。”

“你怎么知道?”芸芸有些不解。

“这就是经验啊,我们家的商社现在就开在这里,这些各色人物早就看得多了。”

“那。。。刚刚走过的那个人,看起来不太像游客的样子,他也是走私犯么?”

“他不是,他应该是偷渡客,这里同样也供养了连樯市一半的蛇头。”

“诶?偷。。偷渡?在这里?”

“别惊讶,比起严厉打击走私活动,连樯安氏、也就是你所在的分家对于蛇头们反倒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原因无他,旧贵族对于ZZ犯喜欢直接屠灭,京畿的安氏宗家则会把他们监禁起来,而最为宽容的连樯安氏对于内战后产生的一大堆旧贵族残党或是不稳定分子,如果对方采取自我流放的方式离开A国并且保持低调的话,连樯安氏以及他们部署在海外的安全人员都不会太为难。。。。。。所以如果某种程度上想求得自保的叛党余孽,从连樯港偷渡、自我放逐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明明对走私偷渡之类的话题不太有兴趣,但芸芸听到小度哥哥关于偷渡的言论后却意外地有兴致,不停地向后者询问具体情况,甚至让小度不免疑惑起来:

“那个恕我僭越,芸芸少爷,您这么感兴趣。。。。难道真的是有想法了么。怎么说呢,您要真坐船偷跑了,我不是不能追随您照顾您,但我必须劝您千万不要冲动。”

芸芸连忙摇头,并表示只是好奇而已,小度哥哥不太明白芸芸到底在想什么,生怕小男孩真想玩个刺激的,赶忙支开话题,带着两个男孩离开了港区,来到了连樯市的另一处景点——安芸烈士陵园。

“这是我的叔叔、父亲大人的弟弟,他的名字和我一样——更准确地说,我的名字是从包括叔叔在内的历代连樯分家的英烈功臣那里一代代传承下来的。”芸芸拿着从陵园外的摊铺那里买到的鲜花和小风筝,默默地放在陵园的墓碑前。而就在芸芸默默地献花的时候,小度哥哥给明明简单地做了一下讲解:

“在贵族内战前的经济萧条期,盘踞京畿主政的旧贵族联盟面对国民议会被重新召开,极可能将在权柄的重分配中落败给在实业家、贸易商阶层中备受拥护的西海岸贵族安氏的巨大压力下发动了武装Z变和突袭。当时安氏拥有的重镇千舫乃至连樯市都一度沦陷——安芸大人便是那段时间落入敌手、宁死不屈的烈士们中的其中的一人,时年十岁。”

明明有些震惊:他没有想到在这里安眠的“芸芸”在那么小的年纪便离开了这个世界,虽然在这里的一年多来他也多少知道武家的孩子们在战争时期的命运往往好似雨中浮萍,但没想到强如安家这样的家族也是如此。。。。

“在内战中,爸爸被从集中营救出来的时候,我原来的祖父母和叔叔早已经离去,我的伯公、现任连樯公安泽大人则正好相反——他的子嗣都在政变和内战中遭遇不幸。重夺连樯城后,在如今的宗家领袖、军务卿安武大人的同意下,连樯安氏进行了大规模的重组:失去儿子的人将孤儿视若己出;失去兄弟的人们相互间亲如兄弟;海外的人们回国参战、不满规条出走的年轻浪子们回到家中。。。。。连樯公大人有感于叔叔的牺牲,亲自收养了我的父亲。”

芸芸一边平静地诉说着那段历史,一边整理着叔叔墓前被海风吹乱了的一束束鲜花和各色小玩具、还有许愿的小纸卷——男孩的叔叔在连樯不知为何已经被民众神化了,被传成了掌管海风吹向的守护神、并被进一步引申为保护海上贸易、渔业以及一些和风相关的小产业(比如风筝制作、帆船比赛)的神灵,因此每天都会有人来这里祈愿,这里面就包括小度哥哥:

“先别走,我要给我家祈个愿:安芸大人,求求您让我们家在东部刚开的海运公司安稳地渡过接下来的几年。求求您了求求您了,一定要保佑我们啊。”

小度的祈愿不是没来由的——最近已经传出消息,安氏即将调动海、陆军团发兵东南部讨伐不臣,东南的豪族林家也早就透支了未来几十年的开采权、囤积了巨量的军备。。。。。恐怕未来几年东部海域难以安定。

就在小度哥哥许愿的档口,芸芸也两手合十,对着墓碑许下了自己的心愿:

“亲爱的叔叔,希望你保佑我,让我能报偿恩义,在需要保护我的伙伴时,能够百折不挠、至死不渝。”

44章 完

45章眼看他起朱楼(上)

这几日安氏宗族学园里的孩子们大多很是兴奋,也许是刚放完一个短假后,过几天还会迎来另一个小长假的假期安排导致的——虽然持续了近一年的东南战事尚未结束,作为安氏在东部最大最重要的城市,这里的孩子们更是几乎每天都会看到诸如做好防空备战的新闻或公告,然而鉴于敌人的飞机到现在还没有一次突破拦截飞到这里来过,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们基本都觉得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欢迎大家来听我讲解的《直击东南战事》,在本周国防军的攻势取得了进一步的突破:在空军掩护下,以连樯空降师为首的精锐先头部队发动了完美的夜袭,迅速控制了关丘的机场和火车站等重点设施,至26日晚叛贼林家大本营北面的门户关丘市已经基本为我军所控制。”

宗族学园的小活动室里,低年级的男孩们围在一个小学长周围,在听到取胜的消息时大家一阵欢呼。

“然而,虽然取得了重大进展,未来的形势依然艰巨:林家透支开采权、港口使用权等各项权力从可恶的俄国人那里买到了大量武器让我军的攻势每进一步都艰难无比——虽然我们投入了最新研制的“矛隼”和从美国购置的F35战机,但在经过了相当一段时间的缠斗后依然迟迟未能取得制空权;而在海上,在付出了两艘驱逐舰重创、一艘护卫舰沉没的代价后,我们艰难地封锁了敌人的港口——在现在的形势下,是调动驻扎在风歌城的两个精锐军团驰援前线进行速战扩大优势?亦或是继续围困敌军进行持久消耗?艰难的选择摆在军务卿安武大人面前。。。。”

“停!你刚才说的不就是前晚电视节目《直击最前线》里的原话么?连节目名字都是抄的。”其中一个孩子坐不住了。

“有得听就不错了,你行你上啊?”

“切,你说的东西都是过时的消息了,我这个才是新闻:你刚才说的两个野战军团已经被调动到前线了,现在风歌城里驻守的都是从东部本地人里招募的卫戍军团。”

周围孩子们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吸引了过去:那个插嘴孩子的父亲正担任被调动的军团里的高阶技术职务,想来这个小道消息还是有点可靠性的。。。。

而就在离这所贵族学园很远之外的平民区,一间KTV的房间里则是另一番景象:闪烁的彩灯不断地映照着弥漫在房间里的烟雾,小磊的爸爸将头使劲地往后仰着,身体兴奋地轻轻颤抖,缓缓地把临时制作的“冰壶”送到嘴边。伴随着粗重的呼吸,一股浊烟悠悠从口中呼出——烟雾中俨然是昔日繁华京畿、是夜夜笙歌、是美酒豪车、是玉盘珍馐、是巴结奉承。。。。。忽而又成了突然烟消云散的幻象,走不到摸不着,忽而身体飘忽轻盈好像一切都再无所谓,只感觉飞升成仙不恋凡尘。。。。。。

然而药效过了,无论是往日的奢华生活、还是飘飘欲仙的轻盈感觉都消失了,这个苍老中年男人的灵魂瞬间沉重无比,“砰”的一声跌回了更加沉重无力的身躯里,畏缩在沙发中一时动弹不得。身边的“公主”还在劝小磊的爸爸“再溜一次”想借此多拿些提成,但男人只是艰难地喘着粗气、脑门上冷汗直流。

“喂,起来,老板叫你,他对你家的小崽子不满意。”忽然两记耳光不知从何处飞来,略微打醒了还在混沌中徘徊的男人。

到了“老板”的别墅时小磊的爸爸还在头昏眼花,不知道是因为药劲的余波还是刚才挨的两巴掌。而在老板身边,儿子小磊正委屈地抹着泪——昨晚想来这孩子又被好一番蹂躏过,不仅神色憔悴,半袖衬衫也盖不住胳膊上的淤青。

“是不是我最近太宽容了?!真是几天不骂就反了天了!我昨晚玩玩他,居然敢反抗我。。。。。。回去给我好好教育他,告诉他是谁让你们这对满是污点的叛贼后代能吃上饭的!”

小磊的父亲深深躬身道歉,生怕老板不再包养自己的儿子,同时让自己丢了每月的赏钱和工作,已经染上大半年药瘾的身体哪怕是深深地鞠个躬都会本能地犯恶心——待含笑抬起头来的时候,小磊的父亲脸色又变得和在KTV包房里一样苍白且冒冷汗,看着就让人不快,包括老板。

“这次就算了,告诉你家的小崽子下回再敢胡来就和你一起永远从我这里滚蛋,今天先到这,赶紧滚吧别让我看到你那张恶心吧啦的老脸。”

一路上小磊的小手腕都被父亲恶狠狠地钳着——现在的父亲其实远不如当拳击手时有力了,不如说就是一个外强中干的瘾君子,但孝顺的小磊明知道回去一定要被扒了裤子抽腚,但一路上还是乖乖地跟着父亲回家,只是小声抽泣着求父亲不要鞭打自己。但一进家门,小磊便被命令着脱光了衣服,可怜的少年试图做最后的尝试,光溜溜地抱着父亲的腿祈求原谅。

“求求您了爸爸,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一定听老板大人的话什么都去做,求求您别再打我了。。。”

但还没等男孩继续说话,一记耳光便狠狠地扇在了小磊的脸上,小磊的爸爸揪着孩子的头发,好似喝醉了一般含混不清地骂着自己的儿子:

“连伺候别人都这么不中用?你个没用的狗东西、猪!差点害我丢了工作和奖金!你个干什么都不行的笨蛋!”

“我错了爸爸,我过几天一定向老板大人道歉,他要我做什么我都去做,求求您了饶了我。。。”

小磊的爸爸倒也不回话了,直接拿起皮带,对着光溜溜的孩子劈头盖脸地打下去——大部分都打在了男孩的屁股上,但也许是男人沉迷药瘾太久、也许是男孩经不住痛躲了几下,有好几下鞭打也打偏落在了男孩的背上、腿上甚至脸上,看到儿子的脸颊也多了一道鞭痕,小磊的父亲暂时停手了:把脸打坏了恐怕老板会嫌弃的!

“起来!”

小磊的大拇指和手腕被缠上了麻绳,小小的人儿直接被父亲吊在了半空,虽然男孩很瘦很轻,但手腕上的疼痛还是让可怜的孩子吃痛地尽力想让脚尖触一下地,然而无论小磊怎么伸着脚丫,自己的两脚和地面始终保持着虽然不多但却难以够到的距离。而更让男孩绝望的是,自己的父亲早就准备好了一桶凉水,还用皮带沾了沾。

“样样都不行的东西,今天不抽烂你的腚蛋子我看你是不会长记性了!”

还没等小磊哭着求饶,带着嗖嗖的呼啸声的皮带早就啪地一声击打在了男孩的腚蛋子上,沾上凉水的皮带势大力沉,只用了一下便直接在小磊本来已算是身经百战的腚蛋上留下了红红的鞭痕。男孩则一开始便忍不住痛,发出了如同杀猪般的哭喊嚎叫——但孩子可怜无助的哭喊不仅没有让这个曾经还算尽责的父亲泛起怜悯,反倒更加让中年男人心烦恼怒,把药效残余下的躁动、挨了打骂后的压抑屈辱、时运和生活的艰难重压。。。。一并随着怒气汇聚到了手里的皮带中,就这样带着怒火挥出了第二下、第三下。。。。

皮带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男孩的腚瓣上,每一下几乎都要狠狠地抽掉腚蛋子上的一层皮一般,深红的长条形痕迹很快就布满了男孩的腚蛋、大腿根。。。。甚至因为被吊起来的男孩的挣扎还落到了小磊的腿肚子上,一片片深红鞭痕伴着孩子凄厉的哭声并没有让小磊的爸爸停手,反而一边毒打着孩子一边怒骂着这个可怜的男孩:

“没出息的混蛋东西!打你几下就哭成这个样子!给我憋回去!”说着小磊的爸爸反手又是一记毫不力的痛打,直接让男孩的哭喊又提升了一个高度。

“爸爸求求您了。。。别打了呜呜呜。。。。我一定听话,再也不敢不听老板和爸爸的话了求您了。。。”

“我不都说了不许哭那么大声么?!看我不打烂你的贱腚蛋子!”

皮带又落了下来,每被鞭打一次,男孩便会发出一声无助的哭号,晃着小脑袋抖着小腿在半空中痛苦地挣扎,可怜的腚蛋子此刻早就一片绯红,而且这片红色还在不断地扩大、变深,很快就变得红亮肿胀,隐隐能看到些许被打的青紫的地方。直到男孩的腚蛋子已经有好几处发紫的时候,小磊的父亲才勉强停下了手——他怕打得太狠,孩子过几天恢复不过来而再被老板苛责。但肉体上的管教虽然暂时停止了,精神上的管教却刚刚开始:

“出去!就这么光着!今天一天你就在外面给我好好晒腚反省!”

小磊哭着跪在地上求饶,但早已经不耐烦的父亲哪能听得进去儿子的哀求?中年男人一把将儿子拖到了外面的小广场上,广场一角的管教设施那里,破破烂烂的反省木台尚可使用,男孩被命令跪趴在木台上,细嫩的小胳膊小腿都被牢牢锁在木台上动弹不得——现在这个只有7、8岁大小的可怜小男孩必须跪撅着腚蛋,跪趴在这里进行可能会持续一整天的晒腚反省了。

跪趴在反省台上晒腚的男孩不断抽泣着,他的眼睛在父亲离开后就被街上的顽童给蒙上,几个仅仅比男孩大两岁不到的孩子不怀好意地围在男孩身边商量着不知道什么坏主意。

“小磊,你怎么几乎天天都被你那个抽大烟的爸爸扒光了抽腚瓣啊,真不知羞。。。。你的小雀倒还嫩得很,看来你爸爸今天忘了用竹片抽你的小嫩雀了吧,要不我们帮他代劳吧。”

“这小子的嫩雀现在娇贵的很,听说已经被北城新区(区别于真正的高级公民区的,暴发户聚集的富人区)的老板给养了,老板每天晚上都要把玩一番呢,要不这小子黑不溜秋一身穷鬼气,那里却能保养得这么白嫩!”

这帮野孩子们一边嘲弄着一边伸出手来粗暴地摩挲着小磊的羞涩部位占便宜,可怜的男孩小声抽泣着轻声求这几个孩子不要这样对待自己。

“怎么?老板能玩我们不能玩?是因为没付你睡觉的钱么小娼妓?”一个大一点孩子的反问直接引起了这些孩子们的哄笑。

“光摸他太便宜他了,我们也来当回家长,管教一下这小子的红腚蛋子吧!”

“也对,不过不能就这么打。。。小子,来猜猜看,是哪位大爷正在玩你的嫩雀呢?猜对了就免打一次腚蛋子哦~”

小磊当然不可能猜的出来,就在男孩含着泪支支吾吾的时候,早就有人拿出不知道从哪要的板子照着小男孩的腚瓣来了一下!这些毫无怜悯小磊打算的孩子们一边侮辱着男孩一边用板子抽打着他已经红亮发紫的腚蛋子——这份兼具肉体和精神痛苦的折磨当然让男孩更加止不住地哭泣着。忽而这群顽童好像作鸟兽散的样子,小磊好奇地抬抬头,尽力想甩开眼前的破布看看是谁来了。

“怎么,你又被抽腚蛋子了?也是活该,下次敢不伺候好老板,就用竹片敲碎你的小滑蛋!你今天挺幸运的,不用继续晒腚了,老板的朋友对你这样的野种风格的小孩子挺有兴趣的,你今晚可要好好表现。”

暂时得救的小磊抹着泪跟着这位老板的跟班回到家里,后者又和自己的父亲说了说情况。小磊爸爸当然不敢说什么,连连殷勤地将自己的孩子送了出去——这次听说赏玩小男孩的可是连樯来的地产商人陈风大人!正八经的进入北海省议会甚至国民议会的大商人!曾经和连樯安氏等西部贵族一起同席过的人物!不管是否是三分钟热度居然看上了自家这个满是穷酸气的傻孩子!

“那个。。。劳烦您到时候帮我家孩子美言几句。。。这孩子什么都能做的,可听话了。。。小磊,一定要服侍好那位大人啊。”

“切,看你那衰样,知道了,没事就滚回家吧。”跟班敷衍着同时心里暗笑:看上小磊不过就是富人们一时的古怪嗜好罢了,今晚把玩过了就会扔掉,这个老药鬼居然自轻自贱、异想天开到这个地步,实在让人好笑。

回到家继续呆坐着的小磊爸爸一时间又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唯一的一台破电视已经因为前几个月自己控制不住的药瘾典当出去了,在过几天老板给他发新的“奖金”前,他也没那个钱去溜bing了。中年男人又有些躁动不安了,他沉重地喘着气、佝偻着腰,似乎以前打拳时候留下的肌肉在药品的侵蚀下早就软弱松垮地支撑不住自己的骨架一般——虽然他的灵魂早就先于自己的筋骨被侵蚀得形同一堆垃圾、一把积尘了。

这时候忽然传来了敲门声,小磊爸爸晃晃悠悠打开门——是一个平时在一起吃喝嫖抽的药友,外带着另一个来者不善的来客。后者不得小磊的爸爸想问什么直接就开门见山:

“你就是当年旧贵族联军旗下的《铁血日报》编辑的儿子,安氏上台后的叛党余孽吧。”

45章 完

46章眼看他起朱楼(中)

“不是我不想。。。我这样的,能行么。。。”

“别担心,到时候只需要你在这贫民窟里趁乱喊上几声就好,武器到时候自会有卫戍区的朋友过来发给你们。”

“可是。。。”

“就算你不想报仇雪恨,就这么天天窝在这里挨打受骂、连抽个冰都得典当的生活很惬意么?在其他地方枪声响起后接到我们的指令,只要和其他已经联络好的兄弟们喊几声、把这群愚民都带到中产区和北城区就可以了。。。。这里除了不少你这样的人,其他的贫民基本上也都是饱受这些年的贫穷、强拆驱逐之苦,你只要把卫戍军起义的消息喊出去。。。。”

“那。。。以后我能。。。”

“那是当然,这次的事儿早就得到了好多家东部豪族的支援,包括东南的巨头林家,等到起势后俄国军队也会来帮我们,以后整个东部就是独立的贵族共和国,你的贵族身份、被安家那帮窃国大盗剥夺的待遇。。。。。全都能拿回来!待到攻下京畿宰了安家那群叛党还会有更多的加封,只要你配合我们,日后就是大功一件,再也不是安家治下的所谓叛党余孽了!”

“我知道了,我干!”

“好,那签了这份誓言书,这两天我让老李留在你家里,外面也有我们的兄弟在,就等着到时候一起站出来了。。。。我先提前把丑话说在前面:听我们的话就有荣华富贵,要是动了什么歪主意,我保证日后让你生不如死!懂了么?”

就在贫民窟内的某间破屋子里正在进行密谈的同时,怯生生的小磊也被送到了连樯来的地产商人陈风先生的居室里,后者刚刚视察完在风歌城南区兴建的一片楼盘——陈风先生的设想是借助政府的支持把这个区划的违建贫民们都“迁”走,开拓出新的商业区和高级住宅区来满足近些年迅速依靠地产或矿业等产业崛起的新兴富裕阶层,让那块沿河的区划发挥出自己构想的价值。。。。。当然在劳累了一天后,还要稍微地满足一下自己的特别爱好。

A国古来赏玩男童的例子并不鲜见,原本流行于宫廷贵族和军事贵族阶层中——其中后者主要是战事时的硬需求、需要随军的男孩们代为侍奉,因而亵玩男孩的风气伴随武家贵族们一直都在A国历史上活跃且征战不休的大背景下,一直没有衰落,直到今天甚至成了不少新兴商人们附庸风雅的新娱乐项目(虽然法律不允许)。

但陈风先生对俊美小男孩的特别情结并非来自于此,更多的是来自于童年照顾一个好似自己弟弟般的小伙伴存留下来的回忆——那个伙伴在11岁的时候成为烈士,在连樯有着自己的陵园甚至被神化。当同伴依旧还是那个天真无垢的、看风筝的孩子的时候,自己却悄然间变成了唯利是图的商人、安家麾下的资本先锋。有时候陈风先生在做梦时会听到昔日伙伴清澈的童音:

“小风,快停下。。。”

最近这个梦境尤为频繁,陈风先生不知道所谓的停下是指什么——是地产生意?还是自己亵玩男孩的爱好?这个人到中年的男人已经不再去思考这个问题,单纯地将梦境归结为自己对伙伴的思念,毕竟自己已经事务缠身,游走沉溺在无休无止的投资交易和充斥感官刺激的萎靡娱乐两极间的自己也没有余力去想太多深奥的东西,现在他想做的就是享用眼前这个男孩。

小磊挨过了打的腚蛋上已经被涂抹了最好的速效药膏,但还是难以很快消肿,他很担心陈风先生接下来会怎样折磨自己:按照赏玩男童的传统,重要的前戏便是对男孩的管教,有人认为经过管教的孩子能够更听话更服从地侍奉主人,也有人觉得经过一番鞭打、梨花带雨的孩子更能勾起人们的欲望。。。。。具体原因到底是什么已经众说纷纭,但管教已经成了赏玩男孩不可或缺的传统。

“来之前就被抽过腚了?”

“对、对不起,陈风大人,我、我不知道您要来。。。求求您饶了我和我爸爸的无礼。。。”

“别害怕,我不生气,过来趴我腿上。”

小磊虽然有些害怕,但天性乖巧的孩子还是服从地趴在了这个陌生人的腿上,陈风先生熟练地拿出特别的药膏、掰开男孩的两瓣腚蛋子直接用手指沾了沾软膏便往那秘地涂抹上去——很凉,然后又变热,并且在小磊的视线达不到的角度,可以明显看到小男孩的稚菊如同被滴上了蜂蜜一般温润粉嫩,这是特制的药膏,其药效的发挥需要时间,正好可以等到一会管教结束后、一边捏着梨花带雨的孩子那滚烫的腚瓣一边享用。

“既然已经被你爸爸抽了腚蛋子了,就不用板子了,我等会就用手给你暖一暖吧。”

让小磊很感激的是,陈风先生对比之前的老板可以说是十分的温柔,蒙着眼睛的小男孩感受着对方健壮的臂膀轻轻地夹起、按住自己的后腰,另一只手掌不快不慢地在自己的腚蛋上跳跃着——当然厚实的手掌拍打在自己已经红肿的腚瓣上依然疼痛不减,但每当男孩觉得自己快忍不住嚎啕大哭时,那手掌便会适时地暂停对自己腚蛋的抽打,转而摸摸自己的小脑袋或脸颊。

然而陈风先生虽然温柔,但赏玩男孩前的管教工作却并未被简化,等一套程序下来,可怜的孩子也早就满脸淌着泪抽泣个不停了,但在陈风先生看来却刚刚好,他一把将男孩抱上了床,轻轻地捏着男孩红润的腚蛋子,慢慢掰开。。。。。

事情过后,小磊得到了可观的“零花钱”、以及对方希望自己这几天一直来这里侍奉的要求,虽然又疼又累但心里却十分地高兴:家里这几天已经快揭不开锅,正好可以赚到赏钱给爸爸,虽然街上的其他孩子骂自己是小娼妓,但若是能帮爸爸分担些压力,小磊便已经毫无怨言。晚上,回到家后小男孩把赏钱交给了父亲,后者居然还少见地分回了一点钱给小磊做零花。

“好儿子,再忍几天,过几天我们就有钱了。”

小男孩只道是过几天老板便会给爸爸发工资,倒也没有在意,只是懂事地把零用钱放进了前几天刚被父亲掏空的储钱罐,回屋沉沉睡去。

几天过后便是月底,且不说小磊那边自是去陪侍陈风先生去了,远在城北的第九小学那里,明明所在的班级正期待着下午开始的另一个小长假——讲台上老师正拿着一个救急背包讲解万一战争开始时的逃难事项,这代在和平时期长大的孩子们却因为实在对此没有实际体验而心不在焉。

“我知道你们有些人没在认真听,但这不是儿戏!万一东南方的阵线被突破,你们一定要拿着家里储备的应急背包迅速撤离,这里面的净水片、压缩干粮、卡片收音机的用法我刚刚已经讲过了,包里面还有地图册你们也可以在逃难时。。。”

等到放学回到芸芸家中时,明明早就和其他孩子一样把这些看似永远也用不到的东西忘到了一边。今天芸芸的房间相当热闹:除了芸芸外还有这几日被寄在这里的小叶——他爸爸现在正在东南前线,母亲和哥哥又正好要去安南省办事,另外还有一位年龄差其他三个孩子不少的来客——芸芸的一个堂哥安书。

安书堂哥是安家人中极为少见的、一个身宽体胖超200斤重的宅男,不喜修习弓马武技、只爱钻研金玉古玩之类的旁门左道,曾经让家里人非常忧心其前途。好在最后错进错出,他靠着对印鉴文书方面的丰富学识谋到了保密机关的文书鉴定工作。然而饶是如此因为和主流格格不入,寂寞的堂哥很多时候只能找兴趣爱好更相近的孩子们玩,也是够悲剧的。不过因为手上总是会现出各种新奇的小玩意儿,他在孩子们中的受欢迎度倒还不错。

此刻他就在向明明展示海神教众特有的雕刻了神符的玉环,后者对这个倒是兴趣不大——这东西自己和芸芸也有,而且芸芸的玉环明显更漂亮。安书堂哥无奈只好拿出了其他玩物:一枚雕工精致的小玉佩。

“好漂亮。。。能给我看看么?”

“诶刚才还一脸冷淡,我给你看了这么多宝物,你是不是得礼尚往来一下呢?否则的话就不给看咯

本来是开玩笑的一番话却被明明给当真了,明明又央求了几句后突然想到了自己也有“宝贝”在身,便拿出了自己身上的印章。

“这个是我最珍贵的东西了,给你看一看,你把你的也借我看看吧。”

“唔。。。这好像是哪里仿制的王庭印章啊,质量还不错,你从哪。。。。。”

漫不经心看着印章的安书堂哥忽然睁大了眼睛,另一边给明明他们要茶点回屋的芸芸看到那枚金制印章被安书堂哥拿在手里,则是一时呆立在门口,明明和小叶则依然不明所以。

“这是你的印章?!你是从哪里拿到这个的?!”安书堂哥突然扯着明明的衣领大声吼道,后者一时惊惧的说不出话来,声音卡在喉咙里咯咯直响。

“芸芸!看住这小子别让他跑了,他手上有王党遗物。”

安书堂哥一把将明明推在地上,正要拿着印章快步走出房间,芸芸突然用身体直接抱住堂哥的腿把他给绊倒了。被摔了个眼冒金星的安书堂哥做梦也想不到芸芸的举动,再加上身宽体胖的体形一时居然起不来身,只能惊讶地举着手希望堂弟能把自己扶起来。

“芸芸,你怎么。。。别干傻事啊!”

“快跑!记得拿上一楼储物室的救急背包!”芸芸快速地从抽屉里拿了一个纸包,又拉着明明跑出了屋并把房间反锁、然后跑到一楼拿了背包就跑。。。。。。等到明明气喘吁吁的反应过来时,三个孩子已经坐在了直通郊区货运车站的轻轨线路上。

“堂哥那里等会送差点的佣人会用备用钥匙给他开门,不过印章已经被他拿到了,我们两个现在必须去连樯的港口区,原因我这几天慢慢和你说。。。。等会,三个人?!”芸芸猛然回头——小叶正一脸呆萌地看着自己。

“芸芸。。。我们这是在离家出走么?”

“你怎么也跟过来了,等下一站车赶紧回去!”

“我才不要!我要跟着芸芸走!你不回家我也不回家!”

一番商讨无果后,扶着额头的芸芸只好把小叶放在一边,小男孩现在不得不开始计划着以自己这个年龄来说几乎不可能完成的逃亡行动了:带着定位装置的手机虽然已经被半路扔掉,纸袋里也提前放了一笔自己平时积攒的零花钱和亲属们送的纪念金币,身上还有带着应急物资的背包,但芸芸不仅不知道这些钱和物够不够支撑到带着明明走到连樯港口区的那些蛇头那里、够不够把伙伴送出国避难,其实最重要的是自己这番过家家一样的出逃根本就不可能成功吧。。。。想到这里芸芸不由得用两手撑住头,也无心去责怪明明为何轻易地把印章拿出来给人看,只是苦苦思索如何才能保护伙伴不被家族处置或是终生囚禁。

几乎和芸芸他们出逃的同时,中产区生活着的小芥舟刚刚渡过了又一个压力山大的一天,而独自在家的小磊则刚刚从贫民窟出发被老板的司机接走去侍奉连樯的商人陈风先生——小磊的爸爸不知去了哪里,其他人只道是他又去溜冰了。

此时芸芸还不知道今夜即将发生一件大事,不仅将阴错阳差地拯救自己这次破绽百出的出逃行动,更是将永远改变这几个出身各不相同的孩子们的人生轨迹。

46章 完

47章 眼看他起朱楼(下)

A国东部重要都市风歌城。

时间是傍晚6点多,在中产区的小公寓里,小芥舟正抽泣着进行着罚跪——他今天又没有达到父母的预期,在挨了一顿严厉的鞭挞后正被迫用被打的滚烫通红的腚蛋夹住刚刚才在自己的腚瓣上肆虐一番的戒尺一端,进行着羞辱性的罚跪。一想到父亲很有可能在睡觉前对自己进行一顿更严厉的雏菊鞭挞,可怜的孩子不由得更是泪涕涟涟,在心中暗自祈祷着:

“明天怎么样都好,只希望爸爸今晚不要再打我了。。。”

几乎同时间,小磊也被老板的司机送到了连樯那里远道而来视察开发情况的大商人陈风先生那里,后者兴致正好——规划中的几片科技园区、商业区和高级住宅区的建设进展很顺利,不仅预期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利益,也让他可以提前回到A国的经济核心连樯市,向身后的人汇报成果。更何况,除了顺利的建设进展,乖巧听话、带着一些和西海岸孩子不一样风情的小磊也让陈风先生很是受用,一想到再过两天就捏不到小男孩那紧实挺翘的小腚蛋子,陈风先生反倒有了一丝丝失落,虽然也就是一丝丝而已。

“考试不及格的笨小孩又要被扒光了腚蛋子挨打了~”还没等小磊行礼,陈风先生就颇有兴致地把手伸向了小男孩身上的衣衫——早有人告诉小磊今天不要主动褪下衣服裤子,要见机行事配合陈风先生让他尽兴,因此小磊虽然不太机灵,倒也还算明白地半推半就地挣扎着想拨开陈风先生的手。

“呵呵,还想反抗,看我不把你扒了溜光吊起来抽腚蛋~”

和原来包下小磊的老板不同,小时候当过校剑道队主力、孔武有力的陈风先生更喜欢让小男孩在挨打前反抗一下,以满足自己的兴致。他先是轻松地夹住小男孩的腰身,一把将男孩身上的短衫扯下,随后用一只手钳住了男孩的两只小手,腾出来另一只手不紧不慢地先把小男孩的裤子褪下,露出了男孩的卡通图案内裤。

可爱的三角内裤遮不住男孩的整个腚瓣,陈风先生捏了几下露在外边的腚蛋边缘,让小磊不由得“嗯”了一声,软软的声音更加勾起了加虐的欲望。被按在床上、屁股正好被床沿顶住的小男孩突然觉得腚沟处一紧——陈风先生用手一把将自己的小内裤拽紧收束到了臀缝,让大部分腚蛋子都露了出来。小男孩知道最开始的预热就要开始了!

果然,陈风先生扬起自己厚重的巴掌,左一下右一下很有规律地在男孩的腚蛋上来回拍击——打得并不重,但巴掌抬起和落下的速率却很快,陈风先生的巴掌好似花丛中翩然翻飞的蜂蝶般起起落落,噼噼啪啪的巴掌抽腚蛋子的脆响好似急促的鼓点,再看男孩挨打的腚瓣,倒没多红,却也染上了一层均匀的粉晕。

这种巴掌快速轻抽男孩光腚蛋子的方法,是在西部家庭里家长常用来在正式的严厉惩罚前,给孩子们的腚瓣预热的方式,别名“敲腚鼓”——这种用手快速抽打的方式伤的不重,不影响后续的管教,但也会带来不少疼痛,而且拍的次数多声音响,打完后会在男孩的腚瓣上留下一大片粉红,带来的羞辱震慑效果有时反倒是比更严厉的惩罚更大。因为伤害很小,不少支持传统管教的专家们强烈建议小男孩在达到上幼儿园的年龄后,家长们便可以在孩子即使未犯错的情况下,每天酌情固定1到3次对孩子再施以“敲腚鼓”惩罚,以便慢慢让他们适应学龄后的更多严厉教育——虽然连樯安氏主持教育事务后这帮专家都被封杀了,但据说这么做的家长为数不少,无论是在保守的东部还是已经成为国际都市的连樯。

在预热之后,陈先生又体贴地让小男孩喝了些水休息一会,随后便将小男孩身上最后的一丝遮盖也慢慢褪下。小磊之后被蒙上眼睛,感觉到自己被陈先生轻松抱起放在床上,两只手被捆在床头,接着两脚也被分开抬起被床头两侧的镣铐给铐住——明明已经被蒙上了眼睛,但能够想象到自己被捆住的姿势的小磊还是顿觉脸颊发烫,虽然自己这一年多来没少受到类似的羞辱玩弄,但天性害羞的男孩还是觉得这样的管教让自己羞耻难当。

“为了防止笨小孩尿床,把你的小嫩雀给扎上。”幼雀那里忽然传来一阵的疼痛,小磊感觉到自己嫩芽的根部被牢牢地捆住了,偏偏尿意在这时却又不争气地袭来(其实是刚才喝的水的问题)。

“先生。。。我、我想去厕所。。。”

“等教育完你后我就带你去。”

说着陈风先生分别往男孩的雏菊和会阴部位的嫩肉涂上了特制软膏——这种药物不仅可以减缓淤血红肿之类的伤害,还可以让挨打的部位更为温润软嫩。小男孩感觉到自己两处羞涩的部位都被涂上了药膏顿时就明白了,抽泣着祈求陈先生轻点抽打自己。

“那可不行哦,对于不及格的笨小孩,让他好好学习的办法就是。。。抽他的雏菊和小会阴~”

啪——地一声轻响,陈先生手里的小鞭子上的皮质扇面已经准确滴击打在了男孩的嫩菊上,还没等男孩软弱地哭泣出声来,反手一击的第二下抽打便又打在了男孩那雏菊和嫩雀之间的嫩肉上。。。。。听着男孩无助的哭叫,陈先生不断地在男孩两处柔嫩的部位来回抽打着,不时还会轻轻地照顾一下小磊那粉嫩的糖球,待到大约更打了接近20下后,疼痛、羞辱、以及憋尿带来的痛苦让男孩再也不顾及什么尊严,无助软弱地嚎啕大哭着。

“先生。。。求求您,我想撒尿。。。”

“好,我带你去。”

陈风先生解开了男孩手脚和嫩雀上的束缚,用手分别分开兜住男孩的两腿就这么把他抱到卫生间,并在马桶前把小男孩的两条小腿更大地分开,就像给小孩子把尿一般,甚至还“嘘嘘”了几声。小男孩无助地回头看着陈先生,但后者一脸不容讨价还价的神态让男孩彻底绝望了,很快伴随着男孩的抽泣声,一股水流从男孩被大大分开的两腿间流出。。。。。。

“好孩子,别忘了还要弹一弹,叔叔喜欢讲卫生的好孩子。”陈风先生最后还帮小磊弹了几下嫩芽,随后抱着已经羞红了脸的男孩回到了屋里,正当前戏行将结束今晚将要进入正题时,陈先生忽然听到了远处隐约的枪声。

“陈风大人!不好了,好像是有骚乱之类的突发事件。”立刻便有手下过来报信。

“可恶,一群暴民居然还能搞到武器。。。。。算了,你把这孩子送回到家里去,我和小王开车去看看商业区那里的状况。”陈风先生此刻依然觉得这次不过是一些暴徒兴起的小骚乱——毕竟在尚未得到军事调动消息的陈先生眼里,这里可是有着两个精锐西部军团虎踞的重要城市,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确保自己的利益不要受太大冲击。

“变天了!安家败了!本地的卫戍军已经站在我们这里了!!!安家的精锐军团已经不在风歌城了!大家快看啊,卫戍军已经往北区进军了,拿起枪来跟着往北边冲,今晚富人区那帮家伙的民脂民膏随便我们去抢!!!”

另一边,在贫民区小磊的父亲正扯着嗓子和事先约定好的同伙们一起煽动着贫民助阵叛乱的卫戍军。而看到街上已经开进的卫戍部队后,越来越多的人拿起了从弹药库搬过来的武器,甚至还有抢不到武器的贫民拿着家里的菜刀便跟着人流涌向位于城市中部和北部的中产区、富人区和高级公民区。

枪声和炮声越发地密集,驻守风歌城的大部分卫戍部队几乎在同一时刻哗变,南部城区以及城市的西面、东面充斥着哗变的卫戍军、并起助阵的东部豪族纠集起来的雇佣军、家兵以及南城区被鼓动起来的大批贫民。到处都是火光和枪炮声,少数没有哗变的军队艰难地守在城北试图延缓叛军的攻势。

贸然将车开进东南城区的陈风先生此刻也陷入到了困局中,道路两旁到处都是被洗劫、焚烧的店铺,对自己资产巨大的担忧终究敌不过更为巨大的恐惧感,就在陈风先生打算调头往回开,打算回到相对安全的地带时,耳边突然传来了昔日小伙伴那熟悉的声音:

“小风,快停下!”

那么的真切,那么的清澈,直接穿过了30多年的时光和生死间隔一般直击向陈风先生的耳膜,并让陈先生下意识地踩了刹车——几乎在同时不远的前方一颗炮弹落下,震荡的冲击波直接让陈先生的轿车翻了好几个跟头。

陈先生艰难地从车里爬出来——他感觉十分眩晕,似乎随时都会死掉一般,抬头回首望去,自己苦心规划的商业区那里,红色的火光已经照亮了半边天际,那骇人的红光中耸立的黑影,正是区划中最高的那栋大楼。陈先生感觉到一阵恶心,两眼忽然间只能看到这一片红光和红光中越发模糊的阴影。。。。。。很快他感到脑袋一沉,旋即间便堕入黑暗中不省人事。

送小磊回去的司机还没等开出中产区便吓得把男孩丢下自己逃之夭夭——他听说北城区正在组织撤离。小磊无助地抱着头缩在墙角,看着从南边来的人们冲进中产区的房子里,把那里的居民从房间里赶出来然后一家家地洗劫,除了哭喊声不时还能听到屋里传出枪响。说来也是凑巧,男孩猛然看到自己的父亲也刚刚从一间中产区的房子里走出来。

小磊的爸爸提着枪、满身血污——之前有个不识趣的家伙居然想反抗,他一看到儿子便兴奋地从包里掏出一把钞票。

“儿子,今晚想要什么,爸爸我给你去拿!我们以后再也不是贫民窟的穷人了!来,跟爸爸说,你想要什么。”

小磊呆呆地看了一会父亲,突然好似见到了鬼一般,惊惧的说不出话来、害怕地倒退着摇着头,泪水不断地落下。小磊的父亲抬手想招呼孩子过来,但对方却哭喊着连滚带爬地从自己身边逃离。小磊爸爸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先去北城区——听说那里也快要被攻下,那帮高级公民们虽然应该都撤离了,但财产是拿不走多少的。摸着包里那些搜刮来的金银饰物,小磊的父亲忽然间癫狂地傻笑了几声。

至于小芥舟那里,男孩家里此刻已经被断电了,南边窗外的红色火光照在男孩恐惧的小脸颊上。远处的红色天空中依稀可以看到一座大楼的黑色影子,那是前几天父母还在讨论过的新兴商业区最高的楼房,黑色的影子被红光缠绕着,给人一种格外恐怖的感觉。男孩所在的城区已经被叛军包围了,小芥舟和家人们不知道之后的命运会如何——不过他们很快就知道了,砸门的声音忽然想起,让一家人害怕地抱紧在一起。

“不行了,他们在抓安氏残党。。。。我去挡住他们,你们宁死也不能受辱!”

母亲无言,绝望地含着泪招呼小芥舟过来,但男孩的姐姐却推开母亲将男孩反锁在了小房间里。

“弟弟,进衣柜里躲起来,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听话。”

一阵哭喊和喧闹后,被从衣柜里抓出来的小男孩被带到了客厅——母亲和姐姐已经自我了断,身边几个贫民和哗变军人正骂骂咧咧。看着地上的血迹,小男孩惊惧的只能流着泪,嗓子里咯咯作响地说不出话来。

“就找到这个小兔崽子,女人居然让她们便宜了,干脆就拿这小孩爽爽吧这崽子长得还算不错呢。。。喂,你那边怎么样了?”

“割下来了,就用这个回去邀功吧。”从门外忽然扔进来一个带血的圆滚滚的东西,骨碌了几圈后正好落到小芥舟眼前——是父亲的首级。

“姐姐?妈妈。。。爸。。爸啊。。啊。。。呜啊啊啊嗷嗷!!!!!”骇人的哭喊响彻整间屋子。

到半夜时分,回到贫民区的小磊已经近乎脱力,男孩淌着泪回头看了看远处那燃烧着的商业区大楼,一屁股累得瘫坐在地上,贫民区今夜格外寂静——人们都去北边“发财”去了,筒子楼不隔音的窗户里面,一台播着戏曲的、没有被关上的老旧收音机的声音正吱呀地传出来:

“俺曾见金陵玉树莺声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

到当晚的后半夜,战斗便慢慢接近尾声,暴民们和哗变的叛军不断冲进北城区——城区里原来那些高高在上的主人们已经狼狈地撤离了。在决定暗中抽调精锐军团驰援东南阵线大约两周后,哗变的卫戍军团只用了一晚便伙同东部豪族的援军和大批的贫民将这座东部重要城市攻陷。

很多年后的未来,风歌城中产区以上的公民们回想起这一晚依然会谈之色变。而在今夜的此刻,很多人都相信,主持东部经济建设的连樯安氏十余年对风歌城的投资、乃至对整个A国东部二十多年的经营,都将付诸东流。

47章 完

前情提要:由于明明的身份暴露,自知在如今A国贵族共和(寡头?僭主?)制度下明明不会有容身之地的芸芸不得不带着小伙伴开始了过家家一般的逃亡旅程。而几乎与此同时,芸芸他们原本所在的A国的东部重要省份发生了一场由本地豪族阶层联合境外力量、并煽动本地贫民一同掀起的大规模叛乱,安氏在国家东部的统治遭遇重创并陷入到了不同程度的混乱之中。。。。

48 章 乌合之众(上)

“除东山省省会风歌市外,至29日晚,叛军相继占领了封丘、东野、业山等周边城市,军务卿安武大人表示将立刻动员先遣部队剿灭叛军,尽快解救沦陷区内的大批公民。。。。”

“临时复出担任外务卿职务的连樯公安泽大人今日紧急会见各国大使。。。安泽大人拒绝了美国和欧盟提出的斡旋调停建议,并对于俄国主张武装干涉A国内政的国联提案表示了强烈的谴责。安泽大人表示,A 国在领土统一问题上没有任何和谈的余地,并表示A国各大舰队已经进入战备巡航状态,将不惜一切牺牲迎击任何对于本国领土和主权的侵略行为。”

“受东部叛乱影响,连樯股指今日重挫逾12%触发熔断提前收盘。。。。”

芸芸他们的应急背包里的卡片收音机不断播报着令人沮丧的消息,距离他们休息处不远的道路上,不时能够看到因为东山省叛乱而出来逃难的人们失魂落魄地走过——听说短短几天,预谋好的叛乱者便同时起兵点燃了席卷大半个行省的战火,尚还有根基的当地家族在蛰伏了二十余年后掀起了一波最后但也是最强劲的反弹,此刻安氏家族的统治和连樯安氏主持的系列改革成果已然岌岌可危。

在偷偷爬上出省的货运火车后,芸芸便用了几乎一晚上的时间向明明摊了牌,并勉强地让后者接受自己很可能是王族后裔的身份。

“现在那枚王庭专用的印章已经落到了堂哥手上,他过后一定会告发这件事的,当然现在因为这几天发生的突发事件我们可以趁着混乱一路往西。。。。”

芸芸说到一半忽然没了声音——省会那里发生了那么严重的叛乱,男孩不可能不担心父母、亲戚们乃至家中那些佣人们的情况。

“芸芸,你别担心,我爸爸他们一定会赶回去平定暴乱的。”

“嗯,没错,那些乌合之众不算什么,安烨叔叔一定会很快光复省会的,现在那里已经被叛党占据,我们就算想回去也不可能了,所以我们要往西走,到连樯市的港口区,那里有能送明明离开我们国家的办法。。。”

“芸芸,我。。。我一定要离开么?不能继续在和你们在风歌市生活了么?”

“对呀,明明既然是王族后裔的话,不正好可以送他去京畿即位么?我们安家不一直都这么宣传的吗?这么多年都没找到的王族被我们找到了,家族领袖大人也会很高兴的!”

“。。。不,不是这样的,并不是找不到,而是被找到的个别王族后裔都被处置或被否定后处置掉了。”

“诶?”

“A国已经共和百余年,我们家族也已经执掌权柄三十余年,这片土地上那里还能留得下明明这样的人?”

芸芸尽量地用不那么残酷的话语给其他两个孩子做了讲解,不过可能是因为太隐晦太复杂,小叶听得半懂不懂,而明明作为最相关的当事人则是完全的一头雾水。

“我。。我不太懂,芸芸的意思就是,我不可以继续在你们家住下去。。。了么?”明明有点害怕地问道——在芸芸家的短短一年多的时间里,虽然不时会被其他佣人调侃嘲弄,但相比于之前颠沛流离、贫困交加的生活已经是宛若天堂,但现在在明明的看来,这一切似乎都将消失,一切都取决于芸芸的下一句话。

“对不起,明明,我必须要送你走。。。。如果顺利到达连樯、把你交给蛇头后还能有结余的话,我会把剩下的钱和我的鹰笛都给你当生活费用。”

“等一下,为什么,为什么我突然成了王族,为什么我必须要离开?我不想离开,我不想再回到原来的样子。。。。芸芸,求求你,一定是哪里不对,我们先回风歌市,或者我们先去京畿好么?求求你不要。。。。”

“芸芸,那边好像有免费给饭吃的救济点哦~”小叶一边贪婪地嗅着远处的米香,一边指着那边拿出热闹的救济站,暂时也打断了芸芸他们几乎陷入僵局的对话。

芸芸他们背的救急背包里的小物件几乎可谓一应俱全,唯独没有压缩干粮(失败的设计),这两天他们只能沿路靠芸芸讨吃的——无论是小叶还是明明都必须得承认,芸芸有一种很特别的能力:也许是他的声音清澈、也许是因为长得俊俏可爱、也有可能是一些其他因素,芸芸比起小叶他们可以更顺利地讨到东西吃或是找到顺风车。所谓“未开尊口赛轻吟”也许就是这样吧,虽然小叶不知道这句安仁老师念过的诗用在芸芸身上到底对不对,但他感觉芸芸就是有这样的魅力。

“好香,今天终于可以安稳地吃一顿了。”

一顿狼吞虎咽后,处在成长期男孩子们旺盛的食欲得到了暂时的满足,但不等几个小男孩骗过镇上那几个还没被吓跑的警察的询问继续向西走,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这里被我们‘战时爱国委员会’接管了!公民们,叛乱当前、守土有责!看看这个镇的治安所长跑路时的丑样子!不能再指望那群猪猡了!!!每个人都要担负起国民应有的责任!一寸土地一寸血。。。”

小叶:“。。。发生了什么?”

芸芸:“大概就是说因为治安所长先生偷偷跑了,这个叔叔决定自己成立了一个。。额,一个社团,想要接管这个小镇。”

小叶:“哦。。。他为什么讲话要带那么多感叹号?”

芸芸:“如果要用小叶也能听懂的解释的话,是因为在这种非常时期,谁能取得权力关键就看谁嗓门大、胆子大,以及擅长那种带着很多感叹号的演讲。。。”

小叶:“明白了,这么说这个叔叔还是挺厉害的,不过我们还是赶紧赶路吧。”

“喂,你们几个,你们的家长呢?什么?走散了?那就留下来!从今天起‘战时爱国委员会’负责照顾并教育你们,你们年纪虽小,但也要竭尽所能做出贡献,听懂了么?”

芸芸一行人被带进了镇子里的一间旧仓库里,已经有一些与家长走散或是被‘爱国委员会’强行同家长分开的孩子们在那里了——不少吃了委员会施舍饭食的人稀里糊涂地被纳入到了这个团体里(有些是被威逼、有些则是利诱),他们的孩子也被放在这里进行集中管制。芸芸他们还被分发了一册简陋的小印刷本,虽然因为物资短缺几个孩子只能共看一本,但明明和小叶当然看不进去这种书,只有芸芸快速地浏览了一遍:

不得不说编写这本书的人真是热情有余但想法却值得商榷:这本宣传自己主义的读物其实就是乱七八糟地用本国的本土宗教“海神教”的教义做基础,再搀和些自己“爱国热情”的文字释放,最大的特点就是感叹号很多——真不知道这本简陋的读物应该算ZZ指导纲领还是宗教教义。另外对海神教典籍还算有所掌握的芸芸,也敏锐地发现作者连照搬宗教教义都用的漏洞百出。

“考察时间到了,都过来!自己乖乖把裤子都扒光,别让我手里的藤条提醒你们,下身脱光了站好,准备背诵神使大人让你们背记的教义思想,背不下来的就准备乖乖撅好腚蛋子挨藤条吧!那个新来的,你先来!”

“可。。可是我才来。。而且我也背不下来。。。”小叶一脸懵逼:想不到都在逃难了居然还有人要他背课文?

“就是说你不背咯?来给我按住了,你不是不背么?啪——”

管教人员手里的藤条啪地一声切进了小叶白嫩的腚瓣里——不同于学校里那些拿捏得很准的老师们,这个管教人员打起小男孩的腚蛋子来可是用足了力气往死里抽,小叶觉得自己的腚瓣已经被这如同刀子一样的藤条给切开了一般,早就难以自控地发出了一声哭号。而哭号挣扎着的小男孩在管教眼里则是不服气的表现,手里的藤条更是接二连三劈下来,每一下都会立刻在小叶的腚蛋子上留下一道红紫色的骇人鞭痕。红色鞭痕很快便布满了孩子柔嫩的腚瓣,原本白嫩的腚蛋子此刻已经到处都是红道。

“嘻嘻,白腚蛋子穿了条红裤衩~”旁边有几个孩子窃笑起来,但马上也被管教照着脑袋来了一藤条。

“有这功夫还不赶紧背你该背的!”管教骂了几句那两个孩子后,转过头来由开始惩罚小叶。他让光着腚蛋子的小男孩自己站起来,两腿分开,拿出了一根细细的小藤条。周围的几个孩子一看到细藤条就明白管教人员要干什么了。

“要做藤条炒滑蛋了。。”又有个不好好默背纲领(或者叫教义?)的孩子小声说了一句,被管教抓过来照着腚瓣一顿抽。管教放开那个倒霉的多嘴小孩后,又来到了可怜巴巴地小叶面前。

“既然在我们这里受管教,就得用我们这里的规矩,自己把你的小雀提起来,把两颗小糖球都给我乖乖露出来,等喂你的小雀一顿藤条炒蛋看你还背不背!”

小叶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照做,早有其他孩子架住男孩的四肢,一只不知道从哪里伸出来的手一把将男孩的嫩芽往上拉直将两颗白嫩的小糖丸露了出来。管教看这不上道的小男孩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倒也不多废话地将手一扬,细藤条嗖地一声划过男孩幼嫩的小滑蛋,留下一道淡红色的痕迹。小叶吃痛地哭着想并拢两腿,但早被其他孩子给拦住。

“把腿张开!把你的滑蛋露出来,老实点挨罚!”几个害怕管教生气殃及自身的大一点的孩子几乎是几个人合力把小叶两腿分开地架在了半空中,还有两个孩子不知道从哪里还找了生姜交给管教。

“生姜就算了,现在是国难当头的非常时期,要集中物资用于收复国土!”管教摆了摆手,只是接过了用来抽打雏菊的小木勺——虽说要节约物资,但显然对于小叶这样的不服从的坏小孩也不能放松了惩戒。

一边的明明想冲过去向管教求饶,但无奈人小力薄,根本冲不破其他孩子的阻拦,明明本能地回头想跟芸芸求救——但芸芸居然在角落里翻那本印着“战时爱国委员会”发给他们的那本薄薄的小册子!

“芸芸你在干什么?!”没有回答,芸芸依然在聚精会神地读着那本“教义”,或是应该叫纲领之类的东西。

就在管教一下下抽打着小叶可怜的菊瓣时,仓库里忽然间传来了好听的童音在诵读着委员会分发的那本教义,管教回头看去——不是在读,而是芸芸正在背诵着那本小册子。

所有人一时都安静了,虽然写这本教义的人几乎只是拙劣地将A国的本土宗教内容硬套进了这本小册子里作为宣传工具,但经过芸芸清澈、顿挫得当的颂读,好似这些粗劣抄袭的教义纲领都得到了一层净化,由浑浊不堪的泥浆慢慢滤成了一条潺潺的清流,从听众的耳边静静地淌过。

芸芸站着的位置刚好背对着射进仓库窗子里的阳光,这个站在晨光中的俊秀男孩并没有机械地背诵着这些教义,甚至还会在听众们迷惑的时候适时插入些许讲解和手势——真的是不可思议,连刚刚还凶神恶煞的管教看到这一举手一投足都毫无瑕疵、沐浴在太阳辉芒中光彩照人的小小少年,都不由得收起了气焰,安静地听着小男孩背诵着。

直到那整整一本小册子的内容被全部背完,没有人试图打断芸芸。管教还在呆坐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忽而听到门外的鼓掌声——那就是管教们常说的“神使大人”,原本是镇子里的一个无业游民兼海神教狂信徒,在3、4天前得知叛乱以及镇子里的治安所长跑路的消息后,成立了这个“战时爱国委员会”并不可思议地迅速接管了这里。这位“神使”面带兴奋地单膝跪下来捏着芸芸的小脸颊,笑着将男孩抱进了怀里。

“我就知道能等到你!终于等到了,大家都看到了吧!这位就是神灵派到这里来协助我们完成伟业的神前童子!”

48章 完

第49章 乌合之众(中)

“我终于等来你了,你就是上天派过来助我完成伟业的神前童子!凡间的神迹!”

周围的人一瞬间都愣住了,一帮被这位近乎癫狂的“教主”忽悠的云里雾里的教众们是对这“神迹”惊愕得忘记了膜拜,而对于小叶和明明这种知情人士则显然知道芸芸根本不是什么神派过来的神前童子——不对,确切说芸芸未来作为宗教贵族商家已经内定的养子,的确在平澜神宫有“神前童子”这个名号,但肯定不是这个狂信徒大叔说的这种。

但这个充斥着盲信愚昧的现场已经控制不住了,一大群“战时爱国委员会”(虽然听起来不太像宗教组织)的成员们已经砰砰砰地伏地叩头、痛哭流涕、鬼哭狼嚎,就差直接对着教主和他身边这个小小的“神前童子”山呼万岁。至于“教主”大叔本人则更是对着芸芸的小脸蛋一阵狂亲,后者试图用小手推开对方但显然是徒劳。

随后芸芸换上了一套这里能找到的最好的衣服——原来那身衣服已经有专门的教众负责浆洗,随后被“教众”们(只能先这么称呼这些人了)放在了一块用门板改造成的“神轿”上被抬起来风风光光地绕着小镇转了一圈。让芸芸有些惊奇的是不仅当地和不少被扣在这里的难民都兴高采烈地欢呼,连还没有跑路的治安所的那部分治安员们居然也在傻乎乎地鼓掌欢呼。

“虽然这个大叔让孩子们背他那些东西、还要打我们的PG这点不太好,但是芸芸你看,多亏了这个叔叔这里的难民都能有饭吃,而且他还说要收复失地,一定是个爱国的好人。”多亏了芸芸,小叶他们也被从仓库里放了出来,甚至还得到了额外的伙食供应,让小叶他们对这个“爱国委员会”不由得心生好感。

“但是这个小镇看上去并不能供养这么多滞留的难民很久啊,以后这个大叔打算怎么办呢?”芸芸把信徒们供奉的零食分给了小叶和明明,估摸着这个小镇的情况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到了晚上,明明和小叶被分到了一个相对不错的房间,而芸芸则被请到了教主单独居住的地下室——听说就是在这间地下室里教主大人捂到了天启,起草了这本在芸芸看来东拼西凑的教义(纲领)。左右被命令离开后,这里就只剩下芸芸和那位教主大叔两人,没等芸芸开口想问什么,教主大人便紧紧地将小小的少年攥在怀里。

“终于等到你了,因为犯错而被上天罚到这悲戚的人间助我完成救赎伟业的小小童子,哦你问我是谁?我乃神子,是得到天启的顿悟者,是代替这片土地上那些愚蠢无能旧有上位者的。。。。”对方一直在自顾自地说着奇怪的话,芸芸只好不时轻轻点点头装作理解了的样子。

但就在芸芸都快睡着了的时候,对方有力的大手突然抓住芸芸的后脖颈,将这个小少年扛在肩上,走进了另一间地下室——这是当年“教主”的父亲管教家中的孩子所用的房间。

“我可爱的童子,从今天开始你就要为我所用,听从我你便可得享荣光,若是不服从我将得到我充满爱意的纠正与管教。”看到芸芸懵懂地点了点头,教主大叔高兴地继续说道:

“可爱的童子,我以神子之名义统御你、管束你,我每天都要在这里对你进行苦修,来赎清你的犯过的过错。你那可爱的小腚瓣将成为帮助教徒们赎清罪孽的鼓,每一下皮带抽打在你细嫩皮肤上的脆响都将传入吾等敬奉的神明耳中。。。。”

芸芸越听越不对劲,刚想开口试图同这个疯子大叔转开话题,但一柄皮拍早就不知何时出现在大叔的手中。、

“我可爱的童子,服从于我,现在将你下身所有的衣物都脱光。”

芸芸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毕竟身为贵族后裔芸芸并没有被大叔这样的平民阶层命令脱裤子打板子的先例,而且这个大叔在芸芸看来根本就是一个疯子,小男孩潜意识里不想听从命令。

“我就知道。。。你这不乖的小童子,触怒我等同于触怒神灵,即使你在凡间贵为仅在我之下的神前童子!给我过来!”

芸芸还没等反应过来便被大叔拎着扔到了一张床上,几乎没有垫上什么褥子的木板床摔得芸芸不由得哼叫了一声,不仅让这个神经病大叔的加虐欲望更加地燃起,随后更是让他觉得这是小男孩反抗心理的体现。

“看来是时候对你行第一次教规了,给我过来!”

芸芸害怕地蜷缩着想爬开,但小脚腕早就被对方狠狠地攥住并往其身前狠狠地一拉,力气远不如大人的小男孩一下便四仰八叉地被拖回“教主”大叔身前,一只小脚丫更是被仅仅握着,一把戒尺正轻轻地在男孩的脚面上摩挲着。白嫩的小脚心感觉到戒尺的凉意,而这股凉意又参杂着对面前这个疯子以及挨打的恐惧感,一瞬间传遍男孩全身,让芸芸不由得又使劲地挣扎了一番,可爱的小脚趾不停地屈伸着,小脚丫则是尽力地想要挣脱好似钳子一样的大人的手却又徒劳无功。

教主自言自语着含混地嘟囔着些芸芸听不懂的话,并不急着抽打男孩的脚心,似乎是欣赏着芸芸的脚丫——身形相对同龄孩子显得略小巧的芸芸,脚丫也同样小巧而白嫩:尺寸、肥瘦都刚刚好,还有着完美的小小足弓,如果再从更为宏观的角度来看,也就是搭配男孩若竹般的身姿、俊秀的面容来一起看的话就更加富有诱惑力了。每逢剑道部的公开训练日的时候,光着小脚丫轻跃着挥出制胜一击的芸芸一定会得到最多的关注,附近中学小学过来的学姐和女同学们自是不必说,甚至还有不少学长也被芸芸迷住(虽说在这个国家好像也不算奇怪)。

在充分地欣赏完白嫩的小脚丫后,教主大叔毫不犹豫地掰着芸芸的脚趾,让小男孩的脚心绷直,手里的戒尺几乎在芸芸的脚底被强制绷紧的同时也狠狠地击打在其上——男孩的脚心立刻传来钻心的疼痛,仅仅一下便让可怜的芸芸不争气地泪满眼眶。这个神经病大叔打完右脚又换左脚,男孩的足心没被抽打几下便已经变得红烫,但教主依然忘我地挥舞着戒尺,将更多的疼痛给予这个不够乖巧听话的“神前童子”。

“刚才只是对你不听话的小惩戒,现在我重新开始对你的调教:马上把脱光你的小腚蛋子!”

芸芸暂时性地屈服了,男孩颤抖着照着教主的话将下身脱得光溜溜——脚底泛红的小脚丫往上是尽皆露出的两条稚嫩的小腿,再往上是难以被身上仅剩的小半袖遮住的挺翘白嫩的小腚蛋子,当然因为上身保留的小衫不够长的原因,好似幼雀一般的秘地也几乎一览无余。教主大叔一看到男孩的稚雀更是加虐之火燃起,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根鲜红的细绳,就手便想握住孩子的嫩雀捆上束雀节。

芸芸虽然从小到大没少受到严苛的管教,但要么是亲属要么是有特权的老师来进行管教,不管怎么说小男孩在心里对于面前这个疯子叔叔还是非常抗拒的,虽然知道有可能会受到责罚,但还是下意识地想捂住自己的羞涩之处。

“啪!谁允许你捂着自己的小雀了?!”宛如雷霆之势,一记毫不留力的耳光忽然落下把芸芸打得一阵眩晕,接着小男孩又被强行命令跪趴在床上,两腿大开,小腚瓣高高撅起。挨了一记耳光的小男孩再不敢随便忤逆,咬着嘴唇慢慢地张开了腿撅起了腚蛋子。

“不是不让摸么,好,我今天就让你明白什么叫听话!”教主大叔在芸芸身后用左手一把将孩子的幼雀和小糖球全都握在手心大力地摩挲狎玩着,另一只手则狠狠地朝着男孩的腚蛋有节奏地“噼、啪”着左右腚瓣轮流击打。那只粗大厚实带着骨节的大手的威力,可以说不亚于任何曾经管教过小芸芸腚蛋子的皮拍子或戒尺,男孩白嫩的腚瓣上立刻就浮现出了粉红的巴掌印,而且这些巴掌印很快就开始相互覆盖,变成了一大片滚烫的红晕。

“还敢捂着小雀,说以后还敢不敢了。”

芸芸还没等说话,噼里啪啦的巴掌又雨点般击打在男孩滚烫的腚蛋子上,随着教主大叔一左一右地扇着芸芸的腚瓣,痛哭着的小男孩那稚嫩的腚瓣也渐渐支撑不住,随着责罚自己的大人落下的巴掌左右晃动着,原本高高撅起来的腚蛋子也不知不觉撅不动了。

“把你的贱腚给我撅高!”大叔用左手狠狠地拉扯了一下握在手心里的幼嫩小雀,吃痛的男孩嗷地一声哭叫着将自己的腚蛋努力太高——迎接自己重新撅高的腚蛋子的是另一阵密集的巴掌。

此刻的芸芸同时饱受着腚蛋上被巴掌狠狠击打着的疼痛、小雀雀被粗糙的大手任意揉捏玩弄带来的不适感,以及如同潮水般涌上来的那股说不出的羞辱感。泪水不断地从男孩的眼眶里淌出来,但芸芸在此刻却又不得不回答教主大叔羞辱的提问:

“说,为什么我要惩戒你?”

“我不该、我不该在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捂着自己的小雀。”

“该怎么罚?!”

“我祈求。。神子大人狠狠地管教我的腚瓣、我的小雀。。”

“这会倒是乖巧的很,就算你有神灵眷顾,你也不能忘了你的一切属于我!听懂了么!”

“听懂了,请、请狠狠地责罚我,责罚我的不顺服。”

虽说这段回答让教主非常满意,但某种程度上虽然打消了这个疯子的怒气,却又燃起了他更大的加虐欲火。他打算用自己原本家乡特有的惩戒方式为本次树立权威的管教进行收尾,这也是教主小时候经常在地下室被父亲施行的惩罚之一——鞭嫩芽。

和A国大部分地区用细小藤条或细棍抽打男孩的糖球不一样,教主的老家那里更倾向于用更大的力道抽打顽皮犯错男孩们的嫩芽。行刑时下身或全身光溜溜的小男孩要盘腿做在桌子上,由孩子自己用手拨弄嫩芽让其稍稍挺立并托住根部使之高举,顺带还要用手护住自己的糖丸——毕竟相对于抽打糖球,对嫩芽的抽打明显力道更大。在挨打的时候光着腚蛋子的小男孩高高地坐在桌子上,主动举着自己的嫩芽看着藤条落下,除了嫩芽的剧痛外,身心上经历的痛苦又岂止是身体上的疼!

当然肯定会有小男孩羞于自己拨弄和扶起嫩芽主动求鞭打,这时候一般是由孩子的哥哥等长辈强行帮助孩子进行正确的行为,并且忤逆的孩子得到的下场大多是在一顿鞭嫩芽后,还要剥开嫩芽的外皮进行第二顿额外且痛苦不堪的惩罚——这次鞭打的可是真正的“嫩”芽了!总之多不听话的男孩在抗拒一次后,基本在第二次都会乖乖地在家人们的围观下羞耻地主动配合父亲的管教。

“可爱又叛逆的小童子,你的一切皆为我所有,你的一切皆为我所用,现在就让我用充满爱与痛的惩戒来教导你如何侍奉我吧!”

49章 完

第 5 章 学长的教育、校长的秘密

“小芸芸,你这可恶的坏小孩,就让哥哥我好好教育你一下吧~先用发刷给你预热一下吧。”

一柄小巧的硬木发刷轻轻贴在了男孩的肉蛋子上,这个发刷并不大,但需一下拍打仍足以覆盖住芸芸的其中一瓣白嫩PG的绝大部分区域。安久学长先是用十足的力道在男孩的左右两瓣雪白的肉团子上各挥下一击重拍——可怜的男孩的幼嫩皮肤上立刻出现了两团粉红的椭圆形印记。芸芸在这两下痛打后并没有哭叫,只是痛苦地轻轻呻吟了两声,但这美妙的童音也让安久学长十分满意。他并不打算立刻用重打让这可爱的小弟弟瞬间鬼哭狼嚎,而是改用相对轻柔、好似玩弄但却十分快速的连续拍打慢慢折磨着这个小男孩的身体和精神。

一串串发刷打在嫩肉上的噼啪声响起,安久学长时而左边一下右边一下交替地拍打男孩的左右臀峰,时而好似踩着节奏一样极为快速地在孩子的一瓣屁股上连续轻打多下,好像是在乐队里的鼓手击鼓一般。芸芸一开始只觉得每一下只会带来一种微微的疼痛,但随着拍打数量的快速累积男孩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而且渐渐地带着越发明显的哭腔。每当芸芸即将痛哭出来的时候安久学长便恰到好处地停下,温柔地拂去孩子眼角的泪珠,并用手帮可怜的孩子揉揉PG,还一边摸着孩子的头一边一脸爱之深责之切地教育芸芸:“小弟弟,知道错了么?以后还敢不敢不停学长的话?”

可怜的孩子觉得安久学长的责备简直没有道理,满腹委屈的芸芸抽泣着转过头不理安久。“不承认错误么,还真是个倔强的坏孩子呢,我倒要看看是我的发刷硬还是你的小脾气硬。”说完又开始用硬木发刷对男孩已经发红的小肉团进行快速的连续拍打,之前刚刚减轻些的疼痛瞬间又累积了起来,芸芸不断带着哭泣呻吟着。而每一声痛苦的呻吟声或是时断时续的抽泣在安久安健这两个恶趣味学长耳中是那么地悦耳,并且越发勾起了二人的加虐心。

“1~、2~、3~、4~~56789!还在忍着不认错么,淘气的坏孩子就要打光屁股到服为止,12。。。。。”安久好似哼着小曲一般富有节拍地对小男孩进行着管教。到底还是柔弱的小孩子,芸芸残存的那点骄傲与自尊在这急促的拍打下迅速崩溃消散,他开始软软地哀求安久,小小的脸颊上挂满了不争气的泪珠。

“啪啪现在知道认错了?恩?啪啪啪

“啊啊。。疼。。求求你了安久哥哥,别打我了,我认错。”

“小芸芸错在那里了?说不对就要继续打你的小屁股哦。”

“我。。我没有认真练习,我对安久学长没礼貌。。。。”

“啪——还有呢?说不出来就继续打,打成诱人的樱桃色怎么样?”

“不要。。。。我。。那天晚上打扰了安久学长。。”

“好聪明的孩子,我还以为得再打你几下才能让你想起来呢,你比一旁摄影的阿健哥哥聪明多了,可爱的小机灵鬼~”安久戏谑地边用发刷揉着孩子被打红的臀肉一边戏虐道,一旁的阿健也自嘲地笑了笑。

“当然啦,作为一个三观很正的学长,芸芸最后一个错误不算错误,毕竟是你的小伙伴么。。。不过其他的几个错误就是芸芸你的不对了,对学长不礼貌对于小孩子来说是很严重的错误哦,必须要好好教育才行。接下来就让阿健学长来帮忙改正芸芸的错误吧。”

说完安久学长不顾男孩的哀求和安健调换了位置,阿健拿的道具是一根细长条状的皮拍子、或者说宽一点的鞭子,主要这个宽度和长度实在是不好界定。芸芸知道这个东西:虽然父亲和二哥都很宠溺他,但严厉的妈妈在芸芸小时候淘气犯下大错误时对自己用过这个可怕的工具——这是用来鞭打小孩子柔嫩臀缝的利器,无数A国小孩子闻之色变、并屡屡在其淫威下嚎啕大哭的噩梦存在。芸芸害怕了,这和刚才因为吃痛而委曲求全的求饶不一样,小男孩打心眼里不想接受这个工具的折磨,没等阿健学长动手男孩便轻轻地哭了起来。

“求求你了,阿健哥哥。。。芸芸以后一定会乖乖的,别用这个打我。。”

“不接受教育怎么能改正错误呢?如果芸芸还是个勇敢的好孩子的话,就乖乖地挨上这15下吧~”相对于带有一分宠溺管教小男孩的安久,阿健学长可就直接多了,他迫不及待地想利用这个机会释放他的欲望,手中的细皮拍准准地挥下来,击打在孩子的那一处嫩肉上。小男孩发出了一声惨叫,嘤嘤地哭了起来。

阿健眯着眼睛看着哭泣的小男孩那白皙柔嫩的小股沟中多了一片十分显眼的红色,莫名的征服感油然而生。“弟弟不乖怎么办,扒光屁股打臀瓣~”阿健学长一边用可怕的工具折磨着小男孩一边顺口哼着些恶趣味的粗俗顺口溜,更是让鸣泣中的芸芸更加觉得羞耻伤心。又是一下准确的抽打,似乎就打在小男孩敏感的小雏菊的边上,一股股火辣难耐的剧痛让可怜的孩子再也不顾羞耻和自尊无助地嚎啕大哭。

“求求你了学长,芸芸再也不敢。。。再也不敢犯错了,不、不要再抽那里了。。打我的屁股吧。。”可怜的孩子现在宁可阿健再多打自己几百下臀瓣也不愿再受刚才所受到的惩罚了,无助的芸芸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好,不打臀缝了,我还准备了一个特别的小鞭子,就用这个好好地教育你一下吧~”

阿健手上拿着的是一个很短的小鞭子,似乎不是用来作为普通的打屁股工具用的,这个工具芸芸也认得,或者说相比之前用来责罚臀缝的工具这个新工具更加让孩子恐惧——芸芸从小到大只有一次因为闯下大祸被用这种鞭子责罚过自己极为敏感脆弱的一处秘地。

短小的鞭子的顶端是一片皮质的、好似树叶一般的橄榄形薄面,平心而论这个鞭子本身的打击力度并不大,因为由于其长度太短只能用手腕发力来让这个树叶形扇面落在挨打的部位上。。。。。但芸芸知道这个工具是用来惩罚小孩子脆弱羞涩的小雏菊的——无需很大的力度,仅一下就足以让一个昂着头、不听话的坏孩子瞬间变得软软地、无助地哭泣求饶,或是在旁人的围观中捂着小光屁股没出息地嚎哭着扭动打滚。

“不。。不要这个,求求你了阿健学长,不要用这个打我的。。不要用这个。。。安久哥哥求求你劝劝阿健哥哥。。。我不要。。。求求你。。”

芸芸有些语无伦次地求饶着,面对小男孩恐惧的可怜小样子,阿健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困难了,他怎可以放过这个机会呢。就在那根让芸芸恐惧的小鞭子轻轻放在自己羞涩的秘地后又高高抬起,即将落下的时候,事情突然有了转机。

“那个。。。芸芸应该还在这吧,安仁校长打电话了,让芸芸过去帮他做点事。”进来传信的是副部长安城学长,芸芸现在感觉他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学长。

安久学长他们没有办法,只能给孩子草草上完了药后饶恕了这孩子——毕竟安仁老先生虽不算位高权重,但至少在这间学校的加成下也是德高望重,在宗家赋予的绝对管教权力前安久他们也不敢造次。

芸芸不知道安仁校长找他做什么,小男孩将泪痕洗净后,不安地来到了老校长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只有校长一个人,并不在学校里住的校长助理已经下班回家了。安仁老先生让芸芸进来后,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含糊地对芸芸说明了找他帮忙的原因:“安桦这孩子有事不在。。。总之有点事需要你来帮忙,我们先出校门再说吧。”

说罢校长便领着芸芸有些鬼鬼祟祟地出了校门,直奔第九男子小学附近的一条夜市街。作为不能随意出校门的宗族学校的孩子,芸芸觉得能跟着校长出来还是挺好的一件事,但平日里都是一副高傲贵族范的老先生此时居然穿着一件破旧的灰色大衣、并在出校门后戴上墨镜(现在是夜晚)领着小男孩在逛夜市着实是奇怪。

虽然夜市并非没有灯光,但本来眼睛就不好的安仁校长戴上墨镜后简直就是举步维艰,幸而有芸芸扶着他方才没有跌倒。甚至在经过一名拉二胡的盲人卖艺者时,卖艺人看到安仁校长和他一样的装束似乎产生了误会。

那位卖艺的盲人大爷恼怒地摘下墨镜没好气地指着安仁老先生:“我说你是哪来的要饭的啊,懂不懂规矩,靠剽窃我的形象就能多要到钱么?快滚,别再我前面晃。”芸芸看到校长气得白胡子都被嘴里呼出的气息吹起来了,好在墨镜挡住了老先生带着杀气的眼神,小男孩在事情没有闹大前赶紧微微向盲人大爷鞠了个躬:“对不起老爷爷,我们马上走。爷爷、我们快走吧。”

继续前行,安仁校长还在不爽地嘀嘀咕咕:“那愚民的自我设定不是个盲人么?不好好老实骗钱还管别人,愚民就是愚民。。。哦,走过了。”安仁校长突然停住,不自然地领着孩子又退回一段距离,然后蹲下来把一些钱交到芸芸手上,然后拿出一张照片给芸芸看了看。

“好孩子,看到那边那位奶奶了么,长得很像照片里你那已经离开的师母的那位。。。恩什么?那个方向没有女摊主?哦,不好意思太暗了指错位置了。”安仁先生摘下墨镜,给芸芸重新指了位置,“去她的摊子上,买一份加量精装炸牛排套餐,然后再加一份她家自产的米酒,就说是给你爷爷买的。最后你可以给自己买一瓶喜欢的饮料——不过这市井夜市卖的饮料大多都是不入流的货色,我推荐你买云山牌天然绿色果汁。。。。”

不一会芸芸带着便当和米酒回来了,给自己买了一瓶可口可乐,让老先生又皱起眉头来:“怎么可以喝这么不健康的东西。。。”不过说归说,校长还是很高兴地戴回了墨镜、怜爱地摸着芸芸的小脑袋、老少二人“摸黑(仅限校长)”回到了学校门前100米不到的地方。

“那个,你先带着牛排便当,拿这个通行牌回去,别对保安说这是我买的,随便编个理由搪塞过去。怎么说呢。。。一个贵族老人买这些市井里的粗糙东西,风评上多少有点不太好,你能理解么?哦真是好孩子,拜托了。”

于是芸芸临时编了个给雅言课老师带便当的理由走到了校门保安身旁,没等小男孩说话保安便微笑着躬身说道:“是帮安仁大人拿的便当吧,今天换了个孩子呢。辛苦了,安芸大人。。。。”

芸芸和老校长坐在校长室里分吃着这份加量的炸牛排套餐,安仁校长得意地捋着胡子、看上去似乎心满意足,原因当然显而易见: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了这次的秘密购买——虽然芸芸已经知道校长的隐秘行动其实算不上很成功,但不愿让校长爷爷受到打击的男孩选择了沉默。安仁老先生一边没收掉芸芸喝了一半的“不健康的碳酸饮料”,一边把自己那块牛排拨给孩子,安静地看着小男孩把那半份套餐吃了个精光。

“芸芸,答应我,这次的事情不要让别人知道,可以吗?”

“恩,校长爷爷,您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芸芸重重地点了点头。

“好孩子,那说话可要算数哦,一名合格的军事贵族必备的品质,就是一诺千金重。另外虽然这次帮了大忙,但以后上我的课也别存在侥幸心理哦~回去好好学习,自律修身,不可懈怠。”校长怜爱地捏了捏芸芸的小脸,微笑着将男孩送出了校长室。

走出校长室芸芸才发觉自己挨过学长们打的小屁股还余痛未消,小男孩郁闷地回到寝室——真好,两个恶趣味学长不在,屋里只有小叶在。小叶看到芸芸回来,反常地低垂这头不敢看芸芸。芸芸有些奇怪,过来拉着小叶的衣袖说道:“你怎么啦,趁学长们不在我们玩游戏卡牌吧,我托第九小学那些非住校的孩子买的,真的很好玩的。。。。”

小叶看着芸芸想说些什么,但嗫嚅了半天也没说出清楚的词来,他抽泣着缩到自己床铺的一角不理芸芸的招呼。芸芸没有立刻察觉到小叶反常的来源,他想把小叶叫起来玩,又说了不少趣事想逗逗他笑,甚至分享了一些快上架的游戏和卡牌的情报——这些他本来想秘而不发、等买到实物后拿出来炫耀的。但怎么引诱小叶也不理他,无奈的芸芸只好一脸疑惑地回到自己的床位上。

而蒙着被子缩成一团的小男孩,此刻流下了羞愧的泪水,并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一遍遍轻声说着:“对不起,芸芸。。。对不起,又是我害的。。。”

5章 完

50章 乌合之众(下)

“可爱又叛逆的小童子,你的一切皆为我所有,你的一切皆为我所用,现在就让我用充满爱与痛的惩戒来教导你如何侍奉我吧!”

可怜的男孩颤抖着在这个疯狂大叔的淫威下耻辱地光着下身盘腿坐在桌子上,自己主动将嫩芽拨硬托起,看着对面大叔手中的细藤条轻轻地对准自己柔嫩的秘地。此刻芸芸本能地想哭着求饶,但也许是知道这些都是徒劳的,所以终究只是小声地啜泣着。

细藤条轻轻扬起落下,几乎没有什么声音,但这个力度抽打在男孩的嫩芽上已经足够了——白嫩的嫩芽顷刻间便浮现出了一条红色痕迹。男孩尖叫着哭着瘫在桌子上,小手捂住吃痛的地方求饶。

“居然还敢反抗,看我怎么收拾你。”

变态大叔强行拨开小男孩护住要害的小手,捏起那幼嫩的稚雀——手感真是不错,白白嫩嫩让人爱不释手,但饶是如此他也没有丝毫放过芸芸的意思,手里的小藤条嗖嗖嗖地落在白嫩的嫩芽之上,留下好几道看着就让人心疼不已的鞭痕。

随后芸芸的嫩芽被剥开,本来就已经很细嫩的外皮被剥去后,男孩最为柔嫩敏感的地方已经暴露无遗,可怜的幼雀在细藤条前瑟瑟发抖,再看男孩的小脸庞更是早就止不住地淌满了眼泪。

“求求您,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饶了我。。。”

“说!再敢不服从我就会怎样?”

“就会、就会被您鞭打我的稚雀。。。”

“没错,就像这样!”

教主大叔抬手又是一下,这一下抽打直接打在被剥去外皮的嫩芽里面的细嫩皮肉上,芸芸感觉那疼痛好似一股强烈的电流传遍自己的幼雀和全身,随后被抽打的地方又好似被烙铁撩过,火辣辣难以忍受的疼痛一波波接连传来——这一切还只是来自仅仅一下的抽打!

“求求您了呜呜哇我再也不敢了嗷呜呜。。。”

“自己重说一遍,再敢不服从我就会怎样?!”

“就会被您打腚瓣、抽打嫩芽。。。。”

疯狂的大叔一遍遍地强迫芸芸重复着羞耻的回答,并且不时地继续用细藤条抽打着男孩敏感的秘地以便筑牢这由恐惧感铸就的服从性。芸芸早就疼的保持不住盘腿坐在桌子上的姿势了,现在小男孩是痛哭着躺在桌子上,两腿被教主大叔分开,嫩雀则被捏在大叔手里任其蹂躏。

“接下来还要罚站,给我过来!”

可怜的芸芸就像一只小猫一般几乎是被变态大叔一只手拎到了惩戒室的另一角,靠墙那边有一个可调节的手枷,教主将之降低了些许高度,让芸芸弯下腰把两只小手和脑袋放进枷锁里——这也是教主大叔小时候经常被迫做的体罚后的反省节目之一,在这个工具的帮助下淘气的男孩只能弯着腰保持自己被拍打后红亮的腚蛋子后撅的姿态进行发展反省。

地上还有两个可以调节距离的皮质脚镣,芸芸的两腿被这两个皮镣铐大大地分开来动弹不得,即使是在后面也可以清晰地看到男孩两腿间各种羞涩风景。本来教主大叔还想拿出可以照顾到包括男孩的糖丸、稚菊在内的电击装置加强惩戒力度,但因为作者的脑洞素材已经不多了在本章只好先作罢。

但即使如此现在的芸芸在这种羞耻的姿态下已经饱尝痛苦——被抽打的通红透亮的腚蛋被迫后撅,两腿则被强行分开,后面的风景更是被眯着眼睛的教主大叔尽情欣赏。之后的接近一小时的时间对于小男孩来说简直度日如年,屋子里很安静,只能听到男孩小声的啜泣,以及疯狂的大叔有时忍不住用手拍打几下、或是捏几下男孩腚蛋糖球时芸芸痛苦羞耻的呜咽。。。。。

之后的几天,芸芸果然如同大叔所料表现的极尽乖巧——毕竟是个柔弱的小孩子。小男孩用其特有的感染力宣传着教派的各种思想,小镇里面的人们几乎都快被忽悠得神魂颠倒。在某次教主不在的时候,芸芸和小叶甚至还联合发生了一次“降神”——在场几个信徒都相信神灵短暂地附在了这位神前童子身上,虔诚至极地俯首聆听神谕。

“虽说这还挺好玩的,但为什么芸芸突然要这么做?”小叶还是有点不解的——芸芸并没有告诉他晚上教主大叔对自己的所为,同样这次降神仪式也只是让小叶按照指令配合自己。

对于小叶的疑问,芸芸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让小叶听自己的话去做,鉴于后者向来几乎无条件支持芸芸,所以小叶倒也没有多问。几天里两个孩子演了好几次这样的小配合,教主大叔在将信将疑下也觉得这有利于巩固教派在小镇的地位倒也没有阻挠芸芸他们这样装神弄鬼。

又是一个看似普通的一天,镇子里的小广场上却发生了一场骚动——之前被软禁在治安所、没有提前跑路的几个治安员里面的一位被指控成了东部叛乱分子安插在这里的间谍!

“看哪!这混蛋的衣服里居然放着这个画着镇子地形和设施分布的地图册!!多么卑鄙的背叛,你打算把这个卖给你效力的东部贵族主子那里吗?!”

教主大叔握着一本地图册对着民众慷慨陈词,并不高明的言辞在感情的渲染下倒也一起了不少共鸣和支持声。

就在教主大叔慷慨陈词要判这个治安员死刑的时候,小叶仔细看了看那本地图册说道:

“这不就是商店都能买到的本省地图册么?”

狂热的准备绞死治安员的民众们不约而同地狠狠地瞪向说了句实话的小叶,小男孩不由得一惊,正想继续辩解,立刻被芸芸捂住了嘴,这才让人们放过这个瞎说话的小男孩,继续专注于如何处死这个“间谍”的话题上。

“芸芸,那个治安员叔叔是无辜的!我们得救他!”小叶拉着芸芸的衣袖央求着,而芸芸点点头对小叶和明明使了个眼色。

“等会什么也别说,配合我。”

“降神啦!”

就在民众们七嘴八舌地讨论如何处死间谍的时候,突然听到小叶的呼喊,纷纷跪在地上——再看芸芸则是翻了个白眼,忽忽悠悠地瘫在地上又站起来,双目呆滞冷峻,一看就知道是有鬼神附身。连教主大叔都跟着跪下俯首,准备聆听神谕。

“太好了!原来芸芸想装作神灵附体来救这个治安员叔叔!”小叶和明明都这么觉得,然而接下来的发展却让两人大吃一惊。

称赞、满口的高度评价,芸芸假借神灵之口几乎要把这群民众们包括教主大叔的“爱国行为”夸上了天,顺便怒斥了一番那个倒霉的“间谍”治安员——这番发言似乎很对大家的胃口,每一段发言都能成功地掀起更大的声浪。民众们群情激昂、热烈欢呼,芸芸就这样被包围在声浪中接受着一波波的赞颂,这个小男孩现在似乎无论说什么都会被教徒们当作圣旨照办。芸芸等待着又一波欢呼稍微安静下来后说出了最后的裁决:

“这样卑鄙无耻的叛徒理应立刻处死!但我们并非和这个叛徒以及他那东部叛军主子一样蛮不讲理的施暴者,我们需要用一个公正的审判来让他低头认罪!神谕已经下达,以神前童子在内的被选中者将作为陪审团。。。。。。”

小叶拼命地拉住想上去和芸芸理论的明明,直到芸芸说完这一通讲话——小叶也不明白芸芸的用意,但男孩还是选择无条件相信了小伙伴。之后芸芸假借神灵之口确定了陪审人选——除了几个担任临时司法任务的治安员外,芸芸只挑了两个教徒参加夜间的秘密审判,而教主更是被神谕命令在自宅“主持大局”。没人有质疑的声音——这段时间将气氛推到最浓烈的芸芸即使只是个小男孩,也没有人去质疑一句这些安排,包括教主大叔本人也没有半句疑问和异议。

到了晚上,被挑中的两个教徒也被芸芸的“神谕”支开,一时间秘密审判人员除了芸芸他们只有其他几个治安员在场了,倒霉的间谍叔叔此刻也被带了上来。

“神前童子大人,现在开始审判么?”

“恩,把那个叔叔放了吧。”

“诶?”

“醒醒!叔叔们身为国家公职人员,怎么可以去相信这样的邪教!现在我们要秘密离开这个镇子。”

几个治安员瞬间懵了,但还是机械地照做——不知道是迫于芸芸身上神灵附体的权威还是被芸芸破除邪教迷信的怒喝给震醒了,总之一行人倒也没费什么劲就出了小镇,甚至还是开着警车出镇子的——主要是镇上的教徒们几乎都被芸芸一口神谕给调到镇子的另一边“防范外敌入侵”去了。

“这个小镇已经失控了,马上到县城或市里,调集民兵或卫戍部队压制这里,把那个邪教首领抓起来处。。。抓起来扔进监狱里。”

治安员们直到芸芸这样说才如梦初醒,纷纷跪下来感谢小男孩的救命之恩,芸芸安抚了一下这几个叔叔,并称自己是来东山省游玩的本地的豪族子弟,因为东部叛乱不得不仓皇避难逃到这里,希望能搭个顺风车云云。。。。当然这种要求立刻就被治安员们一口允诺。

位于市区的卫戍部队所在地和芸芸他们继续向西走的路线只有一小段相同距离,芸芸又以离到家已经不远,自己一行人明天坐客车即可等理由在另一个小镇附近与治安员们分别了——这个小镇看起来还算淡定,勉强保持了基本的正常运转。

就在从镇郊往小镇走的路上,小叶终于很不解地问芸芸为什么那天不直接宣布治安员叔叔是无罪的,芸芸笑了笑讲出了原因:

“小叶,你觉得那些叔叔阿姨为什么会想我俯首呢?”

“因为芸芸很厉害,能带来神谕。”

“就是这样,他们当然不是冲着我才俯首,毕竟他们都认识我,他们朝拜的是我身上附着的神灵、一个心中的幻像,如果他们朝拜的是幻象、希望看到幻象,这时候向他们讲他们根本听不进去的道理起到的效果正好相反,因此我也要给他们新的幻象。”

看到小叶一脸懵逼的样子,芸芸轻轻叹了口气摸着小叶的脑袋继续说道:

“这些叔叔阿姨在那时已经认定治安员叔叔是间谍、是叛徒了,如果直接否定他们的话我们也会变得很危险,所以要先肯定他们、顺着他们的情绪,将这些盲目的狂热情感慢慢转化为支持自己的声音,再将这些声音转化为权威和能量。。。。。”

小叶还是一脸懵逼,而明明则突然间低着头停住了,芸芸扭头看到伙伴的一样赶忙上去查看,却不想明明突然一拳打在芸芸脸上,给后者打了个趔趄。、

“你们平时就是这么愚弄人、骗人的吗?!”

“诶?明明你听我说,当时的情况。。。”

“闭嘴!什么要把我送出国,什么幻像不幻象的,你不就是个窃国贼的后代么!为什么你说我是王族后裔,却这么坚持要把我送走?!你说啊!撒谎精!窃国贼!”

芸芸一时语塞,明明继续呜咽着小声但清晰地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和愤怒:

“为什么要把我从贫民窟带出来。。。佣人们看不起我、管家们把我当傻子训斥我,我依然愿意留在这里,我一直以为我真的是你的伙伴,没想到连你也要赶我走。。。为什么你们这些贵族都要把我们当傻子愚弄!当物件所扔就扔!你以为你是谁?窃国贼的后代!你窃了我的国!还愚弄我想扔掉我!!”

芸芸这次却没有辩解,只是小声地说了句对不起,扭过头不敢正视明明,后者继续愤怒地质问着芸芸,甚至已经开始大力地扯着芸芸的衣领。

“你说话啊!窃国贼!小偷!你们家族有什么好神气的?!你们除了欺骗和偷窃还会什么?!我不会走的!你们这群无耻的窃国贼!把我的国家还回来、还回来啊!!”

芸芸被愤怒的明明扑到在地上连挨了两拳,但他还是一味地在挨打毫无反抗,这边小叶看不下去了,一把将明明推在地上。

“怎么,你这个窃国贼也想打架么?!”

明明怒吼着一脚踢了过去,小叶一个细微的闪动躲开对方攻击,对着明明的膝盖侧一个扫腿,明明还没等反应过来便被擅长地面技术的小叶轻松弄翻在地,脑袋被按在了泥里。

“你以为我们武家贵族真的打不过你么?你凭什么骂芸芸、说我们窃了你的国?安仁老师说过什么来着?啊对天下之大、能者居之,这里什么时候成了你一个人的国家?既然想抢那就来抢啊!”

“住手,小叶,明明是王族后代,你不能这么无礼!”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的芸芸赶忙拉架,花了好一会三个小男孩才勉强分开,小叶赌气不理这俩人,明明则抱着膝盖呜呜地哭着。

“你们走吧,我不和你们一起了,我怎么可以相信你这样的撒谎精,就让我一个人走吧,你们回去继续当贵族愚弄百姓吧。”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求求你了明明,听我说:是我之前没有讲清楚,如果你留在这里的话,很有可能会被处死或是监禁一生,没错我是窃国贼的后代,是叛贼家的孩子,但我想救你,我不看着你被抓到。”

面对声泪俱下的芸芸,明明似乎有一些心软,但还是执拗地扭过头不看对方。

“明明,如果你还是不相信我,我愿意立下誓言书,在送你到连樯港的路上我愿意当你的家臣竭尽忠诚,可以么?”

明明愣了愣,芸芸倒也不等对方点头,立刻从背包里拿出了纸笔写出了誓言书,并签上了自己的花押,跪在明明面前双手递上誓言书。

“在到达连樯港的这段路上,我将成为明明主君的家臣,向您誓约忠诚。”

明明有些不情愿地接过了誓言书,芸芸赶忙俯首谢恩。另一边小叶看这个形势也写了一份誓言书硬塞给了芸芸。

“那我也宣誓到连樯港为止,我要当芸芸的家臣!不过我不会当明明的家臣的!主君的主君不是我的主君,明明你给我记住了,你要是再敢胡乱动手。。。”

还没等说完小叶就被芸芸捂住了嘴,生怕明明生气。

就这样,芸芸他们的逃亡小队在开头便几近分裂,而艰难重组的他们又不知将面临怎样的明天。

50章 完

51章 小芥(上)

知名的地产投资商、北海省省议员、有资格同连樯安氏分家保持友谊的高贵、睿智的上层人士陈风先生醒来时已经是几天后的一个下午,在那晚的暴乱中留下的痛苦记忆伴随着脑部依然残存的隐隐疼痛也慢慢浮现了出来——那晚自己的车子被炮风轰翻,自己又挣扎着爬了一段路后便失去了接下来的记忆。。。。

这里是哪里?就在历经磨难、外表上灰头土脸已经变得和一介贫民差不多的陈风先生艰难地环顾四周时,两个小男孩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眼前:一个是长着一头带一点深亚麻色头发、鼻梁挺翘的大眼眶俊秀男孩,看到陈风先生将眼光投向自己显得异常地惊慌,扯着身边那个高自己一头的男孩的衣袖,将小脑袋埋进另一个男孩的怀里——另一个男孩就是陈风先生那一晚“享用”过的男孩小磊!

小磊应该也认出了对方,他一边安抚着怀里微微发抖的俊俏小男孩一边用复杂的神情打量着陈风先生,陈风先生此刻自然也是一时尴尬的说不出话来,他不知道应该是道歉?还是先拿出一些钱来讨好这个男孩?啊不行自己现在也几乎是衣衫褴褛,何况现在的情况下A国的钱币还有用吗——陈风先生在这几秒钟里胡思乱想了不少,最终还是干张着嘴没有说出话来。

“怎么了小磊?莫非你认识这家伙么?喂,你总算醒了,你之前是干啥的啊?算了想来也不是什么肥猪,我们在靠近贫民区那把你带了回来。。。”

听了几句话不到,尚还保留着敏锐性的陈风先生便发觉和自己说话的应该就是那晚上发动暴乱的成员之一!他赶忙下意识地表明自己“贫民”的身份,一边心惊肉跳地用余光观察小磊的反应。

“小磊,刚才你瞅了这家伙半天,莫非你认识他?”

气氛一时间几乎凝固了,至少在陈风先生的个人感觉中是这样的,他觉得自己的命运已经被握在这个小男孩的手心里,恰恰自己那晚上又对这个孩子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陈风先生几乎已经要绝望地闭上双眼。

“我见过几次,他应该是我们贫民区的一个叔叔。”

小磊小声地回答了一句,声音虽然不大,却足够挽救陈风先生的一条命了,陈风先生惊讶之余用感激的目光看了看小磊,但男孩只是继续安慰着怀里面那个小男孩。

“恩,那就好,等你养好了伤跟着我们干,北边的战线现在正缺人呢。小磊,注意别让你怀里的窃国贼小崽子跑了,团长大人现在可是把这小疯子当宝贝呢。”

一听到“团长”俩字,小磊怀里的男孩浑身一哆嗦,抽抽噎噎地小声呜咽了起来,小磊赶忙继续摸着小男孩的脑袋安慰着他。

“小芥不哭,不哭不哭团长现在不在呢不哭啊不哭。。。”

一边哄着小芥舟,小磊一边为陈风先生换药,后者轻声地向小磊道谢,小男孩也只是腼腆地笑了笑,为陈风先生留了些食物后便带着身边的“小芥”去外边散散心。这几天虽然总是有防空警报,但政府军的空军似乎永远也到不了这里的样子,用父亲的话说是“现在形势一片大好,窃国贼安氏很快就会垮台”——真的会如此么?身为一个小孩的小磊不懂这些,只是希望父亲不要在战争中送了命就好。

远处,一个似乎出身于中产区以上阶层的小俘虏正在被几个贫民孩子扒光了衣服虐打着,之所以这样做似乎是因为那个可怜的男孩没有把活干完,或者说根本不需要什么原因。小磊赶忙小跑过去,给沉溺于虐打那个“富人家的小崽子”的男孩们随意吩咐了个活支开他们——可能是因为小磊家在“起义”前是最穷的人家之一,也有可能是小磊父亲的积极表现,小磊现在成了驻守南城区义军“团长”的小随从,可以发挥一些微薄的力量解救一些在他眼中和自己并无区别的同龄孩子们。

身边的小芥看到刚刚虐打的场景似乎更惶恐了,他含糊不清地咿咿呀呀不知道想说什么。小磊温柔地摸了摸小男孩的头——最糟的情况已经过去了,那是两天前的晚上,刚刚被送过来的小芥满身是血(虽然应该不是他自己的),凄厉地哭喊着缩着身子发抖。即使在之后那个小男孩稍微放松了一些,直到对小磊充满信任整天粘着自己时,这个可怜的小男孩依然几乎说不出什么话来,唯一能说出的字就是问他名字时,他在咿咿呀呀中似乎含含糊糊地说了一个“jie”字。

小磊在之前的短暂上学生活的时候,虽然学习一塌糊涂,但却偏偏记住了老师们在骂诸如自己这样的贫民孩子的一个用词——贱如草芥。经过了那一晚暴乱的小磊似乎产生了一点点哲学思考:他发现不仅像自己这样的贫民孩子,那些之前看起来光鲜亮丽的中产阶层以上的孩子们也是一样脆弱的如同草芥一般。

以前小磊抄写名人名言时对“人是一根会思考的芦苇”一句话完全理解不能,现在先不说理解的是否正确,但确实是产生了对这句话的一种认知:自己怀里面这个精神错乱、说不了话、用小脑袋蹭着自己的前胸撒娇的小男孩也是一样吧,长得这么好看,在那一晚前也必定衣着亮丽、前路光明,但只要大人们开始争斗起来,这一切也许就会很快消散,能一直和自己相伴随的也许只剩下那份脆弱无力和满脑袋让旁人弄不懂的想法。

“就叫你小芥吧。”

散了一会步后小磊想起来似乎该给那个陈风先生换药了,而且今晚团长也要正式地玩弄自己的战利品,也就是小芥,现在必须回去了。小磊大概知道团长要对小芥做什么,他想让小芥逃走,但又能让这个小男孩逃到哪里去呢?说不定落到其他愤怒的贫民或是进城“帮助”义军的本地贵族老爷们手里,小芥也许连性命都不保,毕竟听说这个小男孩也算是安家的成员——咦?说起安家,自己的小伙伴明明似乎之前被一个安家的少爷接走了,不知道现在他怎么样、有没有安全地撤离。。。。就在小磊发散式地东想西想着的时候,两个男孩已经回到了营房门口。

小磊默默地倒了盆热水为小芥洗着澡——现在这个混乱局势淋浴显然有些困难,这个长相可爱的小男孩一反在外面的惊恐,乖巧地坐在大木盆里面不知道在哼唱着什么,虽然听不懂他在哼着什么,但清澈乖巧的声音真的有如清晨的丝丝春风听着让人心里愉悦。

“咿咿。。。呀咿呀。。咿呀。。。”小芥哼哼着不知道内容的歌,不时淘气地拨弄拍打着木盆里面的水,水花溅落一地,还把帮男孩洗澡的小磊弄得满身是水。就在小磊拿着浴巾给小芥擦身子的时候,指挥官房间的门被一脚踹开,带着一身酒气的团长大人回来了。

裹着浴巾的小芥先是短暂地一愣,随后便缩在小磊身后不敢直视这位团长大人,浴巾在慌乱中略微滑落,男孩白皙的小肩膀露了出来,带有特别兴趣的团长大人眯着眼睛盯着小男孩耸动着的小肩膀看了好一会。

“小可爱,你长得真俊,你知不知道若不是我,你现在已经被暴民们砍了脑袋了吧。”

看小芥也不回话,只是在小磊身后发抖,团长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也是,你一个小疯子估计也听不懂人话了。。。小磊,给他擦干净,今晚我要用一下这孩子。”

“可是团长大人,小芥才来这里两天,还不适应。。。”

“闭嘴!按我的话做就是,哪有你插话的资格!”

团长一边说着倒也不等小磊继续为小芥擦身子,一把将裹着浴巾的小男孩抱了过来——这团长空降到这里协助指挥“义军”前是当地豪族势力下的保安队长,之前便有过喜好美少年的传闻,省会暴乱后的当晚便相中了俘虏里的小芥,憋了两天权当是让小芥修养一下,到了今天终于再也忍不住想要享用一下自己的小小战利品了。

身上水迹未干的小芥外加上小男孩灵活的身体让微醺的团长大人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抓一条泥鳅一般,他呵呵笑着戏谑地一边抓着男孩的后脖颈一边扒开小芥身上的浴巾,粗糙的大手先是粗暴地揉搓了一番男孩白嫩的稚雀——滑滑腻腻手感简直不要太好。随后为了表示对这个不安分小男孩的小小惩戒或是宠爱,团长大人又把手伸到小芥的两瓣腚蛋子上,对着两团白嫩嫩的肉蛋子便是一顿揉捏和狠掐!

“真是的,都能掐出水来了,小宝贝,你再乱动我就要管教管教你的小嫩菊了。。。。啊啊啊啊!小崽子,给我松口!”

小芥一口咬在团长的游离在自己身体乱摸个不停的手腕上,让措不及防的团长疼的松开了抓着男孩后脖颈的手,受惊的男孩就像一只小猫咪一样钻进了一个窄小且深的小橱柜里,任恼怒的团长怎么骂怎么恐吓也不出来,只是嘤嘤地哭着。

团长掏出了手枪气恼地对准了柜子的门,小磊见势不妙连忙想过来劝,不过听到小芥让人不由得心软的哭声,再一联想到以后可能再难得到这么俊俏可爱的男孩,团长终究心生爱怜算是决定“放过了小男孩一马”。

“小磊!那个窃国贼家的小孩不是喜欢你么?那就赶紧把他给我弄出来!弄不出来老子就开枪崩了他,让他一辈子也不用出来!”

小磊一时懵了——到底该怎么办?如果用自己和小芥的关系把他骗出来,那团长接下来一定会。。。。但如果不照办的话小芥很有可能会被半醉的团长杀掉。就在男孩还在发蒙的时候一耳光早就抽到了小磊脸上。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干活!”

“团长大人,小芥他受了惊吓,今天就先放过他吧。”

“放过?恩,好好好,你先把他叫出来。”

如蒙大赦的小芥赶忙抓住机会,温柔地唤着橱柜里的小男孩,而在里面缩着发抖的小芥一看到小磊也放松了警戒,慢慢地从橱柜里出来了。

“不怕不怕,团长今天宽恕你了,来给团长大人道谢。”

“恩,我是说过我饶了这小崽子,不过是要在教育一顿以后!”

说着团长大人就一把从小磊怀里夺过小芥扛在肩上,左手按住挣扎个不停的男孩的后腰右手噼里啪啦地照着小男孩的腚蛋子便是一顿狠拍!

“小兔崽子,要不是看在你是个疯子的份上,我今天早崩了你,看来今天插你的小腚蛋子前得好好管教管教你。。。。小磊!去隔壁屋里拿家伙来!”

“团长大人,小芥他不懂事,求求您了。。”

“再敢废话先崩了你!快去!”

等几分钟后犹豫的小磊拿着一盒子“教育工具”回到房间时,小芥正躺在床上,两条细嫩的小腿被团长大人一只手握住两只小脚腕高高提起,小腚蛋子悬在半空中被粗糙的大手左一下右一下地扇着,腚瓣每被抽打一下便会留下粉红的印记、软嫩的腚肉好似果冻般颤动着。再看小芥那可爱的小脸——早就哭的满脸泪痕,精神受到打击不会说话也不会讨饶的男孩只会痛哭着用小手试图护住自己的腚瓣,但总是被粗暴地拨开,然后便听到那噼啪的脆响继续在小男孩的腚蛋子上响起。

看到小磊拿着工具回到房间里,团长大人思忖了一下,对着小磊说道:

“这小子来这里没两天就被你惯得不知道北了,今天我就给他立个威,让他知道这里谁说了算。小磊,把这小鸡崽子给我捆床上,腚蛋子垫高、腿给我分开、小嫩雀系紧了免得待会抽腚驯雀时候这小疯子不懂事尿脏了床。”

“求求您了团长。。。。’

回应小磊的是又一记耳光和团长的斥骂、以及顶在自己脑袋上的手枪,小磊哭了,他默默地、艰难地点了点头,拿出了绳子和用来捆男孩稚雀用的丝线,慢慢走动小芥身边——小芥此刻正捂着被团长“预热“过的腚蛋,可怜地小声呜咽着。看到小磊来到了自己身边,小芥可怜兮兮的小脸瞬间恢复了生气,拉着小磊的衣角撒娇。

小磊颤抖着嘴唇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最终只是流下了一串泪水默默无言,小芥体贴地用手想帮小磊擦眼泪,但这个动作却让小磊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淌。小磊轻轻地拿开了小芥帮自己擦眼泪的小手,摸了摸这个俊秀小男孩的脑袋,让他趴在床上,小芥乖巧地照做了。

小磊轻轻地抬起男孩的小屁股,垫了一个软软的枕头,随后又将小男孩的四肢都分开,将小芥的两只小手腕、脚腕捆上绳子,并将男孩的小手和小脚丫捆在床头床尾的四角——这个小床是团长大人特意搜罗的尺寸,做到这些很容易。

随后小磊颤抖着拿着丝线,慢慢地用手握住男孩的蛋囊和嫩茎,用细线系紧扎好,小芥轻轻地嗯了几声,但始终乖巧地任凭小磊对自己进行各个部位的固定捆绑。

当一切准备活动都结束时,小芥歪过头来有点不解地看着小磊,但瞬间这份不解疑惑便消失了,变成了甜甜的笑脸,好像这只是伙伴的恶作剧一般——不等团长喝退小磊,看到了小芥表情的小磊早已经颤抖着倒退着、倒退着,忽然转过身没命地跑出了房间。

小磊就这样狂奔着,从小芥和团长所在的房间、到营房的院子、到营房外面、到。。。。。不知道跑了有多远。少年因为自己的懦弱羞愧地泪流满面,愧对自己的背叛惶恐地想要逃离,但终究逃不脱自己的欺骗了小芥的事实。少年嚎哭着,喘着粗气继续跑着,却又不知道该跑向哪里方能逃离这来自心灵的谴责。

而在另一边,小芥的眼睛再度黯淡无光:被羞耻地固定住的男孩的身边,团长大人正蔑笑着捏着男孩的腚肉。

“小崽子,叫你不听大人的话乖乖撅腚蛋子挨插,今天享用你之前先好生教育你一下!”

51章 完

转章 反攻前夜

“本次惨痛失败其责任皆在于我考量不周,予叛党乱贼可乘之机,身为一省之长使国土陷于叛党、国民沦落险地,羞愧难当虽自裁亦难赎罪。。。。。。。。关于调回精锐军团围攻叛军、收复风歌市一事,窃以为军务卿大人无需将军团调回,当此时理应全力围攻东南叛党:东山省之乱臣匪党虽得一时之势,难掩其乌合之实,当此时如若舍东南而救风歌,则正合东南叛党之意。。。。。。。我等必将重整部众,夺还失地,攘除内乱。”

东山省北部,临时指挥部里的安易大人一边疲惫地口授密电内容,一边瞄了瞄桌上的牺牲名单:里面有安芸和安叶的名字——无暇顾及这些失踪孩子的安家按照武家传统,已经默认这两个孩子殉国。不过安易之所以感到疲惫并非全因为芸芸很可能已经不在人世这个残酷的现实,上一次内战中失去了众多亲人的安易省长很悲伤但同样也很习惯这样的情况了,这个50多岁的老先生的疲惫来源于许久之后的又一次高强度指挥。

转为文职多年的安易先生虽然并未太疏于军阵方面的事情,而且在一路缺兵少将中干净利落地坚壁清野收缩兵力后,安易在今天终于用临时集结起来的兵力打了个漂亮的反击战,让数倍于己的叛军狼狈溃退,但岁月不饶人加之早年的经历让自己比同龄人更为衰老,安易觉得格外的劳累。

“安易大人,北陆省的援军主力预计将于3日后抵达,我们现在可以依靠现有的一个野战军团和3个卫戍军团坚守,而根据情报叛军在本次溃败后也在试图重新集结,预计规模可能超过。。。。。”

安易看了看沙盘,托腮沉思了一会,声音略微疲惫地、但却又不带着一丝犹豫地做出了决断:

“我们今夜发动攻击。”

“安易大人,虽然敌军士气低落、后勤补给不足,但我军也同样属于临时集结且刚刚经过激战需要休整,况且我方现在仅有3万5000左右部队,其中野战军团仅有一万余人,敌人虽然尚未集结完毕但根据情报应该多达10万,不如等待北陆省的两万精锐援军赶到。。。。”

“今夜发动攻击。”

安易一边不容置疑地下达了命令一边凝望着窗外,窗外除了点点灯火一片漆黑,外边的天空、夜色正浓。

本章完

52章 小芥(下)

“小崽子,叫你不听大人的话乖乖撅腚蛋子挨cha,今天享用你之前先好生教育你一下!”

小芥软弹白嫩的腚瓣被枕头高高地顶了起来,加之两条细嫩的小腿也被大分开捆在小床的两边,不仅小腚蛋子被显眼地置于最高处,随着两腿的分开男孩羞涩的稚雀也暴露在了空气中,而两瓣腚蛋子之间的羞涩秘地也随着男孩轻轻的喘息、腚瓣的微微开合而变得难以遮掩。小芥虽然精神上受到那一晚的重创已然变成了其他人口中的“精神病”,但也许是因为这个男孩还保留着本能的羞耻之心,也许单纯是看到团长的恐惧心导致,小磊在场时尚还强忍着维持的安静瞬间荡然无存,男孩徒劳地呜咽挣扎着,似乎是想摆脱这个羞耻的被固定的姿势。

“呵呵,怎么?还想挣脱?被我抓住的小崽子就没有能逃得过的!我想让你撅腚你就得乖乖撅腚,我想玩你的小弹丸你就得乖乖叉开腿把你那小雀给我露好咯!”

团长贪婪地捏着男孩的小腚瓣,开始时还只是轻轻的揉捏,渐渐地力道越来越大,最后的几下掐捏几乎每一下都会给男孩留下一颗发青的瘀斑,疼的小芥的呜咽声也渐渐变大——但男孩的痛苦却给了团长很好的感受:这好似棉花糖一般软弹的腚蛋自然不说,光是听到小男孩那好听可人的呜咽和吃痛时哼哼唧唧的小声音便让人不由得再掐一下那嫩的出水的两团肉蛋子。

“先给你小子松松皮预预热,接下来该给你用规矩了!”

所谓规矩就是一柄厚实的红木戒尺,团长以前还在乡下那些豪族手下当保安队长时便会搜罗些当地“领民”的孩子享用——其实主导革新的连樯安氏早就颁布废除领民的法案,奈何东部总有鞭长莫及的地方。被团长享用的孩子们平时被管束的很严,一旦有小错轻则在其他孩子们面前行规矩,重则被拉到整个保安队乃至领民们面前当众教训,管教的方式自然五花八门,但最主要的就是戒尺抽光腚蛋子!除了犯错之外还有固定的例行管教,所以没有孩子能保持几天腚瓣不滚烫红亮的,其中若是漂亮或是正得宠的孩子,挨完板子后几乎立刻便会被拖到屋里,一边继续被团长用大手啪啪扇腚蛋一边被屈辱地接受团长的“爱抚”。

鉴于小芥已经精神失常,而且质量上又是团长这样阶层的人能享用过最好的小男孩,相比于曾经在乡下玩弄的那些少年,团长已经算是极为宽容宠溺小芥了。但规矩毕竟是规矩,今天不好好抽一顿这个小少年的腚蛋子立威,肯定会影响以后的享用效果。想到这里,团长大人用粗糙的手摩挲了一番小男孩已经布了不少青紫瘀斑的腚瓣,狠了狠心高高扬起戒尺,啪——地一下便对准男孩的腚蛋打了下去。

那厚实的戒尺打在小男孩特有的软嫩肉团子上可谓效果拔群——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就好似擀面杖切在了发酵好的面团上,软弹的腚肉被戒尺打得陷下去又立刻随着戒尺的离开恢复原状,当然一道宽而滚烫的红色板子印告诉旁观者这孩子的软弹腚蛋子刚刚经受了一次毫不留情的拍打。之前还因为害怕而不敢大声哭喊的小芥受到这戒尺的骤然一击,嗷地一声开了哭腔,之前几乎盈满眼眶的泪水更是就此好似破堤了一般涌出,之后便是嘤嘤的哭声,正符合团长大人的预期。

团长再次扬起手腕,用适度的力气噼啪对着小芥的腚瓣进行了一组连打——团长作为经验丰富的管教者,对怎样用板子教育不听话的小男孩别有心得:在他戒尺下撅腚挨板子的男孩,戒尺打在他们的腚蛋上声音脆、响、通透,板子打得疼却不留大伤,也不会疼的麻痹耽误了之后的惩戒,可以在疼痛度、威慑力和持久痛苦方面给少年们加倍的惩戒。

团长只挑男孩腚蛋最厚实最嫩的腚尖和腚蛋下部拍打,时而直接用戒尺一记狠拍直直地打在小芥的腚瓣上,时而换个角度从左边或右边抽打男孩一侧腚蛋,或是轻挽板花从男孩腚蛋下部入手来一记水中捞月,正打在大腿腚瓣交界。。。。这一套板子拍腚蛋子下来可谓轻拢慢捻抹复挑,很难相信这么力度巧妙的管教出自这个方才还五大三粗的团长之手。

等到戒尺把小芥那软嫩的腚蛋基本都照顾了一遍后,团长大人不由得暂停了一会观赏一下这段管教的成果:整个男孩的腚瓣呈现出均匀的亮红色,峰顶部位的颜色要略微深一些,满山的红亮里缀着点点深红或紫红色,如同秋日红叶中那最为两眼的几处枫叶景色,整个腚蛋子的颜色分布均匀鲜艳,层次错落有致,观之让人感觉无比顺眼——至少在团长这种人眼里是这样的。

“小崽子,今天算你好运,除了戒尺再给你尝尝电马鞭的滋味,以后咱们有时间我再给你慢慢玩花样。”

急于赶紧享用男孩、或者说还是有点心疼这个新宠的团长大人最后打算用手里的工具“稍微教训一下这孩子算了”。所谓电马鞭是近几年一些教育机构新推出的改良工具,外形和大部分顶端是皮质扇叶的乘马鞭差不多,但手柄里置入了蓄电池,原本的皮质扇片又贴上了薄薄的金属片——目的当然是为了给予不听话的坏孩子双重打击,当鞭子的扇片抽打在男孩身上的时候,适当的电流会随之跟进。。。。。。一根鞭子还有部分电击装置的功能,至少听上去很有性价比,不少买家比如团长大人很踊跃地购买了这个恶趣味小工具。

“小宝贝,别怪我狠咯,谁叫你这么不乖呢。”

马鞭瞅着男孩腚瓣间的嫩肉便是一记抽打,小芥感觉自己的秘地好似被火钳狠狠地撩了一下,随后一股刺痛的电流短暂却十分迅速地传遍男孩腚沟及其周围。小芥本能地吃痛挣扎,无奈身子牢牢地束缚住了自己的手脚,男孩只能痛苦地哭着扭动着小腚瓣试图转移这份痛苦。

又是几鞭子下来,小芥的哀嚎已经响彻房间,小男孩精神受到重创后说不出话来,因此也不会求饶,只知道一抽一噎地哭泣,但赖于其可爱的面容和声音,让团长再次有些心疼了。团长不由得扔了鞭子,解开了男孩,轻轻地揉着小芥被打肿的腚瓣安慰小男孩。但小芥哼哼唧唧地止不住哭,让团长好不容易心生的怜悯耐性也快磨没了(毕竟他本来也非善辈),于是又一次将男孩的小手绑在床头,抬起分开小芥的小腿就准备硬来,就在这时,小磊再一次跑进了房间里!

“混蛋!你又进来干什么???”

“报。。报告团长大人,有、有急报!”小磊喘着气把一封报告交到团长手上,团长不耐烦地打开一看——居然是紧急调动命令:

“我军攻势于昨日受到贼军重臣、前伪省长安易部猛烈阻击,损失巨大,请即刻率部北上集结准备与匪首安易部众决战。”

团长看后真是又气又急又无奈,但忌惮于“贼军”(他们眼中的)可能起势反攻,倒也顾不上小芥急匆匆地摔门而去准备开拔事务去了。屋里现在只剩下小磊和小芥两个小男孩,小磊低着头不敢和小芥对视——原因很简单,他背叛了小芥的信任。

但小芥却好似一头受惊的小鹿看到了可以依靠的母兽一般,裹着薄薄的床单便扑到了小磊怀里,有些讨好似的用小脑袋轻轻蹭这个虽然比自己高一头但实际上几乎同龄的少年。见小磊默默地流泪不说话,小芥显得有点惶恐,可能是一位自己做错了什么,连忙从床头拿了一些小玩具(都是团长大人送给小芥的礼物)讨好小磊。

“对、对不起,小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小磊不知道精神上受到过重创的小芥能否明白自己的意思,但这不重要:因为无论小芥心中是如何想的,都抹不平他自己就是个软弱无能的背叛伙伴的人的事实。

夜深了,团长不在的夜里,小芥格外地活泼顽皮,甚至拿出了挂在脖子上的鹰笛轻轻地吹起来——若不是团长还算宠爱这孩子,这个具有A国西部武家贵族特色的小玩具早就被“义军”们扔掉了吧。小磊本来很担心万一小芥吹这个骨质鹰哨的声音太大引来愤怒的贫民或东部豪族来,但小芥却如同知道不能吵到营地这些凶恶的人们一样,只是轻轻地吹着手里的骨制哨子。呜呜的鹰笛声越来越小:小芥不知何时在小磊怀里轻轻打起了鼾——他是在累坏了,小手依然握着的白色鹰笛在月色下泛着光泽。。。。

晚安,小芥舟。

52 章 完

53章文射

运送木材的火车缓缓停在一个货运车站里,芸芸他们的顺风车旅行也不得不在这里暂时告一段落。现在他们已经到了接近A国中部的一个省份——这里资源丰富、交通不便、民风保守,相对于高速变革完毕的西部地区和在革新面前负隅顽抗的东部某些地方,中部省份相对来说充满了中庸气息,在接受安氏政府变革号召的基础上改革得不是太彻底。

比如说在这里还存续着一些形同割据般的武家贵族庄园——这个现象在A国西部和北部也有,但和西部基本转化成产业家阶层的贵族们不同,这里的武家贵族们的庄园往往面积不小、武力不弱、数量也比较多,依然留存着部分传统生活习惯,在某些时候拥护传统的部分民众甚至会绕开当地的官员,直接找这些贵族老爷们请求裁断,在本地形成了奇怪的二元治理体系。芸芸曾经听老师和长辈说过这里的概况,在下车前便不忘叮嘱身边的两个小伙伴别惹了当地的武家成员。

然而刚下车几个男孩便吵了起来,在多年后小叶那模糊的回忆中,吵架的原因已然不是记得太清楚,只记得最后明明推了下自己,又甩开了芸芸的手,哭哭啼啼地哭喊着“你们这些贵族一直把我当傻子、别管我”之类的话跑的没了影。前一晚打着手电看地图、计划了一整晚路线的芸芸心有余而力不足,小叶自己则堵着气坚决不打算追回芸芸。

“让他自己走好啦!这小子根本就没相信我们,切~”

“小叶。。。别。。。别让明明跑远了。。。这里、这里武家贵族子弟很多,万一、万一冲撞了他们引起误会。。。”这些天来心力交瘁的芸芸气喘吁吁地停下追逐明明的脚步,恳求地看着小叶。

小叶气鼓鼓地犹豫了好久,还是听从了芸芸的话,但为时已晚,或者说明明跑的还是蛮快的,在三人小组勉强渡过第一次分裂危机后,隔了没几天便不得不面对第二次类似的情况。。。。。

“芸芸,别找了,那小子昨晚还不领你的情,你那么精心侍候他,他还对你恶言恶语的,就让他自己走咯,反正过一会发现身上没钱就得灰溜溜地回来。”

“小叶,不要这样说,我们武家贵族本来就是为侍奉王室而生,家里的大人们这么多年把持国政这件事也许有大人们的考量,但明明说的对,我们有僭越窃国之罪。。。。而且不管怎么说明明是救过我性命的伙伴。”

“啊啊啊,嘛不过既然芸芸都这么说了。。。那就找一起吧,找到他后若是还生我们气的话我道个歉就是了,唉!”

再说明明这边,抹着泪狂奔了好久的明明回过神来时已经不知道跑到了哪条山林小路上,慌张的迷路男孩有些漫无目的地在树林里徘徊着,不想刚走出一片灌木便遇上了山林小路里一位骑马的少年并险些被撞到,而马上那个约莫十一二岁的少年似乎也受惊不小,好不容易才勒住缰绳。

“你是从哪里来的小贱民!胆敢惊扰我家少爷骑马!”

好似骑马少年家臣的另一个男孩揪着明明的领子不放,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本地马匹缺少,这位家臣少年的坐骑是一辆山地自行车,不过明明也无暇关注这个奇怪的坐骑组合,只是想挣脱对面男孩抓着自己衣服的手,无奈人小力薄终不得脱。

“你不是这里的吧,说!你是哪来的?”马上的少年倨傲地居高临下瞟了明明一眼,哼出来一句话,周围的几个骑自行车的小跟班们也随着马上的少爷叫嚷起来。

“说!说!说!你是不是旁边村里跑过来的小偷?”

“快说快说!你哪来的?不说把你吊起来扒光了打!你是不是跑到我们山里面偷草药偷木柴的?”

明明虽然一直沉默不语,但听那些小跟班们的话也明白马上的少年想必就是当地的贵族子弟,看到马上高高在上的那位贵族少年小男孩莫名地腾出了一团火气,热血上涌下便狠狠地回敬了揪着自己衣领的跟班男孩一记耳光!场面到此彻底失控,几分钟后被一群人围殴后打肿了脸的明明被捆着强按着跪在了地上。

“真是不知道礼节的混蛋,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打我的手下?”

骑马少年除了对明明还手略显惊讶外一直保持着睥睨之态,看明明一直怒视自己,有些恼怒地对手下们打了个手势。

“你个小贱种,还不磕头认罪!”

身边的孩子们看到骑马少年的手势,很机敏地赶忙按着明明的脑袋,但愤怒的男孩不仅不肯低头甚至冲着马上的贵族少年破口大骂。

“垃圾!你们贵族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骗子!小偷!凭什么要我给你叩头,如果我是贱种你们也没差哪去,你们都是垃圾!!!”

“叫你胡说八道!”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一记耳光让明明暂时闭了嘴,但小男孩转回头来依旧怒视着马上的贵族少年。

“一看就是个下贱的小偷,把他拖回去!”

一群比明明大不几岁的熊孩子们一边起着哄一边把男孩拖回了当地领主的大院子里——里面有一间专门用来管教孩子的小屋,平时是用来教育来这里侍奉不周的犯错家臣孩子,甚至有时也会用来管教不乖的贵族子弟,用来管教明明这样的“小偷”再合适不过。

“给我把这小子吊起来!”

挣扎个不停的明明被吊了起来,两脚悬空踢蹬着,贵族少年又命令一件件地脱去明明的鞋袜和裤子。

“脱,脱一样打一顿”

明明一时间没明白什么叫脱一样打一顿?但很快贵族少年的手下们便展示给明明了:他们先是几下脱下了男孩的鞋袜,随后两个人分别将明明的左右脚丫举在了半空中,还有两个行刑的少年一人拿着宽度可以覆盖男孩整个脚心的戒尺,另一个则拿着一根又粗又韧的藤条。

“放开,你们要干什么?你们。。。你们这是。。。犯法,我这学期刚学的公民常识课说了。。那个,连樯安氏的安泽大人颁布的。。额,颁布过的叫什么《领民废除法》的文章说了,贵族不可以绕过治安所和法院处罚我。。。啊啊!!”

可怜作为学渣的明明难得急中生智背了一回书便受到了现实的无情鞭挞,小男孩的左脚心被戒尺狠狠地拍打了一下瞬间在嫩足底上留下了一道宽宽的红印,而另一只脚丫则被藤条抽出了一条血红的鞭痕。

“你个小偷,还敢说犯法的事儿?你个外乡来的小穷鬼小贱民敢在我们领主大人家的山里面偷偷瞎晃悠就是犯了我们这里的法!快招了吧,招了的话就从轻处罚——给你的腚蛋子上用烙铁烙个小偷印就放了你,否则的话嘿嘿,就把你的臭脚丫子和腚瓣打得皮开肉绽,然后扒开你的腚蛋子用烙铁给你来个后院起火!”

最后一句话成功让周围的孩子们发出了一阵嘲笑,“呦呦呦,后院起火咯!”之类的起哄声,连一直绷着连的贵族少年都被手下的俏皮话给逗笑了,表示这注意不错。而被围在中心左右脚心不断被抽打的明明在忍受着脚心剧痛的同时也大概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羞愤的小脸立刻涌上了眼泪。

“呦呦呦,哭咯哭咯,小偷家的孩子害怕咯~抽脚心、打腚蛋儿,扒开腚蛋烤菊瓣咯!”

明明委屈地哭着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股劲,一脚挣脱束缚踢在了拿着戒尺抽自己脚心孩子的脸上,不仅让周围的孩子们一阵惊呼,更是让贵族少年脸色一沉:

“还敢踢人,给我继续扒!”

“遵命!小子还敢用你的臭脚丫子踢我,这就给你扒光抽腚瓣!”

尽管明明使劲地踢蹬脚丫,但人小利薄外加对方人多势众,不多会小男孩的裤子也被扒了下来,刚才被踢了脸的男孩现在正扒着明明的小内裤戏弄着这个被吊着的小少年。

“现在我只要一使劲就要把你扒光咯~现在求饶我也许等会可以轻点抽你的腚瓣哦。”

“滚!”

看明明不肯求饶,一脸坏笑的跟班少年嗖地一下把男孩的内裤扒了下来,明明相对皮肤还算白嫩的腚瓣和稚雀一下子都暴露在了一群熊孩子们的视线里。早就有人拿着村子里用来打牛的藤鞭走到明明后边,扬手就是一下子!

明明在剧痛中徒劳地向前挺着小身子好像是想躲开鞭子一般,光裸的小脚丫踢蹬着,脸上的泪珠再也止不住地淌着,行刑的孩子抬手又是用尽全力几鞭子下来,男孩的腚蛋上很快就横亘了几道鞭痕——鲜红中透着青紫,可见这藤鞭的威力。更让明明感到无地自容的是,自己的小稚雀在这剧痛中居然也渐渐昂起了头!这个现象更加引发其他孩子的嘲笑。

“他还挺享受的,继续抽,咱们把这小雀儿锁上,免得等会他疼的呲尿!”

一些已经十二三岁的早熟少年很快就搞出了各种恶趣味活动,将明明的稚雀连带小糖丸用细绳狠狠地捆上根部,甚至用一细细的金属条封住了男孩最敏感的秘地——这些用具都是他们从家里偷偷拿出来的,本地的严苛教育风俗有时会用到这些东西惩罚犯了大错的男孩们,这个酷刑的俗名叫“锁雀儿”。

“呦~小偷家的孩子光着腚蛋子被锁雀儿,真是羞死了哈哈哈。”

“呜呜哇哇哇,我不是小偷,我不是贱民。。。。我不是,放开我呜哇哇哇。。。”

明明的自尊心又一次受到了重创,男孩疯狂地挣扎着哭喊着,他想逃离这里,想和芸芸小叶他们一起回家,并且有点后悔之前几天对着芸芸吵了那么多架。。。。但眼前的景象却是那么绝望:藤鞭不断地抽打着自己已经伤痕累累的腚蛋,泪眼模糊中不知道那几个混蛋一个接一个地伸手捏着自己的糖丸,剧痛和耻辱不断地冲击着男孩的自尊心。

“捏糖球爽不爽啊小偷!快说爽!不说我就使点劲捏咯~”

“呜呜。。。爽。。爽。。。求求你们了别打我了。”

被前后夹击的明明呜咽着终于服软了,这让一群施暴的少年们非常满足。

“他招了他服软了!说,你是不是喜欢被我们捏糖球?是不是享受被咱们扒了裤子抽腚蛋?抽你腚瓣捏你的小糖球爽不爽?”

“。。。呜呜嗯,爽。”

“哈哈哈哈他居然说了,接下来还有更爽的——给你来个后院起火!”

明明懵了:不会真的要用烙铁。。。。小男孩赶忙哭丧着脸求饶,甚至求他们继续打自己的腚瓣甚至捏自己的小滑蛋,又引得周围一阵哄笑。

“烙铁就算了,别闹大了,把那个拿来吧,就算哪天我们用来教育阿强家小弟弟的东西,给他的后边暖一暖!”

一直端坐着看热闹的贵族少年缓缓地说了句话,其他孩子得令赶忙照做,很快明明被解了下来并被牢牢抓住按在一个大孩子的腿上,周围不知道冒出了多少只手帮忙抓着男孩的小手小脚或是按着男孩的脑袋。明明艰难地用余光往上瞄了一眼——赶回屋里的男孩手里拿着一个小型吹风机,并让其他人将明明的腚蛋掰开。

“掰开掰开,给这小孩来个现代版的后院起火!”

让其他的孩子一边扒开明明的腚瓣,跟班少年一边把特制的吹风机对准了小男孩的柔嫩之地,迟钝如明明感觉到吹风机金属外壳的凉度后也明白他们要干什么了,赶忙扭着小PG痛哭着求饶。

“求求你们,不要,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哇哇。。。”

一脸坏笑的跟班才不管明明的求饶,干脆利落地按开了开关,一股灼热的气浪立刻包裹住了小男孩的秘地,小男孩在这股灼烧一样的疼痛中羞耻地扭动着腚蛋子,但跟班少年更是紧紧地用吹风机顶住男孩的雏菊,不让一丝热风吹歪。

“放心吧小鬼,这是我买来专门用来教育我弟弟的好玩意,特制的管教吹风机,温度正好可以让他懂规矩还吹不坏,不耽误明天后天继续烫雏菊!少爷,咱们明天继续用这玩意教育这个小偷吧。”

“算了吧,万一让哥哥知道了。。。。等会给他的腚瓣上烙个印记就让他滚蛋吧!”看到自己的恶气已出,贵族少年总算显出了些“仁慈”。

“好的少爷,呦~吹了这一会这小嫩菊就红的烫手呢!小的们把他架过去,咱们给这小偷的腚蛋子烙朵小红花!”

说着一群少年便强行把明明按在了一块案子上,早有一个大一点的孩子拿着在炉子里烧了好久的烙铁准备好了——在这里能被烙铁烙的孩子可不多见,除了对长辈忤逆等大错外,就只有诸如偷东西的错误才会被当众扒了腚蛋子用烙铁烙,当然明明到底是不是小偷现在已经没人关注了,大家只是想看看这个用刑的盛况。

眼看着烙铁离自己的腚瓣越来越近,明明除了徒劳地扭着腚蛋外只能语无伦次地求救求饶。就在这要紧的时候,忽然又有个少年冲了进来:

“二少爷,您这是在做什么呢?!少主让您立刻和这位被您强行带来的少年去见他!还有你们几个不知道规矩的狗东西!还不给我把刑具放下!成何体统!”

穿上衣服被带到这个家族“少主”面前的明明一眼便看到了芸芸——他似乎正在流利地用贵族们专用的语言——“雅言”,同那个被称为少主的、约莫十三四岁的少年说着什么,而后者似乎很是惊异于芸芸的雅言水平,不住地用敬佩羡慕的目光爱惜地看着芸芸。和俊美且礼节端庄的芸芸相比,另一边的小叶虽然长得也很可爱,但明显则是另一种风格——雅言听不太利索更说不太利索的小男孩一直在椅子上晃着小腿吃桌上的点心。

一看到那个贵族少年过来,被称为少主的哥哥便立刻站起来狠狠地拍了一下弟弟的头:“混蛋,你干了些什么好事,居然把这位出来游玩的贤弟的仆人给抓了起来!”

贵族少年和明明几乎是同时看向了芸芸,但二人各有所想,一个觉得自己捅了篓子,另一个则惊异芸芸又用了怎样的一番话让对面相信他自己真的是一名出来“游玩”的贵族子弟。

一切都是那么顺利,贵族少年向芸芸道了歉,而明明也耸拉着小脑袋乖乖地走到了芸芸身后——他经过这一番毒打,幼小的心灵想必也大受打击。芸芸看了看一脸委屈的明明,转过身又回到了贵族少年身前。

“不好意思,你其实不应该跟我道歉,因为你冤枉的是我的伙伴并且还毒打了他,所以请你再道一回歉,对我的伙伴道歉。”

“什么!你懂不懂规矩?!我是贵族啊贵族!!怎么可能向这小子道歉!你把军事贵族当成什么了?”

“可能我们对武家贵族的理解不太一样,你觉得所谓军事贵族到底是什么呢?”

“当然是执掌威权、领民跪伏。。。。总之就是不能向平民道歉的存在!”

“那我们那边和这里似乎有些不一样呢,我的老师教导我们,所谓武家贵族,理应修身自律、身先士卒;太平治世施善政,国难当头显峥嵘,守土安民如梁栋,克忠职守尽奉公。春色无高下,花枝自短长——古时候军事贵族们的甲胄补给也要由民众来供养,以前的领民也好现在的公民也罢,我所受过的教导里从来就没有身为武家做错了事便不能向他们道歉的歪理。”

一段话噎的对面说不出话来,气急败坏的贵族少年憋了半天,忽然气哼哼地指着平日里练习弓术的射箭场:

“小鬼,说歪理我说不过你,但既然大家都是出身军事贵族,那就用军事贵族的办法讲道理!我们来场文射比赛吧,谁先脱靶谁就输,若是我输了就给这小子叩头道歉,若是你小子输了。。。。恩,我看你脖子上挂的鹰笛还不错,你输了就把你的鹰笛留下赶紧带着你的小偷仆人走人!”

“芸芸,不要比了,这个鹰笛不是你最珍惜的饰物么?”明明紧张地拉着芸芸的衣角,有些愧疚地想小声劝芸芸拒绝对面的比赛要求。

“好吧,我和你比试。”

所谓文射,是A国武家贵族历史悠久的活动——大部分情况来说就是年轻俊美的贵族少年们穿着华丽的衣服,优雅地挽弓射箭——不仅要射的准,姿势还要足够好看。箭靶一般来说有一定的距离,对于年纪较小只能拿弱弓的贵族孩子来说想保持姿势还能射中目标来说格外地困难。

而这也是那位贵族少年的用意所在:他看比自己小几岁的芸芸生的瘦小,料定其在文射方面不会太擅长,想让对面知难而退,不想芸芸却应了下来,心想倒也不错,料定自己虽然弓术平平但对付小孩肯定绰绰有余,还能赢到一个做工精美的鹰笛,岂不美哉。

当下二人换好服装拿起弓箭便摆开架势,贵族少年先手,只见少年大开大合,满弓怒射,弦声刚落羽箭便应声中靶,再看那少年的身姿配合着华丽的衣着好似一面战场上耀眼夺目的战旗风中猎猎。

再看芸芸,他从这里的少主那里借来的是一件印着竹叶花纹的丝绸袍子,不似对手那般斑斓但多了些素雅,小男孩引弓搭箭,力道适中地将羽箭送出——那支箭在空中画出了一道优雅的弧线,也稳稳地中的!看到芸芸射箭的样子,一边的小叶想起了去安南外公家时候看到的水边的白鹭,姿态舒展从容、不落俗尘。

二人你一轮我一轮地轮番搭箭,让贵族少年惊讶的是芸芸射箭的方式明显更为省力,而自己没射出几箭便有些乏力,又累又急下不小心一箭射偏,再看后出手的芸芸——弦声轻响处,恰似一轮三日月,又一道完美的弧线,羽箭中的!

“不、不算啦不算!我只是手滑了!重来!”

气急败坏的少年一边撒着泼一边推搡芸芸,还没等他的哥哥训斥这个贵族少年,围观众人忽而让出一条路来:当地的领主到来了。

“这里在做什么?”

“父亲大人,这位武家少年方才赢得了同弟弟的一场文射比赛,按约定败者要向那位少年的伙伴下跪道歉,孩儿认为身为武家贵族,理应一诺千金且对弓马娴熟者予以奖励以彰显武门之风。”

那位领主觉得很有道理地点了点头,和芸芸比赛输掉的贵族少年无奈地哭丧着脸,艰难地跪下来向明明俯首道歉。之后领主大人还奖励了芸芸他们一笔“游玩”的资金,作为小小年纪便精通雅言和弓术的褒奖,少主甚至还留宿了芸芸一行人一晚。

第二天一早,三个男孩搭上了西行的客车,客车上的明明一直沉默着又有些想说点什么的样子。而芸芸和小叶则好似之前的争吵没发生一般地趴着车窗让明明过来看车外的风景。

“那个,芸芸。。。昨天我。。。。”

“恩?怎么了明明?”

“那个没什么,谢谢你。。。”

明明的声音越来越小,也不知道芸芸有没有听到,芸芸则似乎兴致更多地在别处,只顾着拉着伙伴叽叽喳喳地指着车窗外边。

“明明你看那匹马好小,和北陆草原那边不一样诶。。。你看那头牛真大!”

本来显得怀着心事的明明渐渐地也被芸芸所感染,加入到了另外两个熊孩子的讨论中,几乎没几个人的客车里因为三个烦人的小鬼显得格外热闹。

53章 完

54章 怒拳为谁握(上)

广场的电子屏幕板上还在播着不甚乐观的新闻:总结起来无非就是东南战事依然持续、东部叛乱还在火速镇压中、连樯股指再度跳水、欧美的盟友们再次期待A国同叛军“和平磋商”、俄国威胁武装干涉并将舰队开至东南海域。。。。。。不过这些令身在东方战乱地区的军人们或是待在西部经济漩涡中心的投资者们无比焦急的信息似乎还没太影响这座城市的秩序。

芸芸他们坐的客车便是以这个城市为终点,三个孩子在这里稍做休息准备不日继续旅程——芸芸当然是还在斟酌着相对隐蔽而安全的路线,而小叶则跑到了这个旅游小城的一个小广场里去点当地小吃:这个城市出产一种味道相当不错的小酥饼,而且物美价廉。得到之前领主大人奖赏的“游玩经费”的芸芸虽然依然严格地控制着预算,但毕竟现在孩子们手里的财产格外充足,因此小叶还是从芸芸那里得到了点零花钱来挑选自己喜欢的小特产。

“小哥哥。。。能给我个酥饼吃么。。。”

就在小叶买小吃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回头一看——似乎是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小女生,不过不知道是因为太饿还是怎么,她看起来真是格外瘦小,脸色也不太红润,不过即使再加上一件打上补丁的破旧衣服倒也掩盖不住这个有着水灵灵大眼睛的小女孩长得十分可爱的事实,小叶刚想回话却发现那女孩并非是在同他自己说话,而是身边的一个小男生。

“哦~那你亲我一口,我就给你吃一个!”

面对对面男生的趁人之危,小女孩乖乖照做了——可是酥饼也没得到手,被亲了一口脸颊的男孩嘲笑着跑走了,留下咽着口水的小女孩呆立着,好像还有些没明白情况似得。小叶轻叹一口气,走过去递给了小女孩一块酥饼,后者狼吞虎咽地吃下。

“唔嗯,谢谢你小哥哥。。。”

小女孩嘴里含着酥饼,还来不及擦去嘴边的碎屑,便要去亲小叶的脸蛋,被小叶灵活地躲开。

“我才不会像那些男生一样呢,我给你酥饼吃不是因为想让你亲我,那种事情我才不会干!”

“那小哥哥你为什么要给我酥饼吃。。。。哦对了能再给我一个么?”

“诺,这袋都给你,你慢慢吃。至于我为什么要给你酥饼。。。那当然是因为。。。因为你刚才不是再跟那些男生要酥饼吃么?”小叶说着说着忽然觉得自己的脸颊有点发热。

“小哥哥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小竹。”

“我叫小叶。”

“小叶,你长得真帅。”

“诶?。。。那个。。。这个。。。那还用你说。。。”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叶和小女孩才对话了几回合便觉得脸红心慌,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低。

“好了,我的伙伴还在等我,我、我要走啦。”

“小叶,你明天还过来么?”

“唔嗯。。。也许还会来一两次吧,我准备坐后天的客车走,如果你还想吃酥饼。。。。”

小叶脸色发烫地含含糊糊地说完便一溜烟跑走了,一直跑回到芸芸和明明那里时,男孩还觉得脸红心跳,面对芸芸的询问也闭口不言。

晚上三个孩子需要在一个废旧的小公园里凑合一晚——夏日的公园长凳加上应急背包里的薄毯子温度还好,但小叶却因为领有心事而睡不着觉。

“芸芸芸芸

“恩?”

“我们的存款还有多少啊?”

“除开送明明离开的钱,还剩下一些吧。”

“那个。。。我可以先用一点么?”

“干嘛啊?”

“就是。。。恩。。。做点事情。。。”

“你到底要买什么啊小叶?特产的话我们以后有机会再买吧。。。”

还没等男孩支支吾吾地继续说下去,疲惫的芸芸已经进入到了梦想,只留下小叶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静静发呆。

第二天小叶又不知不觉徘徊到了昨日去过的小广场那边——虽说芸芸告诫自己尽量别乱跑,但小男孩不知怎么的还是想回来看看今天能不能遇到那个向自己讨要酥饼吃的小女孩。结果是有点让小叶失望的,那个叫小竹的女孩似乎没有来小广场,男孩顿觉得有些没意思,买了一小袋酥饼但自己也没有吃,而是有些没目的地在周边闲逛。

“小丫头片子,你倒是亲啊,今天怎么不亲了?再不识相我就打你了啊。”

循着声音走过来的小叶看到了小竹——被围在三四个比小叶大一些的男孩中间推来推去,小女孩面对男孩们的恶作剧始终低着头不说话,任由对面恶言恶语。

“穷光蛋,你以前都吃过了我们老大的酥饼那就是老大的女人,快给大哥啵一个!”一个明明比小叶大不几岁的男生一脸流氓气地学着社会腔扯着小竹的衣服,流里流气地半伸着舌头戏弄着那个小女孩。

“住手!不许你们欺负她!”

“你又是谁?”

“我是小叶。”

“小叶?小叶又是个什么东西,给我上!”

一个比小叶高接近一头的孩子先冲了上去,被小叶一脚弄翻在地,另一个男生见势也上来助拳——没过几招也被小叶压制住了,眼看小男孩对付两人居然还占了上风,其他三个男孩也赶紧过来助阵。虽然小叶算得上是同龄的武家子弟里对于徒手武技最为拿手的了,但面对四五个比自己稍大孩子的围攻还是双拳难敌四手,不多会便被按在地上。男生中带头的“大哥”捂着被小叶打了一拳的脸很不爽地给了地上的小男孩一脚。

“小叶?小叶算个什么东西!”

被打得躺在地上喘气的小叶睁开眼睛看着小巷子缝隙间的蔚蓝天空,耳边除了被一群熊孩子打得微微有些轰鸣外还能听到小竹的喊声——余光瞥到那个小女孩正抱住想继续踢打小叶的那个男生的腰,好像还在用嘴去咬对方的胳膊。

“可恶的丫头片子,给我滚开!”

被咬的吃痛的男生一边试图挣脱小竹的嘴一边用手狠狠地打着对方的脑袋。而刚刚还在地上躺着喘粗气的小叶看到这里,不知道是因为这个档口得以喘息还是怎么的,忽然感觉一股热血涌上脑门,起身疯狂地用拳头向那几个男生脸上招呼——小叶的气势和疯狂的进攻让几个男生不由得大骇,完全反应不上来,一时间小小的男孩面对五个敌人居然不落下风!

“嘟——你们几个小鬼,居然敢私下斗殴败坏本地风貌!”

“是监察队!快跑。。。我说你这个小鬼不要再抓着我的衣领了,监察队来了你不知道么?”

小叶和包括男生中的带头大哥在内的另外两个男孩被当地的管教队给抓住了——这里以前经常有大人指挥小孩进行类似偷鸡摸狗、去别的摊位搞破坏等擦边球活动,管教队的存在便是为了原本为了应对这些问题而建立的,随着其不断发展不仅会逮捕那些不良少年,连诸如打架的孩子都会被抓起来教育——而且当地的家长认为管教队的存在对于孩子们的成长有着极大的好处。

“叫你们不听话当街打架,看不把你们抓回去扒干净了好好管教一顿!你个小丫头片子快走开!再不走开连你也打!”

小叶他们被几个粗壮的管教员夹在腋下,而小竹则央求地抓着管教员的衣角请求对面网开一面,当然管教员们是不会答应的,在没好气的驱赶和小叶的劝说下小竹被单独留了下来,而小叶他们几个则被带到了当地的少儿不良行为教育纠正中心。

“自己把衣服脱掉!”

面对身为大人的管教员,即使刚刚气势正盛的小叶也不由得畏惧起来,短短地犹豫了一下便乖乖就范,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物被锁到了一个小柜子里面。随后那两个稍大些的孩子被命令躬身弯腰、分开腿扶着一堵墙撅起屁股——那面墙上有几个类似水箱和软管一样的设置,那是用来对被管教的孩子实施兼具清洁和惩罚功能的设施。管教员们拿出了棉签,轻轻按着两个孩子的腰,用手里涂满润滑液的棉签仔细地涂抹着男孩们的敏感秘地。而对于长得小一些的小叶,管教员则表示了一定的担忧:

“这孩子年纪小,若是让他自己扶墙撅腚蛋子,怕是等会灌进去后忍不住。。。。”

一旁的小叶一听这话好似抓到了救命稻草,以为对方看自己年纪小要免掉自己这顿灌肠,连忙随声附和:

“对对对,叔叔,我年纪小,给我灌的话等会肯定会疼的站不住。。”

“恩,那这样吧,就反绑了这孩子的双手,一个人坐着然后像把尿一样地把这孩子抱起来分开腿,这样灌。要是反抗的紧了就直接抽腚蛋子。”

小叶瞬间懵了,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对方像给小婴儿把尿一样把自己给羞耻地抱了起来并分开双腿,而扶着墙的那两个少年在经历这一段波折后居然扑哧一声轻轻笑了——小叶已经发烫的脸颊瞬间更红了!

“你、你笑什么?!”

“我才没有。。。”

“你笑了你笑了!我都看见了!你现在还在笑呢!你自己不也是撅着屁股。。。”

还没等小叶他们说完,三个孩子的腚蛋上便一人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别说话了!再说话先抽你们100下!”

所有孩子都不敢再说话了,扶着墙的两个男孩撅着自己的腚蛋儿,任由管教员扒着腚瓣慢慢地将软管放入,而小叶那边则是由一个人仅仅地抱住分开两腿,另一名管教员一边往男孩的雏菊上涂抹着润滑油,一边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捏弄着小男孩的好似果冻般的一对小滑蛋。

“还挺嫩的,都让人不舍得罚了,为了防止等会挨打憋不住尿出来,用不用再给你拿银签子塞上呢?”

“求求您了叔叔,我知道错了,不要这样罚我。。。。”小叶也不知道对面的话是否是认真的,赶忙摇着小脑袋求饶认错。

管教员倒也没有说话,只是将管子缓缓插入——接着一股暖流进入到了男孩的身体,过不一会小叶便难受地扭动着腚蛋子,但一边的管教员却很严格。

“不许漏出来,这是特制的儿童用品,专门用来惩罚你这样的不乖小孩的!你完全可以且应该忍受!”

无奈下小叶只好竭力忍受一股股水流灌进来,再看那两个男孩,也是含着泪默默地羞耻地撅着腚瓣,保持着这个姿势接受惩罚。漫长的灌肠时间结束后,男孩们被允许进入卫生间排光肚里的液体,而在这之后他们将迎来因为擅自打架而得到的真正的惩罚!

54章 完

55章 怒拳为谁握(下)

“你们几个,过来!先给你们那欠打的腚蛋子预热预热。”

小叶在内的几个男孩不情愿地慢慢向三个坐在椅子上的管教员蹭过去,小叶看了看准备惩罚的三个大人,特意比较了一下他们的身材,忽然一流小跑地趴在了一个看起来最削瘦的管教员腿上,其他两个男孩愣了一下如梦初醒,赶忙不再磨磨蹭蹭生怕让自己落到那个满身腱子肉的管教员手上。

“这会表现的倒是够乖的,先用巴掌给你们热热身!”

当时被小叶一拳打翻的、那几个男孩中的“大哥”不幸被身体最为壮硕的管教员按在腿上,倒霉的少年还没等怒视一下自己的手下便被牢牢按住,恰好脑袋冲着的方向和小叶正对——再一看小叶正得意地看着自己。

“你这小。。。啊!”

还没等少年怒斥小叶,蒲扇一样的手掌早就狠狠地拍在了少年腚瓣的正中间,手掌击打在腚肉上发出了一声脆响,软嫩的腚瓣被拍的直颤!粗糙的手掌和腚蛋子亲密接触后好似擦出了火化一般立刻就将掌心击打的部位打得开始发热,再看手掌的五个指头也好似五条鞭子撩过那白嫩的皮肉,形成了几条滚烫的红印向四周扩展着。少年虽然比小叶年龄大一些但到底还是小孩子,这一下结实的巴掌炖肉立刻让男孩眼角泛出了泪花,再看对面趴在另一个管教员腿上的小叶因为还没开始拍打,正幸灾乐祸地看少年被巴掌狠狠扇腚瓣的惨兮兮的小样子。

但没等小叶得意的做完鬼脸,对自己施以惩戒的管教员早就扬起手来噼噼啪啪——几乎是用别人拍打一次的时间对着小叶来了一组连打!小男孩当即便泪水涌上眼角嗷嗷叫痛,但一想到不能让对面的孩子看了笑话,又强忍着咬着嘴唇嘟着嘴,眼角的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然而管教小叶的管教员一看腿上的小孩子默不作声还以为是打得不够疼或是心理不服,干脆加打了力气又是一组巴掌抽腚蛋子!

即使是不想在对手面前露怯的小叶也禁不住哭着哼哼了几声,但又咬了咬嘴唇气鼓鼓地微微抬起头瞪着对面——对面也似乎不甘示弱地样子忍着尽量不嚎哭,真个是针锋相对。当然管教员们自然是不理解这些小孩子的想法,只道是心里不服,巴掌越发加力照着孩子们那果冻般软弹的腚蛋使劲地招呼。一时间三个挨罚的孩子形成了一个奇怪的场景:其中一个男孩被打的鬼哭狼嚎,但另外两个小孩子饶是巴掌拍在腚瓣上的脆响早就响彻屋子但两个孩子全都一边疼的淌眼泪一边憋着不哭出声来。说实话小叶自己感觉自己这么做似乎有点蠢,但姿态既然已经摆出来了便也没有回头的余地,只是希望这波惩罚赶紧结束。

最后一巴掌拍在男孩们的屁股上时,孩子们原本嫩白的腚蛋早就染上了一层好看的红润,之后是短暂的罚跪晾臀,每个孩子要直直地跪好,两瓣腚蛋还要夹紧一根竹条不能使其掉下来,否则会被加罚。而且由于小叶和那个的男孩老大由于刚才挨罚的表现太过不驯顺,小雀也被插进了一根银签子——当地有句俗话叫“驯仔先驯雀”,对待这样顽劣的孩子不对其最羞耻的地方下点功夫可是不行的。小叶因为年纪小但稚雀里银签的粗细却和另一个孩子一样,更加觉得刺激难忍,而且小手也早被扭到背后捆住,纵然前后夹击下相当难受也只能尽力地收紧腚蛋不让竹条落下来。

在几个小孩罚跪的档口管教员们则忙着准备接下来的惩罚用具,刚才和小叶扭打在一起的男生微微转过头似乎想和小叶说什么,然而小叶察觉后还是气鼓鼓地昂着头:

“别想套近乎,小叶我不和欺负女生的不良少年妥协!”

“。。。。。。。。。”

就在这时候,大人们也准备好了下一阶段的管教:道具很简单,除了常用的板子戒尺外,还有削去了外皮、压出了汁水的jiang。让人在意的就是管教员们还拿出了一张长方形的小桌子,和以往小叶见到过的带固定装置的刑床不一样,桌子前面的部分只是立着一面镜子,除此以外并无他物。

三个孩子被拉到桌子旁命令跪趴着,小叶刚刚跪伏在地便有大人从身后蹲下来,分开了男孩的腚瓣,蘸了些润滑的东西朝着小男孩的敏感地带涂抹了一番,接着便拿出削好的shengjiang探进来。小叶只感觉先是一凉,接着便是异样的不舒服和慢慢开始生效的灼热感,小腚蛋子羞耻地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但一只大手立刻便拍在自己的肉团子上!

“好好配合,敢反抗的话就加罚!”

小叶再不敢乱动了,任凭那个大人把一截充满灼热刺激的生姜放入,只留下短短的一小截露在雏菊之外。另外两个少年也得到了同样待遇,而小叶则在被放入生姜后命令爬到案子上分开腿跪好并且不许低头直视前方——映入镜子里的是光裸着跪着的小男孩的胴体,男孩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那副羞耻的样子明显有些不适应,但刚移开目光腚蛋上就挨了一下。

“看镜子!敢闭上眼睛就加打10下!自己求打,在打够30板子前别想从这个桌子上下来!”

小叶一时没明白,歪着小脑袋看了看管教员,换来了又一下拍打。

“直视镜子!没听明白吗自己讨打,不求打的话就一直跪着吧,你和你同伴的生姜就插一晚上!”

“那个。。。我和他俩不是一伙的,而且刚才已经打了我两下屁股,是不是应该算在30板子之内。。。。呜呜啊!”

“你个小滑头,谁有心思管理你们的事儿,这几板子当然不算了,刚才包括这一板子都是加罚的,再不乖继续加打!”

小叶这下大概明白了,但对着镜子讨打的事情感觉又实在羞耻,男孩大张着嘴,最后愣了半晌用蚊子般的声音憋出了一句:

“唔嗯。。请叔叔狠狠地、打我的腚瓣。。。”

“啪!!声音太小,这板子不计数!重说!”

欲哭无泪的小叶只好扯着嗓子开始哭喊起来。

“请叔叔狠狠地打我的腚瓣!”“啪!一!”

“请叔叔狠狠地打我的腚瓣!”“啪!二!”

。。。。。。。。。。。。。。。。。。。。。。。。。。。。。。。。

打到大概二十下的时候男孩已经是又疼又羞,另外雏菊里面的生姜也早就生效,灼烧着小小少年的身体和自尊。怕疼且倍觉羞耻的小男孩半天没能说出下一句讨打的话来,急坏了身边跪着的另外两个孩子——小叶越拖下去,自己这边就得夹着生姜忍着灼痛等待。

“你倒是快点讨打啊。。。”

“你真是。。在旁边跪着说话不腰疼,现在打的又不是你的屁股。。。”

“啪——愣着干什么呢?赶紧求打,这板子是加罚不计数。”

“呜呜哇啊啊。。。。请、请叔叔狠狠地打我的腚瓣!”“啪!二十二。”

不仅仅是要在镜子里看到被打屁股的窘态,不时还会有管教员戏谑般地把玩一下小叶白嫩的稚雀,软嫩的糖丸被粗糙的手掌不停地摩挲。。。。。虽然一共只被拍打了30下(当然也被加罚了不少),小叶在镜子面前好像感觉时间流逝分外地缓慢,待到处罚结束时男孩早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之后两个男孩挨罚的过程和小叶大同小异,等到所有人都结束挨罚的时候天色已接近黄昏——管教员们最后还不忘让男孩们光着腚蛋在自己面前作检讨,当然检讨的时候长相可爱的小叶又被好一番把玩戏虐。三个男孩被允许穿上衣服离开后刚走出管教中心不远,之前被小叶照着脸打了几拳的男孩子中的“老大”突然回过头来看着小叶。

“怎么?还想打?”

小叶倒也不甘示弱,高昂着小脑袋毫不露怯。

“才不是呢,既然你那么护着那个小丫头,我们以后保证不会欺负她。我头一次看到敢一个人和我们几个打架的这个年纪的男生,我记住你的名字了小叶,你是个好小子。”

少年颇为敬佩地赞叹了一番小叶的战斗力和行为后边招呼手下离开,而小叶则有些茫然地慢慢转身准备回到芸芸那里,而在管教中心所在的巷子的尽头,一脸愧疚的小竹正在等着男孩。小叶远远看到对面的小叶赶紧用袖子使劲擦了擦脸颊,一改刚才的可怜兮兮的样子,又变回了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男子汉。

“完全没问题,打得真轻,那些大人就跟没吃饱饭一样。”

接着便是小叶的吹嘘时间了——从连樯的海浪到风歌城的山风,从东部平原的滚滚麦浪到中部地区的青山峻岭,一路的风景、沿途的见闻都经过了男孩的适度加工后娓娓道来。小叶的学问虽然一塌糊涂,但讲起沿途的故事来却并不生硬,小竹听着小男孩的讲述,仿佛自己也跟着身边的小伙伴时而站在山冈上大吼、听群山的回唱,时而坐在穿行于荒原的客车上、车窗外阵风呼啸。。。。。等到两个人回过神来时,夜空中早已繁星密布。

“小叶,明天你还会来吗?”

“明天我在坐车离开前,会再来看你。”

回到公园的小叶被芸芸责备了好一会,但始终不肯说自己这一天到底跑到哪里去了,芸芸说了一会小叶自己也觉得累了,小叶一看芸芸消了气,忽然抱着芸芸跟小狗似得用小脑袋蹭来蹭去。

“你干嘛啊小叶。。。”

“芸芸~我想求你点事么,你听我说。。。。。”

第二天一早,小叶又和小竹见了面,男孩拿出了一纸袋钱(软磨硬泡来的)硬塞到了小竹的手里:

“小竹,这里面的钱够买很多酥饼,但你听我的话,不要一次都花掉,当你饿了的时候每天就买一点。。。。。。那几个男生以后应该不会来欺负你了,还有那个。。。以后再有男生用给你买酥饼之类的话要你亲他脸,不要答应,就连我也不行。”

小竹愣了愣,忽然轻轻地在小叶的脸颊上啄了一口。

“我不是刚说完不能这样么。。。。”小叶猝不及防下小脸立刻又开始发烫。

“我不是因为你给了我买酥饼而亲你,我亲你是因为我喜欢小叶。”

“额。。啊,那个。。。。我以后会回来看你的。。。。”

小叶最后已经是语无伦次了,匆忙地回应了几句后便红着脸跑向公交车站,广场上吃着谷粒的鸽子被奔跑的小少年惊起,纷纷笨拙地飞向空中。小竹一直目送着小叶,清晨的阳光洒在被惊起的鸽子们的洁白羽翼上,让那个奔跑着的少年、女孩心中的小英雄格外光彩耀人。

55章.。。。未完

“你到底把钱拿来干什么去了?!就算买纪念品也得买回个物件啊,啊啊啊小叶你这个。。。”

“芸芸,你打我吧,我不还手,我承认把这些钱都乱花了,具体情况我不能说,但肯定是我的错,一人做事一人当。”

“我怎么可能打你。。。。我只问你一句,你没有把钱用在不好的地方上吧,比如去游戏厅或是赌钱什么的。”

“没有。”

“那就没事了,你花的开心就好。”

小叶获取了芸芸的宽恕后高兴地抱着芸芸撒娇,而芸芸则没好气地看着车窗外边计划着之后的行程,身后的小城已经被客车远远地甩在后头。很长一段时间以后,芸芸才知道那笔钱到底花到了哪里。

55章 完

56章 眼看他楼塌了(上)

小磊今天是被远处传来的炮声叫醒的,男孩带着点慌乱又有些习惯了似地开窗看了看爆炸声传过来的方向,还好应该只是零星的炮击,并不是前几天那样飞机掠过头顶的那种轰炸。放下心来的男孩有些倦怠地趴在窗台上闻着清晨那湿润的混着杂草香味的空气,空气中还混着一些硝石的味道,这都要归功于风歌城被围城以来的几次轰炸。

之前“宠爱”小芥的团长大人已经永远地留在东山省北部的战场上了,听说是被对方炮弹的弹片直接削掉了半个身子,小磊的父亲也在那场完败的决定性战役中失踪了——所谓失踪某种程度上是小磊的一厢情愿,毕竟已经有人看到男孩的父亲当时正好在敌军轰炸机投下的燃烧弹攻击范围的中心位置,与其说是失踪不如说是尸骨无存,但小磊似乎无视了周围人委婉的告知,还是固执地认为自己的父亲只是“失踪”了。

小磊屋里那台老旧的收音机还能收到一些沙哑的播报:最大的新闻自然是安易将军用临时集结的两万不到的部队歼灭了东山省的超过十万人的乌合之众,其次便是那些侥幸没有被消灭或投降的残余叛党躲进了风歌城苟延残喘的消息以及国防军的劝降声明之类。。。。。其实这些消息在这里都是禁止收听的,但现在人心惶惶,“义军”首领们的反攻承诺和所谓外国军队的援助又是那么虚无缥缈,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也少有人管了——现在大家更多关心的是诸如吃喝等更为实际的问题。

失去了团长庇护的小磊和小芥虽然还能呆在原来的住处,但食物配给却急速地在减少着,更何况小磊现在需要用一份口粮养活自己、小芥和陈风先生三个人(小芥自不用说,陈先生这样的来历不明的伤员没有口粮配给),这个难度真是超乎想象。小磊现在只能卖掉团长大人留下来的一些物件来换取额外的口粮维持生活,当然换到的东西自然是有限得很,只够勉强保证三人的生活罢了。而先前搬到地下室的团长大人留下的细软也行将耗尽,小磊还不太清楚之后应该怎么渡过难关——虽然比同龄孩子高了一头,但终究他也只是个没什么力量的小孩子罢了。

男孩轻叹了一口气,拿起了水罐准备去取水(屋里的自来水也断掉了),陈风先生似乎已经一瘸一拐地出去遛弯了,他自从能勉强下地走路开始便热衷于到处溜达查看,即使小磊提醒他这可能会暴露身份,现在屋里只有自己和那个还未能走出精神重创的小男孩——小芥。小芥在团长离开后过了几天的安宁日子,漂亮的眸子中已经看不到刚到来时候的恐慌,取而代之的是如同小鹿般的驯顺乖巧。

“小芥,我出去取水,很快就回来,你要乖乖地,不要离开屋子。”

看到小芥乖巧地点了点头,小磊才放心地出门:现在的时点让小芥出门实在是太危险,不过好在这孩子对自己的话一向听从。

独自留下看家的小芥翘起脚、扒着窗台有些无聊地看着外边的景象——远处能看到几缕黑烟隐约地还未散去,离他们的住所不远处的几间屋子因为前几天不幸但又万幸地让炸弹在它们身边爆炸开来,现在显得有些站不稳似得几乎快散架了,和那几间房子一比起来小芥他们住的地方真是级幸运又坚固,到现在为止只不过是窗户上的玻璃裂了一些,被小磊用纸条沾上胶水勉强地维持着。小芥用手指轻轻地划着那些勉强粘住了玻璃的纸条,看着被这些纸条割裂开来的窗外的天空中掠过的几只孤雀,将脖子上挂着的宝贝鹰笛放到嘴里轻轻地吹着。但小男孩刚刚吹响这只鹰哨,房门被踹开的巨大响声立刻就盖过了哨子轻吹的声音。

“小骚货,你住的还挺舒服的么恩?”

冲进来的比小芥高了两头的少年刚进来便用一记将小男孩打了个趔趄的耳光显示出了其来者不善。小芥疼的哼哼着捂着脸连滚带爬地想逃走但被另外几个少年牢牢按住——他们几个都是“团长”大人之前在乡村担任豪族的爪牙时宠爱过的孩子,然而刚刚搬到省会团长便移情别恋,宠爱起了这个半疯不傻的贵族小崽子,怎能让他们不愤怒?这次他们得知团长已经战死,决定过来拿走团长大人留下的一些可以用来换东西的物件,顺便好好地羞辱一番这个可恶的小混蛋。

“吊起来!你们几个进屋去翻翻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和用来好好教育这小崽子的工具。”

很可惜,生前便不善于理财的团长早已经将大部分战利品挥霍一空,仅有的一点积存的零碎细软也在这些天被小磊他们耗用得七七八八,唯一充裕的就是柜子里那些用来管教手下男孩们的各种用具,当然了解到这一情况后这群本来就带着怨气的少年们的怒火也更加充裕了。充裕的管教工具和愤怒在这个困难匮乏的光景几乎百无一用,而唯一可以释放和发挥用途的地方,当然就是被扒掉裤子光着腚蛋儿吊起来的小芥——小男孩被这群愤怒地急不可耐想要羞辱、折磨自己的少年们以一个颇为让人害羞的姿势吊了起来:他的一只小脚踝被捆住和两只小手一样被吊了起来,好似要被钉上马蹄铁的小马一般,而另一只脚丫则只能翘起来才能苦苦支撑着为手腕减少些负担。

小芥小声地啜泣着,眸子里闪着泪花可怜兮兮地看着这群粗暴的少年,后者非但没有心软,反倒是觉得这孩子一不哭闹二不求饶完全是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一个少年恶狠狠地用藤条大力抽在男孩被吊起来的脚心上,小男孩好似被烙铁烫了一般痛苦地哭着挣扎了起来,被抽打的脚丫早就多了一道鼓起来的红痕继续灼烧着孩子柔嫩的足底,而支撑重心的小脚则颤抖着依然尽力地翘着试图减少些被吊着的痛苦。

不过为首的少年倒是没有急着去折磨这个与自己争夺团长宠爱的小男孩,而是微微歪着头端详起来小芥:的确是一个漂亮可人的小男孩,淌着眼泪的布满恐惧的小脸颊如同雨后的若叶,怯怯的表情让人忍不住想去捏一捏这软嫩的小脸蛋。被吊起来的小脚丫有着完美弧线形的小足弓充满了诱惑力,拿着皮带的少年顺着小男孩白皙匀称的躯干慢慢将目光挪到了男孩的小腚蛋子上——一看就是欠打的腚瓣,挺翘软弹的腚蛋儿连带着身前的稚雀都在微微颤抖着似乎知道不久后即将面对一顿羞耻而痛苦的折磨一般。

但饶是可怜可人,少年们的怒火却越发因为这个漂亮小男孩燃烧了起来,不仅因为他们没能搜罗到可以换东西的物件,更是觉得都是因为这只小狐狸让他们失了宠。围成一圈的少年们一人一把皮拍或是对折了皮带,大部分人瞄着男孩的腚蛋便狠狠地抽了上去,还有一部分人直接对着小芥的后背、大腿、被吊起的脚心或是肋骨不时地抽打着。

小芥痛苦地闭上眼睛吃痛地哭喊着:屁股上、雨点般轮番抡下来的皮拍、竹片噼啪地狠抽着男孩的嫩腚蛋子;一只脚丫被人狠狠地攥住脚踝,坚硬的木板落在足底直接将大半个脚心打得生疼;大腿、后背不断地有板子落在上面,甚至小男孩的脸颊不时还会被掌掴一记。。。。。。小芥恐惧地哭着闭上眼睛任由少年们抽打着,本来已然在动乱中遗忘的记忆的深处,昔日的一股说不出的恐惧回忆慢慢被唤醒。。。。

那是樱花盛开的公园湖畔?不、除了美丽的景色外还有一排排光着腚瓣被罚跪伏着晾臀待罚的男孩们,包括小芥在内的孩子们瑟瑟发抖着默默地滴着眼泪,耳边则是旁人的刻薄批评,台上一个孩子正被绑在刑床上流着泪主动高喊着“请严厉地管教我的雏菊。”之类的话语,他的腚瓣正被人慢慢地分开,一柄专用的小鞭子已经轻轻贴在了男孩的羞涩秘地又高高举起。。。。。台下的孩子们正在被人一个个地放入多汁又刺激的姜条,一阵阵的灼痛正在惩罚他们的错误:没有达标的成绩、淘气的行为、懒惰亦或是长时间没有得到管教。

小芥恍然间发觉自己也在其中,浑身布满了板子的痕迹,耳边回想着混杂的声音。“这个坏孩子真是该狠狠地抽一顿腚蛋。”“还要对着雏菊好好地抽打个几十下!”“可以使用电击刑。”“用吹风机给他点教训吧。”

“谁、谁来救救我?我不是坏孩子。。。。救救我,我会乖乖的,我不是坏孩子。。。”

极度惶恐的小芥发现他无法开口说出心中的声音,忽而一只有力的手抓起了自己的小胳膊。

“轮到下一项惩罚了。”

打在脸上的皮带让疼的几乎昏迷的小男孩清醒了过来,刚刚教育公园的景象即刻消散,小芥又回到了破烂的小屋里。

“妈的,问你团长把财产藏在哪儿你小子就给我装聋作哑,接下来就用这个小勺子让你说吧,你这个小疯崽子。”

暂时被接下来的小芥被按在了一张条凳上,两个少年直接坐在了男孩的腿上和后背上——当然没有将全身重量压上去,否则瘦弱的小芥怕是要被直接压的断气吧。两个人都用右手拿着一柄小小的木勺,左手一人一边扯开了小男孩的腚瓣,和一般挞菊时慢慢地掰开男孩腚蛋不同,两个一门心思要折磨这个孩子的少年毫无耐心,小芥一瞬间便感觉自己敏感的稚菊暴露在了凉凉的空气中。

“呜呜恩,小。。。小磊!”

这是小芥几天来恢复过程中能说出的第一句话。

“小磊。。。小磊。。。救救。。。救我呜呜哇哇。。。”

“叫什么叫,还没等打就在这交换,你以为谁能救得了你么?不说钱藏在哪了是不?来给我狠狠地照着菊瓣抽!”

说着两柄木勺你一下我一下地轮番招呼在小芥稚嫩敏感的秘地上!对于小男孩最为羞涩脆弱的地方之一来说,一柄木勺便可以给男孩足够的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而同时被两个人的手扒开腚瓣羞耻地接受剧痛难忍的责罚,即使是精神受创的小芥也本能地感觉到这莫大的痛楚和羞耻。

两柄木勺一上一下地轮番扬起又落下,没落下一次击打在男孩稚嫩的雏菊上都会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再看受罚的那朵小小的羞怯之花,早就由粉嫩便得艳红,菊瓣痉挛着不断痛苦地抽动瑟缩。

“换我抽这小子的小X眼了!你说不说!恩?不说继续打!”

其他的人也纷纷拿过木勺对着小男孩的羞涩之地抽打起来,精神受创无法正常言语的小男孩嚎哭着几乎要哭哑了嗓子——疼、太疼了!少年们手下没轻没重的抽打让小芥如同置身地狱中。

“哼,打得这小子的小X眼直冒火呢哈哈哈。。。。来来来,再给这个小崽子弄点新花样。我教你不说,看我们不把你那两颗小滑蛋给你敲碎!”

56章 完

番外章 墓园的访客

距今大约20年前,A国陪都、北海省省会连樯市。

以西海岸子弟为主组成的远征军在A国东部取得的重大胜利已经人尽皆知,大街小巷上到处挂着A国的国旗、象征安氏家族的波浪帆船旗帜、以及不少画着王族纹章的旗帜——安家这次反攻旧贵族也打出了驱逐窃国贼、为王族复仇之类的旗号,获得了不少王政拥磊的好感。而在海边的一处小丘上,安芸——那个10岁便不幸惨遭叛党折磨、不去牺牲的小烈士的纪念墓园也刚刚建成,以供民众们探访悼念。

“这个孩子是一个非常聪慧、富有天赋的少年,我这样说并非处于客气而是真心的这么认为,其实我觉得至少在不少方面上,芸芸要比他的哥哥、也就是刚刚在东方征伐中获取显赫战功的兄长安易还要优秀。。。。。”(教导过安芸的老师)

“在我的记忆中,安芸是一个很淘气、不太守规矩的男孩,甚至没少对包括我在内的邻近的女孩子们恶作剧。但不可否认他的善良、他的优秀、以及安氏家族所共有的——身为贵族后代却能够摒弃等级身份的成见。对我来说,芸芸的离去该怎么形容呢,只能说虽然尚为一朵花苞却也足够美丽,但最让人遗憾的莫过于尚未绽放、便已凋零。他并非像新闻里塑造的宛若一尊神像,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少年,一个如此聪慧、美丽、坚强,同时又脆弱而令人怜惜。”(安芸曾经的邻居)

“我小学时代和芸芸在剑道部一起练习过,怎么说呢,无论是在剑道场上左右腾挪打出决胜一击,还是平时的生活里,他就像一只伶俐的小鹞鹰一般:时而好似在高空中翱翔让人对其天赋心生憧憬,时而好似落在你肩头求你抚摸他的羽毛般粘着你撒娇求表扬。。。。总的来说真的是一个人品高尚、天赋出众的可爱的男孩。”(省议员,陈风先生)

“以后的人们会怎样评价这个孩子呢,也许会直接淡忘这些事情吧,芸芸之于滚动着前行的历史车轮也许仅仅是车轮碾过后扬起的一丝尘土中那微不足道的一粒灰尘,但纵使是一粒灰尘,当它落入我的眼脸中时,也足以让我落泪。。。。”(社工党领袖、XX主义活动家、李羽先生)

一些镜头前受访的连樯市民们饱含深情地怀念起同安芸烈士生活时的那段日子,更多的人则拿着鲜花和小玩具前来悼念。小英雄的墓碑制作的意外地简单,甚至没有写上其名字、更遑论记录他在敌人面前宁死不屈的故事,墓碑上只有几行简短的文字:

当其他的孩子已经长高长大

他还是那么瘦小轻盈

好似拂过脸庞的一缕海风

当他的伙伴们已经散去

踏上各自的旅途、尝尽人间喜悦艰辛

他还是那个懵懂的少年

站在这里、翘着脚

看天上的风筝

而在这些访客中一位年轻男子的身影在一开始并不为人所注意——这个名为阿良的男子曾经也和墓园中安眠的小英雄共处过,甚至因为与安芸的亲密关系在连樯被旧贵族短暂夺取后遭到开除,但和其他人不同的是,即使连樯光复后,他在由安氏家族主导的秩序中依然是一个有污点的不可宽恕分子。

当然此刻人们还不知道阿良的过去,只道是一个衣着寒酸的底层平民阶层出身的悼念者。却不想年轻男子刚走到安芸的墓前便有些反常地嚎啕大哭了起来,并且嘴里念念有词:

“芸芸。。。我所深爱的孩子。。。。芸芸!!我对不起你。。。”

周围的市民们顿时被吓了一跳,不知道这个男子和墓中的小英雄到底是什么关系,这时一个曾经和安芸当过同学的人带着恼怒站出来指着阿良骂道:

“你还有脸来这里?!你这个垃圾!贫民窟里生出来的怪胎!大家听我说,这个人我认得,曾经是一个借用学生干部职权虐待、玩弄其他男孩的卑鄙之徒,他曾经耍手段虐待玩弄过安芸,还放出谣言说安芸和自己有暧昧关系,而且在叛军进城后为了保命‘承认’了这段不正常关系,妄图污蔑我的好友的名誉!”

又有几个人也站出来附和,周围的人们很快便由惊转怒,有些人已经拿起了小石子扔向那个可疑的年轻男子。

“滚吧,就凭你根本没有资格来这里!”

“我想起来了,是你啊阿良,安家开恩没有追究你,你非但不感恩还到这里捣乱!滚出连樯!”

。。。。。。。。。。。。。。。。。。。。。。。

很快墓园又恢复了平静,至于那个阿良,从此以后似乎再也没来过,至少没再大庭观众下来过这里,大家也不关心他去了哪里——反正凭着那些污点,至少在连樯他是别想找什么正经工作了,混不下去背井离乡倒也在情理之中。

又过了多年,连樯的人们基本上已经没几个人还记得阿良那回事了,这一天正好是连樯特有的节日——风筝节,海边的天空中充斥着漂亮的风筝和孩童的欢声笑语,很多市民们还都记得墓园中的小主人安芸最喜欢风筝了,小小的墓碑旁堆满了各色做工精美的小风筝。墓园所在的小丘陵的山脚下,一队人簇拥着一位重要官员来到了这里:自从安易被调到这里以来,每年到这个时候他都会带着家人来这为故去的弟弟放风筝。安易省长和蔼亲民,记性极佳的他甚至还能记得当年同自己短暂做过邻居的老人们。

“安易大人?真没想到您居然还记得老朽。真的是好久不见,承蒙您的善政,我们的街区这几年真的是变得焕然一新。。。。这位是您家的小公子?名字也叫安芸?的确是一个值得传承的好名字,话说回来,这孩子真是俊美可爱,长得真的很像您弟弟。。。。。”

本章 完

57章 眼看他楼塌了(下)

“快说,团长留下来的值钱物件都让你藏到哪去了?不会是都被你小子给花光了吧?”

“这小子好像就能发出几个音节来,到底听没听懂我们在问啥啊?”

“可恶的小疯崽子,给他装上那玩意,来个‘鸡飞蛋打’,看他还装聋作哑不。”

为首的施暴少年一声令下,小芥的双手便被反绑到了背后,另一个大一些的男孩则坐下来将小芥强行抱在怀里并将小男孩的腿大大分开,身边的几个人在将管教器械拿来前还不忘将小芥白嫩的稚雀、糖球放在手里一阵玩弄揉捏。

“真是又白又嫩,真软。”

“等会给他电一电就挺起来咯~”

小芥的稚雀被剥开了外皮,极为羞怯、敏感脆弱的嫩肉被强行剥开,两道金属环分别锁住了稚雀的根部和被剥开的敏感地带,随后是一根兼具电击和防止失禁的金属棍慢慢地探进了更为敏感的稚雀深处。。。。。小芥敏感地抽泣哼叫着试图扭动身体,但回应自己的则是两记耳光。

“小骚货你扭什么扭,这些天让你过了会好日子,你这个贵族余孽早该每天吊起来扒光腚蛋子挞菊鞭雀!”

“呜呜哇哇,小磊。。。救救。。。小磊。。。”

“还敢哭,这把就叫你哭个够!给我电!”

这道鸡飞蛋打顾名思义就是同时对小男孩的稚雀和小滑蛋同时进行惩罚,一边是又痒又痛麻的持续电击,另一边几个少年已经拿出了特制的小竹条(宽度接近糖丸的尺寸)对着小芥的脆弱部位开始了“竹条炒滑蛋”。

痛、痒、麻、涨、羞。。。。。这是团长生前对犯下大错的手下男孩采用的杀手锏,无数个乡间的夜晚,灯火昏暗的隔音惩戒小屋里,无助的一丝不挂的男孩们被大大地被分开腿,在其他孩子的视线中羞耻地展露自己的羞涩敏感的稚雀,任由大人对其进行痛苦的折磨却只能嚎哭求饶悔过,甚至连合上腿掩盖自己的羞辱的样子都做不到。这个惩罚不仅在团长手下的男孩中留下阴影,甚至不少思想保守的领民们也纷纷效仿,甚至每年寒暑假的末尾都会选出几个被认为顽劣淘气的孩子拉到村中的小广场上,当场扒光并处以这种刑罚来作为一种惩戒和震慑。

那是一种怎样的景象啊,一排光溜溜的软嫩稚雀在电击和竹片的击打中痛苦地上下抖动着,稚嫩可怜的哭喊响彻村子,没有丝毫的怜悯,有的只是无尽的耻辱和恐惧,之后还有长达半天多的示众,一些胆大的大龄男孩此刻就会过来对自己的稚雀进行持续的玩弄。。。。。在场的几个少年几乎都被这种惩戒折磨过,不过这一切没有成为他们同情小芥的理由,这几个少年反而对终于可以亲手尝试这种管教方法颇为兴奋,小芥的每一次哭叫、求救在他们耳中都是那么的悦耳。

“你们干什么?!不许欺负他!!!”

还没等为首的、正拿着竹片轻轻击打着小芥的小糖丸的少年反应过来自己便被从门口冲进来的黑影扑倒在地,晃过神来他发现这个黑黢黢的小男孩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腕,不禁疼的嗷嗷直叫。

“可恶,这只疯狗,你要干嘛?”

“不许欺负小芥!你们给我滚!”

“TNND,反了,给我打!今个你们要是拿不出值钱的东西来就打死你们!”

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是面对比自己更强壮的一群人,小磊很快就败下阵来,但小男孩还是不屈不挠地反抗着。

“可恶,真是值钱的物件没弄到,还被咬了一口,把他也扒了,抄家伙吊起来打!”

就在少年们即将对小磊也做出和对小芥同样的事情时,大伤初愈的陈风先生慢悠悠地走回来了!在进门前他就通过少年们的叫嚷大概明白了一些事情。

“各位小爷,何必同俩什么不懂的小孩子较真呢,我这还剩下最后的一块表,虽然坏了可也能换几个钱,几位小爷拿去换点酒喝岂不比在这同俩孩子浪费时间来的舒坦?”

几个少年拿过来定睛一眼:的确是块沉甸甸的金表,虽然已经不走字了但这金灿灿的表身和表链却依然让人为之炫目。陈风先生故作镇定和大方,生怕因为这块金表暴露自己的出身,好在几个少年一心要拿东西换吃喝,没好气地踢了小磊几脚便甩门而去。

“乖啊小芥,不哭不哭,等会擦了药就不疼了,乖~。。。陈风先生,谢谢您这次救了我和小芥,您的恩情我会记住的。”

“额,不,那个其实吧,怎么说呢,你能原谅我么?当时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之后你并没有告发我的背景,一直照顾我到伤愈。。。。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赎清我对你犯过的罪。”

良心上受到谴责的陈风先生羞愧地下来头来,请求小磊的原谅——虽然他觉得自己的错误几乎已经无法被原谅了,但小磊却只是笑了笑轻轻地抱了抱满脸憔悴的陈风先生。

“不要这样说,先生,我并没有因为那晚上的事情有所怨恨。。。。可能会有一点吧,但我现在已经没有了。那天晚上,我看到爸爸拿着枪、在街上疯狂地射击着,我听到了中产区那些人们的惨叫声,我甚至害怕地一度逃离了爸爸的身边。。。。为什么大家要互相残杀呢,我并非不想吃到好吃的东西、穿更好的衣服住更好的房子,但如果换来这些的代价是其他人被杀死、甚至连爸爸他都死。。。失踪了的话,我宁可过衣不遮体的日子。。。。对不起陈风先生,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大堆,我学习不好说话也乱的很。。。。”

小磊抹了抹脸上的眼泪,继续帮小芥搽药,一旁的陈风先生羞愧地涨红了脸退到屋外沉默不语——他在迷失在欲望的迷宫中之前明明也不是这样的:他身边曾经有一个出身高贵却对他人一视同仁的小伙伴在磨难面前展现出了宁死不屈的坚强;他身边曾有不平则鸣、放弃了自己的阶层利益举着英特纳雄奈尔的旗帜为民众呼喊的昔日同学。。。。。。然而他自己却变成了这样,变得将自己凭借优渥基础取得的成就想的理所当然,视贫民区的那些民众为懒惰而无用的、只会阻碍自己开发商业区的贱民,甚至找一些贱民家的小孩来满足一番恶趣味也变得毫无负罪感。

是啊,自己不过是一个贪婪无度、道德沦丧的地产商人罢了!他的成功固然是因为他的努力好学,但也同样是因为他的父亲就曾居住在连樯市的海景房中并早早为自己筹划好了争取一个省议会的席位!他重来就没有理由理所当然地鄙视那些穷苦的人们,更没有理由一次次地贿赂骑警、出动挖掘机和保安队们肆意地冲击踩踏那些所谓的“贱民”。如果不是小磊的善心,自己早已经被天道轮回的报应从这个世界上被抹除,而眼前的救命恩人也许几个月前刚刚被自己派出的打手们追逐得惶恐地从住处逃跑,在一个月前被自己玩弄羞辱。

“我是一个多么堕落、罪孽深重的人啊。。。”陈风先生喃喃道,几滴泪无声地落下。

入夜,小磊和小芥被陈风先生叫醒:陈风先生这几天装作大伤初愈后漫无目的的在散步,实则是在观察寻找自己规划曾经负责过的风歌城给排水建设中的一个特别的设计。陈风先生和背着白天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小芥的小磊摸黑从一栋建筑的暗门踏进了下水道——这片本来规划为未来权贵阶层居住的区域地下修建了一条可以用来逃命的密道,陈风先生当初觉得这并非一个实用的设计,但不得不说这个看起来很蹩脚的密道居然在这个时候救了自己和身边的两个男孩。

陈先生一行人是幸运的,刚刚进入密道小磊他们就能够听到头顶的震动:围城的国防军开始进行轰炸了,爆炸带来的震动一直持续个不停,今夜似乎是围城一方总攻的日子。当一行人从城郊的出口逃出时,回头看去城区到处泛着火光。

而在小磊他们的视线之外,被叛乱军占据为指挥部的一栋大楼已经中了几发导弹,航弹不断地击中这里,叛军的指挥官已经被情报人员和第一发精准的导弹送到了另一个世界,而作为指挥部的大厦在中了又一发航弹后轰然倒塌将这支兴盛了近一个月的叛军埋葬。。。。。。而这血腥残酷的清算在之后的几个月甚至几年中将无情地在那些勾结叛乱的本地豪族的领地上上演。

陈风先生他们找到国防军寻求庇护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此时他们已经知道本次叛乱已经以安易大人收复省会、叛军得到镇压而告终。疲惫的三个人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郊外军营周围的景象安静祥和、春日的天空晴朗干净,如果不是刚刚经历了近一个月的战乱,这样的景象真的是会给人一种错觉。

小磊正在安抚来到新环境的小芥,他激动地摸着小芥的脑袋将小男孩搂在怀里。

“小芥,我们得救了,多亏了陈风先生救了我们。”

“不,是你让我得到了拯救。。。。小磊,你们愿意和我一起回连樯吗?如果可以的话,如果你可以原谅我不嫌恶我的话,我们可以一起生活。”

小磊搂着怀里的小芥,犹豫了一会,乖巧而安静地轻轻点了点头。而小芥忽而拿起脖子上的鹰笛想吹响,但又有些惶恐地看了看四周,胆怯地看着小磊似乎是在征询对方的意思。

“别怕小芥,大声吹吧,没有人会打你了,吹吧。”

轻轻的鹰哨声响起,随后声音渐渐变大,鹰笛的声音再不是昔日那虚弱而小心的轻响,而是越发地欢快自由。周围的军人们也将小芥背在脖颈上哄他开心,暖暖的阳光肆意地洒在他手中骨质鹰笛的花纹上,泛起柔和的金光。陈风先生看着小芥和小磊那似曾相识的笑脸,不由得回想起昔日往事。

“谢谢你,我最好的伙伴,谢谢你让我遇到了他们,得到了救赎。”

57章 完

第58章 鹰笛悠扬(上)

“至22日上午,风歌城内的叛军阵地已经全数被国防军收复,至此东山省省会成功光复,随后国防军将对残余的叛党进行进一步的肃清以彻底扫灭叛乱。。。。”

“东南战事取得重大突破,军务卿安武大人命令各军团做好总攻准备。”

“连樯股指今日大幅回升,多项利好彰显市场信心。”

客车上的电视里,令人振奋的新闻正一条条地被播报着,车内的人们也似乎被这些新闻所鼓舞的样子兴奋地议论着这些天发生的各种大事,甚至已经有些人在议论着将来重建风歌城时所蕴含的巨大商机了——芸芸他们此刻已经到达了北海省,整个A国最为繁荣、富有活力的地区。此刻他们所在的位置距离几个孩子的目的地:经济、外贸之都连樯市越来越近了。

说起由连樯安氏分家多年主政的北海省,这个省份的富饶繁荣、开放进取不仅被本国的民众所惊叹,甚至名闻海外。连樯市以及其繁荣的连樯港是在整个世界上都能占据一席之地的贸易、金融都市。连樯的深水港的背后连接着几乎整个A国的物流腹地,连樯证券交易所好似A国经济的心脏般将不断进出的资本输到国境四方的每一根血管中。。。。。在巨大的物质成功下,连樯乃至整个北海省的市民似乎都已经高人一等,连京畿最近都在号召学习“连樯精神”,甚至一些三流公众号都会借此蹭热度发一些名为“没有连樯人那样的财富只是因为你的思想太懒”、“你仇富只是因为你从像连樯的商人那样去致富”之类的口水文章。

随着各个行省对经济发展、经济革新的需求日益迫切,连樯文化日益得到了追捧乃至神化,甚至有时候连普通的连樯市民们都觉得这一切赞誉都是理所当然,自己好像真的变得高过其他省份的市民一头——毕竟在这个时代,发展就是真理,若是有足够的钱雇佣舆论水军的话富裕也基本可等同于美德,这么一看很多连樯的公民的确符合新时代里德才兼备的标准。

芸芸他们接下来到达的小城市便是位于北海省边界附近的贸易城镇——对于真正优越感满满的连樯市来说这个城市各方面当然要差的多,但因为地处几条重要公路的交汇点依靠区位发展起来的这个小城市也算是颇为富裕。当然仅仅因为几条公路还不至于让其积累下这么多的财富,这里其实也是一个特别的区域娱乐中心,很多影响不好的娱乐可以在这个僻静的地方享用,当然这几个小男孩并不知道这座小城的这条别样的产业链。

虽然人数不多,但这些天还是有不少因为东部叛乱被迫过来避难的人群,其中不乏几乎身无分文,一路漂泊流离想来富饶的西海岸找到营生甚至干脆就是想混救济的人们。事实证明他们来对了地方,相比其他地方的冷淡,这个富饶的西海岸省份城市不仅为逃难的人们提供了免费饭食和救济金,还有企业和政府联合出资建设的临时安置房(比风歌城的贫民区好很多)甚至工作推荐等福利。。。。。对于体验过风歌城旧城区那破落的重工业区、歪歪倒倒的棚户区景象的明明来说,这座小城的干净整洁以及慷慨再度给了他巨大的震撼——不同于曾经和芸芸参观连樯市城区的那种惊叹,而是对于这个省份居然连这样的撮尔小城也如此有活力的震惊。

“就算芸芸他们的家族得国不正,但如果A国以后都可以像这个城市那么漂亮富裕的话。。。。。真的很好啊。”

虽然明明对害的自己必须和芸芸分开的安氏家族颇有不满,但也由衷的佩服起这个家族多年来对这个省份的经营。就在明明陷入沉思的时候,小叶满意地用袖子大咧咧地擦了擦嘴上的饭粒夸奖起这里的救济餐来。

“是我饿了么,这里烧的菜还蛮好吃~”

“你什么时候不饿啊?整天就想着吃、睡、玩。。。”

芸芸嘲弄似地笑了笑,继续计划他们手上的预算——如果想找一个相对安全负责的偷渡中介的话,没点钱是不行的,不知道偷偷从家里带出来的钱是否足够?

“时候不早了,我们明天早上就坐车去连樯,不要再这里呆太久,今晚我们得找地方。。。。。。小叶、明明,那两个戴袖章的人好像已经在我们身后跟了挺长时间了。”

“他们好像是当地管理流民安置的叔叔,之前我看到有无家可归的小孩子被他们抓走说是要妥善安置什么的。”

“哦对我想起来了,这些叔叔和今天发救济餐的叔叔好像都是当地的一个大善人老板资助派遣的,他们都管那个大善人叫良叔。。。”

“糟糕了,虽然他们应该是为了我们好。。。。小叶,待会拿着我们的钱带明明往那条人多的街道跑、混进人堆里,我走另一条道试着去引开他们。”

“芸芸。。。万一你被抓到派出所怎么办?”

“如果实在有困难的话,钱包里面有张名片,写着我们家的御用商人童盟先生的电话和住址,带明明去连樯的商业港区找他,但先别跟他说关于明明的事情。”

“诶?!让我来完成这些么?再说我怎么可以丢下芸芸呢!”

“按我说的去做、小叶,况且我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抓到,大不了也是被带去到警察叔叔那里罢了,到时候我可以睡着软床吃着美食,倒是要辛苦小叶和明明咯~”

一番小声的争执后三个小男孩勉强达成了分头逃跑的意见,只见在下一个岔道口小叶和明明突然挑了其中一条路飞也似地开跑起来,另一边芸芸则以稍微慢一些的速度往另一边跑。偷偷跟着男孩们的几个大人见势赶忙急追起来。身体素质最为出色的小叶几乎是一路拖着明明狂奔,轻松地跑到人多的街道利用小巧的身形潜入到了人群,甩开了两个大人的追赶。但芸芸这边却意外地被好几个大人紧跟着,最终在一条小巷里被前后堵截无奈地落网。

“旅途可能要就此结束了,接下来自己会被带到派出所询问,当然不能暴露了明明的身份和行踪,只要含糊其辞就好。。。。只是担心光靠小叶能否完成最后的路途。”

就在芸芸满脑子都在担心小叶和明明时,几个大人却粗暴地将芸芸按进了一辆车里,随后一块湿巾捂住了芸芸的脸——当芸芸意识到大事不妙时身体已经不受控制,迷迷糊糊中他听到了车里面那几个人最后的对话:

“还真是个可人的小家伙,不过真没想到老大居然喜欢这一口,再漂亮说到底不过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民小男孩罢了,我倒是更中意今天来领救济的那几个小妞。”

“别TM随便瞎说良叔的喜好,你不知道祸从口出么?”

“跑的还真是快啊这小孩,送过去之前先拉到别处去给他点教训如何?”

“闭嘴,想都别想,这是良叔看好的、亲自下命令要的孩子,以前从没见过老大这么中意过自己看过的小男孩,务必得小心地送过去。”

“也是啊,良叔今天看到这孩子都快疯了的样子,嘴里面振振有词的。。”

“再敢瞎说我就一枪崩了你,好好开你的车。”

几乎在同时,小叶拉着明明跑到了约定的集合地点——当然是见不到芸芸的,小叶咬着嘴唇握着小拳头沉思了一会,将装着钱和名片的包给了明明。

“明明,芸芸命令我送你去连樯。。。。无论是儿戏什么的也好,作为曾经宣誓效忠芸芸的家臣,我应该遵从芸芸的意思,但对不起我还是做不到!我要回去找芸芸。”

“小叶,我们、我们一起回去找芸芸吧,我怎么可以丢下你们自己逃跑呢?”

就在两个少年争执不休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位年轻人的声音。

“安叶大人、明大人,请别惊慌,我们已经派人去营救安芸大人了。”

“你们。。管明明叫什么?”平时很迟钝地小叶莫名地感到了一丝惊慌——用尊称时如果只敢呼名而不敢直呼姓氏的话,在A国的传统里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对王族的尊称。

“连樯公大人已经知晓了,待会等找回安芸大人后,我们就启程去连樯。”

另一边迷迷糊糊的芸芸被抓住自己的人捆着手脚抱进了一个隐蔽的建筑物里,和外表的朴素不同,在进入这栋建筑的内部后炫目而庸俗的彩色灯光立刻就让本来就迷迷糊糊的男孩更觉得迷乱。小男孩奋力地想睁开眼睛确认自己的位置,然而严重看到的只是经过的舞台下群魔乱舞的一脸贪婪表情的顾客们——再看台上,似乎是一些比自己大不多少的男孩们在跳舞。

芸芸从没见过这幅打扮的少年们:他们几乎不着寸缕,但手腕和脖子上却戴满了金银手镯或是类似链子一样的东西显得和他们光溜溜的身子很不协调,在他们小巧的脚踝上似乎还戴着金色的脚铃,每跳一下舞就可以听到清脆的脚铃声——毕竟他们跳的舞蹈动作很大很羞耻:时而伴着音乐缀着脚铃的脚丫连同整条腿不时高高抬起并大大分开,顺势扭着腚瓣将所有羞耻敏感的地方展露无遗;时而详装半遮半掩(因为根本掩不住)、轻轻地用小脚急促地点着地面配合着全身搔首弄姿的动作让脚铃发出一阵阵诱惑的响声。。。。。。更多的表演芸芸并未看到,因为几个大人很快就抱着他到了其他区域。

其他几个经过的区域也是一样的光怪陆离:经过走廊里的一排小房间时芸芸好像听到了里面传来噼啪的抽打声和孩子的哭喊求饶声音。芸芸还看到了一个穿着囚服的抽泣瘫软的小哥哥被cosplay成管教样子的大叔拖着走向一个名为“榨jing室”的屋子,打扮成管教的大叔一边拖着小少年一边把手伸进那孩子的衣服里揉搓着男孩那即将受尽折磨的弹丸,一边说着“今天可得好好榨一榨你这坏小孩的小滑蛋”之类的话。

走过了不知道多少充满了诡异氛围的区域,芸芸被抱着上了电梯,然后被带到了一个房间里——这里装点奢华,摆放着考究的家具,一个穿着西装的人背对着门望着落地窗外的夜景,想必他就是这几个爪牙口中的“良叔”。那几个手下将被捆住了手脚的芸芸放到了屋内的一个台子上便悄悄地退出,随后那位“良叔”转过了身,和芸芸之前设想的穷凶恶极、或是贪婪疯狂之类的表情不同,这个大叔居然满脸都是泪水。

“我终于找到你了芸芸!”

“诶?叔叔。。。你怎么知道我叫。。。”

“别说话,让我好好抱抱你,上天将你从天堂送还到我怀里,注定你要成为我的所有物,让我好好亲亲你,我可爱的芸芸!”

在对着芸芸的脸一阵疯狂地亲吻后,良叔甚至脱去了男孩的鞋袜贪婪地亲起芸芸的脚心来。芸芸害怕地想将脚丫抽离——不单是因为害怕,而是下意识的觉得在逃难中变得脏兮兮的自己让这位大叔这么亲吻真的很不好意思。

“叔叔。。别。。。不要再亲了,很脏的。。。。”

“哈哈,你真可爱,我的小天使~你是我最为珍贵纯洁的宝物,但如果你喜欢的话这就给你洗个澡。”

虽然嘴上说着宠溺的话语,但良叔却好似害怕再度失去手上的这个孩子一般小心翼翼地给芸芸戴上了做工精巧的镣铐并轻轻地抱起男孩走进浴室。芸芸害羞滴被迫感受着小刷子以及这个大叔的手指不断地游走揉捏着自己的身体各处敏感羞耻的地方。

“啊啊,芸芸哟,我最亲爱的弟弟,等到洗干净身子,我就得履行作为兄长的责任了。”

“叔叔。。。我不是您的弟弟。。。”

“真是个淘气的孩子,从我身边离开了30多年,害的我从连墙找到了这里,今天终于看到你——你居然和那些贱民一样在救济站里讨饭吃,真是的,宁可在外面挨饿也要离家出走么?”

“叔叔,我不懂你的意思。”

“真是个坏小孩啊,真是个坏小孩啊!!这些年你都跑到哪里去了,作为离家出走的惩罚和我对你宠爱的表示,从今天开始你要寸步不离我的身边,你的小脸蛋、小脚丫、小腚蛋儿还有小糖球都是我的所有物、我最珍贵的宝物!我要让你每天锦衣玉食,抽打在你腚瓣上的戒尺都得是最考究的木材所制,用纯金的锁头套住你的嫩雀不让他人(包括你)触摸。。。。。。。我要给我的宝贝最细致的呵护!”

“叔叔。。。。”

“叫我哥哥!!!”

良叔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一个木拍子,一边捏着小男孩的滑蛋一边狠狠地拍打着芸芸的腚蛋。

“我的小兄弟哟,是我曾经对你的溺爱太深了么?是什么让你如此的淘气顽劣,作为你这些年和外面那些穷鬼流民鬼混、让我苦苦寻找的惩罚,我今天要让你明白你是属于我的,你的身体和灵魂都只能被我所管教!”

58章 完

第59章 鹰笛悠扬(下)

“给我老实点!”

一脸疯狂的大叔贪婪地一边制服着小男孩一边嗅着芸芸洗刷干净后的小小的身躯,花了近30年洗白的、在白天分发救济品时候打造的光鲜照人慈善家形象在此刻早已经崩坏颓圮,现在映入芸芸眼中的只是一个被岁月侵蚀过的头发稀疏、挺着啤酒肚、扭曲着面容一脸淫笑的动作笨拙的堕落中年大叔。

这个大叔时而温柔滴抚摸着男孩的身体各处,时而坏笑着用粗糙的手掌狠狠地将芸芸的两瓣腚蛋子扇的劈啪作响直乱颤,时而用手指肆无忌惮地玩弄着男孩的嫩雀欲罢不能——真是太美妙了,中年男人想到了30年前的下午,剑道部里那个好似海风般伶俐可爱的孩子,在道场上光着脚丫挥着竹刀,俊俏的小脸庞上挂着几滴汗珠。。。。。那时候的自己也是一个年轻的少年,他本来拥有着这个可爱的小少年,虽然自己知道这段身份悬殊背景下的胁迫诱骗是多么的危险,但至少他曾经拥有过这一切!

“感谢上天,你一定是转世过来让我和你重逢的,这次我们俩再没有阶层上的沟壑,你是个可怜的无家可归的小流民,我是个被驱逐、唾弃的贱民,多么般配!不要否认,若不是老天的安排你为何会和我曾经拥有的天使长着一样的容颜!”

中年男人看着被吓得说不出话的芸芸,继续自顾自地说道:

“我等了你三十年,等到头发稀疏、身材走形,在高傲的时光面前一点点地被迫弯腰低头,值得矜夸的只有苦难与煎熬。而你还是那么的俊俏可爱,无论是肌肤还是灵魂都不曾被腐蚀半分,啊啊若不是为了等来和你的重逢,我多年来经受磨难的意义又何在?!”

“我的小鹞鹰、我的小王子、我的掌上明珠哟,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快来亲我,快亲亲我!我明明给了你我所有的爱!”

“不要!别碰我!”小男孩本能地推开了中年人的那张老脸,让后者又生气又兴奋。

“看来我需要行使一点作为哥哥的责任呢,我可爱的弟弟啊。”

芸芸被用换尿布的姿势捆在了刑床上,这次良叔没有立刻粗暴地责罚小男孩,而是往男孩暴露出来的雏菊上抹上了一些类似油膏般的东西。芸芸先是觉得自己的密地一凉,随后一股股燥热和瘙痒袭来,好似虫蚁在啃噬自己的菊瓣一般!小男孩羞耻地扭着小腚蛋,小巧粉嫩的稚菊痛苦地轻轻颤抖抽动着。

啪!一个前段被雕刻成圆形扇面、扇面上描绘着菊纹的特制的细柄小木尺击打在了男孩的雏菊上——圆形的扇面正好完全地将男孩的嫩菊盖住。小男孩吃痛地轻轻哭喊了几声,但很快发现这疼痛却多少掩盖了之前的酥痒,被痛和痒来回折磨的小男孩不仅没有躲避这柄小木尺,反而下意识地将小腚蛋子微微挺起来,似乎想继续挨打的样子。

“这就对了,这就对了,还没有几个我管教不了的淘气小孩呢!来,乖乖地求我狠狠抽打你的雏菊,乖乖地认错、露出你的小雏菊服从于我。”

“我才不要,你这个变态!”

芸芸被这股难忍的感觉折磨的失去了平时的机智,表现的和同龄的小男孩全无差异,腚蛋颤抖着含着泪骂了回去。回应自己的是另一下毫不留情的抽打,疼痛和酥痒折磨得芸芸一边委屈地抽泣一边急促地喘着气。

“我今天要在你的腚蛋和小嫩芽上刻上我的名字,锁住你的嫩菊和幼雀,你以后将永远属于我。”

在折磨了一番小男孩后,中年男人不知道从哪又拿出了一套刺青工具,并将哭喊的男孩的嘴捂住眼睛蒙上,一边恶心地笑着一边玩弄着芸芸的嫩芽。

“变态,你走开,你放开我!”

不知道是否是之前旅途中积累的恐惧和压力在这一刻冲垮了男孩貌似坚强的内心,面对现在的绝境芸芸的反应非常符合一个幼小无力男孩的正常表现——自己正光着身子,面对一个变态的玩弄和即将到来的莫大侮辱却无能为力,小男孩感受着粗糙的手指肆意地摩挲着自己的嫩芽,并在黑暗中感觉刺青的针即将触到自己的密地,他潜意识地想要求饶,求对方不要在自己的羞涩部位刻上印记。。。。

“砰——”

“啊啊呜哇!”

芸芸感觉到那个中年大叔的动作停止了,随后自己也被摘下眼罩解开了绳索——眼前是几个穿着西装、打扮得几乎一样的人,芸芸好像在跟随祖父参加宴会时见过类似的人。几个“黑西装”(芸芸分不出他们谁是谁)安抚着小男孩并给他换上了衣服,其中一位貌似领头的人关切地查看芸芸的状况。

“安芸大人,恕我等来迟,让您险遭贱民恶党折辱。”

被一枪打瘸了腿,正捂着伤口惨叫的良叔听到芸芸的姓氏,瞬间瞳孔放大闪烁着无比恐惧的神情,但看着自己盼了30年的猎物却又在瑟缩中下意识地将手艰难地往芸芸的方向虚无地探去,好似一条饿极了的断脊之狼在猎人的枪口前竭力地还想战胜恐惧咬住眼前的肉骨头一般——这是他在煎熬中等了30多年的幻梦啊,却在短短的一瞬间破灭、赔上了他辛苦积攒下的一切,咯咯的声响从他的喉咙中发出,瞪圆的眼珠似乎要撑裂眼眶。。。。。这一切努力换来的是对方的一脚踢在脸上。

“安家昔日宽仁仅将你驱逐,不想你这贱民竟然在此做出如此勾当,你和你的保护伞准备见阎王吧!”

说着领头的西装男便再不屑看那个叫良叔的 “前模范企业家”,轻轻抱起几乎没有走路力气的芸芸离开,芸芸临走时那个中年大叔凄惨地哭着求芸芸不要离开自己——当然可想而知回应他的是又一番毒打,良叔之后被判处极刑、连同这座非法会所的财产都被解散没收的事情是芸芸在很久以后才知道的。

“安芸大人,之前都怪我们疏忽不知道您将手机遗失了,好在后来我们发现您身上的鹰笛中也植入了定位芯片。。。。。明大人和安叶大人都很安全,我们等会将一同前往连墙。”

“叔叔,您刚才说?”芸芸突然感觉不妙,刚刚放松下来的思绪再起波澜。

“连墙公大人已经知道了明大人的身份,等我们到达连墙后将由他进行裁量。”

芸芸急切地轻轻张着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小男孩最后却一直没有说话,无力地依偎在了抱着他的人的怀里陷入到了沉默中。回连墙的路上,芸芸看着累的暂时睡着的小叶和明明,将他们身上即将滑落的毛毯轻轻盖了回去后便一直将头扭向车窗外木然地看着沿途的灯光飞速地从车窗外流过。

等到小叶和明明迷迷糊糊醒来时已经是后半夜,他们到达了连墙郊外的一处庭院中,会客室里明明被引导向一把椅子上,小叶和芸芸则跪伏着向被搀扶着进来的一个略显疲惫的老人恭谨地行礼——这位老人便是连墙公安泽大人,他刚刚结束对欧美的紧急出访,为国际联盟会议上驳回俄国(东南叛军的支持者)的武装干涉提案争取到了重要的外交支持。

明明看到芸芸他们在行大礼,下意识地也想学芸芸他们行礼但被管家劝住,老态龙钟的连墙公看了看坐着的明明,小男孩和老人对视的一刻,明明忽然觉得自己好似被一把手术刀剖开一般惶恐,吓得不敢再看对方。

“祖父大人。。。请您开恩!”

就在连墙公大人准备暂时离开思考对明明的处理时,芸芸轻轻地哀求了一声,对于小男孩的哀求连墙公没有回应,只是沉默着离开了房间。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时钟上的秒针跳动的每一小步在芸芸的眼中似乎都被放慢了,他的脑中想着可能发生的事情:

“明明会被秘密处置么?或者,如果幸运的话,也许会被送到某处软禁起来。。。。都已经走到了这步却功亏一篑,都怪自己的大意。”

芸芸看着依然一脸茫然的明明,愧疚而悲伤地轻轻拉着对方的手,沉默地等待最后的裁决,很快连墙公再度出现在房间中。

“因为现在处于非常时期,我将使用特别裁量权力对本事件进行紧急裁处:鉴于这个孩子涉嫌伪造王家用具、假冒王族成员蛊惑民众,但念及初犯且年幼,判处永久放逐国外,由本家御用商人童盟负责护送,即刻启程。”

芸芸一时间愣住了,他惊喜地抱住明明——这已经是自己想都不敢想的最好的结果了,随后芸芸感动地向连墙公行礼。

“谢谢您的恩典,祖父大人,谢谢您的恩典。。。”

安泽大人还是沉默着,做了个手势让手下扶自己回去休息,而芸芸他们被准许在这最后的几个小时里独处,小小的房间中只剩下了三个小男孩。没心没肺的小叶在会客厅里跪着的时候便困得睡着了,芸芸和明明在这最后的时间中一时间相顾无言。

“明明大人,到欧洲后童盟叔叔会保证您的生活起居,而且也会尽力地保证您的自由活动,另外可能是我们的私心吧,请您在海外千万不要在报刊杂志上发表观点。。。。”

“恩,我知道的芸芸,我知道如果我乱说话你们可能也会觉得很难办吧。”

“对不起。。明明,我是多么想让我们继续一起生活下去,但我终究是窃国贼的一员。。。”芸芸越说声音越小,感觉愧对明明似得低下了头。

“不,该道歉的是我,你在我身陷监狱时来救我,在无家可归时接纳我,在我身份暴露时带我逃跑。。。。。然而我一路上却那么任性,还怀疑过你骂过你,真的很对不起,芸芸。”

芸芸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得从包中拿出了一张纸——是当时为了安抚明明、暂时担任明明家臣的誓言书。

“到送您离开为止我有幸在这段时间成为了明明主君的家臣,现在契约到期,之后的旅程需要您独自前行,虽然不能一同在这个国家生活,但海外的千万里碧空将任您翱翔。”

“不,幸运的是我。。。芸芸是最好的家臣,不、芸芸你是我最好的伙伴!”

明明抽泣着悲伤地说不出话来,而此时房门被轻轻叩响了,是外贸商人童盟先生,他是来护送明明离开的。

“小叶,快醒醒,明明要走了。”

被芸芸摇醒的小叶揉了揉眼睛一脸呆萌,有点不解地(之前一直半睡半醒)伸手拭去明明脸上的泪珠。

“明明,你要去哪?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们。。。我们以后一定会再见的,一定。。。”

明明郑重地向两个小伙伴鞠了个躬,和童盟先生一同坐上了去码头的车,连墙的货运港区一艘货轮即将启程,一切准备都已经办理妥当。轮船缓缓地从港口中驶出,身后的码头渐渐地在薄雾中显得越发模糊,船舷边站立的明明久久不愿回到船舱中,漫无目的又好像在期待着什么一般站在船尾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即将可能永远告别的故土。忽然一声凌厉的哨响冲破了重重的薄雾和海风追上了明明所在的货轮——那是芸芸的鹰笛的声音!芸芸也坐着车来到了港口,站在岸边竭力地吹响了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鹰笛。

“芸芸?芸芸!”

明明努力地向着岸边挥着手,他不知道在薄雾中芸芸是否能看得见,就像芸芸也不知道自己的鹰笛声能否穿过海风传到伙伴的耳边一样,小男孩就是这么努力地挥着胳膊,直到港口已经几乎在视线中消失、只能看到灯塔那孤独的光芒男孩依然没有停止挥手。

而那一声声鹰笛发出的哨声,一次次越过海风奔流的海面传到明明的耳中,但旋即便淹没在了怒吼的浪涛声中,但随即另一声清脆的鹰笛声再度不屈不挠地冲破了重重阻碍、乘着海风追竭力逐着明明的货轮。。。。。

等到清晨的阳光照在岸边已然挂满泪水的芸芸的脸颊上时,海面上早已经看不到明明所乘坐的货轮的影子,但码头的工人们还能看到这个小小的少年努力地吹响鹰笛送别着自己的友人。清脆的哨声一次次划过碧空,但须臾间便再也听不到了,碧波之上海风掠过海鸟鸣叫,一切都回到了平日的样子,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一般。

59章 完

7章节预告篇:资本轰鸣

相比依然超越很多发达国家水平的A国西海岸3省,早期在旧贵族治下的中东部地区还有很多不足之处,尤其是东部边陲的东山行省,在各种意义上是大有潜力可挖掘的。近几年来在安氏家族的授意下,大体肃清了当地豪族势力的东山行省不断迎来了大量嗅觉敏锐、欲望高涨的资本,以及这些资本的主人——近些年被鼓励扶持起来的大量产业主或投机商人们。

贵为国民议员、但却一向讲究站在一线的陈风先生近日也来到了这片投资的沃土视察市场,他在连樯市的时候是一个贸易巨头,在这里则成为了一名地产商人。相比于小时候那个刚毅正直的商人子弟小风,现在的陈风先生依然刚毅,只不过多了更多的狡诈、果敢。。。。和贪婪残酷。虽然已经贵为国民议员,成为了让不少昔日盛气凌人的老贵族们都不得不忌惮三分的时代新贵,但陈风先生还是想进一步扩大自己的成果。

现在是凌晨,远处的违建街区一片黑暗,而几公里外的平民区的某处空地上已经是机械轰鸣。陈风刚刚肉痛地为自己的扰民行为掏出了赔偿——自诩代表公民利益的安氏家族不太愿意得罪中产和普通市民,这种只好自己用钱来解决。不过公家的人至少愿意出动骑警帮忙驱散那些顽固的贫民,也算是待他不薄了。

虽然如此,陈风作为一介商贾还是心疼每一分不该花的钱,罢了,反正这片新开发的楼盘足以为他带来可观的利润了。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微微地笑了一下,继续镇定地部署着之后的安排。

在他身边不远处,操作人员正在调试几台即将在白天派上用场的挖掘机,机器的轰鸣声响彻车间,震动着陈风先生的心。他似乎能感受到他手中躁动不安的资本也在肆意地嘶鸣吼叫着,迫不及待地想吞没一切可以膨胀壮大的猎物。

预告篇 完

第 6 章 小叶的心结

作为家族边缘成员的后代、本已经没有资格被算作家族成员的安烨将军在小时候爆发的内战中,意外地因祸得福,破格由附庸家族被重新编入安氏家族以填补人数锐减的亲族队伍。如今他已经是东南战区的战区指挥官,可谓功成名就。安烨将军家庭生活美满,有两个活泼可爱、勤奋好学的孩子。。。。好吧,勤奋好学的话只有一个孩子勉强做到了——他的大儿子安智。而小儿子安叶则实在是贪玩顽皮,让人头疼。

“实在没有安家孩子的样子,可能是因为父亲那辈的贵族血统就很稀薄的原因吧。。。。”不知道是无意的冒犯还是必有用心的背后中伤,小叶甚至微微影响到了他父亲的风评:安烨将军那平民家族出身的母亲、祖母等陈芝麻烂谷子事情都被借机翻了出来,尤其是首都那群安家内核成员的夫人们总爱在背后说这些东西——不然怎么显示她们的出身不凡呢?

小时候的安叶就在几次家族集会中多少体会到了这一点。借着自己的糟糕表现,带着首都特有的浓浓傲气的贵妇或是名媛什么的总会以此找到切入点调侃一番,并有意无意夹带其他信息,让父亲也跟着他的小儿子颇为尴尬。同为封疆重臣的安易伯伯就没有这个担心,因为芸芸虽然也很淘气,但却是那么地优秀聪慧。当然自己的父亲和安易伯伯之所以受到的待遇不同,实际上并不是因为芸芸相比小叶优秀很多——但在尚还年幼的小叶眼里就是如此。

“我又让爸爸被嘲笑了。”

“我又拖后腿了。”

“我害芸芸挨打了。”

“对、对不起,都、都是因为我没出息。。。”

用被子盖住头的小叶猛然从梦中惊醒,今天是周六,艺高人胆大的安久和安健学长似乎已经偷偷地跑出学校去了——他们从昨晚好像就在悄声计划着。而对面床上已经是横躺在床上的芸芸踢掉了被子,四仰八叉地酣睡着。小叶抱起被子重新帮芸芸盖上,并眼含歉意地看着床上熟睡的男孩,他很想叫醒芸芸和他说话、跟他道歉。。。。但在犹豫了半天后小叶还是在莫名的胆怯下缩回了小手。

无心再睡觉的小叶默默地出门,漫无目的地在学园里走着。他现在很后悔没有听哥哥的话老实地去弓道部,这样一来那天的事情便不会发生,自己就不会懦弱地昧着真心看着芸芸输掉比赛挨打。。。。小叶又胡思乱想了好一会,他现在不敢回去,他害怕芸芸起来后和他说话,即使芸芸似乎并没有怪自己的意思,但正是如此小叶才更觉得羞愧难当。小男孩又纠结了一番,一溜小跑地去了哥哥安智的寝室。

和安智哥哥同住的安城学长一早就跑到剑道馆练习去了,和安智同住的二年级孩子也不知去哪了,所以现在寝室里只剩下了迷迷糊糊刚睡醒的安智本人。开门让见到弟弟后安智还是蛮高兴的:难得这个小叶主动来找他一次,虽然这个淘气的弟弟总不让他省心,但谁叫这是自己最疼的弟弟呢。而小叶的表情则不像哥哥那么兴奋,他和哥哥面对着坐着,嗫嚅着开口说明了来意。

“哥。。我能。。我现在能改从剑道部进入到弓道部么?”

“诶?。。。倒也不是不能,不过小叶啊,你可以告诉我原因么?”

于是小叶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向哥哥讲了一遍,安智沉吟了一番,忽然正色面对小叶、眼神里透出些失望,他皱着眉头对小叶说道:

“小叶,如果在弓道部又发生类似的事情,你准备往哪里逃呢?”

“诶?我。。。我。。。。”小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低下头不敢看哥哥。

“这件事情本来并没有什么,我不认为你窃取了芸芸的胜利,而芸芸应该也不会怪你,但你之后的想法太让我失望了。”

“哥哥。。。”小叶不敢抬头,泪珠渐渐涌上了眼眶,但平日疼爱弟弟的安智这次却不留情面,继续教育弟弟。

“你既然感到羞愧,自觉窃取了芸芸的胜利,大可以直接向芸芸表明自己的歉意,请求他的原谅,但你却不敢开口、选择了懦弱;芸芸并没有怪罪你,但你却单方面臆想苦恼、选择了自卑;你不敢直面这一切,想靠我来帮助你逃离剑道部,选择了逃避。但即使你逃离了剑道你每天也要在寝室同芸芸生活,纵使你离开芸芸你也逃不过未来的无数困境,你想逃到哪里呢?”

“对。。对不起,哥哥。是小叶错了。。”小男孩已经抽泣起来,安智哥哥的一番话让他羞愧无比。

“勇敢无畏、忠诚重义、绝不逃避。。。这些都是我们从小就学习过的军事贵族准则。其他的东西很多需要靠天赋来学习,小叶一时做的不好也并不会给父亲蒙羞,但这些基本的道理如果都无法做到的话,你也不配当我的弟弟。”

“对不起,哥哥。。。小叶知道错了。。小叶相当你的弟弟,不想给爸爸蒙羞,请原谅我。。”小男孩终于禁不住抹起了眼泪,痛哭着向哥哥道歉。

安智没有说话,他默默地从柜子里拿出了母亲交给他的戒尺——这是授权安智专门用来私下教育小叶用的,如果有必要的话。安智原本没打算这么快就拿出这个教育工具,但今天他还是觉得应该给弟弟严格的管教方能让孩子记住教训。小叶也明白了安智的意思,小男孩出乎意料地平静,并没有向哥哥求饶,而是顺服地站在哥哥身前准备接受责罚。

“今天我必须要教育你,为你那没出息的所作所为。把裤子脱掉、下半身脱光。”

小叶抹着泪轻轻点了点头,认同了哥哥的处罚决定,他慢慢地将裤子脱光光后折叠好放到一边,之后又遵照哥哥的命令搬来了一个小板凳放到书桌前面,然后站到小凳子上俯身趴在书桌上等待挨打。小男孩白嫩的小屁股正好卡在桌子沿上,光滑的小臀瓣上已经看不到前些天挨打的板痕了。

安智用别针把孩子的衣襟别上去,使小叶的屁股完全露出来,随后又拿出一根粗棉线,在不伤到孩子身体的前提下却又足够紧实的从根部扎住了孩子羞涩的小雀——这也是A国长辈在管教孩子前常用的方法之一,俗名“束雀结”,既是一种羞辱惩戒也可以顺便防止孩子在随后的剧痛中漏尿。小叶感受到敏感部位的束缚后羞红了脸,意识到今天哥哥要对自己进行一顿重打了,小男孩有些害怕地微微颤抖着,但却乖巧地继续伏在桌面上表现出自愿接受哥哥教育的姿态。

“准备好了么?”哥哥轻轻摸了摸孩子的头,但却又十分严肃坚决地准备进行处罚,小叶乖巧地点了点头。

安智将戒尺轻轻放到男孩的小屁股上,冰凉的戒尺触及男孩的肌肤让后者不由得微微颤抖了一下。接着安智哥哥将戒尺高高举起,看着弟弟的小屁股、狠了狠心将戒尺重重挥下——一声清脆的响声后,小叶的屁股蛋上立刻泛起了一片粉红。小男孩吃痛后痛苦地哼哼了几声,但身体仍然乖乖地伏在桌面上,老实地撅着屁股等待哥哥之后的责打。而安智也并没有敷衍了事放过弟弟的意思:只有足够疼痛的管教才能让弟弟记住这次的错误。他标准弟弟的屁股挥手又准确地进行了一记毫不留情的拍打。

“啪——啪——。。。。”一下接着一下的拍打很快就让男孩的小屁股变得通红,小叶忍着疼痛一直没有将身子离开桌面,但在他的小屁股蛋被粉红的板子印完全覆盖后,接下来的拍打便和之前被打过的地方重叠起来,加剧了孩子的痛苦。小叶的两条小腿不住地颤抖着,每一次哥哥的戒尺落下男孩小小的身躯便越发抖动的厉害,而小男孩可怜的屁股也慢慢变成了深红色。安智看了看身形有些保持不住的弟弟,并没有显示出平日的温柔娇纵,反而一戒尺狠狠抽打在孩子屁股与大腿根的交界处,疼的小男孩的小屁股不由得往上一撅,忍不住嚎哭起来。

“好好站好,把屁股撅好。”

“哥哥。。。让我歇一会吧,小叶撅不动了。”

“快点撅好,自己犯下的错就要自己来承担,不要跟我求情。”安智用戒尺轻轻抵住孩子通红的小屁股往上顶了几下,确保弟弟的屁股始终撅在一个打起来趁手的角度。就在小叶在这个间歇调整姿势重新撅好屁股时,和哥哥同寝室的二年级小学长安泽拿着早点进来了。

“我在弓道部晨练时碰到了安城学长,学长让我给您带些早点回。。。来。”安泽刚进门就看到站在板凳上、身体伏在书桌上撅屁股挨打的小叶,一时不知道是该劝还是该离开。

“啊,谢谢你帮我带早点。你不必离开,就站在这里看这小子挨罚。”小泽听后只好有些不自在地看安智鞭打他的弟弟。安智之后继续挥动戒尺一下下打在弟弟的屁股上,戒尺击打在男孩的柔嫩臀肉上的噼啪作响的声音不断响起。小叶的屁股已经肿了起来,深红的小光屁股和白嫩的小腿对比鲜明,在一旁看他挨打的小泽似乎能看到这孩子的屁股即将慢慢现出一大片青紫。。。。。

“安智学长,请别再打小叶弟弟了,求求你了,不能再打了。”小泽也顾不得什么长幼等级了,刚忙拉住又举起戒尺的安智学长。此时小叶已经疼得两腿不住地打战,小脚丫几乎就要撑不住剧烈晃动的身体,眼看着即将从小凳子上跌下来。安智在小泽的劝说下慢慢消了气,看到弟弟可怜的样子后不由得又有些后悔:打得有些过火了。

安智有些心疼地把弟弟扶到了自己床上,拿出特效药慢慢地帮弟弟涂上,之后又从冰箱拿出了小冰袋帮弟弟减缓一些管教后的痛苦。小叶突然想到了什么,羞红着脸请求哥哥解除另一项羞耻的惩罚——捆住自己羞涩部位的“束雀节”。

这根绑在孩子最害羞部位的棉线用了独特的打结方法,是安智从妈妈那里学来的——安智哥俩的妈妈出身于传统严苛教育最盛行的安南行省,非常擅长、也很提倡对小孩子的严格管教,因此也掌握了许多独有的惩戒方法。在小叶上学前他的妈妈特意交给长子安智专用的戒尺和惩罚方法,以在适当的时候管束这个淘气的弟弟。安智看到弟弟欲言又止的样子立刻就会意了,找个理由暂时支开了小泽,然后慢慢将手伸进小男孩的两腿间。

安智解开了那个让人不舒服的结,小男孩的身子软了下来,发出了轻微的呻吟,而得到解放的小雀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一小滩透明液体。小叶的脸上又露出了羞愧、恐惧的表情,尚还不太明白的孩子含着泪偷偷瞄着哥哥,生怕自己的丑态又将引来一顿痛打。

安智温柔地摸着孩子的小脑袋让他放松,转身拿出了湿巾轻轻地帮惶恐的小男孩拭去这些不明液体。小叶抽噎着向哥哥道歉:“对。。对不起哥哥,我、我没忍住,把你的床单弄脏了。。。”安智听后刚忙安抚弟弟,并告诉他这不是小叶的错。一切都结束后,安智坐在床上命令小叶站在自己身前——小叶现在仍然是下身一丝不挂,并且前后衣襟都被别上去、所有害羞部位一览无余。但安智命令他不许捂着,必须两手放在体侧站好听自己做最后的训话。

“今天为什么被罚?”

“因为小叶软弱逃避,没有担当。”

“没错,哥哥是怎么罚你的。”

“。。。哥哥,哥哥让小叶脱光用戒尺罚打光屁股。。。还、还。。。”

“说,不然的话再罚。”

“还对我用了束雀节。。。。捆住了我的小鸡鸡。”

“回去后老老实实地向芸芸道歉,不仅是为了之前的事,更是为了你之后对朋友的所作所为。懂了么?”

“懂了,是小叶错了。”小男孩抽泣着承认错误,并做出保证后安智方才允许弟弟穿上裤子,正式结束了这次管教。小叶去洗了把脸,洗掉早上挨罚留下的泪痕,之后他回到了寝室去找芸芸——芸芸居然还在睡觉。

“先别摇。。。啊啊妈妈不要打我,我这就起来。。。诶?是小叶啊。。。”

迷迷糊糊说着梦话的芸芸在小叶的轻摇下醒了过来。小男孩打了个哈欠,又抱着棉被滚了两圈方才艰难地盘起腿坐了起来,小手抓住小脚踝撑着身子、带着倦意看着小叶。

“什么事啊小叶,对不起我昨晚睡得有点晚。。。”

“芸芸。。。对不起!是我输了,昨天的剑道比赛明明应该是我输了。。。可我却怕挨打。。。是我不好,我是胆小鬼,什么都做不好只会拖累别人。。。我以后再也不逃避了,芸芸你能原谅我么?”

小叶一口气说了一大通,本来困倦地扳着脚丫、垂着头、有一搭没一搭听着的芸芸在听完了这一大段带着哭腔的道歉后,纵然伶俐如他也不得不花了一小会默默梳理了一番,才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芸芸有些无语地抱住了抹着眼泪的小叶,拍着小男孩的后背轻轻地说道。

“你在说什么呀,我们可是小时候就在一起的玩的好朋友啊,而且你昨天赢得堂堂正正,绝非是你想的那样。小叶、自信点,你跳的更高、跑的更快、身体比我更灵巧敏捷,根本不是拖后腿的。你只是雅言文法课学得稍微慢了些。”

“。。。。。我数学学得也不好。”

“。。。额好吧,数学也学得慢了些。不过小叶,你注意到了么,在昨天很多比你大的学长都钦佩地看你的剑道比赛呢,雅言学得不好、数学学得慢了些不会遮住你的光彩啊,大家都很佩服你的。”

“你。。。你、你不再生我的气了么,你原谅我了么,芸芸?”小叶把小脑袋靠在芸芸的怀里,抽泣着问道。

“我从没有生过你的气,更何谈原谅你呢?不过你如果老是这样自添烦恼让自己伤心的话,我倒是有点生气了。答应我,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好么?”

小叶没有说话,只是抱紧了芸芸轻轻地点着头,而芸芸则静静地拍着小伙伴的后背安抚涕泣的男孩,小叶的一次心理危机就这样在一个周末的早晨悄然被化解。

6章 完

第 7 章 贫民窟大冒险(上)

这些天是A国的光复节,也就是当年安氏家族重新攻回首都夺取权力的日子,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就是芸芸他们总算得以有个自由的假期可以用来回家和父母见面,或是和伙伴们出去玩。芸芸这几天一直筹划着想买新的桌游卡牌,但之前专门负责帮忙代购的小华——宗族学校旁便的第九小学的贸易商子弟给芸芸带来了坏消息。

“最新一批卡牌被禁止出售了,似乎是什么贸易摩擦的原因。。。总之大人们想禁止一些东西的话他们从来都是不讲道理的。不过芸芸如果急着想买的话,我可以给你这个地址,很多走私商品在那里都有卖的,不过一是价格贵些,再就是那地方靠近贫民区。那些脏兮兮的刁民最近很不安定的,芸芸你最好不要一个人去那儿。。。。”

可是胆大包天的小男孩还是一个人去了城南的黑市,并淘到了想要的卡牌,心满意足的芸芸刚将宝贝卡牌放进小书包里,便发觉自己已经被几个不怀好意的少年盯上。一番你追我逃后芸芸不得不把剩下的零钱扔给了后面好似野狗一样的追赶者们,并趁着这群家伙为了这点零钱相互争斗不休的时候赶紧溜之大吉。现在芸芸徘徊在贫民区交接带的一片违建街区中,一时半会找不到离开的方向。忽而芸芸看到了一名浑身都是泥的老妇人,那名老者嘴里念念有词不知在嘀咕些什么,看到芸芸的深亚麻色头发后她忽然目露凶光。

“我的孩子过去和你一样。。。白白净净,他死了,满身都是泥水和血。。。。你为什么还能这么干净地活着!”那个疯狂的妇人忽然冲到了男孩面前,一把掐住了芸芸的脖子。小男孩完全反应不上来,他挥舞小胳膊想推开她,但无奈稚嫩的手臂根本敌不过对方的力量。

“为什么你们还能这么干净地活着!你们这群恶鬼!窃国的贼!!”

芸芸感觉自己渐渐意识模糊了,他甚至使不上力气去推一下面前的疯女人,小男孩本能地流出了泪水——他感觉到自己就要死了!就在芸芸几乎绝望的时候一颗不知道从哪飞出来的弹子打在了老妇脸上,立刻便碎成了一大团白灰糊住了这疯女人的半边脸。

趁着那老妇人捂着眼睛尖号的时候,一个不止哪冒出来的小男孩拉起芸芸就跑,直接跑过了好多条尘土飞扬的巷子方才在一间小屋里停下。

“小子,刚才要不是我你就被那疯婆子弄死啦!你是不是该好好谢谢我,恩?”

惊魂未定的芸芸艰难地咳嗽了好多下,喘着粗气慢慢恢复了元气,他感激地看了看面前这个向他伸着手的孩子。

“谢谢你,今天是你救了我的命,我发誓以后如果能得以报恩的话,我会倾尽我所能地去报答你。”芸芸一本正经地正色向男孩鞠躬道谢,不想后者不吃这一套。

“你在忽悠你明明大爷么?我说的是钱啊钱!看你白白净净的傻子都知道是住在城北的小崽子,来黑市买玩具迷路了么小少爷?今天你要是不给钱,我就用这根皮带抽到你哭着给钱为止。看到没,这皮带一抽到你那白屁股上就是一道血痕,一下就能让你嗷嗷直哭。”

芸芸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同龄少年——这个孩子应该不比自己大,但表现的却比学校的老师还凶恶,虽然今天他在这片贫民区已经领教了好多特色风情了。小男孩有些生气:自己一本正经说了半天,这个贫民区的脏小子居然只是要钱?!

“你真是无可救药,我跟你说了半天你就知道钱钱钱的。。。”

“闭嘴!赶紧给钱。”

“。。。没。。没钱了,刚刚都撒给追我的那些人了。”

“没钱还这么拽!那就打电话让你家人送钱来,不许跑。”

“真是没有道理,你凭什么不让我走。”芸芸哪敢往家里打电话,要是平日严厉的妈妈或是遵从传统准则的大哥知道自己在回家前跑到这个鬼地方买玩物丧志的卡牌。。。。准会打得他几天都没法坐着,想到这里芸芸感到一阵战栗,当然不能答应对方的要求。

“哦~还是个有脾气的小少爷,正好我的好朋友来了,就让我们用鞭子让你乖点吧。”

说着明明和另一个进来的小男孩合力让芸芸跪着被绑在一把破椅子上,财政状况窘迫、急需一笔钱的明明一把将芸芸的裤子扒了下来,将对方白嫩的小屁股露了出来。芸芸涨红了小脸瞪大眼睛怒视着这个无礼的“愚民”。

“还敢瞪!再瞪就打你!快点答应我带电话让家里送钱。”

“明明,这样不好吧。。。万一以后被警察抓到。。。这帮富人很会秋后算账的。”小磊把明明拉到一边一脸担忧地小声说道。

“不能拖了,你至少还有住的地方,我这里可能再过几天就要被铲车推平了,我现在需要从这小子身上弄到钱生活下去。放心就算以后败露我也不会供出你的。”

说着明明又走到被捆住的男孩身边,扬手挥起皮带往芸芸的屁股上抽了一下,挨打的小男孩呻吟了一声,继续含着泪既羞愤又有些悲伤地看着明明。后者没有什么怜悯的意思,又扬手给了芸芸一下,小男孩挨了两下皮带的屁股上出现了两块红印,而被同龄孩子鞭打的羞辱则让芸芸羞红脸抽泣起来。不过让明明感到奇怪的是,之后他又打了这个男孩5、6下光屁股,但对方既不讨饶也不辱骂他们——明明不由得很好奇,挥手又往男孩的小屁股上狠狠抽打了一下。

芸芸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眼泪已经止不住地滴落下来,但还是不求饶不骂人扭过头不看明明。

“你为什么不求饶?”

“我不会向平民求饶的,你把我扣留在这里、还打我屁股,这种耻辱的事情我绝不会低头求饶!”一听平民这个词,明明顿时起了一些逆反心理,他抬手又是一记抽打,皮带打在芸芸的小光腚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伴着挨打男孩带着哭腔的呻吟声。

“既然你觉得这么耻辱,为什么不骂我们呢?是看不起我们这帮平民不屑于骂?”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虽然打我是你的不对,但我不会辱骂你的,我说过要报恩就会做到,我们军事贵族后裔一向一诺千金。”芸芸很有骨气地说完,又抽泣了几下,扭过头等待下一次抽打。

明明又扬手痛打了几下男孩的屁股蛋,这个看似柔弱的小男孩纵然忍不住痛不住地嘤嘤哭着,小臀瓣也在皮带的抽打下微微地扭动着,但至始至终既不求饶也不骂人。明明看着脸庞上挂着晶莹泪珠的小男孩,突然莫名觉得没意思,把皮带扔到一边后帮芸芸提上了裤子、然后解开了绑在男孩身上的绳子。

“我带你离开这片街道,你以后如果有钱的话再给我吧,不许叫警察告发刚才的事啊。。”明明拿脏兮兮的衣袖擦了擦芸芸的小脸——效果上似乎还不如不擦。。。

有些意外的芸芸看了眼对方,从脖子上取下了自己一直挂着的宝贝交给明明——这似乎是骨质或是象牙制的工艺品,在明明看来有点类似体育老师用的哨子,哨子的前段被雕刻成了一只雄鹰收紧羽翼俯冲的姿态,鹰眼的部位是用两颗小小的蓝宝石(明明以为是玻璃)镶嵌而成。。。。整个哨子做工精美异常,让明明不由得感慨现在这帮富人家的小孩玩具真是奢侈。芸芸把哨子交到对方手里正色道:

“刚刚是我考虑的不周到,这是我最宝贵的驯鹰笛,在我回来给你拿钱之前你来保管它吧,千万不要弄丢了。”

明明拿着这个精美的哨子,迟疑了一下还是交回给了芸芸,“刚才是我不好,你和我见过的那些地产商的孩子不一样,我相信你会给我报酬的,不需要把这东西押给我。。。。另外你家是做地产的还是开矿山的?还是那些管钱的人?居然能给你买这么贵的玩具。。。”明明的话语里透着羡慕。

“恩。。姑且。。算是管钱的人那类的吧”对于突然歪到一边的话题,芸芸也很是无语。

到底还是小孩子,还没等从巷子里走出几步,几个小孩子便有了不少共同话题,吵吵闹闹地完全看不出其中一个小孩刚被另一个羞羞地打了光屁股。小磊临时有事回家了,明明打算把芸芸送到平民区——真正的平民区,不是明明所在的违建地带。

“我说,你要送钱可得快点啊,我这过几天可能就要被推平了,要是运气好的话可以去小磊家躲一会。。。但大家都不宽裕,估计也不会让我多住吧。。。”

芸芸听着明明的嘱咐不免泛起了同情心,再得知现在只有明明一个人艰难生活时,男孩想了一会,慢慢张开了口。

“明明,如果你觉得可以的话,我可以试着和爸爸妈妈说。。。。”

话音未落一阵呼喊打断了芸芸他们,孩子们发现街区的一处空地上已经挤满了人,一面是这片街区的住户们,另一面则是一部分持着防爆盾的JC和穿着保安服装的安保人员——这些保安应该是某个地产商人的私人队伍。芸芸有些懵了,他疑惑地看着依然云淡风轻的明明。

“别怕,小少爷~啊不对是芸芸,都好几天了,一直在这里僵着,不用怕,我们只要。。。”

“等等,好像有骑警过来了,而且是从好几面冲过来的。。。”

“诶。。?不好了,芸芸快跑!”明明似乎反应过来了,拉起身边的小男孩就开始狂奔。

从空地两侧袭来的骑警们骑着东山省特有的黑色军马,马的四足和前胸都披着甲,加上训练有素地骑警们的操控,以不亚于古代那些骑兵的气势发动了冲锋。但对面的乌合之众们别说结阵抗衡,一看到高头大马和上面挥舞着长警棍的骑警基本上吓得站都站不稳了。一大群人立刻作鸟兽散,而对面的保安和JC们也借机冲进去抓捕驱散这些暴民。一时间战马嘶鸣、贼军四散,不时有几发催泪弹射向那群乌合之众扩大战果,骑警们坐在马上挥舞着警棍示意全军压上,早已部署好的保安、JC、挖掘机。。。都从四面八方涌向这片违建街区。

安仁老师以前只用沙盘和模拟软件给孩子们演示过古代战争,但芸芸今天却真实地体验了一回,而且还是相当惨烈的追击作战。到处都是挥舞警棍的JC或保安,到处都是捂着头或是拿着木棍反抗的贫民,芸芸能闻到烟雾弹呛人的味道、能听到妇女和孩子尖锐的哭喊、能看到骑警们的高头大马直接撞翻了逃窜的住民。。。。这个男孩感觉到一种莫名恐惧,他茫然地站住了,不知在这弥漫着烟尘和哀嚎的地方,自己究竟该往哪里跑。

“小心!”明明一把将芸芸的小脑袋按了下来,不远处一台挖掘机正一铲子弄垮一间破房子的屋顶,飞溅的瓦片几乎是贴着芸芸他们的头发擦了过去。芸芸还没等答谢明明又救了自己一次便被对方拉着往前跑。有几次两个孩子差点就被马撞飞,好在遇到的骑警还算良心未泯,只是勒住马怒骂道:“暴民的小崽子,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但之后就没那么幸运了,几个JC对孩子们穷追不舍,明明既害怕被抓进少管所,更害怕爷爷给他的贵重遗物会被这些混蛋吞掉,犹豫了一番他把装印章的小袋子一把塞给芸芸。

“你就算被抓,凭借你是富人家的孩子他们顶多打你几下,我就不行了。。。帮我保管好我最重要的东西,等有机会的时候我来找你要。你往那条街道跑就能出去!”说着明明反身选择了另一条路离开了。

也许明明长得实在不像个好孩子,那几个JC居然没有追芸芸的人,全都一个变向追过来、渐渐离体力耗尽的明明越来越近,终于在一个转弯处可怜的男孩被一下扑倒。

“真是能跑的小崽子,等回去给你好好松松皮。”

“老大最喜欢管教这些不良小孩了,让他教这小子学做人吧哈哈。”

明明捂着脑袋一边哀声求饶着,一边忍受着JC们不时挥下的警棍,恐惧地忍着再眼眶打转的泪水:他听说过一些犯下小偷小摸被逮住的贫民区孩子的下场,不出意外自己马上就要经受一段痛苦的惩罚了。。。。

7章 完

第 8 章 贫民窟大冒险(下)

芸芸跑到周边的平民区的路程意外地顺利,也许是小男孩原本就和那片违建区域居民的风格差的太多,以至于那些凶恶的保安们基本都下意识地没有堵截他。小男孩脱离险境后先回到了自家的庭院中,蹑手蹑脚地取了私藏的零用钱后又偷偷跑了出来,折腾了半天再回到明明家时——准确说是再回到明明的小屋曾经所在的地方时,芸芸发现别说房子了,那里已经彻底被铲平了。芸芸呆呆地看着身边一些趁保安们不在、回来捡些破烂盖窝棚的往来路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一些人说孩子有可能被抓进局子里了,可能要被送到少管所,芸芸想了想,默默离开了这片废墟。

而与此同时,被抓住的明明则被扭送到了一处位于平民区的一处街区里的治安所里——明明所在的三不管违建街区是没有治安所的,这次驱散行动也是临近的平民区派来的警力。这个治安所的所长在以前的时候就爱抓一些偷东西的、或是无所事事游荡的小孩回去进行“再教育”。明明以前也有所耳闻,但之前他还算幸运一直没有落网的时候,而今天恐怕他是逃不过这个劫难了。

“很能耐么,还敢在骑警们执行任务的时候妨碍公务。。。你这小暴民,把你送少管所做苦力前,就让我先好好教育你一下吧。”

所长熟练地将男孩押进一个专用的惩戒间,几下便扒光了这个孩子。明明虽然皮肤有些黑,不太符合所长的口味,不过好在小正太的皮肤摸起来手感还是很不错的。所长贪婪地捏着小男孩赤果的小肉蛋子,感受着小男孩特有的弹性肌肤、并畅想着之后在痛打中这两团肉蛋子变红变紫的可怜样子。

“这小光屁股,摸起来还挺不错的,这贱腚就该好好打一打。”

接下来这个所长又招呼手下捆住小男孩,并准备好接下来的工具。小男孩被放在一张案子上,两只小手被案子前端的手铐铐住,而明明的小脚踝则被天花板上垂下来的两条锁链上的镣铐铐住、高高地吊了上去——这样一来躺在案子上的小男孩的小屁股便被吊离了案台,在半空中悬着,而分开被吊起来的两腿间,小男孩瑟缩着的小宝贝也一览无余。

所长握住男孩羞涩的隐秘之地,狠狠地捏了捏明明脆弱的小糖丸,惹得男孩一阵痛苦的哼叫。“像你这样的小暴民,要我说就该把这小玩意割掉,省的以后多出更多的暴民崽子来,你说好不好啊小兔崽子?”说罢又狠狠地大力揉搓着男孩柔软的小宝贝,好似想把它揪掉一般。

小男孩面对这种恐吓和令他疼痛的揉搓不由得带着哭腔涕泣起来:他还不太明白所长所谓的“割掉”的深层羞辱意味,只是觉得如果他真那么做的话一会会疼死的。

“求求你,不要割我的雀雀。。。”

“现在知道求饶了?闹事的时候怎么没这么乖啊,啊?”所长提起男孩的小宝贝将两粒小糖丸露出来,用粗大的手指狠狠地各弹了一下小男孩的两颗脆弱的小糖球,两粒可怜的小糖丸被弹得乱颤。而被玩弄的小男孩更是发出了凄厉的惨叫,软软地哀求所长停手。

所长又颇有兴致地弹了几下小男孩脆弱的小糖球才停手,回身拿出了一柄多股鞭子。这个可怕的工具可以在管教这个小混蛋的时候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只要狠狠地抽出一下,可怜孩子的光腚上便会留下几道让一般人看了都会动容的血痕。

“小混蛋,用这玩意,我保证在明天把你送进少管所前,能暂时把你变成一个乖巧的小天使,省的少管所的人还得费心给你做提前教育。”

说完那恐怖的管教工具便落在了孩子果露的光屁股上,瞬间就留下了几道玫瑰色的鞭痕。这和明明以前挨过的戒尺、皮拍子、藤条什么的绝对不一样,这种火辣辣的剧痛、从小屁股蛋上好几个地方上传来的灼热剧痛让可怜的小男孩一开始便没出息地忍不住哭叫起来。所长一点也没有同情这个光屁股小男孩的意思,他甩手又是一鞭子,让男孩的小屁股上又多了好几道红痕,其中两道鞭痕甚至交错重叠,让可怜的孩子陷入到了更深的痛苦中。

“啊啊呜呜呜。。。求求您,不要再打了。。。”

“怎么,才刚开始就受不了这道鞭子炒臀尖了?这才刚开始呢,管够!”

说完又是几鞭子落在明明的光屁股蛋子上,小男孩本来就不太大的柔嫩光腚在多股鞭的蹂躏下很快就被横七竖八的红痕覆盖了。让人望而生畏的可怕鞭痕横亘交错,即使是向来主张对孩子们严厉教育的A国家长们,看到这可怜的模样也不免会心软吧。可怜的小男孩痛苦地扭动着悬在半空中的、布满火辣辣刺痛鞭痕的小屁股蛋,但大大被分开的两腿间的小宝贝则在剧痛中莫名地挺立了起来,让小男孩更是无地自容。而且在剧痛中明明感觉自己有些憋不住了。。。。他一边哭喊着一边害羞地请求所长让自己能去趟厕所。

“呵呵,看来还挺享受么~真是个不知道羞耻的小暴民。”所长粗暴地拿出一段毛线捆住了可怜孩子的小宝贝。“打完之后会让你这小脏狗尿个够的。”

说着所长拿出了一根细细的藤条,并让手下将小男孩那棵嫩芽的外皮剥开——明明意思到这个满脸狞笑的所长想干什么了,他用尽全身力气想挣脱束缚、哭哑了嗓子涕泣求饶。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细藤条咻地一下落在了幼嫩小芽被剥开外皮后粉粉的顶端,凄厉的嚎叫从疼的满头大汗的小男孩嘴里发出来。

小男孩就这样被迫大张着两腿,将自己隐私、敏感害羞的部位暴露给这个变态的所长,感受着抽打嫩芽带来的极度疼痛,却无法伸手遮挡或是躲避,甚至连腿都合不上,只能保持着可耻的姿势被眼前的大人折磨着。这不仅是身体上的极度痛苦更是精神上的巨大折磨,明明被捆住的小宝贝在这巨大的痛苦下不断抽搐颤抖着,而被固定住的小男孩此刻更是哭得泪人一般,没出息地向这个管教自己的大人讨着饶。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小男孩感觉到自己似乎已经微微肿起来了的嫩芽的外皮被推了回去。之后自己被暂时解开了,并被命令跪趴在地上,明明希望所长能给自己一个撒尿的机会,因为自己真的憋得很难受。

所长恶趣味地拿来了一个罐子,“跪趴着然后把右腿抬起来,就像街上的小狗儿撒尿一样,快点!”可怜的男孩不得不含泪照做,乖乖地将右腿抬了起来。

“真是一条乖狗儿,来接着这个罐子尿,尿出来一滴我就扒了你的皮、打烂你的狗腚!”说着所长一边把罐子放在男孩小宝贝的下边一边解开了小雀上捆着的那段毛线。

哗啦啦地撒尿声响起,小男孩抽泣着羞红了脸、接受着这让他倍觉丢脸的额外惩罚。尿完后所长还贴心地握住了男孩的小嫩芽,帮明明甩了几下,更是让这个男孩的小脸涨得更红了。

“小狗狗,刚刚教育了你的小嫩芽,现在就让我们回来继续管教一下你的小滑蛋吧好不好?”

明明当然哭泣着说不愿意,奈何所长他们一把就拎着男孩的小腿将他扔回刑台上,几下便重新分开男孩的两条腿捆住,并由一名手下提起孩子的小嫩芽,将柔嫩的小糖丸露了出来等待接下来的抽打。所长用手指大力拨弄着孩子羞涩的糖球,并用藤条时不时地戳一下,加剧孩子在挨罚前的恐惧感。

“求求您,会被打碎的。。。呜呜呜。。。”

“打碎的话就割掉吧~哈哈哈。。。”继续恐吓着可怜的男孩,所长得意地举起了手中的惩戒工具。。。。

突然一位手下进入管教间对所长耳语了一番,后者脸色一变,赶忙命令手下给明明穿上囚服并推出管教间。隔着一层玻璃能够看到几个JC围着一个孩子似乎很热情的样子——那个男孩当然就是芸芸。明明被玻璃墙外的小男孩指认了出来,立刻被获准免罪释放。脸上还带着一个巴掌印的明明在换好衣服走出来的时候,有些生气地发现芸芸居然在和方才那个折磨自己的所长有说有笑地,甚至还微微躬身向这个可恶的大人道谢。

“哪里哪里,今天的事情实在是误会,是我们处理太不周到。。。。烦劳安芸大人亲自过来,真的是诚惶诚恐,我们的愚行给您带来这么多麻烦,还望您务必能够宽恕我们这群无可救药的愚民。。。。”刚刚还不可一世的所长此刻受宠若惊般地搓着手,连连向这个只打到自己腰部左右的瘦小男孩深深鞠躬,就差直接跪下磕头了。

坐在车里的芸芸带着一些愧疚向明明道歉:“对不起明明,我来晚了。”

“不,你不用道歉,你肯定去了好多家治安所找过我了吧。。。。今天多亏你了,要不然我会被那个变态折磨死的。。。。对了,为什么你对那个所长那么客气啊,真是让我费解,至少看我的脸你也知道我挨了多少耳光啊。”

“对不起。。。”芸芸没有过多的辩解,只是低下了头。这个出身不凡的少年之后又转过头来向明明说了自己的建议:

“对不起明明。。。你的家已经被推平了,我回去看过了。。。你现在有地方可以去么?”

明明没有说话,一阵沉默过后芸芸又开口正式发出了邀请:

“你救了我的命,我也发了誓要报答你的恩情,当然这可能和你的救命之恩没法比。。。。你愿意先住到我们家来么?”

明明惊讶地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小男孩——从刚刚JC们的反应来看明明已经知道这孩子不仅仅是富商家的孩子之流可比,他从没想过能和芸芸住在一起。。。。好吧之前可能还妄想过,但自从出了治安所明明就绝对不敢再痴想了。

“你说。。。住在你家?真的?”明明感到耳边一阵眩晕,不知道是震惊还是幸福,总之这一切实在突然,他呆呆地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芸芸的邀请。

回到芸芸所住的位于高级公民区核心地带的一处庭院后,明明见到了芸芸的母亲——芸芸的爸爸整天忙于公务,家里基本是其夫人说了算。为了能让明明住在这里,芸芸纵然一百个不愿意也只能基本如实地讲述了事情经过。芸芸的妈妈、出身北陆行省望族的龙梅女士,或是安梅夫人虽然礼貌地向明明道谢并表示愿意让这孩子暂住在家里,不过可能是存在戒心或是别的什么考量,她对这位芸芸的救命恩人显然重视程度还显得不太够。。。。一番考虑后还是决定让明明住在仆人所在的庭院一角的偏房中。

当然对于明明来说这已经是做梦都想不到的待遇了:现在他有了自己的小房间、还是单人房间——毕竟是安易大人最宠爱的小少爷的救命恩人,特殊优待是应该的。疲累的明明由仆人往自己被打得满是棱子的屁股上上完药后,便躺在松软的新被褥上沉沉睡去。

在明明已经进入梦乡的时候,芸芸却已经被命令褪光下半身衣物跪在屋子一侧的一间小会客厅中间,低着头含着泪不敢看面前正色端坐着的母亲大人。芸芸在外人看来貌似受到恩宠,不过若是论溺爱的话,则只有父亲安易和家里的仆人们对这个小男孩真的是百般宠爱。而当小男孩每次犯下大错的时候,提倡严格教育的母亲是不会放过他的。

“正好你们两个也放假回来了,长兄如父,安耀、这次由你来全权教育你的弟弟。”

“请交给我吧,母亲大人。”说话的是芸芸的大哥,已经上高中的安耀,今晚他将代替芸芸的母亲行使A国兄长享有的对弟弟的管教权力。芸芸在经历了一整天的贫民窟冒险后,又要为了这次任性的行为在晚上经历一番皮肉之苦。

8章 完

第 9 章 兄弟情深(上)

芸芸有些庆幸,不管怎么说这次总算不是又母亲亲手管教自己了,虽然他还是个小男孩,但已经有了不少面对异性格外感到害羞的意识。。。。。不过自己的大哥安耀虽然对弟弟并无恶意,或者说平时算得上是个关心他的好哥哥,但却是一个颇为正统严格的兄长,尤其在自己的大靠山——父亲安易大人不在家的时候,恐怕自己今晚逃不过一顿痛打了。

“芸芸今天遇到了那么多事儿恐怕很累了,不如先象征性地打几下,等明天再慢慢清算吧。”二哥安琥赶忙帮芸芸求情,芸芸也很配合地做出一脸恐惧忏悔的可怜小模样拉着大哥的衣服一角哀求延期责罚:毕竟父亲大人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能回来,到时候再求一波情就可以躲过大难。

“小琥,把他带到浴室里扒光、把里外都好好洗干净。再帮忙求情的话连你一起打。”大哥一句话便让芸芸他们的计划彻底破产。

一脸无奈的二哥只好搂着弟弟带着他先去了惩戒室里附带的小浴室。芸芸一路上还不肯放弃,央求二哥想办法救自己。

“证据确凿,你自己都全承认了,就连老爸在家时估计也得多少打你几下,这次让我怎么救你啊。。。还是让你二哥我给你好好刷洗干净,你再乖乖地求个饶,也许大哥会心软也说不定。”

芸芸沮丧地叹了一口气,跟着二哥来到了专用的小浴室:A国的中产以上家庭大多还秉承着传统的严苛体罚传统,而对于男孩的惩罚上更是有着专门的惩戒房间。芸芸家的惩戒室还带了一个专用的浴室——一向爱干净的完美主义者安梅夫人总是强调孩子在挨打前必须将自己彻底清洗干净,否则便要加重惩罚。

不幸的是,芸芸的大哥相比安易大人,似乎在遗传上更随母亲:他在管教弟弟们的时候,每次必然要实行同芸芸妈妈一样的,带有羞辱和宣示威权、控制性的“清洁检查”制度,如果不达标管教就要加重。可能是因为芸芸老是恃宠而骄,多次在犯错后找父亲安易当挡箭牌,大哥在难得逮到机会管教芸芸时都不会像对待小学时期的安琥那样偶尔放水,绝对会仔细地对芸芸实施这种让人羞羞的“检查”。

二哥安琥对此心知肚明,颇为溺爱芸芸的他是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幼弟被重打的——即使今天这孩子的确有些胆大包天、活该挨打。因此他得好好地帮芸芸做好清洁工作,也就是由他来亲自把这个小家伙好好洗干净~

“不要!就算旁白做了解说我也不要你来洗!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自己会洗,你出去!”脱光衣服的芸芸十分不配合,挥舞着小手想把二哥赶出去。

“这时候怕什么羞啊,过一会大哥不也要乖乖地让你扒开小肉蛋子,都是一样的事儿么。。。”

“我宁可让大哥羞,不愿意让你给我洗,出去出去!”

“。。。你哥哥我真是太伤心了,大哥看得、我看不得~?”

芸芸没说话,只是气鼓鼓地点点头作为回应。

“唉,好吧,你也长大了。。。不过你知道么,大概两年前的事儿吧,我没有好好洗干净身子,大哥是怎么痛打我的么,可恐怖了~~真是姹紫嫣红、皮开肉绽、屁滚尿流。。。。你害怕了?哦没有啊,那我继续说啦。啊对了,顺便说一下,当时我已经是5年级了,感觉快要被大哥给打死了,芸芸现在是多大来着?”

“你是在。。。撒谎吧,我怎么没有印象?”

“额。。当时你被父亲大人带着参加家族举办的围猎大会去了,在首都玩呢,怎么可能知道你二哥我的苦难啊。。唉,我说这事吧就是希望你有个准备,你自己洗吧。我先出去等你了。”

芸芸一把拉住了二哥的手,有些害羞地低着头、犹豫了好一会终于点点头同意让安琥帮忙——虽然说起来很让自己害羞,可能是因为太受溺爱,芸芸在屈指可数那几回挨大哥或妈妈责罚的时候,都是靠经验丰富、疼爱自己的二哥给自己做提前清洗的。。。。虽然小男孩自觉得现在他已经长大了,但似乎还真的不敢保证仅靠自己能在大哥的严格检查下合格。。。。

安琥狡黠地一笑,轻轻地拍了拍孩子的小屁股,满脸疼爱地把小男孩抱进了浴盆里。。。。经过了一番孩子看了会脸红、正太控看了会心悸的清洗后,被洗的干干净净的小孩怯怯地红着脸、慢慢走向管教室里等候着的大哥,乖巧地准备接受检查。担忧的二哥安琥被命令离开,只得忧心地看了看男孩退出了管教室。

光着身子从浴室里走出、带着淡淡清香味道的小男孩看上去比平时更加漂亮可人,再看他那透着怯意和祈求的清亮眸子,恐怕很多举起板子的大人也不得不缴械投降,轻轻拍几下男孩柔嫩的小腚,大度地放过他一马。不过芸芸的大哥安耀可能受母亲的影响更深些,或是平时看多了这个小男孩对父亲安易用的狡猾小把戏,面对对孩子可怜兮兮的小样子几乎不为所动。

安耀先是命令男孩两腿微微分开后老实站好,用手轻轻捏住了男孩的两颗小糖丸,轻柔地摩挲了几下——芸芸的此处秘地被安琥用特制的软毛刷子清洁得很干净,摸起来更是细嫩柔滑,手感真实好极了。不过即使大哥没法在这里找到痛打芸芸的口实,被肆意地揉搓自己羞涩的秘地也是很不舒服的事情,但小男孩自然是不敢反抗,只能咬着嘴唇忍受着大哥的折辱。

之后是男孩那白嫩的小芽,白嫩的外皮被慢慢剥开,露出了粉粉的真身,被安耀用手指甲盖轻轻刮着。敏感的细芽受到了这股刺激,不由得让男孩轻哼了几声,小脸颊也不知不觉间更加涨红了。

最近大人们总是告诫孩子们提防街上的一些“怪叔叔”,尤其是芸芸这样的俊秀小男孩,经常有仆人什么的半开玩笑地嘱咐自己:不要让那些“怪叔叔”随便摸自己的身体,否则被抓走的话就会被关起来当小奴隶(这都传达些什么思想)。。。。。说实话因为出生以来,芸芸的主要生活区域不是在男孩所在分家集团的大本营——港城连樯市的特级公民区、就是其他地方的家族私有领地,所以他还从没接触过所谓的“怪叔叔”。

不过如果非要按行为对号入座的话,似乎自己的大哥就是个怪哥哥,可能二哥也是(就有可能)。不过芸芸从来也不敢问安耀:哥哥你是变态么?——一方面是怕挨打,另一方面则是非常害怕平时虽然严格、但也并非从不关心自己的大哥给出肯定的答复。虽然平时撒娇不断作威作福,但小男孩有一颗很顾及家人、以及崇拜品学兼优的大哥的心。

“就是摸几下而已,又不疼。。。我不问、哥哥就不用回答,大家也都不知道。”芸芸总是采取这样的精神胜利法自我安慰。

“啪~”安耀用手掌拍了一下男孩的小光腚将芸芸从胡思乱想中拉回,“趴上来。”大哥拍了拍膝盖示意男孩趴到自己的膝盖上。

“刚刚有没有洗干净啊,我要开始检查了。”大哥轻轻地问道。

“恩。。。恩,洗干净了。”男孩羞红了脸——他知道即将开始另一项让自己感到无比害羞的检查了。

安耀先是用手捏了捏男孩的小屁股蛋,摩挲了几下芸芸那富有弹性、白嫩光滑的小肉团,然后用食指顺着芸芸的小臀缝从下往上轻轻地反复划了几下——虽然大哥的手指伸进的不是很深,但男孩却有股莫名的触电一般的悸动,小身子也微微地颤抖了一会。之后芸芸感觉到自己的两瓣腚肉被扒开,最隐秘之地暴露在了空气中,幼嫩的那一处地方感受到了一丝凉意,男孩知道自己羞涩的秘地正在被哥哥检视着。

从安耀的角度来看,映现在他眼前的是一朵稚嫩、精致、敏感的羞涩之花。将手指轻轻按上那敏感粉嫩的花瓣时,恰好似空谷晨风拂过半开的雏菊——娇嫩的花瓣微微地颤动着,不仅让膝盖上的小男孩忍不住颤抖轻哼,甚至让一向冷淡的安耀都有种春风拂面、坚冰融化的美好感觉。

芸芸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不太清楚自己现在的感觉,只觉得既羞耻又有些莫名的悸动,小男孩闭上了眼睛,小身体微微哆嗦着任由大哥的手指继续在那朵雏菊上游走着。而安耀也认真地用手指触遍了每一片花瓣方才轻叹一口气、似乎意犹未尽地收回了手。马上就要开始正式的管教了。

“跪下。”安耀冷冰冰地命令道。

“哥哥。。。求求你,芸芸再也不敢了。”

“赶紧跪趴下来,今天的错误真的是太过分了,必须好好地管教你一顿,让你记住疼、再也不敢这么胡闹。”安耀毫无同弟弟妥协的意思。

小男孩无奈地面对着墙壁跪趴在地上,墙壁上挂着一面绸面旗帜,上面是家族的波浪帆船纹章。芸芸更小些的时候有时也会被父母或兄长拉到这里脱了裤子打屁股,不过这种时候并不多,大部分都是趴在父亲的腿上象征性地把裤子褪到膝盖、父子二人半惩罚半玩闹地打完后敷衍一下芸芸的妈妈即可。然而今天跪趴着的芸芸扭头看到大哥拿出了一根长竹片,想自己走来。。。。

“求求你了哥哥,就用普通的发刷吧。。。竹片太疼了。”还没等打小男孩便可怜巴巴地央求安耀。

“怕疼?当初为什么那么不乖呢?你淘气的时候怎么就没替你的小屁股想一想呢?再撅起来一些。”说完安耀就将长竹片轻轻放在孩子的小屁股蛋上,轻轻地点着孩子的臀峰让他把准备挨打的部位再撅高些。

芸芸由普通的跪趴改为了小屁股高撅,脑袋下伏的样子,就好似磕头一样。柔嫩的小腚洗的白白净净,让人不由得期待若是添加一些诱人的粉红会是怎样的可人。但安耀似乎不为所动,在他眼里这只是自己顽皮弟弟该打的小屁股而已,拿着竹片的手高高举起,可怕的竹片对着男孩的臀峰稳稳落下,啪——地一声留下了一片粉红板子印,和男孩雪嫩的小屁股蛋形成了鲜明对比。

光屁股跪撅着的瘦小男孩只是轻轻地叫痛,小身子也仅仅是微微一抖,依然老实地撅起自己挨打的部位,等待哥哥下一记抽打的落下。安耀倒也没有心软的意思,扬手又是几下,每打一下竹片都会狠狠地拍在男孩那柔嫩的两团肉蛋子上,留下绯红的痕迹。小男孩经不起几下这种竹片的拍打,才十几下不到男孩的光屁股便绯红一片,小身子在剧痛下不住地颤抖,几乎就要撅不动的小腚艰难地一撅一撅地抖动着。再看那可怜又可爱的小脸,已经是止不住泪流满面,好似夜雨后春花一蔟,白中带粉挂玉珠。

“乖乖地撅好。”安耀轻声说道,虽然声音不大但却没有一丝手软的意思。小男孩又费劲地努力了一下,再次将已经绯红发烫的小肉团子撅到最高点,以便让哥哥趁手地责罚自己。安耀又对着弟弟的小屁股来了一记不留情的拍打,并开始训斥这个淘气的孩子。

“啪——真是平时太惯着你了,居然跑到黑市去胡闹,你知不知道那里的治安有多乱?!”

“对、对不起,哥哥,是芸芸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啊啊疼啊。”还没等小男孩求饶完,又是一记抽打直接打断了芸芸的哭求。

“那里的暴民你知道有多少么,万一有个意外,我怎么向父亲大人交待!你想过吗?啪——”

“对、对不起,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去。。啊啊好疼。。呜呜呜啊啊。”噼啪的声音在孩子红嫩的肉团子上不断响起,打得芸芸甚至都来不及讨饶便忍不住嚎哭起来。

“说,还敢不敢了?”

“不敢、不敢了,求求你了哥哥,饶了我吧。。”

“饶你之前先打你一顿再说,让你记住这个痛,让你知道就算大家平时惯着你,犯错的时候照样要扒光了打你的光屁股!听懂了吗?”

“懂了,哥哥求求你轻点打。。。”

回应芸芸的是又一下不留情的痛打,直接把可怜的孩子一下打得再也保持不住趴撅在地上的姿势,直接疼的趴在地上再也支撑不起来身子了。

“起来,这幅样子像什么话。”不过纵然安耀举起了板子威胁弟弟,芸芸真的是疼的没有撅腚的力气了。大哥看着不停抹泪抽泣着的弟弟,叹了一口气暂时放下了竹片,把幼小的弟弟抱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清凉的药膏被涂在了孩子已经红的发亮的小臀瓣上,安耀轻轻揉着男孩被打肿的小屁股,另一只手则轻抚着芸芸的小脑袋。芸芸很喜欢这个时候的大哥,大哥的手既厚实、又温暖,这双手在轻拍自己的脑袋或是抚过后背时让人感觉无比踏实。然而聪明的小孩子也明白,今天犯了这么大的错,肯定不会就这么简单挨一顿打了事,这不过是大哥给自己的休息时间。

之后也如芸芸所料,就在小男孩都快在哥哥轻轻安抚下睡着的时候,小雀部位忽然感觉到了不好受的束缚感——哥哥用束雀节捆上了孩子害羞的部位。这既是对芸芸犯错的羞辱性责罚、也代表着之后可能会有对于一个小男孩来说难以忍受的痛打。被命令跪倒一边等罚的芸芸用余光看到了哥哥搬来了一个比正常高度高一些的小圆凳、叫来了二哥进来帮忙。。。然后是那柄最让自己恐惧不已的小工具——那柄很短、顶端是树叶形小扇面的鞭子。

这个可怕的工具在A国俗称“若叶鞭”,是专用来教训犯下大错误的小孩子们的利器。只需对着男孩子柔嫩的秘地来一下,就会让这个顽劣小孩哀嚎着用手指按着被抽打的羞涩之处,扒着臀瓣哭泣打滚。芸芸一看到这个工具,直接就嘤嘤地哭了起来,一抽一抽地抹着泪求大哥不要用这个。

“大哥。。。求求你了,别打芸芸的那里。。。芸芸真的知道错了。”

“乖乖趴到小圆凳上,你知道该怎么做。”

9章 完

终章 偶忆往昔——安叶先生离世3年前的访谈录音

(安叶先生?安叶先生?)

哦,对不起,我刚才睡着了吗,很抱歉,不过对于一个已经活了102岁的老人,这种事情总是难免的。。。啊不必推迟到明天,我可以继续说下去。

在阿明被永久流放海外之后,京畿的宗家对安芸因私情试图协助王党后裔逃离的举动十分不满,甚至要将安芸带回首都进行一场内部审判,幸而在富有权势威望、时任连樯分家领袖安泽大人的力保,内部审判地点居然匪夷所思地改到了安芸母家的势力范围北陆省——最终在连樯分家做出一些利益让步的前提下这场审判自然不了了之:安芸被责令深刻反省,至于我呢——说来很惭愧,因为我实在是太微不足道所以大家似乎把我给忘了,权当是做一个离家出走的顽童来处理,当然那几天我受到的管教倒是终生难忘。。。。。。

当然安芸本人对于家族对阿明和自己的宽宏处理十分地感激且愧疚,甚至觉得任性的自己不配过继到宗教贵族、也就是名门商氏去继承家名。然而无论平澜神宫还是连樯的市民们(以及急于扩大势力的连樯安氏)都非常乐于让这个富有魅力的少年作为养子入继,所以他还是在我们进行冒险的一年后正式更改姓氏成为海神教教宗的后继者,名为商芸,并于13岁时接任薨逝的前任教宗大人——真是令人羡慕啊,那天我最好的伙伴身着紫袍、宛如天上的神人般光彩照人,整个连樯城都在民众的欢呼声中微微颤动。之后商芸(即安芸)继续着学业,并在几年后攻读了连樯国立大学的哲学和经济学学位,在18岁时将两位代行教宗权力的教派元老革除教籍并开始亲掌教务,正式开始了他传奇而毁誉参半的宗教、政治生涯。

彼时的A国正处于二次改革的浪潮中:家族一改过去的怀柔政策,对那些叛乱或反抗的豪族进行了毫不留情的肃清,并且加速了对新贵族阶层的产业化引导,大力发展社会的中间阶层来作为崩缺一角的统治根基的补充。整个社会都在飞速地进行着变革,跑的慢些的武家贵族们发现自己比之前更快地衰退了,只过了20余年内战后剩余的一部分顽固的军事贵族要么识相地转化为资产阶级,要么以各种方式被迫退出这个装点一新的历史舞台。

在这个时期商芸通过进行教法改革来减少教务腐败、进一步提升海神教和自己的威望,在他执掌教务的几十年中,商芸竭力地帮助他原本的安氏家族安抚民众给予他们精神慰藉,并先后兼任政府要职,在文教宣传、经济改革、统战和对外交等流领域都做出了极大的贡献。很多历史学者认为安芸是A国的黎塞留,认为如果没有包括他在内的一代安家英杰的竭力支持,A国可能已经在二次改革期间再度四分五裂。

在阿明被流放国外30多年后,安氏“过渡”政权的威信达到了极点:继西海岸经济奇迹后的又一个经济高峰到来;A国进一步扩充了其强大的舰队、收复了内战期间丢失的海外岛屿;发射了本国自产的卫星、各种科技领域的巨大进步、完善福利体系的建立、基建的大发展、承办各种大型赛事和博览会。。。。。。。最终安氏政权做出了那个让其流芳千古但某种程度上害的自己最终跌落王座的决策——在宪法中正式确认了共和制度。

那一天的安家好似整个国家的救世主一般接受着民众的欢呼,只有个别垂垂老矣的王党拥磊发出了零星的抨击,觉得自己被安氏家族背叛蒙骗了,不过经过多年潜移默化的宣传和教育,印刻了千年的王权痕迹却颇为意外地被几十年的宣传机器迅速而轻易地冲刷掉——我只能理解为王政的时代真的是应该结束了。不过安氏家族的领袖没能想到的是(也许也想到了),在进行了几次颇为彻底的变革和正式宣布建立共和国后,安家大幅松动了自己的统治基础并废除了自己实行僭主政治的理论依据。之后的10多年面对不断要求更多的新兴阶层和各路党派的批评,安氏家族发现自己当初可能高估了自身威望的影响。

好在又一次的内战得到了避免,最终选择了妥协的安家接受了议会追授给前任家主安武大人的“共和国之父”这一至高无上称号的荣誉,于当年宣布废除“军务卿”职务并承认、允许在竞选战中获胜的非安氏势力总理进行组阁。一年后连樯分家脱离安氏宗家在连樯组建“自由共和党”宣布同宗家分裂,并在那之后到现在为止成为A国最强大的政治派阀,安氏宗家将战略重心退回本营——鲸波行省继续经营着原有的“国家复兴党”。

历史学家将安氏家族赢得内战,到最终被迫接受荣誉让出专政权力的这段时期称为“安氏摄政”时代,当然一些对我们有敌意的学者会说这段时期叫“安氏窃国”,我只能说他们开心就好。安氏家族历经近千年的兴衰历程登上了这个国家的巅峰,在短短的几十年后留下了美名但却黯然退下王座。当然这两个和安氏有渊源的党派依然保有着显赫威望和优势票仓,之后的历任总理有近半出自二者之一(以连樯系居多),我不知道我们到底算不算窃国贼,也许是吧,但我们也许失了保王党的心,却并未失去市民阶层的拥戴。

而在这段历史中,我的朋友们也各自经历了自己的人生旅途:首先是安芥舟,他的家人在东部叛乱中不幸殉国,自己也在巨大的打击下精神失常,幸而得到省议员陈风先生和其养子陈磊所救得以保全性命。之后的时间里安芥舟都在连樯的疗养院里疗养,然而也许是因为在那场叛乱中受到了过大的精神冲击,他的精神状态一直没能转好,并于叛乱的40年后离世,时年47岁。

我的挚友商芸为国鞠躬尽瘁,竭力地帮助安氏政权维持着民心和值得团结的各方势力,然而最终没能阻挡历史的大潮,最终在安氏专政的时代结束的几年后因积劳成疾在连樯市的平澜神宫薨逝,时年55岁。关于他的一生所为很难三言两语说得清楚,有人将他奉为幕后推动二次革新的首功之臣,也有人讽刺其专断霸道,称其为“A国的教皇”。

惠及千万人的经济革新、保障制度仰赖于他的坚决态度和威望才得以顺利进行,但他同样也授意骑警们向集会的人群冲锋。。。。。有多少人爱戴他就有多少人憎恨他——当然也许只有像我这样什么都不干的庸才才会获得一致好评吧。商芸在离去的时候依然忧心忡忡:他很不满新兴的产业阶层对社会资源占有方面的贪婪居然比昔日的军事贵族更甚。

“我曾经不畏污名一手摧垮了社会劳工党,为了国家的稳定,但我很悲伤的看到,当年社工党对我们的抨击已经变为现实——富者连阡陌,贫者无立锥之地。权贵和富人们心安理得地污名化底层民众,拥有能力的爪牙们争相为蝇头小利为权贵驱使,民众沉溺于小恩小惠变得越发愚昧不思进取。。。。虽然我是最没有立场批判这些的人,或者说我自己便亲手推动构筑了现在的国家,但看着现在的A国,我很担心。”

在我的挚友对我表达了这最后担忧的几天后他便离开了这个世界,留下了饱含着矛盾的一生事迹供无聊的学者们去评说,当然还留下了两个孩子,使得商家这个古老的贵族传承总算不用再到处物色养子过继了。

在芸芸离开几年后,一直同安氏旗下的贸易商人童盟先生居住在海外、一生不得回国的阿明也悄然离世,在我们交流的书信中他表示并不怨恨安家的决定,并平静地在A国正式宣布王政结束、共和开启的那天收看着新闻——在他看来如果国家能够变得更加富强,那个本来就从不属于他的王位变得怎么样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我很高兴他能够谅解我们,虽然芸芸在生前一直觉得愧对阿明,还老是半开玩笑地说自己终究是窃国贼的一员。

安驹,不知道读者还记得他没有,安驹在从军校毕业后加入了精锐的连樯空降师,在之后的几次平叛战争中立下赫赫战功。功勋显赫后他一度被调到首都,然后暴露了他并不擅长在京畿这个舞台上同政客们打交道的事实,最后因为反对当时的家主和商芸的政见,被迫回到地方无聊地渡过之后的日子——他离去的时候安氏已经从王座上走下多时,享年80岁。在临终前和我谈到芸芸时,他显得倒是很大度:“我这狡猾的小兄弟啊,小学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他不好对付,不过当年把我赶出枢机议会是对的,我不是那块料。。。。”

至于我?唉,我过了一个充满一边倒的赞誉、实际上也是庸碌无为的100 年:老师们曾说我这样的笨蛋不凭借关系根本上不了大学,不过我上中学的时候半路出家修习柔道,幸运地靠着体育方面的成绩上了不错的大学、并在之后获得了两枚奥运奖牌,一时间成了名人。不过之后的几十年里除了违背众意娶了一个卖酥饼的平民女子外,我都过着碌碌无为的生活,期间被我的好兄弟商芸拉进了自由共和党然后继续混日子,直到我80多岁的时候党派的人们找到我,请我以党内元老的身份出山主持局面——我困惑地问道:你们何以觉得我能够担当这样的大任?

“因为您是唯一一个经历了东部平叛战争、二次改革、A国发展奇迹、铸造共和。。。。。的还在世的老前辈了。”

啊,直到那一刻我才恍然发现我身边已然群星黯淡,昔日的伙伴们已然尽数陨落,只剩下我这个除了寿命外不值一提的老朽!

随后,大把地荣誉和赞美包围了我的生活,作为党派的精神领袖、人畜无害的的吉祥物,这些荣誉都在预料之中却又让我深感惭愧,我只能尽力地做好诸如党派间的友好交流工作。平心而论我之所以能够获得所有人的赞美不是因为我完美无缺,而是因为我无法担负起像我的挚友们那样的责任。

唉,你看看我,毫无头绪地说了多少乱七八糟的东西啊,你就当是在听一个糊涂的老头子自言自语吧。哦?你问我对A国的未来有什么样的期望?唉,这个问题实在是不好回答,我说过我是个庸碌无为的人,更遑论预想这个国家的未来。说起来我半年前拜访了平澜神宫——至少芸芸的那几个曾孙儿的生活还是如我希望的那样得到了改善:至少他们不用跟我们那时候一样几乎每天都要挨打了,不过依然要因为学业等问题提防着可能会落到他们身上的戒尺。

当然究竟需不需要管教这回事属于教育学的问题,而我经常畅想着的理想世界可能只是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谁叫我生来就比较笨不爱思考呢。我期望着的、希望孩子们生活着的世界,可能就如同当年我们一起离家出逃时、在冒险途中的某个晴朗的上午那样:我记得那天我和芸芸不知道从哪弄到了一张破烂的风筝,我任性地想霸占着风筝,阿明和我一边放一边抢着风筝的控制权,芸芸坐在草地上用手拿起脖子上挂着的鹰笛一边无聊而散漫地吹着一边笑看我们争抢吵闹。。。。。。

没错,这就是我所期望的世界,如果真的有那一天的话——我希望在那时所有的孩子们,不会因为大人们在这片土地上挖掘的一条条沟壑而疏离你我,无需为前代的恩怨仇恨而背负重荷,能够温柔地对待彼此,在晴空下倚靠在一起,看天上风筝翱翔,听耳边鹰笛悠扬。

完结

番外篇:悠远之歌——桐叶戏

公元11世纪初,距故事本篇时代大概1000多年前,王国西海岸重镇——连樯。

已经是深秋时节了,连樯城的桐叶大片大片地飘落,城墙外,铺满金黄落叶的驿道上,不时有骑着骏马的武者一脸凝重地奔驰而过,传达着重要的文书。连樯城不远处沿岸的几处渔港和货港在前些天的海民入侵中遭受到了重创,不过好在墙高粮足的连樯城似乎未受很大影响,高贵的宫廷贵族、本地的领主:连樯公的宅邸依然夜夜笙歌,若不是顺着海风能隐隐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驻足连樯城中,根本感觉那不到百公里外的海面上,刚刚结束几天的一场激血战。

年仅15岁的安家少主安昊骑着一匹显得有些疲惫的战马,带着几个身上尚带着血污的侍从从战场上赶过来向辖制自己家族的上级——也就是那位正沉溺在琴瑟舞女之中的连樯公,报告本次击退海上民族入侵的消息。

“。。。。直至昨夜,经过家父等人的围剿,海上以及滞留在沿岸的海民残部已经被全数歼灭,本次海上决战以及后续的追击中,共计击溃海民匪党一万三千余人,斩首两千四百余级,本家安广、安林、安博、安进等叔父殉国,士兵共计五百六十二人战死,臣仆斗胆请求连樯公大人能够赐与殉国的本家武者们相应的安葬仪式。。。。”

安昊将头深深地伏在地上,头上的伤口又再度裂开了一些,额头缠着的白纱上的血迹慢慢扩大——这处伤口是昨晚一个海民砍上去的,幸好男孩当时戴了头盔,否则安家殉国的烈士又要多一个。

“恩,不管怎么说辛苦了,你们为国尽忠的表现,我自然会记在心上。。。。再点些熏香,这股难闻的血腥味道真是受不了啊,你们这些军事贵族身上的血气为什么总是那么浓啊,应该好好清洁一番再来进见才是。”连樯公对安昊刚从战场回来就急忙忙地赶来连樯报告这件事似乎不是很满意。

“我刚才说到哪了?哦对,厚葬的事情,这次听说安氏陆上、海上,出动了接近三千军队、一多半的舰队,面对这些海上异族组成的乌合之众。。。。这个战绩似乎也没什么出彩之处啊,居然还让沿岸的货港损失惨重,王上要是细查下来,倒像是我指挥不力似得。所以说如今这番光景,只怕大张旗鼓宣扬你们家那几位战死的亲人,不妥啊~~不妥不妥,实为不妥啊。”

“连樯公大人,无论如何还请您。。。。”安昊的话还没说完,连樯公已经捂着鼻子一脸嫌恶地挥着手示意前者赶紧退下——讨厌打打杀杀的宫廷贵族对安昊身上的血腥味极为厌恶。

忽而侍卫来报,又一众人前来传递文书——这次听完侍卫耳语后的连樯公可不敢再怠慢了,赶忙叫退舞女们,迎接来自京畿的使者。连樯公忽而又一眼瞥见了还没有告退的安昊,刚要张口怒骂,身旁的侍卫连忙又耳语了一番,让刚刚还捂着鼻子想赶安昊滚蛋的连樯公瞬间换了一副表情,居然让安家的少主留了下来。

“得见连樯公大人身体安康,不胜欣喜之情无以表达。小人安芸,特奉王上之命,前来送达诏书,本次平定海民动乱,多赖连樯公英明果决,一战定征伐,京畿及四方诸侯无不感服。。。。。”小小的京畿使者操着一口纯正的京畿风贵族雅言(贵族语言)向连樯公道贺,哥哥安昊平时不太喜欢学习,雅言掌握的马马虎虎,不过也依稀能够听出幼弟几个月不见,雅言水平又进益了。

10岁的安芸容貌绮丽,小小的人儿、再加上一身华贵的丝质袍子更显英俊可人。连樯公一边感叹着才结束一周左右的海上决战的消息居然如此快地传到了京畿,另一边更是惊讶似乎才几天不到,这个来自安家的小侍童竟然已经如此受宠——虽然不得不承认这孩子的确可爱非常,在被送到王都前自己也中意得很。爱好男风的连樯公看着小男孩那满溢着乖巧可人、还有那么一丝丝活泼童稚的小脸颊和眸子,很想跟以前那样把这个安家的小家伙抱过来揉捏一番,但一想到小童子已然今非昔比,忍住了欲望的连樯公只好遗憾地轻叹一口气,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这个得宠的小小少年。

之后的事情就好办多了,安氏殉国的几位家族成员得以享受高级别的厚葬,除了得到了客观补偿外,本次安氏家族“协助”连樯公平定海民入侵的功勋也得以传奏四方,安家威名大涨。

芸芸才进京侍奉王上不久,便已经两次为家族立下了大功——安家的领地除了隔海相望的群岛上寒酸的小城池:鲸波城外,只有西海岸狭长地带的几处渔港和小码头,富庶有余纵深不足。时而有其他领主对本家领地带着歪主意——哪怕是在安家上一次同外敌征战的时候,还有家族试图突袭守备空虚的安家领地。好在那次也是芸芸及时从王上那里求来诏书干预,才不至于让倒霉的安家伤亡惨重击退异族后再失去西海岸那里着实不多的领地。

芸芸在完成任务后便要离开连樯回京畿去,不过兄弟俩倒还能挤出些时间独处。连樯城内的一处小径铺满了金黄的桐叶,芸芸一边拉着哥哥的手一边寻找着自己中意的落叶——男孩平时喜欢收集这些东西。褪去王前侍童光环的小男孩似乎和其他的那些在街头巷尾玩闹嬉戏的淘气男孩们没有什么区别。

安昊很惭愧:芸芸在两年多前被选去侍奉王上的时候因为不愿意去遥远的京畿,还被父亲大人扒光衣服、吊起来狠狠地打了好几顿,临走的前一天晚上小男孩几乎哭了整整一夜,甚至临行前还拉着自己的衣带不愿离开哥哥。。。。。听说王宫等级森严,背后没有强大家族支持的弟弟在得到宠幸前不知道要受多少苦,或者说在得宠后也一定很辛苦把。安昊搂着怀里的弟弟,看着随风零落的秋叶心中思绪万千。

“疼疼疼,哥哥别碰我的后背和屁股那里。。。淤青还没消肿呢,好疼。”看着有些惊讶的哥哥,芸芸连忙又解释了一番:原来因为前些天“犯错了”,男孩刚刚在来连樯之前被王上管教了一番。

“王上很生气么?他对你用刑了么?”安昊似乎没怎么太搞懂情况,关切地问着弟弟身上瘀伤的来源。

“王上没有真的生气啊。。。。这其实是,是喜欢我、宠我,哥哥你看这棵树上的叶子很漂亮啊。”芸芸的小脸颊一片绯红,几次欲言又止后赶紧转移了话题,指着满树的金叶给哥哥看。

转眼间便到了分别时刻,芸芸不舍地抱着哥哥不想走,还不忘再看看这满城的金黄秋叶:“连樯好漂亮,真想以后就住在连樯城,连樯公大人真是有福气啊。”小男孩手上捏着自己最中意的一片金黄中带着朝霞色泽的桐叶——小男孩轻轻用指尖抚着自己珍贵的战利品,显得心满意足。

“芸芸,你喜欢连樯城吗?”

“喜欢,非常喜欢,除了小时候来这里的时候,连樯公大人总是摸来摸去的。。。。连樯城的一切我都很喜欢!”

安昊没有说什么,这个15岁的少年不知为何忽而感觉眼角有些酸酸的。

“哥哥,芸芸要回京畿去了,你要保重啊,打仗的时候一定要记得穿好盔甲,系紧头盔,多杀海匪,让殉国的叔叔们。。。。。”小男孩说着说着便低下了小脑袋,几滴眼泪无声地落下,不过旋即便忍着悲痛用袖子擦了擦眼睛坚强地止住了哭泣,小男孩随后又后退了一步,跪伏在地恭顺地向哥哥行大礼。

“兄长大人,祝您勇猛克敌、战无不胜。”

安昊一把将弟弟扶起搂进怀里,少年的眼圈已然泛红,他从弟弟那里要来了刚才的那枚金叶,拿出了自己的印章,将鲜红的印鉴刻印在桐叶之上。

“这是我给你的凭证,我将来一定会把这连樯城封给你!”

“诶?”

“芸芸,桐叶为证,我有生之年一定会立下战功,振兴家族,然后封你做连樯的城主!”

面对哥哥的这番豪言壮语,小男孩在愣了一下后急忙捂住了哥哥的嘴。

“哥哥你又在说什么傻话!开玩笑也要有个度啊,连樯是连樯公的领地,乱说的话不仅会可能会传到连樯公耳中,其他的家族也有可能抓住话柄来侵攻我们,或者诬告我们有谋逆之心。。。。”

“不,我不是在开玩笑,芸芸,无论是叔父们还是你的牺牲,我不会让一切白费,我一定会让我们的家族不再受欺凌,我一定会封你做连樯公!”

安昊紧紧搂着怀里幼小的弟弟,远处的楼台,连樯公宅邸传来的歌舞声依稀可闻,落日的余晖洒在满树轻摇飘落的秋叶上,夕阳下的少年面色毫无迷惘,怀中的小小童子却早已泣不成声。。。。。。

七年后,在象征王权和宫廷贵族矛盾大爆发的三原之乱中,站在勤王阵营的安氏少主安昊接替战死的父亲,完胜西部沿海平原战场上的宫廷贵族联军,斩连樯公首级送达京畿。

几乎同时间,京畿平原战场和东部平原战场上的军事贵族势力均取得大胜,宫廷贵族势力就此彻底衰落,后起之秀军事贵族走上舞台,王权和军事贵族相互联结、斗争的新时代开始了。

原连樯公领地,西海岸重要海港连樯城转至安氏领下,新任家族领袖安昊出乎众人意料地没有将本营从彼时依然萧条的鲸波城迁到连樯,而是将之封给弟弟安芸,安芸为日后的连樯安氏分家之祖,其“芸”字由连樯安氏核心子弟代代传承至今。

连樯安氏在之后的千百年,数次在帮助家族渡过发展危机中厥功志伟,功臣辈出。时至今日,依然同京畿的安氏宗家共分权柄、地位超然。

桐叶篇 完

番外篇:悠远之歌2——夜谈

公元11世纪中叶,距本篇大约800多年前。王国中心,京畿的王宫中。

几个可怜的小男孩正在王宫惩戒处的回廊里抹着眼泪光着腚瓣罚跪,男孩们的小腚被打得红亮、小腚瓣里面还被插进了惩戒用的生姜。在他们中一个年龄、身形最小的哭得尤为可怜——小男孩之前在连樯城的家里备受宠爱,但这一切在被送到王宫担当侍从后便成了过往,才进来没几天,可怜的孩子便遭受了不少管教和狎玩,甚至让孩子一度萌发了从王宫逃回连樯的家的想法。

“唔,好热闹,这几个小孩儿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在这跪着?”

“你说这几个小崽子啊,无非就是偷懒贪玩,今天还去厨房。。。。陛下?您怎么一个人。。。。臣仆接待不周,还请陛下恕罪。”

那几个孩子一看这个穿着普通的青年居然是国王,赶忙也跪伏在地——他们基本都是刚刚被从地方家族那里推荐进来,尚未见过这位新王的尊容。

“不用多礼,让他们穿上衣服吧,小孩子本性顽皮而已,没必要如此动干戈。”

新上任的国王听说很温和宽厚,看来着实不假。

“王上如此广布恩德、胸怀宽大,这些家族子弟必当感服王道、竭尽忠诚拱卫王政。。。”

“哈哈没那么夸张,说起来,那个发色有些不一样的,眼睛很大的小童子是安氏家族的子弟?”

“没错,他是安氏连樯分家出身、连樯侯的幼子,但因为备受宠爱,被破格赐予其家族世代传承的名字,名为芸。”

“原来如此,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

穿好衣服的小男孩还以为总算解放了,不想又被王上单独召见,男孩怯怯地跪伏在地上,国王发现这孩子的“雅言”(贵族语言)倒是意外地流利——小男孩虽然淘气,但小脑袋着实也伶俐。

“臣仆安芸,得见王上尊荣,诚惶诚恐。。。。。”

客套话还没说完,国王便把小男孩扶了起来,爱怜地摸着芸芸的小脸颊,仔细端详起这个俊秀孩子的面容来——芸芸很害怕,因为听说这个年轻的国王不仅英明神武、格外地宅心仁厚,更传说他还有双具有“灵视”之能的眼睛,近至他人心中所想,远到上下千年往来事他都能用自己的眼睛看到。。。。小男孩怯怯地不敢和年轻的王上对视,生怕自己干的坏事被察觉到,但越紧张越失态,男孩没忍住打了个嗝。

“需要我给你叫杯水么,糕点应该很腻吧。”——立刻被发现了,偷吃餐点的事情被发现了,传说中的灵视果然厉害。

“那个。。请陛下原谅我,芸芸再也不敢了。。。您是用灵视知道这些的么?”

“当然不是,刚才你打嗝的时候满是甜点的味道。”

年轻的国王被逗乐了,一边搂着男孩一边发布命令,让芸芸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当上了有史以来年龄最小的王前侍童。

之后的两年时光里,小男孩一直伴随在国王左右——尚未婚配的年轻国王政务并不轻松,前几代或荒淫或暴戾的君王让王庭威望受损不少,许多地方甚至政令难达。芸芸大部分的任务就是陪伴国王处理政务直到深夜,虽然因为年纪太小经常不知不觉地趴在国王膝盖上睡着。

比如今天晚上,当批阅完所有要务后,小男孩又睡着了,国王谢绝了其他侍从的帮忙,自己把芸芸抱起来回到卧室后,把男孩轻轻地放在床上。芸芸迷蒙地睁开眼,知道自己今晚又睡着了,感到失职的小男孩红着脸怯怯地向国王道歉。

“芸芸不用道歉哦,其实孤也睡了好一会,还做了梦~”

也不知道是为了男孩故意这么说,还是国王真的打了个盹,年轻的国王轻拍着小男孩的后背,温柔地安慰着芸芸。

“陛下做了什么梦?”

“我梦见,八百余年后,孤的国祚将被他人所取。”

“什么?!是谁要窃国?”芸芸认真地坐起来关切地问道——男孩一直很笃信王上的所谓预言灵视能力,虽然很多人都说这不过是祭司们为了让国王显得更神圣而杜撰的。

年轻的国王温柔、同时有些意味深长地看了一会眼前的小男孩,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他抚了抚男孩的小脑袋,忽而又轻轻说道:

“芸芸,八百余年后,你愿意去帮助孤最后存下的血脉,给他一条生路么?”

“诶?芸芸当然愿意为陛下竭尽忠诚。。。但是,我恐怕活不到那个时候。。”

“哈哈,孤只是说说而已,不过都是些从荒诞梦境中所想到的梦话罢了,芸芸不用放在心上。”年轻的国王说罢便哄芸芸继续睡觉。

迷迷糊糊的小男孩很快又进入到了梦乡中,而国王和他说过的话估计也一起被埋进了梦里,国王轻轻地拍着孩子的后背,转头望着窗外的夜色,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番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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