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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住有好有坏,好处当然是生活自由没人干扰,但坏处就是不管碰到什麽事都只能自己解决,就像我现在碰到的状况。
寒流来的今天,虽然气温降到六度,以台湾来说几乎是一年不知道有没有一天两天的低温,很多人在这种时候会选择不洗澡算了,可是对於有些轻微洁癖的我来说,多时一天要洗上三次澡,怎麽可能忍耐一整天都不洗澡的时候。
做好三分钟的内心调适,给了自己足够的勇气後才在冰冷的浴室内脱光衣服,寒意刺骨下牙齿都在打颤了,赶紧打开热水把身体打湿,享受了一阵子热水SPA後,才把刚才全身脱光光的寒意给赶走。
接下来就是享受时光了,在冬天我习惯不把热水关掉,而是让莲蓬头继续把热水对著墙壁打,虽然这样做挺浪费水的,可是不这样做,在没有任何暖房设施的浴室内,冬天洗澡简直就是一场酷刑。
只是当天,我并不知道自己这个浪费水的习惯会让我陷进痛苦深渊中……
在温暖的水蒸气中,我慢慢的把沐浴乳抹遍全身,再用海绵细细的清洁身体的每一处,包含脚指头的小缝细也不会错过,就这样从头洗到脚,前前後後也花了大概快要十分钟。
然後,正当我想要拿起莲蓬头用热水把全身上下的泡沫给冲掉时,悲剧发生了!
「哇啊!」差一点把手上的莲蓬头丢出去,我嘴里发出惨叫。
应该温柔拍打在我身上的热水,竟然――是、冰、的!
我愣了足足五秒钟,才总算想通了,我把瓦斯用完了。
原本冬天就是瓦斯使用量较大的季节,加上这几天天气特别冷,我不知不觉在洗澡时使用了更多的瓦斯,结果就是提早把瓦斯给用光了。
这下子真的是糟糕了,我光著身子而且还满身的泡沫,外头气温不到六度,浴室里头的温暖水蒸气也因为没有热水加持而一点又一点的跑不见去……
如果,我是和家人住在一起,又或者有跟朋友合租房子,我只要隔著浴室门板朝外大喊求救,让别人帮我打电话去叫瓦斯,这个困境就能解决了。
可悲惨的是,我是一个人住,就像平时自由的反弹一样,我必须要自己面对问题。
这种时候,越是犹豫只会让状况越加糟糕,我只不过是站在浴室里愣了一下,浴室内原本温暖的水蒸气已经快速的消失,随著莲蓬头不断打出来的冰冷水花,室内温度也节节降低著。
「我的妈啊……」不敢再多做犹豫,我扯下挂在墙上的浴巾,先把身上的泡沫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擦掉,再用浴袍裹住身体,彷佛要上战场一样先深深吸一口气,伸手把门给打开。
外头的低温无情的攻击著我半湿的身体,咬紧牙关前我先低声骂了句国骂,再用生平能跑出的最快时速冲向客厅,拿起茶几上的电话马上拨给住家附近的瓦斯行。
叫了瓦斯之後,我简直是渡日如年般的渡过那等待的十分钟,当然我可以选择躲进温暖的被窝,可是半湿的身体上还带著无法光靠擦拭就弄掉的肥皂泡沫,若我就这麽顾前不顾後的上了床,那我今晚要睡哪里啊?这麽一点思考的理智还残存著,因此我只能在客厅边跳脚边等待寒中送暖的瓦斯快快出现。
好不容易,在我差一点想再次打电话去瓦斯行催促时,电铃总算是响了起来。
我迫不及待的打开门,入眼的是一位――好魁梧的男人。
他并不年轻,眼角的鱼尾纹和带了点沧桑感的五官告诉我他大概是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身材很壮硕,至少比我高了两个头,大冬天的却只穿了件薄薄的短袖T恤,我甚至能从布料上看到他胸前凸起的乳头。
糟糕!我心脏突然鼓噪了起来,兴奋地把血液运送到我身体的每一处,这时我完全不再感到寒冷了,相对的还有一些发烫。
「你好,我来送瓦斯。」看我一直挡在门口,他先开口讲这句废话,当然了,看他肩上扛著一桶沉甸甸的瓦斯罐,瞎子才不知道他是来送瓦斯的。
「啊,对对,不好意思,快请进。」我赶紧退後一步,让他从门口走进来,在玄关和我擦身而过时,他身上的男人汗味让我差一点就要顾不了一切的投怀送抱了。
没错,我是个GAY,而且是只想让男人插我的零号,我的屁眼就像是最淫荡的女人的阴道一样,三不五时的感到空虚不已,只想要去找只男人的大鸟来干干它。
可偏生我个性又有些内向,不对,应该说是闷骚才对,不太常出门,也没怎麽去同志酒吧找圈内人交往,有时受不了了,在网路找个对象搞个一夜情,也都没碰到欣赏的类型,所以到现在我还是一个人,最常疼爱我淫荡後穴的,倒是床头柜中那几根仿真阳具了。
在这种时候,一个正中我红心的壮硕男人在我眼前展示他的好身材,害我差一点就要勃起了,幸好他一句话把我拉了回来――
「你家阳台在哪里?」他客气的问,还摇晃了一下肩上的瓦斯罐,我这才急忙收起色心,赶紧带他到後阳台去。
我住的地方不大,只有一个人嘛,小小的一间两房两厅,阳台虽然分有前後,但其实都很狭小,特别是後阳台一带,必备的洗衣机之外,我还放了不少房间里塞不下的杂物,现在要让人换瓦斯,我只好先帮他把那堆有的没的障碍物给移开来。
没想到,就在我把一时性起所买的折叠脚踏车移开时,脚踏车的把手勾住了我的浴袍下端,然後我又在没注意到的状况下往阳台更里面走去,这时被勾住的浴袍下端就被整个掀了起来,我只感觉到屁股一丝凉意,回头一看才发现我白嫩嫩的屁股全曝露在跟在我後头的瓦斯工眼前!
「啊呀!」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我失去原本就不多的思考能力,这时我做了更蠢的一件事,为了要遮住我不小心露出来的屁屁,我急忙一个转身要把浴袍从脚踏车把手上解开,没想到这样一来,我的前方也跟著失守――棒子加鸟蛋全被看个一乾二净了。
「真、真是不好意思……」希望他不要认为我是个曝露狂啊,我在内心祈祷,也许我是个变态(GAY),但也绝对不是个爱露鸟的变态啊!
「哈哈,没关系啦,」他倒是毫不在意的模样,笑容爽朗,而且也许是怕我觉得尴尬吧,还补了一句说:「大家都是男的,被看到没关系,不然我也让你看呀。」
好!让我看!――把差点脱口而出的这句话压回喉咙,我也开玩笑的回他说:「真的吗?好呀,你的一定很大吧,呵呵!」讲完,我再也忍不住的幻想起来,这麽壮硕的一个男人,会长著什麽样的一根鸡巴呢?大是一定的,除此之外一定也很硬,像根肉做的铁棒一样,干起穴来既猛又壮……
失控的幻想让我再也无法刻制住我的生理反应,我的鸡巴就在完全无法遮掩的状况下不断的膨涨起来,就算我尝试著弯下腰去掩饰它的变化也徒劳无功,充血的龟头高举著,不是瞎子都知道我勃起了。
我满脸通红,甚至不敢抬头看向眼前的瓦斯工,我怕会从他眼中看到『恶心』两字。
这种眼神我看过太多了,当我在学生时代向暗恋学长的事被别人知道时,当我鼓起勇气把自己性向跟生我养我的父母表白时……我,看太多了。
同性恋不是罪,没有犯法,可是它毕竟是极为少数的,也许有一些人能够接受,但更多的是视之为病菌的人,他们看我的眼神彷佛我是会走路的爱滋病,就算他们自己比我还要肮脏,都一样。
没关系……我在心里告诉自己,没关系的,眼前的只是个陌生人,等他换完瓦斯拿钱给他就好了,就算他把我当变态也没差,原本他和我就一点关系也没有。
只是,被人当成变态,并不是件愉快的事……低著头,我继续尝试著和脚踏车把手上的浴袍下摆缠斗著,打算解开後就先进屋里,等瓦斯工自行换完瓦斯。
因为有一半心思都挪在衣摆上,因此瓦斯工接下来讲的话,我有那麽一瞬间无法理解。
「呵呵,喔,变大了唷,」他说:「你这麽想看呀?等一下我帮你换完瓦斯,再让你看喔。」
我的手指停住了,和衣摆一起卡在把手上似的,然後我抬起头,想确认自己刚刚听见了什麽。
他看著我,脸上带著笑,眼角的鱼尾纹好深好清楚,带著一点点的沧桑,以及更多的男人味。
我在他的眼中看不到厌恶,相对的我看到了……欲望。
刹那间我不敢再直视他,眼神飘移的左摇右晃,满脑子只有他刚才说的那句话不断重覆著:『等一下我帮你换完瓦斯,再让你看喔。』
这个男人,也是GAY吗?还是说,他是所谓的通吃型?不管怎麽样,他的意思应该都是……想要跟我发生关系?
我弯著腰身,动也不敢动的看著眼前的瓦斯工快手快脚的把瓦斯给换上新的,他的手脚很俐落,背对著我动作时,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发达的背肌描画出完美的男人线条,我只觉得口乾舌燥,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越来越多了。
「好了。」当他停下动作回头喊我时,我差一点要跳起来,因为我脑子里都在想像瓦斯工的裸体会是什麽模样,根本没注意到他已经换好瓦斯了。
这次他不用我带路了,一只大手把我的浴袍衣摆从脚踏车把手上扯开(怪了,我弄老半天弄不下来,他一掌就解开是怎样?)然後很自在的环住我的肩,带我一起走回屋内。
在室内的灯光比起阳台的小灯炮当然亮得多了,我抬头看他,他也正低头看著我,双眼炯炯有神,里头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那、那个……」这种状况下我该说什麽?是问他你想干什麽(这还用问?)还是该告诉他卧室在哪边?(这也太积极了吧?)
我一句「那个……」到了最後,竟然说出:「那个,瓦、瓦斯,多少钱?」
这麽一句状况外的问话,他倒也没有以为我在转移话题,而是大手一勾,把我带到他怀中,他两只强而有力的大手握住我的双臂,并且弯下腰凑近我的脸,我只瞧见他深遂的黑瞳在我眼前不断放大,成熟男人的魅力让我像是被催眠般无法眨眼。
「瓦斯送你,不要钱……」低沉的男低音直击我心,贴近的距离下就连他身上的汗臭味都是诱惑,他说:「你不是要看我的吗?我让你看个够,相对的,你也要给我……」他没把话说完,可是天知地知他知我知,那句没被讲出来的话是――『你要给我干』。
如此赤裸裸的性暗示吓著了我,我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一个人傻在那儿时,他已经开始进一步的动作了,原本握住我双臂的大手往下一扯,本来就只是简单穿在身上的浴袍就被他扯了下去,我全身上下没有任何衣物可遮掩。
几乎是扯去我浴袍的同一时间,瓦斯壮男的动作变得粗暴又疯狂,他的大掌上上下下的抚摸我的全身,做粗工的人特有的粗糙掌茧甚至磨痛了我的皮肤。
可是这感觉好爽,我觉得我在他的摸弄下变成了一个手无寸铁的弱者,只能无力的等待他的凌辱,这让我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当他用舌尖撬开我的嘴时,我甚至发出了淫荡的呻吟,这让他更疯狂的吻我爱抚我。
我不知道被他吻了多久,也许五分钟十分钟也许更久,到最後我连站都站不住,只能攀在他身上勉强不要坐到地上去时,他把我抱了起来,问我浴室在哪里。
我心里知道今天一定会跟他搞到最後,也不想假装矜持什麽了,跟他指了怎麽走,他就扛我像是扛瓦斯一样轻松似的走进浴室。
重新打开莲蓬头,因为已经换过瓦斯的关系,出来的当然是热水,他先帮我把我身上乾得差不多的泡沫用水打掉,然後把莲蓬头挂回墙上,让热水继续打在我身上,而他则是站到一旁把半湿的衣裤脱掉。
浴室的灯光下,这一次不再是单纯的想像,我真的看到了这个壮男的裸体,每当他脱去一件衣物我就在内心惊叹一声,不管是那健美的叫人想摸个几下的胸肌,还是腹部一带线条分明的六块肌,当然还有胯下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大鸡巴。
那真的是一根好威武的鸡巴,我目测大概有十八公分吧,而且也很粗,至少比我上个礼拜新买的『拟真版喷精快乐棒』还要粗。
一想到『拟真版喷精快乐棒』曾经带给我的快乐,我吞了一口唾液,几乎无法想像眼前这只真正的『喷精棒』会让我爽到什麽地步。
「来,换你帮我洗了。」他毫不客气的要求,并且把我的手带向他的下身,意思是要我洗他的鸡巴。
我顺从的握住他的茎身,搓洗般的前後揉弄,当然你要说这是帮他打手枪也可以,反正动作一样嘛。
「嗯……你真乖…来,帮我吸拧!顾似乎被摸得很舒服,得寸进尺的要更进一步。当然我不会拒绝,这麽一根又坚挺又粗大的大硬牛看起来是如此的美味可口,於是我马上蹲下身来,毫不犹豫的张口含住它。
我其实没帮人口交过,之前几次不多的性经验中我没做过这种尝试,不过我倒是常常同时用两根假阳具弄自己上下两张嘴,想像著被复数男人无情地强暴的情节会让我兴奋得很快就射了,因此我很习惯嘴中被插入长条物捅弄的感觉,自然在现在含住了一根又粗又长的真鸡巴时我也能不会有反射的呕吐动作,而是边含边吸还能边用舌尖舔他这根大硬拧
「喔~好爽~~底迪你很会吸喔~喔~爽死我了~~」他真的很爽吧,弯下腰揉我的头发,又顺著我的背摸下去,一下子捏我的乳头,一下子揉我的腰,一下子两个大掌握住我左右的屁股肉,像在玩弄女人的双乳一样又夹紧又拉开的,弄得我的屁眼从里到外都搔痒了起来。
「唔嗯~」可恶,为了报复他这样玩我,我也把手往上摸去,先是享受了好一下子他壮硕的六块腹肌和胸肌,然後我也学他的动作去捏他的乳头,他的乳头与强壮的胸肌比起来很小颗,不过它因为兴奋而凸起著,我能用指甲左抠右抠的玩它。
「喔!」他也不知道是被我弄痛了还是被我弄爽了,发出一声复杂的呻吟後,他回敬我的是把手指插进我搔痒的肛穴内,不只是做出像性交时的进出动作,还弯起手指用指腹抠我的穴肉,简直刚好搔到我的痒处,我爽得再也没办法玩他的乳头,双手无力的只能环住他粗壮的腰,嘴巴也没办法再吸再舔的,只是张著嘴让他自己把鸡巴在我嘴内抽插。
「不行,哥忍不住了!」突然间他把鸡巴抽出我的嘴,一下子没了鸡巴可吸,我的嘴感到无法形容的空虚感,不过我知道他将要用那根勇猛的鸡巴干我的穴,丝毫没有不满的配合他的动作。
他要我趴在浴缸边,把屁股对著他高高翘起来,他则蹲在我屁股前面,这种姿态下我的穴口刚好就在他的眼前。
「你的潞蒙О。已经半开了。」他把头凑了上来,我相当他的鼻尖都快要碰到我的屁股了:「看得见里面耶,你里面是枣红色的,常常玩吗?」
常常自己玩……不过我不敢讲,这样好像我是什麽浪妇骚女似的,只管摇头,也不管他相不相信。
他也没再追究,本来嘛,不过是一拍即合的性爱,搞不好玩过这一次就会结束的关系他又何必在意我是不是一个爱搞滥交的GAY呢?
不过没关系的,因为我们本来就只是陌生人啊,他送瓦斯来我家,然後我们看对眼了,我想被他干,他想干我,所以现在我趴在这里,让他视奸著我的屁眼,然後他再一次把手指插进我里面,不停的抠弄著里头的肉壁,还三不五时的旋转指头搅弄著,肠子被拉扯的感觉很强烈,这让我感觉有点痛,但更多的却是疼痛中带来的快感,证据就是我越来越硬的鸡巴,都顶到我自己的肚子上来了。
「你很爱被人搞肛门喔。」他肯定的说,在他也注意到我的鸡巴硬到不行时,他把双手的攻击力移到我的鸡巴上,一手握住茎身撸动,一手捧住睾丸揉弄,至於被双手所冷落的屁眼,他竟然是伸长舌头舔起上头的肉瓣!
「啊、嗯啊……!」我生平第一次被人舔屁眼,忍不住高声尖叫了出来,那感觉实在太过特别,不是任何一种情趣用品能带来的,柔软中带有弹性的肉块,舌头表面的凸起磨擦在肉缝上,带给我说不出的酥麻快感。
他听到我的叫床声後动作更是来劲,不只是一下子舔我屁眼撸我鸡巴,一下子换手变成吸我鸡巴抠我屁眼,甚至还会侧过身来吸我的乳头,或是吻我的脖子、脸、嘴。
这场让我几乎溶化的前戏持续了将近半小时,就在我以为我要射出来时,他总算停手了。
「来,让哥疼你。」他笑著说,从浴缸角落拿了沐浴乳的瓶子,挤出大量的沐浴乳抹在我们两人身上,特别是他勃起的大藕臀医要接受他的屁眼,穴内穴外都被他抹得白糊一遍时,我知道好戏即将开演。
说不紧张是骗人的,一想到我将要被这个壮硕的肌肉男操穴,我就紧张的呼吸加速心跳加快,然後他突然一声不响的顶住我的屁眼,狠狠的、没有任何预告的、突如其来的直接捅了进来!
「啊!」既粗且大的硬旁谖颐挥行睦碜急赶轮苯硬辶俗罾锩妫我感觉到直肠深处被圆圆的龟头压迫著,括约肌被迫称到最大,肠壁紧绷到疼痛的程度。
「嘶――」他急吸了一口气:「你夹得好紧……你…不是那麽习惯吗?」
这下子我也没有打肿脸充胖子的必要,赶紧点点头,眼泪都差点掉了出来:「我、我的经验…并不太多……」这是事实,至少一半是,如果只算跟真人做爱的次数,五根手指也算得出来。
他总算知道他误会我了,也许他刚才粗暴的行为对於一般玩烂了的肛门来说不算什麽,可是我还没那麽松垮,这样硬生生的操进来当然是我会痛他也会痛。
於是他改变了做法,虽然他没有马上退出去,但他放慢了步调,很轻很柔很小心的微微退出一点,接著似乎调整了一点角度,又再一次边顶著我的肛壁边进来。
「嗯……」这一次我并没有痛到,所以我没喊痛,只是在他进入时微微呻吟了一下。
他从後头搂著我的肩,就这样一下又一下的慢慢捅开我的穴,在重覆了十几次以後,我感觉我下腹部不再像刚才一样紧张,括约肌也逐渐松弛开来,这种感觉该怎麽说……就好像要大便之前很自然的放松(当然我现在并不想大便,这是一种形容)。
而且我发现他插入的角度,都刚好磨在我体内敏感的点上,常常进行肛门自慰的我当然知道那是我的前列腺点,看来他刚才只是用手指头玩弄我的屁眼就发现我的敏感点所在了。
「嗯!嗯!啊……」又一次被他顶著前列腺磨擦,快感终於超越疼痛,我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腰也不自觉的扭了起来。
我这副浪荡模样让他知道我已经开始爽了,他也不需要再慢工出细活,大手把我的腰一握,逐渐地加快抽插的频率,随著动作的加快,他的睾丸也跟著晃动起来,然後随著抽送拍打到我的臀肉上,发出『啪!啪!啪!』类似巴掌声的声响。
浴室这种地方,就是狭小并密闭,很容易发出回音,我只听得到那啪啪声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大声,再加上回音的加乘效果,更让我有种强烈的被人奸淫的感觉,我人在熟悉的家中,一个平常只有我自己独处的地方,被一个陌生人压在浴缸边缘奸淫著,这和我平常在自慰时经常有的幻想一样,我常常想著我在家里用假阴茎自慰,然後一个坏人冲进来,把假阴茎换成他货真价实的大鸡巴干进我冒水的肉穴中,把我奸得淫叫连连不能自己……
现在我并没有在幻想,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实,我的背部正被他那壮硕的胸肌压著,我能感受到他激凸的乳头正在我肩胛骨一带磨擦;我的脖子有点痒痒的,因为他鼻子喷出来的急促喘气正打在上头;我的括约肌被撑开到极限,里头那根壮男粗耪在蛮横的抽、插、捅、干,我的前列腺一带已经被干到肿了起来,变得敏感不已,敏感到连龟头退出时那种卡了一下的感觉都能感受到。
这种状况下我再也站不住了,下身一软就要跪到浴室地板,幸好他一把捞住我的腰:「怎麽?被哥哥干到爽得连脚都软了吗?」
我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红著脸不敢看他,但两条腿抖啊抖的就是站不住。
他把我干成这样,自己也很得意吧,握著我的腰直起身来哈哈笑了几声,接著竟然就双手直接往下一捞,左右勾住我的大腿又干了起来。
「咦?…啊、啊!」他也太力大无穷了吧,我两条腿都从地上浮起来了,彷佛对他来说我不起一桶瓦斯要重多少似的,他就这麽把我站著干我,一下又一下。
在这个姿势下,我的脚指再也碰不到地上,为了保持平衡我只好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好让自己不会摔下去,从旁边看来,就好像他把我紧紧抱在怀中一样,他与我脖颈相交,我的背和腰紧贴著他的胸与腹,在如此紧密的姿势下进行著激烈的性爱。
实际的性爱经验不多的我怎麽能抗拒得了他高超的技术呢?我只觉得我全身都要溶化了,从我接纳著男人鸡巴的器官开始,溶成黏稠的淫水,与侵略著我的男人化成一体。
我想我喊了很多淫荡的字眼,虽然我几乎无法作用的大脑让我失去了大部份的记忆,可是我的身体记得男人和我一样的兴奋,他换了很多种的体位干我,每一种都让我兴奋得尖叫,并且请求他更残忍无情的干我。
在最後,我猜想已经被他整整干了超过半小时後,他把我压在墙面上,从後狠狠的操了我好几下,然後突然间他停下所有的动作。
「啊!啊……!」我感觉到了,深埋在我体内的那根大懦榇ぶ,接著是滚烫的精液打了进来,一道、两道……然後他突然间又再次开始抽插的动作,就这麽那他喷精中的大偶绦顶撞著我的深处。
我爽得快要疯掉了,但我依旧没有要射精的徵兆,毕竟我再怎麽爱让男人操肛门,我也还是男人,一般来说就算我在用假阳具自慰时还是要自摸鸡巴双管齐下才行。
他似乎也发现了,我想他真的是个好男人,在自己射精的同时还能注意到对方的状况,他从後头环住我,用双手撸弄起我的阴茎与睾丸,没有几下我就被体内与体外同时袭击而来的快感给打败,就在他最後一道精液喷在我的肠壁上时,我也跟著把精液喷射到墙壁上头。
这场前前後後加起来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的性爱就随著我们两人一起射精而结束,他扶著我无力的身体到莲蓬头下,把我和他两人都洗乾净後,再把我带回客厅,让我坐在沙发上後,他自行走去後阳台把旧的瓦斯桶给搬了出来。
我默默的看著他动作,心里既是不舍又是无奈,我知道他要离开了。
当然了,这只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性爱,就和419一样,他爽到了我也爽到了,然後挥手再见,连名字也不需要留给对方。
当他把瓦斯桶扛在肩上,走到玄关时,我再也无法忍受,闭上眼不愿看见他离去。
可是奇怪的是,我一直听不到门被打开的声音,将近一分钟过去後,我好奇的睁开眼,却看见他竟然把瓦斯桶放在玄关地上,赤著脚走回了客厅。
「你……」事後想起来也好笑,当时我还以为他是要回头跟我收瓦斯费呢。
他走到我身前蹲了下来,大手勾住我的後颈,温柔的吻了我。
那并不是个浅尝而止的吻,虽然不带情色,却吻得很深、很久,就像一对恋人之间依依不舍的吻一样。
「我喜欢你。」他说。
我呆住了,生平第一次被人告白,竟然是被这麽一个出色的男人告白。
他看著我被吓的脸笑了,再一次吻了一下我的嘴,这次很快的离开,并且交代我:「以後不准你再随便对其他男人放电喔。」
「我……我又还没说要跟著你。」对於他的独裁我做出抗议,却没发现自己漏了语病,那个『还』字,根本就把我已经接受他告白一事不打自招了嘛。
他倒是马上听出来了,笑得很开心,眼角的纹路加深了,看起来更有种熟男才有的男人味。
「你不喜欢跟我啊?那我要罚你喔,我想想……用贞操带把你锁起来,这样别的男人就干不了你了。」他边说还边亲我,大有我不同意就要再来一次的趋势。
我赶紧投降:「好啦好啦,跟你就是了,我才不要贞操带咧……装了贞操带,要是我痒了,看你要怎麽干我搔痒啊。」
最後一句我讲得很小声,没想到还是给他听到了,只见他邪恶的眼神一闪,里头的熊熊欲火让我以为他就要再次跟我来场大战时,他却突然松开手,苦笑著说:「不行,我真的得回去上班了。」
说的也是,他是来送瓦斯的,这麽一折腾一个多小时,公司的人还不以为他走丢了。
这一次我送他到门口,看著他轻轻松松的扛起瓦斯桶开门要离去,我红著脸,把憋了很久的一句话说出来:「路……路上小心。」
寂寞就像一颗种子,从我搬出家一个人住以来,它就轻轻的、缓缓的,落在内心最柔软的角落里,无声无息的发出芽来。
其实它和我一样渴求著同伴吧,单单的一句话也好,例如说,『你回来了』,例如说,『路上小心』。
不知道他有没有从我的语气中听出什麽,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却让他停下脚步,回头看我。
无声的几秒钟过去後,他笑著点头:「嗯,乖宝贝,等我回来。」
然後,门,关上了。
他离开了。
把寂寞一起带走了。
完
後记
又是网路色情小说的扩写文,我真是恶性不改啊(色性不改?)
这篇的原本的标题是『壮硕的送瓦斯工人』只要百度一下就会找到了,应该
加上接下来预定会写的两篇『网路技师篇』和『两个小偷奸淫我篇』
我重新命名为<脚踏三条船>(依计算方法不同会是四条船?)
算是新坑吗?嗯~目前是想要写到日後的大团圆(团圆前要先抓奸/汗)
不过更新速度依我现在懒散的程度,一定会很~慢~很~慢~
所以请不要太期待(遮脸逃)
脚踏三条船第2话 网路技师篇
送走了瓦斯工人後,我关上门,习惯性的上了锁。
屋内一瞬间又安静了下来,隔绝掉外界的噪音,只有窗外隐隐约约的车声传进来。
走回客厅,入眼的是我早已熟悉的一切,用了三年的沙发、两个月前新买的茶几兼餐桌、想等它坏掉再换液晶却怎麽也用不坏的大头电视……简简单单的两房两厅,就是属於我一个人的王国。
在这里,我已经住了五年?还是六年呢?自从十八岁高中毕业後就独自搬了出来,从一开始只能租个不含卫浴的雅房,到後来经济能力好一点後转住套房,再後来就是贷款买了这间小坪数的两房两厅,虽然要背上二十年的房贷,但我一点也不後悔,因为从那之後,我才总算有了个『家』,一个属於我的『家』。
我并不责怪父母,在台湾,本来同性恋就是极少数的少数,就算大众观念日渐开放的现在,老家那一带的传统地方还是视之如牛鬼蛇神,讲极端一点,在某些人的眼里,『同性恋』等於『变态』等於『爱滋病』,这麽形容都不为过。
其实我也不是没考虑过隐瞒性向一辈子,说到头来也是我自己傻,把心事跟以为是好朋友的同学讲,结果我暗恋学长的事在学校内整个传了开来,到最後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当然事情也传到爸妈的耳里,我再也无法做任何隐瞒。
所以我一毕业,就像逃难似的急忙搬离那个家,那个我住了十八年的地方,一个人上台北来讨生活。
是说上了台北工作了一段时间以後,我发现同性恋似乎在台北并不是一个禁忌,至少认识的人当中,或多或少会听到有人说『我某某朋友是同志』之类的话,只是经过高中时的打击,我没办法再放下心中的警戒告诉他们『我也是』,而是默默的在一旁当个安静的听众。
我也曾经去过像228公园或是同志酒吧等地方,但总是不喜欢那种气氛,感觉每一个人都偷偷打量著别人似的,怎麽说……类似集体相亲的聚会?
後来我半工半读念完二专,我辞去餐厅端盘子的工作改做接CACE的SOHO族,我几乎成了个不出门的宅宅,赶起CASE来日夜颠倒,没事做时又瘫在家中滚沙发,更加没有机会认识对象的机会。
我想我就会这麽一辈子过下去吧,偶尔上网找个人来一夜情,然後孤身到老。
没想到……竟然会在今天被一个那麽有魅力的男人告白,而且他做爱技巧还那麽好,真是再理想不过的另一半了。
一想到刚才他干我时的野性表情,还有让我淫叫连连的高超技巧,明明才被那麽大的鸡巴给狠狠地疼爱过,我的肉穴又开始搔痒了起来。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怕自己再胡思乱想,我再一次回到浴室去洗澡(虽然刚才瓦斯壮男才帮我洗过,不过只是单纯冲几下实在不能符合我有点洁癖的龟毛要求,所以我还是又仔仔细细的洗了一次)。
洗完澡全身舒畅,刚刚差点欲火焚身的感觉也淡去了不少,我披上浴袍走出浴室。
此时门铃声又再次响起,基本上几乎是没人会来找我,我在台北没有亲人,又刻意的不交朋友(还真是宅啊我……)一天之内门铃响了两次还真是头一糟。
顺手把浴袍的腰带打了个结,我拿起对讲机确认外面的人是谁。
『你好,我是XX网路公司的技师,您有预约今天要要我们来帮您调整网路讯息不良的问题。』透过扩音器,一个沉稳的男音传了出来。
糟糕!我想起来了!前天我感觉网路速度变慢了,打电话去和网路公司抗议,那时客服人员的确有提到要今天派人来检查线路。
我赶紧打开门,门外是一个身高绝对超过185公分的高大男人,和刚才的瓦斯工人不一样,他的身型较为细长,不过也没有过瘦的感觉,我粗估大概有八十公斤吧,模特儿似的身裁真叫人羡慕啊。
「您、您请进……」我手忙脚乱的拿脱鞋给他,一低头发现自己竟然穿著浴袍迎接客人。
浴袍里头当然是啥都没穿,光溜溜的连条内裤都没有,要是一不小心走光,那还不被人当做变态吗?
虽然说刚刚瓦斯工人来时我也是只穿浴袍,可是状况是不一样的,一个送瓦斯的人看到屋主只穿浴袍,自然知道那是因为屋主洗澡到一半没瓦斯了,但是一个网路技师看到屋主只穿浴袍,那一定会在心里怀疑屋主是变态。
怎麽办?要是现在再把人丢在客厅,自己跑去房间换衣服也是不可能了。一来太没礼貌,二来要是他是个手脚不乾净的人就惨了。要知道大台北地区治安不怎麽样,三天两头新闻上就是窃盗案抢案的,让我这个乡下长大的小孩也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的这个道理。
「呃……那先生,我带你去电脑那边。」没办法,我只好趁带路背对著他时,快速伸手把腰带系得牢一点,又把浴袍领口抓紧一点,免得胸前全都春光外泄。
我的电脑其实是在卧房中,应该说这个屋子也不过就是两房两厅,而且其中一房特别大,另一房又特别小,所以我就把卧室和工作室混合在一起,这样工作累了直接往床上一躺就能休息,只不过不知我身後的电脑技师心里有没有在心里嘀咕说,这个人会不会是个变态,穿浴袍来开门又把人往卧室带……
幸好他没多说什麽,进了卧室後看到电脑桌就自动自发的坐到椅子上,熟练的按下电脑启动键。
我的电脑配备挺不错的(吃饭的工具,当然不能买便宜货啦),没几秒就出现了熟悉的WINDOWS画面,然後接下来会出现的是――啊啊啊啊啊!
惨、惨了!
我的内心大叫,时间啊!快停下来吧!小叮当救命啊!(啥?)
不要问我为什麽这麽激动,因为我的桌面放的图面是――一个捧著硬诺穆隳邪““““。
想当初我想我反正是一个人住,很多小地方都超随性的,像是自慰用的假阳具有时还会随手塞在棉被中,或者是只要看到什麽赏心悦目的裸男照就放到电脑桌面去。
现在惨了!我的隐私将要曝光了!
时间当然没有停止,小叮当也没有从橱柜跑出来,只见那蓝色的WINDOWS画面消失,接著就是让我内心大叫的裸男照出现在我28寸的萤幕上。
「………………」房间内静得连根针掉下去都听得见。
我僵著身体站在网路技师身後,看不见他的表情,他现在想著什麽呢?是不是在想我真是一个变态中的变态,故意穿著浴袍把他带到卧室并且给他看这张裸男捧硬耪眨课匚匚艺娴牟皇枪室獾陌 这全都是巧合啊~~神啊!主啊!阿拉啊!谁能帮我跟他解释清楚我不是变态啊!与其让他误认为我是个变态,那我还宁可他是个一号GAY,乾脆把我给强奸好了……也千万不要把他给吓坏了……拜托啊拜托…阿门~阿弥陀佛啊~~
就在我脑中乱七八糟的祈求各方神明相助时,这位技师先生倒是没有我想像中露出任何惊慌失措的模样,而是微微转回头看向我:「请问MODEN盒是放在哪?」
咦?他……不在意?
我偷偷打量他,他似乎真的不在意那张裸男照,一脸自在的样子。
也是……我想,毕竟人家也是见过世面的啊,每天上班要看那麽多台客户电脑,难免都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在里面,听说还有人喜欢拍一些性爱影片的,想来他也是习惯了,就算看到不该看的,也会装作没看到……
「某、MODEN喔,在、在这里。」既然他都很给面子的把防害风化的桌面视而不见,我也赶紧故作镇定,在电脑桌边蹲下来,从下头拉出带著灰尘的MODEN。
嗯?似乎……有什麽不对。
我低下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模样。
因为蹲下,我两腿开开的,而我身上唯一的遮蔽物是件浴袍,浴袍的下摆已经随著我分开的双腿而打开,肚脐以下的部位包含两条光溜溜的腿全都露了出来……
不只如此,因为刚才急著开门也没把浴袍给穿好的关系,上半身有些松垮,在我蹲下的同时浴袍的左上半部就随著我的肩膀滑落下去,露出了我的左肩、左手臂,当然还包括了我的左胸……和上头的小奶头……
我今天是怎麽回事?曝露狂上身吗?刚才先是露屁股和露鸟给瓦斯工人看,现在又露奶头和露鸟给网路技师看。
这下子我再也没勇气抬起头来了,低著头的视线中刚好有我身为男人最重要的部位,那里因为紧张的关系,缩得小小的……小小鸟……
我已经画成了脑袋状的浆糊不知为何想到一首经典的老歌,是怎麽唱的……我是……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
是了!就是这个!
咦……?我呆呆的抬起头来,看向眼前的网路技师。
他正看著我微笑,表情很是轻松,他……知道我的尴尬,并且正在帮我解危。
他真是好人。
这麽英俊的外表,加上温柔的个性,我想一定有很多女生喜欢他吧,这种男人不正是所有人――包含我这种同志――的梦中情人吗?
虽然刚刚的瓦斯壮男是我喜欢的类型,但眼前这温柔的帅哥其实也是,这个,并不是说我是个花心的男人,就像是你喜欢吃面但也喜欢吃饭,是一样的道理啊。
不过不管他再怎麽符合我的喜好,这麽一个好男人不可能会是个GAY,我在内心意淫一下就好了,当下我应该做的是把衣服赶紧穿好。
於是我急忙站起身来,想要赶紧跟他说声不好意思,没想到就因为我太急著站起来,没注意到我浴袍的下摆刚好被他踩住,加上我刚才只是随手把浴袍腰带打了个活结,後果就是当我用力一起身时,整件浴袍……掉了下去……
从旁边看来,那一定是个可笑的画面。
我全身赤裸,露著小小鸟站在一个衣著体面的男人旁,而且我还因为过度的惊吓,双眼睁得圆滚滚的,嘴巴张得可以塞进橘子了……
「我…我…我……」我该说什麽?是了,冷静点,回过神,讲话别打结(太困难了):「我我我……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我我我不是变态……对、对不起…我……」
我了老半天,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讲些什麽,大脑里像是有无数只苍蝇在飞,嗡嗡作响。
我想我必需要表达些诚意,於是我弯下腰朝他鞠躬,希望能把我内心的歉意传达给他。
「没关系……」沉默了一阵子後,我总算听到他的回答,松了一口气的我抬起身子,刚好看到他抛给我的一个……媚眼?
如果我对媚眼的定义和世人一样的话,他咪了一下左眼,然後嘴唇微嘟,送了个无形的吻给我的这个肢体动作,是媚眼没错吧?
我愣在原地,嘴巴也许张得比刚才还大,傻愣愣的看著他张嘴说出下一句话:「你很可爱……SO Q……!」
我没听错吧?他说我……可爱?
当然了,我也觉得自己是可爱型的,先不提那个灌再多鲜奶也没效果的身高,天生的娃娃脸和微卷的咖啡色头发让我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减去五岁以上,不过一般来说,很少男人会跟另一个男人说『可爱』这个字眼吧?
他瞧我人都傻了,似乎很是开心,笑容也更大了,然後在我毫无戒备的状况下,突然伸手在我屁股上轻拍一下:「别害怕,我也喜欢男人的……尤其是像你这样可爱的底迪唷。」
……神啊!主啊!阿拉啊!阿门啊!阿弥陀佛啊!各方大神都听到我刚才的祈祷吗?怎麽今天第二个进门的,还真的也是个GAY啊!
眼前这位GAY帅哥在拍完我的屁股,竟然不把手移开,直接顺势的摸到我的大腿外侧:「你来坐葛格的腿上……陪我一起调整网路,好不好啊?」
我能说不好吗?又或者是,我怎麽可能会说不好呢?
可他也没等我回答他好或不好,就直接一使力的把我拉了过去,失去平衡的我跌跌撞撞的倒到他怀中,直接坐到了他的腿上。
他就这麽从後方环住我的腰,让我面朝电脑的方向坐好,然後他把脸靠在我右侧的脸颊旁与肩膀上,伸长手来弄弄键盘,控制滑鼠,还偶尔测试著网路的运作,就像一个正常的网路技师该做的。
可是不该做的他也没少做,他会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咬我右侧的耳垂,或者吻我的脸颊或耳後,双手会在等待网路讯号时从滑鼠和键盘上移开,轻抚我的胸部和小腹,还有我刚刚缩的小小的小小鸟……
就在他的细心照料下,我的小小鸟的在他的抚摸下,一点又一点的长大……
成长的不只是我的小小鸟,相同的,我也感觉得到在我屁股下头,有一根火烫的长条物,从刚才到现在越来越硬,也越来越粗……他的大乓丫无法安份的待在裤子里,跳动著喧嚣著它要破茧而出……
我全身上下赤裸裸的,全身的敏感度不只是增加了一倍,我能感受到他打在我肩膀上炙热的呼吸……爱抚著我的双手温度不断升高……还有顶在他胸前的背部也能感受到他强烈的心跳…一下又一下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激动……
情况就在失控的边缘,他让我把他的衬衫扣子解开,我也真的听话的侧过身来,帮他一颗一颗的解开扣子,然後在他还没指示之前,也把他的裤子皮带与扣子都解了开来。
也许他很满意於我这样的主动,也或许是他也受不了大疟豢阕友蛊鹊母芯酰他让我先站起来,然後自己也站起身,把裤子拉拉下去,接著连同内裤一起退到膝盖一带,之後又抱著我坐回椅子上。
这一次,赤裸裸的我的屁股和赤裸裸的他的大沤行了亲密性的接触。
他粗糙的阴毛磨擦著我的臀肉,他硬到不行的大乓幌伦佣サ轿业呢和瑁一下子蹭到我的大腿内侧,一再的挑逗著我欲火狂烧的身体。
我好想要他就这麽插进来干我,不过他似乎认为『工作』是很重要的,就算只差一步就能干进我,他还是持续著他的工作,只不过他也忍得很痛苦吧,於是他跟我提议:「抵迪乖,来,用你的屁股肉让葛格爽一下。」
我真恨自己为什麽听得懂他的意思,其实说穿了,就是用臀沟夹住男人阴茎磨擦,就像女人用两粒大奶子夹住男人鸡巴做乳交一样,这应该叫做『臀交』吗?
臀交也不是件简单的事,第一个就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做到,至少屁股要够翘,屁股肉也要够多,不然根本夹不住鸡巴。
不过……我的屁股…嗯……从以前就很翘了,再加上改行做SOHO族以後几乎天天坐在家里,屁股上的肉…真的不少……当然为了保持身材我还是有适度在运动的,只是以我现有的肉感,倒真的应该可以搞臀交吧……
瞧他目不转睛的盯著电脑做事,我也只好试看看,把身体往前倾,双手朝後握住他的硬牛成功的把它夹到我的两瓣臀肉之间,呜呜……我是不是该减肥啦?
总之先不管那些,先继续来满足两人的性欲……我先试著把腰抬起一点点,然後夹紧臀肉缓缓坐下,再一次抬高……坐下…抬高…坐下……
「嗯……呼……」我想他被我夹得很爽吧,他的十指虽然继续在键盘上飞舞,可是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电脑也开始出现的几个输入错误的哔哔声。
他的失控表现鼓励了我,我用手一左一右的握住自己的两瓣臀肉,配合著身体下的动作,我一下子把臀肉往左右拉开,一下子双手紧压让臀肉紧紧的夹住他的硬牛上、下、左、右的用各种角度与力道来满足他。
总算他的双手离开了键盘,用力的抱住我的身体,嘴唇与舌头则情色的在我脸颊、耳朵、脖子、肩膀、背部……任何他眼前的部分不断的亲吻和舔弄、吸吮,我猜我已经变成一个草莓园了,被他这样又吸又咬的,还不种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我仰著头,忍耐他开发著我上半身的敏感处,蒙胧的双眼瞧见电脑萤幕上在跑了一阵子的测试後,跳出『连线完成』几个字。
「好了……」他这个敬业的网路技师总算完成了他的工作,就在他的欲火快要失控之前。
接下来他当然不需要再忍耐下去,他松开手让我滑到地上(是的…我光是被他开发上半身一带,就已经软腿了……)然後他一手托起他已经硬到快要爆发的硬牛一手把我拉到他两腿之间,意思要我帮他口交。
他的鸡巴很长…形状也很漂亮,颜色却意外的深,几乎接近黑色的深咖啡色,看他黑色素沉淀的如此厉害,可见他的性经验一定非常丰富……想来也是一定的吧,像他这麽帅的男人,不管是男还是女应该都很乐意张开腿让他干穴,就和现在的我一样。
带著一种崇拜的心情,我听话的伸出舌尖,先轻轻舔过他的马眼,再沿著马眼沟一路把舌尖往下划到龟头边缘,然後头一歪,用上唇和下唇含住茎身,缓缓的边吸边往下移,直到接近睾丸的地方後,再慢慢的往上,同样的利用我的上唇和下唇轻吮著。
我一边舔一边抬眼看他,他也正看著我,眼神好专注,让我有种错觉,好像我帮他舔攀嵌圜嵘袷サ氖滤频摹
可是不能否认的,他的神情让我更加有成就感,让我更努力的服伺他的硬牛光是舔就弄的上头湿漉漉一遍,还有唾液顺著茎身不断下流,弄得他的阴毛上头闪闪亮亮的都是我的口水。
也许是我太过『慢工出细活』了,他伸手抱住我的头,引导我去含住他的鸡巴,刚刚也说过,他的鸡巴很长,我先把他的龟头含进嘴中,然後一点又一点的往嘴里吞,直到龟头都顶到我的喉头了我还没能吞光他的鸡巴,用手握著良一下,至少还有五公分的茎身在外头。
这莫名其妙的燃起我的斗志,我就不信我吃不进这根长牛
冷静下来,我回想之前看过的性爱网中的教学内容,於是我小心的调整姿势,让我的头尽量抬起,从嘴巴到颈子呈现一直线,这样一来只要我的喉头张得开,他的长啪湍苤苯硬宓酶进来。
此时我当然没办法用嘴巴呼吸,因此我不能太过急迫,不然光靠鼻孔喘气是很痛苦的,在做好心理准备後,我打开喉头,极为缓慢但确确实实的又把他的鸡巴给一点一点的吞进嘴中。
我不知道努力了多久,终於在我的努力之下,他的阴毛顶到了我的鼻尖,也就是说我完整的把他的长拍扇胛业淖熘辛耍
「喔!宝贝…你让我好舒服……」他似乎又爽又兴奋,抱著我的头开始缓缓的抽插。
我感觉著他的龟头一下又一下的顶进我的喉咙中,此时我根本无法主动做些什麽让他爽的动作,不过似乎光是这样就够了,我的嘴呈现著一直线,就像女人的阴道一样接纳著他的侵入。
我以为他就要这样干著我的嘴直到射精时,他却在我意外的眼光中慢慢把他的硬庞殖榱顺鋈ァ
他揉揉我的头发,说:「你吸得很好,让我很爽……可是我也很想干你…可以吗?」
怎麽可能不可以?最爱被干穴的我赶紧点点头,想了想我似乎太急色了些,又害羞的低下头不敢看他。
他似乎轻声一笑,不是很大声,然後他站了起来,把我从地上扶上床,床就在电脑桌旁边,上床倒是挺方便的。
我的床其实很小,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单人床,原本就只是一间与工作室合并的卧房而已,也没想说床要多大张。幸好我算是个头小,加上现在两人上床是要叠起来使用(笑),倒也不致於挤不下去。
他让我平躺在床上,然後他也脱光了衣服上来,把我的脚一左一右的抬到他的肩膀上,这样一来我的屁眼再也无所遁形,完完整整的曝露在他的视线中。
「好漂亮……是开著的呢……」他的赞美让我面红耳赤,我知道我那边还没闭起来,因为它才刚刚享受完被瓦斯工人的操干,现在比起平常的时候要张开不少。
但这正适合接受下一根硬牛这种情况下我们也不需要再爬起来找KY使用,他直接吐了口唾液在手上,用手指意思意思的抹进肛穴里扩张几下。
然後,他直接插了进来,狠狠的。
「啊!……啊!」爽!就是这麽一个字。
他的藕艹ぃ又很硬,从龟头压迫到我的前列腺後又足足压在上头前进了好长一段距离,磨得我那是心花开放、欲火全开,肠道括约肌全都苏醒过来紧咬住这根美味的大肉棒。
「喔……底迪你怎麽这麽紧……」他也吓了一跳,刚刚明明看我的肛穴是半开的,怎麽插进来後被夹得死紧。
我原本以为他那麽狠得一操入洞,回马上大力抽插干我,可他却停了好一阵子都没动作,我可是急了:「葛、葛格…快干我…快干干我……」
他无奈的苦笑,後来我才知道他不是不愿意动,而是被我太贪吃的肛穴夹得不好动,加上我们刚才偷懒润滑没做足,要是硬干的话一定会让我受伤。
还好他很温柔,又很懂得怎麽让零号放松,他先温柔的亲吻我,从我的额头、鼻梁、耳朵、脸颊,嘴角……当然最後吻住我的嘴,灵活的舌尖邀请我与他激烈的舌吻。
他的手也没f著,我哪里敏感全都被他摸遍了,包含我的锁骨、腋下、侧腰、大腿内侧,还有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很敏感的肚脐,全都接受过他长时间的爱抚。
除此之外,乳头与阴茎当然是重点部位,在乳头被又捏又咬、阴茎被捧在大掌中打了几下手枪後,我觉得我全身都溶化了,溶在他高超的做爱技巧中。
此时我肛穴已经不再是死咬的状态,而是淫荡的开始蠕动起来,就像在咀嚼这根美味的长乓谎。
此时他已经可以抽送了,我感觉到他缓缓的退出一点,然後又插进来更多。
我的双腿就跨在他的肩膀上,肛口整个可说是朝天的,很方便他干进来,他只要像是在做简单的半套伏地挺身,就能够一下又一下的干到我体内很深的地方。
我原本就已经被瓦斯工人给干到红肿的前列腺现在变得特别柔弱又敏感,现在又被这根长鸥一下又一下的攻击,强烈的快感让我几乎失去其他的五感,就像是我什麽都没有了,全身上下只剩下被长耪鞣的肉洞,还是存在著的。
那是一种很错乱的感觉,我就是肉洞,肉洞就是我,我只是一个连性器都称不上的器官,正被男人狠狠的征服著。
肉洞……不,应该说是我,我抽搐了起来,在快感超越了我所能忍受的范围後,我达到了高潮,射精了。
当时他是有帮我爱抚鸡巴,可是我自己也说不上来让我冲到终点的,到底是被干肛门的快感,还是鸡巴摩擦的快感,应该是……前者的比例比较大吧。
他瞧见我射精好像也有点惊讶,因为这似乎是早了点,他才没有干我几下呢。
「没、没关系,葛格你继续干底迪吧。」虽然我已经射了,可是善解人意的我又怎麽可能让他没有尽到兴呢?而且我早就习惯在射完精後又被搞肛门――用假鸡巴,在射精过後脱力的身体内让假鸡巴高频跳动,会让我有种被人强暴的错觉,其实很爽。
他当然不会拒绝我这麽淫荡的邀请,於是他继续了,继续用他硬得跟铁一样的长旁谖姨迥诒┏濉
我的腿已经再也无力高举,好几次差点从他的肩膀上滑落,所以他直接勾住我的膝盖内侧往我胸前压,让我变成一只虾子的形状般让他干穴。
我不知道被他干了多久,也许有足足二十分钟吧,当我感觉到他的气息越来越喘,动作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时,我想他应该快要射精了。
果然,他开口说:「我想射了……」不只如此,他还继续问:「我想射在你脸上…可以吗?如果你不想……那我射在你身体里面……OK吗?」
天啊,这个问题真是太难回答了,我想要他射在我脸上,可是我也想要他射在我的体内,不管是哪一种一定都会带给我莫大的快感。
就把这个问题丢给他自己决定好了,要颜射要中出都由他决定,所以我只是点点头,同意了却不告诉他我同意什麽。
他似乎又苦笑了,只是这一次还来不及笑完,他的面部表情就扭曲了起来,他调射了。
几乎可说是突如其来的,他猛然退出我的身体,一个箭步移动到我脸旁,我只见到一根爆著青筋的鸡巴在我眼前跳动两下,然後马眼处无声的喷射出浓浓的精液。
好几道……他至少喷了五、六道精液出来,大量的精液糊了我满脸,连我的头发上都有……
就在我以为他射完了,他又把鸡巴压在我鼻子和脸颊上磨擦几下,又射出最後一道精液。
精液特有的腥臭味直扑我的鼻腔中,我自然而然的张开嘴含住他的龟头,把马眼凹槽中残留的精液吸了出来,一点也不想浪费的吞进肚子里。
当然,那些射在我脸上的精液,我也一点一点的用手拨进嘴中,全部吃得乾乾净净。
等我把他的精液吃光後,他的呼吸也平稳过来了,抱住我,两个大男人就挤在一张单人床上拥吻,我很喜欢他舌吻的技巧,总会让我投入当中忘记一切。
就在我被他亲得迷迷糊糊时,他突然问我:「你现在有BF吗?」
BF?那个什麽脸书吗?对於那个红透半遍天的社群工具我虽然有听说,不过自己没设过帐号,於是老实的说:「没有……」如果是一般的MSN或者SKYPE甚至大陆的QQ的话倒是有。
「那我可以追你吗?」他说。
我忘了眨眼,这个时候才清醒了过来。
BF!BoyFriend!不是什麽Face Book啊!
这下子误会可大了,我跟他说我没有BF,那瓦斯工哥哥又是什麽啊!(抱头)
「好不好,我想把你当我的宝贝……你愿意吗?」他瞧我不说话,以为我不想跟他交往,露出难过的表情哀求我。
面对这麽一个优先的帅哥的追求,水性扬花的我怎麽可能拒绝,脑袋一糊涂就点了头:「好……」
惨了!我竟然脚踏两条船!
在他热情的亲吻攻势下,我赶紧再补上一句:「可是、可是你不能欺负我喔……把我玩完了就甩掉的话…我会恨死你喔……」
对,我都被你玩上床了,要是以後发现我有另一个男友,也不可以甩掉我喔。
他笑著点头,接著继续吻我,把我吻得脑袋又是浆糊一片片。
在浆糊状的大脑中,我一想到日後我要怎麽同时跟这两个人交往,我就……兴奋极了。
一边是瓦斯壮男粗暴又勇猛的性爱生活,一边是帅哥技师面面俱到的做爱享受……我不禁幻想要是有一天他们两个同时上了我,那将会是怎麽样的一番情景……
光是想像,我就快要射精了,赶紧缠著身前热腾腾的新恋人,再一次让他用长爬绰足我。
这时候的我根本没想到,船其实不只两艘……
完
後记
原本以为第二艘船会很难写
因为我对於温柔攻没啥性趣的说……(非错字)
没想到才几天就写出来了
一定是因为他其实是腹黑攻啊!(指)
宅小受(这是名字吗?)漫长的一天还只过了三分之二
接下来是让我口水直流的『两个小偷奸淫我篇』
直白的篇名真是取得好啊!(姆指)
脚踏三条船第3话 两个小偷奸淫我篇
在送走网路技师後,这一次我真的是累惨了,连续几场的性爱让我腰酸背疼兼小腿肚打颤,恨不得马上平躺上床睡上一觉。
不过前头也说过了,有点洁癖的我受不了身上有一丁点脏,只好在锁好门後又溜进浴室,硬撑著不断打架的上眼皮和下眼皮,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洗了个热水澡。
洗完澡回房间一看,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下午一点的角度,我这才想起不只午餐,我连早餐也没吃。
今天一早我算是起得挺早的,还不到八点就爬起来洗晨浴,没想到洗到一半瓦斯没了,结果和来送瓦斯的壮男哥哥一拍即合,就这麽碰上今天第一次W遇。
然後十点多时,瓦斯工人前脚才走,後脚又来了个网路技师,没想到这个又高又帅的大葛格也是个弯的,三两下我就被他拉上床来滚了几回合床单。
这麽一来二去,我整个早上几乎都在激情中渡过,当然没想到要吃饭了。
可现在说我饿,其实我也不饿,身体都还沉浸在刚才的欲火中没平息呢,哪会有胃口想吃饭啊。
不过没胃口归没胃口,我倒是突然有了个想来两杯的心情。
一来当然是身体疲惫,想喝个两口,二来则是这种寒流来袭的天气,原本就是台湾少见的寒冬,湿湿冷冷的真有一点身处国外的错觉。
这种时候我最爱拿出心爱的日本清酒,找个500CC的马克杯先倒满一半,再倒一半的热开水进去,捧在手心一口一口的啜著喝。
其实我这种喝法是邪门歪道,正确的清酒喝法是要把酒放在炉上隔水加热的温著,喝时用小瓷杯一口一杯的喝,可我就是受不了那种麻烦的步骤,反正喝来喝去都是喝到肚子里,我整杯捧著喝不是更方便。
坐在沙发上捧著马克杯,一口一口的喝著热清酒,原本渐渐从性爱冷却下来的身体再一次从内散发出热气,虽然这次是酒精催化出来的温度,不过也是一种在寒冬中叫人感觉很舒服的暖意。
解决完这一大杯清酒後,也许是因为空腹喝酒,我只感觉比以往醉得更深,全身四肢都软绵绵的没了力气,脑子里也变得像是浆糊做的,昏昏沉沉的啥都不能想,就连眼睛看到的东西也从一个变两个、两个变四个……
我很久没醉成这样了,不过我挺爱这样酒醉的感觉,套句古老的说法,就像在云端上漫步一样,摸的踩的全都是软的,超舒服。
随著酒意上来的,当然还有早就在找我的睡意,上下眼皮已经不能说是在打架了,黏在一起的时间已经比分开的时间多,我勉强扶著墙走回卧室,脱去身上的浴衣(今天的第三件了),恢复成全身赤裸的模样爬上床。
这是我的坏习惯,我很爱裸睡,其实一个人住谁管你睡觉时穿什麽啊,老子就是高兴要露鸟睡也不会有人打电话报警啊。
而且说真的,裸睡真的很舒服,特别是男人这种不耐热的子孙袋,一但能够脱离内裤这种束缚可会让你爽得直想喊万岁呢。
自从我第一次发现裸睡的舒服後,就再也穿不上衣服来了,不管是热到爆的大热天,还是今天这种冷到不行的寒流天,我都是全身一丝不挂的上床――当然了,少不了要一件保暖的高档羽绒被,帮我抵挡寒冬中的低温攻击啊。
我真的是困得厉害,几乎是一沾枕就睡著了,趴在床上呈现大字型,背上的羽绒被把我整个人盖住,加上我熟睡得一动也不动,从旁边看起来根本不知道床上有人。
会这麽说明,是因为……等会儿真的有人,看不出床上有人。
现在回想起来我不禁要打个冷颤,天知道我竟然会真的碰到这种事――被、闯、空、门!
不对,说是闯空门也不是,因为当时我人是在家的,只是小偷以为我不在家而已。
首先那是平日的下午,一般上班族都是不在家的时段,同时也是小偷的上班时间,所以『时』对了。
至於『地』,惨的是也一样对了。当初买房子时,我原本手头就不宽裕,头期款只能挤出几十万来,加上自由业也不是收入多稳定的工作,自然不敢去买什麽太贵的房子,找来找去买了这一栋虽然勉强挤进台北市边缘的大厦,可也是个整栋楼当中最便宜的二楼。
说起来大厦二楼真不是什麽买房子的好地方,首先它是整栋楼污水管和粪管的转折处,一旦管线阻塞厕所和厨房就会有臭味出来,电梯也是,明明只坐一层楼而已,却要和所有住户平分电梯所花的电费,怎麽想也应该要依楼层计价吧。
然後最惨的是,二楼其实是个很不安全的楼层,特别像我住的地方这种一楼只有公设没有住家的大厦,二楼就等於是小偷最好下手的目标了。
再加上我买的这户房,就是一整层中最靠近角落的,再过去那边没住家也没路,刚好一个死角,就算有人从外头架个梯子爬上来也没人会看到。
说到头来,我自己也知道二楼有啥毛病,但手头紧就是手头紧,又没个聚宝盆用当然只能买二楼,到这天为止我个人也是挺小心的,不管前门与後门(就是阳台啦),不管我人在不在家,一定结结实实的锁上两层锁,就连每个窗户也加装了防盗铁窗,所以都还没发生什麽窃盗案过。
可这一天,我真的是太疏忽了,先是连续的性爱夺取我所有的精力,再加上睡前这麽大一杯清酒的酒精让我头昏眼花,我早就忘记一件很重要的事――我的後阳台忘了上锁。
早上瓦斯工来时,我把後阳台给打开来,之後只顾著和浴袍下摆搏斗,早忘了要再去锁上门这件事。
之後更不用多说了,先是和瓦斯工在浴室里爱爱,然後又和网路技师在床上爱爱,欲望和快感占满了我的大脑,没有任何一个脑细胞记得要去锁上阳台门的锁。
『时』对了,『地』对了,接下来的『运』……我不用多说,各位看倌也猜得出来了吧?
之後的事其实我隐约只有些片段的印象,毕竟当时我半梦半醒嘛,有些事也不是那麽清楚嘛。
总之就在我沉沉睡著时,就这麽巧,有两个小偷从我阳台後面架了梯子,打开没锁上的门就这麽溜了进来。
简单说明一下我这间屋的结构吧,基本上就是个两房两厅的小坪数之家,那个两厅还算是我打肿脸充胖子讲的,也不过是客厅长了点,我用沙发一隔,刚好沙发前头摆个电视算客厅,沙发後头摆个餐桌就叫餐厅了。
客厅前头有个阳台我管它叫前阳台,还算大,至少有个一坪,可惜的是它刚好在迎风面,下了雨全打进来,害我根本不能放东西,只好空著让它做景观用。
餐厅後头还有个小阳台,只有前阳台的一半大,我喊它後阳台。因为前阳台不能放东西,所以我不管是洗衣机还是杂物都塞这儿,当然晒衣服也是在这边。
然後就是两房的部份了,屋子小,也没啥走廊,客厅和餐厅旁直接有两个门,一间是我的工作室兼主卧,另一间就是我当成储藏室在用的房间,里头也没放什麽,几乎是书箱,然後就是暂时用不著生活用品。
这两个小偷就从後阳台进了我家,我想他们看到我家时肯定是懊恼偷错家了,啥都不用多说,光是看到我家客厅的大头电视就要垂心肝了吧(这年头哪间有钱人会用大头电视啊!)
只不过小偷也是有专业小偷的,出手了就不能空手而回,人说偷鸡不著也是要拾把米呢,他们俩人还是一前一後走到房间来,先是看了一下储藏室确定没啥值钱的,然後就把主力放在我的主卧室来了。
再怎麽说,好歹我还是有台电脑算是可以卖钱的东西嘛,虽然桌机似乎不太好转手就是了……
不过小偷一看也知道这间是主卧室,当然最有可能放值钱的东西,於是俩个人毫不客气的开始翻箱倒柜,想从里头找出现金或是值钱的3C产品。
刚才也讲过,我是从头到脚都被棉被给盖住了,从旁边根本看不出有人在床上,这两个小偷当然以为房间中没人,翻箱倒柜也没特别压低音量,俩个人还一边聊天一边收刮值钱物。
躺在厚厚的棉被中的我隐隐约约有听到声音,可是在疲惫与酒精的双重攻击下,我根本没有警觉到房间内有外人侵入,还继续美美的睡我的大头觉。
然後,他们两个翻完我工作桌抽屉之後,把目标转向我的床头柜时,其中一人顺手扯开床上的棉被――「!!」
我想,他们两个吓得一定有够呛了吧,原本以为空无一人的房子里,却突然出现了一个呈现大字型趴在床上的男人!
当时他们一定以为,床上的我,是个尸体吧(苦笑)。
想想也是挺可怕的,一般人怎麽可能在他们翻箱倒柜的声响下睡得一动也不动,更别提我还是全裸的趴在床上,怎麽看都像是杀人现场。
身为尸体的当事人,我这个睡到跟死人一样的主角是完全没自觉,只是在睡梦中感觉到原有的温暖不见了(因为棉被被拉掉了),还以为是自己不知不觉踢了被,睡眼蒙胧地抬起头来想要去找被我踢掉的棉被……
「糟糕!制住他!」一个男低音似乎从身边传过来,睡得半个脑子还没醒来的我哪知道那是小偷的声音,只感觉下一秒钟身上一沉,似乎有人把我压住了,就连我的两只手也被人从手腕处紧紧圈在一起後压在床上。
这种感觉……这种想动却动弹不得、被强壮的身体压制的感觉……就好像刚才的瓦斯工哥哥,或是网路技师葛格,他们紧紧压著我一次又一次的奸淫我,那种被男人征服的快感再一次苏醒过来。
「嗯……」这时我已经不再感到寒冷,就算没了高档羽绒被的保温,我从体内燃烧起来的欲火只会更旺盛,让我不自禁的扭动起身子发起春来了:「嗯…我要…我要……」
我一动起来,压在我身上的力道又更大了,我想是两个小偷以为我在挣扎吧,两个人都死命的把我压在床上,但很快的又发现我根本没醒。
「这、这个男的是怎麽回事啊?」小偷A说。
「在发酒疯吧,你没闻到他身上酒味很重吗?」小偷B说。
可是光是酒醉也不能解释我的反应,我被他们俩人压得舒服极了,醉言醉语又冒出一句:「求求你~再干我一次啦~」
这下子他们俩个总算知道我不只是单纯在闹酒疯而已了,哪个大男人闹酒疯时会叫人干他啊。
「喂……这个男的,该不会是同姓恋吧?」小偷B似乎有点吓到了,就连压住我肩膀的力道都松了一点,该不会是想逃走吧?啐!我只是个同志,又不是爱滋病患者,而且就算是,肢体碰触也不会传染给你啦!
「看起来是个零号,喝醉了在发春啊……」相较之下小偷A倒是显得挺镇定的,也没被我的『同志宣言』给吓到。
由於上半身的束缚松了一点(因为小偷B不敢用力按住我的肩膀),我的本能开始移动自己的身体,不过因为大腿处依然被小偷A给压著,我最大幅度的动作就是把屁股抬起一点点,然後又因为腿部无法施力而瘫回床上。
基本上这个动作当然对於前进是没有任何助益(其实我也不是真的想跑走,毕竟我连压在身上是小偷都不知道呢),不过我的小屁股就在小偷A的胯下一下子上一下子下的,竟然造成了我想都没想到的後果。
你想想,刚刚才有两根硬乓磺耙会岬耐笨我的屁眼,短短时间内我当然不可能缩成紧密菊花状,也因此我微开的屁眼就在我抬起屁股时绽放得更大朵,大概接近一个十元硬币大的穴口一缩一绽的,角度刚好时还能看到里头被干得发红的肠肉……
这时我的大腿感觉到了,有一根我很熟悉的棍状物体顶在上头,那种带著弹性的硬物正是我最喜欢也最想要的,我激渴的本能知道有男人对我发情了!
「我要你的大鸡巴干我~」我圆翘的屁股拼命往上顶,狠不得能让那根硬鸡巴直接塞进我的骚穴内,可是因为双腿被压著不能大幅度的动作,硬鸡巴就是只能顶到我的穴口,这对我来讲简直是种凌迟啊,就像是在马的鼻子前挂上一根香喷喷的红萝卜一样,让我不断扭动身体哀求:「干我嘛~~人家好想要唷~嗯……」
坐在我大腿上的小偷A见到我这副淫荡样,早已是色心大起,和小偷B说:「怎样?乾脆我们就把他的屁股给干到爆,让我们自己也爽个一下。」
我先补充一下,这两个小偷和刚才的瓦斯工与网路技师不一样,他们很明显是喜欢女人的异性恋,现在看到我发春的模样,竟然会有一个人想要趁火打劫,这也不知是他原本就有点双性恋倾向,还是说我发春模样能折弯一个直男,那我也算是挺了不起的吧(自吹自擂)。
「不会吧?你要干男人?好恶心…我可没那个嗜好。」还好另一个似乎还挺正常的,小偷B马上反对,而且他也想得比较多:「要是你把他干醒来了,被他看到我们两个人的脸怎麽办?还不如趁现在他没醒来,先把他给绑起来省事。」
可是小偷A已经被色心控制了下半身,根本听不进去小偷B的说法,反驳他说:「你怕个屁啊!难不成他被我们干了,还会跑去报警说被我们强奸吗?你看他骚货一个,爽都要来不及了,就算醒来一定也只会跟我们说『哥哥求求你再用你粗大的鸡巴干我~』,安啦!」边说,他已经忍不住用大手揉起我的屁股,我的屁眼就被他一捏一揉之下开开xx,敏感的肠道感觉到外力的施压,更是兴奋得冒出淫水来,发出巴滋巴滋的水声。
小偷B大概也没见过男人会湿屁眼的吧,好奇的走到我身边,看小偷A怎麽玩我屁眼,不过他依然无法赞同小偷A的说法:「切~怎麽可能,你想太多啦……总之我才不要干他,他又不是女的……」
「这样细皮嫩肉的骚货你不干,好浪费啊。」小偷A笑得很得意:「那我来干,别说我不让你啊,等你想干的时候只好当我表弟罗~~」
小偷A――一个看起来二十六、七岁,身材高大壮硕的男人(事後情报:身高180公分,体重85公斤)――他也不怕我醒来会反抗了,起身松开我被压住的腿,相对的拿了个枕头塞在我的肚子下,让我的翘屁股翘得更高,满意的先摸摸我手感很好的臀肉後,开始脱掉他自己的裤子。
随著外裤、内裤被脱掉,一根黑黝黝的凶猛鸡巴就弹了出来,而且小偷A还怕不够硬似的又用手搓弄了好几下让它变得更硬更凶猛,在他搓硬鸡巴时还用另一只手戳我的屁眼,我猜他应该有干过女人屁眼吧,还知道不能硬擦,而是先在手上吐了口口水,才顺著口水润滑进攻我的屁眼。
虽然我的括约肌因为刚才两场性爱而呈现微开的状态,可是淫荡如我马上在手指进入的同时就紧缩起肠道来,贪婪地一缩一缩的咀嚼起小偷A的手指头。
「哇……这骚货的的屁眼挺紧的耶,说不定我的大呕岵宀唤去喔。」小偷A看起来很满意我的紧度,也是,乱是不紧,就算是美女也没人想上她。
小偷B听小偷A这样说,在房间内四处环绕了一下,看到我在书桌上放的婴儿油,就顺手拿了过来给小偷A。
其实我要是清醒的话,一定会自己从床头柜拿出KY来给他们用,婴儿油会弄得太滑,无法让我细细的品尝被大挪俑傻目旄校怎麽说呢……就像是,好好咀嚼可以更美味的食物,却只咬个三两下就吞下肚的那种浪费。
可惜我当时昏昏沉沉的,勉强是听得见他们的对话,脑子却从未能仔细去理解对话内容的意思,因此就被小偷A给抹了满屁股的婴儿油。
他不只是抹了我屁眼,连他自己的硬派弦餐苛艘恍,觉得够滑了以後,小偷A握住我的腰,把龟头对准我的屁眼後,动作不快但却毫不停缓的猛力干了进来……
「靠!好紧啊!比女人的露蓟菇簟…我一定会爽死!」小偷A对我的紧穴超满意的,先是爽得大叫,然後在他插到底之後,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任何停留,就开始前後律动的干起我来。
一开始他的动作不快,因为就算使用了婴儿油,我的屁眼对於他的大爬此祷故羌械盟很紧,让他在开始的时候不是很好抽插,不过男人的本能是很快就能适应紧穴,过不久他习惯了我屁眼的紧度後,就开始大进大出的狂抽猛插起来。
「嗯…啊……」半梦半醒中被一根大琶透桑我也不自禁发出舒爽的呻吟,适应了突然插入的大裴幔我淫荡的肠道更是不断的蠕动著,咀嚼起这根美味的大肉棒。
任何男人,包含这位小偷先生,都不能抗拒这种阴茎快感吧,小偷A被我夹得爽到不行,紧握我的腰不间断的猛力干著我,用他的大旁谖依松У匠鏊的屁眼里干出啧啧水声,这情况让原本对我毫无『性趣』的小偷B都开始有了反应,裤头那一块随著我和小偷A的激烈度高涨而越来越大块。
「喂……真有那麽爽吗?」小偷B吞了吞口水,好奇的问小偷A。
小偷A没回答他,只是举起手,摆了个『赞』的手势给他。
看小偷A爽成这样,小偷B再也忍不住了,一改刚才的不屑态度跟小偷A说:「那、那让我也插插看吧。」
这下子小偷A可得意了,故意拉开身子让小偷B能看清楚我和他连结的地方,然後用慢动作抽出来~又干进去~一抽一插的让小偷B看著他是怎麽干我的,还在脸上露出爽到不行的表情,把小偷B的胃口和鸡巴都钓得够高了,才说:「你急个屁啊?你不是说不要干他吗?干嘛我要先让你啊!――这样吧,除非你喊我声表哥,不然你就得等我射了才有你的份喔。」
小偷B那个急啊,看得到吃不到,鸡巴充血得难过,都已经扯下裤子把鸡巴掏出来了,这种时候男人是没有原则可言的,马上改了口:「表哥~」
妈的!真把我当成婊子了!先上我的是表哥(婊哥),後上我的是表弟(婊弟),要不是我现在被干得精虫上脑,肯定会跳起来骂人,可惜的是……我当下正被『表哥』干得哼哈淫叫中,哪有可能提出任何抗议呢?
没原则的小偷B还接著说:「表哥~大鸡巴表哥~你人最好了,先让小弟试一下嘛~你当大哥的,有这麽爽的事也请关照一下小弟啊~」
小偷A被他捧得心花怒放,这时也不小气了,把他还没射精的硬糯游姨迥诎纬隼矗大大方方的下床让给他『表弟』来玩。
小偷B――他比小偷A看起来年轻许多,怎麽看都还不满二十岁,也比小偷A要矮小一些,不过也是属於高壮类型的男人(事後情报:身高175公分,体重80公斤)――在小偷A让位後马上爬上床,一手左一手右拨开我的臀肉,早就硬到不需要托住的鸡巴对准我还半开的穴口,就这麽一鼓作气干了气去。
「嗯啊……」我只感觉到刚刚小偷A退出後变得空虚的肛穴又再一次被填满,那种空虚感一旦被满足了就想要更多,我本能的双膝顶床、翘起屁股,自己往後让小偷B的鸡巴能干得更深。
「妈啊,这骚货!比我干过的女人都要骚!」小偷B早把他自己刚才那句『恶心』忘到脑後,对我这副骚样大表满意,开始毫不客气的使起腰来,用他的鸡巴一次次的在我屁眼进进出出,把我当成女人来操干著。
小偷A捧著还硬梆梆的大诺攘思阜种樱看小偷B干我干上瘾,根本不可能马上换他干,於是他也不想等了,看到我不断淫叫著的嘴,就决定不要亏待自己,爬上床半跪在我身前,再把我的头抬起来,直接把他的硬磐我嘴里塞。
迷糊之间我知道有人在奸淫我的屁眼,现在又有人把鸡巴塞进我嘴中,半梦半醒间就像在做梦一样,而我最常做的梦就是春梦了,梦里我经常被复数的男人一起奸淫著,有人操我屁眼也有人干我的嘴,於是我自然而然的把嘴圈成O字型,配合男人抽送的动作一吞一吐起来。
我想他一定没想到有人能在半梦半醒中帮人吹萧吧,原本只是想要插在我嘴中『待机』而已,现在我这麽主动的帮他服务,小偷A这下可爽了,双手抓住我的头,自己控制起我吸吐他鸡巴的速度和力道,一下又一下的干进我喉咙深处。
原本热衷於干我屁眼的小偷B看到到小偷A似乎很爽的样子,又忍不住好奇的问:「喂,他吸诺募际鹾貌缓冒。俊
小偷A又用力的顶了两下腰,才邪邪的笑著回他:「爽爆了……我爱死这个骚货,从来没这麽爽过!」
小偷B毕竟是年轻人,没个定性,看到小偷A似乎真的被我吸盼得爽死的模样,竟然又想要插队:「那换我试试好不好?我还没被男人吸过,真有那麽爽吗?」
这家伙,一下子抢我的屁眼,一下子又想抢我的嘴,就算不提日本鬼子的年功序列制,也总有个先来後到的道理吧?老是这样插队,也不怕把还没爽够的小偷A给惹火吗?
不过没想到小偷A倒是没生气,还真的就退开身子,让小偷B来干我的嘴……怪事,这两个人莫非小偷B才是头子?可是怎麽也不像啊……怪事。
当然很多事是我事後回想才觉得奇怪的,当下我只像一条发情中的死鱼趴在床上,让两个小偷轮流奸淫我的嘴和我的屁眼……
半梦半醒之间就像在作梦一样,我的身体任由他们蹂躏著,他们两人不断交换著,一下子干我的屁眼,一下子干我的嘴,用我的身体享乐。
我想他们干了快要一个小时吧,实在是太久了,到最後我的屁眼有点痛,也有点麻,但是小偷们根本不会在意我痛不痛苦,只会继续拿我的身体泄欲……
总算到最後,小偷A和小偷B都爽到快要射精了,他们压住我的身体,不断的用胯下硬干进我上下两个洞,我不知道谁在前谁在後,只知道他们都一样蛮横无情,彷佛我不是人,只是一个充气娃娃。
可是这种感觉……真好。
我想我真的是变态吧,就算我的嘴巴酸到不行,屁眼也被磨得快要出血,但我就是喜欢这样子被男人强奸的快感。
「喔――好爽啊!」
「啊――爽死啦!」
两个人的声音几乎重叠著,接著就在我以为会被他们射精在里面时,突然上下两根鸡巴都抽了出去,一前一後的给我来了个天女散花。
精液带著浓浓的腥味,射向空中後又洒落下来,我的头、脸、背、腰、臀……全部都沾上了这些腥臭的白色液体……
射完精,他们两个还移动到我前面,把两根鸡巴头又挤进我嘴中,硬是把里头的残精射出来,让我嘴里也都是他们臭糊糊的精液……
玩过我的身体,这两个人居然没有把偷的东西拿一拿离开,也不知他们是不是做了一个小时累了,还是真的胆大包天,竟然就这麽在我房里休息起来。
当然他们也不是白痴小偷会就把我直接晾著,先是拿了绳子把我的双手反绑住,眼睛也用布给蒙住,让我完全不能动弹,这才一左一右的抱住我,放心的呼呼大睡起来。
至於我,早上先和送瓦斯壮男做爱,中午和网路技师做爱,下午又在睡梦中和两个小偷做爱,早就已经累到像只狗了,当然也就这麽继续睡下去,完全没发现自己就躺在两个作奸犯科的坏蛋身边。
就这样子,不知道三个人睡了多久,我慢慢的从睡梦中醒来,这一次是真的醒了,不像刚才在酒精作用下,半发著酒疯的清醒。
可是就算我睁开眼,却什麽也看不见,因为我的眼睛被人蒙住了。
我动了动身子,被反绑的双手让我爬不起床,但却已经把身旁的两个人给弄醒了。
他们醒来也不开口讲话,反而是再一次的把我抱在怀中,四只大手就这麽上下的摸弄起我身体的每一处。
我真的吓到了,一觉睡醒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还有不知是谁前後抱著我,随便摸弄我身体,恐惧和不安让我开口讲话都在发著抖:「你……你、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麽?为什麽要绑住我?为什麽要蒙住我的眼睛……」
我每问一句话,只换来他们一声轻笑,听到他们的轻笑更是害怕,可我又任不住继续问,好不容易在我一大串的问题後,有一个男人回覆我了:「你不必管我们是谁,我们也没要干麻,只是――想要干你。」
干、干我?怎麽这句话好耳熟……这一天我似乎不是第一次听到……
还来不及多想,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宝贝~你现在是我们的人……不对,是我们的玩具……你乖一点,等下我们就让你爽一爽,你要是不乖的话……我就让你死在这里,慢慢发臭!」
他还没说完,我的屁眼就是一紧,有人用手指插进去,还不断用指甲抠著我的肠壁。
我吓都吓死了,先不管我是不是爱被男人干,但我绝对不想被人杀掉啊。
我是一个人住,加上我的工作性质根本不用出门,也很少跟别人连络,如果真的在家里被人杀掉,搞不好等到有人发现的时候,不要说发臭了,就算变成一堆白骨都是有可能的。
想像到我变成一堆白骨的惨状,我再也忍不住被吓出来的眼泪,但又不敢大哭,怕他们一怒之下真把我杀了,只敢小小声的啜泣,苦苦哀求他们:「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我会乖乖的…要我怎样配合都可以……只要你们不要伤害我…我、我什麽都答应……呜呜……」
「喔?那你现在对我们说……『葛格,求求比干我,我要吃你的大鸡巴』来给我们听听。」头一个开口说话的男人说。
这有什麽大不了的,我几乎天天都在说(只是对象是无机物的电动大鸡巴而已),於是我没有什麽贞操观念的嘴马上说出他的要求:「葛格~求求你干我,我要吃你的大鸡巴~」不只如此,我还又加了几句:「求求你给我吃~求求你干爆我~」
两个男人似乎都很满意於我的表现,我先是感觉到手上一松,不知是谁帮我把被反绑的手给解开绳子,不过我都还来不及活动一下僵硬的肩膀时,就被拉著坐起来,然後嘴唇上有根硬硬热热的东西压了上来。
想也不用想的张开嘴,把那根猴急的鸡巴含进嘴中,这可不像是刚才半梦半醒的口技,我直接张开喉头,帮他做起了深喉服务。
我是真的怕,怕他们会杀掉我,当然也怕他们打我,我是很怕痛的。相较之下,如果他们只是想要我的身体,那就让他们干,反正一来我就是天生的零号,二来又不是什麽处女(处男?)能用身体换回性命,我想任何人都会变得和我一样服从吧。
嘴里含著不知是谁的鸡巴吞吐著,有人从後头抱起我的腰,让我直接坐在另一根鸡巴上,才刚刚被男人们狠狠疼爱过的屁眼还是松软的,让他毫不废力的一插到底。
我依旧什麽也看不到,虽然我的手已经被解开,但我不敢自己拿去遮住视线的布,我怕我要是看到他们的真面目,他们会把我杀了灭口。
「嗯…唔嗯…呜呜……」呻吟声,喘息声,还有抛之不去的恐惧下的啜泣声,都在含著鸡巴的嘴里传出来,我前後著头,摆著腰,试著去讨好这两个凶神恶煞。
积极的我似乎很合他们两人的胃口,先是干我嘴的那男人熊吼一声,在我嘴里射了精之後,插我屁眼那个男人也跟著狠狠捅了两下,把热腾腾的精液射进我的肠道深处,之後他们两人又交换了位置,一前一後继续奸淫我。
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很久没女人可干了还是怎样,两人一直兴致高昂的射了又硬、硬了又射,到後来我已经算不清楚他们射了几次,而我自己也被干到射了几次,我只知道其中一个射了,另一个又提鸥山来。我的嘴里已经不知吞了多少精,连鼻腔深处也满是男人特有的腥臭味;我的肛穴里满满都是他们两人的精液,早已不会有乾涩摩擦的不适,反而还太过湿滑,得用手指把里头过多的精液给弄出去,好让他们能尽情的享受穴内摩擦的快感。
到了深夜,我已经连两条腿都没力气伸直了,曲著膝侧倒在床上,身上满是他们性致来时在我身上留下的吻痕和咬痕,嘴角边都是来不及吞咽的精液留下的白色液体的痕迹……
倒在床上,我听见他们不知在翻找什麽的声音,然後是一阵熟悉的卡喳声响起。
我愣了好一下,才想起那是什麽声音,那是我爱用的数位相机的快门声。
他们把我的模样给拍下来了。
照片,裸体的照片,而且是明显一看就知道被男人给干得很彻底的照片。
我挣扎著想要坐起身来时,其中一个男人的声音传到我耳里:「宝贝…你别想耍花样,也不许换门锁,过两天我们会继续来找你,你给我乖乖的,千万别想报警,你要乱来的话,就等著身败名裂吧……」
这时,我不动了,我不敢,若是这样的照片外流,除了自杀,我想不出有其他方法可以逃避掉接下来的可怕言论。
另一个男人接著说:「下次来之前我们会先给你个电话,接到电话时要先洗好澡,脱光光的乖乖躺在床上等葛格们来临幸你,记住喔!千万别忘记了……」
然後,我甚至在两人的淫威之下,自己乖乖讲出备份钥匙放的地方,让他们就这麽大模大样的拿著我的钥匙从大门走了出去,当然还有从我这边收刮的零星财物与数位相机……
事後我当然不敢报警,一想到我淫乱的照片还在他们手上,我就连那最後一丁点的勇气也没了,警察就算真能抓到他们,看到他们手上的照片,一定会用看变态的眼神看我吧……我不要。
我不是变态,我只是喜欢同样性别的人而已,我不要被人用看变态一样的眼神看我。
我只是喜欢学长而已,我没有作奸犯科,我没有做对不起任何人的事。
可是为什麽?所有人都把我当做是变态呢?同学……老师……邻居……爸爸妈妈……哥哥姊姊……还有…学长……
那种好像我不应该存在於世界上的眼神。
所以没关系,我可以忍,在真正接到那两个男人的电话时,我竟然真的去把自己从头到脚洗乾净,拿眼罩罩住眼睛,乖乖的躺在床上等他们。
然後就是一场侵略式的性交。
我就这麽乖乖的给他们干了一个月,才在一次意外中眼罩弄掉时看到他们的真面目,不然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他们的长相。
也幸好他们没有穷凶恶极到因为我看到长相就要杀我灭口的程度,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我把他们伺候的太舒服了,他们舍不得少了我这麽一个性玩具。
只不过……在看到他们长相後我惊讶的是,他们其实都是我喜欢的型耶……
当然也并不是什麽帅哥啦,怎麽说,就是很有个人特色的型男。
小偷A――以後称他A君――比我大一点,二十六、七岁的人,方字脸,个头高、身材壮,是那种一看到就想让人喊他葛格的类型,如果不知道他是干小偷这行的话,长相和身材都是个让人想依靠的男人。
小偷B――以後称他为B君――虽然也是高高壮壮的男人,不过看脸就知道还是半个孩子,我猜他不满十八岁,难怪他每次干起我来都是横冲直撞的,让我连喘息都来不及。
糟糕……自从知道他们长相後,我被他们操时更是心甘情愿,一点也没了被强迫的感觉,这样子我们之间的关系还算是胁迫吗?头大……
不过话说回来,还好他们来之前都会打个电话,这也对於总算交到男朋友的我来说,不至於让他们碰上抓奸现场。
咦?有人忘了我男朋友的事吗?
不就是一开头时,送瓦斯来我家,送到最後叫我跟了他的瓦斯壮男啊。
还有那个来修一修网路,修到最後叫我让他追的网路技师啊。
这两个人都是我的男朋友,然後再加上目前关系不明的A君和B君……我这算是脚踏三条船吗?(而且其中一条还是两人组)
可是要我舍去任何一条船,我都割舍不下。
我想要有人敲我的门,走进我的家里,然後抱住我,爱我,用他的性器插进我的体内。
也许不见得是谁都好,可是越多越好,我想我真的很贪心。
我只是,不想要一个人。
完 2010/10/15
後记
莫名其妙卡得很严重的<两个小偷奸淫我篇>
原因之一当然有我混太凶
第二就是宅小受太淫荡了点
三不五时就自己爬起来配合小偷奸淫
我还得理智的一次又一次把他压回床上
(因为原作中小受是躺著让人干的)
好不容易才把原作部分给写完了
接下来如果能照预定走的话
就是完美的(完美?)5P
三条半的船和宅小受一起滚床单
这个床要多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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