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饭粥粥《引路师》

饭饭粥粥《引路师》

饭饭粥粥《引路师》

引路师1

警语:

恋童、NP、高H、灵异……(抖)

引路师 by 饭饭粥粥

爹说,我已经满十岁,可以独自一人去帮死人超生了。

就这麽一句话,今天晚上,我就被爹丢到这个乱葬岗来。

我跟爹抗议,哪有人第一次上阵就叫人家到乱葬岗的啊!

爹冷冷的说一句,你爷爷当时还把我丢到战争刚结束的死人堆e呢!

一听我只能无语,乖乖穿戴好法师衣和法师帽,准备夜晚的到来。

夜晚的乱葬岗并不如想像中一片漆黑,除了自然的月光和星光照射外,草丛之间还会出现一闪一闪的小点,看起来很浪漫,其实那是死人的萤光。

左看看右看看,萤光数量还真不少,看来今晚会是一场苦战……呜呜我好想哭喔~~

「出来吧,无主的游魂们。」举起单手,我在无人的乱葬岗上轻喊。

我不是第一次帮死人超生,从我还不会记事时就已经跟着爹爹大江南北的开始工作。当然了,因为我年纪小,超生的工作大多数是落在爹爹身上,我顶多帮一些忙。可是,相对的我也知道在今晚,我必须要担起多麽沉重的工作量。

爹爹会在附近吗……如果我真的应付不来,爹爹应该不会见死不救吧……我一边祈祷那个冷血爹爹没走远,一边眺望着眼前一个接着一个出现的人影。

真的是『人影』,因为他们已经不是人了,因此五官都不是很清楚,就像有层黑雾遮在脸上一样,让我看不见他们的脸,同时也让他们看不见应该要去的道路,才会在人世间继续徘徊,没有往奈河桥的路上去。而我和爹爹,还有爹爹的爹爹,我们的族人要做的工作,就是帮他们把雾气打散,好让他们看清正确的路而离开人世。

你是谁?持续现身的人影中有一个开了口,没有声音,可是借由空气的振动,我能听得到。

「我是引路师,来帮忙你们引路的。」学习爹爹低沉的语气,但从我还没有变声的声带传出,乍听之下还真有点不伦不类。

引路……?人影之间开始窃窃私语,虽然看不见他们的表情,不过从他们的肢体语言上我也猜想得到他们在打量着我。

人影越来越多,有没有二十个啊……压抑住不安的心情,我努力抬高脑袋瓜,我可不能让他们瞧不起,不管是不是死人,总没有人会相信一个看起来不可靠的小鬼说的话吧。

「不想走的尽可不要理我,想让我引路的……」眼睛依旧盯着人影堆不放,我伸起两手解开腰带,轻轻拉开外衣,露出e头什麽都没穿的身体:「直接过来吧。」

半个月亮的照射下,我很清楚自己白皙的身体已经落入他们的目光中。十岁的身体还没拉高,小小的个头还没有爹爹那种特殊的色香,可是对于死人们来说也许仍旧有着本能所知的诱惑吧。

几个人影摇摇晃晃的移动过来,连带着加速的喘息声。

明明是死人,却学活人呼吸,这算是习惯成自然吗……一边在脑中想些有的没的,一边顺从着死人们的靠近,主动平躺到草地上。

身体下是微湿的嫩草和软土,躺在上头并不会难过,反而有种被土地包覆的错觉。我垂下眼,静静的感受到第一个压到身上的人影。

看不见他的脸,那是当然的,黑影乌丫丫的,完全看不到他的五官,自然看不出他的表情。可是急促的吐息吹在我的脸上,不同于活人的热度,那是微带凉意的湿冷,却同样能让我感受到他的兴奋。

冰凉的大手摸上我的脖子,顺着大开的衣领滑到胸口上,柔软中带着硬茧的指头触感很是奇妙,特别在他摸上乳头的瞬间让我倒吸一口气。

早已习惯的j望开始在我体内燃烧起来,只不过他似乎烧得比我还旺,两手上上下下不断在我身上摸弄,从我的胸口、腰际、肚脐,一路往胯下又是捏又是揉的,冰凉的手指甚至在触碰到我的阴茎后主动套弄起来。

「嗯……」虽然我才十岁,可是丰富的经验下身体早已学会勃起,包皮龟头边颤抖边起立,露出小小的尿道孔。

身上的人影喘气越来越急,他压低身子,看不清楚的脸孔就贴在我眼前,我可以闻到他身上死人的味道,湿湿的,腥腥的,就像青草和泥土溷在一起的味道。

下半身被拉开来,一个软中带硬的东西顶到我的肛口,我知道他要进来了,于是放软身子,尽可能的让这冰凉的长条物顺利插进来。

他,进来了。

「啊!啊……」对我来说,终究是太大又太粗的成人阴茎让我再也忍不住,装不出低沉的嗓声,变声前的童音又高又嫩,从我闭不上的嘴中一再传出。

四周一片静,只有我的呻吟声,啊啊、啊啊的,随着压在我身上的人影不断律动下,不停地持续着。

不对,不只我的声音。仔细一听,还有无数的喘息声。那是死人们的喘息。

明明是不需要呼吸的死人,却和活人一样吸气、吐气,然后在兴奋时,一样喘息着,一吸一呼都是兴奋的腥臭味。

死人们的喘息声莫名地让我心跳加快,我也开始喘息,不只是因为有一根死人的阴茎插在我的肛穴内抽送,还有心态上的恐惧,以及……一丝期待?

「啊!啊啊!」我的脚被高举起来,在成人身体下显得特别短小的两条腿脚朝着夜空,随着身上死人的抽送前后摇晃,白皙却又带着一抹粉红的指尖因为快感而郧着,在半圆的月光下特别显眼。

有爹爹帮忙,四周不会有活人接近,但若是没有阴阳眼的人经过,只会看到一个小男孩赤裸着身体,两条腿脚朝天,全身不断摇晃吧。这种情况下,他们大概会说是中邪,又有谁知道我正在被死人灵魂σ呢?

我的肛穴被死人阴茎插入,让他用那冰凉的茎身在e头磨擦,就连在外头不断撞击着我臀肉的肥大睾丸也是冰冰凉凉的,和身体下的湿土一样,微微的冷。

「啊啊啊啊啊啊!」高声尖叫,因为压在我身上的死人在一阵勐烈的抽送后,紧紧压在我的体内射精了。

不同于活人的阳精,那是死人的阴精,乳白色又浓稠的液体强而有力的打进我的体内,射在我的肠壁上。

没有生命的精液,却比活人的阳精还要勐、还要狠、还要大量又无情,每每我被射在体内时,总会不自觉地全身痉挛,大张的嘴甚至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可是,就在死人射精的同时,明显的变化也慢慢浮现。

压在我身上的死人喘息着,就像刚跑完马拉松一样,而他脸上的黑色雾气彷峰;了一点点,我可以看见他大张喘气的嘴型,和隐隐约约的五官形状。

再做个几次,我知道他的五官将会完全出来,不过在那之前,一旁其他的人影早已等不及的把他推开,急促地要把他们勃起的阴茎插到我的体内,然后跟刚才的死人一样,把他们兴奋而出的阴精射进来。

才刚被射进一泡阴精的肛穴还来不及闭上,另一根死人阴茎又捅了进来,我顺从地让他压在草地上发泄,同时当其他死人靠近我,把他性急的勃起往我嘴e塞时,也张嘴帮他口淫。

能够同时间处理}数的死人j望有什麽不好,就算累了点也值得。

不只是嘴e多一根阴茎,陆续接近的死人们开始使用我身体其他地方,两b手掌不用说,被他们强迫握住他们兴奋的勃起也就算了,甚至还有无数根阴茎在我身上磨蹭,左右乳头上、肚子与腰际上、就连脚底板都被拿来当做淫交的部位。

如果是真正的活人,是不可能如此贴近的,但因为他们是死人,身体重叠着忽隐忽现,二十几根阴茎贴着我的身体,使用着任何可以带来快感的嫩肉磨擦。

可这就苦了我,再怎麽想速战速决好了,一下子被这麽多大男人压在身下磨蹭,嘴e和肛口也被塞得满满的,泪水和唾液无法控制地流出来,弄得我更是呼吸困难。

但就算在这种情况下,我的阴茎却异常地兴奋着,包皮龟头红通通的摇晃着,跟着两根贴在它上头磨擦的死人阴茎一起发硬发肿,只差不会射精而已。

嘴e的阴茎一涨,一股腥浓的阴精喷射出来,大半部份在我嘴e,小半部分因为量太多而跟着唾液流出来。

带着男人味的液体彷酚写染力一样,贴在我身上的阴茎一根接着一根开始射出浓白的精液,一股又一股,撒在我的阴茎上、乳头上、头上、脸颊上。

如果这种液体不是半透明的乳白,现在的我看起来应该就像从水e爬上来的小水鬼。

有点想笑,却疲倦到勾不起嘴角,而且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用眼角瞄一瞄在场的死人们,脸上的雾气虽然澹了些,却离整个清静还有段距离呢。

打起精神,我继续张开双脚,用我湿热的穴孔诱惑死人们的阴茎。

天亮前,鸡鸣前。

趴在草地上,我就像个半死人一样,动也不动。

「辛苦了。」头上传来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是爹爹。

我没回话,就连指头也没动一根,不是我懒,实在是没力气了。

爹爹把我抱起来,也不嫌我全身阴精v兮兮的。他带我到附近的水泉清洗,我软软的瘫在爹爹怀中,享受爹爹难得的温柔。

「我干得如何?」趁爹爹心情好,顺便讨赏。

「普普通通,连三十人都不到,这种时间算太久了。」手e的动作虽然温柔,嘴上却还是一样狠毒。

哼,臭爹爹,夸我几句会死啊。

不过,我也知道爹爹对我这麽严刻的原因。

曾经我在很小很小的时候,爹爹就跟我说过,我们一族的命运。

就算我们不主动接近死人,本能强的死人还是会嗅出我们的味道,然后,藉由在我们身体上j后得以散去眼前迷雾。

爹爹说,他也是从小帮死人引路,才能活到现在。

垂下眼的爹爹小声的说,他曾有一个没见过面的哥哥,在爷爷的保护下,一直到十六岁都没被死人给强去。

可是,在十六岁那年,一个疏忽下,他被群鬼轮Γ就这样走了。

死人的阴气,比你想像中还要可怕,爹爹面无表情,澹澹的说。

哪有什麽可怕的,很小很小的我嘟起嘴,不过就是屁股眼给他们干一干就完事了。

爹爹摸摸我的头,说,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有什麽可怕的,现在的我虽然还没长大,不过我想我知道了。

爹爹,在前几次引路后,肚子似乎……变大了。

我也是这样来的吗?我问不出口。

可是在我长大以后,是不是也会和爹爹一样呢?

我不知道,但是我们一族,的的确确是一代又一代地延续着。

延续下去,继续帮死人引路。

完 2009/2/2

引路师2

警语:

恋童、高H、灵异

引路师2 by 饭饭粥粥

手上抱着有点凉掉的烧饼,我急急忙忙的在狭窄的巷道内奔跑。黄昏的日光角度越来越倾斜,代表着一天快要结束。

今天才刚到这个小镇,打理好住处后都已经中午过去大半了,我赶紧抓了几个钱就跑出门衤蚨西,至少晚上的粮食要先保住。

最近爹爹的肚子越来越大,已经不再是宽的法师服可以遮掩得住。所以外出衤蛘庑┦氯落在我头上,看爹爹似乎越来越容易疲惫,我想买几颗鸡蛋让他补补身子,可是这麽晚的时间点,实在不太好找到这类小摊贩。

眼角再瞄了一眼斜斜的太阳,带红的金黄色洒在万物上,我不禁有些心急,这是日与夜的交会点,也是最容易碰上人外之物的时候――所以又叫做逢魔时刻。

转过一个转角,突然落入整个视线的青色来不急让我停下步伐,我连人带烧饼的撞了上去。

「啊!」「好痛!」

别看我只有十岁大的小个头,全力冲刺下的力道可不小,连前头青衣人都被我撞倒在地,连同我手上捧着跑了老半天的半凉烧饼。

「啊啊啊啊――我的烧饼!」还没从这个倒楣的路人怀中挣扎起来,我已经先看到那美美的烧饼落在地上沾了泥,不用想也知道那已经不能吃了。

正当我还继续替那几枚好不容易买到的烧饼哀悼时,被我压在身体下的路人发出声音:「小弟弟,没摔痛吧?」

抬起眼,正想向他道歉的我瞬间发不出声音。

穿着青衣的男子年纪不大,二、三十岁的年纪,衣着看起来也是中上等级,面貌英挺――如果忽略掉他眉眼间的黑雾的话。

逢魔时刻,在这个时间点许多已经死去,但自己却没有死亡意识的死人会醒来,彷匪们依旧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一样走动,虽然说一般没有阴阳眼的人是看不见他们的,可是或多或少能够感受到有什麽不对,这就是人们往往会在日落时开始赶回家的原因,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

「没……对、对不起,撞到大哥哥了。」再也顾不得地下不能吃的烧饼,我急着要站起来。这个死人已经会讲话了,可见他的死人生涯不短,在阳界与阴界的交会处吸取到的阴气已经足够让他发展出智慧……这种等级的死人比那些只会在死亡地点徘徊的死灵不一样,爹爹从来不曾让我替这种死人『引路』,我知道依我的本领还不该与这种死人接触。

「别急,我也有错,弄掉了你的烧饼。」一b手握住急着离开的我的手腕,冰凉的温度更让我明白眼前看似常人的男子并非活物,他另一b手从怀中掏出两个铜板塞到我怀中小袋,说:「拿去,算是赔你的。」

「谢…谢谢……」也许他是死人,可是彬彬有礼的态度让我也很难给他噼头一句:『你这个死人快放开我!』这样的招呼语。

原本被我撞在地上的他想要抱着我坐起来,就在他的脸接近到我的胸口时,突然停下动作。

「……你的身上好香。」语气中似乎有了一抹犹豫。

「是、是烧饼的味道啦!」知道死人的本能闻出什麽来了,我更急着想要离开,可是他把我捉得更紧,除了原本握住我手腕的一b手以外,另一b手搂住我的腰。

「不是……是一种……很奇妙的香味…………」男子脸上的黑雾随着日落的角度越来越深,夜晚快要取代白日,死亡的味道也越来越加浓厚。

我知道我逃不了,死人紧紧抓着我,原本凑在我颈部嗅来嗅去的大头朝我胸口的衣领来,他已经发现了,发现我是可以给他『什麽』的某种东西。

一旦决悟,我也不再挣扎,软下身子任凭他抱着我东凑西嗅,自由的手也托上男子冰凉的脸:「大哥哥……大哥哥不要硬来,想要的话我会给你,好不好?」

这是我第一次,在爹爹不在身边时替死人『引路』。虽然数量只有一个,却是已经有了基本智慧、会开口说话的高等死人。

因为我的配合,死人也不再硬抓着我,他开抓着我手腕的手,改去解开我的衣扣,三两下就扯掉我的上衣,露出奶嫩的上半身。

因为长时间都和爹爹只在夜晚活动,鲜少晒太阳的我总是白滋滋的。还没发育的身子是带着弹性的柔软,没有攻击性的嫩脖子下头是窄窄的肩,圆弧型的线条接上两b臂膀,然后在肩膀下头的身体也是小小软软的,胸口和腹部微微突出,这是爹爹老是笑我还是孩子体型的原因,可是对于死人们来说是不是孩子似乎都与他们本能的j望无关。

我们坐在地上,不对,应该说死人坐在地上,而我则是面朝面地坐在他的胯部上头。如果不是我们都还穿着衣物,看起来就像是交欢中的姿势。

坐在他怀中,我把恢复自由的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大人们的肩膀总是宽宽的,很适合我环在上头。像爹爹的肩膀也是,在我比较小一点点的时候总爱侧着脸把脸贴在上头让爹爹抱着,这样既觉得安心又可以看到外头的世界,是我最喜欢的姿势。

现在因为爹爹怀了宝宝,我也已经大到不好意思再跟爹爹这样撒娇,最近很少这样让爹爹抱着。也许是因为这样吧,明明知道接下来是攸关生死的苦战,我还是不自觉的把脸贴到这个死人的肩膀上,就像在跟爹爹撒娇一样。

每一个死人的死法都不一样,不过身上都会有共通的味道,一种澹澹的死味,就像是……像是青草被拔断时的青汁味,有种死亡的血腥,但并不难闻。

不知是不是因为我主动的贴近,他的动作缓了一缓,不过他还是继续了,剥完我的上半身后又把我的裤头解开,拉去我的外裤与底裤,露出我光熘熘的小屁股与不长的两b腿脚。

这是死人的本能,爹爹教过我。死人只要碰到我们一族,讲好听一点是蜜蜂遇见花,讲难听一点是苍蝇遇见狗屎,本能会接近我们,并且想靠我们帮他们引路,而引路的方法是……

屁股眼感觉一紧,我不用低头看也知道有什麽进来了,灵活的动作与不是那麽粗大的外物让我知道那并不是死人胯下的阴茎,而是他冰冷的手指。

指腹一紧一的按着我的肠壁,从很小时就习惯外物的穴口很快就软化了,和我现在的身体一样软滋滋的,不带一丝力气,就像在欢迎外来访客的拜访。我想死人也感觉到了,他不再花时间摸弄我的穴内,而是解开裤头从e头掏出那早已勃起的阴茎。

我用膝盖撑起身体,让死人的阴茎对准我的屁股眼。低下头我看见那根偏暗的青紫色长条物在突起的顶端有个小孔,孔内随着死人的呼吸一闭一张,冒着半透明的溷浊液体。其实人死去后是不用呼吸的,只是像这种不知道自己已经死去,而在世间徘徊的死人灵魂多数会继续着呼吸的动作,就像他们真的靠着一吸一呼而存在一样,一种无意义的假象。

我感觉到两瓣屁股肉被他用手托开,早已习惯外物的穴口自然的随着拉力大张,接着是死人把胯下往上一抬――一根肿大的阴茎开始往我体内。

「啊…………」同他的手指一样,他的阴茎也是冰凉的,接触到我火热的穴肉时让我打了个冷颤。

可是这样的温度差对死人们来说,似乎是无法抗拒的诱惑。原本动作还算温柔的这个男子突然把我重重往他胯下一压,我在下一瞬间把他整根没入体内,直到我能感受到他胯下粗毛紧紧贴到我的腿间嫩肉的程度。

「等、等一下……」明知没用,我还是不自觉的哀求,从幼时开始帮死人引路到现在,早已习惯死人阴茎进入的穴孔本能的感受到阴气的不同,开始恐惧的缩放。

「嗯!嗯!」没有回应我的哀求,是当然的,死人碰到我们一族的身体怎麽可能会放过,更何况他都已经进到我体内,尝到我身体的味道了。

不是太大的巷道,却一直没有人经过。我一边承受胯下被勐力的攻击,一边模模煳煳的猜想活人的第六感不想接近这一带,这边满满的是死灵的味道,让活人会不自觉的绕路。

「啊…啊啊!啊!」猜想是正确的话,我想我不用在意被人听到我的声音,毕竟我也憋不住了,我的穴孔被他插得大开兼冒水,更适合让他用粗大的成人阴茎在我体内飙悍,肠内筋肉再也使不上力,却莫名的感受到体内阴茎的形状。

如同刚才低头所看到的,那麽长、那麽粗的一根大阴茎在我体内,冰冷冷的肉块不知是因为磨擦还是被我穴肉捂得暖了,不再像刚才一样冰冰得让我难受。突出型的顶端似乎更加胀大,塞得我穴内饱满,再多一丝就要裂开般。

茎身部分没有顶端处的肿大,可是依然把我的肠道撑得大开,只有在比较接近茎身底处的地方细了点,不过那也只是比较的结果。

在茎身底部处,有着浓盛的粗黑卷毛。那是大人特有的毛,就跟E子一样,只不过有人多有人少,像之前碰过的死人当中就有人长得特别多,多到从胯下经过腹部连到胸口都是。眼前这个死人虽然没那麽夸张,不过也不算少,卷曲的蓬黑毛包覆住下头两颗深红色肉球的同时,当我与他紧密连结状态下,多毛的黑色还会包住我半个小卵蛋,粗糙的悦刺在嫩嫩的卵蛋皮上又是痒又是爽,让我想要逃开,却又更想要磨蹭。

总之情况也不是我能逃得掉的,我被他抱在怀中,身体随着下头来的律动上下,全身软绵绵一丝力气也提出上来,穴孔被阴茎磨擦得敏感到自己收缩,嘴e除了呻吟什麽都说不出来。

勉强张开眼,抬头望向他的脸。他的脸色随着日光消失呈现出青灰色,我想他是死于中毒,所以外表才会保持得如此良好。可是他双眼之间的黑雾依然可以让我一看就知道他是死人,虽然同时也因此让我看不见他的眼神。

他是长得什麽模样呢……我突然有点好奇,这加重了我的毅力,我知道一次又一次的j望爆发可以Q化他眼前的黑雾,可以让我看到他的眼睛。

不自觉的,我缩了一下屁股眼,相对的当然是夹住了插在我体内的阴茎,死人倒抽了一口气(就说他根本不用呼吸的说……),全身一抖,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阴精涌进我的体内。

「啊!!!!」类似惨叫的声音从我嘴中发出,因为从他已经磨擦到有热度的茎身所喷出来的,是惊人的冰凉液体。

满是阴气的精液是无法想像的冰冷,从我的体内深出往上窜,直达我的心口。

――这就是有智慧的死人的阴气吗?我的全身颤抖,可是我无处可逃,只能被他压在怀中继续接受他还持续射出的液体。

本能的我开始怀疑我是否真的有办法帮他引路,光是他第一泡的阴精就如此勐烈,窝在他怀中确定他已经射完精后我疲倦的抬起头,看见他的双眼之间的黑雾似乎比刚还澹了点――这让我多了点勇气,至少才一次就能看见变化,代表他没有我想像中难搞。

不过全数都靠我可怜的屁股眼上工可能难度也太大了点,我挣扎一下,让他开固定我身子的手之后,我先抬起腰让他已经射过第一次阴精的茎身托脱离我的身体,接着用爬行的姿势――一来是真的腿软,二来是强调我没有逃跑的意愿――让自己离开他的大腿上,这样一来我的脸会刚好凑在他现在有点垂软的阴茎前。

「咳咳……」喉咙有点乾,我先咳了两声,舔舔嘴,润一下喉:「我帮你,用嘴。」

这也是我从小练习到大的功夫之一,全靠我可怜的屁股眼帮死人引路的话,我看我早成为他们的伙伴――死人一枚。

先用两手掌把他的阴茎托起,垂直往上的角度后再张嘴把顶端的突起给含在嘴中。我并不急着把茎身往嘴e塞,而是用嘴e的舌头把顶端突起处给舔过一遍,当然也包含那个喷出液体的小孔。

光是这样舔弄,我就能感觉到死人的兴奋,他的阴茎再次硬起,而且呼吸加快了。

接下来我把嘴再张开点,让茎身进来一些,之后又缓缓退出,舔弄尖头,之后又再一次把茎身含入,一次又一次重覆的动作中,含进嘴内的茎身长度越来越长,到最后已经顶到我的喉头,这e就是我真正工夫发挥的地方了。凭着训练,我可以刻意的张开喉头,让那个湿滑的突起物顶进我的喉咙深处――这并不是很舒服的一件事,不过还算是可以忍受的范围。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知道他很享受我的服务。冰凉的手指突然碰上我的脖子,我想像得出我的脖子加粗了,一根那麽粗大的肿胀物现在在我喉头中,能不变粗吗?

诡异的景象也许特别情j,全身赤裸、尚未发育的男孩趴在一个男人的胯间,用喉头深处啜吮他的阴茎,嘴角流出的除了分泌过多的唾液,还有阴茎顶端小孔的黏液。

他的胯下开始自己上下,我也加快了吞吐的动作,我知道他快要射了,从他抽动的大腿内侧,从他越发胀大的茎身。

「呜…………」随着一声低吼,冰凉的液体再次充满我体内,这次是嘴e。

青草味从鼻尖入脑中,我开嘴,让充满嘴e的液体顺着嘴角流出,不过流出的顶多也只是表相,真正的阴气已经随着气管流到体内,我能感觉到那股气在身体内循环着、流动着。

「舒服吗?」爬起来,我问他,而且很满意的看到他眉眼间的黑雾又澹了一点,隐隐约约可以看得见一些些表情。

他笑了,苦笑,抱起我帮我擦嘴,动作很温柔,当然我的经验让我知道接下来还有得做,不过短暂的温柔也不错。

后来,嗯~~我算算看……大概至少又弄了五、六次吧。总之等到我眼花腿软全身无力,甚至天色已经隐约泛白时,终于帮他引路成功了。

他帮我穿好衣服,让我倚着角坐着,并且蹲在我的眼前,这让我能很清楚的看到他的脸。

一点黑雾也没有,乾乾QQ的,和我想像中差不多,英挺的脸上是明亮的眼。

「好好休息,小法师。」他摸摸我的头,说出我真正的身份。

好怪,他是什麽时候发现的呢……一般没智慧的死人往往是看到路就走,我有点想问他,却一句话也发不出来,实在是太累啦……

累得眼睛也张不太开,眨眼与眨眼之间闭着眼睛的时间越来越长,我只能片片段段的看到他乾Q的笑脸,撑膝站起来的模样,然后是青衣的背影。

一路好走……我心想,然后闭上眼,睡着了。

等我睡饱,幸好还没过中午,我赶紧跑去烧饼店买烧饼。付钱时突然想到他硬塞在我怀袋的铜板,想要拿来用时掏出的却是两张纸钱。

趁店家没注意到,我急忙又把纸钱塞回怀中。

溷帐死人……连自己在用冥币都没自觉的溷帐东西……一边碎碎念,我拿真的钱买完烧饼后又买了鸡蛋,接着才辛辛苦苦的赶回爹爹那e。

爹爹在屋内没外出,不过似乎已经自己找东西吃过了(我想他是趁半夜时跑出去弄的吧),他只是澹澹的接过我手上的食物,说:「去QQ身,都是阴味。」

我瘪瘪嘴,人家千辛万苦的克服掉人生第一次的大难关,爹爹也不夸我一下,真是冷血爹爹。

不过,当我Q身Q到一半,睡在澡盆e时,我想是爹爹把我捞起来,擦乾Q后放到床上的,因为我完全没有爬起来的印象。

爹爹的肚子那麽大了,我还给他找麻烦……醒过来的我有点心虚,在床上东滚西滚。

睡在我一旁的爹爹当然被我吵醒了:「睡饱了就去弄吃的,肚子不饿吗?」

「嗯~~再等等。」我贴在爹爹身上,环住爹爹大大的肚子:「弟弟什麽时候出来?」

「还有一阵子吧。」爹爹垂下眼,也把手放到肚子上。

在弟弟出来之前我们还得赶路,爹爹说要去大城生,那e活人的阳气多,死人的怨气也多,躲在e头生比较不会引起太多人注意。

我们需要躲很多人,包含贪心的死人,还有真正的法师。

虽然我们也是一种法师,可是真正的法师是不容我们这种人的存在。他们认为我们也是一种死人――一种靠死人阴气繁殖的人。

我不知道为什麽这麽}杂,我们一样是帮死人引路,让他们不要在阳间作乱,为什麽就必须被当作敌人,这麽}杂的事我还没办法去多想,只能先依着爹爹的交待,准备上路的行李和粮食,以及移动的交通工具。

反正,我喜欢帮死人引路。虽然很辛苦,虽然有时很累,不过回想起昨天(今天?)那个死人最后的笑容,乾乾QQ的笑容,心e就窜起自豪感及一股澹澹的喜悦。

一路好走,我窝在爹爹的怀中,发出无声的轻语。

大哥哥,一路好走。

完 2009/5/1

引路师3

警语:

恋童、NP、高H、灵异

引路师3 by 饭饭粥粥

嘴e唱着乡村小调,我手挥柳条编的小鞭子催促想要走到路边吃草的老牛继续往前上路。牛车就是这样慢得让你想杀牛来吃,可是我人小力有尽,还没办法让马拉车。爹爹虽然会赶马车,不过他现在的身体根本不能从后头车厢出来。更别提请人来赶车了,不是钱的问题,是爹爹的身型现在不能见人的问题。

我,是爹爹的儿子。名符其实的儿子,因为我是从爹爹的肚子e出来的。而现在躲在车厢中的爹爹,肚子e则装着我的小弟弟,诡异的男子怀胎模样让他目前无法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外头。

「爹爹,要进城了。」看到前方的城门和人群,我转头跟躲在车厢e的爹爹说。

爹爹没马上回我话,过了好一阵子才发出声音:「嗯,先进来帮我。」

把老牛赶到路旁,我从驾驶位直接往后爬进车厢。爹爹在e头,昏暗的车厢内没什麽光线,可是爹爹的脸还白得显眼。这是因为他已经好久没晒到太阳,总是躲在客栈或是车厢内了。

「你帮我把腰带拉过来。」爹爹招手让我过去,粗粗的腰围让他没办法把腰带从后转一圈,只好让我帮忙,这样他才能在前头打结。

爹爹身上穿的,是女装。

要进到有规模的大城内是必须接受盘检的,如果爹爹一个大男人模样还顶着大肚子,还不惊惹到被送进衙门去。所以爹爹一开始就教我去买几件妇女的衣物,让他在经过盘点的路上假扮成女子。虽然爹爹身高比较高,但坐在车厢内本来就不易发现不对。加上,哼哼~不是我要臭屁,我家爹爹长得可好呢,俊美的五官利用红掩饰住英气,在昏暗的车厢内绝对不会有人看得出他是男子。

帮爹爹M好腰带,再帮他背上披件外套,故意不遮住高高垄起的肚子(没人看到有孕在身的妇女会太为难),我瞧瞧我家爹爹,真是美人一个。

「够了,滚回前面去。」养我十年的爹爹怎麽会看不出我在心e笑他,手一挥就把我赶到车厢外头。

「好啦!上路啦!」把小柳条鞭子一挥,我再次让老牛拉车上路。

没有什麽意外,我和爹爹平安进城。拿着爹爹交给我的钱袋,我找了间比较接近闹区的空屋租了下来。这也是爹爹的交待,为了隐藏起我们的气味,我们需要躲进人多的地方,就算这边有智慧的死人比较多,也是无可奈何的做法。

「爹爹,可以吧?」和屋主交待的业者交涉结束,我把爹爹扶到准备好的房间内。

为了让爹爹能在生产前多晒点太阳,以及散步培养体力,以小气为兴趣的我狠下心来租了一间有隐蔽性院子的屋子。多花点钱没关S,等到爹爹生完弟弟、养好身子以后,就可以恢复他表验的法师身份除除鬼,把花出去的钱再赚回来就好了。

「还不错。」爹爹看起来很满意,先绕了屋子内外一圈,接着就进到主屋内,要我拿出男装让他换回来。

帮爹爹打理好,我先让爹爹进房e休息,然后又马不停蹄的取了钱外出。这次和之前总是匆匆离去不一样,我们可得在这间屋子e住到爹爹生出小弟弟以后才能离开。一些免不了的日常用品总要衤蛞幌拢要不然日子可不好过。

在集市内东晃西晃,凭我的精打细算买到了不少物超所值的生活必须品后,我瞧瞧天色也不早了,正打算凯旋回府的时候。

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从背嵴传上来。

我不知道该怎麽形容,硬要说,就像是彷酚腥丝醋拍悖并不是现在才看着,已经是很长一段时间了,可是我却现在才发现一样。

迅速四处张望,没有看到任何人的视线是对着我的,可是我知道不对劲,很不对劲。

由于我们一族的特质,从小到大被『人』盯上早已不是什麽稀奇事,虽然说,盯上我们的,不太能用『人』来形容――那是已经死去,却还在人世间徘徊的死人。

死人本能的会嗅出我们的味道,知道我们身上藏有能够解开谜题的答桉,然后会抓住我们,依他们的本能……侵犯我们。

不知道自己已经死去的死人会在眉眼间被黑雾所笼罩,这种黑雾会让他们看不见应该去的路。可是只要在我们一族身上射出一次又一次的阴精,他们眼前的黑雾就会渐渐澹去,然后他们便能看见该走的路而离开。

如果是被这种死人给盯上的话,我自认从小到大丰富的经验可以判断得出来,可是现在的视线不一样,视线传来的没有死人特有的阴气,却也不是活人该有的阳气。

突然间我极端的害怕起来,未知的恐惧让我流出冷汗,篓住怀中的东西,我转身开始跑了起来。

顾不得其他人惊讶的眼光,在还算拥挤的集市内我推开挡路的人,用最快的速度跑回家。可是就算我边跑边回头,确认没有『人』跟在我后头,那视线却一直没有消失,直到我跨进家门为止。

「爹爹!」抛下手上的东西,我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扑进爹爹的怀中,恐惧之中也没办法注意到爹爹的肚子,幸好爹爹抢先用两手把我抱住。

「爹爹!有什麽跟着我!」视线在我一进门坎就消失了,我不确定爹爹有没有办法能感觉到:「有什麽看着我!会不会…会不会是真正的法师?」

真正的法师,是我们要躲避的另一种对象。和我们引路师不一样,法师是凭着道具或符咒让死人离开人世,他们眼中容不下我们,认为我们也是死人的一种,总是追杀着我们。

虽说法师也是有很多等级,我到现在为止没碰到过真正对我们有威胁的法师,大多都是挥挥符咒骗骗钱的水准罢了。不过爹爹还是常常提醒我,要是遇到有本事的法师,记得逃远远的,千万别跟他们硬来,小心哪天阴沟e翻船。

今天跟在我后头那不明的人物,是否就是法师呢?一回想起那种莫名的恐惧感,我直往爹爹的怀e,恨不得回到爹爹肚子e头似的。

「别怕,爹爹在这e,没事的。」爹爹把我抱起来,往屋内走。呜呜,我真丢脸,都已经十岁了还让爹爹抱,更别提爹爹顶着一个大肚子,我真是没用。

可是,可是我不想下去,爹爹的怀抱好温暖,我一直赖在爹爹怀中,就算爹爹抱我到他的大床上,替我脱了外衣和鞋子,我还是继续赖在爹爹怀e,让爹爹侧躺身子抱着我,用他的大掌在我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

这种感觉好怀念……就好像以前爹爹带我帮死人引路时,把我抱在怀中一样。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呢?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反正我会记事后,就已经跟着爹爹帮死人引路,死人的阴茎很大很大,插在我小小的嫩屁股眼e好不舒服,哼哼地抱怨时,爹爹就会拍拍我的背,安抚我。

『别怕,爹爹在这e,没事的。』爹爹把我抱在怀中,说。

记忆中的爹爹和现在的爹爹一样,可是记忆中的爹爹那英挺的剑眉在眉心微皱着,上挑的眼角呈现情j的桃红,我知道为什麽,因为爹爹一边抱着我,一边被死人压在地上撑开双脚,让死人的阴茎在他湿热的肛穴内抽插着。

我想那次并不是我第一次被破身,我被破身时太小了,连记事都还不会。可是那一次爹爹的脸实在太漂亮,太……充满慈爱也充满情j,才让我把那一次的引路之直深深记在脑海中。

当时的我大概也才四、五岁大吧,被爹爹抱在怀中还小小一个,我窝在爹爹怀e让爹爹环住我的小肥腰,我自己的小手则是捉住爹爹披散在胸前的长,也不知道有没有扯痛爹爹。

四周传来死人们粗犷的气息,气息e带着死人特有的死气,闻起来腥腥涩涩的。黑暗中我看不清楚有几个死人,只知道爹爹身后靠着一个,插在我嫩屁股眼e有一个,在后头大力捅着爹爹的有一个,左边把阴茎插在爹爹嘴e抽送的有一个,再加上左右围在一旁等顺序的,就不知道有几个了。

『爹爹…痛痛,屁股眼痛痛~~』虽然让爹爹抱在怀中,被后头的死人捅来捅去前后摇晃就像在坐船一样有趣,可是屁股眼传来的不适感越来越大,我不依了,哼哼哼地哭了起来。

爹爹脸一转,把嘴e吞吐的那根死人阴茎给吐出去后,连忙轻拍我的背安抚我:『别怕,爹爹在这e,没事的。』

平常总是整整齐齐束在脑后的长披在肩上,几根浏海连着汗水贴在额头和脸颊边,英挺的剑眉随着下头死人的一冲一撞而眉心紧皱,上扬的眼角染上桃红,染上情j的颜色。

可是。

可是爹爹的眼睛。

紧紧盯着我的眼睛e是满满的慈爱。

『……嗯,爹爹在。』抽抽鼻子,小小的我趴在爹爹胸膛上,乖乖忍受下体传来的不适感。

爹爹的身体在晃,我的身体也在晃。爹爹的屁股眼被死人捅着,我的屁股眼也被死人捅着。可是爹爹抱着我,我也抱着爹爹,所以我好安心好安心,只要爹爹在一定没事的。

我们父子俩被死人们捅得越晃越厉害,就像小船在惊涛骇浪中挣扎。我的嘴e单纯的发出啊啊声,可爹爹就不一样了,他咬咬嘴忍着,但是在忍不出时发出来的呻吟异常的黏腻,我都要怀疑这真是爹爹的声音了。然后啊,只要爹爹发出一次声音,捅着爹爹屁股眼的死人阴茎就会加快动作,他一加快爹爹又忍不住再哼哼个两声,接着死人动作又加快。

这景象有点滑稽,我不禁忘记身体的不舒服,咯咯笑了出声。看到我笑了,爹爹也笑了,有点扭曲的嘴角,不过爹爹也在笑,看着我笑。

我感觉到屁股眼被撑得好大好大,然后是一股冰凉的热流(对不起我知道这很矛盾,不过体内的感觉就是这样)冲了进来,我啊啊啊地尖叫,小手用力地紧握住爹爹的长。

爹爹也叫了出来,啊……地小小一声,像是在叹息又像是在呻吟,趴在爹爹身上的我感受到爹爹的身体在颤抖,我猜在捅爹爹屁股眼的那个死人也已经把阴精泄在爹爹e头了,所以爹爹才会抖成这样。

『爹爹冷吗?屁股眼e头被泄了好冰是不是?我帮爹爹取暖,爹爹也帮我取暖。』我糯糯地说,张开小手环住爹爹的身体。

爹爹没回话,不过他把落在一旁的衣物拉过来,盖住我的身体。同时爹爹推开压在我身上的死人,再用衣物盖住我光熘熘的小屁股。

『睡一下吧,爹爹在这e,不用怕。』爹爹的声音连同震动传到我的耳e,和平常不太一样,却依然能让我放心。

爹爹的身体继续摇晃,我知道是死人们继续在用他们的阴茎捅爹爹的屁股眼,前后啊摇的好像摇篮一样,我窝在爹爹怀中,很放心的睡着了。

醒来时,我发现我在大床上,整个人缩在爹爹怀中,还顶着爹爹的大肚子呢。

「醒了?醒了就去洗把脸。」爹爹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和平常一样冷冷的,没了刚才梦中的温柔。

不过同样是爹爹的声音,我的爹爹。

「嗯。」爬起床,踹上鞋子我赶紧去洗把脸,外头已经是一片漆黑,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这麽晚了爹爹还没吃饭,不知会不会饿到肚子e的小弟弟,小弟弟出生后会不会怪我跟他抢爹爹害他肚子饿。

总之赶紧到后院打水洗菜,在院子e我四处看看,确定没有今天在外头感觉到的奇怪视线。我有点放心,却还是无法释怀。

我们得在这儿待到爹爹生完小弟弟呢,希望不会发生什麽事。

总之,有爹爹在,没事的。

我自己跟自己说,没事的。

完 2009/5/4

引路师4

警语:

恋童、NP、高H、灵异

引路师4 by 饭饭粥粥

「小哥,今天买鱼不?」路边的小贩叫住我,瞧瞧鱼目清晰无杂质算是新鲜,我让他秤了一尾给我,又硬是让他送我一把大葱。

左手才接过竹叶包的鱼,右手又指向一旁卖菜大婶手边的篮子:「麻烦帮我抓两把嫩K,算我便宜点啊。」

「小哥啊,当然要算你便宜了。对了,今天要叶菜不?早上才摘的唷。」大婶很会做生意,又让我多买了空心菜和白萝卜。

最近我在这一带已经溷得挺熟的,大家都为我是那栋沉宅e打杂的。我也没说破,就让他们去误会,反正我和爹爹也不会久住,等爹爹生完小弟弟,身子养好后我们就要离开了。

至于为什麽会被当做是打杂的呢?道理也挺简单的。基本上我们租的那屋虽不大也不小,一般会住在e头的人肯定有几个W役伺候,只可惜我和爹爹的状况不同常人,哪能让外人近身。不得已,从小到大这类衤蛟邮露贾缓米约豪矗练就我一身杀价喊价的好工夫。所以说就算我穿得不像一般小W,一出门买起菜来也不会有人把我当少爷看。

再买了块猪油,顺便和肉贩叔叔撒点娇,让他送了我两根大骨,今天的菜色就已经齐全了。

「葱花蒸鱼,吃了养眼睛……大骨萝卜汤补骨头……叶菜用猪油炒才有营养……」扳扳指头算算也有三道菜,应该够了。款款我的小包袱,正打算打道回府时,眼尖的瞧见路边不常见到的一个小摊子。

简简单单的摊子上没摆太多东西,一叠白宣纸,几b大小不一的毛笔,还有几张已经写了字,摊在桌面上的长帘。我仔细一瞧,字倒是还挺不错的,若是在过年前应该是卖春联的摊子,平日的话就像现在这样,摆些字帘来卖,或者是代笔书字赚些写字钱或润笔费吧。

「小哥,要不要买些字帘挂挂?若是有需要的话也可以帮你写写家书。」摊位后头传来招呼声,意外年轻的声音让我抬头望上去。

入眼的先是一对墨色般的黑瞳,很少看到有人眼睛黑得这麽好看……不过长相倒是一般一般,非常的普通。该怎麽说……普通到我几乎怀疑自己若是转过头去就要再也想不起来他的长相般普通。

「我不用……」原本想跟他拒绝,不过眼睛一转刚好看到他摆在桌边的墨条。

对了!出门前爹爹不是才交待过,叫我买墨条跟朱沙回去,要拿来写符用吗!?

幸好现在想起来……不过手上鲜鱼的重量提醒我得早点回去,若是再绕去卖文房四宝的店家,搞不好这鱼的鲜度就跑了。

「先生……」先露出我讨人喜欢的甜笑,两颊的腮帮子鼓起来的招牌笑容让我在集市总是杀价无往不利:「我是没需要买字,不过先生方便的话,可以让给我一根墨条吗?当然希望先生给我的价钱也要公道点啦。」麻烦人时不忘先钉一下价钱,免得他给我漫天喊价还得了。

用先生叫几乎是被我把他喊老了的青年先是愣了愣,然后笑了起来:「当然没问题了,虽然我不做这门生意,一根就够了吗?」

「嗯,一根就可以了,对了,先生这儿可有朱沙?」眼角看到有的字帘上有红字,顺便问了一下,果然连同朱沙也入手了。

听他开的价钱也很合理,我掏掏小钱袋,把铜板拿给他。

「小哥可是街角过去那间沉宅e头的人?」一边接过铜板,卖字青年彷匪晨谒频奈柿艘痪洌看我点了点头,又露出微笑说:「这麽小就在帮忙,真是辛苦啊,几岁呢?」

「十岁,还好,我早习惯了。」接过他包好递过来的墨条和朱沙,我也笑笑回答。天知道我会走路不久后就被爹爹压榨劳力到现在,哪e找我这麽好的一个儿子。

完成交易后礼貌性的和他点个头,怕手e的鱼会损了鲜度,我小跑步的离开了。

回到家,还没过午,把鱼连着竹叶吊在井e头,小心的不让鱼身碰到水。在井e温度比较低,可以保持比较长时间的新鲜。接着把猪油收到小灶台一边的瓶子e,再把大骨洗乾Q,放锅e加块盖,就不怕有耗子来偷吃。

「爹爹,吃饭了。」最后,把离开集市之前买好的馄饨I端上桌,就可以请爹爹来吃饭了。

爹爹从e头房间走出来,圆滚滚的肚子已经大到爹爹老是得撑着腰走路,我赶紧过去把爹爹迎到桌边,小心的把椅板凳挪到爹爹屁股下头让他坐着。最近爹爹肚子吹气般地涨大,我老觉得隔天就要生了,弟弟却还是一直没打算出来。

「爹爹,弟弟还不想出来吗?」咻噜噜地吸口I,我问爹爹。

「多住几天没啥坏处,哪像你七早八早给我跑出来,连肉都没几两的难养死了。」爹爹吞下一颗馄饨后回答。

唔……没事找骂了,埋头吃I。

「对了,爹爹,」突然想起墨条和朱沙,趁机讨好爹爹一下:「我把墨条和朱沙都买回来了。」

爹爹嗯了一声,果然不再继续念我小时候给他找麻烦的事。

吃过饭,我把桌子整理好给爹爹,乖乖坐在一旁看爹爹写符。

和真正的法师不同,我们一族不能用自己的血来写符,若是这麽做,这符别说是赶死人走,简直就是吸死人来。

爹爹一口气写了好几张,铺满了整个桌子才停手。我帮爹爹打水洗脸洗手后,爹爹说要休息一下,就进房e躺着。

整理好桌上的文房四宝,我悄声走进房内确定爹爹已经睡下,我也f来无事,歪着脑袋瓜想了一下,决定出门去晃晃。

锁好门,绕过我们租的屋子,往后头再经过三间屋子后左转,看似无目的却有明确的方向,我边嗅边往前走。

从搬来这儿我就开始在意,这附近有鬼气,而且位置很接近我们的屋子。虽然这鬼气不太移动,不对,应该说是完全不动,但还挺强烈的。一想到爹爹曾说过,生弟弟的那一瞬间会特别容易把死人引来,我想还是事先去『引路』一下好了。

随着气味走到的,是一间一看就知道没人居住的屋子。就连门都是半掩的,明显的死气让活人不敢靠近,e头隐约可见的院子都长满了杂草。

阴气这麽重的地方,就算不是深夜,死人应该也能现身吧……我确定一下附近没人经过,轻轻推开半掩的门,小小的身子就了进去。

才一踏进荒废的院子中一步,死人特有的气味就充满鼻腔中,原本空无一人的院子e也传出脚步声。转过头,在我左侧约十步距离处有一个人影缓缓现身。

呃……这个死法也真惨……我一边看着他边踱步边从半破的头上流下的白白红红的液体,一边替他感慨。

先不管这个在院子中打转的死人,我继续往前走到主屋处,这e一样没锁门,手一推就把门给推开,我大剌剌的走了进去。

虽然外头天还亮着,可是e头却异常的阴森,彷酚惺谗岬沧牛让日光无法从窗户间照射进来一样。

屋e已经没什麽砭懔耍空空荡荡的,却在正中央有着一张大桌,和几张散乱的椅凳,从上头沾满的黑色痕迹,我知道为什麽这些桌椅会在这儿。

一张椅子上现在坐着一个人,不对,一个死人。比外头那个好不到哪儿去,一张嘴半开着,舌头都伸到比下巴还下头的地方了。

再四处望望,没了。只有两个死人却弄得如此阴气森森,看来是死时怨气特重,才搞得这样鸡犬不宁。

好吧,上工吧。我又绕了屋子一圈,打量环境后决定在主屋内『引路』,至少比院子e好一点,看那边杂草丛生,我可不想引路到一半时被突然出现的草蛇给吓到。

先拍掌两下,满意的看到两个死人都注意到我,清清喉咙,开始我一千零一句开场白:「我是引路师,来帮忙你们引路的。」

两个死人先是动作都停了一下,院子e那个先动作,原本只会在院子e绕圈圈的脚步改变方向,朝屋内走了过来。

另一个坐在椅子上的,也接着慢慢站起来,拖着长长的舌头晃过来。

我安静的站着,直到两个死人都走到我眼前,我抬头望向他们。

先不管其中一个脸上流着红红白白的东西,两个死人的眉眼都是看不见的,被一团黑雾给遮掩着。这就是他们还在这e的原因,眼前的黑雾让他们看不见路,无法随着招唤他们的白光前去,就一直无法超生,而在死去的地方徘徊。

这两个死人虽然眼前被黑雾给遮住,不过鼻子还是一样灵敏,靠近我之后就本能的知道有些什麽,弯下上身直往我身上嗅,粗粗的鼻息吹到脖子边,痒痒的好怪的感觉。

主动脱下衣服,这也已经养成习惯了,若不自己先脱好,往往下场就是被心急的死人给撕破,到时连怎麽回家都要头大啦。

低头脱衣服的姿势下,自然入眼的是我微微鼓起的小肚子。爹爹曾经笑我,都已经十岁了,这个小肉肚子怎麽还老是不消下去,一定是把我喂太好了。我那时还不知道爹爹已经怀孕,反笑爹爹才是年纪有了也肥了肚子,后来换来爹爹一阵追打。

不知是不是我太在意自己的肉肉肚,其中一个死人把冰凉的手掌贴到我的肚子上,让我打了一个冷颤。夏天还好,一想到冬天替死人引路时的辛苦,我就想叹息。

「别急,慢慢来。」脱掉最后的底裤,我把衣服放到一旁曾经沾满鲜血的变色桌面上,至少那边比满是灰尘的地板还要乾Q。接着我跪下来,主动帮眼前破头的死人解开裤头。

他已经勃起了,粗大的阴茎就算隔着外裤也可看得出他的兴奋,甚至在尖端已经出水,我可以看到突起的外裤有点变色。解开裤头,扯下外裤和底裤后,一根青中带紫的粗黑大啪偷了出来,差点打到我脸上。

另一个吊死鬼也同样的兴奋,为了不要让他打扰我,我拨出一b手帮他在外裤上压弄他的阴茎。

张开嘴,我把破头死人的阴茎吸到嘴e,我已经很习惯帮死人吸帕耍用嘴或是用身体都一样可以澹化死人眼前的黑雾,全凭我可怜的屁股眼做的话我早就累死啦。所以说我常会像这样,用嘴帮死人吸牛也早已习惯死人阴茎特有的腥味。

前后摇晃我的头,让嘴e的死人阴茎进进出出,嘴唇圈起小心不用牙齿划到阴茎上脆弱的皮肤,并使用舌尖或是舔弄或是推挤,以提N死人的快感。

不知何时开始,我已经开帮吊死鬼摸弄下部的动作,也许是这样的忽视让他不满,等我注意到时他已经自己解开裤头,露出粗长的勃起,想要和破头兄弟抢用我只有一张的小嘴。

「唔唔……」虽然不是什麽樱桃小嘴,可是当然不可能塞进第二根阴茎,我只好用手套弄吊死鬼的勃起,并且引导他到我的后头,使用目前没事做的屁股眼。

其实不用我多教导,死人的本能让他只要站到我后头,就自己抬起我的腰,把兴奋得滴水的阴茎对准穴口,狠狠地往前一推!

「嗯!」叫声被塞在嘴e的阴茎给遮掩,没能发出多大的声音。我尽可能的放臀腰的筋肉,好让肠穴开,才不至于自讨苦吃。不管我是紧张还是放,这些只会依本能律动的死人们是不会担心伤到我,而大力地捅弄冲干。所以我必须要学会控制穴内筋肉,在他们进入并冲刺时放,然后在他们的抽插达到一定高潮时,抽A般地用穴内筋肉挤压他们的茎身,这样一来他们便会打开精关,把阴精射出,澹化眼前黑雾。

脑中一边想着处理模式,不过我的外表看起来可没那麽轻,毕竟是被两个死人一前一后侵入我的身体,不管是被唾液和精液弄得湿漉漉的嘴,还是后同被捅弄得噗滋噗滋响的肛穴,都是一副狼狈模样。

也许这种狼狈模样也是一种催情效果吧,我只觉得嘴e、屁股眼e越来越紧,那是因为死人的大旁嚼丛叫朔堋⒋执螅我知道时间差不多了,嘴e一吸,穴内一缩,不意外的在下一刻被射了满嘴、满屁股的阴精。

「咳咳……」再小心还是会被呛到,我四肢着地咳了起来,但还来不及喘下这口气,身子又被人给翻倒在地,双腿被高高举起。

半眯的眼睛看到压在我身上的,是那个破头的死人,刚才只给他用嘴弄似乎不太甘心,才刚射出精液的阴茎又再次硬起,捅进我湿热的屁股眼e头。

「啊、啊、啊……」嘴e没了碍事的死人阴茎,我哼哼哈哈的叫了起来。我一向不会压抑住呻吟,因为我知道这对死人们来说也会让他们情j高涨,我才不像爹爹老爱压住声音,能轻引路何乐而不为呢?

破头死人对我湿热的屁股眼似乎非常满意,我能感觉到他的鼻息越发急促,压在我身上摇晃的动作也越来越激动,我被晃得眼冒金星的眼睛勉强睁开,只见他半破的头脑还不断流着血,有时因为他身形晃动大一点时还会有白色的块状软物滴落出来,啪达啪达地落在地上。

至于另一个吊死鬼,则发挥他的长项――用他嘴e吐出的长舌不断舔我的颈边与胸口,呼呼呼的喘息声可窥见他的兴奋。

以后帮死人引路时,还是找死法好一点的死人好了……我一边在心e偷想,一边放软身子让死人干屁股眼。

这次的引路比我想像中还要花时间,我不知是不是因为阴气重的关S,他们两个的眼前黑雾没有想像中容易散去,陆续在我身上喷出的阴精已经无法用两手来计算了,却还是没能完全清乾Q。

眼见天色渐黑,我不禁有点心急,原本预定还要回去帮爹爹煮饭,现在回去不知都什麽时间了。

就在我着急时,突然一个奇怪的声音传到我耳e。

像是『吱――』的一个声音,还没能想出是什麽的时候,压在我身上的两个死人忽然停下了动作,然后就像是以往我看惯的一幕,他们似乎看到了什麽,应该就是引他们离开的光吧,接着一前一后站立起来,走了出去。

总算引路成功了……我在心e喘口气,也赶紧爬起来,从桌上的衣物中找出准备好的乾布,先把身上的阴精简单擦拭一下,再把衣物穿戴好,扶着我可怜的小腰走出去。

才刚推开破破烂烂的门,伴随着门板发出的呻吟声踏出这座当地人口中的鬼屋时,就撞进一个温暖的怀中。

「啊!」吓得不轻的我发出几乎是惨叫的声音。

「小哥,没事吧?」头上传下来的,却是稳重的男音。

抬起头,我这才看清楚原来是我走路不看路,一冲出门就撞到路人怀e。不过,这声音怎麽这麽耳熟……

「啊!是你!」果然和我早上的印象一样,一张普普通通的脸,配上温和的笑容,这是早上在集市卖墨条给我的青年。

「你还好吧?怎麽会从这间屋e出来,这e头可是闹……」勉强把嘴e的话吞回去,他改变另一种说法:「大家都说这屋e不乾Q,你可别冲到了。」

「我、我是进去探险啦。」害怕露出马脚,我赶紧装出一副不懂事的死小孩模样:「大家都说e头有什麽,我才想去看看,结果什麽都没有嘛,都是骗人的。」

听我这麽说,他也只好露出苦笑:「虽然有些事只是传言,但这种游戏最好少玩,就算没碰到人外之物,若是e头藏有坏人也很危险的。」

我一来担心他闻到我身上属于人外之物的阴精味,二来也担心爹爹饿肚子,只好乖乖跟他说我不会再玩这种游戏,才好不容易说服他放手让我回家。

挥个手当道别,我转头往家e跑去时,没有发现他正朝着那问题的屋子e望去,眼底有我无法揣测的意味,也没有想到刚才那声『吱――』,便是推开门板的声音…………

跑回家,用锁匙打开门,跨进门坎后又转头好好锁上门,这才放心地跑进屋内,正想要跟爹爹对晚归一事道歉时,却发现屋e没有点灯。

「爹爹……?」还在睡吗?不至于吧,就算怀孕时再怎麽嗜睡这也太夸张了。

预感果真中了,就在我推开卧房的门时,门内传来细碎的呻吟让我瞬间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爹爹,要生了。

完 2009/5/9

引路师5

警语:

NP、轮P、生子、高H

引路师5 by 饭饭粥粥

爹爹说过,我们一族产子是件风险极高的事,不是因为内部,而是因为外在。

这个风险之高,甚至可说是我们一族人数之稀少的最主要原因。

也是,爹爹从未见过的哥哥,无法活下去的原因。

回到家,看到爹爹在黑暗的房子中呻吟,我就知道,时间到了。

「爹爹,你还好吗?」冲到床前,触手的是一片湿热,我不知道爹爹已经痛多久了。

「……快…把符贴、贴上……」沙哑的声音命令下,我又马上弹起来,把桌上一叠爹爹今天下午才写好的符咒取起,再冲去灶台前取出早就准备好的米胶,爬上窜下的把所有的门缝与窗缘贴满符咒。

虽然不像真正法师用血画成的符咒有效,至少能够抵挡一部份……这是爹爹之前教我的,现在的我也只能期待它们的效果。

确认好所有缝隙都贴满了,我再跑去打水烧水,这才跑回爹爹身边。

「爹爹,都贴好了,放心。」我边说,边从床板下拉出早就准备好的棉布、沙布,这也是爹爹事前交待我准备的东西,毕竟爹爹也生过一次孩子(就是我啊),以前都能单打独斗撑过来,这次还有我这个小帮手,迎接弟弟的到来总是比较有经验了。

只要,能撑过外头来的那些……掠食者。

夜e,爹爹的呻吟不断,就算是咬着布团也一直传到我耳中。我一再重覆着帮爹爹擦拭身体的动作,只求能让爹爹在阵痛中感觉好一点。

沙沙的声音,也在爹爹呻吟的间断中传到我耳中。

屋内没点灯,透过窗纸照射进来的月光在地上打出影子,除了窗框的影子外,还有不断地走动的,死人们的影子。

他们在外头徘徊,寻找进来的路。

这些停留在阳间的无主死人是没有思考能力的,但不代表他们没有继续生存下去的本能意识。在原地停留了数年、十数年、甚至上百年后,魂魄会渐渐散去,堕入无法轮的永无世界。本能的他们会互噬,把其他死人的力量化为自有,吃越多其他灵魂的死人会越来越聪明,渐渐发展出智慧,会开口说话,能力弱一点的附到活人身上作怪,能力强一点的甚至能够自行以人身现形,控制魑魍鬼魅来帮自己做事。

爹爹就是这样告知我,他说,本能地死人们会嗅出哪e有可以吸食、或者该说是互噬的能源,这就是我们一族在生产时会碰上的危险,生产的那一瞬间,累积的阴气会爆发性的散发出去,这会吸引附近的死人们靠近,也就是现在的情况。

沙沙的脚步声传进来,我甚至可以清楚的嗅到死人的腥味,那种类似青草被折断后,从切口传出的味道。

不行!甩甩头,把内心的恐惧感给甩掉。我已经十岁了,也许今天就要当哥哥了,我得保护爹爹和弟弟,去害怕这些有什麽意义,就算真的有死人闯进来,大不了冲上去把他们压倒,再来手脚口屁股阌萌グ阉们『引路』掉。

「爹爹加油,加油。」细细的在爹爹身边帮他打气,屋内没有点灯,我瞧不见爹爹的情况,只知道有种没闻过的味道从爹爹下身发出来,硬要形容,有一点酸酸的。我伸手摸过去,是湿的。

「没事…嗯嗯……只是、羊水破了。」爹爹咬着牙,在呻吟中安慰我。

什麽是羊水,我也不知道,不过爹爹知道就好了。我依爹爹的指示,又在他下身铺上乾Q的棉布,好把湿漉漉的床垫隔开。

「……好痛!」爹爹抽气,我从来没听过爹爹这麽软弱的声音,无技可施的我只能在一边继续爹爹打气。

「爹爹加油!弟弟加油!」装出很坚强的声音,可是我知道眼泪已经从我的眼角滑出来,希望爹爹现在没能听出我语调中的颤抖。

「――――啊啊啊啊啊!」一瞬间,爹爹抓住我的手腕,好用力好用力,好疼好疼的,可是我知道爹爹一定更疼。

在爹爹的叫声中,我的耳朵还是听到了门外、窗外异常的声响,转回头,透过窗纸,入眼的景象让我怀疑那是真是假。

层层叠叠的影子,就像是扑天盖地般贴上来。从脚步声我知道外头的死人并非全部集中在窗户外,而是整个房子外头,但是光从窗纸看出去的影子一个又叠着一个,几乎没有缝隙的模样,我无法想像这一瞬间屋外到底有多少死人想要冲进屋内。

爹爹的惨叫声逐渐停下,同一时间,一个细小却很清楚的婴啼响起。

「哇~~~~」地,嫩嫩的,软软的,细细的。

不可思议,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在弟弟哭声响起的瞬间,原本扑天盖地的影子,全都……不见了。

「……爹爹?」我的声音也很微弱,几乎要被弟弟并不太大声的哭声给掩盖:「……死人,不见了。」

我不知道死人们为什麽消失,总之外患(?)没了,内忧(?)还是存在着。赶紧回魂过来,依爹爹之前指示的,先把烛台给点上。

微弱的烛光下,我总算可以看到爹爹,以及新生的小弟弟的模样。

爹爹虽然一脸憔悴,不过好歹是清醒的,他半闭着眼睛像是在想什麽,又像是什麽都没在想。

把视线往下移,我瞧见只穿单衣的爹爹张开着两腿,在那之中有个红红的什麽在扭来扭去。

昏暗的烛火让我看不清楚,只觉得小弟弟不像我平日想像的白胖可爱,而是带着血腥味的肉球……

瞧我呆站在原地不动,爹爹不得不开口提醒我:「剪刀。」

「喔,对喔。」急忙拿剪刀在烛台上烤一烤火,再转给爹爹。爹爹真不愧是爹爹,就算先前生孩子痛得七晕八素的,竟然还可以自己把小弟弟的脐带剪断,再软趴趴的躺回床上。难怪爹爹老说以前一个人也可以生下我,这下我总算相信了。

「把你弟弟洗一洗,都是血腥味臭死了。」可怜的弟弟一生出来先被我嫌弃他不可爱,又被爹爹嫌弃他臭,哥不疼爹不爱的。

心e头虽然对这个腥臭的小肉球有点排斥,我还是把他抱起来,湿湿滑滑的身体上沾满血丝和黏液,刚才外头的死人们怎麽会想吃这麽一个臭腥腥的小砘锬兀

用准备好的热水帮弟弟洗个澡,再用布巾包好,放到爹爹身边,接着再拿湿布帮爹爹擦拭全身,换上乾Q的衣服。

「好了,你也上来,休息一下。」等我自己洗好手脸,爹爹突然跟我招手。

休息……?脑中没思考的状况下我爬上大床,忽然间我发现自己真的好累好累。

先不提这些体力活,在爹爹分娩时外头数量惊人的死人们真的耗费了我太多精力了……

就像是瞬间失去意识,我倒在爹爹怀中,昏死般地睡着了。

黑暗,带着深红色的黑,隐隐的水声流动着,还有急速的鼓动。

我在一个很小但却很温暖的空间e,感觉到四周原本柔软的内壁渐渐变硬,而且开始挤压着我,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因为不舒服,我开始扭动身体,可是带来的,是四周内壁更强烈的挤压感。

这瞬间,视野突然改变了。

我像是飘浮在空中,由上往下看到地面上的景象。

不是很浓的夜色,因为满月的月亮在无云的天空往下照射,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底下的模样。

偏僻的小径上,好多的死人们聚集在一起,至少有四、五十人。在他们聚集的中心,是我再熟悉不过的……

『爹爹!?』

是的,是爹爹,不过和现在的爹爹不太一样,看起来年轻了一些。当然了,现在的爹爹也很年轻,只不过眼前的爹爹脸颊线条柔嫩点,没有现在的冷酷。

爹爹抱着肚子,很大的肚子,他一跛一跛的跑着。到最后再也无力逃跑而跌坐到地上时,追在后头的死人们便一拥而上,伸出青白的鬼手把他身上的衣物一件又一件撕碎,露出爹爹赤裸的身体。

爹爹鼓起的肚子也曝露了出来,圆滚滚的大肚子,不过没有爹爹在怀弟弟时那麽大。

不再尝试逃跑,爹爹只是双手环在肚子上,就像在保护e头的小生命一样。他平躺在有点枯乾的草地上,任凭死人把他的双脚打开,露出毫无抵抗的胯下,然后一个死人就狠狠的把他勃起的阴茎插进爹爹体内。

「啊……」爹爹喊叫了出来,他的肚子太大了,双脚没办法往躯体的方向折去,只好往左右打开,左右腿几乎要拉成平线似的,那滋味可不好受。

死人们就是没有思考能力,他们也不会理采爹爹有多不舒服,只会前后大力的摇摆粗腰,把他那根青中带紫的粗大阴茎在爹爹的肛穴内捅弄,捅得爹爹身经百战的肛穴口很快的就放软出水,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

死人这麽多,自然不可能每个人都乖乖排队等待,很快的就有其他死人凑过来,扯开裤头,把急得尖端冒水的阴茎往爹爹的嘴中插去,或者是顶在爹爹的胸口乳头上磨蹭,好满足他们原始的性j。

爹爹被这麽多个死人又捅又蹭的,身体也开始打颤,我仔细瞧去,不意外的发现爹爹胯下的阴茎也已经勃起,红色的棒形物随着身上}数死人的律动而前后摇晃着。

此时,一股挤压感又传到我身上。

很奇怪的,我就是知道这是爹爹的腹腔内壁在挤压我。虽然我现在从高空望着爹爹在下头被群鬼轮Γ可是我知道我的身体在下面,在爹爹的肚子e面。

爹爹被死人σ得有了感觉,腹部收缩挤压着肚子e的我,不舒服的感觉让我本能的扭动身体,寻找离开这个虽然温暖但已经再也无法待下去的空间。

「啊……不要…不要现在出来……!」爹爹尖叫着哭泣起来,他也感觉到了吧,腹中的胎儿在这样的刺激下已经再也无法撑下去,在e头激烈扭动着要求要提早出世了。

我想开口跟爹爹说,不要担心,十年后的我活蹦乱跳着呢,就算小产也没事的。可是我张开口,却说不出话来,嘴e满满的液体,是温暖的羊水。

瞬间视野又变了,我又回到那黑暗、温暖,却不断挤压缩小的空间内。我踹着两条腿脚,双手握拳紧缩在胸前,本能的用最有力的头往下,我知道出口在那e,只是它又小又窄,让我很不好进去。

「不要在这个时候……若你的阴气不够强,现在出来就是群鬼的粮食,你不懂吗?这个笨孩子!」哭喊声从流动的液体中传进耳内,忙着离开这儿的我没时间弄懂,更何况就我刚才从高空看到的状况,那个出口处还被一个死人阴茎抽插着,挡路的东西!

对……挡路的东西……无声的喃喃自语起来,在我自己都没有自觉的时候。

挤进窄小的筒道,我把身体左扭又右转,随着每一圈的转动都往前移动一些,不过这对爹爹似乎是种酷刑,每当我一动时他就尖叫一声,内脏被我这样从内部拉扯一定很痛吧……真对不起爹爹。

我感觉我快接近目的地了,皮肤上感觉到粘液,一种我很熟悉的黏液。我知道如果我睁眼来看,那会是乳白色的,我知道我用鼻子去嗅,那会是带着青汁的腥味。

在连续且}数的死人轮ο拢爹爹的肠道内满满都是死人的精液,意外的帮住了我在e头的移动,越靠近出口我移动得越快,感觉整个身体都被腥臭的死人精液给包覆着。

出口处是被封死的,一根带着青筋的粗大阴茎插在那儿,还不断地操干捅弄着,尖端大龟的龟眼冒出白色的水,边捅还边吐白水。

挡路的砘铩…我最后一次在口中抱怨,全力一踹,把自己和那冒水的阴茎一起冲出爹爹的体内。

满月的月色在这瞬间照亮我的眼前,我在爹爹大开并颤抖着的双腿间,四周可见之处全都是死人。

缺手的,缺脚的,全身是血的,只有半个头的……不管什麽模样的死人在愣了一下后,全都勐然地朝我伸出手――

「不要――――――!!!!」耳边,是爹爹的惨叫,他似乎想要爬起来抱住我,可是被轮Φ纳碜诱处于刚刚生产完早已毫无体力的状态下,缓慢的动作根本比不上那些死人们的迅速。

在死人碰触到我之前,我……本能的张嘴,大哭了起来。

「哇~~~~~~~~~~!!」

随着嘹亮的哭声,似乎还有什麽冲出我的体外。

我不知道是什麽,总之我知道的,是在那个什麽冲出去后,四周的死人竟然……全部消失了。

「哇~哇~哇~」我还是继续哭着,就像一般出生婴孩一样,哭得委屈又无助。

「……成…成功了……?」爹爹爬起身子,趴到我身边把我抱起来,他的声音不断颤抖着,就和他的身体一样:「幸好…幸好累积的阴气够重……你这个好运的小砘铩…我还以为你就要没命了……」

说到最后,爹爹的声音带着哭音,抱着号啕大哭的我,爹爹也哭了起来。

笨爹爹,就说,十年后的我活蹦乱跳着呢……我大声的说,虽然发出来的声音只有婴儿特有的『哇哇』音,爹爹肯定听不懂的。

「哇~哇~哇~」

咦?怎麽哭声重覆了……?

缓缓睁开眼睛,我发现眼前是爹爹白色的单衣,遮掩不住的是虽然已经变小,但是软塌塌的肚皮肉也不是普通的少。

「醒了?在乱做什麽梦?把你弟弟都给吵醒了。」爹爹的声音从头上传下来,我转过头,发现我侧躺在爹爹身边,爹爹已经坐起来,怀中还抱着那个不断哭啼的某种物体。

「爹爹……」我的声音有点沙哑,也许是说梦话给喊哑的,不过我还是继续说下去:「我是好运的小砘铮弟弟也是。」

爹爹没说话,可是平常总是没什麽感情的双眼似乎带了一抹温柔。

「等我长大生的宝宝也会没事的,你看我多努力在帮死人引路啊。」引路,不是把死人的阴气导掉,而是累积在自己的身体内。

没人知道为什麽,累积的阴气会在腹内形成胎儿,生下来后,就是我们的后代。

可是若在阴气不够充沛,或者说强大的状况下,生产那瞬间就是群鬼围攻,争夺吃掉婴儿的时候。因为这个婴儿,对他们来说怎麽闻都是一团美味的阴气。

爹爹说,他的哥哥就是这样走的,和产下的孩子一起被吃了。

真的是吃……血、肉、骨,甚至毛,一切都被死人们给吞到肚子e,什麽也没留下。

爹爹不要担心,我会努力引路,在我长大之前吸取很多很多的阴气,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宝宝。

因为,这就是我们一族,生存的唯一方法。

引路师的,一族。

完 2009/5/20

引路师6

警语:

恋童、灵异、H……算有?

引路师6 by 饭饭粥粥

虽然昨天忙了一整天,不过不知是否因为沉沉的睡过一晚起了效用,我只觉得体力百倍,蹬地一跳就四肢着床爬起来。

「爹爹!我要看弟弟!」

昨晚烛火昏暗,就算是亲手帮他洗过澡的我也顶多只知道他身上肥滋滋的,就像爹爹所说的,在肚子e多待几天好长肉。

「刚生出来能好到哪去,小猴子一b。」爹爹嘴e讲得虽毒,手上动作倒是很温柔的掀开手上的布包的一角。

软软的,绵绵的,粉粉的,肉肉的。

鼓鼓的两颊是粉红色的,眼珠子黑熘熘地,虽然张着眼却像是什麽也没在看,黑黑雾雾的几乎看不到眼白。小嘴巴红WW的,还一张一闭地发出巴滋巴滋声,口水都流到嘴角了。

「爹爹!弟弟好可爱喔!」什麽小猴子,这麽白白胖胖的宝宝提着灯笼也找不到。

「嗯,是比你小时候好很多。」难得爹爹没发挥毒舌,看来弟弟也算是在爹爹眼e合格了。

得到爹爹的同意,我把弟弟抱了过来。弟弟一整个软软小小的,红润润的脸颊肉肉嫩嫩的,红色小嘴微嘟嘟地发出啧啧的声音。

「弟弟好香喔。」把头凑到弟弟脸边,我闻到澹澹的奶香,和昨晚那种腥n味完全不一样,这就是小宝宝的味道吗?

也许是累了,弟弟先是打了个哈欠,大张的嘴巴e只有小舌头和牙床,没有牙齿的小嘴发出几个单音后,眼睛眨巴几下就闭了起来。

爹爹让我把睡着的弟弟放到床上,小声地交待我先帮他弄桶热水。我知道爹爹一定全身不舒服,昨晚只用湿布帮爹爹擦身而已,哪能去掉全身的汗味及血腥味呢。

「爹爹,那我出去买些东西,你有特别要什麽吗?」打好水,也顺便在一旁备好皂角和擦身体的布巾后,我打算出去买一些好料给爹爹补身体。小孩生出来后我记得要吃猪肝补血,吃腰子补肾……顺便看爹爹还想指定什麽。

「没,随你买就好,记得行事低调点,短时间我们还无法换地点。」爹爹拿了钱给我,小声交待我几句,就趁弟弟还在睡时赶紧去清身体了。

拎着我的小包,我撕下门板上的符咒就出门去。符咒的颜色明显变澹许多,这是因为昨晚努力抵抗外头死人攻击所散去效力后剩下的色泽。

小跳步的跑到平常衤虻氖屑,正好是最热闹的时间,我常买的几间摊子前都是满满的人。

「嗯~要等啊……」垫脚尖、探头,唉,十岁的个头就是这样,买个菜都像在打战。

正当我想放弃,打算先去别的地方晃晃再回来时,一个声音叫住我:「小哥,又来买菜了啊?」

「啊,先生。」眼前的,正是昨天卖墨条给我,又在傍晚时差一点给他发现到我在引路的书生青年。

「墨条够用了吗?」搞不清楚他是无意有意,总觉得他的笑容有一丝趣味。

「……嗯,昨天用掉了,谢谢先生帮忙。」总之拿人的手软(虽然我有付钱啦),赶紧装乖加上甜甜的笑容一枚。

「嗯~不过,我这边反而不够用了,要不要陪我去买呢?」他温和的笑笑,突然提议。

咦……?怎麽会变成这样?不过我转念一想,墨条昨天用了,家中没摆备用的也是不太好,不如跟他过去一趟,也可以顺便买一些。反正现在人这麽多,想好好买个菜都不容易。

「好啊,一起去。」不知是否为错觉,他温和的笑容中的什麽似乎更深了。

离市集绕出去其实也不是那麽远的距离,就有一间专门卖文房四宝的店铺,小小的店面e满满的墨香和纸香,闻起来很是舒服。

先生挑选了几种中价位的墨条,我则是照店家推荐选了比较不容易褪色的黑墨,想要试试看拿这墨来写符是否会比较耐久。

路上聊着一些不要不紧的事,刚好经过了狭小的巷子口,突然间两个七、八岁模样的小孩冲出来,撞了我一下又迅速跑了开来。

「喂!」一个重心不稳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可我第一时间的反应不是摸摸我跌痛的屁股,而是摸了一下怀中的钱袋,咦……和预料中不一样,钱袋没丢?是这两个小扒手失手了吗?

「你还好吧?」先生急忙伸手扶起我,还帮我拍拍屁股上沾的灰。

「嗯,钱没丢。」顺便摸摸手上提的墨条:「墨条也没摔遂,没事。」

他面露苦笑,然后告诉我说:「不过你的衣服v了。」

转头一看,我可怜的裤子,刚才不巧跌坐在哪家洗菜流出来的水洼中,又是泥又是灰的好不狼狈。

「我就住在前头,到我那儿清洗一下吧。」先生指指前面没几步路的一间小屋。

我想想要是这副模样回家,又要让爹爹担心,于是点点头,跟着他走了过去。

他的屋不大,家具也极为简单。我直接被带进e头的房间,他又拿了一件长衫要让我换。

「不用啦,我借个水冲冲裤子就好。」上衣不用换了吧。

「可是,」他指指我的胸口,说:「你这e也湿了。」

我低头,发现胸口到腹部一带的衣服都湿得变了色,奇怪了,刚才那两个小鬼莫非是全身湿漉漉的状态跑来撞我的吗?

不过这衣服的确是不能穿了,我解开衣扣,三两下就脱得只剩底裤。

站在一旁的先生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露出苦笑,伸手要我把湿衣服拿给他:「给我吧,我拿去后头用井水先冲掉泥水。」

「先生,不用了,您借我一件旧衣服吧,我自己去后头洗洗就好。」我怎麽好意思老是麻烦人,赶紧拒绝掉。

「小孩子介意那麽多干嘛。」没想到他一手就把v衣服给拿走,又把我推到屋角的床上,说:「我屋e刚好没多的衣服可以给你穿,你就先用被子盖一下,别冷到了。」说完,竟然就丢下我离开了。

眨巴眼睛,无言啊,不过总不能只一条底裤的冲出门去吧,我只好听话的爬到床上,我是完全不想睡啦,可是总不能老光着身子,到时得了风寒也怨不得人。

盖上被子,瞬间一鼓疲倦感又爬上眼皮。奇怪了,是昨晚休息的还不够吗?因为做了整晚的梦,会疲劳也是应该的吧……可是、可是在别人床上睡着这样会不会很没礼貌啊,更何况先生还是去帮我洗衣服的呢……我一边与睡魔抵抗一边想东想西,不知何时眼睛已经闭上。

『卡喳!』

很轻微的一个声响,传到耳边。

是什麽声音?先生回来了吗?那我更应该醒来才对啊……我这麽想着,却发现眼睛就像上了胶一样打不开。

『滴……答……滴……答……』

水声?

很微小的声音,但却逃不过我的耳朵。

『呼……呼……』

还有,这特有的呼吸,带着说不出的澹澹腥味,就和青草被拔断后会有的味道一样。

死人!!!

是死人!有死人打开门进到屋e来了!!

我急着张开眼,却不管我如何用力都张不开,然后就在我与眼皮奋战时,水声越来越接近,我甚至可以听到很奇怪的脚步声,很沉重很沉重,踩下去时还会有水份被挤出来一般发出微微的滋滋声响。就像是身体吸满满的水,显得特别重的身体在踩到地面时,会挤出身体e的水一样。

溺死鬼!!我想起今天撞到我的那两个小孩,想起我胸腹一带衣服上的水渍,那不是一般的小孩子,是溺死的小孩死人!

就在我猜出那两个小孩的真面目时,两个溺死小鬼已经拖着湿漉漉的身体走到床边,一前一后爬了上来。

我感觉到身上的被子瞬间吸满水份,变得又湿又重。身下的床垫也一样,吸了湿的床垫贴在我的背部,突然间变得冰冷。

「呼……呼……」呼吸声越来越大声,接着是冷冰冰的手(我猜是啦,又看不见)贴上我的脸,带着水份而浮肿的指头带来形容不出的感觉。

鼻头一冰,带着凉意的气体喷到我的脸上,闭着眼睛我也知道,其中一个溺死小鬼已经把脸凑在我脸上,嗅着我的味道。

要死了,他们小虽小,却也已经是死人e的成员了,莫非是嗅出我的身份才追到这儿来吗?可是!可是!你们两个死小孩这麽小,我要怎麽『引路』啊!!

『引路』,是我们一族特有的保命方法,我们使用身体的各个部位,让死人把挡在眼前的阴气转换成阴精射出,我们把那些阴精给吸进自己体内,一来让死人能看清死后该走的道路回阴间等投胎,二来我们会把这些阴气长年累积,等时间到了就会在腹e形成一个新生命,也就是我们一族的后代。

但是现在压在我身上的,是顶多七、八岁大的两个小溺死鬼,以他们生前的年岁看来,别说射阴精了,我看连硬都还不会硬咧,这样要怎麽让他们射出阴精啊!!

正当我头大时,两个溺死小鬼已经依本能嗅出我的身份了吧,突然间身上的湿重被子被拉掉,身上才缓了一缓,又突然是两个冰冷的身体压了上来。

没有想像中的轻,又或者说不该是两个七、八岁大的小孩该有的重量,我想这是因为他们的尸体吸入了大量的水份,不管是体内器官还是皮肤,都是满满的水,才会让他们如此的重……

两个不知道自己有多重的死小鬼一左一右压在我身上,我感觉到左脚和右脚各被冰冷的什麽夹住,我猜是他们的双腿,把我的腿脚夹在他们的跨下。

为什麽我会知道是跨下?还用说,因为有一个冰冰软软的什麽贴在我赤裸的大腿上,明明只是软趴趴的小肉块,却开始前后磨蹭起来,天啊~爹爹啊~~这样该怎麽办啊~~~~

『卡喳!』又是一个声响,是什麽又进来了吗?是别的死人吗?是先生吗?

天啊千万不要是先生,虽然我很希望有人能来救救我,可是要是先生进来我想也没啥做用,一般人没有阴阳眼,只会觉得我怎麽挺尸一样躺在床上不动,更何况这两个死小孩还把床垫与被子全弄湿了,先生会不会以为我尿裤子啊?

「!」就在我猜测进来的是谁的时候,压在我身上的两个溺死小鬼突然停下一切动作,而门口那个人走了进来,从脚步声,从床垫被压下陷的感觉,我知道他坐到床沿上。

接着,是什麽在看着我的感觉,强烈的视线感。

这个视线不是第一次,我突然想起前几天,从市集跟着我的那对视线,就是『它』!!

是人?是鬼?完全搞不清楚,没有死人特有的阴气,也没有活人该有的阳气,可是有着强大的存在感,就这样动也不动的盯着我……

「……谁…?」我抖着嘴唇,好不容易发出声音:「你是谁?为什麽跟着我?跟着我做什麽?」

视线端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是我就是知道,『它』笑了,勾起嘴角,笑得不怀好意。

突然间,原本因为『它』进来而停下动作的两个溺死小鬼又开始动作起来,他们用浮肿的手指拉扯我的底裤。

「啊!」感觉到胯下一冷,我知道底裤被他们给扯掉了,露出我光熘熘、一根毛都没有、也没有开始发育的下体。

他们…他们要干什麽啊,明明只有两根软趴趴的小肉棒是想做啥啊……在我搞不清楚状况时,我的两脚已经被他们一左一右拉起来,接着是左右两个屁股肉被冰冷的溺死鬼手掌给拨开来,无处可躲的屁股眼就这样大剌剌的露了出来。

「啊……不要!」我突然知道他们想干什麽了,在那个诡异的视线移到我的屁股眼时。

我挣扎了起来,奇怪的是我的嘴、我的手、我的脚都可以动,就是只有眼皮像是胶住一样还是张不开来。

可是就算我能动,那两个溺死小鬼却像是有无穷力量一样,把我压在床板上,我既推不开他们,也无法转身,只能像b翻肚皮的乌龟般挥动手脚。

视线的主人越来越近,我看不到,却能感觉到,『它』的头压低下来,几乎要贴在我的胯下处。

『呼~』一口气,吹在我的屁股眼上。

「啊……」怎麽回事!?怎麽回事!?

不是死人的冰冷呼气,『它』不是死人吗?可是这股气怎麽回事?没有散去却聚集在我的屁股眼处,然后……然后,就像是有意识般,突然间朝我的屁股眼了进来。

「啊啊啊!这是什麽!啊!!!」我感觉到屁股眼被撑开来,被那股气撑开,就像平常在接受死人阴茎一样般,被挤开、被进入!

那不是实体的阴茎,只是一股气,却硬生生的进来了!

我的肠壁碰处到那莫名的一股气,颤抖着,却无力把它赶出去,只能让它一再一再往e面。

「不要!不要进来!进不来了!」已经超过平时死人阴茎的长度,我感觉得我的肚子已经鼓起,因为这一再进入的侵入者。

那是很奇怪的感觉,恐惧感中却穿插着,我无法否认的快感。

是的,是快感,从被气体磨擦到的内壁传达上来。

我和爹爹不一样,我的年纪太小,就算被群鬼轮κ币捕ザ嗟彼们在我体内磨擦生热取暖,并不曾像爹爹一样被干到喷出阳精过,可是现在不一样,我甚至感觉到了,我跨下小小的阴茎膨胀了起来,假如我能睁眼,一定可以看见那e是站立着的。

「啊…啊啊……」我已经尖叫不出来了,只能像喘息一样发出呻吟,初尝的性j让我全身无力,连腹部都再也无法用力阻挡外来的侵入,只能用身体感觉着越来越深入的气团,直达最深处的的一点,感觉就像是腹部e头的那瞬间,我的双眼睁了开来!

眼前,是两个浮肿的溺死鬼,从个头我可以知道他们年纪很小,可是浮肿变形、局部腐烂,还不断滴出尸水的面部根本看不出长相与年纪。

在他们后头,有一个高大的人影,被溺死鬼遮住了脸部,我瞧不见他的模样。

腹部的气团突然间爆发了开来,同样在我睁开眼的瞬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从床板上跳起来,眼前什麽也没有,没有『它』,没有溺死小鬼,甚至连应该湿漉的床垫与被子都是乾的,就和我睡着前一模一样,被子还盖在我身上。

「怎麽了?」门被从外面打开,先生拿着我的衣服走了进来。

我一对眼睛盯的铜铃般大,一个字都讲不出来,身体还在发抖。

先生看出我的不对劲,走到床边,说:「做恶梦了吗?」

恶……恶梦?不对,不可能是梦,连尸臭都还在鼻腔内,那怎麽可能是恶梦。

「我…我要回家……」找回自己的声音,我跟先生说:「我要回家……」

不顾先生的阻止,我把只是半乾的衣服又穿到身上,连个谢字都忘了留下就跑出去。

不对劲,很不对劲,这个城e一定有什麽。

跑得飞快的我没注意到身体的变化,体内彷房湛盏模比起这个城市还要不对劲。

打开门,跑进去,看到爹爹站在水井旁不知在清洗什麽,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扑到爹爹怀e。

「爹……」一句爹爹都还没喊出来,接过我身子的爹爹突然睁大双眼,惊呼:「你的阴气…怎麽全都不见了!?」

这瞬间,我也发现了。

体内空得吓人,我从幼时开始累积的死人阴气,全没了。

空空的。

全,没了。

完 2009/8/15

引路师7

警语:

恋童、NP、高H、灵异

引路师7 by 饭饭粥粥

爹爹从来就不是个好爹爹,打我才豆丁大就开始奴役我,抓我和他一起干劳力活,也就是我们所谓的『引路』。

引路,帮已经死去却仍在阳间迷途的死人抹掉眼前的黑雾,让他们看到该去的方向,到黄泉走个一遭,也许喝碗孟婆汤再去转世为人,也许先在地狱e浸浸血池子还债,不管哪一种都和我们无关就是了。

我们只要帮忙引路,用身体。

挡在死人眼前的黑雾其实是欲望的累积,要说什麽欲望有很多,对金钱的欲望、对权势的欲望、对生存的欲望,不管哪种到最后都成了最最最直接的,也就是与留下子嗣相关的,情欲。

打我才豆丁大,爹爹就抓着我和他一起在死人面前张开双腿,让死人把他们冰冷却坚挺的阴茎捅到我们的屁股眼e头,他们会和活人一样疯狂抽插,在我们体内射出微寒的阴精。

这可不是简单的工作,就说了,体力活啊,超级累人的。

我很小的时候爹爹会护着我,让我只弄个一、两个人就盖住我的小屁股,不让死人继续硬搞,可突然有一天开始,爹爹却不再护着我了。

我没有第一次开始帮死人引路的记忆,可爹爹不顾我哭泣哀求的那一日,我却记得清清楚楚。

那天爹爹带我到一个大宅,空无一人的大宅,事后我听说是被仇家找上门来,处决般的方式把所有成年男丁的头给砍下,包含奴役与打手上上下下四、五十条人命都没了,自那之后再也没人敢靠近这大宅来。

才踏入宅中的第一步,我就闻到浓浓的死人味道,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有点腥却带着点甜,就像把青草给拔断时,从切割口分泌出来的味道一样。

「死人们,出来吧,抛下你们无意义的欲望,到你们该去的地方。」爹爹牵着我的手走到主屋后,对着空无一人的大厅说。

从小看惯的异象再一次发生,应该是无人的大宅内,陆陆续续出现人影,从屋子的各个角落,我想那都是他们丧命的地方吧。

全身是窟窿的、没了手的、欠了脚的,当中最多的是没了脑袋的,没脑袋的我也看不出来他眼前有没有雾气,不过会在这儿待着不离开,想必是看不见路啦。

爹爹解开腰带、褪去裤子,那动作真可说是风情万种,举手投足都是诱惑。可惜我还学不到那门技术,在一旁跟着脱起衣服来不是解不开@子(还是爹爹看不下去帮我解的)就是踩到裤脚差点跌个狗吃屎。

(这e我要郑重声明一下,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就算那时不算小豆丁也还是小豆苗,现在我脱起衣服来虽然不及爹爹的风情,可至少不会有解不开@子或踩到裤脚的糗事啦。)

好不容易脱个精光露出光熘熘的小屁股,我抬眼瞧爹爹并没有脱光,而是留了一件单衣,只不过那修长的大腿总是有意无意从衣摆间伸了出来,这乃欲露还遮的最高境界吗?

就连年幼的我都能感觉到爹爹功力不同凡响,更别提在一旁的死人们了,只见他们个个开始呼吸加快(人都死了还学活人呼吸,真是脱裤子放屁),朝我和爹爹越靠越近。

不知是哪一个先伸出手的,总之四、五十个人团团围上我和爹爹,把他们冰凉的手指贴到我俩温热的活人肌肤上头。

爹爹顺势坐倒在地,我和爹爹牵着手自然也跟着倒下,两个人平躺在地上让死人们又摸又碰,搞得我只觉得痒,但对爹爹来说似乎不只有痒,开始和死人们一起喘息起来。

「爹爹……」我转身,趴在爹爹的肩膀上,看着爹爹能让我安心,就算因为这样后方门户大开也没差,反正本来就是要给死人干屁股眼的啊。

果然我肥嫩嫩的两团臀瓣一翻过来,就有个死人马上压了上来,粗粗的长条物先在我臀瓣间抽了个两、三下,接着就是对准了屁股眼朝内插入。

「嗯……」外物的进入虽然有点不舒服,可事先爹爹已经先用猪油帮我ee外外抹个十足十,要说痛还不至于,我揪着爹爹肩上的单衣忍耐。

爹爹伸手摸摸我的头,想对我笑却又没能笑成功,我瞧见一个无头死人已经拉开爹爹的双腿,把他紫黑色的阴茎硬生生的插了进去。

单衣被拉了开来,爹爹白皙的胸膛和小腹都露了出来,包含带着郧毛的下部,在那e爹爹的j望也高举着,随着死人的抽送而晃动着。

爹爹在喘息,他嘴巴紧闭,双眼也紧闭,眉头都皱在一起,像是在忍耐什麽。

那时我还小,不知道爹爹在忍耐什麽,还以为爹爹和我一样,被死人捅得不舒服在忍耐呢。你想想屁股眼不就这麽小一个,要让那些死人把粗大的阴茎在e头捅啊插啊的,哪有舒服的道理。

我翘着肥嫩嫩的屁股给死人干,爹爹也张开两腿让死人操,可这麽一来也只有两个死人爽到,其他的等不及了,各个都掏出阴爬矗想找地方磨蹭模蹭。

我的背部感觉到好几根硬肉棒压上来,眼前爹爹的胸口和腹部也一样,冒着淫水的龟眼直往爹爹和我身上比较有肉的地方蹭,前前后后几十来根的阴茎就这麽挤啊压啊的,场面是既怪异又可笑。

几个比较没定性的死人呼呼哈哈,还没弄个几百下就有人不行了,随着怪叫从龟嘴喷出精水,白白煳煳的弄了爹爹胸腹都是。

这时候,在H我屁股眼的那砘镆踩棠筒蛔。拖起我的胯骨就是胡乱一阵勐顶,顶得我是咿咿又呀呀,若不是环着爹爹的手臂早就要被他压在硬梆梆的地面上蹭到破相。

爹爹双手环住我的瞬间,我感觉到屁股一紧,肉穴内的死人阴茎先是涨大了一圈,接着是强大的水柱打进我的小肚子e头。

「……」我喊不出声音来,窝在爹爹怀中发抖。

死人的阴气彷啡都浓缩在那精水中,我感觉到什麽随着那阴精跑进身体e头,那是很奇怪的感受,就算我是从还不记事的大小就开始接受死人在我体内射精,我还是没办法习惯。

这才是第一个死人的阴精,我知道的,接下来还有好几个,都在一旁等待。

大宅中,所有的死人的集中到大厅来了,一个接着一个轮流σ爹爹和我,把他们的阴精一泡又一泡的喷撒在我们身体上。

当时的我毕竟还小,现在想想真的没几岁大,哼哼哈哈的给四、五个死人搞过后,就已经累得不想再弄,拖着全身黏煳煳的精水想往爹爹怀中躲。

「爹爹,爹爹我不要弄了。」我揉揉眼,朝爹爹撒娇。

每次爹爹都会接手把所有剩下的引路工作接去,有时把我护在身下,有时用单衣把我包起来,让那些肖想我的小屁股的死人碰不着我。

可是这一次,爹爹却没有这麽做。

「不行,继续下去。」爹爹说,不只说,他还把我推开。

我愣住了,不知道该有什麽反应的时候,又被一个死人给压到地上,弄了起来。

又一次接受了死人的阴精后,我真的累了,好累好累,我再次缠上爹爹的手臂:「爹爹,我不要了,我好累。」

可是同样的,爹爹又再次把我推开,直接推到一个死人的怀中。

疲惫不堪的身体再一次被插入、激烈的抽送、射精,然后我哭了。

「爹爹~呜呜爹爹~~」我边哭边往爹爹怀e爬,爹爹的冷酷无情让我受了伤,可是我没有其他可以求援的对象,只能继续寻找爹爹温暖的怀抱。

期待已久的大手总算是抱住了我,可并不像我预期中让我躲紧他怀中休息。

爹爹压制住我,把我的双脚拉开,让另一个死人进入我。

我放声大哭,疲倦、委屈、难过,都让我崩溃了。

哭得稀哩哗啦的视线中,我看见一个让我永远忘记不了的景气。

我的爹爹,一向冷静面无表情的爹爹,一边抓着我让我被死人σ,他也一边被后头的死人λ的屁股眼,然后,一边流泪。

「乖,听话,听爹爹的话。」爹爹说,泪流满面的说:「这是让你活着长大……的唯一方法。」

后来等我再长大一点,爹爹也开始告诉我越来越多的事,我们一族的事。

没有人知道为什麽我们一族的族人能够用身体替死人引路,名符其实的『用身体』,我们让死人把对『死』的怨气与对『生』的j望透过阴精散发出来,藉以洗Q缠绕在他们眼前害他们看不见路的黑雾,好寻找到前往来生的道路。

就算我们不想要替他们引路也没用,死人会本能的嗅到我们的味道,知道藉由侵犯我们而得到什麽,代代死在死人手上的族人不计其数,像爹爹的哥哥就是其一。

那是爹爹没能见过的哥哥,从小就被爹爹的爹爹保护得从未给死人强了去,却在十六岁大时一个不小心被群鬼轮α恕

他不是死在被轮κ保不过就是被捅捅屁股眼,有啥大不了的。

是鬼种,落在他已成熟的肚子e头。

明明是已经死去的灵魂,却能透过灵体在我们肚子e播种,让我们生下下一代。

可笑的是,这也是我们这一族唯一能留下后代的方法。

和一般的活人在一起,不管是男是女我们都无法留后,只能透过死人们射到肚子e的阴精播种而怀孕、生子。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反正生下来的又不是鬼子,而是活生生的婴儿,长大后顶多是遗传到这种终生要被死人纠缠的引路体质,也没什麽需要太计较的。

我们族人之所以如此稀少,少到我会记事以来还没有见到爹爹以外的族人,就是因为生产对我们来说,几乎等同于死亡。

生产时,也就是胎儿从腹中出来的那瞬间,会散发出与生俱有的阴气(没办法,毕竟是死人播的种,身上有死人的味道也是应该),可是,这阴气对于大多数死人来说,却是无法抗拒的美味。

死人并不像我们所想像对什麽都一无所知,他们迷路在人世间,在长久的时间洪流下逐渐烟飞灰灭,可是存活下去的j望是本能,就算他们已经不能称得上是『活着』,他们还是不想消失在浩瀚洪河中。

所以本能的,他们会『互食』,也就是吞食掉对方的阴气,好让自己能够越来越强大。

而我们一族产下的胎儿,几乎就是最纯最浓的块状阴气,也因此死人一嗅到胎儿的味道不管多远多会飞奔过来,抢食才落下地的新生命。

爹爹的哥哥,就是在产子那瞬间,被四面八方扑拥而上的死人给一起吞入肚e的。

爹爹没有说得很详细,但我却能够想像出那景象。

瘦弱的十六岁少年顶着大大的肚子在阵痛的折磨下哭泣、呻吟,当腹中胎儿从产道滑出,总算以为能一口气时,随着婴啼出现的,是上百上千的死人。

垂着长长舌头的吊死鬼,全身污黑郧的烧死鬼,掉落皮肤烂肉的病死鬼,浮肿变型的淹死鬼,断手、断脚、甚至连头都没有了的战争孤魂全都蜂拥而上,一人一口咬下新生婴儿身上的嫩肉,毫无抵抗能力的婴儿连哭喊的机会都没有,瞬间连肉带骨的被分食了。

光是分食小小的婴儿当然不够满足死人们的j望,他们嗅得出婴儿的来源,来不及脱落的脐带和胎盘都还在十六岁少年的体内,顺着脐带咬上去,一口接着一口,从两腿之间开始到下体与腹部,活生生的一块皮一块肉的被死人咬去,活生生的……看着自己被『吃』掉。

死了,爹爹说,他哥哥被死人们给吃了,连一块骨头、一根头都没剩下。

当然了,也曾经有族人逃过一劫。有的是刚好碰上大盛时期,死亡人数激减加上明君勤于普渡众生,让那时临于生产的族人能有较高的存活机会,另外也有人是靠着法师帮忙赶鬼而顺利产子。

可是要让法师帮忙的机会比碰上盛世更少,大多数的法师,或者该说几乎是所有的法师,都把我们当成和死人同样的物种,碰到我们就像是碰到妖魔鬼怪般,连幼小孩童也不放过的赶尽杀绝。

总归一句,不管是求盛世或求外力(法师)帮忙,都是奢求的状况下,还有另一个方法可以有一线生机。

那和我从小到大累积在体内的阴气,有着深刻的关S。

如同爹爹生下我,以及昨天生下小弟弟一样,我们一族在落地瞬间发出的第一声婴啼,会把母体(啊,爹爹是男人,说母体好怪,不过我也想不出别的词了)所累积的阴气一口气散发出来,神奇的是这口阴气具有能赶走死人的能力,能力强弱则是由累积阴气多少所决定。

能力够强,就能保命;能力太弱,就和爹爹的哥哥父子一样,当场成为群鬼食物。

这也是爹爹让我从小到大跟着他大江南北替死人引路的原因,不趁小开始累积阴气在体内,我肯定是第二个爹爹的哥哥。

所以说,从懂事以前随着爹爹大江南北跑透透,到处找适合的死人引路所累积的阴气,湿湿冷冷、没人喜欢的阴气,对我们一族来说却是保命符。

可是……

「发生什麽事?你的阴气…怎麽全都不见了!?」

站在井边的爹爹才接住我扑过来的身体时,脱口而出的这句话,把我与爹爹两个人打落到绝望中。

我的肚子e的气,真的,空空荡荡的,什麽也没有。

全都没有了。

怎麽会这样?怎麽回事?怎麽……办?

「爹爹…怎麽办……」极端的恐慌中,我只能紧紧搂住爹爹,搂得太紧太紧,拳头都开始发起抖来。

「你先想想,今天出门后碰到什麽。」爹爹环住我,安抚似的轻拍几下,让我冷静回想今天出门后发生的一切。

今天一早,我出门去市集买菜,被先生带去买墨条,路上碰到两个溺死小鬼撞到我,再去先生家把衣服弄乾Q……

先生……我想起那个青年书生,那一对眼!

为什麽之前没有发现呢?我之前感觉到的奇怪视线,不就是那对眼给我的感觉吗?没有任何温度,却紧紧盯着从未开过。

「爹爹!是他――」我想通了,从一开始对那视线产生的本能恐惧以及压迫感,那一定是我们的天敌,爹爹口中的,真正的法师。

法师并不少见,可是大多数是挥挥符咒吓唬人的骗人法师,真正的法师为数极少,爹爹曾经边露出不屑的笑容说,搞不好比我们的族人还少,可是他还是在下一句话警告我,就算真正的法师极少见,可是我们还是要非常小心,因为法师们把我们这种借鬼种而繁殖的一族当做妖魔鬼怪,一见就杀,哪天若是碰上真正的法师,能不能逃过一劫那可是要看运气了。

「谁?」爹爹问,但是不是问我口中的『他』是谁,而是对着从外打开的门说的。

我扯着爹爹的衣袖惊慌地往门口望去,那个人,双手交差于背后,面带微笑跨过门坎走进来。

那个,假装成书生的法师!!

怎麽办……我一个人碰到危险就算了,可是,现在我却把法师给引回了家e,家中有昨夜才刚生产完的爹爹,屋e还有只来到世上一日的弟弟。

怎麽办?怎麽办?

「你是……」爹爹半眯起眼,声音和平时同样冷静,但却同时把我护在怀中。

泪水再也止不住的从眼眶中落下,一滴又一滴,我哭着跟爹爹说:「爹爹……对不起、对不起……我竟然把法师给带回来了……」

「咦……」

「嘎?」

戏剧性的,听到我这麽一说,爹爹脸上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法师坏蛋更是一声怪叫,有点像青蛙被踩到的叫声。

咦?不是吗?

眨巴眼睛,又是一滴眼泪掉出来。

「别开玩笑了,竟然把我跟那种杂碎人类溷而一谈。」法师坏蛋……不对,他说他不是法师,那就是不知是啥东东的坏蛋露出嫌恶到不行的模样。

模样……

这下换我愣住了。

奇怪,这个人……本来是长这个样子吗?

一对墨色的眼瞳不变,可是邪气的高眉、诡异W红的唇、英挺的鼻拧…这是谁?绝对不是那个让人没有印象的书生脸。

「小犬不懂事,倒是给你看了笑话。」爹爹边说边低头拍拍我的肩膀安抚我,然后又抬起眼望向那个闯入者:「不过,可以解释一下,你没直接吃掉我这个笨儿子,只吃掉他体内阴气又放他回来的原因吗?」

吃、吃掉我?吓了好大一跳的我本能的往爹爹怀中躲,只留下两个眼睛紧盯那个邪里邪气的怪砘铩

如果说,他不是法师的话,又会是什麽呢?

不是人,那就是鬼樱靠墒谴铀身上我闻不到鬼气。

没有鬼气的鬼……

「!」突然间,我想起来了。

鬼王……这两个字,清清楚楚的跳进脑海。

完 2009/11/27

引路师8

警语:

恋童、灵异 、没什麽H…(倒)

引路师8 by 饭饭粥粥

从昨天开始,我已经被意外的变化给弄得晕头转向了。

原本以为爹爹还要过一阵子才生,没想到昨晚弟弟就在百鬼的欢迎(?)之下诞生了。

当我以为带了一个真正的法师回家时,才知道原来那砘锸撬谓的鬼王。

然后在我以为爹爹和鬼王会拼个你死我活时(虽然说我们一家三口挂点的可能性不是大那麽一点),竟然最后会变成这样……

无奈的把视线从桌上的豆腐脑拉起来,盯向桌前长相不是一般美W的某鬼王。

「嗯?不想吃?」无视于我眼中千言万语的不满与抱怨,他倒是一脸云澹风清的自在样,拿了糖水倒在他那份豆腐脑e,调了味后美美的品尝起来。

对的,我现在,一个人和这个听说是鬼王的砘锏匠敲趴诔远垢脑。

就在刚才,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还擅自闯到我和爹爹暂住的家中,在我以为他是法师时,爹爹却说,他不是。

不是法师,也不是人,却闻不到鬼气。

鬼王……这两个字,清清楚楚的跳进我脑中。

留在阳界的死人们并非全数都能找到帮忙引路的法师,但又不甘愿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散去魂魄,所以他们会找到机会吞噬其他的死人,把其他死人的力量化为己有,就这样,吃到越多其他灵魂的死人会越来越聪明,渐渐发展出智慧,开口说话。能力弱一点的附到活人身上作怪,能力强一点的甚至能够自行以人身现形,控制魑魍鬼魅来帮自己做事。

成长到最后的死人再也没有死气,又被称为鬼王,传说中,统领群鬼的王。

曾经爹爹有跟我提过这件事,不过也只是轻描澹写的带过,爹爹说,鬼王可不是随便就碰得上的,爹爹认识的族人没一个碰到过,只是代代传承下来的一个传说。

可是,我回想起两个小溺死鬼听命于他,这次我发现再也没有误解了,他,确确实实是一个鬼王。

一般的死人碰到我们,只会本能的想从我们身上寻找发散阴气的方法。但是有了一些智慧后,想要轮的心理会渐渐被越来越强的权力与j望所压抑,到最后反而会主动避开我们一族,甚至会想办法除去我们一族,好让世间的食粮(也就是那些没有能力的死人)不会被我们给引路引走。

可是……我回想起一开始和他见面的场景,明明是那麽有能力的鬼王,干什麽装个书生卖字,这麽说来连爹爹写符用的墨条还是他卖我的呢……

「什麽吃掉阴气,那种小杂碎的我还不屑碰呢。」坏蛋……不对,鬼王露出嫌恶到不行的表情:「像那种等级的,吃了我还嫌味道差,我只是把那些杂碎阴气给『吹』掉了。」

吹掉?就是刚刚的那一口气吗?从我屁股眼吹进来,跑到我肚子e头东滚西搅的,然后突然间什麽都消失的那口气?

「……如果是小犬无意间冒犯你,只是给他个教训的话,那我想这个教训应该也很足够了。」爹爹顿了一顿,又接着说:「也许不过几年,他就会因为体内阴气不足,和初生胎儿一起死于群鬼手中,这样是否能请你今天饶过他呢?」

是了,我想到最一开始的问题,这个臭鬼王有事没事把我拐去,又把我辛苦了好几年才累积的阴气给吹掉,根本就是送我上黄泉路,果然不是什麽好东西!

看到我躲在爹爹身后挤给他的鬼脸,他挑了挑眉,并没有正面回覆爹爹的话,却突然转移了话题:「话说,这个小砘锘故俏业谝淮斡黾的引路师,在这之前我还不知道你们是真的存在着,还以为只是传说中的想像人物呢。」

啊,这个我相信,我们一族的人数少得可怜,就连我从小到大,还没见到爹爹以外的族人呢……我边想边点头,却被他的下一句话吓到脖子硬直动弹不得。

「所以呢,在见到这个小砘锸保我突然想……生下一个后代,也是挺有趣的。」就像在讨论今天天气真好的语气,鬼王丢下炸弹。

生、生后代?我吗?我帮他~~!?

爹爹放在我肩上的手也是一僵,偷偷抬起头我看到爹爹的脸色铁青,和平常被我偷偷称为面瘫的表情完全不一样。

可是爹爹不愧是爹爹,很快的露出笑容,那个笑……不是我说,我家爹爹最厉害的就是这点,明明剑眉挺鼻,平时怎麽看都是英气勃勃的男子汉,当他露出诱惑的笑脸时,那可是连死人都会从坟墓e硬着阴茎爬出来的色香。

散发着百分之百的色香的爹爹看着鬼王媚笑:「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我,也是可以吧。」咦???我愣住了,爹爹在说什麽?

「不想杂到其他死人的气,所以才吹去他身上的阴气不是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应该更符合你的需求,我昨夜才产下幼子,身体e已经清得乾乾QQ,更何况……依他这个年纪,要等他长大帮你生子还不知要几年呢。」才刚生完弟弟的爹爹站出一步,挡到我面前,就像要替我挡住所有的危险一样,我的眼眶瞬间红了起来。

爹爹……爹爹……对我老是面无表情的爹爹、总是叫我挑水煮饭兼跑腿的爹爹、把我一个人爹在死人堆上硬是逼我引路的爹爹、最爱我的…爹爹……

从来我就没有怀疑过爹爹对我的爱情,可是也没有像这一刻如此深刻的感受到。

我伸手拉住爹爹的衣袖,不要,我不让爹爹替我受这样的危险,是我自己引来的鬼王,我应该要自己想办法,而不是让昨夜才产下弟弟、应该是疲倦到站也站不稳的爹爹帮我承担。

可我还来不及张口,鬼王就已经替我下了决定:「嗯~虽然这个提桉很诱人,不过可惜的是,一定得是那个小砘锊判小!

「……一定吗?」爹爹收起笑容,恢复面瘫状态。

「嗯,一定。」鬼王也不笑了,身上传来阴阴冷冷的感觉。

我看看爹爹,又看看鬼王,心e像打鼓一样咚咚响。

「反正……就像你刚才自己讲的,就算我今天不带走他,小砘镆不畈还几年。」鬼王瞄了我一眼,抛下近似威胁的话。

「……那,倒不一定。」爹爹突然反手把我抓到他身前,一手压住我的肩膀,一手环住我的头往侧压。

爹爹的声音很温柔,从小到大我从未听过他的语气如此柔和过,他说:「也许不需要多活几年,他活不过今天,也是一种选择。」

远远的,似乎传来了猫叫声……不对,不是猫,是小弟弟,微弱的哭声从里屋中传出,是饿了吗?

我没有挣扎,甚至动也没有动,如果说爹爹今天的决定是要在鬼王面前杀了我也好,我相信爹爹的选择一定是对我最好的。

喘不过气来,脖子极度的扭曲让我的视野狭隘,呼吸困难,脉搏的鼓动从未如此清晰。

鬼王的表情变了,不是一开始邪里邪气的笑脸,也不是刚才阴阴冷冷的面孔,也许是我的视线不清,总觉得似乎看到他的表情有那麽一点点……惊慌失措?

「好吧,我直说了。」在爹爹又把我的头往肩膀扳下一寸,鬼王让步了:「我和小砘铮是结了契的。」

「结契!?」爹爹的手一,我好不容易拉直了脖子,哈哈哈的直喘气。

「这种事我不可能说谎。」鬼王又再次露出一副天大地大他最大的表情:「当然,除此之外我也不做说谎那种事。」

爹爹沉默着,鬼王也不再说话,我才刚拿回自己的脖子(笑)更是不敢开口,院子中安安静静的,只有里屋传来像小猫一样的哭声。

「你去看看弟弟,如果是饿了,桌上放有蜂蜜水。」突然爹爹转头跟我这麽说。

「咦?」我愣了一下,这情况下我离开好吗?爹爹不会跟这个臭鬼王打起来吗?

「去。」爹爹眉头微微一皱,这让从小到大习惯听命于他的小余度身一抖,撒起脚丫子就往屋e跑。

坏爹爹!看戏(?)也不让人看全场的……我在心e偷偷骂着,当然没胆子讲出口,是说我也很担心弟弟,直往传出哭声的里屋e冲。

弟弟乖乖躺在床上,小手小脚不断挥舞,哭得是那个声嘶力劫,小脸都涨得通红了。

我赶紧把他抱起来安抚:「乖乖,不哭,哥哥来了。」

哭声在我抱起弟弟时缓了一缓,接着又委委屈屈的继续哭,我想起爹爹说的蜂蜜水,急忙从桌上端了过来,一小匙一小匙的喂进弟弟嘴中。

果然嘴e一碰到蜂蜜水,弟弟的止了哭,迫不及待的一口接一口吞进去,真是把他饿坏了吧。

我一边耐着性子喂弟弟,满脑子还是担心人在院子e的爹爹。

幸好,事情似乎没我想像的糟糕,在我还没喂饱弟弟时,爹爹突然就走了进来。

「爹爹!没事吧?」我忘记弟弟还在我怀中,就要直接跳下床。

「小心。」爹爹眼明手快的把差一点被我丢到地上的弟弟接过来,先是瞪了我这个粗心砘镆谎酆螅叹口气说:「没事都能被你搞成天大的事。」也不知道是在说我差点摔了弟弟,还是指外头被我引来的鬼王。

「那个鬼王……」我糯糯的说,边把手上的蜂蜜水递给爹爹。

「喔,那个啊,」爹爹接过我的工作,一口一口的喂起弟弟,头也不抬的交代:「你出门一趟,帮我买些补身子的东西,就和他一起去吧。」

……什麽!?

因为如此,所以这般,我现在和某位不请自来的鬼王就到了城门口附近买东西,还被他拉来吃豆腐脑。

「你刚刚和我爹爹到底讲了些什麽?」没错,这绝对是最关键的地方,要不然爹爹的死脾气才不可能一百八十度转变。

「嗯~想知道?」优雅的吃着豆腐脑(我这辈子还第一次看到有人吃豆腐脑能优雅成这样),美W的脸上摆明着写着『我才不告诉你』这几个字。

「……不说也没差。」硬生生把视线从那万恶根源的脸蛋上移开,我不自在的开始吃起豆腐脑来。

刚出门时我还担心他那张脸会引起骚动,结果不知为何走了老半天都没人说什麽,直到一个卖鱼小贩招呼说:「先生要买鱼吗?」时我才发现,就算我看到的是美W过头的一张脸,别人看到的还是之前那张毫无特色的书生相。

「这样比较方便行事。」他瞧我紧盯着他的脸看,摸了摸脸颊笑得很坏:「还是说你希望别人也是看到我的真面目?」

「……哼!还不知道哪张才是真面目呢!」我故意这麽说,当然知道那个叫人过目就忘的,肯定是假的脸,这麽一个乱七八糟个性的鬼王怎麽可能有那麽普通的脸呢。

离开豆腐脑的小摊子,我们一路买了两副腰子、一副猪肝、老K和麻油,然后又去了药房抓了当归、川芎、桃仁、甘草、炮K,打算花点时间熬汤给爹爹补身子。

重的东西塞给鬼王拿,我提着轻轻的中药在路上晃,经过一间茶店,门口的包子似乎刚出笼,白烟雾雾加上四溢肉香,四周许多人都围上前去买,就连才刚吞下一碗豆腐脑的我也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想吃?」鬼王看了我一眼,也不等我回覆就上前去买,一整个独裁个性。

也不知他是怎麽挤过重重人群,没三两下就买到包子走回来,我接过一闻,竟然碰巧是我最爱的梅乾猪肉的。

「怎麽会买这口味?」这砘锔貌换嵊卸列氖醢桑磕阉担谁知道鬼王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砘镉惺谗崮芰Α

「不喜欢?那给我吃。」他没正面回答,手一伸要来抢我的包子,我赶紧一口咬下,沾了口水就是我的。

一边吃肉包,我假装漫不经意的提到:「我和你啥时结的契啊?」不要跟我说是那个什麽墨条买卖,不然我肯定发火。

「你不记得了?」他单手提物,一手在胸口,彷若弃妇貌:「还亏我日日夜夜记在心中,在这个城市好不容易碰到你时高兴极了呢。」

不想理他装模作样,不过从这句话可以知道很大的重点:「我在这之前就碰过你?」

「是啊,那时候为了做证明,你还告诉我你的名字呢。」他苦笑:「也幸好是这样,你那顽固的爹爹才相信你真的跟我结过契。」

我、我的名字!?

基本上从小到大我还没有对爹爹哪件事情真正生过气,就算他硬是把我压在死人堆e让我引路,可唯一一个就是爹爹给我的名字,因为那个……不是普通的难听……

「你真的知道我的名字?」我从来没跟别人说过,爹爹没事也不喊我名字(因为我的强烈抗议),如果他真的知道,难到是我跟他说过的?可我对他又完全没印象啊。

他点头:「嗯,你的名字不就叫做长――」

「啊啊啊!不要说!」我赶紧打断他,那麽丢脸的名字我可不想听到:「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只是,这样一来就真的奇怪了,我真的没他的印象啊……「还是说,你之前和我结契时不是顶着这张脸?」这脸让人看了一次就忘不了才对啊。

「不,就是这模样啊,我才不可能顶着一张假脸诱拐小孩。」还知道我是小孩,这个大变态!

问不出真相让我心e就像有b虫子在搔痒,瞧他讲的不可能有假,为什麽我会没印象呢?

「你那麽想知道?」他突然低下身,整张脸差一点贴到我的。

「……你愿意说?」我也不知笨蛋,知道事情才没这麽简单。

他笑了,红WW的嘴角勾起来,几乎把我的心脏也跟着提高,说:「那麽来个条件交换如何?我跟你说……你呢…和我试个一次,怎麽样?」

试一次什麽,不用说我也知道,当我从小到大帮死人引路引假的啊?

可是这条件,为什麽听起来不怎麽公平:「这对我有什麽好处。」

「至少你不需要一直猜想是哪时见过我啊,还是说……」他的脸贴更近了:「你会怕?」

怕?有什麽好怕的!小爷我可是边帮死人引路边长大的,就算引路人数没有成千上万,也有个成百上千了吧!我高高抬起下巴:「不过就是捅捅屁股眼吗?有什麽大不了的!」

话才说出口,见到臭鬼王脸上的得意表情时,我突然有种变成一尾上勾小鱼的错觉。

说出口的话就像咬了一口的包子一样,是不可能退货的,摸摸鼻子我也只好认了,反正刚刚讲的,不过就是捅捅屁股眼,没啥大不了的。

「那就直接走吧。」他一副色急模样,竟然就要带我去办事。

「买的东西怎麽办?」中药材也就算了,这腰子猪肝的可不能这样提来提去的,还不给日头晒坏了。

「没问题。」伸手挥了一下,怪怪怎麽我会觉得他的动作很帅气,肯定是我的脑子也给日头晒坏了。

突然间两个小孩子从一旁跑过来,大约七、八岁模样,粉圆的小脸白嫩白嫩的,乌熘熘的眼珠子从我身上晃过来又晃过去,明显的打量着我。

「把这些送过去。」鬼王把他手上的东西,连同我手上的药袋全都交给那两个小孩,挥挥手又让他们离开。

我瞧着两个小孩还不断回头看我的背影,突然间觉得这两人怎麽这麽眼熟……

「啊!!!!」我想起来了!这不就是把我撞倒的两个小淹死鬼吗!?这背影我记得没错,一个穿灰衣服,一个穿土黄色衣服,两个臭小鬼还用我的大腿摩蹭他们两b软趴趴的肉块阴茎呢!

「怎麽他们变成这模样?」明明那时都是泡水浮肿的白包子跟白馒头,怎麽现在变成了普通小孩的样子。

「养眼,就让他们变成死前的样子。」鬼王说得一派轻,我才知道鬼王还有这种能力,不只让自己的外型在别人眼中产生变化,连其他死人外型他都可以控制。

这就是爹爹口中的,控制魑魍鬼魅的鬼王的能力吗?

「这样可以了吗?走吧。」鬼王弯身抱起我,然后突然是眼前一晃,原本热闹的市集一角竟然忽然消失,出现的是看起来柔软的草地,以及四周遮住日头的大树。

「这e是?」虽然看起来像是在树林中,可是我莫名的就是知道不是,也许是因为过于安静的环境,或是空气流动的感觉,我就是知道这景象不是真实的,一样是这个不知有多少能力的鬼王变出来的。

「嗯……算是,一个回忆的场所吧。」他没有放下我,还把脸凑到我脖子上嗅了起来,活像是个色急的臭老头。

「现在就开始喔?」真是不知他在急什麽,我也算了,自己环住他的肩膀让他一路嗅进我的衣领内。

「嗯……奶香味…还真是乳臭未乾啊……」狗嘴e吐不出象牙的砘铮我用力扯他头纠正他:「那是我弟弟的味道,沾上来而已!」也不怕扯秃了他,反正他就算秃了也可以用能力让人看到他长着满头黑丝。

「你真是粗暴……」还在抱怨的嘴却勾起笑容,我知道了,这砘锞褪窍不侗蝗似鄹海真是奇怪的喜好。

他把我放到草地上,明明是假的,踩起来还真有那麽一回事,我踹了两步还没来得及研究,他就拉着我坐下来:「别分心,小砘铩!

「你要先告诉我,我是怎麽跟你结的契啊。」条件就是条件,可别到时被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还要替他数钱。

「看来你真的是不记得了,这e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啊。」他让我看看四周,青草、大树、缓和的斜坡……类似的地方太多了,更何况是从小跟着爹爹大江南北跑的我,要说有印象也是有,可是明确的说是哪儿,实在是记不起来。

「你那时候只有一个人,碰到了我也不会怕,饿到啃自己的小拳头当鸡爪,还是我用了一个梅乾猪肉包子才把你的拳头给救下来的。」

他说着对他来说彷纷蛉盏氖拢可我怎麽回想也想不起来,只好问他:「那是多久以前的事?」

「嗯?也没多少年……你那时候好像刚会走路吧。」凉凉的一句话差点让我一口气喘不过来,你让我可能记住一、两岁的事吗?

「等等!你说跟我结契……」想到重点,我脸色都要青了。

「嗯,就是拿包子跟你换的,我问你说要不要当我的人,你流着口水说好,然后就把包子给吃了。」嘴e讲着最恶质的人口贩子会做的手法,鬼王优雅的笑了。

这…这砘铩………拳头紧握,我思考要不要给他打下去。

「因为我那时候还有脱不开身的要事,只好先离开日后再找你,能在这个地方见到你时我也大感意外,原本打算要等你再大一点才去找你的。」鬼王摸摸我的头:「这是命中注定的姻缘吗?」不加这最后一句的话,我可能会更感动一点。

他口中讲的那一次我已经不记得了,只不过类似的经验可能太多次,我一个人等着爹爹帮死人引路,等啊等到饿得受不了,常常边哭鼻子边啃手指,这些一幕一幕残留在脑中,有时候会突然回想起来。

我不怪爹爹,这些根本怪不了他,当时我太小了不可能跟着引路,他只能把我先藏起来,再独身一人去面对被我们味道吸引过来的死人,有时数量一大,被搞上一天一夜都有,这种时候他再心急也不可能脱身,只能祈祷他回来时还能找到活着的我。

我们父子,就是这样熬过来的,每一天每一夜都是考验。

「别露出这样的脸,」大手贴上我的脸,不像活人般温暖,却也没有死人那种阴湿的冷气,他说:「以后我会保护你。」

我还来不及说什麽,他已经咬住我的嘴,缓缓的吸吮我的唇。

柔柔的舌尖探进嘴e时,我没有抵抗,张嘴让他探进来。

很奇怪的感觉,以前不是没有死人吻过我,只不过总是带着一抹性急,没有情感的。

他的脸很近,近到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只好闭上眼,去嘴去感受他带给我的新的感受。

他的唇很软,舌头很灵活,气息不冷但也不热,喷在我的脸上有点痒痒的。

「长生……」低沉的声音,喊出的是我的名字。

我爹爹什麽都好,就是不会给孩子取名字,我叫长生,弟弟的名字也在出生前就订好了,叫久命。

我自己安慰自己,幸好不是叫长命跟百岁,不过这名字还是让我听了浑身不自在:「别喊我名字……」

「呵…那叫你什麽?小砘铮俊顾笑了,嘴还是不肯离开,贴着我的。

小砘镆埠美玻叫小猴子我都没意见,就是别叫这个名字,我赌气般的自己堵住他的嘴,用不至于咬伤他的力道啃啃啃。

他让我啃他的嘴,我让他脱我的衣服,外裤、上衣、底裤,一件一件脱离我的身体。

软软的草地扎在身上不会痛,只有一点点的痒,我想不起来很久以前我在等爹爹的草地是不是摸起来就这样,只知道现在躺在上头感觉很好。

断断续续的咬着嘴,鬼王的大手在我赤裸的身上游移,我还没拉开的肩膀、肉肉的胸口、微凸的小肚子他都全数一一摸过去。

他的手指并不是热的,可是早已习惯死人冰冷的触摸,对我来说竟有种烫得吓人的错觉。

「啊……」总算,他放过我的嘴,往下探向胸口时,我微微睁开眼,看到被大树树荫遮掩的日光。

这一幕,似乎真的有印象……

我啃着包子,梅乾猪肉的味道似乎真的在鼻腔中,溷着刚才饿到哭出来的鼻水,包子更咸了。

然后有一双大手,不热也不冷的手摸上我的头,跟我说,他得先离开了,让我慢慢吃。

我不依了,一手抓住他的衣摆,另一手倒是没忘记紧抓着包子。

别走,大哥哥别走~~奶声奶气的声音说。

放心,我还会再来找你的,他笑着说,你已经用一个包子把自己卖给我了啊。

我不懂什麽卖不卖的,但我想到一个很重要的事。

我叫长生,大哥哥要记得,要来找长生喔。

啊……我想起来了,真的是我自己跟他说我的名字,那时还不懂事,不t解爹爹给我的名字中隐藏着多少的盼望。

长生,只希望能活得长一点、久一点,多麽卑微的盼望啊。

「真的还是个孩子……」鬼王探上了我的胯下,扶起我还包着嫩皮的阴茎:「会硬了吗?」

「早会了……」你来试试没三天就要两头给死人干穴的日子,我早就能从后穴的刺激下勃起了。

「看来也是,不过还不会泄身的样子。」他的语气有种莫名的信心,似乎比我想像还要清楚一切。

「为什麽?」与其是问他为什麽会这麽认为,更像是问他为什麽知道。

「那天……你不是跑去给鬼屋的两个怨灵引路吗?」他这麽一说,我突然想起当时听到的『吱――』一声,不就是那间大屋推开门板的声音!?

「你!莫非那两个死人也是你派来的!?」我勐力坐起来,想起那天引完路后就在大门口碰到他。

「小砘铮你想到哪去了。」他捏住我的脸,力道不小,捏得我痛得啊啊叫出来,「明明是你不自量力主动跑去送死,那两个怨灵哪是你一个人能解决的,要不是我后来刚好发现,让他们两个先行离开,我看你现在就是那栋屋子e的第三个怨灵。」

啊……是这样吗?我摸摸自己被他给捏得红肿的脸颊,不知道该不该生气。

不过……「所以你是……偷窥狂?」知道我没办法泄身,肯定是该看的都看了,不该看的也看光了。

「……长生宝宝,咱们该闭嘴干活了。」这次他不捏我的脸,改捏我的嘴。

哼……算了,不跟他余隆

干活,办事。

完 2009/12/27

引路师9

警语:

恋童、高H

引路师9 by 饭饭粥粥

虽然爹爹从未提过,可我知道爹爹小时候是和我一样的。

在还没能记事的大小,爹爹就被爷爷带着大江南北的帮死人引路。

引路,就是把死人眼前由j望形成的黑雾打散,让他们看得到该前往的路,也许是到奈河桥上喝梦婆汤来投胎,也许是坠入十八层地狱把生前的罪恶洗清,那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我们一族有时会假扮成法师,反正法师也是在帮死人引到该去的方向,只不过使用的方法大大不同。

法师用符水、用符咒、拿桃木剑划咒语让死人离开阳世,我们则是用身体。

用身体的哪个地方……嗯~~其实倒也没那麽讲究,只是要让死人把『j望』给散发出来,难免会用到……那个地方嘛。

『j望』,不管是对生的执着,还是对死的抗拒,到最后总会以最为原始的方法出来。

那就是出精。

我们使用各种手段,身体的各种部位,让死人们透过精水的射出来解j,当然嘴巴和手很好用,不过依我个人经验来说,最容易让死人爽快的射出精水的,还是屁股眼。

对一般来人说,大概永远只有出恭(汗)才会用到的地方,对我来说却是接受死人阴茎擦入、磨擦、射进阴精的部位。

躺在死人身体下面,用我还未熟的身体接受他们的插入,是再自然不过的行为。

自然到就像嘴巴是用来吃饭和说话一样,两种功用都同样重要。

也因此我到底是几岁开始用屁股眼帮死人引路的,我也实在不记得了。

而现在,一个不请自来的鬼王说,要我给他捅屁股眼,来交换一个我不可能记得的过去(怒!那才一、两岁的事,谁记得住啊!)我也只是想了一下便同意了。

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捅捅屁股眼罢了。

躺在一点也不扎肉的柔软草地上,我望向天空是被大树给遮住的几丝光线,不刺眼也不难过。

压在我身上的,是那些平常把我压着干穴的死人会唯命是从的对象,也就是鬼王。

他跑来跟我说,要我帮他生仔。

又说,我早几年就同意过他了,所以这事没得谈。

听听,这还是人话吗?……啊,不对,他是鬼王所以不是人,该说,这还算是鬼话吗?

生不生对我还太遥远了,我都还没成人呢,至少也要像爹爹在十六岁才生我一样,还要等个五、六年吧。

和往常总是急迫的进入我的无知死人们不一样,他从刚才就缓慢的摸着我的身子,从圆润的肩膀、细瘦的手臂、其实还挺粗糙的手指(从小打水煮饭洗衣,你说这手能不粗吗?)他都很有兴趣。

「喂,摸够了没啊,这种地方有啥好摸的。」我戳他的头,要他快点办事,自己刚才让我别开口说话的,却还不快办正事,是要把我从头摸到尾做什麽。

「知道了知道了,怎麽你比我还急啊……」他放下啃到一半的鸡爪(就是我的手指啦),嘴巴直接凑上了我的胸口。

因为我刚才已经脱光了,是赤裸毫无遮掩的,他直接舔上左侧的乳头,湿软的舌头没有我熟知的冰冷,感觉好怪。

「嗯……」软软的鼻音自然跑了出来,我一向不会压抑声音,不像我那个看起来很聪明其实很笨蛋的爹爹老爱憋住喘息,搞什麽让自己大气喘不过来自找罪受嘛。

不冷不热的湿软舌头贴在我的乳头上,不是舌尖而是舌腹,更显得柔软,我低头看到因为刺激而站立起来的乳尖甚至把他的舌头给压得凹了下去。

右侧的乳头也挺立着,明明没人舔它捏它,它就自个的站了起来,颜色也比平常的肉肤色变得更深,赤裸裸的扎眼。

「啊…啊……」好奇怪,为什麽被欺负的是胸口,我的下腹却燃烧起来一般烫乎乎的,让我不自觉的左扭扭、右动动。

也许是被我动来动去给弄烦了,他一把压住我的腿脚,大手也不客气的顺势一路摸上来,小腿肚、膝盖窝、大腿内侧、脚根……然后再往上。

「还真的是小孩子呐……」当他摸到身为男人最在意的地方时,竟然吐出这麽一句鬼话。

「以后会长很大的!」就算现在是小雀儿,以后也会变成大鹰的啊!――这是,我的预定。

「是是,这个儿也得长点,小豆丁似的。」也不知道是在讲哪e像豆丁,一边摸弄我的小雀一边说,难得长的美W过人的脸现在却笑得一脸猥亵,真是太暴谴天物了。

好吧,用豆丁形容是不为过,我自己低头看看现在落入魔爪的命根子还不比魔爪的姆指长……的确是有点像豆丁。

不过,不过,若是跟我自个儿的手比起来,倒是有比姆指长那麽一些,也比小指粗呢。

「这要出精,还要个好几年吧。」他捏捏我的命根子,又揉揉后头的卵黄兄弟后评估。

他说的很实际,我也没办法反驳,就算我有种变身成集市e猪肉摊上的猪肉给人论斤秤两的错觉。

摸够了我将来要长成大鹰的小雀儿,他这才把手指往后头移。

那e不用说,是我从小到大赖以『引路』的好地方,同我一开始说过的,嘴巴是用来吃饭兼说话,那儿是用来出恭兼给死人干穴。

他的手指是湿的,在滑入我体内时我听到了噗滋一声,是先舔湿了的吗?其实不用那麽费事啊,那些死人哪一个不是匆匆就提派险螅还这麽劳驾子做什麽。

被他这样对待,好像我是个什麽黄花大闺女,或者说是什麽……很重要的宝贝似的。

「不用那麽麻烦了,快进来吧。」我拉扯他的头,黑得发紫的长又细又多,入手的触感就像沉甸甸的黑色黄金。

我应该有扯痛他,因为我真的很用力,但是他不理会我的要求,一直细细的用手指,甚至舌头在扩张我的肛穴。

「不、不要这样……」我宁可……宁可他像其他死人们对我做的一样,也不要这样彷若珍宝的对待我,这种感觉……好奇怪。

可他就像是聋了一样,不管我怎麽说,怎麽叫,他都充耳不闻,直到最后确认了三指插入毫无阻碍时,他才抬起头来,用那深深的黑眼珠看向我:「长生……帮我,生个宝宝吧。」

我眨巴眼,这个,不是早就说好的吗?

不过,我也还没答应就是了。

「……还…还好几年后的事呢,这麽早提没意义。」我想揪住他的鼻子,他反手握住我想做坏的手,就这麽往下带。

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被他带到下头,贴上他胯下的硬物,他仍坚持,只是换了个说法:「那就,把我的气装到你肚子e吧,一直一直都只有我。」

好像……我也没得选择,不是吗?

可我就是不说好,不想让这个看起来鼻子已经都要长在头上的砘锏么缃尺,所以我不说话,相对的却把手一握――换来的是更硬的触感,以及某位鬼王的抽气声。

「行行,算你倔。」他放弃要『淳淳善诱』,决定要『身体力行』,拉开我的双腿就要往前一顶。

「!」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他是鬼王,万鬼之王,身上虽然嗅不出一丝鬼气来,可他到底还算不算鬼呢?

我再次扯住他的长,这次扯的力道真的很大,好几根头都给我扯断了。

「等、等等!」这点不确认不行,我无视于他额头上冒出的青筋:「你这个,跟我那个了以后,会不会被我给『引路』了啊?」

那个……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只是单纯的有点担心,你想嘛,他是靠死人的阴气而变强大的,可他再怎麽说之前也只是一个死人吧,要是他吸食的阴气被我给引澹了,这做多几次下来,到时会不会两眼一翻去投胎了。

只不过这个问题似乎大~~大~~的~~刺激到他身为男人的尊严了,只见他咬牙咬得只差没发出吱吱声,难得的美W脸蛋扭曲着说:「行!你真的行!」

一句话没说完,竟然就这麽冲了进来。

「啊!你这个……」我一句抱怨没讲完,真是,人不是肉做的啊!

不过,他的进入莫名的让我有种安心感。

虽然过于粗暴的动作让我有点痛,可是该怎麽说……就像是剑身归了剑鞘,总算是放对位置的感觉……

比起被小心翼翼的对待,我更喜欢这样直接的、赤裸裸的、毫无距离与间隔的连M。

语言有假的,笑容也有假的,对于和爹爹两个人相依为命长大的我来说,要去分辨出其他人的真意,实在太难了。

可是身体不一样,透过身体的传达过来的,绝对是最真实的,最……叫人感到安心的。

一双大手贴上我的脸,连个茧子都没有的指腹细细的滑过我的眼角。

被催促似的睁开眼,我看到正在进入我的男人。

「长生……」他说,轻轻的呐喊。

不要用那个名字喊我……我想这麽说,但张开的嘴露出来的只有喘息。

双腿被撑开到极限,和我被捅开的屁股眼一样,不用低头我也知道他进到最e面了,他粗糙的黑毛磨蹭到了我的大腿内侧,我甚至感觉到有两团蛋囊挤压到屁股肉上。

这麽的深,深到肠子都给顶开了似的,熟悉却又陌生的感觉。

熟悉那当然是因为我从小到大给死人引路,穴肉早已习惯被开道般的捅入。

陌生却是那温度,不冷不热的阴茎却给我有种燃烧的错觉,是因为以往都是凉得让人要打颤的冰冷阴茎吗?

他开始抽送起来,用他彷若火烧般的茎身,我感受到肿胀的大龟顶到我穴内嫩肉,一会儿退一会儿进,磨得让我全身酸麻。

「啊!啊!」我喊的直白,e头是隐藏不了的春情味儿。

也不需要隐藏,他全都知道的,从他看到我和鬼屋e两个怨灵做那事,到现在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的硬挺阴茎。

我才十岁,可是我的阴茎已经会勃起了,带皮龟头高高举起,卵黄蛋囊紧缩,享受着被男人H穴的快感。

他扛起我的腿,按压在他肩膀上。我的身体和他比起来是那麽的小,脚踝被他压在肩头时,我的腰自然的离地,臀部高高翘起,没有防备的肛穴口更加打开,让他尽情的在e头勐抽直H,弄得我更是一句接着一句咿咿呀呀。

曾经爹爹说,我怎麽老是被死人给干得浪叫,我那时怎麽说了?是了,我说既然被弄得想叫,又何必咬着嘴假道学。

爹爹气得拿书本打我,他也知道我说假道学是在讲他。

本来就是啊,这一口气憋着多难过,不如喊了出来换气也顺畅,死人听在耳中啊啊声也是欢喜的吧,总是我喊得越浪,他们H得越勐。

这对鬼王来说,似乎也是一样。

我微微睁开一b眼,瞧见他双眉紧皱,汗水在他额头上浮现,被树荫遮挡不到的日光照射的闪闪发光甚是好看。

可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看着我,眨也不眨。

我愣住了,连声音也忘了出来。

那e头是什麽呢?

疼惜?无奈?怜爱?悔恨?我没看过那麽}杂的一对眼。

熟悉的眼。

在我到了这个城镇后,一直追随在我身后的,就是这样的眼神吗?

「长生……」瞧见我对上他的视线,他用我讨厌的名字喊我。

「长生…长生…长生……」而且,不只一次。

他边喊我,边加快了抽插的深度,彷芬淮斡忠淮胃加深入了我的身体,甚至深达我的心脏。

我的心脏碰碰的跳,跟着他唤我的频率,以及他捅干我的力道。

「……啊…………」声音卡在喉咙,出不来。

他的眼盯着我,盯着我的一抹惊慌,以及一丝不解。

「不要怕,长生……」他压低身体,温柔地吻上我的额头的同时,他的阴茎却快速的顶入,几乎捅破我的肚子。

「!!!!!」我的声音没有叫出来,积压在胸膛内,全身发抖。

这一瞬间,我感受到了。

精水喷射进我的肚子中,随着一波又一波的精气。

水柱般的精液打在体内只会停留在肠道中,可是精气却有意义般得越越深,穿透黏膜、皮肉、骨头……进到无法形容的内部。

他闭上了眼睛,在最后,忍耐快感似的紧皱着眉。

卡在喉咙的声音在这时候才了出来,小小一声,猫叫似的:「啊…………」

回家路上,我没用走的,走不动。

明明也才让他弄个一次,我却腰酸腿软,依他所说的,是我实在太小了,身体没办法在短时间内吸收完他的精气。

啧,鬼王就了不起了,想来我一个晚上让二、三十个死人弄个几十来遍都没这麽辛苦。

不过,给他这麽抱着走,感觉其实还不错。

就像是,我回到很小很小的时候,爹爹老把我抱在怀中的感觉。

虽然我现在已经不是小小孩了,爹爹的怀抱也是刚出生的弟弟的了。

可是像这样,被人抱在怀中走,不用出力视野又好的感觉,真的挺不错的。

只不过在快到家时,我还是挣扎下来自己走,总不能让爹爹看笑话吧。

时间挺晚的,天都已经全黑,我边推开门边猜想爹爹会怎麽骂我,是骂我不知道该回家煮饭,还是骂我野到哪去了。

脚才踏进屋e,就看到爹爹坐在厅堂,怀中抱着弟弟,飘过来的眼神看来不是普通的心情差。

「你怎麽这麽晚才……」一句话讲了一半,爹爹突然像是被谁给打了一拳似的停住了。

「嗯?」我歪头,摸摸脸,怎麽爹爹见了我跟见到鬼一样?(不过我们家的人见鬼都没啥在惊讶的,这句话用在这儿不太对。)

「你…你你你…你……」一句『你们』喊了老半天,爹爹的脸色铁青,快要进展成全黑:「你为什麽全身他的味儿!?」

咦?爹爹连这个都嗅得出来?我扯过衣袖嗅了几下,没啥味道啊。

此时一双大手放在我肩上,是鬼王,他对着爹爹说:「约定好的条件你没忘吧?『丈人』。」

咦?咦咦?咦咦咦?

啥子条件?爹爹又怎麽是什麽丈人了?

「长生!」哇!吓我一跳,爹爹竟然喊我的名字。

可我不敢抗议,爹爹正在气头上,我乖乖应了声:「什麽事?爹爹。」

爹爹先是吸一口气,像是要压抑住内心的愤怒,低声问我:「是不是他强了你?说实话没关S。」

我不敢惹火爹爹,一五一十的跟爹爹报告:「他没强我啊,是我想不起以前怎麽跟他结契的,他说那他跟我说以前的事,我让他弄上一次,反正只是捅捅屁股眼,我想来没差也就同意了。」

没想到不说还好,我一说完爹爹竟然气得全身发抖,我好怕他把弟弟给摔在地上啊。

「好吧,我承认这方法不是太光明磊落,不过就结果来说,你开的条件我达到了。」鬼王走上前一步,把我拉到他身边:「我没强他,你也听到了,他是心甘情愿的。」

爹爹不瞪我了,改死瞪着鬼王。

我瞧瞧爹爹,又瞧瞧鬼王,这情况怎麽跟今早那麽像啊,只不过那时我是站在爹爹身边,现在人却在鬼王旁边。

就这麽三人你看我我看你了好一阵子,弟弟晃了晃小身子,嘤嘤两声才唤醒爹爹对他的注意力。

爹爹低头,把弟弟重新抱好(我真怕他摔了弟弟),哄了几声让弟弟又缓缓睡去。

我不敢讲话,看爹爹哄弟弟睡觉,我抬眼看看鬼王,他安抚般的对我笑了笑,又用手摸摸我的脸,哄小孩似的。

弟弟睡着了,可爹爹却没再次抬头瞪鬼王,他看着弟弟,眼睛被长长的眼翦覆盖着,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还小。」爹爹说,我知道不是跟我说话,没应声。

「我知道。」鬼王回答,他当然知道了,今天把我全身上下摸遍遍,还有哪e他不知道的。

爹爹轻拍着弟弟的背,自言自语似的说:「离他能替你产子还有好几年,这当中他对你来说没有任何用处。」

鬼王没有马上回话,我有点不安,抬眼看他。

他也正看着我,眼e……又是那种眼神。

疼惜?无奈?怜爱?悔恨?

我不知道是哪种,也许都是,也许都不是。

「……我应该,更早来找他的。」他看着我,嘴e回答的对象却是爹爹。

听不懂爹爹和鬼王之间打的哑谜,只知道爹爹听他这麽说,竟然没再反驳回去,只是轻叹一口气。

「过来。」这次,爹爹是真的在跟我说话了,我赶紧上前去,站到爹爹跟前。

「去把你的东西收拾收拾,跟他去吧。」

……啊?

一瞬间我不知道爹爹跟我说了什麽。

「去吧,长生。」

爹爹再一次唤了我的名字,不过这一次我一样没像平常一样抗议。

爹爹……不要我了。

这是我脑中唯一想得到的。

完 2010/1/9

引路师10

警语:

恋童、灵异、高H

引路师10 by 饭饭粥粥

从小到大,一直在我身边的,只有爹爹一个人。

应该是说那是当然的,我们的族人不知还剩几个,有的被法师追到不论老幼全被残杀,有的像爹爹的哥哥一样被死人群食。

至少我从小到大没有看到爹爹以外的族人。

我没有娘亲,生下我的就是爹爹本人。

男人产子,在一般人无法想像的事,却是我们一族唯一留下后代的方法。

替死人『引路』除了是为了保命以外,累积在体内的死人阴气在一定的份量后会在我们体内集结成新的生命,怀孕十月再产下,就是我们一族新生的一代。

爹爹产下我,在他十七岁那年。

那时爷爷已经不在了,他被法师围攻,被真正的法师。

不是平时看到随便挥挥桃木剑、用高价贩卖鬼画符的法师,真正的法师能够驱鬼除魔,持剑飞天。

在他们眼中,依赖鬼气承传的我们,也是该驱的『鬼』,该除的『魔』。

爷爷和爹爹被法师盯上,为了让刚怀上我的爹爹平安脱困,爷爷当了诱饵引开法师们。

然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我没有看过爷爷,也没看过爹爹那早死的哥哥,更别提其他的族人。

对我来说,就只有爹爹一个人。

在我饿得啃拳头、拔青草吃,经过一日一夜的等待后,出现的是爹爹憔悴却欣慰的脸。

当我和爹爹一起替死人引路引累了,是爹爹用衣服包住我的小屁股,笑容中带着慈爱的同时哄我睡觉。

大清早把我踢起来,逼我出去买吃食的爹爹,在我生病时温柔的把我抱在怀中,替我擦去汗水的爹爹。

爹爹是我的唯一,我一直以为只有生死才会把我们分离,就像爹爹的哥哥,或是爷爷那样。

可是爹爹现在说,长生,跟他去吧。

他……?

僵硬的转过头,彷凡弊硬皇亲约旱模我看向身边的高大人影。

自称是鬼王的他,操纵魑魍鬼魅,跑来说我小时候用一个包子把自己卖给了他。

早上,爹爹还差一点因为他而扭断我的脖子,晚上,爹爹就要我跟他走?

爹爹……不要我了?

这是我脑中唯一想得到的。

眼泪一下子全飙了出来,啪哒啪哒的掉出眼眶。

「爹爹……」我带着哭音问:「爹爹不要我了?不要长生了?」

爹爹没有说话,只是拳头紧了又,了又紧。

「不,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意外的,这个万恶根源的鬼王插话进来。

爹爹和我一起看向他,爹爹的眼睛e有什麽我不知道,可是我的眼睛e满满的眼泪,这让我看什麽都看不清楚。

「如同你说的,他还太小了,我想让他在你身边也好。」鬼王边说,边用衣袖把我脸上的泪水擦掉:「只不过请不要再让他替死人引路了,十六岁之后我会带走他,不需要替他累积那些不用的阴气。」

「那你是……」爹爹的语气有着惊喜,彷酚惺谗崾Ф复得。

「只不过,」鬼王打断爹爹的话,邪恶的又追加一句:「在他满十六岁之前我来找他玩时你可不能阻止喔,丈人。」

这次我看得很清楚,爹爹的脸又黑了。

送走鬼王,屋子e总算回复清静。

爹爹抱着弟弟,看着我不讲话,直看得我全身发毛不自在。

「吃饭了没?」到最后却是这句话。

「没……」应该算没吧,扣掉豆腐脑和包子,我的确是没吃『饭』。

「后头替你留了,自己去吃。」爹爹站起身来,抱着弟弟往里屋走,进去前还留下最后一句:「吃完漱洗一下,进来睡觉。」

不敢多加担搁,我匆匆吃完爹爹留给我的晚饭,又赶紧漱洗好换上乾Q衣服,回到我们父子共用的寝房。

「爹爹?」屋子e是暗的,爹爹和弟弟似的都已经上床睡了。

不敢多说什麽,小小声的爬上床。

我靠床边,爹爹睡在中间,e头靠是弟弟,应该是怕我压了弟弟才这样睡吧。

今天发生了好多事,我应该累到沾枕就睡也不奇怪的地步,但是脑子e一团溷乱,反而一点睡意也没有。

不敢翻身吵了爹爹,我揉揉还有点红肿的眼睛,盯着月光照射下映在上的窗框影子想东想西。

「睡过来一点,不怕摔下去。」我以为已经睡着的爹爹这时开口,吓了我一跳,我赶紧移了移身子,靠近爹爹一点。

爹爹叹口气,大手一抓把我拉到他怀中。

闻到再熟悉不过的爹爹的味道,我的眼泪又差一点要掉出来,硬生生再憋了回去。

「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爹爹的声音从胸腔传到我耳中,比平常还要低沉。

「没有……」我知道爹爹在指什麽,他担心我接受了鬼王的精气会不舒服,想想我再补了一句:「比较疲累些,可是还好。」

「嗯……」爹爹说了这句话后,又沉默了好一阵子,久到我此为这次爹爹真的睡了。

「今天,你到屋子e照顾久命时,我跟他达成一个约定。」爹爹突然再次开口,讲到的竟是我最在意的事。

我不敢开口打断爹爹的话,安安静静的听。

「我同意让他带你走,毕竟……依他的能力,我又怎麽可能阻止的了呢。」爹爹自嘲般的苦笑:「除非真的掐死你,当做没生过。」

我点头,摸摸脖子好像还在痛呢,爹爹今天下手真的狠,就算真要爹爹把我的脖子给折了他肯定也办得到。

「不过,我和他约定,带走你这件事,必须是在你同意与他发生关S之后。」爹爹平平澹澹的一句话,砸在我心头上却像轰雷。

「!!」我几乎没跳起来,幸好爹爹压住了我,不然还没把弟弟吵醒。

那砘铮和爹爹交换条件,爹爹不杀我,他等我愿意给他干屁股眼后带我走。

然后,他又跟我交换条件,他告诉我以前的事,我让他干屁股眼。

最后他告诉我以前的事,我让他干了屁股眼,爹爹不能阻止他带走我。

怎麽会有如此狡滑的大坏蛋!!

「是我预料错了,没想到你会这麽不看重自己的身子……」爹爹抱住我,越抱越紧。

我想说什麽,然后又闭上嘴。

突然间我搞懂了鬼王那奇妙的眼神。

他也不曾料到我会答应他吧。

窝在爹爹的怀e,我却尽是想着那个大坏蛋。

在沉沉的疲倦感下,闭上眼睛。

「喂,还在生气?」送上来的,是香喷喷刚出炉的梅乾猪肉包。

「哼。」嘟起嘴,包子还是收下来,不吃白不吃。

他左右看看空荡荡的院子,问:「你爹呢?」

「出去买东西。」爹爹已经恢复到可以出门的程度,还没收回的肚子肉只要藏在宽的法师服e就不会有人发现。

至于软趴趴的弟弟则躺在我怀e,跟我一起在院子e晒太阳,只不过晒着晒着总有讨人厌的砘锘岽而入,用符咒挡也挡不掉。

不请自来的大坏蛋也不怕我给他的白眼,自然而然的坐在我身边,一b大手还不规矩的放到我腰上。

我坐久了腰也酸了,不客气的把身体往他身上一靠,果然人肉椅子比较软。

「喂,别生气了,我也没把你带走啊。」讲得好像他比较吃亏似的,美W的脸挤出不适合他的委屈表情。

其实我也没太生气了,就像爹爹说的,总不能真的掐死我,当做没生过。

虽然他跟爹爹说,等我十六岁就要把我带走,不过我现在也才十岁,等到十六岁还要六年,谁知道当中还会发生什麽。

嗯,当时的我真的是这样相信,我会在爹爹身边待到十六岁,到时弟弟也已经六岁大,能够接手做苦力长工了。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如不要算。

在那之后的事……

唉,真是,一言难尽。

「你又来做什麽?」走进院子,爹爹看到我几乎要坐在鬼王身上,脸色不是很好但也不至于铁青了。

「找我未过门的妻子培养感情啊,丈人。」他说的欠扁,我也真的扁下去了,只是小拳头挥在他身上不痛不痒,还马上被抓在他手上当人质。

爹爹走过来,从我怀中把差点被我的大动作给吵醒的弟弟抱过去,弟弟长得很好,才这麽几天下来又重了不少,真是天生的胖娃娃。

「去吧,别在这儿吵你弟弟。」抛下这句话爹爹就进屋子e去,把我留给大坏蛋。

我看他,他看我,大眼瞪小眼。

「出去走走吧。」他说。

我点头,反正待在屋e也没意思。

已经过了午,集市也收得差不多了,没啥好去的两人左晃晃右晃晃,走到距离我们住的屋子不远的一间荒宅。

「他们还在e面?」我问他,上次他说我根本没能帮e头两个怨灵引得了路。

「嗯,我让他们又回来了,他们怨气太强,在这儿没人敢进来还好,去别的地方会反而会出事。」他伸手推开半掩的门,破旧的门板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让他牵着我的手,我们俩个走了进去。

和上次看到的一样,院子e长满了杂草,屋子破烂不堪,标准的鬼屋。

沙沙的脚步声传来,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谁,那个破着脑袋瓜的砘锉吡餮流脑浆边打圈子。

主屋e还有一个,从外头我看见他的身影,他仍然坐在沾满黑色血液的椅子上,半张的嘴伸出长长的舌头,舌尖甚至比下巴还下面。

「他们…为什麽怨气这麽重呢?」莫名的我好奇了起来,一般我是不太会思考死人变成死人的原因,反正就是断气嘛。

只不过,一般来说,怨气深重的死人是不会在眼前累积这麽多雾气的,相对的他们眼前清澈,那是为了要找出并抱复害死他们的凶手。然后在怨灵完成复仇后,通常就直接走向轮回去了,没人会这样顶着眼前黑丫丫一遍的溷日子。

「嗯~简单的说,就是两个傻子吧。」鬼王挑眉,讲的不清不楚。

我不满了,甩开他的袖子自己朝破脑袋那砘镒呷ィ他不讲我自己问不会。

「别别,我说就是了。」他又把我拉回去,这次为了保险起见似的抱起我,当我是个娃娃。

「该怎麽说呢……算了,直接用看的吧。」他手一挥,袖子一瞬间挡了我的视线,接着入眼的竟然是完全不同的景气。

四周不是鬼气森森的旧宅,突然间就像是一般的屋子一样,院子e乾Q整洁,屋子也是新屋的模样。

「这是……」我掩饰不住惊讶,小手贴在嘴前阻止差点跳出来的惊叫声。

眼前那原本是破脑袋的砘锵衷诿黄颇源了,深邃的五官和跳跃的浓眉,好一个英俊的男子。

转头看向屋子e坐着的那个,新月般的眉,黑珍珠似的眼,红唇齿白长得真是好。

没想到这两个死相凄惨的砘锸钦夥风貌,想想要是当初替他们引路时,他们要是原本相貌该多好。

似乎知道我在想些什麽,臭鬼王捏了一把我的屁股,说:「想都别想。」

哼……我只是想想,又没打算实行,吃什麽飞醋。

奇妙的景象继续着,那破头鬼不再转圈子,而是偷偷摸摸的模样朝屋子e看去,眼e有着怒火,连英俊的脸都扭曲了。

「竟然是真的…阿英真的从这儿走出来……她没骗我……」咬牙切齿到我几乎听见了牙关发出的吱吱声:「信弟真的背叛我……和她有不乾Q的关S……」

e头被称为信弟的男子并没有发现外头有人,他坐在椅子上一脸阴d,不知在思考什麽,表情可说是痛心的喃喃自语着:「不可能的…孔哥怎麽可能会不要我而娶阿英姊…她一定是骗我的……」

听到双方说词我马上知道了,这个叫阿英的女人想嫁给姓孔的破头鬼,但姓孔的已经有了老相好的信弟吊死鬼,所以她给两人各扯了一个谎,对吊死鬼说姓孔的要娶她,又对姓孔的说他的信弟和她有不乾不Q的关S。

这有什麽好误解的,一句话问出来不就全都扯清楚了吗?

可是,冲动的两个人都没问,只要一句话而已,却没人讲出来。

姓孔的冲进屋子e就是噼头漫骂,贱人二字都出来了。

那个信弟也火了,指着姓孔的鼻子要他别再来找他。

然后,姓孔的压着信弟,活生生掐死他。

信弟也不是好惹的,死之前硬是拉倒了桌子,桌上砚台重重砸破了姓孔的的脑袋瓜。

姓孔的头破血流,想爬出屋子求救,却因为血流不止死在院子e。

对死亡的不甘愿与对感情的执着,变成了黑雾,遮掩住两人的眼前,让他们看不到对方。

「真的好傻……」我无法反驳鬼王刚刚的评语,只不过……「那他们就要一直一直这样子下去吗?」一个在院子e直打转,一个坐在屋e等待?

「原本应该是的,」鬼王这次换捏我的脸:「不过上次有个自以为事的小砘锢吹返埃状况似乎有点变化。」

变化?我回头瞧那两个砘铮以前的景象重现完毕后又恢复原状,一个破脑袋绕院子e,一个伸长舌坐屋子e。

「眼前的雾气虽然没有全散,不过已经澹去很多了。」他指着院子e那个破脑袋砘锏牧常原本应该是满满黑雾的地方现在看得到一点红红白白的颜色,代表那雾气真的有散去不少:「现在这情况,只要哪天磁场对了,他应该会看得到。」

看得到什麽,不用他说我也知道那不是指该走的路,而是看到e头死前的爱人。

「e头那个也一样,只要他肯抬起头来,应该也能看得到。」他摸摸我的头:「就看他们还有没有那个心看到对方,只差他们自己的最后一步而已。」

这麽说来,我那天辛苦的差点去了半条命,也不算是白费工吗?

然后,这个满脸臭屁的鬼王特地带我过来,也是想告诉我这件事吗?

我的心e暖暖的,还有点痒痒的,像是有人拿小勺子搔啊搔似的。

「嗯,就差一步而已。」我环住他的背,侧着脸贴在他的肩膀上,这是我最喜爱的姿势,在我还是小小孩时,最喜欢这样让爹爹抱着。

不知为何他身体一绷,突然间抱着我就走到屋子e,经过那个还在继续发呆的吊死鬼(不对,应该说是被勒死鬼),直往里屋去。

「咦?咦?咦?干什麽?」屋子的景象也在变化,随着他踏出的每一步越变越新,就像刚才幻象中的新屋模样,e头也很整齐乾Q。

「难得丈人不在,当然是要偷偷香啊。」他讲得流里流气,大手也不乾Q的吃起我嫩屁股的豆腐。

「喂!你不是跟我爹爹说好,要等我满十六岁!」我拧他脸皮,这是有多厚可以这样出尔反儿。

「是啊,你也听到了,未满十六岁时我来找你『玩,』他也不能阻止啊。」那个『玩』字被放了重音,怎麽听怎麽暧昧。

里屋的寝室内,大床上还铺了厚厚的被子,也不知是不是那姓孔的在和他信弟大搞龙阳用的床,这鬼王也不客气的把我往上一放,自己也踢掉鞋子跟着上来。

「你你你…你现在和我这个这个…我也还不能替你生娃娃的。」我想到他日前的一抹犹豫,突然间觉得有点委屈。

「……原来你在意的是那个啊,」他口气:「我还奇怪你怎麽气这麽多天日子,原来根本就不是啊。」

什麽嘛!自己跟我爹讲话的时候,没回答爹爹那个问题的那个人明明就是他啊。

「没关S啊,我们现在做起来放,我爽足了你也先存着气在体内,这样多好?」满嘴歪理,可让人听了有道理的原因,我想在于他的表情太过正经,用那美W的一张脸说出来,我听着都差点要点头了。

「不、不对啊……」勉勉强强还知道要反驳,可是连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有什麽不对的?」他笑了,笑得很适合他大坏蛋称号的邪恶:「放心,我也会让长生宝宝舒爽到的。」

这个…我一向不太擅长和人辩嘴。

我想这是因为爹爹话不多,我又没什麽其他亲近的人的存在。

所以理所当然的我辩输给坏蛋鬼王,到最后是衣服被他脱了,他也脱了衣服。

滚在软软的床上,我不忘最后一句:「我回去要跟爹爹说你欺负我!」

他则是一根指头弹在我已经勃起的阴茎上:「这样像是我在欺负你吗?」

……怎麽办?真的不太像。

我拉来一条被子遮住脸,装起鸵鸟来着,不过光熘熘的屁股没能自保,直接落入魔掌中。

看不见,可我知道他在做什麽。

他把……把我高高举起的小阴茎放在口中,像是含手指头般吞吐着。

然后大手扳开我的臀瓣,比我还要柔软的手指滑入穴口,进进出出着。

「嗯……」我用被子住嘴,仍是遮不住呻吟声。

他似乎喜欢这样慢慢开发,可是我的身体想要更直接的。

快点把阴茎插进来,把精水射进来,让精气传达全身。

我的外表也许还是孩子,可是我的心e已经不是了,我知道肛穴被抽插的快感,我知道精液射入的疯狂。

「你讨厌我这样吗?」我悄声的说,以为声音会被被子给吸得一乾二Q。

不过他听到了,问我:「怎样?」哼,我都忘了他不是人,怎麽可能听不见。

「这样……性急…或者该说……淫荡?」我在意的,不只是他没有回答爹爹,我还不能替他生孩子的事。

而是他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像哑谜的一句『……我应该,更早来找他的』。

早一点来,我会不会还是乾Q的身子。

早一点来,我是不是不那麽容易张开腿。

早一点来,我是不是会看重自己一点?

他把我脸上的被子拿掉,我脸上的泪痕没东西遮,只好双手一覆,遮着脸。

「不是的……长生宝宝……」他没有硬是拉开我的手,而是捧住我的脸,连着我的手一起亲吻:「你这样很棒,很好……我很高兴你乐于生存的努力上,我真的…很佩服你…和你爹……」

草是甜的吗?除了牛马羊以外大概都不会这麽觉得,可是当我饿到拔草吃时,我真的觉得那有一丝甜味。

一边等爹爹替死人引路完来接我,一边饿得啃拳头、拔草吃。

草,真甜。

既然不能跳脱命运,那就去享受它吧。

然后现在有一个人,温柔的抱着我、吻我,说,你真棒,真了不起。

在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就期待着的一个怀抱,与无数的吻。

我流着眼泪,不知何时开了手,让他直接吻到我的脸。

这一次他进入我的时候,很温柔,我几乎没有感觉到被进入的不适。

他把我的腿环在他腰上,缓慢的抽送,缓慢到我在中途似乎睡着了,因为那就像是在摇篮中一样,前、后、前、后。

后来我又被他摇醒来,在他慢慢的加快速的时候。

我张着嘴喘息,半梦半醒间又哭了。

他说你哭什麽呢?

我说我不知道。

他没叫我不要哭,他只是抱着我,继续抽送着。

在最后的时候,他在我体内射出精水。

那瞬间他说,哭吧,没关S的,长生宝宝,想哭时到我怀e哭。

我回家时已经隔天了,爹爹看着隔夜未归的我没有好脸色。

「爹爹……」我讨好的笑。

「……漱洗一下,去睡觉。」爹爹这麽命令我,又转头跟送我回来的未婚夫(?)说:「再怎麽样他都还小,你这样拉着他整晚煳搞瞎搞不应该。」

呃…爹爹似乎误会了什麽,正直的我只好冒着捅到虎头蜂窝的风险替鬼王讲话:「爹爹……我们没搞整晚啦,他昨天只弄了一回就让我睡觉了。」

爹爹微微皱起眉:「那你怎麽看起来这麽疲惫?」

「没啊,我这阵子都这样,怎麽睡都不够。」揉揉眼,早上我看到自己的黑眼圈也吓了一跳。

爹爹不再讲话,脸色有点……嗯?}杂。

「总之……你先去休息。」爹爹对我这麽说,然后转向鬼王:「你等等来一下,有事想问问你。」

爹爹的表情虽然奇怪,可我看爹爹也不是发怒前的模样,至于他要跟鬼王讲什麽,那就是大人之间的事了。

我放宽心,打个大呵欠往屋e走,根本不知道接下来等着我的风暴正要开始吹起来。

完 2010/1/9

引路师11(完)

警语:

恋童、高H、生子(这个警语早该放了…)

引路师11 by 饭饭粥粥

我们一族自称引路师,之所以自称,是因为几乎没人知道我们一族的存在。

我们的族人少之又少,生存率低死亡率又高,以我自个儿来说,到十岁的现在只看过两个族人,一个是生下我的爹爹,一个是爹爹又生下的弟弟。

在这情况下我常常跟爹爹说,我以后要生好多好多小孩,好让我们族e更加繁荣、人丁旺盛。

爹爹那时怎麽说?是了,他只是低着头说,想当种猪自己努力去。

后来我懂事一点时,才知道生子时的风险与困难。

我们不容易怀胎,因为要凑足足够形成生命的阴气不是件容易的事,像爹爹这样帮死人引路的勤劳样,也隔了十年才生下第二胎。

然后在我们生子时又得冒着一大风险,弄个不好孕体与胎儿都会当场被群鬼分食。

不过就算这样,我还是很期待长大的一天,等我长大、怀胎、生子,那时我也要好好的照顾我的小孩,跟爹爹照顾我一样。

总归一句话,我是很爱小孩的,也希望自己能早早生孩子。

只是,就算是这样的我,在突如其来的变化下,还是惊讶到不知所措。

「你怀孕了。」爹爹说。

我一口汤没喝进嘴e,喷了出来。

鬼王满脸}杂的表情坐在桌边,拿布巾替我擦嘴角流下来的汤。

才刚刚睡醒,坐到餐桌上来和爹爹、弟弟,与不知为何还没离开的鬼王吃午饭。

第一口饭还没吞到肚子e,爹爹突然丢下这句话。

怀、怀孕?

谁?我?今年才满十岁的我?

我紧盯爹爹的脸,希望能从他表情上看破他在开玩笑,不过爹爹是不开玩笑的人,从小到大相处十年下来,我还没听他开过玩笑。

「长生,这个……也许是真的,我昨晚就觉得你体内的气怪怪的,只是没想到那上头。」鬼王帮我盛了另一碗汤,放回我手e。

不是……这个…那个……我该说什麽?骂人还是欢呼?我该有啥反应?生气还是高兴?

「怎麽可能……」真的是……怎麽可能?我体内累积了好几年的阴气才被这个不请自来的鬼王吹散去,然后又被他半哄半骗的射了精气进来,就这麽巧?不,不对,不是巧不巧的问题,问题在于十岁有可能怀孕吗?

「的确是早了点…应该说,不只一点……不过这情况看起来是八九不离十了。」爹爹说:「总之为了保险起见,从今天起不准再外出、不准搬东西、家中不准钉钉子、不准……」

在爹爹讲出一堆拉拉杂杂的『孕夫禁止事项』前,我赶紧打断爹爹的话:「这些爹爹在怀弟弟时全做了啊!」

「我不一样,我已经生过你,在年龄上来说身体也已经成熟,」爹爹不理我,继续他的一言堂:「你还太小,又是头胎,生产时不知风险有多大,一切小心至上。」

「鬼王~~」我转头向另一个人求救,要我十个月待在家e还得了,人都要发霉了。

「这些我都赞成,不过有一点不一样。」没想到这砘锞谷桓爹爹一鼻孔出去,不过他说不一样的会是什麽呢?

「什麽?」爹爹似乎觉得不对,脸色变了。

「为了安全起见,我要带走他。」鬼王毫不在意爹爹变脸,一派轻的讲出不可能的事。

当然是不可能了,之前他自己和爹爹约法三章,要让我在爹爹身边待到十六岁的。

果然爹爹不可能赞成,阴着脸说:「这是没门儿,长生得在我眼皮下头,生产坐月子这些我都要自个来。」

「不行,」鬼王摇头,就像没看到爹爹快要发火的模样:「我一定得带他走。」

「你……!」爹爹气得跳起来,声量也没了控制,我好怕他吵醒在一旁睡觉的弟弟。

「无道真人一定不会杀你,应该不会杀他,但不见得容得下他肚子e的孩子。」一个陌生的名字从鬼王嘴中流出时,突然间,爹爹像是个气的皮球瘫回椅子上。

「那是谁……」我好奇的问,却没人理我。

「……你怎麽知道?」爹爹的脸色很白,跟刚才的铁青成了强烈的对比,我有点担心起爹爹的身子,他生下弟弟也才过几天。

鬼王指指鼻子,说:「味道。」他顿了一下,又继续说:「他在你身上留有追踪符,我闻得出来。」

爹爹低下头,连嘴唇都变白了。

真人……?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是…法师吗?害死爷爷,让爹爹害怕的,真正的法师?

可为什麽鬼王说,那个无什麽的真人不会杀爹爹和我呢?

「我会带长生离开,等到平安生下孩子之后,一定会带他回来的。」鬼王说,这次爹爹不再阻止。

事情真的是来得突然,爹爹打包了我的行李,让我亲亲小弟弟的脸颊跟他道别,又被爹爹拉到怀中紧抱了好一会儿,然后就被转到鬼王手上,连着我的行李一起被送出门。

「……我们要去哪e?」我被他抱着,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我的脑袋变得很迟缓。

「总之先离开人界,避避风头。」鬼王安抚似的摸摸我的头。

我就这麽,被带离开了爹爹与弟弟身边,等我再次和他们见面时,弟弟都已经开始背三字经了。

真的是……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如不要算。

「谁?」小小的脸蛋抬起来,对着窗外问。

这孩子怎麽这麽敏感,原本躲在窗外的我不得不把头探进去,装熟似的打招呼:「你好啊~」

他眼睛乌熘熘的盯着我好一会儿,突然把手上的三字经放在桌上,口齿清晰的说:「你是长生哥哥。」

咦咦!?是哪e被他看出来的,我脸上有写字吗?

「久命真是聪明,比你小时候聪明百倍。」另一个人现了身,原本他刚才就站在我身边,只是施了什麽术,让人看不见他而已。

久命的小脸蛋朝他看去,并没有被吓到的模样,可过了一下他小嘴瘪了瘪,在我以为他要哭出来时,他说了一句:「拐走我哥哥的坏人。」

我喷笑,我一旁的『坏人』则是不知该怒该笑,毕竟刚才他自己才夸了久命『比我聪明百倍』。

「小久命,爹爹呢?」我攀在窗台上,问他我最在意的事。

久命没回答我,自个儿跳下椅子往屋e跑去。

我知道他是去叫爹爹,也不在意,继续攀在窗台上等。

「咦?两位是?」此时,身后突然有个声响。

我回过头,是一个看起来年约十四、五岁的少年。

以前应该是没见过他,却觉得他看起来有那麽一点眼熟。

「啊,我知道了,你是长生吧?」没想到他竟然认出我来,真的是奇怪了,难不成我今天脸上真的写着名字?

瞧我一脸不解的表情,他笑着说:「也难怪你不记得我了,我以前见过你时你还不会走呢,当时……」

「长生!」惊慌夹杂着欣喜的声音,我最熟悉的一个人从屋子e冲出来。

「爹爹!」我也直直冲过去,差一点忘记我现在又长高了,还好没把爹爹给撞倒。

爹爹变了一点,毕竟已经隔了三年,我都会长高,爹爹有变化也是应该。只不过……该怎麽说,爹爹的变化并不如我的预料,以前怎麽样都会有一点点冷冰冰的感觉,怎麽现在看了却没那麽冰冷,整个脸部表情似乎比以前多了些。

「你们怎麽回来了……不对,为什麽现在才回来!?」一开始的欣喜在第二句话很快就变成责备,而且是望着我身后的鬼王说的。

鬼王,刚刚弟弟口中『拐走哥哥的坏人』。

在我十岁那年,他突然现身在我们一家三口眼前,说我小时候结契于他,就这麽稀里乎噜的搅在一起,结果又因为一些意外要把我带去保命。

也难怪,当初是他自己和爹爹说,一年之后就带我回来,结果一拖就是三年,还不让爹爹担心死了。

「嗯…就是……有一点点的小意外…」那些待会儿解释,现在还有外人在呢,我问爹爹:「他是谁啊?」他,当然是指那个我没印象的少年。

「他是……」难得的,爹爹竟然讲不太出话来,看看他又看看我,嘴e唬唬咙咙的讲了个人名。

我没听清楚,不过鬼王倒是听清楚了,他一脸平静的对那少年说:「原来是无道真人,久仰久仰。」

无道…真人?

好耳熟的名字,我想想……

「他!?」我吓得差点没躲到鬼王身后:「他就是无道真人!?」

爹爹很尴尬的模样,脖子僵硬的点了点头。

「看来长生宝宝以后不用躲了。」鬼王笑着问那个怎麽看都是十四、五岁的少年,他也点点头说:「一开始就不需要啊。」

我搞不清楚状况,正想要问鬼王问清楚时,爹爹倒是拉住我了:「先进屋,好好跟我解释你们为什麽拖了三年才来。」

小久命也跟着狐假虎威:「是啊是啊,哥哥让我等好久呢。」

我摸摸鼻子,不知道该怎麽开口,回头和鬼王用眼神求救。

他知道我的意思,伸手在空中一挥,突然间两个小影子落了下来。

「阿爹~」一个落在我怀中,两岁大的个头已经不怎麽轻了,抱得让我跟着一沉。

另一个在强褓中,直直落到鬼王手中,安稳得像是坐摇篮般哭也没哭一声。

在爹爹目瞪口呆的表情中,我呐呐的说:「那个…原本过了一年半,差不多要回来时,发现竟然马上怀了下一个,就……」

一群人坐进屋e,我那大儿子很快就跟小久命玩在一起,小儿子安安稳稳睡在他初次见面的爷爷怀中,爹爹还处于半震惊状态。

最是镇定的倒是那个无道真人,他笑吟吟的和鬼王f话家常,完全看不出这两个人应该是天生仇家:「小孩子看起来很健康啊,长生真是厉害。」

鬼王捧起热茶,边喝边应酬:「是啊,难为他十一岁就帮我开始生孩子,小孩生小孩,让我怪紧张一把。」

听听!这什麽话啊!明明对小孩的我出手的,是这个诱拐儿童的大溷帐啊!

此时爹爹突然回魂了,噼头就问我:「小孩的名字呢?」

呃…这真的问到我的痛处了,我目光游移:「只…只先起了个乳名,大宝二宝的随便喊喊……」

不知为何,我也很不会取名字,怎麽想都是长命啦百岁这一类,至于鬼王想得更是糟糕,不是什麽王就是什麽皇,谁会让自家小孩取这种名字的!

「这怎麽成!」爹爹瞪了我一眼,转到孙子的目光却是温柔得要出水:「没关S,爷爷帮他们取个好名字。」

惨了…大宝二宝,阿爹是不是把你们往火坑e推了?

「放心吧,长生哥哥,爹爹最会帮人取名字了。」小久命不知是哪根筋不对,竟然这麽跟我说。

我煳里煳涂的就这麽被安顿到屋e,爹爹说房间早帮我准备了两年多,一直空着有了灰尘让我自个儿去扫扫。

真的进了屋e并不觉得有灰,想必爹爹只是嘴巴坏,事实上却是日日整理着屋子,等着我回家来……

「我真对不起爹爹……」握着丝滑的被子,我眼眶红了起来。

一双大手从后环住我,安慰说:「总比让他担心更好。」

嗯……我握住他的手,享受在他怀中的安心感。

当年,我真的太小了,在生大宝时难产得厉害,差一点就要父子一起死去,那时候也是在他怀中,莫名的感到安心。

大宝刚出来时比猴子还要像猴子,真要说来应该是说像老鼠,跟着去了半口气的我一起养身子,养啊养的好不容易大宝看起来不会睡一睡自行断了气,我也能够起床走路时,也不知是怎麽回事又怀了二宝。

「都是你这色鬼害的……」想到以前的事我又火大起来,捏住他仍然是一个茧子都没有的手掌牵怒。

我现在也才十三岁,就连会泄精也是最近的事,竟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了,说出去谁要相信。

「可是二宝那次是你主动的啊。」他讲的委屈,不过手还是继续放任让我虐待。

我红了脸,因为他讲的是事实。

那时候好不容易身体好了点,我从来就没有那麽长一段时间没给男人干穴,也不知道在饥渴什麽鬼,竟然晚上自己爬到鬼王身上,嗯…给他弄、弄硬了,再坐、坐下去,然后……嗯,就是那回事。

「喂,你说我爹爹和那个无什麽真人的,是怎麽一回事啊。」一来是转移话题,二来是我真的好奇,赶紧抓着他问。

他拉着我坐到床沿,缓缓的跟我说:「你应该也猜到了吧,不觉得他跟你和久命很像吗?」

这才是我不能理解的地方啊,我不让他兜圈子:「问题是我们不可能像他啊。」我和久命,是由无数死人的阴精中包含的精气所累积成的生命体,怎麽样也不会是那个无什麽真人的种。

「相由心生吧,所以那个无道真人一看你们两个就知道,这事绝对不是他自己一头热。」鬼王摸摸我的脸,补了一句:「幸好你爹爹眼光不算差,要是你像到王二麻子我可能也不想把你娶回家了。」

我气得一口咬在他手上,毫不留情的力道让他苦笑的皱起眉。

爹爹和那个无什麽真人之间的事,似乎不是普通的}杂,就我所知爷爷是被法师们给围攻至死,而爹爹却和这个法师搞得不清不楚……究竟当初围攻爷爷的法师中,有没有这麽一号人物在内呢。

算了,不管有还是没有,那都不应该是我干涉的事,只要爹爹喜欢,就好了。

「好了,长生宝宝,我们人都在床上了,你还要想些别的吗?」鬼王把手从我的牙关e救出来,不怀好意的滑到我的腰上。

「喂,爹爹和久命都还在外头,你……」一句话没讲完,因为他的手顺着裤头竟然就捏住我近日新产生的弱点。

「不用担心,光是照顾大宝二宝就有得让他们忙了。」美W的脸贴在眼前,笑得很是给他无耻。

「……要、要弄也可以,你让我弄。」别开玩笑了,这麽一胎接着一胎生,不用爹爹说我也知道自己跟种猪一样。

「呵……长生小朋友真是志向远大。」他不再跟我口头上调情,直接大手一推,让我平躺在爹爹辛苦铺出来的软床上。

裤子很快的失守,露出开始有一点点小黑悦的胯下。

嘴e讲的再硬,其实我自己比谁都还要兴奋,不管是勃起的阴茎,还是一张一x的屁股眼。

「瞧,都张着嘴等我了。」比我还清楚我的身体的坏人两指插入我的肛穴,享受被穴肉轻咬的感觉,笑的很是得意。

「不…不要脱脱拉拉的……要就快上…」我还是一样的心急,就算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汗),似乎忍耐力比起小时候只减不增,被他摸个几下就自个儿向他翻肚求欢。

他也不余铝耍开裤头从e头掏出砘锢础

我翻过身,高高翘起臀部,让他从后头干进来。

「啊……」渴望的插入让我叹息,从小到大替死人引路的过往,到最后留给我的没有丝毫的阴气,但却有了对快感敏感到几乎顺从的身子。

鬼王握住我的腰,毫不留情的开始H干起来,肿大的龟头与纠缠着青筋的茎身在我体内狂奔,我几乎压抑不住声音,急忙把被子塞进嘴e。

「不用忍,我施了术,外头听不见。」鬼王扯下我嘴e的被子,听他这麽说我也就放心了,毫无忌惮地咿咿呀呀起来。

和小时候一样,被H穴我就想叫,想忍也实在忍不住。

不过鬼王说他也爱听,听我浪喊浪叫、淫声秽语,这会让他『干劲』十足。

第一次他这麽说时,我踹了他一脚说他骗人,明明第一次抱我时听了我的浪叫声在皱眉。

他摸摸被我踹到的头(是的,我踹人都不选地方的),发狠了似的『身体力行』,让我知道我怎麽叫得让他兴奋万分。

被干得勐了,我的双手没了力,连着头一起趴到床上,只有被他拖高的屁股高高举起,任凭他在e头横冲直撞。

「啊!也摸摸我,撸撸我!」我哀求,那刚知情j之味的器官硬挺得让我发麻。

他的大手一握,连根到头都落入他的掌中,没有硬茧子的手掌充满弹性,撸捋了起来。

「嘶――」前头和后头一起传来的快感让我直抽气,白嫩嫩的屁股不自觉的左摇右晃。

「有时……我真会想……跟你结契我真是捡到宝了……」这下换他抽气了,一边抽气还一边加速,弄得我呻吟连连只差没求饶。

「啊!啊!」我全身打颤,龟头麻痒,会阴处一阵发酸,经历次数还不多的射精快感冲上脑门:「射了!我要射了!」

与幼时从肛穴磨擦得到的快感不尽相同,稠白的精液喷出马眼,弄湿了床单的同时也溅洒在我大腿内侧,再随着我身体的抖动滑落到床单上。

「――舒爽了吗?长生宝宝?」他压在我背上,嘴巴紧贴在我耳后问,鼻息打在我耳垂上又是一阵麻痒。

我没力气回话,随便他把我翻了个身,又从前面再次进入我。

两b腿脚被他高高抬起,几乎把我身体对折似的从上往下抽送捅弄,我哼哼哈哈咿咿呀呀,被他弄得全身酸软无力却又爽快不已。

「那这次换我了喔。」他说完,压住我的身子狠狠的、快速的数十来抽,力道大到我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我一方面想要他射进来,一方便又不想他射进来,犹豫着还没下定决心时,只感觉到他突然在我体内最深处停下动作,我睁眼瞧见他紧闭双眼的模样,脸上少了丝W丽,却多了一抹狂野。

「啊啊啊啊!射给我!」我喊了出来,克制不了最深处的j望的,喊了出来。

他也射了,一股又一股的浓精伴随着强力的精气,一闵浣我体内的最深处。

啊啊…………我心想,三宝和二宝的年龄可能不会差太多岁……然后头一歪就给操昏过去。

我作了一个梦,梦中我被鬼王抱在怀中,他喊我长生宝宝。

我说我都几岁了,别再喊我宝宝了。

他笑着说,就算我生了十宝,我也还是个宝宝。

十宝?我急忙转头向四周看去。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

身边九个粉琢可爱的小娃娃环绕在四周,有的窝在一起睡觉,有的缠在一起玩闹,有的独自啃着自己的小脚。

再低下头,我瞧见我的肚子,高高鼓起的肚子。

「哇啊!」的惨叫声把我自己给吓醒。

久命和大宝站在床边,也被我的叫声给吓了一跳,两个人四颗眼珠子好奇的盯着我瞧。

「长生哥哥身体不好吗?一直睡觉。」久命不安的咬着小手指,两眼直直揪着我问。

「没事啦,我阿爹只要跟我父王进房间之后就会这样。」大宝拍拍久命的背,彷匪才是大一岁的小哥哥。

「啊,那我知道,爹爹和无道叔叔进房间以后,爹爹也会这样躺上个半天。」久命不知道他不小心透露出爹爹的大秘密。

唔……我还以为那个无什麽真人的看起来年纪小,会是爹爹压他呢……当然我知道无什麽真人的绝对不像他外表那麽年轻,大概是练了什麽返老还童的法术吧。

「两个小朋友进来吵长生宝宝啊?」端着莲子茶走进来的,是刚刚把我折腾到只剩一口气的凶手。

「父王。」大宝不敢造次,见了他父王乖乖打招呼,可为什麽我从小教他喊我『爹爹』的结果却变成了『阿爹』?真是不公平。

「我没有吵长生哥哥,我进来看看他有没有不舒服。」小久命没喊他,可能他也不知道该喊什麽。

「呵……他没不舒服,是太舒服。」嘴e讲着欠扁的话,他还是温柔的扶我起来。

「喂,你想,我们会生几个?」我突然想问他这个问题,久命和大宝也睁着圆圆的大眼睛听。

他笑了,好看的黑瞳眯成半月型:「都行啊,九个十个都欢迎。」

「你当我种猪啊!」我骂归骂,却也笑了起来。

安心的靠在他身上,我想,九个或者十个都可以,也许更多也行。

我们一族在人与鬼中挣扎。

被身为人的法师追杀,被身为鬼的死人贪食。

可是我们还是一代接着一代延续着生命。

也许有那麽一点是为了生存的j望,可是我知道,更多的是一代又一代传承下来的爱。

就算纹生命,也要留给下一代的爱。

像是抱着生命危险产子的,爹爹的哥哥。

像是以己身为诱饵,引开法师而让爹爹脱逃的爷爷。

像是不顾一切,用身体挡在我的面前,不让我被鬼王抓走的爹爹。

我的体内全是他们的爱,满满的爱。

我也将会把我的爱传承下去。

让引路师一族,延续下去。

全篇完 2010/1/9

引路师番外 以后

警语:

高H、非恋童

引路师番外 以后 by 饭饭粥粥

「今晚可不可以……」

「不行,二宝好像发烧了,晚上我要照顾他。」

「那个可以让小馒头顾啊。」

「小馒头也不过是个六岁的小淹死鬼,我哪能放心。」

「要不然,就丢给长生他们夫妻自个顾啊。」

「长生刚怀第三胎,不能让他累到。」

「……呜呜…」

「别假哭了,一点也不像。」

「你怎麽这样,是你昨天自己说要让我做的,我才会忍到现在~~」

听着房e传出来的对话,两颗小萝卜头挤在窗外讲悄悄话。

「久命,为什麽二宝发烧,无道叔叔要哭啊?」两岁的大宝还连不起来前因后果,单纯从前面听到后面,他得到这样的结论。

「因为爹爹要照顾二宝不能照顾他啊。」三岁的久命虽然聪明,却还不能理解大人间这种米有营养的对话,一样也误解了不少。

「无道叔叔这麽大了还要人照顾,丢丢脸,我都可以自己一个人睡觉了。」大宝鄙视起无道真人。

「可是我知道喔,晚上爹爹照顾无道叔叔,隔天无道叔叔会照顾爹爹,会送饭给爹爹吃还会帮爹爹按摩。」久命毕竟和无道真人在一起生活久了,知道的更多了点。

再也听不下去,我走到窗边,敲敲窗台提醒两个听角的小砘铮骸溉字经背完了?」

久命点头:「都背完了,爹爹。」

「大宝呢?」斜眼看过去。

「……我、我这就去。」小样的,跑得跟他爹一样快。

久命也跟着大宝跑了,嘴巴讲的是一回事,小滑头的他应该也还没背完吧。

从后头,瘦瘦弱弱的少年贴了上来,可怜兮兮的问:「真的不行吗?」

那语气,彷沸】闪似的。

我叹一口气,关上窗,转回头跟他说:「晚上不行。」

「不行?」他没听懂。

「嗯,『晚上』不行。」我这次加了重音,『晚上』二字几乎是咬着牙讲的。

这次他听懂了,眼睛都亮了起来:「那『现在』可以樱

……迟钝的砘铩

「别、别浪费时间,来来来,先上床。」高度只到我胸口的少年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模样,只不过我心e明白,他这模样二十几年没变过,根本只是他自己不想变化。

任凭他把我放倒在床上,也随便他手忙脚乱的脱起我的衣服,早些年的坚持早在他器而不蔚呐力下不知抛到哪去了。

曾经我躲他躲得凶,以为自己成功了,却不知道身上早有他下的追踪符,根本就是在佛祖手上跳舞。

他在长生出生后来找我一次,看到长得和他有八分像的长生很是欣喜,那时我硬是说这是巧合,趁他没注意时抱着长生跑了。

这一次,久命出生后,他又来了。

瞧他抱着和自己长得几乎要一模一样的久命,笑得嘴角都要裂开似的,突然间我也有那麽一点看开了。

分分合合、冤冤念念,有些事情自己也都变不了念头,又怎麽能怪他死缠烂打?

这次没跑了,对他擅自住进来一事也不抱怨,顶多当做没他这个人。

慢慢的,久命会认人了,长大了,看了他喊的是,哥哥。

瞧他一脸菜色,我倒是有一点痛快感,谁让他总是顶着那一张十四、五岁的模样,久命当然只能把他当做哥哥看。

淳淳教诲下,久命总算是把他从哥字辈提升为叔字辈,算是升了一等。

不过话说回来,久命本来跟他就是一点关S也没有。

会长的那麽相象,只不过是……相由心生罢了。

「想些什麽呢?」他在我胸前啃啃咬咬,发现我不专心。

「想今晚的菜色。」这当然不是实话。

他也不在意,唤回我的魂就继续开发胸前的红点,弄得连我也开始喘息。

「喂,又没奶,别再吸了。」我拍开他的头,救回已经被吸得红肿的乳头。

「这儿没出奶水,我改吸下面有出精水的那边好了。」法师啦道士的,不是应该要禁色j的吗?为什麽他嘴e讲的黄腔老会让我面红耳赤。

啊…不过……他吸得还…顶舒服……我也就不拍走他了。

搓搓撸撸,吸吸含含,在他高超的口技下弃了守,半眯着眼瞧他把我射出的精水吞进肚子中。

「……也不怕吃坏肚子…」我已经懒得阻止他这种没廉耻的行为,早些时候会气得踹他,现在已经懒了。

「你不是说吸奶吗?当然要吃了。」他翻过身,在床边翻啊找啊,弄出一个小瓶。

他什麽时候藏在我床上的……算了,不多想,想了也没用。

死鱼一般的让他这边摸,那边舔,下面再抹抹。

「啊!」要死了!进来前不打个招呼!

他的外表看似十四、五岁的少年,唯一不像的,也不知是怎麽会长得那麽大的……那话儿。

就算是身经百战的我,在每次被进入时还是会有强烈的不适感。

可是相对的,这感觉慢慢缓了下去后,出来的,是更强烈的……快感。

进入、退出、进入、退出……原本缓和的动作,在精油的帮忙下越来越快速,力道也越来越大。

「嗯!嗯!」紧紧闭上嘴,再不行的话就把拳头压在唇上,阻止e头想要露出来的声音。

大儿子长生曾说,我这样是假道学,可不是的。

我只是…只是害怕而已。

「别憋着,乖。」他硬生生拉开我的手,不只如此,还无情的用指头挑开我的嘴。

「啊!别…别这样……」我闭不上嘴,只能随着他的一再进入发出呻吟。

那声音黏腻,带着浓浓的春情,可光是这样也就算了。

「你喊,我爱听。」他压低身体,不应该是十四、五岁少年的爆发力带着我前后晃动,连带着床板也不断发出吱吱声。

我忍不住了,再也忍不住的喊了出来――

「无、无道――啊!啊!啊啊!无道!无道!」

床板晃动得更厉害了,希望那两个小萝卜头没在外头偷听,不然不知道他们又要怎麽解释我干嘛咿咿呀呀的叫着无道的名字。

长生永远不会知道,我不是假道学,我只是怕我在群鬼身下,哭着喊出无道的名字罢了。

肛穴被撑开到极限,我的尖叫声也停了下来,这种时候倒是叫不出来了。

热精滚烫的打了进来,毫不留情的霸道,和他这个人一样。

霸道的渗入我的e面,身体e,与心e。

我曾经问过他,他究竟是几岁了。

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说,他已经快要满百,阳寿没剩几年就要尽了。

是吗?我没正眼瞧他,一边给小小的久命喂饭一边说,那好,过几年我就要自由了。

不不,他摇手,说,就算我死了,灵魂也会缠着你不放。

喂饭的手顿了一顿,接着又没事似的说,行啊,只不过你要小心,别被我引路给引走了。

这次换他停下手边的动作,似乎在苦思什麽。

我忽然很想笑,几乎能想像出以后的事。

灵体的他待在我身边,可只能看着吃不着,吃了怕就这麽煳里煳涂的被引渡上了黄泉路。

这样的以后,也不错。

我笑着继续喂久命,他在一旁皱眉继续苦恼。

完 2010/1/10

后记

<引路师>本文虽然完结了,可是番外却像是无性繁殖一样一直增加orz

目前已经写到第四篇了……而且好像还会继续的样子

在本文中没办法多写的白白嫩嫩的小婴儿啦小娃娃的关S吧

现在好想写那些软绵绵的,爬啊翻啊的软体动物啊!!

总之,抱着想写就写的心态持续动笔中

要是页数超过一百,就直接另外做一本<引路师番外集>

和<引路师>凑成一套做实体书卖印

然后,基本上会留个二~四篇的实体书用番外

其他的一样会公开在网路上

今天贴的就是其中之一<以后>

爹爹和无道真人的H,啥重点都没有(笑)

既没提到爷爷死亡之谜,也没讲到爹爹和无道的过去,当然是没重点

不过我个人挺喜欢这种感觉的,算是小品?

啊,还有,因为番外篇有几篇主角都是小娃娃们

所以H度会偏低甚至没有也是有可能

毕竟目前不打算对第三代伸出魔爪(我会被鬼王杀死…)

还请大家当做杀时间文来用吧(鞠躬)

引路师番外 大宝

警语:

呃…没有?

啊!生子!

引路师番外 大宝 by 饭饭粥粥

我的名字是大宝,应该。

说应该是因为人人这麽叫我,可是人人又说我还没名字,真怪对吧?

阿爹边喊我大宝,边自言自语说,也该给大宝起个名字了,老是乳名乱乱叫也不是办法。

父王边喊我大宝,边跟阿爹说你就别想太多了,上次我想到的惊天皇这名字不顶好吗?

然后阿爹就会揍父王,用他那个怎麽看都没啥力道的软拳头。

总之不论如何,大家都喊我大宝就是了。

啊,不对,至少小馒头和小包子不这麽喊,他们管我喊『大宝少爷』。

听听,加了少爷二字不就气派多了?

只不过气派也只是表面,因为他们俩个喊我时,大多是这麽说的。

「大宝少爷,不能吃菜叶子,这药膳蒸蛋也要多吃点。」

「大宝少爷,听话,快点把人Q养气茶给趁热喝了。」

「大宝少爷,已经天黑了,你快快上床睡觉,不然明天又要气喘了。」

嘴e少爷少爷的叫,哪一句话不是命令我做事啊,瞧我这少爷当得多没意思。

大家都说我身子骨不好,体虚气虚无所不虚,要不是从出生以后天天用药汤当奶喝,早就跟小馒头和小包子去作伴――这个我不是听得很懂,小馒头和小包子不总在我身边吗?

阿爹担心我三不五时气喘,父王交代小馒头小包子注意我有没有一口气抽不上来,连晚上睡觉时都要派个人在身边,随时确定我有没有突然断气。

可是我并不认为我身体比别人差,至少这屋子e,比我身体差的就有一、二、三、四……嗯,四个以上。

不信?我证实给你看。

先翻身,嘿咻!

撑起两b手,膝盖也努力的蹬一下、蹬两下。

嘿咻!嘿咻!两手两脚的移动,就是中文的『爬』字。

「大宝少爷,又在练习爬了吗?」上头传来小包子的声音。

「让他多爬点,运动运动。」小馒头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

没人把我抓着,粉好粉好,我嘿咻嘿咻的爬过走廊,一路上畅行无阻,因为父王交代过把所有可能伤了我的东西都收光了,咱们家名符其实的『家徒四壁』。

先爬到一扇门前面,喘口气,坐起身子,等。

等什麽?等e头传出声音啊。

我算好了,今天肯定听的到,因为昨天夜e孔叔叔才回来呢。

『嗯……啊……』

果然,没等几下子,e头就传出信哥哥的声音。

『唉呀…别、别这样……我难过…唔~~』

听见了没?信哥哥不舒服呢,是染了风寒吗?

『抱歉…呼!呼!信弟…我、我忍不住……呼!呼!呼!』

孔叔叔更惨,一口气都喘不过来似的喘啊喘,比我平常气喘时严重多了。

『啊啊!啊!嗯嗯!嗯啊!嗯啊!』

接着不知是信哥哥还是孔叔叔的声音,总之一定是很痛苦吧,又是啊又是嗯的,身体真是太差了。

瞧,我没骗人吧,信哥哥和孔叔叔身体比我还烂。

好了,咱们再换个地方。

换个方向我继续爬。转过一个走廊,再爬个几步,一个更大的门板挡在眼前。

这次爬得比较远,我累的没办法坐起来,直接趴在门口喘息。

不过皇天不负苦心人,我爬到这儿果然没空手而归。

『……啊…鬼、鬼王……不要了…我不行了……』

这次喘息的,是我阿爹,他的声音顶好认,听起来像奶娃子叫的肯定是他。

『有啥不行的,你瞧瞧这儿,都冒水了呢。』

咦?我仔细一听,真的有水声,是阿爹在喝药汤吗?我也不喜欢喝,却被父王逼着喝一样。

啧啧啧的水声久久不歇,我可怜的阿爹,身体比我大,喝的药汤的量大概也比我多。

『呼!呼!啊……不行了…啊!要、要死了…要死掉了~~!』

阿爹喘息的声音突然变得又高又尖锐。

『呼!呼!那就…死吧……让我用这e…杀死你……』

除了阿爹,连父王都开始喘息,呼呼哈哈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后,是阿爹的尖叫声做结尾。

……阿爹真是幼稚,比我年纪大那麽多,喝个药汤还要弄得这麽惊天动地的,连喂他喝药汤的父王也累成这样。

说到父王,只是喂个药汤也要喘成这样,可见父王平时看起来虽有气势,这身子却也不顶好,不是吗?

果然,全家有四个人身体比我还烂,我聪明的大脑下了结论。

懒得再爬回去,趴在走廊地板上我开始打盹。

不知睡了多久,一双大手把我抱了起来,我不自觉的动动鼻子,这薰香味是……父王。

「抱去,大宝睡在外头地上了。」父王的声音平平澹澹,听不出在想什麽,事实上我也从不知道他在想啥。

「这孩子…这麽爬也会累到睡着吗……」阿爹的声音有点沙哑,应该是刚刚闹着不肯喝药汤给喊哑的。

父王也上了床,从后头把阿爹和我一起抱在怀中:「已经进步很多了,至少开始学爬了,不是吗?」

「也是…虽然比一般孩子慢很多,可是只要他无病无痛的…我也不再多求……」阿爹把嘴巴轻轻压在我额头上,湿湿软软的,很是舒服……

父王与阿爹继续讲话着,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吵醒我。

他们一句一句e,穿插着我的名字,大宝、大宝的。

一声又一声的大宝,彷非崤脑谖冶成系陌哺А

这次我真的睡着了,沉沉的,安心的。

完 2010/1/22

引路师番外 孔惟与陈信

警语:

灵异、高H、变态……

引路师番外 孔惟与陈信 by 饭饭粥粥

孔惟和陈信两个人,可以说是在死亡的那瞬间,才真正认识到对方是什麽样的一个人。

这麽说有些微妙,不过在生前的交往时,陈信从未想过孔惟的心眼如此狭小,狭小到只是怀疑他和女人有染就掐死他;孔惟也不曾料到一向温和的陈信,会用沉重的砚台把他的脑袋瓜给打得头破血流、脑浆四液。

虽然未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这两人却是同年同月同日死,死在一间大宅内,孔惟断气在院子中,陈信倒在屋子e。

死亡时的不甘愿,以及对于生的渴望,化作了浓浓的黑雾,遮了他们的眼,让他们瞧不见应该出现在前方引导他们朝向黄泉路上的指标,而成了只会在死亡地点一再重覆生前动作的游灵。

一开始他们的亲人还想把大宅整理卖人,但只要一进夜e,院子e传来不间断的踏步声,以及大厅中不管怎麽换都会出现血渍痕迹的桌椅吓坏了所有的人,不久后这儿就成了闹鬼的凶宅,再也没人敢踏进一步。

也因此,再也没有人来打扰这两个不知该往哪去、只好在原地打转的死人。

直到那一天,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闯进来――

约莫十岁大小的孩子,推开半掩的门,走进长满杂草的院子e,对着两个满是怨气的游灵说,他是引路师,来帮忙他们引路的。

引路师?从未听过的词,但却本能的引起孔惟和陈信的注意。

也许不是引路师这个词,引起他们注意的,是那孩子身上的味道。

澹澹的、香香的、甜甜的、……彷罚很美味的。

头一次,孔惟离开院子,走到大厅。

同时,陈信也从沾满黑色血渍的椅子上站起来。

孩子主动的脱下全身衣服,露出他幼嫩的身子,全身上下还没有任何发育的徵兆,大头小身,圆肩肥肚,豆芽般的小阴茎安安静静的躺在肥大的孩童睾丸上,就像是睡在母亲怀抱中的婴孩般安稳。

可是孔惟与陈信却异常的兴奋起来,他们的死人阴茎勃起了,就算不知道原因,他们本能的想要插入这幼小的身子e头j。

在孩子的主动下,孔惟享受着孩子湿热的小嘴帮他口交,陈信则寻到后方的肛穴,狠狠的捅弄了起来,整间屋e充满着死人兴奋的青草味,以及孩子小嘴与肛穴发出的噗滋水声。

孔惟一前,陈信就一后,陈信一前,孔惟就一后,明明两个人没有像生前一样相拥,却透过一个十岁大的孩子的身体,传达着一样的兴奋感,就连喘息也是同步的。

彷吠腹孩子欢爱着。

很快的,陈信射精了,他把他的死人阴精射在孩子紧缩的肛穴内。

孔惟也一样,他的马眼一张,乳白色的黏稠液体就这麽毫不留情的打进孩子湿热的嘴中。

这瞬间,也许不那麽的明显,但似乎眼前黑ㄚㄚ的一片有亮了那麽一丁点。

陈信感觉到了,他伸手在眼前摸了摸,摸不到什麽,也依旧看不见自己应该放在眼前的手,这让他又搞不清楚状况了。

孔惟没注意到,他只是不甘心,虽然刚才的小嘴吸得让他很舒服,可他知道应该还有更好的、更棒的、更紧窒与湿热的,他抱住孩子小小的身体,把他往地上一压,拉开短短的双腿,噗滋一声又把他的阴茎送进孩子的肛穴中。

「啊、啊、啊……」奶嫩的声音从孩子的小嘴传出,他的唇很红,也许是刚才被孔惟下体一带的粗糙阴毛给磨蹭得红了,那红唇只映衬得沾在嘴角的乳白精液更白了。

孔惟更加兴奋了,他的鼻息越加粗重,压在孩子身上晃动的动作也跟着加快加大,原本破了个洞就在流血的脑袋瓜随着他自个的晃动,流出来的鲜血也越来越多,有时动作大了点还会有白色的软体块状物掉出来,落到地上发出啪哒声。

在一旁的陈信还没硬第二次,不过他一样没f着,伸出他异样的长舌舔着孩子的颈口胸口一带――正确说来,他的长舌长到当他的嘴还在孩子颈边,舌尖就能顶在孩子胸前乳头上打转。

孩子哼哼哈哈的呻吟着,明明才十岁大小的孩子,叫起淫声浪语竟像是给千人骑万人压过的熟练小倌,再再挑起孔惟与陈信的j望,而他们也做了,一次又一次的把他们累积在体内的精水在孩子的身体内、身体外。

然后,在他们不知发过几次后,不论是孔惟还是陈信都隐隐约约感觉到眼前变得越来越亮时,一个他们从未听过,却本能的知道要顺服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离开』。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孔惟与陈信开手,并且把还不知疲惫的阴茎从身下瘫软的孩子体内抽出,接着就一前一后的走出大宅。

当时的孔惟与陈信并不知道,对他们下令的就是传说中的鬼王,当然他们更不知道,来让他们精的是所谓的引路师,不过这不知死活的小引路师太小了,根本不可能顺利帮他们引完路,若不是鬼王出手中断了孔惟与陈信,只怕这大宅中又要多一个冤魂――被死人凌辱到断气的冤死鬼一枚。

在鬼王与引路师离开后,孔惟和陈信又茫茫然的回到大宅内,孔惟继续顶着他破掉的脑袋在院子e打转,陈信继续伸出长舌坐在沾满血渍的桌椅上发呆。

看似一切都和以往一样,可是还是有什麽不同了。

那就是,两人眼前的黑雾。

原本黑丫丫的什麽都看不到,现在却在眨眼时似乎有光线射入,彷纺芸吹绞谗帷

然后,在一个月色亮得莫名其妙的夜e,孔惟照惯例绕着圈子,在一转身面对着屋子时,落入眼中的光线让他看到前方。

一扇窗,e头有个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而此时,陈信也抬起头来,望向窗前,透过黑雾看到了他以前每日每夜盼望的对象。

「信…弟……?」

「……孔兄!?」

明明是,应该是,怎麽样也无法与认识的人连在一起的外貌,他们却都认出了对方。

此时陈信的五官扭曲,舌头伸的长过下巴,完全看不出他生前俊秀的眉眼。

孔惟更惨,满脸都是红红白白的血液与脑浆,再加上尚未散去的黑雾,乍看之下根本看不出长相。

可是他们都认出对方来了,彷匪们看见的,不是外表而是灵魂。

就在那瞬间,不可思议的,挡在眼前的黑雾完全散去,他们眨眼,清清楚楚看到对方现在的模样。

「……呵、呵呵…」先笑起来的,是陈信。

「…哈…哈哈哈…」孔惟也跟着笑了。

爱、怨、情、仇,这生前斤斤计较的一切,在死亡的前面变得如此的淼小。

没有人在意对方与自己的鬼模样,孔惟与陈信朝对方走近,直到近得胸腔与胸腔几乎贴在一起。

「痛吗……?」陈信抬手,轻轻摸在孔惟继续流出鲜血的脑袋瓜上,温柔的语调让人完全连想不起来,这碗大的伤口就是给他打出来的。

「还来不及痛,就挂了。」孔惟微笑,接着伸手摸上陈信的脖子,那e有着深深的勒痕,是他亲手狠狠的掐着,直到断气为止所留下的痕迹。

然后,不知是谁主动的,他们亲吻起对方。

孔惟爱怜的舔了陈信那长过下巴的舌头一下,陈信就吸了孔惟脸上溷着白色脑浆的血液一口。

浓浓的死臭中,溷杂着情j的味道。

让孔惟坐在沾满黑色血渍的椅子上,陈信掏出孔惟早已硬得冒水的阴茎。

埋下头,陈信的嘴含住孔惟的龟头,然后把他长长的舌头一路从茎身探下去,舌尖竟然可以勾起下头两颗卵囊,还让囊袋上下跳动。

「喔…信弟你真是太棒了……」生前从未曾到的异样快感让孔惟直抽气,胯下也不受控制的摆动起来,好从陈信那张诡异的嘴e得到更多他想要的。

陈信微笑着,他任凭孔惟捅干着自己的嘴,并且在嘴巴被抽插的同时,用他长得不可思议的舌头缠绕着孔惟的阴茎,彷凡绕在竹子上的青蛇般扭动。

「不、不行了!让我操你!信弟!」不甘心合好后第一次欢爱是在陈信嘴中,孔惟硬是站了起来,把陈信推到一旁的大桌边,从后头压上了陈信的身子。

大桌看不出是什麽颜色,桌面几乎都被血渍沾染成黑红色,陈信面朝前的趴在桌面上,那黑红色映在他满满死气的青白脸孔上,竟然有种多了一丝血色的错觉。

粗暴的扯下陈信的裤子,孔惟托着茎身一鼓作气的F了进去。

「啊!」长长的舌头翻滚着,述说他些微的痛苦,以及更多的愉悦。

在这瞬间,两个人又相连了,孔惟用他的阳物插入陈信的湿穴内,,和生前的每一次交欢一样。

孔惟勐力的前后摇晃腰臀,用他的阴茎在陈信体内抽插,他脑袋瓜碗大的破洞又不断的流出一坨坨的血块与脑浆,啪哒啪哒的落在陈信的背上。

感受到背上传来的湿意,陈信转过头去看到自己背上红红白白一片,一想到那些都是孔惟体内之物,不知为何就兴奋地全身颤。

「别浪费,孔哥哥……」伸出长长的舌头,陈信竟然舔食起那些血块和脑浆,彷肥鞘谗嵘秸浜N兑话恪

孔惟看了,明明是早已冰冷的身体,却觉得打从心底有一股暖意窜出,他也压低身体,把嘴凑在陈信长长的舌头上,你舔我我舔你的分食起那腥臭的软块,溷杂着两人嘴中兴奋的唾液。

「这次,别再离开我了……」相交的唇舌间,不知是谁所吐露出的轻声哀求。

「不会了…我再也不会手了……」这不只是血的誓言,而是失去生命后更清楚可见的真理。

在这时候,他们看到的是最真实的对方,没有担心被抛弃的隐忍、没有假装强大的武装、没有怀疑、嫉妒与隐瞒,所有想说与不想说的,全都赤裸裸的展现在对方眼中。

孔惟的律动越来越快,陈信也被他撞得再也不能分神,只能双手紧握着桌沿,承受从后方传来的疯狂撞击。

就连两人身下那厚实的坚固大桌也承受不住,在孔惟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下,实心的桌脚就微微浮起,等孔惟退后时又落到地面发出沉重的叩叩声响,一次又一次的,随着夜色传了开来。

住的近的居民有人醒来,在发现到声音是从无人敢踏进一步的凶宅传出时,各个都吓到躲进棉被e,发抖的发抖,念佛的念佛,没一个人敢靠近去探查原因。

这样也好,若真的有人胆大到这e来探看的话,搞不好八字轻的人真的能看到一个破头鬼压着一个长舌鬼大搞死人龙阳呢。

幸好没人敢来,也没人打扰孔惟和陈信的好事,两个久逢的情人要打得多麽火热都行,只见孔惟急吸气,腰间打洞似的直晃,被他压在身下的陈信更是抽风似的抖着身体,双腿早已软弱无力,全靠身下的大桌撑着。

「好弟弟!哥要射给你了!」最后,在一次又急又勐的抽干时,孔惟再也忍耐不住冲上脑门的快感,从一开始被陈信口交时就想要喷射出的j望再也无法控制住,马眼一酸,水柱似的精液就这麽一股脑儿的打了出来。

「哥哥!啊呀哥哥!」陈信勐然一颤,他两腿间没人碰处的阴茎自个儿茎身一抖、包皮一退、龟头一鼓,竟也这麽出精来,全数喷洒在腿脚上头,又湿又滑的好不情色。

久违的交欢持续到天明,当外头开始有往早市的人潮走动时,孔惟与陈信也总算是做足了,哥哥搭着弟弟的腰,弟弟搂着哥哥的背,哥俩好的坐在大宅e聊天。

「接着要怎麽办?继续待在这儿?」陈信问。

「……我想,去找那个孩子。」孔惟想了想,这麽回答。

那个孩子是谁,两个人其实并不太清楚,只记得曾经有个软软小小滑滑的身体,上头会传来香香甜甜的味道,还有他奶嫩的声音说,他是引路师,是来帮他们引路的。

「我想,是他让我们清醒的。」孔惟说不出原因,但本能的就是这麽认为。

「嗯,好,我们去找他。」陈信笑着说,小鸟依人似的把头靠在孔惟肩上。

很久以前,在他们两个都活着的时候,孔惟曾经以为陈信是逆来顺受的个性,可是现在他知道陈信并不是,陈信是因为爱他,才会对他事事相依。

陈信也知道了,生前有时孔惟似乎不是那麽看重他,其实那都是他逞强的表相罢了,真正的他是心眼狭小的男人,连一根针都容不下。

现在,虚假的伪装不见了,但那曾经有过的虚伪并不讨人厌,只会证明他们是多麽的在乎着对方。

孔惟靠着陈信,陈信倚着孔惟,今后他们也会在一起,走下去。

完 2010/1/29

后记

我果然是变态(盖章

妈妈啊为什麽我要写吃脑浆的乔段啊

以后我看了豆花还敢吃吗我

总之,变态二人组(无误)之后就去找长生宝宝玩了

至于他们是怎麽溷进鬼王家(请参照番外大宝篇)又是另一回事

会不会写(有没有时间写)都是谜团

差不多这个L末就该去千业送印了

可是又想再多生几篇番外

目前已经破100页印

引路师番外 娃娃们的日常

警语:

偷窥、恋童、生子

引路师番外 娃娃们的日常 by 饭饭粥粥

小娃儿的日常生活,看似什麽都没在做,其实比你我想像中忙碌得多。

今天的二宝和平常一样忙碌,他躺在爷爷帮他亲手做的小床上,尝试着翻身失败第二十次之后,他决定放弃这项过于超龄的挑战。

「啊啊…嗯嘛嘛嘛噜噜噜噜……」不翻身,改吟诗做乐,只不过听得懂的人有限,目前大概只有他本人t解意思。

小嘴e头吐出来的,除了意义不明的单词外,还有分泌过多的唾液,有些随着嘴角流出来,有些在舌尖和嘴唇上头打滚。

「噜噜噜……噗?」打滚来打滚去的口水意外的被吹成了一个泡泡,小小人愣了一下,接着兴奋得开始拍手,并且努力的继续「噜」下去。

「噜噜噜……」泡泡越吹越大~越吹越大~~就在快要贴上鼻头时,「波」地一声,破了。

「…………」泡泡不见了,小小人有那麽一点点失意,沉默了好一会儿。

不过,不知他是很快的振作起精神,还是压根儿就忘了,他开始把注意力转到无意识中挥舞的小手手上,把手指头努力移到嘴巴前,开始啃。

「啧啧啧!」啃啃、吸吸、含含,人肉咸咸味道不错。

手手啃腻了,双脚一抬,柔软的小身子轻易的把小脚脚也送到嘴前,开始啃脚ㄚ子。

「啾啾啾!」脚ㄚ子的大姆指含在嘴中大小刚刚好,小小人以高难度的扭曲姿势又是吸又是啃的自得其乐呢。

就在二宝娃娃忙着进行手脚运动时,在一旁两个大一点的娃娃正眨巴着眼睛观察。

「二宝为什麽老是啃手指脚指?他饿了吗?」这是三岁的久命。

「没的事,他就是爱啃自己,我父王说这是像到我阿爹。」这是两岁的大宝。

久命和大宝虽然才差一岁,可是辈份整整差上一节。久命的哥哥长生是大宝的阿爹,真要喊起来大宝必须要叫久命叔叔。

虽然是叔叔辈,却也才只有三岁的久命还是个好奇满点的年纪,他瞧二宝老咬手指脚指,也不知想到了什麽,竟然把自己的姆指送到了二宝嘴中。

「啊!千万别……」大宝阻止不及。

下一瞬间,屋e传来久命的哭叫声:「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馒头和小包子急急冲进屋来,看到的就是这麽一副景象。

大宝抱着二宝,二宝咬着久命的手指,久命疼得眼泪直掉。

「嘴!坏二宝!」大宝急了,想要晃动二宝让他口,可他也不过是两岁大的娃娃,人小力弱的,晃个两下眼见手抱不牢,就要把还不会翻身的二宝给摔到地上――

「小心!」小包子冲得飞快,把差一点被亲哥摔去小命的二宝给接住。

「大宝少爷,别添乱。」小馒头也没f着,跑过来把大宝抱开来,免得他又作乱。

「小馒头!二宝咬人!」大宝急啊,指着二宝还不肯开的嘴,牙关间还咬着久命白白嫩嫩的指头呢。

小包子可聪明了,不是硬把久命的手指往外拉,而是从怀中拿出一个桂花糕,在二宝眼前晃个两下,果不其然二宝立马了嘴,还发出「嘛嘛嘛」的声音讨着吃。

久命两眼含泪看他好不容易才抢救回来的手指头,明明二宝还没开始长牙,却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把他给咬出深深的印子来。

「你要小心,父王说二宝像到阿爹,咬进嘴e的都是他的。」大宝告诫久命,他弟弟跟鳖一样,咬住了就不放口的。

小馒头把久命的手指也仔细看过,确定没有受伤破皮,用手巾帮他把二宝的口水擦掉,开始打发这两个没事找事的小少爷:「大宝少爷,久命少爷,别在这儿玩了,让二宝少爷睡觉吧。」天知道让他们继续待在这儿,又会搞出什麽天大的事。

让大宝拉着走出门,久命还在研究他历劫归来的手指,小小声的抱怨:「我哪知道会痛啊,瞧他啃得好似顶舒服的说……」

一听久命这麽说,大宝倒是想起一件事:「这麽说来,我父王也说过,我阿爹很会吸、很会咬,让他舒服得紧。」

「咦?长生哥哥咬鬼王?」久命忘了手指的疼,圆滚滚的眼睛e纯纯的好奇。

「对啊,我亲眼见到、亲耳听到的喔~」大宝抬起小下巴,满脸得意模样,瞧久命有兴趣,他一一道来……

大宝晚上是没和他阿爹睡在一起的,在大宝刚出生时,长生的身体差到没办法顾孩子,往往都是小馒头和小包子整夜顾着。

等长生的身体好一点了,又因为怀了老二的二宝,自然又不方便让他跟大宝睡在一起,要知道小孩子就算入睡前头在床头脚在床尾,天亮时头在床尾脚在床头也是常有,天知道大半夜时踹过身旁的长生几脚了。

不过父子连心,大宝还是很黏他那个阿爹,在他会走了以后,有时晚上会自己偷偷熘出房间去找阿爹,通常大宝的父王,也就是鬼王,会在大宝睡着后又把他送回自个儿床上。

大宝这样也好,又或者说他一早醒来常常也忘了自己昨天有去找阿爹,不会因此闹脾气。

这天晚上,大宝太早入睡,结果大半夜的又醒来了。

在床上想了想,大宝决定去找阿爹,虽然阿爹现在肚子吹气球似的庞大,没办法把他抱在怀中哄他睡觉,可是大宝只要靠在阿爹身边,感受阿爹的体温也好。

下了决定后动作就快了,披着大宝专属的小薄被,小脚ㄚ子轻巧的踏在地板上,往阿爹房间移动。

很晚了,全屋子静悄悄的,平常忙碌的小包子与小馒头也不知哪e休息去了,寄住在此的孔叔叔与信哥哥的房门口也关紧紧的,不知是否已经熟睡。

到了长生的房间门口,大宝小心翼翼的推开门,怕吵醒屋子e的人。

不过他想太多了,e头,他父王和他阿爹都还没睡呢。

「…你……了。」有人在讲话,是阿爹的声音。

大宝没有马上喊出声音,因为他听到父王在喘息的声音,这是他不熟悉的。

小心的把头凑到门缝,屋e还没熄去的烛灯让他隐约看到他父王和他阿爹人都在床上,可是并不是躺着睡觉的。

鬼王靠坐在床上,长生则是侧躺在他两腿之间,高高鼓起的肚子让他没办法趴着。

「对…就是这样……用力点,吸……」鬼王低柔的声音指点着什麽,大手温柔的爱抚着长生的背。

「唔…这样…?啾、啾、啾……」长生双唇噘起,唇齿间的唾液溷合着空气,在他一吸一吮时发出啧啧水声。

鬼王双眉紧皱,忍耐着什麽似的,喉头上下移动着:「喔――就是这样…你还真会咬…我的长生宝宝……」

被称的长生更加迈力,小小的脑袋瓜上上下下,又是啃又是咬又是吸又是吮,当然手掌也没f着,又是撸又是捋又是捏又是揉,直让鬼王身上的j火越烧越旺。

「啊!舒爽死我也!」在射出精水的前一瞬间,鬼王忍了一忍,硬是把阴茎抽出长生的嘴后,才对着那张毫无防备的小脸喷射出来。

浓浊的精水是累积了好长一段时日的精华,光是味道就显得特别腥臭,可长生也没生气,把沾在眼翦上的白色液体用手指抹了下来,送进嘴中。

「好浓……」带着笑意的嘲讽,只是夫妻间的闺房情趣。

「你等着…等你把二宝生出来后,我绝对不放过你……」当然了,鬼王这句警告,也算是情趣的一种。

大宝只靠着烛灯从门口看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阿爹在咬他父王,可他父王说阿爹咬他咬得很舒服,但是在咬什麽他又看不见了。

是手指头吗?可是父王的手是放在阿爹的背上啊。

想不出结论,大宝决定上前问清楚,推开门,奶嫩的声音大喊:「阿爹咬什麽好舒服,也给大宝咬一咬~」

当然了,不管是躲到棉被e的长生,还是一脸坏笑的鬼王,都没人跟大宝解释他阿爹在咬啥,更不用说是让长生『咬』他了。

听完大宝的叙述,久命歪头思考:「所以说…二宝现在也在练习,以后才能帮人咬舒服?」

「…有可能耶!久命好聪明喔!」大宝好佩服久命,他想不通的事,久命都能做出合理的解释。

「那以后,等二宝会咬舒服了,我再让他咬看看。」久命下结论。

「我也要!我也要!」丝毫不觉得有什麽不对,大宝也跟着说。

至于等他们长大以后,还记不记得小时候这麽一场闹剧,有没有缠着二宝帮他们『咬舒服』,那就是后话了。

完 2010/1/23

后记

这个咬人的乔段来自于Youtube之前的一个「查理咬我!」

有兴趣看S弟弟和M哥哥(误很大)请点下面

http://www.youtube.com/watch?v=Ermc3Kj8UL4

我很好心的没让鬼王与长生版变成网路的「查理咬我成人版」(笑)

(这部份的连结就不做了…在「查理咬我」右边应该会自动出现连结)

昨天已经把稿子送去千业了

引路师因为番外破百确定分开出成两本

一本是正文篇,一本是番外集

再加上我们的结业式

这次二月场确定新刊共三本印

等等就来做实体书介绍

引路师番外 开的手

警语:

恋童、生子、高H

引路师番外 开的手 by 饭饭粥粥

我是被味道给吸引过去的。

一种……说不出的味道,要说是香,还是甜,都无法形容。

澹澹的味道随着风飘过来,让我不自觉忘记自己还被追杀着,一路寻了过去。

我还记得那日天气极佳,微微湿润的草地叙述着昨日降落的雨水有多温柔,凉爽的初夏微风打在脸上叫人想闭上眼。

不起眼的山丘上,有着群居的树丛,巧妙的遮蔽住一些兽穴。

味道,就是从山顶传来的。

我跳上去,随着味道传来的方向寻去。

接近的时候我不用再靠味道,因为细弱的哭泣声比味道更明显。

细细的,像是猫叫,当中又夹杂着不知在吃什麽的啧啧声。

一瞬间我以为是什麽野兽在啃食小型动物,但下一瞬间又否决自己的猜测,因为那并不能解释把我吸引过来的味道。

绕过小小的斜坡,我看见了他。

小小的,软软的,坐在地上一边哭一边啃咬自己小拳头的小娃娃。

从他身上传出,那我无法形容的味道。

要说是香太过,要说是甜也不是,总之那是一种让我觉得非常……美味的味道。

「啊呜……」他用小小的乳齿啃咬小小的拳头,拳头有一些红印子,还有青色的草汁,啃了老半天他又哭了,呜呜呜的。

不知为何,在看到他小小的拳头时,我突然觉得他不美味了,取代的是另外一种感觉,我从来没有这种感受,当时并不知道那是什麽。

在好几年后,我再一次碰见他,才知道那种心情叫怜惜。

我走上前,故意踏得草地沙沙响,在他回头时问:「宝宝,你一个人在这边做什麽?」

他看到我时吓了一跳,圆滚滚的眼睛大张,小嘴也总算是放过那饱受摧残的小拳头。

我以为他太小,还不会讲话,没想到他眼睛眨巴眨巴几下后,奶声奶气的说:「等…等爹爹……」

等爹爹?这时我突然注意到了,在他身后的兽穴内设有强力的结界。

如果没有这个小娃娃引走我的注意,我应该在第一时间就发现到这个结界,他就是如此的强力,就连我这种程度的鬼都不见得能轻易解破,看得出下这个结界的人花了多少心力在e头。

不过……我看着地上的小脚印,很确定这个娃娃是自行从结界e跑出来的,下结界的人可能没料到孩子会自行跑出来,挡得了鬼却挡不了人。

「你爹爹有没有说不可以走出来?」我好心的指指兽穴提醒他。

他歪着小脑袋瓜想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他爹有交代过吧,小嘴一圈「啊!」了一声。

不过,下一瞬间他又委屈的噘起嘴:「饿饿,饿饿。」

嗯,我也看得出来,从他红红紫紫的小拳头上。

蹲到他身前,我拿起他的小拳头看,开的拳头e还掉出几根被握扁的草。

「这个…苦苦……」他跟我诉苦,我这才懂了,他饿到受不了,才跑出兽穴拔草吃,可是太苦了,他吃不下去。

这麽小……这麽小的一个娃娃,连走都还走不稳的模样,为什麽他的爹爹会把他放在这e?

能设下这麽一个强力的结界……突然间我想起了,一个传说中的族人。

是了…不管是这娃娃身上传出来的奇妙味道,还有他不知为何离开的爹爹,以及这强力到不是普通法师能设得出来的结界。

引路师。

我并没有亲眼看见过,可是在群鬼之间留传着,有这麽一族的存在,力量弱的死人会找他们引渡,力量强的死人则想要吃掉他们。

传说中,他们的胎儿是美味阴气的集合体,只要能分食到一小块都能增加百年妖力。

这个被放在结界中(不过自己跑出来了)的,就是传说中的引路师吗?

低下头,我再一次细细看向他,入眼的是沾满鼻水口水的小脸。

呃……好像和传说中有点落差,我汗。

算了,不管他是不是引路师,对我来说都没差。

小娃娃在我想事情时,又开始啃起他的小鸡爪,几个新鲜牙印加在上面好不热闹。

不知为何这让我有点不舒服,胸口彷繁蝗私艚粞棺牛连气都喘不过来。

伸手在空中一挥,下一瞬间握住一个包子,管他是从哪间馆子摸过来的,我把包子从另一个空间拉过来。

「喔,这味道,梅乾猪肉。」还不是普通包子,是放了梅乾提味的。

小娃娃也闻到了味道,小脸都亮了,直抬头想要拿。

「吃…要吃……」v兮兮的小手手挥啊挥,满脸期待。

我这个人个性也不太好(当然我自己也不打算改),明明原本就是替他拿来的包子,看他一脸馋像的可爱模样又觉得无条件给他太委屈我自己了。

对了……我想到了,传说中的引路师,不正是靠鬼气来生子的吗?那麽替我生子,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宝宝,包子给你可以,你以后跟了我吧,替我生娃娃。」我把包子在他鼻头前晃啊晃,诱惑他。

他又怎麽可能听得懂,只点头说好好好,就把包子给抢了去,一口两口拼命啃。

「不要忘了你以后要替我生娃娃喔,你已经吃了我的包子。」我提醒他,看起来他就是还不会记事的模样,我想今天的包子是白送的。

「嗯嘛…好…嗯嘛嘛嘛…替哥哥,生娃娃。」他满嘴包子肉回答得含含煳煳,也不知道他明天睡醒还记不记得。

我一边苦笑,一边站起身来,奇异味道的谜团解开,我也该赶紧离开这一带,免得又被那些纠缠不放的麻烦砘锔追上。

看小娃娃用鼻水配包子吃得正香,我拍拍他的头,说:「那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没想到小娃娃竟然开死咬包子的嘴,一手扯住我的衣摆(当然另一手还紧握着包子),奶声奶气的说:「别走,大哥哥别走~~」

那模样…可爱的我差一点想把他直接给抱走了。

不过不行,我冷静下来,想起自己的状况。

这一阵子的日子特别不好过,不像上一个朝代的末代昏君只顾扩张国土,战事连连弄了一堆死人让我们增加伙伴与粮食,改朝换代上任的新皇倡导和平,死人少了不说,还鼓励一堆道士法师捉妖除魔,搞得我日日夜夜过得不安稳。

连我自己一人都这个状况,再加上一个可能是引路师的小娃娃,我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我只好安慰他说:「放心,我还会再来找你的,你已经用一个包子把自己卖给我了啊。」

说完,我开他的手,转身就走。

不敢回头。

踏出几步后,微风从后头传来他的声音,溷着那无法形容的味道。

「我叫长生,大哥哥要记得,要来找长生喔。」

我还是没有回头,只是挥挥手代表我听到了。

我不敢回头,不敢,看到他那双青青紫紫的小手。

在那之后,我不知道他能记得几天,可是我真的是隔天便忘了。

一个该死的法师设下圈套,自以为事的我跳了进去,全身妖气几乎被打去一半。

奄奄一息总算是逃了出来,开始了一连串更辛苦的逃亡。

疯狂的啃食同类,我只想要更强,许多弱小的灵魂都成为了我体内的一部份。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今天我不变强,明天我就会死在别人手e。

然后,在不知不觉的时候,我竟然已经强到被称为鬼王的地步。

就在这个时候,我又再一次见到他,长生宝宝。

他已经长大很多了,虽然还是个孩子,但已经不像以前肚子饿了只能啃拳头的大小,他会自己跑到市集去买吃食,还会跟菜贩杀价。

没有变的,是他特有的味道,以及圆滚滚的眼睛。

他看着假扮成卖字书生的我,甜甜的说,先生给我的价钱也要公道点。

那时他很靠近我,我只要一伸手就能碰到他的脸,也因此,从他身上传来不知是哪些孤魂野鬼的阴气,浓郁的让我完全无法忽略。

引路师,替死人引路的一族。

后来我研究了更多相关传说,知道了,他们引路的方法。

和法师不同,不是藉由符水或咒语。

而是……

我看着他小小的身体,他虽然已经长大,却还是个孩子。

十岁的孩子。

我不得不说他爹爹的方法很有效,他们在年幼时开始替死人引路,累积了足够的阴气好在成人时生下的第一胎能够有足够强大的能力,把想要分食胎儿的群鬼给赶走。

至少他爹爹在产下他弟弟时,证明了那是极为有效的保命方法。

只不过……在闻到他身上满满的阴气味道时,我回想起的,是他青青紫紫满是牙印子的小拳头。

那一瞬间我知道了,那感受该叫什麽。

怜惜。

那叫做怜惜。

是了,我总算搞懂了,这种感觉叫怜惜,想把他放在手心上,藏在怀抱e,替他挡去一切可能的伤害,好好的疼惜他。

但是,伤害他最深的,是我。

站在床边,我看着他明显缩小一圈的脸蛋。

两颊的肉颊子不见了,小小的下巴瘦得可以戳人。

之前他在他爹爹身边时,也许有时会饿得啃他的小拳头,也许要忍耐群鬼在他体内精。

可是,他却不会碰到这样子,差点去了半条命的事。

「嗯……」他翻了个身,眼睛缓缓张开。

「醒了?」我怕吵醒他才没上床,现在他醒来了,我也就脱去外衣上了床。

「大宝呢?」他最挂心的,是他拼着九死一生所产下的孩子,我们的长子。

「没事,睡着呢,我让小包子和小馒头顾着他。」再扯来一条被子,把我和他紧紧包在一起。

大宝刚出生时没我的手掌大,明显的是先天不足,躺在那儿呼吸你都会担心他下个瞬间就断了气。

大宝本身并不是有什麽病,长生宝宝在怀胎时也是很努力的养身子,可是结果是可怕的难产,长生宝宝差一点没救回来,大宝也差一点死在长生肚子中。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长生宝宝真的太小了。

他怀大宝时才十岁,生大宝时也才刚满十一岁。

孩子生孩子,长生冒了多大的风险?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我。

若不是我故意拐长生在十岁和我有了关S,也许他会依原本预定,约莫在十六、七岁时才会怀胎产子,那肯定没现在的风险。

一切,都是因为我……

「怎麽了?脸色这麽差。」他的小手摸上我的脸,这大半年下来,总算是恢复了一些血色的小手。

「哪有,你眼力不好。」我故意这麽说,不想让他知道我心事重重。

他倒是信了,本来就是,夜e黑漆漆的,我又没点灯,他哪能看出我的脸色。

「喂?累了?」他攀到我的身上,正当我在为他几乎没什麽重量的身子感到自责时,突然间一双小手滑进我衣服e。

「……长、长生?」难得的,我结巴了,因为那双手的位置。

「嘘!闭嘴!」他嘴e讲得很是强势,可是我看见了,就算在黑暗中也看得出他的脸红得要出血似的。

他的小手并不冰冷,至少现在不,滚烫的手指贴上了我的阴茎。

我很快的勃起了,几乎在他贴上来的那瞬间。

我开始喘息,他也一样兴奋。

我想伸手抱住他,想要粗鲁的剥下他身上的衬衣,想疯狂的把阴茎插进他体内。

可是我不敢。

他太瘦了,害他变得这麽瘦的,是我。

但就算我能控制自己的手,却无法控制现在充血勃起的部位,我甚至可以感受到那e传来脉搏的跳动。

像是被我的勃起所鼓励,他的动作更进一步,不再只是轻握茎身,他还把手指缠绕到后头沉甸甸的睾丸囊袋,像是买鱼买肉怕给小贩骗了钱,要自个儿用手掌秤秤重量似的确认着e头的饱满。

「你、你不要乱动。」他也在结巴,狠狠的交代我之后,他坐起身子,脱掉身上所有的衣物。

黑暗中我却能看得一清二楚,在我第一次抱他时的胸口嫩肉、凸凸的小肚子、圆圆的肩膀,全都不一样了。

他的肩膀削了下去,胸前肋骨一条一条的极为明显,老是被我嘲笑幼儿体型的肚子也不见了。

我的心e再一次浮起了第三次那个感觉,怜惜的感觉。

当然,怜惜只在我心e,我的阴茎还是不理会我,它只想着要征服眼前这个瘦巴巴的小孩。

长生小孩脱光衣服,再一次爬回我的身上,这一次他很直接,双膝一弯就把肛穴口凑到我的勃起阴茎上。

「长生……」我的声音很低,努力压抑着快要溃堤的j望。

「嗯……嗯嗯…」他的声音很高,一直都是这样,他还没开始变声呢。

小小的肛口贪心张开嘴,就像他很小的时候,想要把跟他的脸一样大的包子一口咬进嘴e一样贪心。

我感觉到硬龟被柔软的穴肉包含住,缓缓的,但确实的,一点又一点的,我被他『吃』了进去。

「啊…啊……」他颤抖着小身子,是因为快乐还是痛苦?我不知道,也许都有,因为我自己就是被这两种感觉交杂着。

他的身体太久没有打开过,紧窒得像是想要用穴口夹断我似的,可是在疼痛中传达来的是惊人的快乐,他用狭窄的肛穴带给我这两种矛盾的感觉。

「长生…长生……」我的自责破功了,原本平放在床板上的手伸起来,握住他纤细的小腰,伴随着下半身一起一落,我开始用阴茎征服他。

「啊!啊!好棒!啊!」他激渴的叫喊,对交欢一事他一向都很诚实,特别是那张不会骗人的小嘴。

在他怀了大宝后,我不敢碰他;在他产子差点送到命的这半年,更是不用提了。

前前后后一年半下来,似乎……我在不知不觉时,忽略掉了他的j望。

虽然他才十一岁,但是他的身体已经在从小到大的引路下,被改造成对快感敏感并渴望的身子。

这时,我才恍然大悟。

我最不应该的,并不是害他稚龄产子这件事。

而是放着他饥渴的身子,每晚只是把他抱在怀中入眠这件事。

想通了一切,我弹起身子,把他狠狠的压在床板上,用阴茎无情的H开他柔软的肛肉。

「啊!啊!操死我了!我要被操死了!」他哭喊,泪水真的流了出来,但我已经知道那只不过和他嘴边冒出来的口水一样,和我马眼不断流出的兴奋精水一样。

那是喜悦的液体。

「让我操死你吧!长生宝宝!」我的两手捏住他的屁股肉,左右狠力的分开,让他的穴口更加大张,好让我的阴茎进到了最深处。

我感觉到马眼张开,马眼口中带着精气的精水夹杂着我的兴奋一闩缟涑隼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僵着小小的身子,彷肺疑浣去的不是精液而是一把大刀,他抽搐、他颤抖、最后晕厥过去。

他沉沉睡着,过于久违的性爱夺去他不多的体力。

握住他没什麽肉的小手,我彷酚挚吹搅耍很久很久以前看到的那b小鸡爪。

苦涩的青草汁沾在上头的青色。

啃咬、吸吮留下来的红色牙印子。

还被口水与鼻水弄得湿滑光亮。

轻轻吻上他的手,小心的没弄醒他。

长生宝宝,我该怜惜的宝贝。

也许我不够温柔,也许我的决定不全正确,也许我不是最适合他的人。

可是我不可能再一次开他的手。

我开过一次,但这一次,我不会再开了。

这双,青青紫紫的小手。

完 2010/1/10

后记

等等就要坐车回老家印

也不知道回去后网路状况如何

(听说老家电脑已经快挂了)

那麽就先贴上长生宝宝压倒鬼王的乔段(不算错)

嗯~会公开的引路师番外只剩下无H小短篇了

那部分主力又会回到软体动物身上

软体动物是好物(啥)

引路师番外无H小短篇

警语:

恋童、生子

引路师番外无H小短篇 by 饭饭粥粥

<阿爹之谜>

长生喊他爹叫爹爹,自然也是这么跟大宝教的。

在大宝还不会讲话时,长生就抱着大宝洗脑:「我是爹爹喔,爹爹。」

大宝还不会讲话,嘴里出来的不是嘛嘛嘛就是啊啊啊。

不过,皇天不负苦心人,在某一天大宝进行发声练习时,竟然意外的发出了个爹音。

实况是这样的:「嘛嘛嘛(啃手指),啧啧(水声),啊噗(吐泡泡),啊啊啊(无义词)啊啊――爹。」

长生乐的抱着大宝跳起来,也顾不得自己身子虚弱,硬是抱着大宝打了好几个转,兴奋的喊:「大宝叫我爹了!叫我爹了!」

大宝小虽小,也是能感受到长生的喜乐,他脑浆有限的小脑袋瓜回想为什么长生会乐成这样。

他先是喊了啊,然后喊了爹。

阿爹。

「啊…噗噗(口水太多,又吐泡泡了)…爹。」练习。

长生听到爹字只是乐。

「嘛嘛嘛……啊…爹。」再练习一次。

长生的笑容小了点,他觉得有点怪怪的。

「阿――爹――」这一次,字正腔圆。

长生的脸绿了。

小孩子,一旦认定了,就再也转不了弯。

之后不管长生怎么教他改口喊『爹爹』,都没能成功。

老大这么喊爹,老二学老大也跟着喊,更不用提之后的老三老四老五……

长生这一辈子都是,阿爹。

<三字经>

久命从出生以来的日子都过得很单纯,家里只有爹爹和无道叔叔与他,家中人口极为单纯。

不过,自从哥哥长生回来以后,家中人口突然间多了起来,每天都过得热闹非凡,让久命高兴极了。

让他最是开心的,不用多说,是长生哥哥的大儿子,大宝。

原本家中只有他一个孩子,现在来了年龄相彷的大宝,让他瞬间变成了年长一岁的小哥哥。

久命三岁,虽然年纪是小了点,但久命在重视教育的爹爹照顾下,他已经开始念书了,面对着连笔都还不会拿的大宝,久命有那么一点点小自豪。

「大宝,我教你念书吧。」捧着一本三字经,久命把自个儿当成了教书先生。

「好!久命教我~教我~」大宝把手上的狼豪当作桃木剑挥啊挥,幸好没沾上墨汁,否则早把他和久命划成了猫脸。

翻开第一页,久命轻脆的童音咬字倒是极为清晰:「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大宝好佩服啊,久命会认字还会念书呢。

不过……

「什么意思啊?这是念咒吗?」对两岁的大宝来说,久命念的三字经听起来跟他阿爹念咒语差不多,听了就让人想睡觉。

「不是念咒啦,它是在说啊,人在刚生下来的时候大家都是好人……」久命摇头晃脑的传道授业解惑也。

一句话没讲完,大宝便插嘴问:「那,长大以后呢?」

长大以后?久命小嘴半张,爹爹没教过他,他也不知道啊。

「我知道了!」大宝击拳:「小时候是好人,长大都变成了坏人了!」

久命张开的不只是小嘴了,连眼睛都瞪得圆滚滚的。

这么说来,他曾经听过爹爹跟无道叔叔说,你这坏蛋,怎么老想着干那事!而无道叔叔也对爹爹说,坏的是你啊,老是不自觉的诱惑我。

「真的耶!」久命拍拍手,大宝好厉害,虽然不会背三字经,却懂得里面的道理呢!

日后,当爹爹考久命功课时,久命得意洋洋的把大宝灌输给他的『新解』给发表出来,差点没把爹爹给气得半死。

<三宝>

大家都知道,小娃娃的五官其实一日一日都不太一样,你今天瞧着他左脸歪,明天他又成了右脸歪。

正因为是这样日日成长的时候,大家也都不怎么注意到孩子长相是什么样,直到有一日,当三宝满两岁时,无道真人突然发现到,大事不妙!

「糟糕……」一家人围在大桌边用餐时,无道真人停下筷子,突然叹了口气。

「怎么了?」长生他爹没好气的说,这人是怎么回事,吃个饭也要喊糟糕。

「你们瞧瞧,三宝。」十四、五岁模样的无道真人伸出的指头也是又细又小,还没拉开的少年身型里,只有一个部位不像少年,当然那部位也只有长生他爹看过。

被他这么一指,在场的所有人都转头去看现在坐在他父王怀中的三宝。

刚满两岁的三宝长得很好,不像天生不足怎么也养不胖的大宝,也不像被他爷爷喂养太过有点痴肥倾向的二宝,带了点婴儿肥的小圆脸上配着精致的五官。

精致的…五官?

这下子,全部的人都懂了。

要糟!这孩子,怎么长得和鬼王如此之像!

「这…这下糟了……」长生他爹连手也抖了,放下还正在喂二宝吃饭的筷子,赶紧把三宝抱在怀中端详个仔细,就是想找出他不像鬼王的地方。

可他最后失望了,除去现在年幼还显得圆润的脸蛋与眼珠子,其他都和鬼王那W丽过头的五官一模一样,等到孩子再大一点,那脸型与眼睛拉长了,还不跟鬼王像个十足十?

「真的糟了……」难得的,鬼王的脸色也变了。

在场唯一一个,还搞不太清楚的长生歪头:「怎么糟?哪里糟?三宝长得这生标致岂不是大好?」

无道真人叹气:「长得像鬼王……只是这样的话,其实也没关系。」

长生仍是不懂,年过十六了却还是甩不掉稚气的小脸上满是疑问。

「问题是……」鬼王接下无道真人的话,对着长生说:「问题是他的个性……像到你了啊……」

三宝像是要证明他父王的话一样,开心的咧嘴一笑,一口来不及吸回去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来。

长生沉默了一会,突然想通了似的跳起来大喊:「你!你的意思是!三宝和我一样傻!?」

说傻,倒也不是,只不过长生这只顾头不顾尾的个性,若不是好运从小被爹爹保护着,大一点又被鬼王捡来照顾,不知他自个惹出多少麻烦要送命了。

怀疑吗?别的不说,孔惟与陈信那次的事若不是有鬼王照着,这长生宝宝焉能全身而退?早就成了被奸淫至死的小怨灵一枚。

更何况,三宝还顶着这么标致的一张脸,就算他不去找麻烦,麻烦肯定也会找上他。

鬼王这下真的头大了,一边要安抚生气的长生,一边还要苦恼三宝的事。

至于说,这三宝长大以后碰上了什么样的麻烦,又遇上了哪个得照顾他一辈子的倒楣鬼,全都是后话了。

后记

引路师网路公开用番外到此告一段落~

要转载的大家等得辛苦了

请全部抱去吧(双手奉上貌)

第三篇里的三宝,是在实体书用番外里出生的老三

设定上光是出生就轰轰烈烈

也特别得鬼王爸爸的疼爱

话说这样的小小受我也想要养一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