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饭粥粥《异国的眼 》

饭饭粥粥《异国的眼 》

饭饭粥粥《异国的眼 》

异国的眼 by 饭饭粥粥

警语: 恋童、高H、3P、超虐心!

那一年,去那个国家旅游其实算是半个意外,原本我是想去埃及看金字塔的,连钱都给旅行社缴清了,却在出发前一周收到旅行社倒闭的消息。

这年头当中,金融风暴加上油价爆涨,旅行社倒闭时有所闻,可我从没想到自己会成为当事苦主,也因此我在收到承带帐务的另一家旅行社业务的电话时,几乎是讲不出话来,只能听他的建议,与其选择只能拿回三成的旅费,不如接受新旅行社帮我转成这个国家的观光行程。

说实在的,这个东亚小国我完全不熟,也许曾在电视上看过相关新闻,却也从未想过要来这儿旅游,该去哪玩、哪些好吃,我啥也没研究过。

不过我还是出门了,总不能就这么把钱砸进水沟中吧。

同行的,有几个和我一样的苦主,不过大多还是原本就预定要来这里观光的旅客,跟着一个叫做阿七的全程导游,我们一行人不下十个,也就浩浩荡荡的搭了飞机来到这个东亚小国。

刚出机场,我就被围上来的小贩给吓了一大跳。

这可不是几个人或十几个人的等级,光是想围到我身边的,就不下十来个,更别提我们一行人几乎都受到同等级的攻击来粗估,至少有上百个小贩堵在机场出口处。

「XXXXXXX!」幸好,导游阿七不是吃素的,大声叫骂后用力推开几个人,这才让我们好不容易逃离这些小贩的魔掌。

「这里,都是这样吗?」我和身边的一个同行观光客问,他似乎来过几次了,一副识途老马般的回答我:「差不多啊,习惯就好。」

我不敢乱看,每瞄一眼就会有小贩以为我想跟他买东西又想冲过来,不过还是靠着眼角瞄到那些小贩手上拿的都是制作粗糙、一看就知道不值钱的手工吊饰或布袋,那种东西怎么能买啊,想当观光礼物送人都没人要呢。

跟个阿七,我们好不容易到了当晚投宿的饭店,以当地贫穷的程度来说,我敢说这间饭店一定是全区最华丽且昂贵的等级,虽然住上一晚的价钱还不到国内打工一小时的平均时薪。

把行李放到床上,我对着至少还算干净的室内装潢安慰自己,好歹没有虫子老鼠四窜,这饭店也算是国内的三星吧。

同房的,还有刚刚在机场门口回答我的同行观光客,他虽然是一个人来旅行,个性倒是挺开放的,跟我聊几句知道我比他小几岁,拍拍我的肩膀喊我小吴,让我喊他一声老雷,还说会好好带我在这里玩点好玩的。

我想,这个地方偏僻又落后,但肯定是有什么好的,不然怎么会有国外观光客特地来旅行,也许是有什么当地特色料理,或是什么美景古迹,搞不好还能欣赏到什么世界遗产也不一定呢。

放宽心,我跟着老雷出了房门,到楼下跟导游阿七与其他同团者会合。

「我们先吃晚饭,吃过后想跟着来点自费活动的就跟我来,想自己休息的就回房,OK?」阿七打理事情挺快,没几句话就把接下来的行程给交代好,有几个人说要跟他去自费活动,包含老雷,这么一来我当然也跟着举手说要去。

晚餐是在饭店里解决的,说实在的不怎么样,让我有点失望,不过相对的,对于接下来的自费行程却是期待更大了――你说说,这地方连吃的都差,没一点好的还象话吗?

吃完饭,我跟着阿七老雷,还有三、四个人,带了点钱出饭店,外头已经是黑压压的一片,连街灯也没几盏,真的是穷酸得可怜的国家。

走了没几条街,大约没个十分钟吧,阿七就走进一间看似民宅的地方,我愣了一下,但见到老雷也跟了进去,我也不好说啥,就跟着走进去。

里头和外头给人的感觉没差太多,就是间一般民宅,看起来既没有什么传统舞蹈表演舞台,也不像是隐藏在街角的特色酒吧。

阿七让我们几个人先坐在民宅客厅摆放的几张藤椅上,他走了进去不知和谁在讲话,讲的是当地话,我鸭子听雷当然是完全不懂,只能学其他几人,总之先坐在再说。

没几分钟,阿七又走出来了,说:「行了,他们马上来。」

他们?我更迷糊啦,正想要转头问老雷时,民宅的门口又打开了。

进来的,是几个当地人的小女孩,大一点的大概小学中年级模样吧,小一点的看起来也不过幼儿园大小。

在客厅的灯光下,她们的皮肤比我们黑一些,眼睛却都是又大又亮,五官也是比汉人深邃得多。

同行的几个人凑着头窃窃私语,他们好像是认识的,大概是朋友一起来观光旅游的吧。

我和他们搭不上话,只好先安静的等待阿七的说明。

可是阿七并没有说什么,却在同行的几个人指向其中几个小女孩,然后阿七就点点头,向同行旅客收了几张当地纸钞,转手塞给那几个小女孩后,就让小女孩们牵着同行旅客的手走进民宅的走廊内。

那是搞什么?我搞不清楚,习惯性的微微皱起眉头。

「呵,吴先生没看上的啊?」阿七笑着对我说:「看不出吴先生还挺挑剔的呢。」

我还来不及问他是什么意思,在一旁也还没离开的老雷插嘴:「行了,他肯定是不懂的,别开他玩笑。」

我是不懂啊,看看阿七,又看看老雷,希望他们哪个人能替我解谜。

可是阿七却不再对我讲话,转头问老雷:「雷先生还是跟以前一样?」

「那当然。」老雷呵呵大笑,笑声跟他的姓还真匹配,就像雷声一样轰隆隆。

阿七走到门口推开门,让剩下的几个小女生离开,然后又带进了两个孩子,看起来一个七、八岁模样,另一个不知有没有五岁大,这次是男孩。

是男孩吧?我不是很肯定,这里的孩子五官漂亮,实在是雌雄末辨,可是比起刚才一律的长头发,这两个孩子都是短发看来,应该是男孩子吧。

「雷先生,可以吗?」在我还在为了孩子们的性别苦恼时,阿七已经得到老雷的点头,并且也拿到了几张纸钞塞给两个小男孩。

男孩们拿到了钱,一脸慎重的把纸钞卷得小小的,再小心翼翼的塞到裤子的口袋中,然后露出开心的笑容,一左一右上前来握住老雷的手,看模样要把他带进屋子中。

「小吴啊,你也跟来吧。」老雷像我招手,要我跟过去,我回头看看阿七,他只是露出诡异的笑,挥手示意让我跟上老雷。

从客厅往内走,是一条长得莫名其妙的走廊,一旁都是门,推开来应该都是房间的构造,这算是聚集型住宅吗?

七、八岁大模样的男孩走在前头,熟门熟路的推开一扇门,带我们几人进去,里头和我预想的没差太多,一张床,一张桌子,但并没有多余的家具。

老雷看了床,老实不客气的先脱了鞋爬上去,又让我也跟着上去,幸好床挺大的,至少还有我们那儿双人床那么大。

两个男孩子从桌子抽屉里取出毛巾,弄了点水过来帮我和老雷擦脚,不过我眼睛瞧那毛巾怎么看都不像是新的,心想别把什么香港脚传染给我了,总之就是一整个不自在。

年纪大一点的把擦好脚的毛巾拿下床时,我趁机偷偷检查自己的脚ㄚ子,看是否沾了啥细菌(看得到细菌才有鬼啊,不过我当时总是担心嘛),没注意到老雷抓着年纪小的男孩做了什么。

瞧瞧脚底板和指缝都没啥变化,我抬起头正想问老雷接下来要干嘛时,一句「老雷」的老都喊不出口,直接僵在喉头。

老雷坐在我身旁,身体靠在墙壁与背后的几个枕头上头,双手环在脑后一副放松的模样。

这没什么,到目前为止都没有什么,可是当我的视线往下时,看到的是,老雷解开的裤头,与外露的……阴茎?

为什么我会看到老雷的阴茎,比不上我接下来看到的事情要让我惊讶。

那个年纪怎么看都不知有没有五岁的男孩子,正趴跪在老雷的两腿之间,低下他的头,张开他的嘴……含、了进去。

没错,他把……他把老雷的阴茎……含进嘴里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受到的震撼,眼前,一个该称为幼童的小男孩张开嘴,把一个看起来四、五十岁,怎么看都像是他祖父年纪的男人的阴茎给含到嘴中,他……他在替男人,口交。

当口交这两个字清清楚楚的跳进我的大脑时,我突然间想通了一切。

这不是什么一般的观光团,这是……买春团!而且,还是儿童买春!

与我无关、距离我遥远的、应该只会在电视上看到的世界,竟然就这么活生生的出现在我的眼前。

另一个七、八岁的男孩也上了床,他快速的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他瘦小的身体,我没看过这么瘦的小孩,胸口下方他不用抬高手时我也能清楚看到他的肋骨,也许他不只七、八岁,而是更大的年纪也不一定。

他靠近我,想要解开我的裤子拉链,我吓了好大一跳,不小心把手一挥,把他给推到床下。

男孩没有发出叫声,彷佛是习惯了又爬起来,想要再次靠近我。

「小吴,没兴趣吗?」老雷问我,似乎只是在问我要不要吃一道小菜般的简单。

我猛力摇头,脖子青筋扯得我生疼。

老雷也不勉强,招招手把那个年纪大一点的男孩给叫过去,让男孩接手继续替他口交,而老雷则亲手脱起幼小男孩的衣服。

小小的男孩顺服的让老雷脱去他的衣服,并且在老雷摸上他胸口的小乳头,以及下身怎么看都还是小豆丁的小阴茎时应景的叫了两声,就像是街头的荡妇一样。

我睁大着眼,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看着老雷从桌上取了不知是什么的膏壮物抹到自己勃起的阳具上,然后又抹进了小小男孩的肛门里。

他――他要用他的阴茎,插入这个小小男孩的肛门中!?

几乎是后知后觉的,我的嘴张开,可是我没叫出声音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雷把男孩抱到身上,用冒水的龟头对准那个过于年幼的肛口,然后……插入。

插入,真的是结结实实的插入,一个我怎么看都是不可能的事,明明是那么窄小的小口,却结结实实的吃进了那样大一根的凶器。

小男孩发出了唔唔啊啊的叫声,我听不懂当地的语言,也许他是在喊疼,但也可能是什么淫声浪语,我不知道。

另一个大一点的男孩并没有闲着,他趴在老雷的身边,用他的嘴继续替老雷口交着,没错,老雷的阴茎现在是在幼小男孩的肛门中,但是他的两球G丸还在外头,那男孩正用嘴和手替他服务着。

眼前诡异却又情色的一幕让我呼吸加快,我不自觉的喘息,只觉得室内氧气不足似的,我大力吸气吐气,连嘴巴都不知不觉张了开来。

老雷呵呵大笑,雷声般宏量的笑声打进我的心里,让我的心跳跟着他的律动加快,跟着他操干幼小男孩的速度一起加速。

「喔喔!果然是小男生好啊!浪穴又紧又嫩,爽死我了!」伴随着笑声,老雷兴奋的大喊,笑脸扭曲着。

男孩啊啊叫着,老雷哈哈笑着,我呼呼的喘着气。

然后,从声音中、从床铺震动中,我知道老雷要到终点了。

我的视线再也无法转开来,只能紧盯着他鸡奸着男孩的地方,我看到他把幼小男孩往上抱,让他粗长的阴茎退出,但也不是完全退出,隐约可以看到伞状的龟头缘露了出来,然后他又把男孩子大力的往怀里压,粗暴的把阴茎再次插到最深的地方,深到老雷的G丸都挤压在男孩的臀肉上,挤压到变型的程度。

这时候比较年长的男孩也不能再替老雷口交了,他乖乖跪坐在一边,拿起刚刚老雷使用的膏状物,涂进自己的肛穴。

他在做准备,等一下老雷玩完这个年纪小的男孩,休息一阵子之后,就会插进他,把他的肛门当做女人的浪掠谩

我知道我不会猜错,在老雷最后一声大吼,浊白的精液射进年幼男孩的肛穴中,大量的液体从男孩的肛穴边缘被挤出来时,我想他一定马上会恢复元气,然后享用另一个男孩的身体。

我,没有猜错。

几乎像是恶梦的一晚,我撑了过来,虽然最后男孩们想要过来爱抚我的性器,我总算是坚持到了最后,到了离开时没有让他们用嘴或手,当然也没有用肛穴来服伺我。

之后的两个晚上,我再也不敢跟老雷或是阿七出去参加什么自费行程,而是躲在饭店房间内看那些一点也不有趣的当地节目,直到回国的那一天。

这时的我已经知道了,这一团的成员根本不是什么观光客,全都是清一色的儿童买春客,就算是没跟着导游阿七去什么自费行程的,也在当地人的介绍,在饭店房间内搞了小女孩或小男孩。

原本我不想讲什么的,毕竟我在这儿人生地不熟,再怎么样也不该强压地头蛇的,可是我忍不住,实在是忍不住,我从小到大受到的道理教育让我开了口:「你们这样……这样做,心里不会良心不安吗?」

阿七愣了一下,看看老雷和其他人,又看看我。

「他们根本没几岁大,别说可以当你们儿子女儿,搞不好都可以做你们的孙子孙女甚至曾孙了!你们有没有一丁点的同情心啊!」同行的,有的人三、四十岁模样,也有人满头白发绝对都过了六十。

就在我以为,我的谴责可以唤醒他们一丝丝良心时,导游阿七却勾起嘴角,给了我一个带着讽刺的笑。

「吴先生,这话我可能得还给您啊。」他说,眼里是遮掩不住的不屑。

我正想反驳时,他突然指向机场附近的小贩们,他们正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这些观光客,寻找任何一个机会上前来兜售那些骗钱用的东西。

指着那些人,阿七问我:「吴先生,您觉得这些人怎么样?」

怎、怎么样?我愣了愣,还是讲了实话:「没什么怎么样啊,一看就知道是想要赚什么也不懂的观光客的钱,叫他们走开也不肯走,就跟吸血蝗虫一样。」

「您不会想跟他们买点什么吗?当做是观光纪念品也好。」阿七继续问我,这个问题实在是怪得离谱,我想也不想的就说:「怎么可能,那些东西一看就烂得连送人都送不出去,怎么可能花钱去买。」

阿七的笑容更深了,太深了,彷佛让我有种他没有在笑的错觉。

「吴先生,在这儿,想要编出更细致的东西是不可能的,柔软一点的草都已经拿来吃了,能做工艺品的,就是那些吞不下肚的粗草,编织出来的东西当然粗糙得紧。

「吴先生,我想您应该也没有注意到,您急着推开的那些小贩当中,有多少人是您所讲的,根本没几岁大的孩子。

「为了生存,他们拿不能吃的粗草编成您口中不可能花钱买的工艺品,在日头下寻找可能会出钱的观光客,可是大多的时候,他们都是像这样,被人给大力推开,被人给骂是骗子,然后带着换不到钱的工艺品、饿着肚子回家。

「大道理很多人会讲,我也会讲,只光是讲的话。

「先进国家讲人权,我知道,可是人权是站在丰衣足食的条件下才有的。

「吴先生,当你在一个人们愿意付出劳力,却仍旧无法喂饱自己的时候,您的大道理又值多少钱?能换几条命?

阿七收起了笑脸,几乎是冷淡的表情抛下最后一句:

「您的同情心可以用在其他地方,不需要用在这儿,吴先生。」

我回了国,丢掉机票存根,洗掉数字相机中任何一张与这个国家有关的照片。

我不让自己去回想起这次的旅游,不愿回想起那晚见到被老雷压在身体下喊叫的两个男孩,不敢……不敢回想起导游阿七在回程机场对我说的话。

我承认,我是软弱的。

我……是虚伪的。

后来,我再也不曾到那个国家去。

只是有时候,我会突然站在街角,有一瞬间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脑海中,浮现着那里的孩子的眼睛。

大,且亮。

那里面,是对着生存的希望,在发光。

完 2009/10/21

后记

并不是想替那些儿童买春的男人们做出什么解释

我个人也是和小吴一样接受道德观长大的

只是,有时候从另一个角度,会看到什么,原本看不到的东西

东南亚的儿童卖春在先进的西方国家口中,是不可被原谅的事

光是说,真的,很容易

前一阵子,菲律宾又是发生强震又是碰到强台

有个新闻报导说,当地有些失去父母的孩子不知怎么办

只好结伴捡起瓶瓶罐罐等破烂

可是在灾后的现在,这些东西要卖到哪里,都没人知道

他们只能捡,捡起来收着,至少,那是一丁点的希望

忘了是哪里看来的

小孩是不会自杀的,他们连自杀都不懂

他们只能悲惨的、痛苦的活下去

我不敢看那个新闻,电视一报我就转台

我承认我是懦夫

和,小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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