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意料的回答令一时失算的胡磐安恼羞成怒:“真是冥顽不灵!”当即又抽出两支红头签一并撒下,厉声道:“童犯潘迎顽劣不堪,伪造证供、混淆视听。虽以笞代讯,仍言词作假,不知悔改。现依据教化风俗令,重罚六十大板,当众执刑,以儆效尤!”
衙役拽开潘大春的手,从男人的怀里抱走了孩子,转身就把小男孩押上了刑凳。刑官将小男孩的手脚都用棉绳捆住,和凳面绑在一起,又在他身下塞了软垫,这既是为了保护小男孩的私处要害,也预示着即将落到小屁股上的将会是何等严厉无情的一顿重责。小男孩已经动弹不得、无法反抗,胡磐安却尤嫌折辱不足,又开口道:“怎么可以忘了这小娃儿上下两张闯祸的小嘴?来人,给童犯戴口嚼,上姜塞。小肛门用去皮的老姜插上,再重重地打屁股板子!”
刑官用刀刃刮去姜块表皮,随即竟以带出的姜汁作为润滑,深深插入幼童娇嫩脆弱的菊穴。小屁眼从外到内都像着了火似的灼热疼痛,小男孩仰起脑袋放声嚎啕,哭喊得声嘶力竭,刑官恰好趁此时机塞入口嚼,将皮绳绑在他脑后。西门誉看得是身热勃起、精脉偾张,马眼处淫液泛滥,将包裹在龟头外的裈巾、亵裤都洇湿了一大片。他看懂了公堂上的局势,之前那些不过是“审”,从现在这一刻起,才要开始真正的“罚”!
口嚼、姜塞、束缚等事项均已准备妥当,备刑的二人各向胡县令行礼告退,片刻之后,另有两名刑官肩上扛着板子从后堂走了出来。
“哎你们看,刑官请出来的打屁股刑具,怎么和平日里看到的不一样啊?”
“是啊,我记得以往对男娃子判了笞刑要打屁股的时候,一直都用的是半只胳膊那么长,巴掌宽、一指来厚的紫檀木板,怎么今儿个改用这竹板子了?”
“竹板子?!”陈宁听到乡民们的议论顿觉十分不安,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他勉力抬起下巴引颈张望,无奈被身前的乡民阻挡了视线。直到刑官一步步来到廊檐下,陈宁这才瞥见了那二人扛在肩头的“竹板子”,原本只是不安的心情在确认那刑具的瞬间化为了惊惧错愕。
陈宁不敢置信地摇着头:“不……不要啊……”男人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始终低估了胡磐安所使手段之狠辣——他在恼羞成怒之下追加的那二十板子虽然看起来并不多,却让刑责的数目恰好越过了五十的门槛,将原本的笞刑升格成了更重的杖刑!
男人试图拨开那些挤到他身前的乡民,却无法对抗汹涌的人潮。“大人开恩!开恩呐!”他焦急地叫喊着,却又被嘈杂鼎沸的人声所淹没。好不容易钻到了前排,陈宁终于看清了刑官手中的“竹板子”。乡民们或许不知道那刑具是为何物,可陈宁却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童杖”!是由德宗皇帝设立,专为杖责幼童所用的毛竹大板!
两名刑官分别站定于长凳左右,领头的一人大声宣读了判词:“童犯潘迎,伪造证供,言词作假。干碍庭审,藐视法纪。现依据教化风俗令,重罚杖臀六十,左右分受;当众执刑,以儆效尤!”听到这番判词,陈宁只觉一阵绝望的凉意窜上了头顶。
“童杖”长三尺五寸,大头阔二寸五分,小头阔一寸五分,总重不得超过一斤二两。陈宁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刑律中的条文,他对刑部律例了如指掌,对刑具规格亦是如数家珍,可越是这样,他越是难以相信眼前的这一幕——随着县令的一声“行刑!”那三尺多长的毛竹大板,便好似一条活物般,从刑官的肩头呼啸着飞跃而下,在空中划出一道青黄的残影,带起一道腥风,携天雷之势重重地砸落到迎儿的两团嫩屁股蛋子上。他们真的,在用那名为“童杖”的毛竹大板,对迎儿狠狠地打光屁股!
“啪——”“呜哇!呀啊——”小男孩疼得双腿打颤,哭嚎不止,被拍扁的臀丘堪堪弹起,滚烫刺痛的滋味正烧得厉害,又一记凌厉的板子如火上浇油般击打在小屁股上。
“呼——啪!!”“嗷哇——呜呜……呜哇啊——”竹板揍击裸臀的巨响惊心动魄,公堂内外的议论声转眼间便平息下来,刑官铿锵有力的报数穿透了男孩凄楚的哭声:“一!”随即又是——
“啪!啪——”刑凳上的小屁股震颤不止,巴掌宽的杖痕像是抹上了一片朱砂。
“二!”刑官报数短促,手中紧握的毛竹大板同样没有片刻犹豫,话音未落而杖责已至,不给受罚的小屁股半分缓和痛楚的时间。
“啪!啪——”“呜嗷——呜呜呜……”男孩咬紧了口嚼子,发出幼犬般的呜咽哀鸣,巴掌大的屁股蛋子被板子抽得红透了、疼极了,却只能在棉绳的束缚下,做着最小幅度的翻滚挣扎,仿佛是在摇尾乞怜。
然而刑官见此却是丝毫不为所动:“三!”“啪!啪——”毫无感情的报数宣告着杖责的继续,那机械般的声音和正在一下下痛打着小屁股的大竹板子一样冷酷无情。如此严厉的打屁股体罚就在这报数、落板与痛哭哀嚎之间循环往复,无休无止。
“四!”“呼——啪!啪!”刑官将板子扛在肩头,左右手一前一后握住末端,接着右手向下施力,以左手为支点,将大竹板子向前甩出,重达一斤二两的毛竹大板就这样结结实实地砸在那两瓣儿浑圆饱满的屁股蛋子上。刑官紧接着左手用力往回收,学着钓客起竿的动作抬起刑板,还没等肉浪滚滚、凹陷变形的小屁股恢复原状,另一侧的刑官已如法炮制,照着鲜红肿亮的臀峰即刻又落下一记重责。
“呜哇啊——呜呜……”二寸多宽的板头足以覆盖整个小屁股,每一寸软糯的臀肉都笼罩在针扎火烧的剧痛之中。“五!”“啪!啪——”陈宁记得,这种打屁股板子的手法名为“过肩板”,公堂诗里有一首绝句:“青竹制刑板,过肩杖幼童。落痕无情处,不与昨日红。”正是以此为题。
取直径三寸以上青皮毛竹,剖为两半,削去竹节后,经蒸煮软化、压制风干、裁切打磨,方能制成这韧性绝佳的毛竹大板。正因为其柔软弹韧之特性,刑官才多以“过肩板”的方式执行杖臀,不消数十下光屁股板子,就足以让犯错的男娃子饱尝毕生难忘的严厉责罚,叫他再也不敢忘记这一次的教训。陈宁心疼地想到:迎儿此刻承受的不正是这样“落痕无情”的打屁股体罚吗?这令他感到万分悔恨——全因他的失算,潘大春的那句“万一被人发现,迎儿要被狠狠地打光屁股的”竟一语成谶,带来如此惨痛的后果。
“十!”“呼——啪!啪!”刑板左右开弓、交替痛责,刑凳上的小屁股颤抖晃动得厉害,分不清是因为害怕还是这光屁股板子痛苦的余波。
“呜哇——呜呜呜……”“十一!”“啪!啪——”“呜哦——嗷哇——”小男孩仰着头,脊背反弓如一弯新月,小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撅了起来。只见那原本白皙肥嫩、圆润可爱的小肉臀早已经被公堂上轮番登场的各样刑具痛揍得笞痕遍布、瘀肿非常,两瓣深红哀艳的屁股蛋子中间还夹着一根二指粗的老姜,黄澄澄的姜身几乎全部没入那可怜的小肛门。
“十二!”“啪!啪——”“十三!”“呼——啪!啪!”堂外的乡民此时注意到,尽管那小娃儿在毛竹大板的严厉杖责下呻吟不断、哀嚎连连,被捆缚了手脚还不安分,在刑凳上小幅地左右翻滚、扭动双臀,却总能在刑官报数前,乖觉地把小屁股撅高翘起,似乎在主动请罚。
“原来是戴了口嚼子说不了话,不能喊刑官爹爹轻点儿打屁股,所以在这儿卖乖讨饶呢!”
“越发浑说了,他这年纪的小娃儿,屁股蛋子比豆腐还嫩,最怕大人打屁股了。见了板子躲还来不及呢,又怎么可能主动迎上去。”
“我看不然,保不准他就是个恋痛的小淫娃,喜欢挨板子也说不定啊。”
乡民间传出一阵哄笑,究竟是这小娃儿伶俐乖觉,还是别的原因,一时众说纷纭,却唯有陈宁知晓其中隐情:只因那昏官在行刑前下令姜塞入穴,过肩杖责又如同钉楔子似地,敲得那姜块钻进了小肛门深处,姜汁辛辣,刺痛穴道,迎儿不堪其苦,本能地张开穴眼向外施力,想要排出那火辣辣的生姜,这才不自觉地把小屁股撅了起来,看起来就像是小淫娃正不知羞耻地主动请求责打。
然而这酷烈的刑责到了西门誉眼里却又是另一番景象。“十四!”“啪!啪——”那巴掌宽的大竹板子仿佛是在替他教训这个故作清高、不识抬举的小屁股。“十五!”“啪!啪——”凌厉的杖责之下,小男孩早已顾不得羞臊,翘在软垫上的小肉丘左右扭动,板子一过,屁股蛋子又颤颤巍巍地高高撅起。在西门誉看来,小男孩的一举一动简直和求欢无异,令他身下挺立流水的大鸡巴又胀大了几分。
“十六!”“呼——啪!啪!”“呜哦——”刑板痛揍在两瓣嫩肉上,令饱满肥厚的臀丘备受动摇,在剧痛中颤抖着。“十七!”“呼——啪!啪!”“哇啊——”西门誉回味着小娃儿的屁股蛋子如棉花一般的手感,毛竹大板重重地抽打在这样幼嫩的两瓣小屁股上,其痛楚之剧烈可想而知。
“十八!”“啪——啪!”“呜嗷!呜呜呜……”男人深知,他听到的一声声哀嚎与呜咽,代表着小男孩在剧痛之下,对施刑者发自本能的屈服。沉醉于征服快感的同时,男人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怜惜之情。
“十九!”“呼——啪!”回想起来,这还是他头一次,亲眼看着一个白白嫩嫩、娇弱柔软的小屁股被责打至深红发紫、笞痕累累的惨痛地步。
“呼——啪!”“嗷哇!呜呀啊——”然而这番假惺惺的怜惜不过转瞬之间就暴露了本来面目,西门誉心中淫虐的欲望再度占据上风。
“二十!”眼见小屁股上板痕层叠、瘀肿不堪,西门誉简直不敢想象如此一对紫红斑驳、瘀痕深重的屁股蛋子,该如何承受剩下足足四十记毛竹大板的杖责!淫虐的欲望令男人心中的怜悯、忧虑化为性欲和期待,催动着血液涌向坚挺壮硕的大肉棒,从马眼里流淌出更多黏滑咸腥的淫液。掩藏在衣衫下的手只是轻轻一碰,龟头顶端便传来一阵极致的快感,如电流一般游走全身,直冲天灵。
“呼——啪!啪!”刑板继续痛揍着小男孩的嫩屁股。两只小肉馒头肿了一大圈,屁股蛋子上已是赤红如霞,臀峰更是受责最重之处,暗红的皮肉上透出瘀紫的板花。曾经的西门誉以为,对娇俏可爱的小罗夫施以此等严酷刑责是焚琴煮鹤、暴殄天物,今日一见方知从前之浅薄——那饱受杖笞责打,此刻遍布朱红绛紫的小屁股,比之平常更添了几分诱惑,在一片凄丽哀艳之中激发出男人格外强烈的施虐、奸淫欲望。
“呼——啪!啪!”毛竹大板起落翻飞,机械地重复着光屁股板子的狠厉责罚,响亮而沉重的击打声不绝于耳,“呼——啪!啪——”“唔嗯——嗷哇!呜呜呜……”小娃儿戴着口嚼子没办法说话,可男人心想,他一定是屁股疼得在喊爹爹呢。
执刑过半,又听得潘大春在堂上声泪俱下地替小儿子求情:“县令大人开恩,饶了迎儿剩下的板子吧!要治罪就治草民的罪,只求大人看在吾儿年幼、屁股娇嫩,不要再对他刑求折磨了!”
“潘大春,你这话就错了。”胡磐安气定神闲地回道:“这既不是刑求,也不是折磨……而是体罚。是这小娃儿不说真话,本官才要代行父职,让他知道犯错误、不听话就要受惩罚。照本宣科怕他听不懂,倒是这毛竹大板一下一下地打屁股,想来必能让他牢记这次教训。”
西门誉会心一笑,在观赏“体罚”的过程中,男人渐渐领悟了胡县令各项布局安排的精妙之处——特意在刑凳上放置软垫,是为了让男孩的小屁股被动地撅高,小肉丘朝两边微微分开,于是就连穴眼臀缝两侧的嫩肉都在弹韧的毛竹大板之下无所遁形,没有一寸皮肉不是被抽打得火红肿胀、刺痛不已;而最令男人赞叹的就是这姜刑,他心知小肛门里火辣灼痛的滋味不仅让幼童无力夹紧臀腿,只得乖顺驯服地承受竹板痛责,那小娃儿之所以不知羞耻地撅起屁股求欢,多半也是因它而起。
“三十七!”“呼——啪!啪——”“三十八!”“噼!啪——”大竹板子骤然抽落,揍得那水豆腐似的小屁股荡开一圈痛苦的肉浪,板身抬起时,火烧火燎的痛楚正在跳动不止的屁股蛋子上加剧、蔓延,而倏忽之间杖责又至,深红瘀肿的累累杖痕不可避免地在巴掌大的小屁股上交错层叠,留下各处瘀紫的板花。小男孩高撅红臀,露出穴眼,西门誉见状便猜到了小娃儿是想排出姜塞。
他立时想到,小屁眼里插着一根二指粗长的老姜,再受刑板杖打,冲击之下那姜塞必定在穴道内抽插顶撞,辛辣灼痛之余更犹如遭人指奸侵犯,让这顿严厉的光屁股板子更添了极大的羞辱感。此时在男人看来,小男孩粉面潮红的羞怯神色、眉头紧锁的羞痛表情、淫浪求欢的动作,在痛苦呻吟的映衬下,正是一幅欢好交穴的盛景。
再定睛一看,西门誉惊讶地发现,小娃儿的屁股沟里竟有一道水痕,从那受刑颇重的肛门穴眼一线而下淌至会阴,那分明就是从后庭嫩穴里汩汩流出的淫液!
各种线索在西门誉脑海中串联起来,他这才明白,并非小男孩矜持克制,也不怪潘大春没有试穴调教,而是这小淫娃先天就有受虐的体质,唯有像这样狠狠地打光屁股,再粗暴地奸淫肏干,才能让这幼童雏穴淫水四溢、发情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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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阴县罗开累犯斗殴一案
寿泰十九年七月十五日,绵州巡抚张士铖奏称:今有德阴县斗殴伤人一案,臣等并知府吴仕举及刑部官员争议无果,奏请上裁。犯事者德阴县民罗添之子罗开,年六岁。七月初三日,罗开见同村四名孩童摘取柿树果实,罗开索要钱财不成,遂与其争执,而后投掷土块,殴伤一人,致其晕厥数日。臣等原拟依律判处童犯杖臀一百,然经查,童犯罗开早有前科,此案或成立累犯,臣等不敢擅断,惟据实禀告,恭候钦定。前科案情如下:
寿泰十八年十月,邻村一童子薛七仔,采拾柿果,为罗开掷土块所伤,伤及后脑,薛家贫寒,无钱医治,薛七仔三日而夭亡。童犯时年五岁,德阴县令上表绵州知府吴仕举,比照山阳县刘狗儿失手杀人一案,判决童犯罗开杖臀三百,流三千里,照律收赎。十九年二月春分后决杖臀二百,余数缓决。
查律载:斗殴者,相争为斗,相打为殴,凡斗殴,与人相争,以手足殴人成伤者杖臀一百。
绵州知府吴仕举奏称:臣闻治下德阴县斗殴伤人一案,巡抚张士铖既已禀告而未尽情实,今臣部具以情告,以张圣听。
两案所涉柿树实为罗添所有,植于自家田内。寿泰十八年十月,薛七仔擅入田地,折枝取柿,乃令罗开不忿,遂起争执。薛七仔时年七岁,又持树枝殴打,而罗开年五岁,力有不敌,遂投掷土块还击。
而今一案,实情相近,童犯有伤人之过,而无加害之存心。童犯虽索要钱财,实为守护家田,岂以横行霸道而过之。至于伤者,虽为土块所击,但止皮破血流,盖因奔逃途中,跌落水渠而使伤情加重。童犯虽二度伤人,然情有可原,臣请宽宥其罪,以章仁德。
寿泰十九年七月十九日,大理寺卿赵若甫并刑部尚书王澄上表启奏:寿泰十八年十月德阴县斗殴杀人一案,童犯罗开投掷土块,殴伤薛七仔,致其不治而亡,堪为情实。绵州知府吴仕举以其年幼,比照山阳县旧例,特为免死,减等处置。隔年二月,决杖臀二百示众,余数缓决。而七月之初童犯再度斗殴伤人,足见劣性未改。臣等以为,童犯虽未持金刃伤人,然有土块殴杀薛七仔之例在前,童犯应知土块亦堪为凶器,此案不宜以手足殴人成伤论处。
仁宗批示:二月春分受杖臀二百示众,而七月之初又犯,相隔尚不足半年,可知德阴县令缓决余数,轻纵误事,即刻革职。童犯前科杀人,情由可矜,杖臀三百乃责其斗殴伤人之过,不足六月而累犯,合于不知悔改、罔顾教训之例,应按律从重科断,不得纵容。
斗殴成伤者杖臀一百,非以手足而持他物殴人成伤者,则加一等杖臀二百,致人重伤昏迷,再加一等。刑律所载:有犯罪已发未决而又犯罪者,从重科断。童犯应受杖臀三百而余数一百未决,合于此例,再加一百。而未决余数岂可再行缓免,交付绵州府并罚执行,杖臀五百示众。幼童犯罪,今后以此为例,设半年为限,评定操行,有屡教不改者,即提至市曹,在原数之上再加一百,杖臀示众。而后另计半年,再行评定。
编者注:查绵州府志,寿泰十九年八月廿日,将童犯罗开决杖二百,经月余,复杖臀三百。半年后,鉴其操行可嘉,免于再罚。而既开此例,累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