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笼玉雀」徐元轩#2第二章「娇儿伏膝上,何处不可怜」

「金笼玉雀」徐元轩#2第二章「娇儿伏膝上,何处不可怜」

「金笼玉雀」徐元轩#2第二章「娇儿伏膝上,何处不可怜」

这一日,西门府的老爷西门誉,应好友赵员外邀约来到城南的一座茶楼小叙。时值仲夏,二人倚窗而坐,既可吹风乘凉,又能一观街景倒也颇为惬意。

“赵兄今日好兴致啊,怎想到邀请小弟来此点茶?”西门誉手执茶筅,搅打着盏中乳状的茶膏,一面徐徐点水,茶汤表面泛起如珍珠一般细小且洁白的泡沫。

赵员外只一股脑地将沸水注满茶盏,说道:“愚兄听闻,贤弟月前当上了钦差大臣,如今在替贾大人办事呐?”

正所谓“财色权势,为世所亲”,西门府做药材生意起家,如今既有家资,西门誉便买了个“钦差”的头衔,虽则并非正式的官职,但论起品阶竟是比遥遥无期的“员外”还高了。听到赵兄特意加了“大臣”二字抬举自己,西门誉心中窃喜,却是表现得毫不在意,他转动着手中茶盏,轻轻吹开浮沫,漫不经心地说道:“怎么,赵兄也对我这差事感兴趣?”

“哎哟,贤弟莫说这样的笑话折煞我了。贤弟如今是为圣上甄选侍童进献入宫,此等重任,愚兄自知嘴笨眼拙,自然不敢胜任。可虽如此,愚兄近日倒颇有几分运气,竟让我遇上一个绝顶俊俏的童子,”赵员外刻意稍作停顿,见西门誉放下了茶盏,便继续说道,“那可真是个画里走出来的小罗夫啊。螓首蛾眉,绿鬓如云;明眸剪水,笑靥含春;朱唇皓齿,面若丹樱;俊秀欢俏,幼齿多娇。更难得是他美不自知,绝无矫揉媚态,眉眼间只有孩童的稚气可爱、纯洁天然。那《海国神子赋》中所写:耽幼子之多娇兮,钟俊逸而婀娜;撷娇儿以承欢兮,拂堆雪而荡春波。 想来便是如此了。”

西门誉听得出神,半晌才发觉面前茶汤已凉,泡沫消散大半。

赵员外看出对方已被自己的话成功勾起兴趣,便接着说道:“愚兄以为,若能由贤弟举荐,让贾大人将这名童子进献给圣上,那既是贤弟对圣上的一片忠心,也是对贾大人的一份孝心啊。”

西门誉低垂的视线,落在赵员外面前的茶盏。他先前只顾着口若悬河,却不见盏中茶末皆已沉底,澄清一片的汤色也被对坐之人看了个透彻。

“呵,赵兄说得如此天花乱坠,恐怕是着意夸大了许多吧。”西门誉担任这钦差的时日虽不多,却也见过不少举荐家中幼子,意图攀龙附凤之辈,便心想赵员外也不过是这其中某人委派的说客罢了。

“贤弟以为,愚兄这等拙劣的文采,岂能描绘美人之万一,更何况夸大呢?”赵员外朝着街道对面一指,是一间名叫“春记豆腐花”的摊子,“你瞧,仲夏午后,暑气正盛,这豆花摊上却坐满了客人,贤弟不妨猜猜,此中是何因由啊?”

男人端起茶盏,想当然道:“大抵是因为那冰豆花香甜可口、清凉解暑吧?”可茶到嘴边,他却猛然意会到赵员外话中真意,“咚”的一声,放下了品茶的心思,“原来赵兄所说的……”

“正是这春记豆花的摊主潘大春的小儿子,潘迎儿。”赵员外得意道,“要见他可还不容易,须得早早地前来排队,从巳时正刻等到学堂午后下学,那小娃儿才会前来。若是来得迟了,便是等上一个时辰也未必能坐下。”

说话间,西门誉果然见一身背竹篓的垂髫幼童来到摊前,当真是娇俏可爱,俊秀玲珑。小男孩身着粗麻制的半臂短衣、过膝窄脚中裤,更衬得他“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与爹爹谈笑几声后,男孩便放下竹篓,前去招待客人。那桌椅出奇低矮,竟需要小娃儿弯下腰,才能从摆在桌面中央的碗里拾取铜钱,男人正觉得纳罕,却见童子回身,一对丰腴饱满、雪白粉嫩的翘臀正挤在开裆裤的两侧开片之间。

不多时,又有新客叫了碗豆花,小娃儿打开木桶,弯腰去盛的时候,那肥嫩浑圆的臀丘便有如挂在枝头的成熟蜜桃,随微风轻颤,就连那如早樱初绽的幼嫩雏穴,竟也不知羞地展露在客人眼前。西门誉看得入迷,一不留神打翻了茶盏,原本静止的水,此刻已不受控制地倾泻溢流。

“贤弟以为如何?”赵员外胸有成竹道,“此事若有你作保,愚兄有把握,下次再去游说潘大春的时候,一定能让他答应。”

男人掸了掸衣服上的水珠、茶末,强装淡定道:“举荐侍童入宫事关重大,绝非儿戏,不清楚底细的人是万万不可送入宫中的。我看此事仍需从长计议……”

赵员外叹了口气:“还是贤弟思虑周全。愚兄明白,那今日就先告辞了,待我日后查明这小娃儿的家世背景,再来找贤弟商议。”

到了第二日午时,西门誉又来到茶楼,坐在与前一日相同的临窗雅座上。这一回,男人可是有备而来,早早地就派四名家丁,到街对面的豆花摊上,暗中收买了一部分客人让他们离开,借此悄悄地占下一张桌子。等小娃儿下学之后,来摊子上给爹爹帮手,男人便从容地坐到家丁腾出的空位上。

从落座开始,西门誉的眼睛便没有离开过小男孩的身子。只见小男孩正被邻桌的客人戏弄,趁他俯身去捡铜钱的时候将碗挪开,小男孩不肯服输地伸手去够,却害得自己整个身子都扑倒在台面上,肥嘟嘟圆滚滚的小屁股挂在桌边,惹得坏心的客人连拍带揉。小男孩被客人摸了屁股,佯作嗔怒却并不真的生气,转眼又露出羞赧的笑容,捂着屁股又伸出手来,娇嗔地向客人抗议:“给钱!爹爹说了,吃了豆腐就要给钱。”那无意间的一语双关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小男孩的一颦一笑都是那样惹人怜爱,一举一动更令西门誉春心荡漾、意醉神迷,差点就要忘了正事儿:“老板,一碗红糖冰豆花。”

“好嘞客官,红糖冰豆花六文钱,马上就来。迎儿,快招待客人呐。”潘大春正熬煮着一锅豆浆,得时刻紧盯着灶火,其余的事都交给了小儿子去做。

男人庆幸正因如此,自己才有机会坐在如此近距离的位置,观赏小男孩的“表演”。盛装豆花的木桶深且宽,小男孩将碗放在桌上,然后一手扶着桶边,弯下身子探入桶内,小屁股自然就翘了起来。小桃子似的臀丘越撅越高,自然而然地向两边分开,因为平民家中少有给孩子佩戴裈巾的习惯,小男孩白净的屁股沟,还有紧致娇羞的处子嫩穴,都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众多客人的灼灼目光之下。

男人不禁在心中赞叹,这小娃儿的屁股蛋子当真是凝脂堆雪、惹人垂涎,看到那几乎要滴出淫水的红润穴眼,男人更是忍不住下身挺立,勃起的大肉棒有力地收缩跳动,马眼处已克制不住地涌出淫液,洇湿衣衫。

小男孩做事认真、不遗余力,总是勉力踮起脚尖,伸直了手臂,让手中又扁又宽的大木勺保持水平,尽量使细腻鲜嫩的豆腐花在舀进碗里的时候依旧形状完整。桶里的豆花眼看就要见底,于是他探得更深,稍稍抬起一条腿来,不经意间已将两腿之间小雀的春光泄露无遗。当小男孩“嘿呦”一声,直起身子重新站定,就看那肉乎乎的小屁股,水豆腐似地晃动弹跳着,肥嫩圆润的屁股蛋子在大腿根部堆起两道微笑的弧线。

小男孩将豆花端来客人面前,压低了身子小心地放下瓷碗,又乖顺地跪在桌边,执起锡壶淋上糖液,方才说道:“客官请慢用。”那软糯的轻声细语竟是比红糖水还要甜上几分。只见那小娃儿的开裆裤向外敞着,白里透红的小屁股上挂着汗珠,倒像两颗剥了壳的鲜荔枝肉;方才舀豆花时,身上的短衣又掀到了背上,露出大片羊脂一般奶白莹润的肌肤,颇有些衣不蔽体,他竟也不知羞臊。

再往上看,乌黑如瀑的长发披散双肩,只在颈后挽了一支竹簪子,恰到好处地点缀着稚子的柔美;小男孩扶着桌边站起身来,将碎发拨向耳后,抬起一双水汪汪的明眸杏眼,带有几分骄傲地表情冲客人莞尔一笑,像是在讨要奖赏,瞳仁中闪烁着如同幼兽一般天真无辜的眼神。此情此景,西门誉这才明白何谓“垂髫陈玉体,流盼云鬓边。娇儿伏膝上,何处不可怜”。

小男孩正转身要走,西门誉却抢先一步,伸手搭在小男孩的后腰上,拦住了他,“你叫迎儿是不是啊?”男人的手臂如同捕获猎物的蟒蛇越缠越紧,将人揽入怀中。或许是习惯了客人的玩笑,小男孩只是害羞地点了点头,并没有表现得十分抗拒,却怎料下一刻男人便得寸进尺,蒲扇般的大手向下滑去,罩在那两瓣柔滑如脂、细嫩如酥的屁股蛋子上,肆无忌惮地揉弄起来。“瞧把你累得,小屁股上都出汗了……”男人言语轻佻,手上也愈发地不守规矩,竟以指尖探向了幼童宝贵的雏穴。小男孩被这举动吓了一跳,扭着身子从男人的怀里挣脱出来,又怕惹恼了客人,低着头不敢说话。西门誉轻笑一声,“看你这么懂事,我可得多给你些赏钱。”他一面说着,一面从怀里掏出钱囊,取出了一串银珠,拉起小男孩的手,交到他掌中,“你可要仔细拿好了,这每一颗银珠,都价值一两。”

小男孩颇觉受宠若惊,手捧着银珠怔怔地站着,良久才回过神来,连忙鞠躬作礼:“多谢……多谢客官。”如此惊喜着实叫人意外,然则乐极生悲,小男孩还没走出几步,就遭坐在邻桌的西门府家丁暗中绊倒。而那串银珠,早在西门誉交到男孩手中之前,就故意解开了一端的绳结,一摔到地上,珠子就随着地势滚入了一旁的巷子里。

眼看到手的银子被自己弄丢,小男孩惊呼一声,顾不得拍拍身上的尘土,就急忙追进了幽深的巷弄中。巷子中摆放着诸多杂物,还有许多捆秸秆铺在地上,银珠混入其中,小男孩不得不拨开秸秆细细翻找,心中的焦急与自责令他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紧随而来的危险。

正当小男孩跪在地上,翻找捡取着秸秆堆中的银子时,一双黑手突然向他袭来,用沾有麻药的手巾捂住了小男孩的口鼻,同时掐住了他的后颈将其压在地上。小男孩越是呼吸急促,吸入的麻药就越多,他张嘴要喊,未及出声却先被手巾塞入了嘴里,麻药便随着口中津液流向喉咙。跪地撅臀的姿势羞耻又无助,小男孩虽想挣扎起身,但终究幼童的力量无法与壮年的男子相抗衡,更何况是被人掐住了后颈按在地上,想要反抗更是毫无可能。

而下此毒手的男人正急不可耐地宽衣解带,褪下了一截裈裤后,随即掀开前襟,挺出一条昂首吐信的怒龙,搭在了小男孩的臀沟上。“唔唔!唔嗯——”男孩只觉一根粗大滚烫的肉棒贴上了自己的屁股沟,立刻就意识到身后的男人要对自己做什么,巨大的羞耻与恐惧令他发出哀嚎。

那粗壮的大鸡巴顶端不断吐出湿滑的淫液,滴在男孩的桃谷菊穴,硕大的龟头在两瓣肥嫩柔软的小屁股之间滑动穿行,畅快地享受着幼童的臀瓣轻柔的包覆感。然而前戏还没多久,男人便已迫不及待,沉甸甸的龟头压在男孩紧窄的肛门口,试图借助淫液的润滑强行顶入雏穴,依靠蛮力撑开含羞的花苞。

还未曾与父亲行礼,就被陌生的男人破开完璧的处子嫩穴,这是何等的难堪羞耻,于是小男孩倔强地夹紧了小屁眼做最后的抗争。奈何麻药的效力开始显现,小男孩被一阵酥麻的无力感击中了全身,仅仅片刻的放松就令他露出了破绽,男人低吼一声,腰间猛然发力,强硬而硕大的龟头蛮横地钻入了松懈的小肛门,将原本因矜持羞涩而紧闭的幼嫩穴口霸道地撑开,扩张至原来的六七倍大。

“呜——呜唔!!”撕裂般的痛楚令小男孩发出哭叫,但无奈此刻嘴被堵上无法呼救,痛苦的叫喊也变得模糊不清,半分也传不出这深巷。

仅仅是用龟头侵入幼童的雏穴,还远远不能令男人情欲高涨的大鸡巴善罢甘休,那雄伟可观的大肉棒搏动挺立,茎身好似又胀大了几分,冲顶肏干的力道分外刚猛。可正当男人变换着角度想继续深入侵犯男孩宝贵的小嫩穴时,他却觉察到了一丝异样。男人抽出鸡巴,一手扒开泛红的穴眼,这才发现了问题所在——从前戏开始到现在,这小男孩的穴道之内竟然没有分泌过淫水!

“你这小鬼……哼,潘大春真是个没用的东西,生了个这么好的淫娃胚子,居然丝毫不懂得如何享用!”像潘迎儿这样的男娃子正是春水初生的年纪,即便未曾与父亲行礼,也应该早就被指奸试穴、口侍调教过无数次,只需对小屁眼稍加刺激,穴道内便会源源不绝地流出淫水才对。可现下男孩的小肛门里如此干涩,男人便猜想是他的父亲未尽人父之责,未行调教之职。

男人握住坚挺雄壮的大鸡巴,将充血肿胀、淫液横流的龟头抵在肛门口,如同研墨一般绕圈打转,在润滑的同时,也是以此挑逗情欲,放松男孩的小屁眼。未经人事的幼童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淫猥亵玩,在淫液的滋润下,很快小男孩的雏穴就变得湿热松软,男人见状立即并拢双指猛插进去。

“唔哦——”娇嫩的小穴再次受到粗暴的侵犯,小男孩发出绝望且愤怒的抗议,脸上不见了原本那乖顺娇羞的模样,而是一副野兽般狰狞的怒容,眼神中竟是狼崽子一般的凶狠。而恰恰是这样的反应,彻底激怒了男人。

“你那是什么眼神?!”男人将抽插嫩穴的手指加到了三根,作为对小男孩恶劣态度的惩罚。“唔嗯!!嗯啊!!”小男孩扭动着屁股进行着微弱的反抗,招来的则是男人变本加厉的责罚。那三根手指齐根没入幼童的穴道,搅动扩张着稚嫩的穴口,大肉棒更不时地敲打在像水豆腐一样柔嫩的小屁股上。如此猥亵侮辱,男人却尤嫌不足,他不顾耳边哭喊惨叫,强硬地撑开小男孩倔强紧缩的小肛门,接在他积蓄已久的龟头正下方,将马眼里溢流而出的大量湿黏淫液,源源不断地强行灌入处子幼童那纯洁且珍贵的穴道。

“以为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可以自视清高,目中无人?!为了那么一个没出息的爹,竟敢忤逆本大爷我!”男人恶狠狠地在小肛门里强加了第四根手指一齐抽插,原来矜持羞涩的穴口几乎被拉扯成了一道窄缝,在小男孩带着哭腔的哀嚎与呻吟中,可怜的幼嫩雏穴已经被玩弄得嫩肉外翻、红肿不已。

小男孩婉转的啼哭如同在一番较量过后,昭示落败的哀歌,而这却愈发激起了男人的占有欲。他想要的可不只是用指奸让小男孩在痛苦中屈辱就范这么简单,而是要让小男孩用他的小肛门、用穴道甚至还有穴心、用小嫩穴里每一处的敏感点,牢牢地记住他大鸡巴的形状,记住被这大鸡巴猛烈肏干的滋味。男人料想麻药应已开始起效,便放开了一直压在男孩后颈上的手,接着双手齐用,两只大拇指插入男孩的小屁眼,再狠狠地向外扒开,迎接饥渴难耐的大肉棒全力的肏干。

经过充分扩张润滑的穴口就如同投降后敞开的城门,自然无法抵御大鸡巴的入侵,青筋鼓胀的壮硕雄根在拇指开路的帮助下轻而易举地捅穿了男孩的小肛门,一鼓作气地直插到底,龟头已经顶到了穴心,只待突破这最后一道关口,便能将一整支粗长的大肉棒没入男孩温暖的穴道。

然而正当男人以为自己终于征服了这匹小烈马时,小男孩却运足了浑身的力气,抬起了一条腿,像小马驹尥蹶子一样,一脚踹中了男人的裆部。男人痛得喘不过气,闷哼一声捂住了子孙袋,小男孩又接连踢了几下,不知踢中了什么物件,落到了地上发出铿然之声。

趁着男人吃痛严重自顾不暇,小男孩朝着巷口爬行逃命。原本撑满穴道的大鸡巴因剧痛而萎靡疲软,滑出了穴口,小男孩这才得以忍着后穴酸胀的痛楚爬了四五步。可正在这时,他却突然感到一阵晕眩,随之而来的便是那种酥麻无力感席卷全身,终于令他丧失了最后一丝力气,没过多久,就被男人拽住脚脖子拖了回去。

小男孩的种种逆反之举让男人认定了他是故意在和自己作对,甚至觉得就连那干涩的穴道也是因为小男孩倔强地不肯屈服于外人的鸡巴,而克制着自己的身体对大肉棒的反应。盛怒之下,男人发起狠来,将小男孩一把抱起,抬高了双腿压在墙上,二话不说就挺起大鸡巴直直捣入穴心。此时此刻男人已不再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情,一心只想狠狠地肏烂这幼童娇嫩的雏穴,尽情地泄欲、泄愤!

小男孩的背贴在墙面上,双腿被男人高高抬起越过两肩,酥软的身子向下坠去,唯一的支点就只有那正在被男人生猛肏干着的小肛门。急待宣泄的兽欲让男人本就雄伟可观的肉棒胀大得更为粗壮坚挺,更让男人的每一下肏干都毫无怜悯,龟头一遍又一遍地贯穿穴心,粗硬上翘的大鸡巴将小男孩的肚皮都顶了起来。小男孩在麻药的作用下神志涣散,像个小布娃娃似的任凭男人随意摆布,变换着把尿、坐莲、下犬等各种姿势肏他。随着大鸡巴在穴道内抽插往复、撞击冲刺,小男孩的口中无意识地发出阵阵呻吟,也不知道男人内射了几次才终于饶过了他。

潘大春原以为小儿子只是贪玩跑去了别处,过了一个多时辰才察觉到不对劲,着急忙慌地四处寻找,却怎么也想到小儿子原来就在离摊子几步之遥的巷弄之内。当潘大春找到小儿子的时候,小男孩早已因为药力和劳累躺在满地的秸秆上昏睡过去。男人刚要抱起儿子,却摸到孩子的屁股上一片湿黏,他急忙扒开儿子的小屁股查看,只见原本幼嫩紧致的雏穴竟被人肏成了通红肿胀的小花苞,原本矜持含羞的小肛门被肏得闭合不上,从那不知羞耻的洞口里,正汩汩地冒出大量浓稠的白浊。

潘大春心疼地搂紧了儿子,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安睡,三两颗银珠从小男孩放松的掌心掉落到地上。正要离开时,脚尖不知踢到了什么东西,潘大春蹲下身去,拨开秸秆一看,竟是裂成两半的一块刻有西门族氏徽记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