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毛娃娃(完整版)+番外 by 饭饭粥粥

绒毛娃娃(完整版)+番外 by 饭饭粥粥

绒毛娃娃(完整版)+番外 by 饭饭粥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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绒毛娃娃(完整版)+番外 by 饭饭粥粥 58K

绒毛娃娃 by 饭饭粥粥


恋童、黑暗文


绒毛娃娃 by 饭饭粥粥

父亲死时,警方通知我去收拾他的遗物。

我和父亲不熟,从小父母离异后我就跟着母亲到迈阿密去,之后就没怎么跟父亲连络,就这么过了四十几年。

想想父亲也已经七十了吧,算是活得挺久,身为人子的我虽未曾尽过孝道,不过我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遗憾,拿着一些证件搭机飞往久违的故乡。

我并没有太期待会有什么大额遗产,顶多一间房子吧,或者还有一些存款,拿来帮他办后事,搞不好所剩就不多了,抱着轻松的想法,我找到父亲生前交付的律师事务所。

在那里,律师笑着对我说:「哈!你总算来了,孩子等了好几天呢。」

……孩子…?

那是一个小男孩,明显的一看就知道是东方人血统,黑发黑眼,以东方人来说偏白的皮肤。

男孩被取名叫娃娃,很怪的发音,好像是中国话中「很小的小孩」的意思。

父亲,我那七十岁的父亲,竟然在几年前还领养了一个男孩子,我真想到停尸间把他拉起来揍他几拳。

可是没办法,领养都领养了,我自己虽然目前是单身一人,不过在几年前和我太太离婚前也是跟三个儿女住在一起的,不是不会带小孩。

算了,也是一种缘份吧。我办理了过继领养手续后,带着娃娃一起回到父亲的房子去。

娃娃很安静,不知道是内向还是不太会说英语,乖乖的让我牵着他的小手走路,其实我很想把他抱着走,因为他的个头实在太矮,走起路来对我来说简直就像在散步。

「娃娃。」他抬头看我,「娃娃,我抱你走,好不好?」

娃娃眨巴了几下眼睛,对我点点头。

我把他抱起来,放在我的手臂上,我发现他好轻,我根本不用费力。

「娃娃几岁了?」我想我应该多跟他聊聊,他实在太安静了。

他伸出手,比出了七根手指头,我还以为他才五岁呢,东方人看起来年纪就是要打折。

「娃娃有去上学了吗?」这么大,应该上小一了吧。

娃娃点点头,这次开口了。「XX小学,我是一年级。」

他的声音很嫩,像个小女孩,不对,应该说像个奶娃子。

真的是很可爱,难怪父亲会收养他,连我都在短时间就喜欢上他了。

在美国养个孩子并不贵,我想就把他养大好了,会被送到美国领养的孩子通常有些悲哀的过去,我真想好好疼爱他。

拿出律师交给我的钥匙,我打开这栋独栋的二楼房子。

房子不大,地点也有些偏僻,真要转手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好价钱。我想就算不住这儿,也不用卖了,就放着吧。

娃娃自己走进屋内,熟练的打开客厅的灯。

「娃娃的房间在哪呢?」我思考要让娃娃转学到迈阿密,在那之前我可能得花点时间跟他好好沟通。

娃娃指了指二楼,歪头一想,便拉着我的手要我跟他一起上去。

我顺着娃娃的意思跟他走上楼,他打开靠南边的一扇木门。

此时刚好是下午,没拉上窗帘的向南窗户打进充份的阳光,让我看清房内的景象。

那是……有点诡异的景象。

里头是一般孩子的房间,一张小床,一张小书桌,一把小椅子,地板铺着防止孩子跌伤的软垫,唯一不一般的,是里头放了一堆绒毛娃娃。

也许有人会认为,孩子房内有绒毛娃娃有什么了不起,没错,要是数量只是个十来只,我也顶多觉得是孩子喜欢而已。

可是,屋内的绒毛娃娃乍看之下绝对超过上百只,不……搞不好有到千位数也不一定……

小床上,几乎没有人可睡的地方,全都堆满了绒毛娃娃。除此之外,地上、桌上、椅上、甚至一旁的小衣柜上也都是绒毛娃娃。

小熊、兔子、小狗等动物系的也有,唐老鸭米老鼠类的卡通系的也有,各式各样大大小小的绒毛娃娃占据了房内所有空间。

我惊讶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时,娃娃已经走进房间内,由于地上全是绒毛娃娃,娃娃几乎每一步都会踩到那些毛绒绒的东西。

娃娃爬上小床,抱住床上最显眼的一个绒毛娃娃,那是一只超大的泰迪熊,几乎有两个娃娃大。

「娃、娃娃……这些全是你的绒毛娃娃吗?」好不容易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娃娃对我点点头,白嫩嫩的小手紧抱着泰迪熊。

我想到父亲死后,他被接到临时设施去照顾,想必和这些心爱的绒毛娃娃被迫分离了好一阵子,想到这里我又替娃娃觉得可怜了。

但是……如果要把娃娃接到迈阿密去,我不可能把这些绒毛娃娃一起带去吧……我开始头大了。

娃娃抱着大型泰迪熊,两颗圆滚滚的黑眼珠盯着我瞧,突然开口问我:「爷爷呢?」

我愣了一下,才想到他在问父亲的事。称呼他爷爷也对,毕竟他们年龄差距这么大,在孩子教育上与其让他叫爸爸,不如让他叫爷爷。

「我很抱歉,娃娃,爷爷死了。」我尽可能温柔的说:「死掉,懂吗?就是不能再回来了。」

娃娃没说话,盯着我的眼睛眨巴了几下,后来就把头埋进泰迪熊的肚子里去。

晚上,我叫了外送喂饱我和娃娃的肚子后,整理整理家里就让娃娃先上床睡觉了。

娃娃在满是绒毛娃娃的床上几乎快要看不见,不过他也许是习惯了,堆了几个绒毛娃娃后就躺在上头睡了。

我又回到客厅去整理了一些东西,父亲东西不多,也许不用几天我就能把娃娃带回迈阿密,我想。

抬头看看已经不早了,我去冲了个澡,打算到父亲的寝室去睡。

走上二楼,我往娃娃的房门口一看,心想去确定他有没有踢被好了。要知道孩子很会踢被的,我是三个孩子的爸爸,清楚的很。

轻声推开门,我惊讶的发现娃娃还没睡着。

娃娃趴在一堆绒毛娃娃身上,小小的身体似乎在发抖。嫩嫩的男童声音小小声的在喊,爷爷、爷爷……

我感到很悲哀,父亲离开一事,对娃娃的打击看来很大。

突然间我有点理解娃娃为什么这么爱绒毛娃娃了,我低头看看自己从袖口伸出的手臂,上头是密密麻麻的体毛。

我父亲也一样,是体毛极多的白人。就算穿上衣服,从衣领都还看得到跑出来的胸毛。更别提全身及手脚上多不可数的体毛。

对娃娃来说,绒毛娃娃的触感也许会让他想起父亲吧。

正当我想静静的离开时,我听到娃娃发出奇怪的声音。

那……不像是啜泣声。

背对着房门,我的双脚麻痹了。

「嗯…嗯…嗯嗯……爷爷…爷爷…………」

那不是陌生的声音,我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爹,我知道那是什么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

娃娃奶嫩的声音喘息着,嗯啊嗯啊的喘息声在我耳边环绕。明知就这样迈步离开是最好的选择,但好奇心还是让我转回头去。

从门缝中,我看到娃娃小小的身子趴在床上前后移动着。暗暗的睡眠灯中我仍可清楚看见他嫩白的小屁股……他把睡裤脱掉了。

光屁股的娃娃双脚夹着泰迪熊肥大的肚子,把小阴茎在粗糙的绒毛中磨擦。

也许他还没有发育到可以射精,但只要是男人就会知道,就算在还未能通精时,只要磨擦阴茎仍是会有快感。

也许这只是娃娃的秘密游戏,我自己告诉自己,可是娃娃一再发出的「爷爷、爷爷…」的呻吟让我无法控制住内心可怕的推测。

娃娃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呻吟声越来越高亢,我知道他快要到临届点了,我低下头,不意外的发现自己已经勃起了。

「嗯啊~~爷爷!爷爷!爷爷捅娃娃!捅娃娃!」娃娃尖声叫着,嫩白色的小屁股抖动着,达到了假想高潮。

关键性的一句话让我无法再欺骗自己,七岁的孩子不可能自己主动知道这种句子,父亲对他,不是单纯的领养人。

父亲是个很高壮的男人,就算七十岁过世时身高仍有将近一百九,我想起今天不到我大腿一半高度的娃娃,我回想起刚才娃娃喊的『爷爷捅我』。

这是犯罪,冷静的我在内心说,你应该把娃娃带去找心理医生,找另一个完整的家庭让他长大。

可是我――

我静静的关上门,当做不知道这件事。

恶魔在我心中,我无力阻止,也不想阻止。

我知道我会把娃娃带回迈阿密,让他念那儿的小学,跟我住在一起。

然后,我知道,我会对他做出一样的事,和父亲对他做的事一样。

完 2008/3/25

应该会有续篇,不过不会太长,大概两三篇就结束了吧。

目标是篇黑暗文,越黑暗越好,陷入深不可测的黑暗中。

明明该乖乖整理出书用文

偏偏灵感小精灵(谁啊…)要在这时打扰我

只好偷偷在上班中(!?)一小段一小段的写文

我是薪水小偷啊…………(大汗)

绒毛娃娃2(改)(恋童、黑暗文、H描写有)

警语:

恋童、黑暗文、H描写有

*补充说明

这篇<绒毛娃娃>是在三月底想到的点子

当时也写了一部份发上网

不过因为临时被<卡卡与安安>的人兽点子所插单(喂!)

到最后被我草草完结在<绒毛娃娃2>

现在我洗心革面要帮娃娃拉出地狱(还是要推进地狱?)

所以整个改写了~

第二话做极小部分的修改

第三话则将原本第二话后面(H部分)加上继续发展的故事

请大家把手边的第二话改掉吧

至于有转载在其它地方的有时间也帮我改一下

感谢了~~

绒毛娃娃2(改) by 饭饭粥粥

小小的东方男孩子躺在一堆绒毛娃娃中,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瞳,全裸的身体是陶瓷般白皙的皮肤。

男孩手上抱着一只绒毛娃娃,刚好遮在他小小的性器前,黑色的眼瞳中看不出任何情绪,他张嘴,像奶娃子般嫩嫩的声音说,爷爷,爷爷,爷爷捅娃娃。

一只大手,毛茸茸的手,和绒毛娃娃一般覆盖着粗糙卷毛的手伸了过去,轻轻将挡住男孩下体的绒毛娃娃推开。

小小的性器垂挂在两腿之间,下面是两颗幼童睾丸,再下面――大手把男孩的脚给拉开,露出下面粉色的小肛穴皱折。

小小的皱折直径不到一公分,向中心集中形成很可爱的小菊花,这么说来在中国又称肛门叫菊穴,还真有点道理。

毛茸茸的手往下一伸,四只手指捏住了男孩一瓣屁股肉,姆指则是往小小的肛穴中插去。

啊啊,男孩轻轻叫了出来声,奶嫩的声音几乎像婴孩。

大姆指插入又抽出,像是做爱的动作一样,插到底,抽出一半,又插到底。

男孩自己把脚打得更开了,双手把绒毛娃娃抱在胸前,就像孩子们抱着洋娃娃睡觉似的。

爷爷、爷爷捅娃娃,男孩说。

大姆指退出了,换上的,是成人的阴茎。

那阴茎惊人的大,搞不好有男孩手腕粗。可是这吓死人大的阴茎竟然毫不心软的就往男孩那幼嫩的肛口内插去。

啊啊!啊啊!爷爷!爷爷!爷爷捅娃娃!捅娃娃!

男孩紧闭着眼,张着嘴,奶娃子般的声音淫叫着。

张开眼,我发现我梦遗了。

那梦境过于真实又过于虚幻,我有点后悔怎么醒过来,真想继续看下去。

昨天,我到纽泽西来办理过世父亲的遗产继承,除了一栋没什么价值的房子和一些存款,父亲还留给我一个小男孩。

他叫娃娃,很怪的发音,听说是中国话的『很小的男孩』的意思。

我能理解父亲帮他取这个名字,因为他真的很小,不只年纪,连个头都特小。

七岁的娃娃看起来没有我前妻帮我生的女儿五岁时大。也许东方人都是这样吧,外表年纪总要打个对折。

娃娃不知是哪里人,中国人还是韩国人吗?黑色的眼珠子圆溜溜的,就和个陶瓷娃娃一样可爱。

我起身去冲了个澡,然后走向娃娃的房间要叫他起床。

推开木门,我走了进去,每一步都踩在满地的绒毛娃娃上,不过现在也没办法管这些了,不踩着走过去,我根本靠近不了娃娃。

娃娃的房间内全都是绒毛娃娃。不是特别大的房间内,小孩床上、桌上、椅子上、柜子上、地板上,全都是绒毛娃娃。

有小狗小熊动物系的,也有迪斯尼类的卡通系。形状有大有小,小的只有我的小指大,大的则有两个娃娃大。

床上,娃娃睡得正熟。躺在绒毛娃娃中的娃娃睡得不太像个孩子,他没有流着口水,也没把两条腿睡得大开。

他睡得像是绒毛娃娃国的公主,四周的绒毛娃娃保护着他般环绕。

我推开一些绒毛娃娃到地上,坐在清空出来的床沿,低下头,我在娃娃耳边叫他,「娃娃,娃娃起来。」

我的大儿子小时候最爱我这样叫他起床,他说我的声音好像会把他从沉沉的睡眠中拉上来,这样清醒一点也不会有起床气。

娃娃的眼珠子在眼皮下转动,我知道这是他快清醒的前兆,我伸手轻轻拍他的脸,再次叫他:「娃娃,起床。」

黑色的眼瞳打开了,跟我昨晚的梦境一样,看不出任何情感。

娃娃顺从的爬起床,让我帮他打理。上厕所、洗脸梳头、刷牙换衣,我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他,可是我的视线总放在不该是父亲注视孩子的地方。

当他脱下睡衣后,我紧盯着他露出来的胸口,那里有两个粉色小点装饰着,很诱人。

还有,他从小小的卡通内裤中拉出他小小的小阴茎尿尿时,我几乎转不开眼神。

陶瓷般粉白色的小包皮覆盖住他的小龟头,他要把包皮往后拉才能露出尿道口,金黄色的童子尿喷撒出来。

我勃起了,我知道,但我不去理会它。

帮他弄好后,我带他去客厅,开卡通片给他看。而我自己则到厨房去准备一些食物。

由于父亲走得突然,家中无人整理,冰箱内的鲜食几乎全坏光,我找出罐头玉米,再拿了两瓶保鲜乳出来,勉强凑合成一餐。

娃娃没挑食,他很乖的吃下很阳春的早餐,我感觉对他有点亏欠,我说,中午我带你去吃些好吃的。

娃娃没有说话,只有点点头。

娃娃几乎不说话,我昨天碰到他后只听到了三句。

第一句是他告诉我他念XX国小一年级。

第二句是他问我父亲在哪里。

第三句……

我想到昨晚的梦,梦境中一再出现的『爷爷!爷爷捅娃娃!』。

昨晚睡前,我看到娃娃趴在高大的泰迪熊肚子上,用那粗糙的绒毛磨擦自己的小阴茎,奶娃子般的声音喊着,爷爷,爷爷捅娃娃。

父亲走时已经七十岁了,娃娃现在也才七岁,真的是祖父和孙子的年纪差距。

父亲是一开始就想对幼儿做那种事才收养他,亦或是收养后才发展成这种关系,在父亲死后的现在我无法找到答案。

整理房子内部花了我整整三天,把该丢的丢,该收的收,我想差不多可以回迈阿密了,毕竟我只跟老板请了一周的假期。

在这之前我必须跟娃娃讲清楚。

「娃娃,你来。」我跟坐在电视前看卡通的娃娃说。

娃娃安静的走了过来,让我把他抱在腿上。

「娃娃,爷爷死了,你懂吧?」

娃娃眨巴眼睛,没点头也没摇头。也对,这种年纪要懂什么是死也不容易。

我换个说法。「爷爷死了,没办法再回来了,也没办法再继续照顾娃娃了。娃娃你还小,一定要有人照顾才行,由我来照顾娃娃,好不好?」

这次他懂了,看着我点点头。

「可是因为我的工作在迈阿密,我必须回去上班,娃娃跟我搬去迈阿密好吗?」

娃娃这次思考比较久,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

重点来了,我小心的选择措词,「关于娃娃房间内的绒毛娃娃们,要搬过去是件很大的工程,我们必须要开好几趟车才行,可是我得上班,没办法这样跑来跑去,娃娃可以把他们放在这里吗?」

娃娃没点头,眼睛也不眨了,直直盯着我。

我想我的条件太苛刻了,于是我说:「不然带一个,我们带一个过去,在迈阿密我会再买其它绒毛娃娃给你好不好?」

这次娃娃思考了很久很久,总算是点头同意了。

其实我很怕娃娃会给我带那只超大泰迪熊走,我的小车搞不好塞不下,到时绑在车顶上不知娃娃会不会气疯。不过幸好娃娃走上楼抱下来的,是一只普通大小的绒毛娃娃。

那个绒毛娃娃很旧,很多毛都已经掉了,到处脱线,看起来不太像个玩具,倒像个垃圾。

「就这个吗?」我问。

娃娃点点头,把它放在胸前,然后难得的开口了:「我要带它去。」

也许是有什么特殊意义的绒毛娃娃,我心想,不再多说,接过它直接打包起来。

周末,我和娃娃回到迈阿密,我一个人住的小公寓。

几年前和妻子离婚后,我就回归成单身一人,租间小房子,每周请钟点工来打扫,日子过得倒也是惬意。

我把原本的客房整理给娃娃住,娃娃进房间内的第一件事是把那只绒毛娃娃小心的放在枕边。

这里不太像孩子房,我心想,我需要带娃娃去买点东西。孩子用的书桌椅,也许要帮他配个小计算机,现在小孩很早就得学会上网了。

娃娃走近我,拉拉我的手要我低下头。

我不知道他想干嘛,于是蹲下去,让视线与他同高。

娃娃亲了我的嘴一下,说:「谢谢。」

那只是很普通的一个动作,在美国,本来亲嘴就是很普通的亲爱表现。如果是其它孩子亲我,搞不好我也会亲回去,笑着说不客气。

可是我动不了,娃娃的眼睛就在我眼前,黑色的眼瞳中看不出任何情绪,就像个娃娃。

那是禁欲的诱惑吗?我不知道。

伸出手,我抱住娃娃,用唇盖住他的小嘴。

他的小嘴很软,我没对其他七岁孩子深吻过,不知是否也是这样湿热高温。

娃娃没反抗,没有推开我,也没有踢我、没有尖叫。

他只是像个娃娃一样,软绵绵的让我亲他的小嘴,让我的大掌在他身上摸弄。

娃娃知道我要对他做什么,就像我的父亲对他做的事一样。

我知道我的下体已经勃起,搞不好我这辈子没有这么兴奋过。

将娃娃抱到床上,我拉开他的衣服时,娃娃说,我的绒毛娃娃。

我抬头看到他将视线放在枕边的绒毛娃娃上,我伸手把它拿了过来交给娃娃。

娃娃双手把它抱在胸口,就像那天的梦境一样。

全裸的娃娃横躺着,胸前抱着一只绒毛娃娃,我推开他的双脚,露出他粉嫩的男童下体。

这是犯罪,我知道。

可是我也知道,我一定会插入他,磨擦、射精,把他当做性对象般对待。

一切都因为他那对黑色的眼瞳,像个娃娃一样。

完 2008/3/26

3(恋童、黑暗文、高H)

警语:

恋童、黑暗文、高H

绒毛娃娃3 by 饭饭粥粥

往前走就永远无法回头的黑暗。

深黑色的眼瞳内没有任何情绪,诱惑我迈向黑色的情欲地狱。

躺在床上的娃娃屈着膝开着腿。

两腿之间是赤裸的下半身。

小小的阴茎垂软在两颗孩童睾丸上,再下面是小小的一个排泄孔。

这个孔,随即要变成性器官。

我咽下一口口水,把头埋在娃娃的两腿之间。

用指尖挑起他小小的阴茎,张开口,我把它含到嘴内。

舌尖轻舔他被包皮覆盖的尿道口,缩紧口腔吸允茎身。

娃娃全身传过颤栗,稚嫩的快感让他还不会射精的阴茎充血、勃起。

我一边用嘴爱抚他的小阴茎,一边解开我自己身上的衣物。

脱去上衣裤子和内裤,露出我全身的体毛。

娃娃睁开紧闭的双眼,看着我全身的毛,嫩嫩的嗓音开口了。

「抱抱,抱抱。」

我起身,往娃娃身上趴下,小心的不把体重压在他身上,让他抱住我的身体。

娃娃张开双手环住握,就像是在抱他那只超大泰迪熊一样。

小小的双腿顶在床上把身子撑起,把他的嫩芽在我粗糙的体毛上磨擦。

「嗯~嗯嗯~嗯啊~」娃娃用我的体毛自慰着,用他奶娃子般的声音发出呻吟。

他很习惯做爱,也很清楚怎么样让自己舒服到,这似乎让我的罪恶感减轻不少――反正他早就不是清纯的男孩,不管我今天有没有干他,结果都是一样,就算他只是个七岁的小男孩。

在娃娃自己翘高屁股磨擦阴茎的同时,我把手环到他的臀部去,先是捏弄了几下屁股肉,充份享受小男孩稚嫩的皮肤触感,然后,我把食指轻轻的往他的小肛口插进去。

娃娃的肛口很小,可是却没因为紧张而紧闭起来,我甚至可以感觉得到他在放松他的肛口让我的手指头插入。

我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插入全部,再抽出一半,又插入全部。

娃娃发出呻吟声,啊啊啊的,像是只垂死的小动物。

那声音,那怎么听都是小小孩子的声音更加催促我的欲望,我把手指抽出来,两只手掌握住娃娃的小屁股肉,往左右分开。

「娃娃,我要进去了。」我的声音很低,由此可窥知我有多兴奋。

娃娃把两腿张得更开了,好让我庞大的身躯挤进他双腿之间。

一手托起我早已完全勃起的大阴茎,我小心的把龟头处塞进去。

那不可思议的小孔慢慢被我撑开,然后缓缓的吃进我的龟头。

我想起刚才眼前的那直径不到一公分的肛口皱折,我实在怀疑他是怎么样让我的大鸡巴插进去的。

啊啊,娃娃张嘴,发出淫荡的呻吟。

那不是叫疼的声音,也不是反抗的哭泣,很明显的是叫床的声音。

一个七岁的男孩子,肛穴被大鸡巴插着,淫荡的叫床。

血液瞬间冲到我的下体,我知道我的大阴茎更大了,同时我再也管不住他,阴茎擅自开始猛力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娃娃啊啊啊的叫,短短的双腿在我腰部两侧晃动。

湿热又紧的男童穴肉压迫着我的阴茎,快感直冲脑门。

「娃娃!娃娃!你喜欢我这样干你吗?用大鸡巴干你的屁眼?」我控制不了我的嘴,就像控制不了我的大阴茎一样。

「嗯啊!啊啊!喜欢!捅娃娃!捅娃娃!」

娃娃喊着,就像那晚我听到的一样,生嫩嫩的童音叫着再污秽不过的浪言浪语。

我无法顾及身下是个七岁的孩子,也无法想起刚才还在怀疑他那迷你的小穴怎么能插得进去,我疯狂的摇摆我的腰,用我的大鸡巴捅他的直肠壁,用我的睾丸鞭打他的屁股肉。

我不知道我抽插了多久,也许很久,也许很短,我的脑浆被快感弄得像一团浆糊。

插着插着,我发现我射精了,在我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时候。

精液被阴茎搅动着,发出噗兹噗兹的声音。而我虽然射了精,阴茎却一点也没有软下去的征兆。

汗水从我的额头滴下去,落在娃娃刚才抛在床上的绒毛娃娃上。

破旧的绒毛娃娃,上头缝了两颗弹珠当眼珠子。

弹珠是黑色的,深不见底的黑,和娃娃一样。

我再一次的射精了,这次我自己知道,随着精液的喷出,我的意识也瞬间陷入了黑暗中。

才把娃娃带来迈阿密的第一天,我就做到了最后。

内心,有一点点的自责,依原本的预定,我应该要让娃娃慢慢适应我之后,才要对他出手的。

为此我在隔天一早,趁休假的最后一天开车带娃娃到郊区的大卖场,好好让他自己选购他想要的家具,当然,还有他最爱的绒毛娃娃。

卖场很大,我考虑到娃娃昨天才被我弄了整晚,身体一定不太舒服,于是我把他放在大卖场的推车内推着走。反正娃娃看起来顶多五岁大,就算放在推车内,卖场人员也不会干涉。

「娃娃,今天可以买三个绒毛娃娃,你可以慢慢挑选喜欢的。」我估算着钱包的厚度,扣除掉孩子桌椅等一定得做的开销,我应该还能负担的起,前提是娃娃不要尽挑些高价位的就行了。

娃娃好像笑了一下,可是那笑容消失的太快,马上又恢复成他平时没有表情洋娃娃般的表情。

他张开手,意示要我抱他下推车,我一弯腰大手一抓,就把这个不比绒毛娃娃重多少的娃娃给抱到地上。

手臂托到娃娃的臀部时,那柔软的男童臀肉又叫我心猿意马了起来。

我回想起昨晚,我把娃娃抱在怀中,让娃娃坐在我的胯下,托着他身体一上一下抽送时,在我大腿内侧弹跳的白嫩屁股。

小孩子的屁股为何不分男女都长得那么可爱呢?曾经我看着我的前妻帮孩子洗澡时喃喃自语,那像桃子般的形状,摸起来粉嫩的触感,都是成年人所没有的。

前妻笑着说,那是为了要让照顾的人喜欢啊,想想,婴孩到幼童这段时间都需要大人把屎把尿,若不生得可爱点的形状,照顾的人也会比较没兴趣吧。

这么说来之前不知在哪本书看到的,说不论是人类还是动物,小时候的脸形都会比较圆,那其实是一种护身的本能,让年长者看了觉得可爱,自然而然会涌起关爱之心而提供食物贡养他们。

那么娃娃也一样吗?

娃娃也是用着他圆润可爱的小屁股,诱惑男人来照顾他吗?

还是说,这全都只是污秽的大人自己找的借口呢?

在我左思右想时,娃娃已经在玩具卖场绕一圈,抱了几个绒毛娃娃回来了。

不多不少刚好三个,娃娃是个很听话的孩子。

我假装不经意的瞄过挂牌,幸好,都只是中间价位的绒毛娃娃,我还不至于需要娃娃把其中一个放回去。

把娃娃跟绒毛娃娃一起抱回推车上,我继续在卖场挑选要给娃娃使用的家具,娃娃则安安静静的在推车内把玩他的新玩具。

此时――

「咦?那不是娃娃吗?」

一个陌生的声音从前方传过来。

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不纯白,看起来混有一些黄种人血统。

我讶异于他怎么会知道娃娃,毕竟娃娃是我昨天才从纽泽西领养回来的。

「你是……」不知为何,我并没有承认娃娃的身份,也许是因为娃娃看到他时全身僵硬的样子,不是很像平时的他。

男人露出一脸淫笑:「怎么,你把娃娃买下来了?他不是不给包的吗?」

瞬间我知道我自己也是一脸僵硬,这个男人知道些什么?

「娃娃的味道很好吧?我买他一小时就能射上三次,FUCK!弄得老子以为自己有阳痿。」

男人继续兴奋的说着,我急忙打断他:「你认错人了,这是我的男孩,汤姆。」

接着不管他信或不信,我推着推车,快步的把我和娃娃带离那个男人身边。

把娃娃和买好的东西放到车上,很快的我发动车子逃离这间大卖场。

娃娃在后座安静的坐着,他不再把玩手上的绒毛娃娃,而是紧紧的抱着他们,像是从中寻求安慰。

我没有说什么,现在说什么好像都不对。我不知道娃娃的过去,甚至在今天以前,我也没有想过要去弄懂他的过去。

晚上,我做了几道菜让娃娃吃过,安抚他上床睡觉。

确认娃娃睡着后,我打电话到纽泽西去,试图与当时把娃娃过继给我的警察连络上。

不巧的是他这晚刚好没有执勤,我只好明天再试试。

叹口气,我整理完家里,关灯,上床睡觉。

但是就在我关灯后,没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我的门被打开了。

不用猜我也知道是谁,这个屋子里现在只有两个人,不是我,就是娃娃。

小小的身影摸黑走了进来,也许是因为不熟悉环境的关系,他走得有些跌跌撞撞。我担心的坐了起来,问:「娃娃?怎么了?」

娃娃没有回我,一样是安静的他,但他走得更快了,几乎是用跑的到了我床边。

点开床头灯,我看向娃娃,他的小脸一样面无表情,他的眼瞳一样深不见底,可是他的手握着我的床单,捏得死紧。

不管娃娃是怎么了,他今天应该不想自己睡,类似的状况我在三个孩子身上看过,也许是做恶梦,也许是怕黑,也许只是想要大人的陪伴。

娃娃需要我,我知道,于是我没有赶他回房,而是把他抱到我的床上。

「爹地今天陪你睡,勇敢的男孩,明天起记得要睡在自己床上喔。」很自然的,我第一次在娃娃面前自称爹地,我想是因为这时的娃娃就像我那三个孩子一样,需要一个能保护他们的父亲。

娃娃的小脸突然有了像是表情的东西,眼瞳闪了闪,小嘴半开。

然后,他把头埋在我的怀里。

娃娃到底有什么过去,我很好奇,却又有点不想知道。

隐约的我知道那一定是很凄惨的过去,在搞清楚一切后我怀疑自己能否负荷。

可是,我看着在我怀里的娃娃,我决定去查清楚。

我不能让自己永远把娃娃当成一碰就碎的玻璃娃娃,我必须要解开他的心结,为了做到这点,我必须先了解一切才行。

如果有一天,娃娃能抛下过去,他会不会,露出灿烂的笑容?

娃娃在黑暗中,周围是满满的绒毛娃娃,像是囚禁了他,又像在保护着他。

迈出步伐,我决定走进这一片的漆黑。

我想要把他带出来。

就算最后的结局是我和他一起坠入永远的黑暗也好。

完 2008/7/10

4(恋童、黑暗文、高H)

警语:

恋童、黑暗文、高H

绒毛娃娃4 by 饭饭粥粥

娃娃哭着叫妈妈

树上小鸟笑哈哈

原本我想要尽快再次回到纽泽西去了解娃娃的身世,偏生我为了处理父亲遗产请了一周假所累积的工作如山高,等到我好不容易能再次请假时,已经是将近一个月后的事了。

其实这样也好,在这个月,我和娃娃之间也培养出生活的默契。

每天早上,做好早餐后我会把娃娃从日渐增加的绒毛娃娃堆中挖起来,帮他刷牙洗脸打理衣物。一起吃过早餐我们会一起开车出门,送他到附近的小学念书,我则是再开三十分钟去上班。中午我让娃娃订学校的营养午餐,省了我一道麻烦。晚上我不加班,固定六点到安亲教室接他回家,工作做不完时我会带回家做,有时间时我会做饭,没时间时我会带娃娃去外头打完牙祭再回家。

娃娃依然没什么面部表情,但明显的越来越黏我了。当我站在厨房煮饭时,他不会待在客厅看卡通,而是贴在我脚边看我弄东西。为了培养他的独立心,我会让他帮忙洗菜,或是用安全菜刀切些简单的料理。

娃娃似乎很喜欢我给他的新工作,他会小心翼翼的做好每一件我交待的事,然后盯着我等我给他赞美。这种时候他那对深遂的黑眼瞳会闪着光,让我想起结婚前养的博美狗。

当然我不会吝于赞美他,我会大力的摆动身体四肢,用夸张的语句赞美他切出来大小不一的红萝卜,或是被洗烂的莴苣。

我很喜欢他被我赞美后,露出那不知所措的表情,好像在学习如何使用面部肌肉的小机器人一样,虽然跌跌撞撞,可是娃娃努力适应着和我在一起生活中的变化。

有时间时,我会跟娃娃多聊天,几乎都是我在说话,但娃娃也会在一百句中回答个一句,就算只是「嗯」或是「对」。

我发现,娃娃回应特别多时,总是在谈父亲的事。由于我从小跟着母亲住,对父亲实在不熟,娃娃不知是同情我还是怎么,偶尔会主动告诉我父亲的事。

像是,父亲喜欢吃毛豆。

像是,父亲晚上爱喝一杯红酒。

像是,父亲曾经拿着我小时候的照片,偷偷掉眼泪。

也许在我尝试拯救娃娃的同时,我也得到了一些救赎,为了我不完整的童年。

白天时,我与娃娃可说是模范家庭,父慈子孝。

但这一切在夜间将会变得完全不一样。

夜晚了,我关掉卡通台,叫娃娃去洗澡。

娃娃乖乖离开客厅,到房间内去拿他的换洗衣物。而我,则是继续坐在沙发上,内心抱着一丝不该有的期望。

拿好衣物,娃娃并没有走到浴室去,又绕回客厅来,小小的身子站在沙发旁,小小的脸盯着我不放。

「娃娃…今天自己洗,好不好?」我尝试着修正我们之间的关系,虽然我了解心底的自己其实不希望。

娃娃固执的站着不动,黑色的眼瞳直直盯着我,直到我投降为止。

叹口气,我站起身的同时把娃娃抱在手上,养了快一个月仍然没增加多少重量的娃娃依然轻飘飘的。

跟娃娃走进浴室,我先打开浴缸内的热水,只有我一个人的话习惯冲澡,但有娃娃的话还是泡澡会洗得比较干净。

转回头,娃娃已经在解衣服了。

因为娃娃太可爱了,我总会不知不觉买些精致点的童装给他穿,不像以前我给自己三个孩子总买些T恤或简单衬衫,但给娃娃穿的衣服价钱至少是那些的三倍,但我花的却丝毫不手软。

其实父亲也一样,我在纽泽西的房子里找到的娃娃衣服也都很精致,细小的扣子或是背后的拉炼,总之都不是孩子轻松能脱换的衣服。

我想,父亲跟我的想法是一样的。

我们喜欢亲手帮娃娃穿衣服,同时,也喜欢亲手帮娃娃脱衣服。

因此我会不知不觉的买一些复杂的设计,然后像现在这样,露出一脸亲切的笑容跟娃娃说:「来,娃娃,我帮你脱。」

伸手解开娃娃苦战中的暗扣,我帮他脱下上衣,让那粉嫩的男童上身裸露出来。

究竟是只有娃娃会给我这种失神般感觉,还是以前我没有注意过孩童身上的色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当我看到娃娃白里透红的孩童皮肤时,我会有一种……想要把他压在身下,用我的阴茎插到他体内,让他哭泣呻吟的冲动。

也许我的眼神太过奇怪,娃娃抬头看了我一眼,他的眼中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可是他接下来的动作却怎么看也是一种挑逗。

娃娃他,把那肉肉的五根指头,放在自己的裤子前方,不是要解开扣子也不是要拉开拉炼,他把那孩童的小手,压在小小的性器上方,轻轻的,摩擦。

就像是酒吧里性暗示的动作,七岁的娃娃隔着裤子抚摸自己。

「娃娃……」我的声音沙哑、低沉,并且带着强烈的情欲。

若我真心想要当他的父亲,此时的我应该厉正严词的责骂娃娃,叫他不可以有如此下流的行为。

可是我没有责骂他,我……

我伸出手去,大手覆盖在肉肉的五指上,一起从上头,用手指爱抚那小小的、未熟的性器。

「…嗯……」娃娃发出轻轻的鼻息,就算是幼童,也能从性器的磨擦中得到快感。

而我这个失格的父亲,在确认到娃娃舒服到后,我把他的裤头解开,脱下外裤,脱下内裤,享受剥光娃娃的乐趣。

没错,那真是一种乐趣。

眼前是一名男童,或者该说是幼童,七岁,到底该是哪个年纪。

幼童吧,我想。因为娃娃虽然七岁了,但不论是他的体型还是他的个头,给我的感觉顶多只到五岁,这就是东方人与西方人的差距。

小小的幼童从一开始穿戴整齐的模样,被我亲手一件件脱去束缚,露出那粉嫩的胸口、微凸的肚脐、短小带着稚气的四肢,以及圆滚滚的小屁股。

小小的屁股就像个桃子,不管是形状、颜色,还是手感。

只要剥开两瓣桃肉,那边有个桃芯,会让所有的男人消魂……

甩甩头,我命令自己冷静一点,至少,对,至少要先让娃娃洗澡。

「娃娃来,身体打湿后抹肥皂。」拿起水杓,我要娃娃先自己洗。

似乎有点讶异于我急速的转变,娃娃的眼睛眨巴了几下,那种呆愣的模样甚是可爱,差点又让我要回心转意了。

狠下心,我拿起莲蓬头冲湿身体,快手快脚的洗起身子,我不快不行,等一下我还得帮娃娃洗澡,他太小了,自己洗还是不太干净。

如果我能忍耐得住,我和娃娃之间会不会真的能只有亲情的一天?我不知道,不过我相信,我一定是忍耐不住的。

因为,娃娃简直就像个诱惑男人的小恶魔,在我冲完澡回头时,我再一次确认到这个事实。

娃娃,七岁的娃娃趴在浴缸边,用他短短的手指,越过胯下,插在他自己小小的肛穴内。

手指上沾满着泡沫,润滑了肛口,我能清楚的看到,那七岁的小肛口开着嘴,咬住食指与中指。

「……娃娃…你在干嘛……」我的声音在颤抖,因为情欲。

娃娃回头望了我一眼,我感觉到他的嘴角似乎在笑。

「娃娃,洗屁屁。」

像是在证实他所说的,他把小小的手指往外拉出一点,然后又推进去更多,像是在磨擦清洗,但更像是性交的动作。

我的眼前突然黑了一下,我知道这是因为缺氧,过度兴奋所造成的。

「我来帮你洗……」今晚,我又被恶魔所诱惑,堕入黑色的深渊。

娃娃让我轻轻拉出他的手指,接着翘高了屁股,露出他粉嫩的桃芯,等着我帮他『清洁』。

我也不是只有嘴上说说,我挤了一些沐浴在手指上,先涂在娃娃的肛口上,再缓缓的,把我粗大的姆指插了进去。

娃娃的肛口刚才已经吃过他自己的小手指了,但毕竟是孩子的手,再怎么粗也没有我的手指粗,因此我依旧很小心,注意不要痛到娃娃。

等他习惯一根姆指后,我把姆指抽出,换成食指与中指一起进去。接着,等他习惯后,我再把无名指也插进去。

从头到尾娃娃没说一个「不」字,当然沉默的他也没有说「好」,不过他的屁股越翘越高,这鼓励了我。

『瞧,是这孩子喜欢被男人弄,不是我自己想欺负他。』

蒙住眼,蒙住良心,我继续下一个步骤。

扶住我自己早起挺立的勃起,我压在娃娃的后面,把龟头往娃娃湿滑的肛口里送。

「啊……」湿热的紧窒让我发出叹息,娃娃的体内为何总叫我失魂。

在缓慢的动作中,我把阴茎整根插到娃娃体内。

低下头,我看到娃娃两手勾在浴缸边,两脚大开着,吃力的站在浴室地板上。

在他大开的双腿间,桃子屁股有点变形,桃芯的肛口大开着,一根紫红色的阴茎,直直插在里头。

阴茎很粗很大,这是我们家遗传的自豪大阴茎,几乎比娃娃的手腕还要粗。

以娃娃的身材比例来说,吃下我这根粗大阴茎,就像在对他自己腕交一样不可思议。可是娃娃现在,确确实实的吞进我的阴茎,因为连我的阴毛都挤压在他的臀瓣上,只剩下肥大的睾丸挂在外头。

「娃娃…会痛吗?」忍住欲望,我再次和娃娃确认。

娃娃回过头,看向我,眼中的黑色似乎有了些什么变化,但我无法理解那里头是什么意思。

「捅娃娃,」娃娃开口了,嘴角似乎还勾起一抹笑容,「爹地,捅娃娃。」

眼前,瞬间变成血红色,一切都失控了。

血液流动的声音充斥在我大脑中,我似乎发出嘶吼,扭曲的视神经传送到脑中的画面不像是现实,反而像是电影中的镜头。

画面中,我把双手环绕住娃娃的腰,然后我那紫红色的阴茎就像凶器般,毫不留情的大力插进身下七岁男孩的柔嫩肛穴里。

粗暴的动作一定伤了他,可是我发狂的大脑无法控制自己,只能任凭下半身像是脱缰的野马,攻击我的新儿子。

被血液声充斥的耳膜捡拾到一些外来的声音,可我不知道那是幻想还是现实,因为那内容实在太过淫秽。

啊!啊!爹地!好棒!你干得娃娃好舒服!

爹地再猛一点,再深一点,把娃娃干上天!

爹地、爹地的大鸡巴干儿子的小屁眼!

幻觉!这一切都是幻觉!娃娃是那么安静的孩子,怎么可能说这么多话,一切都是我的大脑自己想象出来的!

浴室内,一个全身体毛的四十多岁白人,从后头压住他新认养的七岁东方男孩,用那紫红色的粗大阴茎插在男孩体内,大力的抽送、磨擦,从男孩稚嫩的身体夺取性爱快感。

男孩,平常沉默的男孩开口着,叫着爹地爹地。

我的龟头肿胀,我的阴茎颤抖,我的睾丸抽A,我知道我即将到达这次性爱的终点。

「我的乖男孩!把爹地的精子吞进去吧!」我大喊,然后从我的尿道口射出滚烫的精液,射在我的新儿子的屁眼里。

这一个月内,我们培养出不错的父子关系,但只限于白天。

一到夜晚,虽然我依旧是爹地,他依旧是我的男孩,可是,我们会激烈的性交,他会大张双腿让我插入,我会把精液射在他的体内。

抱着这种新关系,我再次带着娃娃开车到纽泽西。

将娃娃安置在临时托儿所,我骗娃娃说我要帮过世的父亲补办些手续,自己偷偷到了之前介绍我认养娃娃的警察局。

在那边,那名警员已经等着我了,当然是我事先与他约好时间。

「我必须要知道娃娃的过去,」我坚持,否则我要怎么避开不该给娃娃的刺激,又怎么该了解他的内心,「――我是他的父亲。」

警员犹豫了很久,最后,他带我到一间个室。

「我看得出来你真的很疼娃娃,所以我相信你。」说完,他交给我几片光盘和一个档案夹,然后,轻声带上门离去。

我发现自己的手有些颤抖,可是这是我选择的路,也是我唯一能够真正靠近娃娃的一条路。

我把光盘,放进室内的DVD机内。

里头,传出孩子的哭声。

妈妈、妈妈。

好痛啊,好痛啊,救救娃娃。

妈妈。

那是娃娃,年纪很小很小,小到我觉得他还应该要包着尿布,滚在客厅地板玩耍。

可是娃娃没有包着尿布,他光着屁股,桃子般的臀瓣变型着,里头插着一根丑陋的阴茎。

娃娃在床上,被一个黑人压在身下,娃娃小到不可思议,但就算如此仍然被当做一个性交的对象。

黑人大笑着,喊着一些我没听过的方言,不过从他脸部的表情我猜他应该讲着一些淫秽的话语。

娃娃在哭,看着镜头哭着,然后,喊着,妈妈、妈妈。

瞬间我明白了,拿着摄影机拍摄的,不是别人,正是娃娃口中的『妈妈』。

娃娃哭着叫妈妈。

树上小鸟笑哈哈。

完 2008/7/13

后记:

从新改写的绒毛娃娃,正如原本预定的,黑暗到不行。

接下来的发展应该会好一点,第四话后段总算沉到了底部,接下来就等着『爹地』把娃娃抓着往上游。

『爹地』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就像『爷爷』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这个问题一样,我也搞不清楚。

他们代表了男人的综合体,当他们是『父亲』的同时,也是『男人』,有着亲情的同时也有着欲望。

『爹地』加油,虽然这个系列我比较后妈一点,但还是希望娃娃能够幸福。

是说,『娃娃哭着叫妈妈』这首童谣,在大陆内地有没有啊……

如果没有的话,可能比较难体会到那种,亲近却又诡异的气息吧。

5(完)(恋童、黑暗文、高H)

警语:

恋童、黑暗文、高H

绒毛娃娃5 by 饭饭粥粥

离开警局后,我没有马上去托儿所把娃娃接回来,而是打了一通电话,跟所内保母更改时间,从原本当晚接他改成明早才过去接他。

我需要时间,思考我与娃娃的下一步。

一个人,我独自回到父亲的房子,走上二楼,我打开朝南的那间房间,里头满山满谷的绒毛娃娃堆积在里头。

一个又一个的绒毛娃娃,或躺或坐,用他们小小的弹珠眼凝视着外来人士,像是在指摘我为什么闯进这个圣地,又像是在质问我娃娃在哪里。

抬起千斤重般的脚,我一步步踏进屋内,不管再怎么小心,每一脚仍会踩到一到两只的绒毛娃娃。

走进儿童床,我拨开几只绒毛娃娃,坐在好不容易清出一些空间的床板上。

沉沉的,沉沉的叹口气。

这天,我在警局看到的资料让我受到太大的打击,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娃娃。

我看了好几张光盘,全是警察查案时搜到的。

里头,是一个东方幼童卖春的记录。

真的是幼童,才三岁大就开始被他母亲带出来,用他稚嫩的身体换取金钱。

客源很多,口耳相传下许多变态男人花钱买春,把他们污秽的成人阴茎插到幼童体内性交。

对幼童来说,那些阴茎过大也过粗,更重要的是他三岁的肛门根本不是应该被外物插入磨擦的器官,但是藉由插入幼童体内感受快感的男人们才不会因为他的哭声而停止,反而因此更加强大了他们的强暴欲望,一再用肉刀凶器捅杀着哭泣的幼童。

那个幼童,是娃娃。

我看到的第一片光盘,他四岁大,被一个黑人压在身上,哭泣的他看着镜头,喊妈妈。

下一片光盘,他五岁大,手上抱着一个绒毛娃娃,呜呜的哭着,已经不再看向镜头了。

再下一片光盘,他六岁大,他没有哭泣,小嘴发出的是呻吟,随着身上男人的律动嗯嗯喘息。

我拿起最后一张光盘,娃娃三岁大,手上抱着一个崭新的绒毛娃娃,很眼熟的绒毛娃娃。

那是他第一次接客,他手上抱着绒毛娃娃,奶声奶气的声音对着镜头说,妈妈,谢谢,我喜欢它。

然后他的母亲,我第一次从画面中听到她的声音,说,等一下你要听话,有个伯伯会陪你玩,你要听他的话。

然后是地狱的开始,娃娃抱着绒毛娃娃,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伯伯要脱掉他的衣服,不知道这个伯伯为什么要舔弄他小小的性器及肛门,一直到他被男人丑陋的阴茎插入后惨叫的前一刻,他仍然以为母亲只是带他来玩游戏。

手上的绒毛娃娃面朝上地掉落在床上,黑色的弹珠眼睛看着一切,看着孩子血淋淋的下体,看着孩子过早失去的童贞,看着孩子堕入地狱生活的开始。

那是娃娃特地从纽泽西带到迈阿密的,破旧的绒毛娃娃。

在警局个室内,我抱头痛哭,为了娃娃悲惨到不能言语的遭遇。

警员走进来,拍拍我的背,安抚我的情绪。

「好好照顾那个可怜的男孩。」他说。

我很激动,站起来挥舞手上的数据夹:「那个猪狗不如的母亲呢?她已经被判死刑了吗?」

警员望着我,满眼都是悲哀。

他说,没有。

那个女人同样是被害者,就某种定义上。

当警员说出娃娃母亲的名字时,瞬间,我回想起几年前看到的新闻。

一个农村,几户人家,欠收时大家互相帮忙,丰收时大家一起宴会歌唱。

其中有一家生的男孩在智能上有问题,但邻居们还是很喜欢那傻愣愣的男孩,把他当做自家孩子一般疼爱。

男孩十八岁那年,他恋爱了。他爱上隔壁邻居十一岁的女孩,那女孩有着一张美丽的脸孔,是村内人人的手心宝。

没有人知道那智能不足的男孩在想什么,某天,他似乎对女孩告白了,但是,他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回答。

可怕的悲剧发生了。

他把她压在葡萄园里,强暴了她,并且拿收割葡萄用的弯刀,在女孩脸上剁了好几百刀。

男孩事后自杀了,用一条绳子挂在葡萄树上。

女孩被救回一条命,但她美丽的脸庞被毁了,连鼻子、耳朵都被剁碎。

这曾经叫我很震惊的事件,但在犯罪频传的美国,我很快的又被其它的连续杀人案和校园枪杀案给吸引去注意力,再也没去思考那个女孩的将来。

女孩,那十一岁的少女已经来潮,并且最惨的是,她被强暴后怀孕了。

因为她的身体太过虚弱无法堕胎,女孩的家人只能选择让她生下孩子,那个智能不足的强暴犯的孩子。

那就是娃娃。

娃娃在女孩家长大,想必没有受到太友善的对待,但是毕竟是纯朴的农村人家,他们也没有明显的虐待。

但这一切都在娃娃三岁后改变了。

我打开警员交给我的资料夹,里面有着女孩被警察逮捕后的自白。

我想变回原本的脸,我需要钱。

他毁了我的脸,没办法赔给我。

所以,由他的儿子来赔。

女孩在一个晚上,偷偷把刚满三岁的娃娃带到纽约,把他推入儿童卖春的火坑里,卖春的所得全被她拿去做一次又一次的整容手术。

在自白中,刚满十七岁的少女歇斯底里的大叫,你们说娃娃有人权,那我呢?我活该变成这样吗!?

在警方查缉到卖春现场,把少女铐上手铐的时候,她的脸还是没有完全修补好,勉强有个人型的脸上布满缝补的痕迹,就像是个补了又补的布娃娃。

到最后法官没判她死刑,也没判她无期徒刑,他们只是把娃娃带离她身边,并且要求她接受强制心理医疗。

究竟是谁有错?

究竟谁才是原罪?

是那个未成年的少女母亲吗?

是那个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的十八岁少年吗?

又或者是,什么都不知道,还自以为正义的我们自己呢?

坐在床板上,我缓慢的打量着屋内。

和我上次看到时一样,堆满了满满的绒毛娃娃。床上、桌上、地上,小熊、兔子、小狗、唐老鸭、米老鼠、各式各样你想象得到的绒毛娃娃占据住所有的空间。

这是娃娃的城堡,绒毛娃娃军队保护着他,让他能熟睡在层层保卫中。

我想到娃娃第一次跟我做爱时,要求要抱着他那只破旧的绒毛娃娃的模样。

对他来说,那只绒毛娃娃到底代表什么?

那几乎可说是不曾存在过的母爱吗?

破旧的绒毛娃娃,破旧到我以为是个垃圾,到处脱线,但被清洗得很干净。

娃娃抱着它,就像是一般孩子抱着绒毛娃娃一样,然后张开脚,让我的成人阴茎插进他的孩童肛门里。

我全身脱力,如同我的大脑拒绝继续思考般,我的身体也坐不住了,我侧下身躺到娃娃的小床上。

身体下全是绒毛娃娃的感觉很怪,就像床不是平的,我躺在许多柔软的小物体上,身体下方凹凹凸凸的,很不舒服。

我想…我应该……放弃娃娃。

不是抛弃他,而是让他到更正常的家里。那里应该有着一个不会对他产生性欲的父亲,一个身上有花香的母亲,也许有个鸡婆爱管教的姊姊,和一个包着尿布跟他抢玩具的弟弟。

可是我又想起,娃娃那几乎是本能的诱惑。

为什么娃娃会勾引我,也许就像勾引我父亲一样,用他粉嫩未熟的身体勾引男人?

强迫症……这个单字掠过我的脑中。

在本人毫无自觉的状态下,一再重复莫名其妙的行为。

如果真是如此,我应该把娃娃送去精神科看医生,想办法治好他心里的病。

我感到头在抽痛,理智要我将娃娃放手的同时,我的下半身在咆哮,不要不要。

不要把他送走!他是我的!

他柔软的身体、他青涩的味道,他紧窒的肛穴全都是我的。

把他带回来,把他的衣服剥光,把他的两腿打开,让我进去。

反正他…反正那淫荡的男孩不管到哪里,新家或是医院,他依旧会一再诱惑他的新父亲,或是他的主治医生。

他会用那对深遂的眼瞳夺去男人的理智,他会用他稚嫩的身体迷惑男人的大脑,他会继续张开双脚,迎接下一根男人阴茎。

「SHIT……」咬住的牙关吐出脏话,我在空间有限的床板上大力翻个身,眼前瞬间被无数的绒毛娃娃覆盖住视线。

这是……

我看到一只特别大的绒毛娃娃,那只几乎有两个娃娃大的泰迪熊。

泰迪熊的肚子刚好顶在我的鼻尖,粗糙的绒毛划过我的脸。

就是这只绒毛娃娃,就是这个位置。

我突然想起,在我和娃娃见面的第一天,我从门缝偷看到的娃娃,他正趴在这只泰迪熊身上,用他稚嫩的小阴茎磨擦着它肥大的肚子。

然后,那时娃娃说了什么?

他说,捅娃娃。

眼前一亮,我发现到有什么不对。

那不是强迫症!

当场没有别人在,只有娃娃一个人。

可是娃娃仍然做出这样的邀请,对着空气,说,捅娃娃。

很悲哀的事实,可是娃娃的身体已经被改造了。

他不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男孩,他知道肛交的愉悦,他知道前列腺被磨擦的快感。

若是娃娃被带到一个天主教般严谨的家庭,又或是被关进精神科病房内,娃娃要怎么样安抚他那,已经被改造成淫娃娃的异变身体?

举起手,我看着自己两手的手背,那里长满了金色的体毛,在日光灯下发光着。

对娃娃来说,也许我,以及我的父亲,都是一种绒毛娃娃,会保护他的绒毛娃娃。

同时,也是一种,会满足他变形的欲望,的绒毛娃娃。

这样也好,泪水从我的眼角流下,弄湿了我的发际,这样也好,我想。

也许对娃娃来说,他需要的不是真正的父亲,而是那头大上他两倍,会用粗糙的绒毛安抚他身体的泰迪熊娃娃一样。

他需要一个能保护他,但又能满足他已经异变的身体的男人。

那就这样吧,我来代替娃娃他最重要的那个破旧的绒毛娃娃。

我不像父亲年岁已大,我才四十几,努力点我还会有一半的人生。我可以陪着娃娃长大,也许有一天他会碰到他所爱、并且不在意他过去的人,然后娃娃会抛下我,就像他抛下其它绒毛娃娃一样。

那时我与娃娃就能成为真正的父子。

在那之前,就让我护着娃娃吧,用一种世间不能认同的方式。

隔天,我红着眼睛去托儿所接娃娃。

娃娃一样红着眼睛,似乎和我一样一夜未眠。

「娃娃,爹地来了。」蹲下身,我把视线压到和娃娃一样的高度,露出笑容跟他说:「我们回家吧,娃娃。」

娃娃呆呆站着。

然后,我看到,机器人般面无表情的脸庞开始扭曲。

好像是要笑,又好像是要哭。

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瞳左右摇晃,从里头反射出我的笑脸。

最后,娃娃扑到我的怀里,让我把他高高抱起来。

「我们回去吧,跟爹地一起,回家去。」

娃娃,中国话中「很小的小孩」的意思。

就算他的出生是一种错误,他的存在是一种痛苦,我还是想告诉他,他是爹地引以为傲的男孩。

因为他是如此的坚强,就算有着如此悲惨的经历,他还是用自己的脚踩在地上,一步又一步的往前走。

瞧,我的娃娃是全世界最棒的男孩。

牵着娃娃的手,我们一起,回家去。

全文完 2008/7/13

后记:

和原本预定差不多,中短篇的<绒毛娃娃>。

可能是因为在我脑中沉积太久了,写出来的文跟脑中预定差不多。

依我平常控制不住文中角色的状况不同,娃娃和『爹地』都很听话,真是难得的写文经验。

是说,我还是写到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羞)。

娃娃的身世并不是特例,会将孩子推入火坑的父母比你我想象的多。

娃娃的母亲也一样,特别是在前几天台湾才发生大学女生被男友毁容杀害的案子。

正因为如此,在写文时我能感受到真实的悲哀。

娃娃找到了他的『绒毛娃娃』,『爹地』为他筑起最坚固的城堡。

我依旧在文中寻找救赎,就算是在这种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

(PS:虽然绒毛娃娃本篇完结了,不过还有一篇13岁的娃娃第一人称的番外,下周末会贴出来喔~)

绒毛娃娃番外 娃娃的心 by 饭饭粥粥

早上,我睁开眼,不意外的看到自己又躺在自己的床上。

爬起身,我推开身边一个又一个的绒毛娃娃。

大多数的绒毛娃娃都很旧了,也对,最近我都没有缠着爹地买新的给我。与其花钱买绒毛娃娃,我还比较想要买新手机。

「呼啊~~」伸懒腰时也打个呵欠,我懒懒的走到浴室。

洗手台的镜子反射出一个少年,十三岁,用少年称呼应该差不多吧,就算别人总说我看起来连十岁都不到。

洗脸洗到一半时,浴室外头传来爹地的声音。

「娃娃,起床了?快把衣服换好过来,早餐已经好了。」

「OK,爹地。」

嘴上说归说,我还是慢条斯理的刷牙梳头,最后花时间挑选了一件外出衣,慢慢打理好后才走到餐厅。

我的爹地,已经坐在餐桌上开始他的早餐。

比起一整个东方系的我,爹地简直就像西方巨人一样。

金色的卷发和大胡子,衣服覆盖不住的体毛从领口及袖口冒出,最近开始往横向发展的身体更有吨位了。

「娃娃快吃,你最爱的煎蛋要冷了。」爹地看我一眼,大胡子内露出笑容。

「啊!!!爹地怎么不早说!!」我跳上餐桌,悲哀的发现我最爱的半熟煎蛋因为放太久,蛋黄已经硬掉了。

可恶啊~~早知道有煎蛋,我就不在房间内浪费时间了,臭爹地,一定是故意不跟我讲有煎蛋的!

我睹气般的臭着脸吃掉半凉的早餐,最后还是爹地认输了:「好了娃娃,晚上爹地再帮你做你爱的凉扮面,别那样气呼呼的,脸都要变形了。」

因为爹地认输在先,我也不再假装生气,乖乖的擦干净嘴巴,走到爹地身边亲了一下爹地的脸。

爹地笑呵呵的,好像高兴到不行,这种表情我最爱了。

于是我坐到爹地的大腿上,抱住爹地的头,再次亲了一下,这次,亲在爹地嘴上。

爹地的嘴上还有蛋黄的味道,我不禁伸出舌头,舔了两下,接着舌尖往爹地嘴里钻,试着要更亲密的接触。

爹地的气息变粗了,我在爹地怀里可以明显感受到爹地心跳加快,体温加高。

真好,我喜欢爹地这种转变。

很可惜的是,现在是早上八点,并且今天不是周末。

「别玩了,娃娃,你该去上学了。」爹地无情的把我放回地板,拿餐巾布把我嘴上新沾到的蛋黄擦干净。

哼……臭爹地……我又嘟起嘴了。

走进八年级的教室,马上有人跟我打招呼。

「娃娃,你又睡晚了。」从小一同班到现在的汉克坐在位置上,在一旁是八年级才同班的马利欧。

「哼,至少我比老师早来啊。」流利的英文从纯东方人脸孔的我口中说出,在这个大融炉的美国不是什么少见的事。

「我知道了,娃娃又在跟『爹地』撒娇了,对吧?十三岁还是没断奶的娃娃~~」汉克哈哈大笑,大个子窝到马利欧胸前就要做出吸奶的动作。

「别闹。」马利欧冷静的推开汉克,「快坐下来吧,娃娃,老师应该就快进来了。」

我对马利欧笑了笑,不意外的看到马利欧变得满脸通红。

「OH~NO~马利欧,我劝你不要,」汉克斜眼看看马利欧,好心的开口:「千万别被这个天使般的恶魔给骗了,他是个没心没肺的无情娃娃,喜欢上他没一个有好下场的。」

「要你多嘴。」用课本在汉克后脑勺大力一拍,我冷脸坐到位置上。

到了下午,我自行坐校车回家。

在十岁以前,我会到安亲班等爹地下班后来接我,不过现在的我不再去安亲班,而是直接回家,做些晚餐的事前工作。

其实我的手不巧,这是我长大后才知道的。明明只是简单的马玲薯炖菜,也能被我做到锅底焦黑整锅报废。

这时我才知道,小时候爹地那些赞美多半是过于夸张,毕竟洗烂的莴苣不怎么好吃,我自己也吃得出来。

于是现在,我不再碰料理,但一些事前的工作就没问题了。像是放学后顺路去超市买菜,然后回家后把早上没时间洗而放在水槽内的碗盘清洗干净。

当然工作不只这些,家里除了爹地只有我在,该做的家事不会自己消失。所以我也接下洗衣服的工作,在回家后把前一晚的衣物丢去洗衣机里头,虽说那是洗脱烘一次完成,但总要有人放进去跟拿出来吧。

做完这几件事后,大门也被打开了。

「娃娃,爹地回来了。」和身材相配的雄厚声音传进屋内。

「爹地!」小跳步的跑到门口,我接过爹地手上的公事包。

嗯,重量轻轻的,代表爹地今天没拿工作回家加班,我嘴角不禁露出奸笑。

这也是我从小养成的习惯,每天下午一见面我便拿起爹地的公事包『秤重』,然后从重量判断今天爹地有没有空,有没有时间陪我玩。

爹地似乎也知道我拿他的公事包的目的,大胡子的遮掩下,我眼尖的看到爹地的耳朵红了。

我知道,爹地和我一样期待,早上的继续。

没有太多耽搁,吃过爹地煮的晚餐,照惯例是我先去洗澡,然后是洗完碗的爹地去洗澡。

坐在客厅,我听着爹地洗澡时发出的水声,思考今天的地点。

有时,我喜欢跑到浴室内,故意缠着爹地帮洗背,洗啊洗啊就洗到地板去。

不过像今天这样知道爹地也有那个意思时,我还是比较想到大床上,让爹地把我放在床上用正常位插入,重重的身体压在我身上晃动,那种感觉超棒的。

嘿嘿嘿~趁爹地还没出来,我跳起来把屋内的灯都关了,客厅、厨房、玄关、走廊,一个也不剩。

只留下一盏灯,爹地卧室内的夜灯,然后,故意把门缝打开一点,从外头能看到里头的模样,这就是一种无言的邀请。

接着我脱去身上的睡衣,想了想,内裤也脱掉。

十三岁的身体究竟应该是什么模样呢?我低头看着自己几乎是还没发育的下体想。

同班同学很多人都已经长得像大人一样了,大大的龟头凸出,睾丸皮紧缩,深色的阴毛布满胯下。

但是我只长了一点点的毛,黑黑的,在白晰的皮肤上倒是挺显眼的,就是数量太稀疏。

爹地说那是因为我东方人血统较深,发育上原本就比西方人要慢,叫我别急,再过几年自然就会拉高,体型也会像大人。不过,我看看一样是东方人种的物理老师的矮个子,就觉得似乎没啥好期望的。

虽然说,这样的身体我自己是没什么不满啦,矮了点,小了点,但似乎因为这样,反而更加吸引人,吸引――男人。

就算是同年龄的男孩子也一样,很多人看到我会满脸通红,讲话会结结巴巴,看起来很是可爱的模样。可是我知道在他们表面的羞怯下,他们的内心在想什么。

他们想要把那还不成熟的阴茎,插到我体内,然后磨擦、射精。

最终都是一样目的,在那之前不管是甜言蜜语,还是温柔贴心,都只是假相。

所以我不喜欢他们,顶多让他们帮我抄抄笔记,写写作业,偶尔收下他们送的甜点或花朵,可是从来不会接受他们的追求,这也是今天汉克跟马利欧说的,『没心没肺的无情娃娃』的原因。

所有男人,就算是男孩,他们想要的都一样,只是这个身体罢了。

这个身体,有什么好呢?

我站在爹地房内的全身镜前,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裸体。

细瘦的肩膀,白晰的皮肤,没有赘肉的四肢……从镜子中我又再次看向自己的胯下,那边有着一根又弱又小的阴茎,软软的垂在两颗大大的睾丸上,要不是我已经开始长了一点阴毛,我真要怀疑自己还是幼儿体型。

叹口气,我正想要躺到爹地床上等爹地时,我突然从镜子反射中看到――

爹地已经站在门口了,他的眼神和平常不一样,就像是……看到猎物般闪烁着光。

停在原地不动,我改变心意了,站在原地,我继续诱惑爹地的计划。

细瘦的手指,从原本放在小腹上的位置,贴在身上缓缓的往胸前移动。

指尖触碰到乳头时,我感受到原本柔软的小点硬了起来,卡住我的指头,就像在无言的要求爱抚一样。当然,我顺从了自己身体的欲望,用指腹压在乳头上,轻轻的划起圆来。

另一只手,并没有去关照另一个被冷落的乳头,而是往下移动,经过稀疏的黑色草丛,覆盖住还没有任何发育迹象的性器。

小得可怜的阴茎轻轻松松的就被我不太大的手掌完全盖住,这样一来爹地怎么会看得透彻呢?没办法,我曲起中指、无名指、小指,只留下姆指和食指捏住小小的阴茎头。

像我这种大小的阴茎,根本不可能用手掌套弄,顶多像现在这样,用『手指』套弄还比较舒服。

两指捏住茎身上的外皮,我缓缓的往后拉,原本躲藏在包皮下的小龟头就露了出来。

小小的,真的是小小的,粉红色的小肉球有点惊慌失措,不习惯外面的尿道口更是紧张,缩得紧紧的。

还要几年,我这个迷你版的尿道口才会射精呢?一边思考着,我一边开始自淫的动作。

虽然我的身体还没有成熟到能射精的程度,可是磨擦阴茎的快感还是有的,这是男孩的本能,不管多小,甚至是男婴也喜欢摸弄自己的阴茎。

意识着门缝外越来越粗的鼻息声,我满意的上演着自慰秀,我知道爹地看着我,也许爹地也知道我从镜子看着他。

爹地的视线紧盯着我的下体,那里已经有一点勃起,就算我不用手指扶着它,它也会背叛地心引力的控制,微微抬着头。

啊啊……爹地看着我,看着他的坏男孩玩弄自己的小鸡鸡,诱惑他亲爱的爹地。

我套弄阴茎的速度越来越快,但我还不会射精,没办法光从阴茎磨擦得到最后的高潮,我开始想念爹地的大阴茎,想念他在我体内咆啸的勇猛。

转过身,我对爹地提出正式的邀请:「爹地,来,来干你的坏男孩。」

有时,我真要怀疑我那大熊般壮硕的爹地为什么能动作如此敏捷,就像现在,我话才刚说完,就发现自己已经被爹地抱到床上一样。

爹地的嘴半开着,喘出来的热气带着兴奋,和他有点颤抖的手指一样兴奋,那里已经沾着KY插到我体内做润滑。

「娃娃…我的坏男孩……你简直就是个小恶魔……」爹地咬着牙,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但我知道这是爹地太过兴奋才会露出的表情,看来我刚才的自慰秀表演的不错。

大张双腿,我让爹地更好润滑到我的深处,同时我主动的拉了一个抱枕,垫到我的臀部下方,让我饥饿的肛口更方便爹地用手指润滑,也更方便等一下即将来临的抽送。

「那爹地快处罚娃娃吧…用爹地的……这里……」小小的手往下伸,握住那又硬又烫,等一下会带着我冲向死亡的凶器。

我的手被拉开了,一左一右,被压在两颊旁,然后,爹地进来了。

已经快要五十岁的爹地,不需要扶住茎身,只要龟头顶住我的入口后大力向前,那又粗又大的鸡巴便会重重的塞进我的肛门里。

「啊啊!爹地!爹地好棒!」直冲脑门的快感让我忘情的大叫:「爹地干我!用你的鸡巴干我!」

听话的爹地干着我,用他紫红色的、缠绕着蚯蚓般血管的大阴茎干着我。强而有力,一次又一次,仿佛要用那肉刀刺穿我的体内一样,干着我。

我的肛口大开,里头的KY与肠液流出,在爹地的阴茎搅拌下发滋滋的声响,让我更加兴奋。

我爱死这种快感,我喜欢肛门被男人干到大开的刺痛,我喜欢前列腺被龟头磨擦的酥麻,我喜欢……等一下被热精打到体内时,和对方一起享受到的死亡。

我等不及了!我想快点尝到死亡的美妙!

「爹地!爹地快点!快把你的精液给娃娃!」因为两手被爹地压在床上,我只好勾起两只脚,环在爹地的腰间,催促他。

「SHIT…你、你这个撒旦…………」爹地低吼完,松开我的手,改用他的身体压制我。

爹地跟大熊一样的躯体趴在我身上,壮硕的胸肌压在我的肩头,胸前整片的胸毛又多又粗糙,随着爹地的律动磨擦我白嫩的皮肤,刺痛、麻痒,就像一头大型的绒毛娃娃压在我身上一样。

而爹地的两只大手也有了新工作,他们往下滑去,固定住我的腰,好让爹地加速的大鸡巴不会把我撞飞。

真的不是开玩笑的,如果爹地没有把我抓着,现在我一定会被他撞下床。我的两脚大开,屁股被爹地的大腿和睾丸撞得啪啪做响,全身被震到除了抖动什么也做不出来,包含叫床。

不过这种时候也不用我叫床了,爹地会叫得比我还凶。

「OH…OH…淫荡的男孩!你喜欢爹地操你对吧!你喜欢给爹地操屁眼对吧!」雄厚的声音在屋内回响,不只用着阴茎,爹地用的语言一起干我:「FUCK…FUCK YOU……爹地会干死你!干死你!喔喔!干!」

肛口一胀,我知道爹地要射了,他要射精前阴茎会再膨涨一圈,甚至连龟头都会鼓胀起来,那原本就比常人大的阴茎更是大到吓人,我怀疑我的肠子快被他给拖出来了。

射精前的爹地会失去理智,就和现在一样,他会大力的往我体内撞,似乎如果可以的话,连同那两颗睾丸他都想塞进来。

我叫不出声,就算真的有发出声音,也是完全没有意义的母音,这种时候的我只能让爹地在我体内咆啸,然后把热精射在我里面。

「来了!来了!喔喔它了来了!!」爹地抓着我冲向终点,我知道那是又痛苦又美好的,白光在我脑中闪起,原本昏暗的夜灯变身为日射般刺眼,我全身颤抖,就像在射精一样,虽然我的阴茎一滴精液也没射出来。

这是我从小就学会的假想射精,和压在我身上的男人一起,尝到被称为小死亡的高潮。

爹地是好人,真的,我在爹地身下想。

就连对一个没有心的娃娃,也能这样全心全意的照顾,提供无尽止的亲情与爱情。

娃娃是没有心的,汉克说的没错,『没心没肺的无情娃娃』。

在我房间,有满坑满谷的绒毛娃娃,里头没有一只有心的,全都是棉絮和废布料。

在我的体内也一样,咚咚咚弹跳着的只是一种器官,我一样没有心。

所以就算上次,大我一届的杰恩在我面前痛哭,说他真的爱我,我也一样没有任何感觉。

爱,是什么呢?

你能要求绒毛娃娃去了解什么是爱吗?

我是有缺陷的人,我自己知道,所以,我对不起爹地。

「爹地……」我轻声说,「爹地…帮我把绒毛娃娃们都丢了吧。」

爹地很惊讶般,从我身上跳起来。

我再次开口:「帮我把绒毛娃娃,全丢了吧。」

我知道爹地在等我站起来,等我自己走出绒毛娃娃筑出来的城堡,也许有一天,跟其他孩子一样,离开父母的身边,迈向自己的世界。

虽然我觉得,我永远也离不开爹地,可是我不能让爹地不安,他大我太多岁,我知道有一天他会和爷爷一样,不得不离开我。

我不要爹地和爷爷一样,心里抱着担心与焦虑的离开,所以我想,至少我该努力,寻找一些什么改变的契机。

爹地看着我,看着我黑色的眼瞳,他总爱说他看不懂我在想些什么,可是我不觉得,我觉得爹地什么都看得透。

就像现在,爹地就看出我在想什么。

「不要急,我的男孩。」爹地用大手把我抱在胸前,「你可以一步一步来,慢慢的,不要急。」

我有点想哭,到最后还是没有留下眼泪,也许眼泪是从『心』流出来的,没有心的我流不出泪水。

这个周末,我和爹地一起在房间整理绒毛娃娃。

爹地赞成我把太过老旧,也许有尘螨在中的旧娃娃丢掉,然后把不常用到的绒毛娃娃包好放到仓库里,留几个在房间内,做装饰也好。

背靠背,我们安静的作业,只有时间缓缓流逝的感觉真不错。

屋内最显目的,还是那头庞大的泰迪熊。

我想把它留在房间内,爹地也说好。

虽然那时候我很小很小,但我还记得爷爷在买下它时,脸上露出的犹豫。

爷爷并不有钱,他靠着一些存款过日子,要买下这头庞大的泰迪熊不是简单的事。

可是最后爷爷还是买下了它,这个比当时的我大上两倍的高价绒毛娃娃。

『拿着它,娃娃,把它当做爷爷吧。』

也许,那时候的爷爷就知道,自己快要走了。

他留下泰迪熊,希望它能帮助我渡过没有爷爷在的日子。

我无意识的把玩着泰迪熊,突然发现胸口摸起来触感不太一样。

怎么说呢……就像是里头放了什么,硬硬的。

「爹地……」我转头,对身后的爹地提出我的怀疑。

爹地抱过泰迪熊,比我巧上一百倍的手很快的发现真的有什么不对,那里有重新缝制的痕迹。

抱着一丝好奇,我们父子俩找来剪刀,小心的把胸口缝线剪开。

在里面,有两卷录音带。

一卷写着爹地的名字,一卷……是我的名字。

爹地冲下楼,我想他是要去找放音机,幸好我也记得楼梯下的仓库里有一台旧的放音机,要不然在这种影音档都是数位的时代,真要弄一台古老的放音机也不容易。

果然没几分钟爹地抱着放音机跑回来,我贴心的把写着爹地名字的录音带交给他。

爹地看了我的名字的录音带一眼,我说:「没关系,先听爹地的份。」

似乎真的很想听到爷爷留下的声音吧,爹地没多说什么,就把录音带放进去,压下再生键。

有点沙哑,让我怀念的声音从破旧的放音机中传出。

『我亲爱的儿子…你一直是我的最爱……』

爷爷跟爹地说着,叙述他当年的后悔,叙述他长年的歉意。

爹地眼睛红红的,可是没有哭出来,他看着放音机的眼神就像在看着他的父亲,里面有着满满的爱。

这就是真正的亲子吗?我有点羡慕,因为我知道自己一辈子不可能跟真正的父亲碰面,当然,母亲也是。

听完爹地名字的录音带后,爹地拿起我的份,看了我一眼,眼底似乎有点犹豫。

我想我知道爹地在担心什么,爹地一直搞不懂我记不记得小时候的事。

脑子不算聪明的我,却可笑的记得那一切。

也许是因为痛苦的记忆比较不容易遗忘,比起昨天老师教的数学,我更记得很久以前被男人压在宾馆床上的事。

从爹地手上拿过录音带,我自己放到放音机内,按下再生键。

『我亲爱的娃娃……』爷爷的声音和记忆中一样,带着温柔与不舍。

爹地从我身后环住我,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就像是保护我一样。

靠在爹地胸前,我倾听着爷爷留给我的话。

『爷爷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会发现这卷带子,不过爷爷希望你在听到带子时,你已经懂事了。

『爷爷知道娃娃是坚强的孩子,也相信娃娃会走出悲伤与痛苦,相信娃娃会找出属于自己的人生与爱情。

爱情吗……我垂下眼,看到自己胸前的鼓动,可是那边没有心啊,爷爷,没有心的娃娃怎么会懂得爱情。

沙哑的老人声音继续着。

『娃娃,你记得吗?你是个很沉默的孩子,几乎一天连一句话都不说。

『可是有一次,你开口了,不是为了食物或衣服,你主动开口。

是什么呢?太久远的记忆,我想不起来。

『那天晚上,我在客厅喝红酒,拿出我唯一一张儿子的照片,他出生时的照片。

『再也没有脸回去见他的我,只能像这样,拿着他的照片啜泣。

啊,我记起来了,刚到爷爷家不久时,晚上想喝水的我看到爷爷一个人坐在昏暗的客厅,呜呜呜的哭着。

『那时候的你,明明小到连走路都不稳的你,却摸黑走到我的身边。

『你伸手摸爷爷的脸,开口说,爷爷不要哭,娃娃在这里,记得吗?

『那时爷爷就知道了,你是多么一个善良的男孩,你有着一颗再纯真善良的心,藏在你瘦小的身体里。

咚咚咚跳的心脏似乎在证明什么,跳得更快了。

『相信爷爷,相信你自己,娃娃是世界上最棒的男孩,拥有一颗最好的心。

『要幸福啊,娃娃,爷爷爱你。』

录音带停了,我躺在爹地怀里,脸上湿湿的。

那是从『心』流出来的,叫做『眼泪』的东西。

爹地从身后环住我,把我抱在怀里左右摇晃,就像在哄很小很小的孩子一样。

我爱你,爹地说,我爱你,娃娃。

爷爷说爱我。

爹地也说爱我。

我的心在这里,在我身体里,咚咚咚的跳着,倾听着。

我,在这里。

完 2008/7/16

后记

瞧,我多亲妈,连这种黑暗文都能写得这么温馨(真的假的……)

基本上娃娃就到这篇为止了,之后全权交给『爹地』,看是要训练成小淫娃还是长大变攻君(可能吗!?)都随便你们自己玩。

对了刚才看到奇豆网已经开始开卖了~有想买的朋友可以过去购买~

我各寄了20本过去,应该还够吧……

奇豆上架就是这样……慢吞吞=_=

周末因为老姊上台北+FF12,会比较没空上网,所以今天就先贴文了。

真糟,贴完今天的娃娃,真的没库存了……(汗)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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